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沉丹田,舌顶上鄂。瞬间脚上潮湿感没有了。嘿嘿,这就是会武功的好处。
“师父,我回来啦!”大喝一声,喊人绝对不是目的,而是为了运用内力把虚掩的门给震开。
随着声音将落,沉重的木门吱呀开启了。我笑眯眯的提着水桶走进院子。
师父坐在石凳上闭目养神般的抽着烟袋,师娘应该是在锅屋烧饭,锅屋此刻正炊烟袅袅。
而我好命的师妹紫竹则坐在竹椅上看着书。为什么同是师父的徒弟,我还美其名的号称是大弟子,待遇却是如此的不公平。
每天挑水砍柴洗衣都是我,而紫竹除了练功的时间我一样,其余时间就是在师父的默许下坐在她专属的小竹椅上看看书吹吹笛子或者随她乐意。
有一次我实在憋不住委屈把水缸给击碎了,石桌都给劈裂了,屋子上的茅草也被一掌掀了大半。
师父淡淡的对说我因为我是石头里崩出来的,而紫竹是父亲送过来每个月都交生活费的。
我吃他老人家的用他老人家的当然要干活做为补偿。哎,听听,这就是一个世外高人说的话……
一个上知天文下通地理,医术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用毒可以让人生不如死的世外高人说出来的话!
只能说,人民币啊,你的力量真伟大。这么暗叹着命运的不公,却也只能眼泪婆娑的走到水缸前把桶里的水倒进去。
我真是个感情脆弱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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