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顿了下,才回答:“与以往无异。”
然后,两人又开始在那儿“生”金子,玩沉默嘛。
屋里的女人是谁?长什么样?今年多大?和我师傅背地里偷偷幽会几次了?以身相许了没有?
我满脑子的八卦问题。
哎呀,我以为师傅不喜女色,没想到啊没想到,老狐狸你也有偷腥的时候。
不过现在看来,我自己更像只偷腥的野猫,兴奋地弯着腰偷偷地从窗户里的小纸洞里向屋里窥视着。
在落地烛盏的照耀下,房间很安静地沉浸在昏黄的光线中,屋里的摆设整齐且简单,能看见墙根处摆了一个长条桌案,和一张木雕床。
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呢?
我惊得屏住呼吸,师傅和那个女的在哪里?
房间里此时没有任何说话的人声,我也找不到师傅和那女人的身影,只能隐约听见房间里传来短促而空洞的拍打声。
“吧嗒吧嗒——”
像是来自遥远地狱里的鬼魅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我不死心地又把眼睛抵在纸洞口上,眼睛转动寻找刚才那个声音。
我两眼瞪得都快掉出来了,突然一只泣血红眸出现在纸洞处,对准我的瞳孔猛地放大。
我俩的距离仅仅一层纸的厚度,我甚至能看清它的泪还在缓缓落下,我吓得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心跳,一ρi股跌坐在地上,四肢僵硬。l
惊魂未定,身后又幽幽飘来声音——
“徒儿,你在我的房门前做什么?”
有一个词叫如坐针毡,大概就是形容我现在的感受。
就连手边放着的清香诱人的小花酿都提不起我的半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