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他们懒得报告车祸。”警官说:“报告我们没有资格填,法律规定要由当事人填。假如警察看到车祸,警察要抄牌,过后催事主填写报告。”
“你是说在那样一个市中心,没有一个警察在附近看到或听到这样一件车祸?”
“你讲的那个街口。是有警察的,不过规定5 点40分他要离开。走两条街,走到主要的大道帮助那边的交通警察维持秩序。我们人手不足,我们尽可能机动调配。”
“你听着。”白莎说:“我是付税的人,我有权要求你提供这方面消息,我就是要这个消息。”
“我们也希望能帮助你呀”
“好,有什么办法可以得到呢?”
“我建议你打电话问附近医院。上礼拜五,在6点到7点钟左右,有没有这样一个女病人来急诊室检查,我想你一定知道他长相,姓名的。”
“知道一点点。”
“你不知道她姓名?”
“不知道。”
警官说:“虽然比较困难一点,但应该是查得到的,试试看。”
白莎试了,躲在一个电话亭里.身上猛流汗,一个一个硬币喂进投币口去。喂了3角5分钱之后,白莎的脾气越来越大,耐性越来越小。她每次要说相同的故事,然后对方让她等一下,给她接通另一个部门,于是又重复这个故事。
白莎有自知之明,这种工作根本不是她的专长,她相信赖唐诺,唐诺要是在多好,他的“温吞水”个性,可以在电话上工作两小时,白莎不行。数两小时钞票才是白莎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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