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相互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好长,好记性。”夏华知的回答十分的不走心。
林真真头向后看了一眼,嗔怪到,“大叔,你的语文是零分。不懂浪漫。”
“出来一下。”林真真扭过头细细的说
“不”
“为什么?”
“里面暖和。”
林真真简直想不到夏华知的口才如此的流氓。接着夏华知将手上的祖母绿戒指交给了林真真,认真的说。“戴上,是你的了不用藏着。”
原来他已听懂了那情诗的含意。林真真已跳出女人在男人面前的一贯定式。她坚强,智慧,在男人面前不肯服输。但她多情专一,以命相随,十分珍贵。不能让她再等下去了。她的最美年华都付给了他。她的初恋,初吻,全是他一个人的。那些让男人们为之动心一时的外表不敌眼前这个女人的一颗真心。
哈,林真真无比开心,回国就要去局子里显摆一番,局草夏华知已被她一举拿下。不过代价有些大,嘟了一下嘴顺说了句“老牛吃仙草,亏了。”
“我给卡里打了二十万,你房子,付个首付吧。”
林真真眼珠儿一转,见钱眼开的看着夏华知,“能加我的名在房产本上吗?”
“只写你一个人的名字。”想了一下,又接着说,“等着我,不许跟那小子见面(潜台词是,我会吃醋);想着我,不许再来泰国(意思是太危险)。”夏华知的话前后就是没有逻辑的。虽然做事是严丝合缝的。
“我想来也来不了了,国内可能要暂时取消发放泰国签证了。几天时间就瘫痪了交通。治安也不好。”
“去酒店住,别在车上。命要紧。”
林真真听话的去了酒店,心里美滋滋的。夏华知在对她负责。她真的跟那些女人待遇不同。
在毒王驻地,豪华的别墅花园,家门口Сhā着两面旗帜:一面蓝、白、红相间的国旗。一群泰国打手全都赤膊上身的站在门外,见路上来了一队人马,马上围了上去。
为首的说:“哪来的?”
“十八少,自已人。”走在最前面的小伙子接了话。
“当”一声响,赤膊首领将回话的小伙子用脚直接踹飞了。小伙子伏在地上捂着肚子,哼了几声。本是排成一排的十来个小伙子见自已的人被揍了,一拥而上,就要开打。夏华知挡在众人中间,还没有开腔,听到一阵风声,转身就接住了踢来的飞腿。他顺势就赤膊首领的右脚接住向上一举,上前一步勾住对方左脚,来了一个抱腿摔。
本是群散在门口的赤膊打手见头领吃了亏,马上要发作。听到里一声,”放他一个人进来。“即刻停止了。这群打手全退到一边,将门让了出来。夏华知的手下十八少全在屋外等着,只有夏华知一个进到了大院子。
夏华知推门而入,走了进去。大厅里挂着国王和王后的照片,安放着佛像桌案。大厅里面的主位上端坐着一个六十岁的泰国老人,他手腕上都戴了一个黄色的橡胶手镯∵进屋里,夏华知见到了一直追踪的两个人,贾氏父子。他们二人正在跟坎坤谈笑着。
夏华知明白,自已已暴露了,身陷绝境。
更让他绝望的是,对方中指戴着一枚祖母绿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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