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瘸一拐的朝着家里的方向走去。屁、股上开了花的痛感真不是盖的。窦天晞的脸都可以拿去压榨苦瓜汁了。
以前还老嘲笑康莫时不时的伤了腿,走姿丑不死个人。现在自己成了这个模样,才知道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康傻子,我跟你在这里说一声对不起啊。不过就算是丑,我也丑的比你好看。”
一个人抱着包子,走在大街上喃喃自语。
她独特的走姿和浑身扑灰,脸上脏乱的整体形象,顿时引来了不少人的窃窃私语。
看到那些人略显嫌弃的目光,窦天晞一个白眼就是回了回去。吼道:“看什么看,没看过摔跤的人啊!”
中气十足的嗓门,瞬间打散了不少人的交头接耳。
她“呲”了一声便是继续往回走。
走过高楼大户,旁边的建筑便是渐渐的变得矮小和简陋。
街边一个老妪坐在自家门口缝补着衣物。
窦天晞挥了挥手右手,一脸亲切的笑着叫到:“王奶奶又在补衣服啊?”
老妪停下手,抬起头,见是窦天晞,也是笑的慈祥,说道:“窦丫头回来了啊。”
“恩,您仔细点别把手扎到了。我就先回去了啊。”发自肺腑的关心,真诚的让人暖意满满。
王奶奶笑的祥和点点头,说道:“你丫头走路小心”
又是走过一两家,一个屠夫大叔站在那里吆喝着,看到窦天晞走近,便是笑道:“小子,回来了nAd1(”
窦天晞朝着屠夫努努嘴,一脸不甘愿的说道:“什么小子啊,该叫丫头,张叔你老眼昏花。”
屠夫豪爽的哈哈两笑,说道:“就你这性子也叫丫头,那全天下没男人了。”
窦天晞呲牙咧嘴,这个张叔,每次总要寒掺她不像个女的。却是口才有限,又打不过,只能悻悻的说道:“我不跟你说了,该回家了。”
“你娘身体好些了吗?”屠夫收回方才取笑她的模样,神色关切。
听到提起她娘亲,窦天晞的吊儿郎当退下不少,眼神中浮现出一抹无奈,说道:“每日用着药,倒是还好。”
“哎,苦了你了。”屠夫叹口气,眼中的疼惜明显。这个丫头,自她们母女在她还是六岁时搬来,家里便是没有顶梁柱。
她娘一个女人含辛茹苦的将她拉扯长大,却在她尚且年幼仅仅十岁时便是哮喘病发。不能做活。从此两个人的生记便是落在她一个幼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