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炀!”这声,是从心底恨出来的啊!擦身而过时,一把扯住我的胳膊,他愤怒地流泻着火花的眼里,是我苍白无暇的身体。
“你爱他?!你还是爱他?!”
愤怒的王啊!已经被嫉妒烧毁了理智。他知道,此刻的自己正在暴露自己的弱点,正在一个坏女孩面前暴露自己的弱点吗?
“我就是爱他!他比你诚实,他比你坦白!他不会披着爱我疼我的外衣,虚伪的利用我!”要再刺痛他,刺痛他!这样,我才好过,我才好过一些
“你!你!!该死的你!!”突然,狠狠把我抛在床上,他象只愤怒无措的野兽就向我扑来
“该死的你,该死的你--炀炀,炀炀,我说过,说过如果我不是,不是我的命都给你,全给你”疯狂地吻着我,疯狂地呢喃。他的发散了,他的唇红了,他的心乱了
炀炀,炀炀,你这又是何必,又是何必?磨折了他后,你快乐了后,看着在你胸口呜咽的他,你又红什么眼,你又疼什么心?这次,是你自己作的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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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毁了我,毁了我”趴在床上,头全闷在枕心里,我抽噎着。
“炀炀,炀炀————”贴在我的身侧,他抚摩着我的发顶,不住吻着我的额角,伤心的豁着我。
而我就是倔强地不抬起头,只是闷着哭,哭————
“炀炀,炀炀,看看我,好不好,看看我————”他几乎在卑微的求我了。
抽噎着,红着眼,红着唇,红着颊,我象只伤心的小兔子,凌乱的发丝遮住了眼,顺着他的力量,我侧过了头,
“炀炀,要我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枕在我的脸侧,怄红了一切的他一脸无助,象个心慌又无措的孩子。
小声抽噎着,我就是不说话,只哀戚的盯着他。
“炀炀,我错了,一切都是我错了,好不好,你要我怎么办,怎么办————”心疼地吻着我,依赖地吻着我,他的呼吸舍不得离开我分毫————
“我————我要圣旨————”他的唇含住我抽泣的声音,我知道,他听见了。
只是贴着,温暖的贴着,仿佛执意要将我的唇齿间只染上他的味道。这样许久,许久————仿佛经历了生生世世————
突然抽离我的唇,撑起身子,他看着我,一瞬不瞬的看着我,仿佛要把我刻进心里,骨里,血里的,看着我!
我勇敢地迎着他的视线,尽管依然在抽噎。
“劫数!”
此时的玄谳,仿佛回到我第一次在金銮宝殿上,第一眼见着的那个美丽的男子————高贵,疏离,神秘————
毫无眷恋的抽身离去。悱恻的烛光里,只留下他衣衫飘逸的残影————
第二天,我得到一只锦盒。
当天夜晚,整个梵衍宫沉浸在柔和的月华下,一骑红驹悄然绝尘而去————一路畅通无阻!
(明天要考试,今天只能写这么多,不好意思!)
35
“一花一天堂,一草一世界,一树一菩提,一土一如来,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净。”
一夜奔波,迎着朝阳,眼前突现如此幽静古刹,浮躁的心沉静了。
“妙高寺。”
骑在马上,我环视着这方佛土。好地方,不是吗?群峰相拥,松竹成林,飞泉润谷,芳草吐香。
“朝夕吸纳高山雾露之滋润,独吮奇花异草之灵气妖孽之地!”暗暗自语,我嫉妒这仙人般的地儿,真说不定!
“女施主,请进来饮杯茶吧。”门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位朴静的僧人,淡定的微笑着,却吓了我一跳。
双手合十,坐在马上,我礼貌地象他一点头示意,嘴里却唠叨出一句,“妖孽。”自己都恨不得咬死自己。
他却已转身,我跳下马,跟了进去。
轻轻晃动手中的茶杯,看淡绿色的茶或针或片,忽上忽下,簇拥着,沉沉浮浮,变换着不同的位置,试图寻找一个属于自己的最佳平衡点。
“人为什么要喝茶。”氤氲的茶雾里,淡淡的茶香里,只是自己的呢喃细语,没想到,身旁静立的僧人竟然给了回答,
“茶矣,在于打碎了山水、草木、茶庵、主客、诸具、法则、规矩的,无一物之念的,无事安心的一片白露地。”
看着他,我未全懂,心情却奇异的平静。
这景,这僧,这茶突然觉得,这温软的茶水就象我们的内心,足以接纳一切友善的或是不友善的表情。
是啊,炀炀,不是说好要做一个大气的女孩儿吗?
为什么要再猜疑,他给了你圣旨,是个了断!
为什么要再迟疑,他与你,天与地,一绝两红尘!
你的家,就在眼前,该回去了
“师傅,能托付您一件事吗?”
卸下一直带在脖子上的“凝”字红玉,交给他,我信任这段佛缘。
“请您递于幽王,就说一树一尘缘。他会明白的,拜托您了。”
虔诚地仰望着他,在僧人接过红玉的刹那,我见到,他眼底最慈爱的光辉,那是永恒的佛性!
(每天不写点儿,又手痒,赶着挤了点儿,心理才舒坦,可以睡觉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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