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好,我叫温以良。”温以良起身客气道。
“我叫水清诺。”水清诺也站了起来,可能不适应这种长辈礼仪,表情有点不自然。
“好好好,快坐下来吧,你们聊,我去弄些菜,今晚呐,都在这里吃了再走。”李母说完,兴高采烈的去厨房了。熊肝想帮忙来着,却被李母轰出来了,只好找个凳子一旁坐下来。
“黑炭,能不能跟我说说蚩尾专案组的情况。”李颂一句“黑炭”脱口而出,想都没想怎么叫,叫完后才知道叫的不对,有点不好意思的碰了碰嘴唇。
温以良与熊肝先是一愣,后又释然了,人家熟悉,想怎么叫就怎么叫,虽然这个黑炭的皮肤光嫩洁白。
水清诺听到黑炭这个名字,倒没有反感,也不计较,她组织了语言,说道:“当初为了研究蚩尾,丧生几百位国内外的学家,当中还包含很多领域的顶级专家,即使这样,始终没有一丝成效nAd3(后来有的学家放弃了,很多人选择离开,只剩下几十人,最后他们自甘留下,成立了蚩尾专案组。不知道为什么,成功制止了蚩尾病毒的蔓延,却引来数种病毒的诞生〃案组好像受到了什么打击,剩下的二十人全都散去了,至今踪影不明。奇怪的是,政府还封锁了关于蚩尾的一切。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其中细节,我也不曾听说。”
“也就是说,只要找到专案组的那些人,就能知道当年蚩尾发生了什么。蚩尾被制止,政府强令封锁蚩尾,专案集体解散,这不可告人的秘密,听起来很有意思啊。”温以良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说道。
“那你知道专案组的人现在在哪?”李颂问水清诺。
水清诺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弄得旁人茫然不解。
“你不知道?”李颂问了。
“我知道有一个人,但不知道在不在了,他与傅医生是朋友。”水清诺回答道。
“可以找到他吗?”李颂觉得有希望。
“不确定,可以试着找找看。”水清诺道。
“好,等我拿到病毒,一起去寻找。”
“我们今晚怎么弄咧,住哪儿?”熊易平问了一句。
“吃完我们就走吧。”李颂无奈的看了看正在忙碌的母亲,心中不知话别。
很快,李母也忙的差不多了,一桌子温馨的菜,散发着诱人的香,几人围着一张大桌子,举筷欲吃。
“好吃好吃,阿姨做的菜还是那么好吃。”熊肝先尝了鲜,不禁大赞绝口。
“好吃就多吃”李母笑道,还给熊肝夹了个鸡腿,熊肝连连道谢。
李颂暖心一笑,与水清诺对视一下,示意她赶紧吃吧,水清诺有点呆,慢慢拿起筷子,兴许是人多,她表现的微微别扭,夹起一样菜放进嘴里咀嚼一番,美目一亮,暗道确实好吃。
“来来来,快吃吧,小伙子看你那么瘦多吃姑娘你也吃点吧,家里比较简陋,一点小菜,希望不要介意。”李母非常热情的招呼温以良和水清若。温以良只好讪然点头笑应,水清诺谢过李母,便开吃起来。而李母眉色悦然,左看水清若,右看李颂,眼神中甚是饱满深意,真是个好美的姑娘,颂子有福了。
也许大家真饿了,一桌子几样菜不到十五分钟,吃的干干净净,李母吃的并不多,吃饭中总不忘给几个年轻人夹菜。饭后,李颂单独与母亲在后屋,坦白了自己的想法,也说出了水清诺的事情。
“颂子啊,你若是要走妈也不拦你,妈也不图啥,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李母心中无限不舍道。
“放心吧妈,我会安全回来的。你多多保重。”李颂给了个自信的微笑。
饭后半小时,屋顶上不知被谁,推上一轮明月,万颗光芒的星,正努力的耀眼挣扎。
李颂一行人站在家门口,与李母作最后一次道别。知道母亲尚是安全,李颂也放心离去,几人坐着温以良的车,在李母挥泪道别的目光中,消失于夜色中。
“哎?水清诺,我一直很想问你,你手中的铁棒是什么啊,怎么总是拿在手里?”路上熊肝冒然问道。之前在李颂家一起吃饭,也渐渐熟悉开来,陌生的时候真心不敢开口,怕气氛尴尬。这次,熊易平叫起来比较顺心,虽然不能像李颂那样叫人家黑炭。
熊易平一提,李颂也注意起那根铁棒,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只一招就把那两个凤翎组织的人打跑了。细看那根铁棒,呈暗灰色,粗细如剑柄,表面有一圈绮丽精致的花纹,铁棒的两端,各有一条细孔径,整体长约四十到五十公分的样子。
“这是天外玄铁铸造的改良陌刀。”水清诺举起铁棒,目现异光的看着它。
“陌刀?不就一铁棒吗?”熊易平眨了眨眼,伸脖瞅了瞅,除了精良工艺外,没什么特别啊。
“那是古代最著名的藏子剑。”温以良透过后视镜,推了下眼镜,非常确定道。
水清诺闻言一笑,不知碰了什么机关,那铁棒“咻”的一声,一条十分细宽且又锋利的刀片,从铁棒中寒光一现,吓得李颂和熊肝一个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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