“呼……”纪太虚长出一口气,笑道:“终于将这小妮子骗走了,真是头疼人啊!这样我就轻松了!”
纪太虚微微一笑,过去辞别了罗鸣,驾起遁光直接向西飞去,一路上看见了数不尽的高山大峡,听不完的白猿哀啸、杜鹃泣血!终于纪太虚来到一座背倚高山,面朝大江的城池前!城池上写着两个字“都江”。纪太虚并未走进这都江,而是立在半空眯着眼睛看了看,发现城池后的山峦之间一股杀伐不停的兵戈之意直冲霄汉!
“好,好,好!”纪太虚看着这股兵戈之气说道:“好个冲天的兵戈之意,端的是剑气冲天南斗平!”
纪太虚深吸一口气飞了过去!
都江城背后的都江山中,一个大营驻扎在此地,辕门上写了四个铁钩银画的大字“益州大营!”一个个虎背熊腰的士兵手持长枪,眯着眼睛站在那里,一个个太阳茓都是高高的鼓起!
这时,几个士兵同时发现,一个锦衣貂裘的少年正在向这里不紧不慢的赶来,还未等这几个士兵有反应,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几个骑兵就骑着马跑了过去!
“军营重地!不得擅自接近!”一个手持长枪的伍长模样的人指着纪太虚说道。
“我乃是皇城司副阁领纪太虚,乃是张泰将军的故人!”纪太虚递给这人一面腰牌,还请将此物转呈给张泰将军!”
那人将这面腰牌用枪尖挑了起来,拿在手中:“你等着,我去通报!”这人单骑飞奔入军营,剩下的几个人将纪太虚围定,来到了辕门前!
纪太虚看着这辕门说道:“好雄伟的辕门,这上面的四个字写的端的是好,不知是谁写的?”纪太虚盯着一个士兵说道。
“无可奉告!”这士兵冷冷的说道。
纪太虚一愣,只能干笑了两声,纪太虚知道不管是自己问什么,这些人都是不会说的!
不多时,那个刚才进去的人手持纪太虚的腰牌说道:“我家将军有请!”而后将腰牌还给了纪太虚!
纪太虚点点头,跟在这人的身后走进了益州大营中,中间的大路两侧都是一顶顶营帐,一队队的士兵在这大营中四处走动巡逻!
进了大营之后,那个人也不敢再骑马了,二人来到中军帐前!那人说道:“请!”纪太虚点点头,走进帐中,但是那人却没有跟进来!
帐中,一个身材魁梧,颔下些许硬须的中年男子一身甲胄站在一幅地图前仔细的查看!
纪太虚走进去之后看见此人,知道此人就是张泰,于是躬身说道:“皇城司副阁领纪太虚见过将军!”
张泰转过身来看了看纪太虚坐在一张案子后说道:“坐!”
纪太虚也不拘束,坐在一个绣凳上!
“像!”张泰叹了口气说道:“真像啊,你跟将军年轻之时简直一模一样!”张泰口中的将军自然是纪太虚的父亲——纪中山!
纪太虚笑了笑:“今天太虚过来并不是找张将军来叙旧的!”
张泰嘿嘿一笑,说道:“这个我知道,你不安生的待着,跑到我这旮旯里来,定然是有所求,说吧想要什么?”
纪太虚说道:“张将军以为我回来跟你要什么?”
张泰粗犷的一笑:“你是来向我借兵的,对也不对?”
纪太虚说道:“诚然!”
“嘿嘿!”张泰搓着手说道:“当年跟着将军打仗的那些老朋友都跟着将军走了,我因为伤病却是苟延残喘到现在!我一听见是你来了,就知道你肯定是来向我借兵来了,因为我手里除了兵之外什么也没有!我又不像将军身边的几个侍卫得到了将军的真传,也不像你的舅舅那样神通广大、通天彻地,手中除了这十万精兵之外别无他物!”
纪太虚忽然站起身来叫道:“什么?你说我有个舅舅?我怎么不知道?”
张泰看见纪太虚如此失色,也感到十分奇怪,有些愕然的说道:“怎么?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有个舅舅?”
纪太虚呆滞的摇了摇头,纪太虚一直以为自己在这世上一个亲人也没有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一个舅舅,听张泰这语气,自己的这个舅舅的本事还挺大?自己的这个舅舅在哪里?为什么这么多年来自己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来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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