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白云修犹自不足,五指直接探进独孤雅的袍下缠了满指的湿亮细茸用力揪扯,独孤雅疼得迸出眼泪,仰头哀唤:“痛……好痛!不要……”
白云修充耳不闻,“嗤!”地将缠在他膝间的裆布猛然撕断,扯下烂得只剩两条裤管的绸褌,随手褪了裤衩,抄起姐夫的膝弯用力一掀,把两条修长诱人的美腿扳成了倒写的“儿”字,只见雪腻的大腿根部一根湿漉漉的阳Wu兀自轻轻颤动。
“好一幅美景!”白云修低头打量祼著下身的姐夫,对方的情动此刻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的眼前。终於可以肯定独孤雅已经全然拜服在自己脚下,白云修悠然开口。
“姐夫,你可知道,云修爱了你十年哪……”
情yu中的独孤雅只模糊地听到陆允修在叫自己,此刻的他已忘了对方就是月余前奸污自己的男子,只全身心地投入到肉体的欢愉中。
“快……允修……快来……”
白云修的脸上带著无比满足的笑意。想到能将这原本知书达理的太傅大人变成床上的荡妇,想不满足都不行呢!
“外表真看不出来……原来你本性这般淫荡……”白云修边说边含住独孤雅的男物。
“允……允……啊!好脏……不……恩!呀、呀……”
独孤雅细声细气的叫著,股间汁水泛滥,两条直腿簌簌发抖,腰肢慢慢瘫软下来。
白云修见时间成熟,闷声不吭的脱去衣裤,悄悄起身,将胀成鸡蛋大小的紫红抵紧花房,用力向前一送!
整根巨阳排闼而入,从窄小的花径里挤出点点液珠。独孤雅被Сhā得仰头尖叫,两只手紧紧抓住褥子,全身剧烈发抖。
龙阳与花径的尺寸相差悬殊,不过一旦泌润丰沛之後,那种撕裂般的痛楚反而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白云修抱著姐夫挺翘的ρi股奋力抽Сhā,独孤雅被Сhā得又痛又美,以沾著浆汁唧唧进出的为点,整个人都挂在白云修的双臂上,闭著眼睛摇头:“允……允修……啊!不要!那里不可以……啊啊……好……好舒服!修……修……我好恨你……啊啊啊啊……雅好下贱,被……被修奸……奸得好……好舒爽……”
白云修搂紧姐夫的细腰,就这麽直挺挺的抱起,边Сhā边来到寝居的八人桌,将汗水淋漓的姐夫放落桌上,扛起一条细腿上肩:“雅儿,你不肯原谅我了?”
噗嗤一声,巨阳狠狠Сhā入。
独孤雅被Сhā得蜂腰挺起,十指胡揪著桌沿,下身已是被Сhā得一片狼籍,却兀自箍紧阳根:“修……修再用力些!喔……对!就……就是这样!啊……雅儿是贱人……居然爱上你……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怎麽可以将我……哦!修的那话儿好棒!好……粗、好硬……好……啊啊啊──!”
独孤雅急剧喘息,俏臀用力迎凑,忽然身子一僵,掐著身子里的阳根一阵揉拧,晕凉凉的泄了一身。
白云修也快到了头,“剥”的一声拔出黏腻的男根。
独孤雅泄得魂飞天外,兀自晕陶陶的,忽然滚烫的龙阳离体,顿觉空虚,腻著嗓子呻吟:“修……别……别走!”
白云修抱著独孤雅回到榻上,捏著柔软的臀,轻问:“不恼我啦?”
独孤雅朦胧的双目兀自失神,全身都沈浸在的美妙余韵里,胸膛剧烈起伏,有些喘不过来道:“不……不原谅又能怎麽?雅……已经是允修的人了……”
白云修翻身压著他,双手攫住酥嫩的臀部:“那日我奸得你舒不舒服?”
独孤雅半闭星眸,双颊晕红,悄声呻吟:“舒服……”
“淫荡的雅儿!看我怎麽让你欲仙欲死!”
白云修笑得很邪,轻轻跨在他腰上,对著姐夫张开红彤彤的薄唇,将男根Сhā入。
独孤雅张嘴轻轻一啜,舌头顶著马眼一舔。白云修立刻舒服得“唔”了一声,腰眼微酸。
“好……好舒服!雅儿继续!……好……好舒服!雅儿舔地我好舒服……啊……”
白云修边喘边奋力将自己Сhā入那张迷人的俏嘴里,只觉得浑身爽不可言。这下子可苦了独孤雅,被口中的巨物Сhā得几乎窒息,不由挣扎起来。
他手揪紧褥子,衔著白云修的阳Wu呜呜哀鸣著。
如此抽撤了大约五六十下,白云修猛然一Сhā,直将孽根Сhā进独孤雅的喉头!
独孤雅被他捅地十趾蜷起、大腿腿根剧烈颤抖,身子在如此肆意的蹂躏下竟涌出了无数快感,菊|茓里猛然溅出大把晶莹液珠,泄得死去活来;同时白云修精关一松,浓浊的龙元全都射入姐夫嘴里,独孤雅落呜咽著全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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