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应申看见这幅场景便气不打一处来:“在我师父家门前哭喊!真是讨打!”
“我说刘大人!您别哭了行不行!”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蹲在侯府大门的石阶上对着那男人说的:“您都在这哭了一个上午了,我们侯府看门的下人都被您哭走了,许少爷都被您给哭的从厨子进出的门儿进了,您累吗?要不然我叫人给你端杯水来润润喉咙?”
“嘿嘿!”应申站在不远处看着这小厮心中想到:“这人着实是刻薄。”
“要哭您回家哭去!”那小厮终于怒了:“再不走,我可叫人给你打走了。”
“我说这位爷!”哭喊的男人说道:“您就行行好吧!让我见见侯爷!我这身家性命可都在侯爷的一句话上,我家上下几十口人哪!”
“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了!”这小厮吼道:“我家侯爷出京公干去了!再说我就是侯府的一个下人,当不起您的这个爷字!”
“您就给行行好吧!您就给通报一声吧!”这男人拽着那小厮的长裾继续哭喊道。
“哼!”这小厮猛的拽开了自己的衣服,站起身来,忽然间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应申愣愣的看着侯府,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便不再管这男人在这高一声低一句的叫着侯爷,走到了应申这儿:“这位公子,请了,我是定北侯府中人,名叫纪灵。不知道这位公子姓甚名谁?来这儿找谁?”
“哦!”应申答应了一句,说道:“我叫应申,是定北侯纪侯爷收的弟子。”
“徒弟?”纪灵眉毛一挑,说道:“我说为何长的与侯爷有几分相像呢。你说是侯爷的弟子,可是来找侯爷的?可有侯爷给你的凭证?”
应申点点头,从袖中拿出纪太虚给他的玉牌:“这是师父给我的玉牌!”纪灵接过玉牌一看:“果然是侯爷贴身的玉牌,应少爷,请恕刚才纪灵无礼。应少爷这边请——”
“这是怎么回事儿?”应申指着跪在侯府门前的那个哭喊的男人说道。
“哼!”纪灵冷哼一声:“他叫刘禄,不知道怎么被皇城司查出贪赃枉法的事儿了!过来向侯爷求情。”
“你刚才说我师父出去了——”应申正说着,侯府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许应枢从侯府之中走出来。
“他是——”应申指着许应枢问道。
“这是许应枢公子,他是侯爷的好友!”应申点点头:“原来是许师叔。”许应枢仿佛是有感觉一般,笑着看了看应申。
“刘大人!”许应枢看着刘禄说道:“纪太虚奉皇命出去了,恐怕你见不到了,你回去好好想想,自己究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既有此因,必有此果。待到皇城司审问你的时候,你好好承认,争取少受些皮肉之苦。”
刘禄没有办法,只好哭哭啼啼的自己走了。
“你是——”许应枢,看着走过来的应申说道。
“我是应申!见过许师叔。”应申说道:“纪侯爷收了我为弟子。”
许应枢笑着说道:“既然你叫了我这声师叔,我自然也不能让你白叫!”许应枢伸手一弹,一点金光落在了应申的手中。
“这个舍利子是一位高僧圆寂之后留下的!”许应枢说道:“你来历不凡,只是心境上不怎么够,这枚舍利子给你提升心境修为用了。”
“多谢师叔!”应申嘻嘻笑道:“不知道尚师叔、周师叔可在?”
“你这小子!”许应枢说道:“真是讨打,他们都有事儿,今天你是见不成了。不过这见面礼早晚也少不了的。”
“嘿嘿!”应申说道:“还是师叔了解我。”
“当侯爷的徒弟真是好!”纪灵心中想到:“还能有这么多的见面礼,舍利子啊!不知道世俗的那些黄白之物好到了何种层次。徒弟就是这了,不知道若是儿子,又会被这几位爷宠爱到何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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