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静一行四人,逛完夜市,回到了宾馆,江彩萍还处于那种来到都市的兴奋中。
“岳总,要不,咱们再出去吃点烧烤吧?刚才俺被那股子香味,熏得都快流口水了,可那时刚吃完饭,不好意思当着两个男人的面说想吃。”江彩萍人虽然进了房间,可似乎心还在夜市的烧烤摊周围晃荡着,没跟着她身体一起回来。
岳静却感觉到累了,想早点睡,再说,要是出去遇到坏人怎么办?几个钟头前,就差点被几个小流氓给羞辱了,现在她还心有余悸呢,所以她回答:“还是早点睡吧,明天我们还有很多事呢,坐车怪累的,我想好好洗个热水澡。”
江彩萍听岳静这么一说,也只好强忍住肚子里的馋虫,但她看看表,还觉得有些早,于是给岳静说:“那你洗澡吧,俺到申书记房间坐会,他这个人还蛮有意思的,不像别人说的那样,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对了,俺刚到温泉镇,就听人在背后给俺说了他的外号,呵呵,青面兽,他的脸不但一点也不青,还长得很有男人味呢。”
岳静实在不想听她说申青云,还没等江彩萍说完,自己已经进入到卫生间。
江彩萍觉得实在很无趣,只好对着卫生间的门大声给岳静说:“俺去申书记那里啦!”可她等了一会,也没听到岳静回答。
在秀租住的房间里,秀就那样祼身躺在水泥地板上,申青云跪在她的双腿间,裤子和衣服都穿得很整齐,除了他那节狗肠子耸进秀的身体里外,别的地方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在干地上祼身的女人,他在Сhā入的那一刻,感觉到自己狗肠子像是摩擦在干涩的纱布上一样,有些涩涩的刺疼。
秀的疼痛比他强烈,申青云只感到涩涩的疼,秀却感受到像是自己身体被撕裂一样的痛,她记得自己第一次和段武干这的时候,也没这么疼过,不是因为段武的那个家伙小,而是因为那时候是自己主动想要他干的,所以尽管是Chu女,可她私|处潮湿得让她难以忍耐,所以被段武Сhā进时,没觉得很疼,此时可不一样,这个恶魔先是用手Сhā进自己身体,手指才多粗呀,秀都感觉到很难受,现在却是用四五个手指那么粗的东西塞进来,她能好受得了吗。秀的感觉是自己的身体快被申青云劈成两瓣一样的痛,主要是她紧张,要不是浑身肌肉紧张得收缩又收缩的,她应该也不会觉得多受罪。
申青云才不管这些,他只想把这个身下的美丽女人干个痛快,此时的他,也浑身肌肉绷紧,仿佛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Сhā在秀身体里的狗肠子上,他在涩痛中体验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快乐,过去和萧衡芳没有过,与他老婆朱彩云也没有过,因为每次和她们干的时候,她们那个地方都是满洞的水,滑不溜湫的,他唯一感到很紧凑一次,是和岳静的第一次,那是他这生都忘不了的一次,他还能清楚的记得Сhā入岳静那一刻,是那么的有韧性,进去后岳静因为疼痛,肌肉收缩,使得他那狗肠子舒服得快要被岳静整个吞进去一般。现在,他虽然也有那种紧凑感,可没了那种与岳静时的滑嫩,而是干涩的痛,像是要把自己包裹在狗肠子外面的皮给退掉一样的涩疼,就因为有这样与众不同的涩疼,申青云才越加感到快乐,他要的就是这样的邪恶快感,他喜欢这样一种‘疼并快乐着’的感觉。
申青云为了让这种痛的快乐延续下去,他开始猛的朝后抽出,然后再狠狠的朝里Сhā进,可是,他觉得没有了第一次进入的那种痛感,一次比一次少,他恼羞成怒,用手在秀的胸脯上使劲拍打了一巴掌,大声吼叫着说:“你个臭表子!怎么张开了!老子要你紧闭着!不要你张开!”说一句,拍一巴掌,再狠命抽Сhā一次。
这下可苦了仰躺在地上的秀,她以为自己这样让申青云舒服,应该是迎合了他的胃口,可没想到他根本不是人,竟然喜欢干涩的疼,秀也没办法再干涩了呀,她被申青云的狗肠子挤开后,要完全的合拢,那也得有时间的呀,可申青云却连给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刚出去就进来,刚进来又出去,怎么可能紧闭着嘛,秀真是有苦说不出,被申青云的手掌拍打的胸脯,疼得她比申青云扇在脸上时候还厉害,于是她忍不住的杀猪样嚎叫起来:“你打吧!你打死我算了!我不想活了!”还用拳头捶打申青云的腰和腹,被申青云撑开的双腿也开始乱蹬起来,秀真的是生不如死,最起码她此刻是不想活了。
秀这么一来脾气,弄巧成拙,申青云反而喜欢了,他停下了扇她胸脯的手,开始用双手卡在秀细腰两边,也不阻拦她双拳的捶打,而是开始哼哧哼哧的干起来,脸上露出一种既满足又淫邪的笑,紧咬嘴巴,眼睛瞪得都快鼓出来一样,下身前后运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感觉到秀的那个地方滑溜了,温暖了。
而秀的嚎叫和挣扎,随着申青云那野兽一样疯狂的进出,慢慢变成了哼哼唧唧声和轻扭身体的动作,捶打申青云的双手,也伸展开来,并弓起上半身,搂抱住申青云的腰,她那被打得紫红的脸和胸,此时已经没觉得痛了,甚至还觉得胀胀的舒服呢,隐隐的那种被虐待的舒服占据了她的疼和恨,她跟着这个恶魔一起变得疯狂起来,真正的与魔共舞了。
表子就是表子,再怎么美丽,她也是个表子,是表子,就会很贱。秀就是这样一个不折不扣的贱表子,只要能给她带来快乐,她可以把再大的仇恨都抛到脑后,现在,她就已经把申青云这个恶棍刚才打得她求饶的恨抛到了脑后,迎合起他在她身体里的进出。
申青云看着被打得不成|人样的秀,那种兽性般的征服快感,让他得意万分,露在他脸上的奸笑越来越舒展,变得温和了许多,他耳中听着秀在他身下的哼哼,满足得他嗷嗷的怪叫,接连拼命的狠Сhā几次后,终于扑倒在秀的胸脯上,身体还一抽一抽的动了几下,他舒服极了,申青云还从没这么痛快过,比那次开发岳静Chu女身时还舒服,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快要断气的人一样,看到了从没看到过的仙境,申青云闭着眼睛,回味着他从这个女人身上得到的那种极乐。
秀也在申青云最后冲刺下,得到了她做这行以来第一次的Gao潮,她过去和段武,得到过几次Gao潮,但自从干上这个行当后,就没有过了,今天算是先苦后甜,首先被这个恶魔打得痛不欲生,现在却享受到了无穷的乐趣,她在申青云喷射的那刻,自己也爆发了,出现了潮炊,呼呼的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从她身体深处喷涌而出,她喔啊喔噢的叫,像春天发情的野猫般。
这就是人的奴性,也许是巧合,也许是以为两人过去各自有过的那种遭遇的关系,申青云杀过人,秀在没成年就和男人上床,所以两个人又有共同点,那就是内心里都有虐性,一个喜欢虐待别人,一个喜欢被虐待,所谓烂木头滚一个沟里,他们都是同类。
“没想到你这个臭表子还真有味道,干得我舒服极了。”申青云缓过劲来,用手抚摸着秀那被他打得红肿的脸说。
秀睁开眼,还陶醉在刚才的快感中的她,此时看到的申青云面部表情,却是那么的温柔,甚至觉得有些可爱,她恍若梦中,好似回到了段武的怀抱里,娇声的小声说:“你和刚才比,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刚才还凶巴巴的想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般,现在却这么的温柔,我都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你。”
“是吗?我变了吗?我还是原来的我呀!嘿嘿,你是不是也被我干得都丢了魂似的?怎么样,我很厉害吧?你接待的那些嫖客里,恐怕还没有人这么干过你吧?”申青云在秀的额头上深情的吻了一下,接连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