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附在她耳朵上说:你们这两口子真是卑鄙无耻!
没想到,蒋红伸手打了我一个耳光。我的手被手铐铐着,就用脑袋撞她。另一个公安过来拉我们,笑笑说:原来这是一对敌。
蒋红一瞪她同事,说:别胡说。ww这个狗特务不是我蒋红一个人的敌人,她是人民的敌人,是党和国家的敌人。
你才胡说,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的事。蒋红,你这是陷害好人。为了一个男人,你居然诬告我是特务,你真够狠的。我啐了蒋红一脸唾沫。
蒋红上来又扇了我一个耳光,被那个公安拉住。
我没做亏心事,我不怕她,说:你一脸杀气,阴沉哭丧,简直就是一副死鬼的模样。巩军真是瞎了狗眼,怎么找了你这么个见人就〉募ζ拧
我俩死对头一般,斗了一路。按蒋红的说法,我现在被专政了,她可随时惩治我。一路上,她趁那女公安不在时,没少掐我,拧我,动不动就说:老实点,别乱说乱动。否则,我可对你实行无产阶级专政了。我一针见血地说:你这是假借无产阶级专政的名义而泄私愤。你真是无耻到家了。
我心里下定决心,只要我还能活着见到巩军,我就要把他两边的脸皮撕烂。一边是为他干那卑鄙无耻的事撕的,一边是为他那没有教养的得意便猖狂的狗婆娘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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