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第二日醒来,岳峰已不见踪影。白云修唏嘘之余也不由暗自庆幸,从此不相往来,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而白莲生也恰好在此时来信让白云修回去,白云修於是顺理成章地回到天剑山庄。对著白莲生,白云修自然绝口不提此事,依旧你侬我侬。只是偶尔想起那晚的情景,白云修依然有些留恋不舍。
而岳峰之後也是音讯全无,如此干脆,反倒让白云修挂念不已。
这一日,白莲生出嫁的侄女白月如来青莲山庄做客,白云修因著心中的憋闷多喝了几杯,一向好酒量的他竟然喝的酩酊大醉。被人扶著回了房间。
等下人走後,白云修重又起身,一路跌跌撞撞地往後院走去。
他一路走著,脑中直想著怎样将白莲生蹂躏一番。
眼前恍惚不清,幻化成一个又一个的祼裎男子,俊美清秀,风采各异。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云落、岳峰,连寡居多年的大哥、可爱伶俐的小弟也赫然在列,当真是各有各的妙处,美不胜收。
白云修淫欲一起,随手抓来一名白皙修长的美貌男子,揉著他圆滚弹手的翘臀,男子哑声低吟,既难耐又矜持的模样比荡妇更诱人。白云修往那人丰润雪白的股间一摸,早已滑腻得一塌糊涂。
白云修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通通不见,心下大乐:“当真要怎麽弄都可以吗,果然身在梦里!”
他搂著男子往腿心一坐,龙阳戳入一团火热黏肉里,花径娇嫩异常,堪堪吞纳整根滚烫的阳根,内里腻软蜜缠、无比舒爽,菊门那圈肉膜载却束得人肉麻兮兮,隐隐催泄。
男子让他紧搂著,双手却软弱的推他胸膛,仿佛受不住巨阳的火热,半截身子微向侧弯,雪腻腻的颈子低垂著,浑身簌簌抖。他绝非十来岁的少男,却似乎是养尊处优、悉心保养惯了,赤露的身体找不到一丝岁月痕迹,只有成年男子动人的风韵。
白云修见他不住颤抖,身下被箍得十分舒爽,等不到他扭腰取乐,径自向上挺耸。初时也不甚大力、不求快狠,只是腰臀极有韵律的上顶,婴儿臂粗的巨阳满满撑挤著肉膣,鸡蛋大的火热规律地触著花心,每一下都点得那男子仰颔抬颈,雪白的大腿一颤,死咬著双唇打哆嗦,急促的呼吸渐渐失去拘束。
“嗯嗯嗯……啊、啊!不……不要……别……啊……”
美男子抵不住身载里那逼疯人的舒爽,呜呜低泣起来。白云修见他眉目如画、俊美已极,难得的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温良娴静,干起来颇有逼良为娼的痛快。只操弄了几下,那美男子雪白的玉颊已染满重霞,连脖颈、胸口都绯红一片,软绵绵的脱力瘫倒,几欲晕厥。
白云修攫住饱满硕大的美臀恣意揉捏,低头密吻:“公子,感觉如何?”
美男子被操得进气多,出气少,双唇不住开歙,软弱呻吟:“淫……淫贼!你……你知我……是何人?竟敢奸……奸污我的身……子……啊……不、不要!不……不要再顶了……啊……”
白云修故意Сhā得更慢、Сhā得更重,每一下都送到膣底,撞得男子全身抖,美目翻白,花径里汨汨出浆,居然晕死过去。
“哼!这般不济事,也敢威胁本少爷?”白云修冷笑,将男子平放在地,用双手好好享受了他动人的曲线,扳开浆汁狼籍的腿根,将还硬得疼的巨阳狠狠送入。
美男子被Сhā得苏醒过来,只觉腹中有一支巨大的炙热火钳进出,挤开嫩膣里的每寸肉褶,粗暴地遍涂,却又不漏掉任何一处,那种挤胀擦刮的感觉已分不清是美是痛,身载似将爆炸,尖声哀鸣:“要……要死了、要死了!好……好热……啊……啊……啊、啊啊──!”
他死死抓著白云修的手臂仰头抽搐,突然无声一拱,竟又晕厥。
白云修抚著那人汗涔涔的俊脸,美男子发鬓散乱,高束的发髻在方才的交欢中摇得歪斜,一缕发丝被汗水泪水黏在颊边,衬著雪白耀眼、剧烈起伏的胸脯,令人爱不释手。白云修摸著摸著,突然觉得他十分面善,似乎在什麽地方见过面。
“嗯,光著身子认不得,兴许穿上衣服好些。”
退出阳Wu,白云修扯过散落在地的衣袍,那衣作大袖交领,饰有淡淡的卷草花纹,分明是一袭素雅的白色儒衣。
就算白云修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男子,却清楚知道这身衣裳的来历。
普天之下,这饰有凤纹的儒衣只有一个男人能穿。
“你……”白云修吞了口唾沫,顿时有些结巴:“你是姐夫?”
白云修倒退两步,望四周一看,这分明是家中待客用的厢房,他醉酒中竟闯至姐夫房中!白云修忍不住微微抖,不敢相信自己竟犯下大罪──他奸淫了自己的姐夫!
此时昏厥的独孤雅悠悠醒转,口里还兀自轻喘,虚弱的娇躯还支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