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叔在地下有知的话,也会感谢你的,是你把杀害他的仇人给抓住了。可惜的是凶手没被审讯就死了,要是能被法律审判后正法,岳叔可能会更高兴。”龙跃和申青云边走边说。
“王七也是罪有应得,谋财害命,死有余辜!”申青云装腔作势,义正词严的说。
“对了,那天你和心忠一起押解王七回镇里,王七没说过什么吗?”龙跃早想找申青云了解这个情况,但一直没机会,今天既然遇上,顺便问了出来。
“这案子不是结了吗?赃款赃物和现场的血型都有了,你问这个还有意义吗?”申青云有些心惊的说。
“案子是结了,但有些事情没搞清楚,我也只是随便问问,怎么?你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龙跃站住,看着申青云的眼睛,很巧妙的问。
“没,没什么不方便的。”申青云眼神慌乱的忙说,似乎怕龙跃看出什么来:“其实,从抓住王七到押送他回镇里,他一直都在狡辩说没杀人,你说他会承认吗?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呀,他当然不会承认。具体说些什么,我现在也记不清了,反正都是些狡辩之词。”
“是吗?那你当时怎么没给罗所长说王七是如何狡辩的?”龙跃追问道。
“说了呀,我把抓住王七的经过,都给罗所长讲得很清楚了呀,李心忠也知道的,你可以问他呀。”申青云有些焦急的辩解。
“心忠说,岳叔被害的那天早上,大约六点过几分,见到你满头大汗的从村公所外面跑回来,鞋子上还沾了泥巴和水珠,你给他说自己是肚子疼上茅房,是真的吗?”龙跃问这个问题,是要提醒申青云,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干的好事,别以为人不知鬼不觉,以后得小心点,龙跃的目的是为岳静好,希望申青云以后别再干出对不起岳静的事情来,并不是怀疑他别的。
申青云这下是真的害怕了,心里嘀咕着:‘难道这小子知道了老子的事情,怀疑起我杀害岳犟驴来了。’他心里慌慌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龙跃的这个问题,眼前这个人,是搞公安的,可不像李心忠那么好糊弄:“哦,李心忠给你说的吗?他都说了些什么?”
龙跃看出申青云的慌张,认定他肯定干了李心忠说的那种事,不然他慌什么呀?龙跃意味深长的说:“心忠给我说了些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都干了些什么?有句话你要记住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申青云脸色煞白,真的害怕眼前这个小公安了,以为龙跃已经查到了些证据,听龙跃话的意思,肯定他在暗地里调查自己,申青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全身直冒虚汗,什么也说不出,呆怔的站在青石板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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