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罗廷华何尝不是如此,他也只把萧衡芳当作泄欲的对象,像他这样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也不止只有他一个,那些在私底下咒骂当官的男人,其实他们的咒骂是嫉妒的咒骂,因为当官的不仅有权可以为自己谋些好处,更主要的是还可以找到漂亮的女人玩,而那些很能让男人消魂的女人,往往都是喜欢权和钱,所以男人背后咒骂当官的不是东西,其实就是因为自己不是东西,什么东西都不是,才嫉妒人家,没官的嫉妒小官,小官嫉妒大官,大官嫉妒有钱的,这就是人,任何时候都没法满足的人。有句话不是说了嘛,男人征服了世界,就能征服任何女人,所以男人一个个的都削尖脑袋的想有权和钱,因为他们想征服更多的女人。
罗廷华就是这样一种男人,他希望自己官越做越大,他根本不满足自己现在的小派出所这样一个股所级的职务,他想爬上更高的地方,想在更高的地方玩更多的女人,像他这样的小丑,这个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每天都在忙碌着跑官买官要官当,而像罗廷华这样利用权力要挟女人玩女人的,那就更多了。
利用女人往上爬的,申青云是个典型代表,罗廷华效仿他的经验,所以罗廷华不仅需要女人的身体,还需要女人的关系,要是萧衡芳不是县政法委书记的老婆,像杨翠娥那样只是个普通平常的女人,罗廷华也只会当作玩弄,想起来时偷吃一嘴,想不起来呢就当作是垃圾。
现在,罗廷华使劲的在萧衡芳身上蠕动,可不仅仅是玩弄,还有讨好的意思,一旦男女间的事情增加了一些别的目的,就没纯粹的那种美好了。罗廷华也许是太卖力了,或者是太有目的性了,没几下,就喘息着完成了他的点射,翻身侧躺在萧衡芳身边:“从你调走后,我们快一年没在一起干过了吧?想不到你还是那么的让我欲仙欲死。”
萧衡芳却还没止痒,她才刚刚有了点感觉,还没到自己想要达到的地步,却觉得男人的狗肠子在体内抖动了起来,她明白这是什么,知道罗廷华释放了。她仰躺着脚手舒展开,眼睛看着竹尖上的夜空,心中想到了申青云,想到以前有多少个夜晚在野外和申青云媾和的情形来,那时候是多么的舒畅啊,一切都因为岳犟驴,要不是这个死鬼,说不定此刻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就是申青云这头小公牛,他年青健壮的身躯,可以让自己达到多次的极乐,而不是现在这个有些发福的瘫软男人这么不顶用,要不是姓罗的知道了自己的天大秘密,自己才不会委身给这样一个无能的男人呢。想到这里,她开口了:
“罗大所长,我和青云的事,你没给其他人提起过吧?”
罗庭华还在粗喘,闭着眼回味刚才的快感呢,耳朵里钻进了萧衡芳的问话,他睁开眼,有些不高兴的说:“你叫申青云那小子倒是蛮亲热的啊!还青云青云的,那小白脸有什么好的,难道他比我还能让你发疯的叫唤吗?”他有些醋意的接着说:“怎么着?你是担心我把你们给卖了吗?老子是什么人,把你们卖出去,对老子有什么好处?你就把心安安稳稳的放在肚子里吧,我还没得到我想要的呢,倒是你可要为我多做些事情,老子在这破镇里呆腻了,也想到县城里享受享受有电灯电视的舒心日子。”
“你急什么呀!已经有人写了匿名信告发你,要不是老娘在我家那个老鬼面前帮着你说话,恐怕你早就玩完了!想往上爬,那你也得做出几件让人值得提拔的事情来呀,可你都干了些什么?现在还能当着这个所长,已经是你的造化了。老娘告诉你,你干的那些丑事,别人可都明明白白的看着呢,匿名信上,一件件的都有根有据,要是真查起来,就拿你收受贿赂来说,足够判你十年八年的。”萧衡芳贯彻了申青云教给她的思想,她这是在威吓罗廷华呢。
“嘿嘿!要是老子倒霉了,你和姓申的那个小子也没好下场,要知道杀人可是要用命抵的。”罗廷华恶狠狠的说。
“哈哈!我的罗大所长,你还在做梦呢。要是你把老娘和青云咬出来,那么,王七不就是冤枉死的啦,你不也就成了杀人犯了吗?咱们可是一根绳上拴着的几只蚂蚱,谁想挣脱,都不可能,所以你还是省省心吧。老老实实的当你的所长,青云上次回来的时候,我把你知道我们的事给他说了,这次老娘找机会来见你,也是他的意思,他说了,只要你把自己的嘴管好,以后有的是好日子过。你也知道,从省委党校回来的,以后都是什么样的人,那可都是县委的后备干部,凭他的能力和我家老鬼的手段,他以后将是爬得最快的年青人,将来你仰仗他的地方多着呢。”萧衡芳已经不再怕罗廷华,她知道这个姓罗的一些秘密,也就等于抓住了他的七寸。
“你可别乱说,王七是畏罪潜逃摔死的,和我没关系,我也就是看管不严罢了,即使上面追究,严重讲,也只是属于渎职而已。”罗廷华可不是省油的灯,他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被这个骚娘们摆布的。
“哼!别忘了,现在温泉镇的蒋书记,以前可是你的老上级,他可是知道些你见不得人的事的,你也不想想,老娘要不是知道些你的底细,能这么说吗?”萧衡芳翻身扑在罗廷华身上,说到底细时,用手使劲的捏着他软沓沓的狗肠子。
“你......蒋文明这个狗东西,竟敢出卖老子!以后他可别犯在我手上!”罗廷华这下是真的相信萧衡芳掌握了自己些实质性东西,有些服软了,毕竟自己没什么靠山,更没背景,只不过是人家手掌心的一只蚂蚁而已,要是人家什么时候不高兴了,自己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他骂完蒋文明,换了副嘴脸,嬉笑着开始在萧衡芳身上动起手来:“嘿嘿!我的姑奶奶,以后我可是要仰仗你的哦,你就放一万个心,我会把你和姓申的事情烂在肚子里,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我姓罗的甘做你石榴裙下的风流鬼。”
“这就对了,做个乖孩子,老娘才给你奶吃,好好的伺候好老娘,你以后有的是好处。”萧衡芳跨坐在罗廷华身上,用下身磨蹭罗廷华的狗肠子,让他再次硬起来,萧衡芳开始用她自己的方式折磨起身下的男人来,她有种胜利者的喜悦,以前自己是被动的接受这个男人的折磨,现在开始她要主动了,没想到申青云的主意这么管用,看来这书读得多的人和没读过几年书的人比,是有很大差距的,难怪人家都说书读得越多越反动,看来是有些道理的。萧衡芳这样想着,动作却越来越大,整得身下的罗廷华哼哼哈哈的有些吃不消。
......
两人在竹林里折腾够了,才各自穿上衣服,罗廷华问:“你怎么进信用社里呀?大门都锁了吧?”
“你忘了,我以前可是信用社的,那把铁锁的钥匙我还带在身上,要不怎么出来呀。记住明天晚上见,你先到这里等我,我找机会出来,时间定在九点吧,后天老娘就要回县城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呢,既然有这个机会,就把你这色狼喂个饱吧。”萧衡芳提上裤子,和罗廷华约好了明晚见面时间。
罗廷华被她刚才的一阵折磨,已经累得直打哈欠,有些害怕起这个骚女人来,真怕她把自己生吞活剥了,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只好答应。
“给,这是给你的,是我从家里带的,反正那个老鬼有人不断给他送。”萧衡芳把带来的那包东西给罗廷华。
“是什么呀?难得你还惦记着我。”罗廷华有些受宠若惊的接过来问。
“两瓶茅台,两条云烟。可不是便宜货哦,在市面上有钱也难买到的,恐怕你还没尝过吧。”萧衡芳本来是拿这些东西堵罗廷华嘴用的,看来是只能白给他了。
“嘿嘿!我还真没尝过这么好的东西,只是听说过,见都没见过呢。看来当领导就是好,抽的烟喝的酒,不仅不用自己花钱,还都是最好的,也难怪有那么多人想着当官呢,当了官的又拼命的想往上爬,原来都是这些东西在作怪呀。嘿嘿!”罗廷华像条狗一样,嘴都合不拢,就差流下口水了。
“记住,这些东西只能自己偷偷的一个人享用,别人知道了可对你没好处,会让人以为你受贿了呢。”萧衡芳严谨罗廷华,穿戴好后催他:“走吧,不早了。”
两人在快进小镇时分的手,罗廷华累得哪还有精神巡逻啊,直接回派出所,轻手轻脚的摸进自己宿舍,打开那个布包,拧开一瓶茅台,仰起脖子就着瓶口喝了一大口,然后看着瓶子外的标签,呵呵笑着嘀咕:“他娘的,真是好东西,口感就是不一样,香!”嘀咕完又喝了一口,才盖上瓶盖,打开柜子,装了进去,还不忘记用东西遮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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