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四海皆是家，不是扯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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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们能救他，无论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妖狐一脸的英勇就义义无反顾状。结果水水的第一反应是：把你卖到XX银座当牛郎，肯定能轻而易举的爬到红牌的位置……

然后当场自己就囧在那里了，觉得最近抽风的厉害。果然之前的某位作者说的对，心灵的创伤是最可怕的……她快变态了虽然不知道是被初始神整的还是自己的承受力下降了。

不过水水眯了眯眼，这个条件，也不错，十二国记的话，一直带着碎夜会太招摇，而自己尽量要隐藏实力，其实水水也不想这么窝囊的，如果初始神给个灭国的任务一个龙破斩也就解决了，可是偏偏每次的任务她都要憋屈，因为都不是靠单纯的武力能够解决的。

如果有个能给人跑腿的，也不错。前提是回报和付出成正比。

这么一想的水水就隐藏了自己算计的眼神，只是也没有打算过分的装和蔼，对于可能成为自己临时手下的家伙，没有必要太过伪装，他也需要明白一下自己一部分的真­性­情。

“你先把事情的因果说一下吧。”水水看了一眼优雅的踱过来的碎夜，点头应允。

似乎还是对碎夜有点心理­阴­影，少年偷瞄了一眼碎夜，露出了一丝恭敬和畏惧。然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表情开始述说着自己与应龙的故事，“黑狐的是妖魔的最高种族之一，九尾的黑狐甚至能和神明一较高下，其实几乎是接近神明的存在了。不过九尾是很难出现的。不仅仅是因为黑狐一族的卵果难求，还因为……”他迟疑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了古怪的神情，“黑狐一出生，有了自己的意识后，父母就会离开，设下一道微薄的结界。因为黑狐族是单独意识很强的生物，而后如果要存活下来，就必须吃掉自己的兄弟姐妹，所以最后剩下的那一只，拥有其他几只的妖力潜力，可以破开父母临走前留下的结界，出去继续生存下去。”

“这么说，你就是那存活下来的一只？”水水好奇的Сhā嘴，光看外表，倒是完全看不出来。

“……不是这样的，我确实是我们那一窝唯一存活下来，但有点不一样。您知道穷奇吗？”

“恩。”

“它打破了结界，吃掉了我其他的手足。”

“结果应龙救了你？还把你带在身边？”水水挑眉，看着对方点点头，心中暗忖，其实动漫世界就是狗血的聚集点，承认吧。

“……那已经是好几万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应龙还没有被天帝降罪……”一顿，然后他崇拜的看着碎夜，“您也是天帝身边的神明吧，那神气和应龙很相似呢。”

碎夜保持着不变的神­色­，简短的吐出几个字，“不是，继续。”

“哦。”妖狐很乖的没有追问下去，刚想继续绵长的历史。就被水水打断了，“嘛，这些事情不提也罢，我想知道是应龙的状况，比如说，他为什么会被降罪，还有你要我们怎么救他。”

说到这个，黑狐的脸上露出了愤愤不平的表情，“他们说应龙弑王。”

“哦？”这个倒是稀奇，如果她记得没错，高等点的妖魔都对王和麒麟没有兴趣吧。弑王？这个倒是新鲜。

“其实明明是那个芳国的王三番两次的来找我们麻烦，还妄想着让应龙臣服他。”妖狐有点悲伤的说道，“后来……以我威胁应龙……那个时候我还不能化作人形，尾巴也只有一条，力量大概只有守护麒麟的女妖那么大……可恶！”

“所以应龙杀了那个芳王。”水水淡淡的接口。这就是为什么她喜欢单独行动的原因了。收留弱小的，与此同时就代表了肩负责任，也有了弱点。如果自己四方树敌，无论对于自己也好还是自己收留的也好，都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好在碎夜够强，还能够帮到她。这样的话就完全没有关系了。

无论在什么样的世界，单方面的依赖和被依赖，都是很辛苦很辛苦的。而且，不太会有好的下场。

“恩……所以后来我努力的修炼，于是才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露出了五条黑­色­的尾巴晃了晃，“可是没有用，我解不开囚禁着应龙的咒文。”

“你强到什么地步呢？有没有饕餮强？”这点水水需要知道。

而后她看见他骄傲的扬起头，“饕餮也不过是能变形，还做不到我这样的化成|人形呢。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这样啊……那么最后一件事，如果救了应龙，天帝会不会怪罪下来，降什么天罚？”

这是很重要的，虽然有初始神作为强硬的后台，可是可不会确定他会不会帮忙。何况得罪‘地头蛇’，总是不明智的。

“不会不会！”黑狐觉得好像看到了曙光般，头摇得跟落地式电扇似的，“应龙自从那个时候被剥夺了神兽的资格，贬为了妖魔。”他说，眼里闪过点点难过，“妖魔是不在天纲内的存在，亦不受天帝管辖。所以只要一旦解除那个见鬼的封印，应龙就真的自由了！”

“……哦？可是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绝对没有。妖魔是不会骗人的。”狐妖正­色­，“何况应龙也绝对不会允许为了救自己而伤害别人。他是很骄傲很耀眼的存在啊。”

说白了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类型。水水心里吐槽……不，总结。

见水水沉默，而碎夜是根本不打算发表意见的样子，黑狐急了，“如果真不相信我，我和你定契约！”

“契约？”水水听出了苗头，“我记得那是麒麟特有的技能。”果不其然，那妖狐露出了不屑的神­色­，“嘛，也算吧，其实高等的妖魔也能自己订契约，只不过约束­性­太大，不太会有这么­干­的。”

“说说看。”水水对于这点很有兴趣，她不相信妖魔，可是她愿意相信契约。

“麒麟的契约对于能够化为人形的妖魔没有任何的束缚力。不过由我们高等级的妖魔自愿俯首的契约就完全不一样了，一旦签订，主人的命令我们就绝对不可能违反。即使要我们立刻去死也要照办。直到主人死亡后，也不像和麒麟定的契约一样会食主人的­肉­。这是违反契约的。”

“这样的契约你轻易的就要和我定，为了应龙？”水水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