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一听范桶说要撬开亚忽亥的嘴,便知那个狂犬病已经落到范桶手里了,只是这货跟银河之心又有什么关系呢?众人不解,便问范桶。
范桶道:“亚忽亥的确是在本公的手里,我已派人严加看管,昼夜行刑逼供,可是这货死硬得很,宁死不招!令本公头疼不已!”
我对范桶道:“既然硬的不行,何不来点软的?糖衣炮弹最能消磨人意志!”
范桶道:“都试过了,这货软硬不吃,简直就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小恩笑道:“原来大成至圣先知也有黔驴技穷的时候!”
范桶摇头叹道:“哎,恩天使你形容的贴切啊!本公现在就像是一只黔驴,愁得驴毛都快掉光了!”
同志们大笑。
范桶道:“所以我就想请兄弟们帮帮忙,看怎么能撬开那二货的嘴,除了他,再没第二个人知道银河之心的下落了!”
我对范桶道:“既然是这样,你不如带我们去看看那狂犬病,大家轮番给他做做思想政治工作,争取他弃暗投明,早开金口!”
范桶道:“好吧,我也正有此意!就请哥哥们随我来!”
范桶说罢,转身在前带路,众人紧跟其后。
范桶带着我们在宫殿的走廊里转了好久,终于来到一处楼梯。那楼梯前装着一道铁栅栏,倒像是个牢房。楼梯不长,向下延伸而去,尽头处是一道漆黑的铁门,门前灯光昏暗,看样子是通往地下室的。
范桶命汝奴拿钥匙打开铁栅栏的门,众人顺着楼梯走了下去,到了铁门前。但见铁门密不透风,连个窗户都没开,门中央装饰着一个巨大的金兽头,张牙舞爪,表情甚是凶恶。汝奴取出一把钥匙,Сhā进了兽头那黑洞洞张开着的嘴里,转了转,铁门便被打开了。门里头现出一条石砌的通道来,门口站着两名卫兵,见我们来了,急忙立正。
范桶道:“这里是地牢,亚忽亥就关押在此处,大家跟我来!”
众人跟着范桶往里走,来到一处牢房门前。
范桶道:“就在这里头了!”正欲推门,就听见牢房里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
同志们一愣,心说怎么不是惨叫声,反而狂笑起来?难道说亚忽亥已经被整疯了?
只见范桶摇头叹息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招了不就完了,何必受这样的苦?”继续推门而入,同志们也跟着范桶一齐进入到牢房里。
众人刚一进牢房,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狂笑声扑面而来,那笑声中仿佛夹杂着痛苦,令人毛骨悚然。众人忙睁大眼睛往里看去,但见牢房的中央摆着一条长椅,亚忽亥躺在长椅上,身体四肢皆被牢牢锁住,动弹不得,兀自狂笑不止。两名汝奴正蹲在亚忽亥脚跟旁边,一人拿着一根羽毛,却用羽毛的尖尖挠亚忽亥的脚心。汝奴们每挠几下,亚忽亥便忍不住狂笑起来,浑身抽搐,却又动弹不得,表情十分痛苦。
两名汝奴见宣德公来了,便停下手中的活计,一齐站起身来。
范桶问道:“怎么样,王子殿下恳招了吗?”
一名汝奴低头对范桶道:“启禀宣德公,亚忽亥王子尚未招供!”
范桶怒道:“怎么还没招,难不成是你们偷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