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恩问:“到了哪儿了?”
范桶道:“空间里漂浮着大量的残骸碎片,是被咱们炸掉的往古来今号!”
听范桶这么一说大家立刻就明白了,往古来今号原来就是狂犬病的老巢,那上面沉睡着的是他的军队!
小恩道:“原来如此,这个狂犬病果然就是从往古来今号里跑出来的,只不过他运气不太好,竟然做了海盗头子噜噜船长的俘虏,如此说来这个噜噜果然有几分本事,也不知他用的什么办法抓住的他!范桶你继续说!”
范桶嗯了一声,接着道:“我们到那儿以后,狂犬病就指着残骸问我,是不是你们几个人干的?我当然是矢口否认了,不然他一怒之下,岂不是要学马哥的样子,赏我一锅热气腾腾的爆栗子?”
同志们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
小恩笑道:“算你小子聪明,竟然没有承认,不然的话,你何止要吃一锅爆栗子啊,简直就要被拧掉脑袋了!”
我对范桶笑道:“你不要搞笑,说正经的,接下来怎么样了?”
范桶道:“狂犬病就一动不动地盯着窗外,似乎很伤心的样子,应该是缅怀了一番他的那些死鬼同志们,然后就开动飞船默默地走开了。”
同志们又都哈哈大笑起来。
杨蛋问范桶:“从那以后呢?你是怎么来到的这里?又是如何当上大官的?是狂犬病把你献给女王的吧?”
范桶鼻子里嗤了一声道:“献给女王?错!狂犬病跟女王是敌对的!”
听范桶这么一说,同志们大为惊讶,怎么使徒内部还搞派系斗争?都瞪大了眼睛等范桶讲出下文。
范桶嘿嘿一声冷笑,夹了一块肥肉,自顾吃了起来,竟然不言语了。
我心说你小子每每到了关键时刻卖关子,要是搁在平时,我早就热气腾腾的爆栗子伺候了,不过转念一想,此货如今已是达官显贵,放肆不得,也只好隐忍了。
范桶嘎叽嘎叽吃了好多,又喝了几勺汤,中间又让汝奴擦了几次嘴,眉来眼去了一番。同志们一个个眼巴巴地望着他大快朵颐,敢怒不敢言。
直到范桶吃饱喝足了,他才又重新讲了起来:“哦,刚才只顾吃喝了,竟然忘了正经事,我说到哪儿来着?对了,狂犬病跟女王是敌对的!没错,他的确是女王的死对头,是女王四处通缉的逃犯!”范桶伸长了脖子看了我们一圈,神秘地道:“几位哥哥请猜一猜,这个患有狂犬病的使徒到底是何许人也?”
同志们齐声道:“我们怎么知道?”
范桶道:“此人就是亚忽亥王子,当今女王的亲弟弟!”
范桶此言一出,同志们都哦了一声,原来狂犬病还是皇亲国戚。
杨蛋道:“既然亚忽亥贵为王子,为什么会成为女王的死对头呢?”
小恩道:“那一定是想谋朝篡位呗,还用想?”
范桶一拍桌子,赞道:“对头!小恩分析得极对,不愧是卖野药出身的!”
同志们哈哈一笑。
小恩摇头叹息道:“论起卖野药的本事,宣德公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草民甘拜下风!咱们废话少说,你快给咱们讲讲,自从你被狂犬病抓走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你是如何脱离虎口的,后来又是怎样当上大官的?这其中必有一段传奇故事,兄弟们都迫不及待要洗耳恭听了!”
同志们齐声道:“是啊,就请宣德公说道说道吧!”
范桶嘿嘿一笑,对众人道:“本公虽然生性愚钝,可是运气一向还好,所以每每都能绝路逢生。后来发生的故事可就堪称传奇了,这其中又牵扯出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虽然早已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却都被一一揭开,说出来直可惊天地泣鬼神呢!”
众人道:“宣德公快讲,急死俺也!”
范桶不慌不忙,拿银筷子往桌面上一拍,一字一顿地道:“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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