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烧到了张佳丽的手指,灼伤的痛让她猛然才醒悟过来,自已是在警察局不是在四年前。一支烟的时间祭奠了早夭的爱情。
今天在法国警局里,他这三十的男人看着眼前的初恋,竟然没有欣喜,而是酸楚与感叹。
张佳丽将手上的燃尽的烟蒂扔在烟灰缸里:“你黑了,但还是那么英俊。你什么时侯学会抽烟的。”
夏华知将烟掐熄,按在烟灰缸里:“我只当这是恭维了nAd3(抽烟?这个不用学,天生就会。”
张佳丽擦了一下眼泪:苦笑了一下,“你客气了。不是恭维你。烟还是少抽”
夏华知:“人总要长大。”
两人聊天,就像只是相识,但已陌生的人。张佳丽内疚的看着夏华知,略低下头,思索了一阵。
“我还能帮你什么?”
“帮我?现在有点迟了。”夏华知平静的说着,觉得眼人如此的可怜。
他内心想着,自已沦落到法国的警局。唉,眼前曾经白天鹅成了黑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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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希尔酒店里贾笑笑拿起电话,用尽最大声音吼了过去,“我已经弥补这次损失,你为什么还不放过夏华知。不是彼特跟你儿子搞事,这次根本不会出事。”
电话沉默着,但没有挂。
贾笑笑挥头手,怒吼着:“你怀疑,怀疑一切。四年前你就逼死了我的林天海,今天你是想让我一辈子没有我喜欢的男人吗?”
贾胜:“钱能弥补你,欧洲的生意你已经全面掌握了。”
“钱能买来所有一切吗?死能复生吗?”贾笑笑停了停,又用最绝情话说了句,“你不要再逼我,否则我不介意让我的母亲再成为一次寡妇。”
电话“啪”的一声就挂断了。贾胜的脸瞬间成了猪肝色,嘴角一抖一抖,已不能控制情绪。手机捏在手心,猛的砸向了地上。银色的苹果手机居然没有摔成两瓣,真是奇迹了。
“她吃我的,住我的,我供她成为歌唱家。她要什么有什么,她为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别的男人跟我翻脸。”贾胜咬着牙,怒吼道,“我要让夏华知坐牢,让他离开贾笑笑。”
贾笑笑挂断电话后,跌倒在沙发上失声痛哭,林真真在一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在警局里,夏华知看到张佳丽后,默默了良久,只说了一句“孩子会叫爸爸了吧。”
瞬间,那个曾经柔弱的让男人疯狂追求的女人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错了,一切都错过了---”张佳丽回忆起当初的甜蜜,爱情是不能被亵渎的,现在的她有再多的钱也买不来了。她一直哭着摇头,波浪的披肩发如断根细草一样无支撑。
夏华知四年的恶梦,终于在异国他乡的警察局里醒来。他有些难过,但更多的是释然。张佳丽这个承载着夏华知关于爱情的所有美丽的女人终于在金钱的诱惑面前选择了放弃。或者说一开始这段爱情就不单纯,夏华知以为自已能把控一切,但他还是失陷了。
认错吧,夏华知,他内心不断重复着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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