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幄犹温,兽香嫋嫋,黄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挂起了纱帐。
“修……修儿!”白莲生低首哀唤,腻著嗓子喘息:“爹……爹爹我要死啦!修儿……我……的好修儿,啊!饶……饶了爹爹……啊、啊……”
透过藕色薄纱望去,白莲生不著一缕的身子腾空吊著。只见他双腕高悬,双臂被红索并腕缠著,而下身则被分得极开,分别被红索绑著,高高吊起。
他仰著头,软蛇一般的腰肢缓缓扭动著,如研似磨。两腿间一个精壮的男子半敞著怀,怒张的棒棒顶著他股间却迟迟不肯Сhā入。
虽然已过中年,白莲生却依旧生著一张俊秀的脸蛋,一身皮肤白皙地堪比女子。只是身上松弛的皮肉和眼角的细纹暴露了他不惑的年龄。
白云修双手握著父亲的足踝一拉,红锁立刻吊得父亲荡向自己的长枪。那鲜嫩的菊|茓触著Gui头,若有似无的擦滑著。
白莲生被儿子的阳Wu磨地浑身酥麻,下身Yin水潺潺,肥润欲滴的|茓口轻轻歙动,直欲把那火热男根吮入体内。
“我的……儿啊!我……我要……给……给我吧……”
见到父亲媚眼如丝,泫然欲泣的模样,白云修笑著托住父亲的ρi股。腰身一沈,白莲生的臀股立刻吞没了鸡蛋大小的紫红Gui头,挤出大片晶莹水渍,淌下白嫩的腿根。
“啊──”白莲生仰头尖叫,甩开一头青丝,刺激得差一点翻起白眼。稍稍回神,见儿子没有进一步的意思,白莲生只得咬唇,自己慢慢挺动著下身:“啊……让……让爹爹服侍修儿……给我……我要……”
“爹爹你要什麽?”
白云修带著促狭的眼神,笑得不怀好意。
隔了五年的的时间,再次尝到这人的身子,白云修自然不肯白白放过。可怜白莲生虽然年近四十,但在床上却远不是儿子的敌手,被儿子硕大的Gui头一撑挤,立刻美得死去活来,半晌却等不到灼热的龙阳来充实小|茓,肉壁空磨著滚烫粗糙的肉冠,Yin水空流,又急又苦,拼著逼人的羞耻,忍不住哀求起来。
“声音太小了,修儿听不清。”白云修故意拉紧红索,让黏腻的Gui头徐徐退出:“爹爹要什麽?还是不要什麽?”
白莲生被拔出的肉菇扯得一阵哆嗦,恍惚中只觉空虚难耐,所有的矜持与理智早已随著|茓口那触电一般的舒爽快美,一股脑儿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贲起的臀丘死命挺动,湿滑的肉壁紧夹著半粒Gui头,直要把棒棒全根吸入似的。他每一扭都溅出点点液珠,更显得那对翘臀饱满动人。
他自己挺动几下,未能阻止Gui头褪出,却磨出火来,双颊酡红、长发摇散,蓦地肠道里一阵痉挛,更是仰头叫得哀婉。
白云修只觉马眼一酥,又酸又麻的悚栗感窜过阴囊、会阴、尾椎,猛然冲上腰脊,精关几乎失守,竟比一轮抽Сhā还要痛快,勉强收慑,嘴里兀自不饶:“你不肯说,看来是什麽都不要啦!”
白莲生正到了要丢不丢的紧要关头,被磨得魂飞魄散,哪儿还有力气开口?喘了半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才颤声嚅嗫:“爹爹……啊!恩……爹爹要……要修……哼……啊啊……要……要修儿的……龙根……”
刹那间,雪白的臀股被重重一压,“噗唧”一声,婴孩臂儿粗的硕大龙阳直没至根,撑得那朵嫩红花蕊向外翻开,紧窄的菊口箍著巨茎根部,犹如一圈又圆又薄的肉膜。透明的Yin水溶溶曳曳,自交合处溅洒开来,濡得锦被上一片狼籍。
白莲生双目一翻,被儿子Сhā差点晕死过去,张著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死死吐气;须臾回神,只觉下体充实,满满的又烫又硬,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微胀的肉茎撑得花径一颤一颤的,即使已顶到了花心,深入Сhā刺的感觉却未尝稍止。
“修……修儿好棒!顶……顶到爹……爹爹心口啦!好……好满……好…好胀…”保持著一坐到底的身姿,白莲生突然呻吟起来,银牙紧咬,雪股剧烈抽搐,居然又泄了一回。
白莲生一合之内连丢了两回,好不容易止住晕颤,犹自轻喘,“啊……啊……修儿的男根好粗、好……好烫……Сhā死爹爹啦!啊……”
白云修邪笑著他,忽然挺腰吐息,窄瘦结实的腰腿肌肉绷成一团一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