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也说了生命重要了。学了轻功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我就可以跑路了啊,不是,是逃命了。琴可以以后再学,生命就只有一次啊!”我辩解道。
“爹会保护你的。”美人爹温柔而慈爱的看着我。
“爹,你能保证时时刻刻都能在我身边吗?假如有一天你无法□保护我或你不在我身边,我还可以自保啊!”我继续说服他。
“唉!”爹先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又不知道美人爹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难看。后像是作出了重大的决定似的,好看的眉皱了一下又舒展开来,“好吧,爹教你!对了,谁告诉你我会武功的?”美人爹的眼神突然如利芒般扫过。
“某人说的。”做人不能太不厚道了,不能把小莫供出来。
“某人是谁啊?”
“某人就是某人啊!啊!爹,好像娘还在等我练琴呢。让娘等急了可就不好了,我先走了!”说完,忙一溜烟拍拍ρi股闪人了,不然就被逼供了。
“唉!这孩子!”笑容很快又凝结住,该来的终究会来的,教她武功或许真如她所说的可以保她一命。
夕阳的余晖投射在他凝结的脸上,却并没有降低他脸上的温度。
夕阳无限好,只是尽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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