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们还有大事呢 ,不能为了这么点有趣的事儿就耽搁了是不是?日后有对景的时候,我们再去讨就好了。”
那下属总算松一口气,虽然那主子并没有把口中拭目以待大事当成一回事儿。
红袖并没有理会江彩云的事情,她和沈妙歌每隔一两天便会见上一面:悄悄的;因为他们两府现在还僵持着,一方要和离一方就是不肯。
沈妙歌眉头微微皱起:“只查到一个叫桃红的姨娘,是四哥房里的人;据她自己说,是听到四哥酒后胡言,再听到四少奶奶的丫头议论什么立功——如果能让江彩云和你来个两败俱伤,那么我也就从此消沉不会再理事;那可就是四哥的好机会来了。”
红袖微笑:“谁能让江彩云来寻我大闹,谁便是立了大功;想来我现在心情不好,一定不会容下江彩云,不管是我还是我父母失手把江彩云打死或是打伤——她一个有孕的人,自然是经不起打的;可真是争宠的好机会啊。”
沈妙歌闻言白了红袖一眼:“桃红姨娘所说的两个丫头,有不少的府中婆子丫头在桃红姨娘所说的那个时辰,看到她们去大厨房里送信;而大厨房也证实了她们两个人去过,时辰也对得上;最终证实那两个丫头在桃红姨娘说的时辰,根本就没有在三房的院子里;所以桃红又被加了一个意图谋害主母的罪名儿。”
红袖不吱声,只是拿眼看着他。
他瞪了红袖一眼:“我自然是明白,定是萱……,四嫂那人动得手脚;而且太夫人那天会去点心铺子,也是三婶娘撺掇的。”
红袖只是微微一笑:“她根本就没有想放过我,嗯,或许应该说是没有想过要放开你?”
沈妙歌有些恼意:“袖儿!”
红袖回视他:“我可有说错?”沈妙歌瞪眼:“她如何是她的事情!”说完这一句他又有些泄气:“说起来,这些年真是错看了她,一直以为她是一个胆小、善良的女孩子。”
红袖翻了一个白眼:萱姑娘胆小、善良?
沈妙歌正色看向红袖,只是脸上却有可疑的红色:“袖儿,这几天还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无意中发现的。”
红袖等到他往下说,他却连着咳了好几声才道:“那个,四嫂好象在服药。”
“生病了?这也算是事儿,他又逗我是不是?”红袖以为沈妙歌又来逗自己玩儿。
“不是,不是。她服的那药,我刚刚来时拿去给墨神医看了;墨神医说那药是、是让妇人不会有喜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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