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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枝红杏出墙来

中秋节过后,天渐渐地变凉了,树叶也渐渐地变黄了,窗前的那一棵梧桐树叶已经开始掉了。秋来了,记得有人说秋叶是秋风寄来的信签,觉得很美。然而赵布柱不知道秋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但他知道秋天过后冬就要来临。每当秋去冬来时,他的手就回变得异常难受起来,只要他的手奇痒难受时,他就知道冬要来了。

不知道秋是不是真的是一个叫人容易思念的季节,这些天来,赵布柱时常梦起自己暑假里遇见的那一个女孩来。他依然记得当时的情景:那时,他躺在床上,两眼一眨一眨地盯着天花板。夜已深了,远处刚刚传来了不眠的钟声。月光也透过窗柩泻进来,正照在了他的脸上。窗外,风轻轻地吹动着,传来了树叶的婆娑声。树影也借着月光穿过窗户钻进来,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影子,并随着风的吹动而摇曳着。一阵美妙的琴声和朦胧的月光,从窗柩流淌进来。他站起身来,撩开窗帘,看见楼下的路灯旁坐着一个女孩,正捧着纤细的口琴,悠悠的吹。琴声触动了他的心弦,扣动着他的心扉。

女孩穿着一身的红衣裳,像黑夜里的一团火。赵布柱隐约看见她的眼睛很大很大,闪烁着梦幻般的光波。女孩的身影一直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那悠扬动听的弦律也一直在他的耳边回荡,他想如果自己再次碰到她一定可以认出她来……哦,是她,是她!就是她!他突然变得兴奋起来。梅诗雨,那眼神,那黑眼睛透出的光波,叫他一辈子也忘不了。梅诗雨!梅诗雨!梅诗雨!他在心理不停地默默地念着,生怕自己忘记了一般,原来那个梦幻般的女孩就是梅诗雨,想到了这之后,他感到了从来都不曾有过的兴奋。但兴奋的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转眼间他又难过起来。自从那天报名时与梅诗雨的一面之缘后就再也未曾见到过她,尽管当时他也特意留了有关她的资料,但却不知道被他丢到了什么地方去了,为此,他一直感到很后悔。他也曾到文学社去找过梅诗雨的登记表,但却仍然一无所获,他疑心是被社长朱仁杰给烧了,因为他亲眼看到他在厕所里烧些什么,还有那狡黠的笑叫他永生难忘。现在他每时每刻都留意着周围,总盼望着有一天可以与梅诗雨不期而遇,一次又一次的想象着与她再次相见的情景:在那个深秋里的黄昏,牵着她的手,沿着林荫小道,踏着满地的黄叶慢慢而走。小道的两旁是高大的梧桐树,树叶纷纷地飘落下来。就是在这样浪漫而又多情的季节,他们相识,相恋,相爱。又想想,觉得这还美中不足,那情景好象还缺少了什么,对了,最好还要下点雨,也不需要很大,就如那梧桐细雨般,似乎带着一丝丝的惆怅,他沿路假装念着:“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在夕照深秋雨。”每每的想起这一情景,他都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但盼望终归是盼望,至今都未曾实现。他也曾久久地站在女生楼下,眼睛死死的盯着宿舍的大门,每一个进出的女生都给他带来希望,都让感到心惊­肉­跳,但一次又一次让他感到失望。他痛恨,痛恨自己太粗心,把那一张信息表给弄掉了。每当想起这个事来,他就生自己的气,狠狠地煽了自个儿几个嘴巴。 “啪啪!”他又狠狠地煽了自己两个嘴巴,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他的这一举动,引得路人都拿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认为他这人神经质。

“别别,你这是­干­嘛?”高压锅叫着,笑嘻嘻地朝他走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漂亮的美眉。高压锅走上前来,脸上堆满了笑,说:“别别啊,这身子可是咱爸妈给的,咱可不能这么自孽啊,要不我来帮忙,怎么样?”

赵布柱感到异常的窘,脸跳动了几下,心里暗骂道:“你爷爷的。”他认真的看了看高压锅身后的那两个美眉,这才发现原来她们就是自己班上的一台戏中的两个“­奶­­奶­的”。 现在天都早已有些凉了,但这俩个“­奶­­奶­的”还穿着开口很低的衣服,露出一大块雪白的肌肤,以及那半露着的Ru房,半隐半现,叫人看了垂涎三尺,难免要想入菲菲。那菲菲之景在赵布柱的脑中一闪而过,就像流星般的一闪而过,但却在他的脑海里印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高压锅指着身后的两个女生向赵布柱介绍说:“这是我们班上的两大美女高丽丽和艾丽丝!”他在向赵布柱介绍完她们之后,又指着赵布柱说:“这是我们寝室的大才子,学问可以说是学富五车,文起八代之衰,在他们家乡可是大名鼎鼎啊,人称赵布柱是也!”

听到高压锅这么夸自己,赵布柱是欣然接受,心头不禁暗喜,颇为飘飘然。但高兴归高兴,想了想,他觉得这是不是有点假啊,觉得自己也该夸一夸高压锅,因为中国人是很讲究礼尚往来的,别人这么夸你,你也总该回敬些什么吧?难道就这样心安理得的欣然接受?就不要表示些什么?他想夸几下高压锅,但无奈他把高压锅的各项“优点”都想了个遍,发现高压锅居然一无是处,根本就没有一点值得夸奖之处,只得说:“我们的高压锅也不错,是专家!”然后冲着高压锅露出坏坏的笑。

高压锅听了,也对着赵布柱露出会意的笑。高丽丽和艾丽丝见他俩相视一笑,虽然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含义,但都感觉这里面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直追问高压锅是什么意思。赵布柱和高压锅自然是打死也不说,当然,打不死就更不能说了,因为这是他们男人的秘密。赵布柱和高压锅俩人愈是不说,“­奶­­奶­的”高丽丽和艾丽丝就愈是想知道。尤其是高丽丽居然对高压锅进行了“严刑逼供”,使用起了暴力手段,对高压锅进行了武装打击。她的武装打击,就是在高压锅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把,痛的高压锅是“嗷嗷”直叫。高丽丽在做完这之后,还觉得不够,还说要对高压锅实行经济制裁,侵吞她和高压锅之间的“公有财产”,克扣他的“粮饷”。

直到现在,赵布柱才知道高压锅和她们早就“勾搭”上了,也知道了高压锅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放在高丽丽那里。赵布柱看到高压锅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认为高压锅在高丽丽的“严刑逼供”之下,用不了多久就要“屈打成招”了。看他那样子,他妈的,长的跟胖头鱼似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宁死不屈”的汉子。但是出乎赵布柱意料的是,高压锅居然顶住了高丽丽的“严刑拷打”,没有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坚强的挺了过来,保住了一个男人该有的气节。虽然高压锅挺是挺过来了,但赵布柱还是以各种借口让高压锅请客。

一说到吃饭,大家都高兴了,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学校的小吃店。席上,赵布柱见艾丽丝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便很热情地把脸凑上去,问:“你怎么啦?”

“没什么!”艾丽丝摇了摇头,仍然低着头,大概是由于喝了酒的缘故,此时她满脸通红,愈发显得娇­嫩­欲滴,这让赵布住的心跟猴抓了般.

“到底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是不是今天的菜不合口味?要不,我们重新叫过!”赵布柱显得十分殷勤的说。高压锅见赵布柱对艾丽丝如此之殷勤,心里骂道:妈的,你­奶­­奶­的这纯属借花献佛,搞的俨然是你自己请客一样。

赵布柱自然不知道高压锅的心里在骂他,依旧劝着艾丽丝,他把椅子往艾丽丝那挪了挪。不挪倒没事,也就是这一挪就坏了事,在赵布柱往艾丽丝身边挪近的那一刹那,那一个瞬间,突然他感觉到自己发手指间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麻麻的,酥酥的,又有些软软的,绵绵的。赵布柱心头一惊,知道自己的手在不经意间碰到了艾丽丝的胸,忙把手缩了回来,脸也似乎刷地一下红了,幸好喝了酒,脸红自然是正常的。好在此时高压锅和高丽丽俩正嬉闹着,似乎没注意到赵布柱的这一异常,但赵布柱还是感觉到自己脸红了许多,身上似乎也热了许多。他红着脸,低头想看艾丽丝却又不敢,但却又忍不住偷偷拿余光瞄她。 然而让赵布柱觉得失望的很,尽管艾丽丝的脸也刷的一下红了,但仅仅只是那短暂的瞬间,紧接着艾丽丝的脸便恢复了常态。尽管艾丽丝的脸恢复了常态,但是却并不是说此时她的脸不红,事实上她的脸现在还是红的,泛着粉红,面若桃花,透着女人的妩媚。这使赵布柱的心痒痒的,心中的那一只猴子也愈加的顽劣,心猿意马,渐渐地,他迷醉的眼神竟看不出艾丽丝的表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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