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和苏京此时也把除了值勤以外的四百多人的集合起来,丹尼尔在苏京讲了一次有可能陷入困境和不会有救援以后,大吼着对列队的士兵叫嚷着:“操,我现在需要五个人,一个中士,两名侦察兵,两名步枪手,然后去把疯子弄回来!自愿者跑步出列!”
一阵沉默以后,十二名排长有七人出列,其他的陆陆续续跑步到队伍前面的,还有八十多人。这是胡仁坚持,他曾被授予的最高军衔是上士和预备役少尉,所以他自己只能是少尉军衔,因此排长顺理成章基本都是中士军衔。
丹尼尔马上把自愿者里的弗朗西斯和布莱德雷清理出去,因为他们的体能不太可能应付将遇到的战斗。很快,就选出了需要的四名队员。
陈甦鸿现在走到关押俘虏的地方,奥哈拉将军被反剪双手吊在树上,双脚要踮着脚尖才能沾到地面,看守他的是第三连四排的士兵,四排长见陈甦鸿走过来,连忙敬礼报告:“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刚才接到通知,让他画出约克敦的兵力分布图和地形图,他也不肯。”
奥哈拉将军高傲的仰起头,保持了一名贵族的风度,陈甦鸿笑了笑,对一士兵吩咐了几句,士兵很快就跑开,然后拿了陈甦鸿要的东西回来,火把被点起,陈甦鸿笑着对四排长说:“剥下这老家伙的裤子,连内裤一起。”
“狗屎!”将军徒劳的挣扎,但他的裤子还是很快被剥下来:“我可以付赎金!你们不能这样污辱一名贵族!”
“贵族是吧?”陈甦鸿阴阴地支着下巴笑了起来,对刚才去取东西回来的士兵招招手,附耳说了几句,然后笑道:“现在,我们来瞧瞧贵族的风度。”
“啊!”惨叫声几乎把整个树林的宿鸟都弄醒了,陈甦鸿望着士兵手中那条带血的马鬃毛,皱着眉头,问那哆嗦着的将军说:“尊敬的贵族,你为何发出这么没有风度的叫声?”
“你是恶魔,黄皮肤的,黄皮肤的恶魔,上帝会收拾你……”将军垂着头,有气无力的咒骂。
陈甦鸿靠在一颗树上,摸着光滑的下巴说:“让我们瞧瞧,上帝是否在将军这一边,我相信,上帝认同我的作法,上帝会赐予我们力量,士兵,让我们瞧瞧上帝的惩罚,两次。”
士兵捉起将军那因为疼痛而莠缩的生植器,把马鬃毛再次对准尿道口。
“不要!不要!”将军几乎带着哭腔叫起来:“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啊!啊!”
当惨叫停下来以后,陈甦鸿顺利的得到了他要的地形图,在离开时,他对将军说,如果派出的人一个小时后没回来,那么,将用刚才的方法,不间断的侍候将军六小时以上,将军惊恐地要求再看一次按他所讲述而画的地图,并纠正了好几个地方。
在临时的营指挥所,苏京对着面前的四大一小五名特遣队员说:“按照十四州警卫队条令,州长不能指挥队伍时,按军衔顺位,我作为准尉成为指挥员,我想在出发前有义务提醒你们,你们当中,可能一个也回不来,约翰逊中士,亚历山大下士,二等兵帕根、杰克,你们都只受过三周的集训和不到一月的实战,你们的军事素质很难保证在援救目标的前提下活下来,至于下士秦剑,你太小了,一旦被接近,你很难活下来。你的年纪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战争中。有没有想退出的?现在还来得及。那好吧,出发。”
在胡仁离开那乔治的屋子不久以后,一队折回来的英国士兵进了乔治的屋子,派了一个人回去报信以后,其他他就打着火把,随着马蹄跟着前面的人,他们确信那就算不是奥哈拉将军,也必然是有价值的目标,这个时候单独的一骑,总是不简单,也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