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唔”卑鄙小人!古小月的眼神在指控南宮烈,雖然她想要抗拒他,可他卻有技巧的在她青嫩的身上挑起令她情不自禁的火苗,燃燒得她幾乎失去理智。
見狀,南宮烈得意的低笑一聲,不再客氣的在她身上攝取他想要的。
他的男性在她分開的雙腿之間磨蹭、試探,濕潤的前端不斷擠壓著她的臀股,讓她幾乎要忍受不住……
他調整她的身子,讓她趴在長椅背上,讓自己早已蓄勢待發的男根一舉進入她的幽|茓,直達體內深處後才停止。
“啊……”體內突然被撐開、被撕裂的痛楚,讓她忍不住大叫出聲,接著她的身子也開始劇烈的扭動著、推拒著他的進逼。
她的恐懼與尖叫讓南宮烈不知該怎麼辦,已進入的望被她緊窒的秘道夾得他通體舒暢,要他退出是萬萬不可能的事,可耳朵卻被她的尖叫吵得幾乎要聾了,於是他只好吻住她的唇,將她的尖叫全數吞進嘴裏。
聽不到她的尖叫後,他滿意的開始在她體內移動,但他卻可以從眼睛看到她因痛苦而扭曲的小臉,這又莫名的讓他的心一動,疼惜的感受讓他不忍。
於是,他將一隻手伸到兩人身體相連的地方,恣意的撫摸著她毛髮覆蓋的柔軟水澤處,同時覆蓋在嘴唇上的吻也變得柔情似水,藉由肢體動作的愛憐,想要減輕她的痛楚。
但她剛才強烈的扭動一再考驗著他的自製力,他的安撫動作雖然讓她不再那麼激動,卻依然不知死活的挑戰著他僅剩不多的克制力,讓他忍不住低吼一聲,再也無法顧得她的感受,在她體內衝鋒陷陣起來。
他在她體內摩擦的快感,讓她開始感受到情yu的魔力,甚至不再抗拒,她發現體內湧上一波波無法克制的快感,深深震撼著她的感官神經。
她甚至可以感覺到,原本的痛楚已被他一再的律動所帶來的歡愉給取代。
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怎會讓她有如此暢快的感受?
“啊……”
這一次,她終於喊出她身體最真實的感受,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他突然翻轉她的身子,讓她面對他。
她突然瞪大眼睛看著他,發現他再次挺進自己體內的充實感美好得令她說不出話來,他就在她體內不斷抽Сhā,讓她再也無法否認,她喜歡上了這個初次見面就佔有她身體的男子。
他那張俊帥的臉龐此刻被欲望所佈滿,汗水沿著額頭流下,看起來竟讓她覺得性感極了。情不自禁的,她伸出手撫摸著他剛毅的臉龐,發現自己竟然愛上可以這樣撫摸他的感覺。
不識情yu滋味的她,在他霸道的恣意佔有下,也開始漸漸懂得男女之間的差異與情事,她似懂非懂的心只知道一件事,她的身子給了這個男人,那她的心呢?是否也該遺落在這位佔有她身體的性感男子身上呢?
她無法再想這個問題,因為他強烈的律動漸漸將她帶往情yu的世界,讓她再也無法回神,只能承受巨大的男性一次次重重挺進她的體內深處,讓她難耐的在他耳邊低吟著。
痛楚或許還存在,但已被他帶領的歡愉給掩蓋住,直到她癱軟在他的懷裏,他才在她Gao潮過後將累積的快感宣在她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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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烈整裝過後,一把抱起昏睡的古小月大步走出書房,他連看都沒看福叔一眼,就對立在門邊的中年福叔冷聲吩咐道:“跟上來。”
福叔先是一愣,接著急忙跟上少主人的步伐。“是!”對於少主人抱著個姑娘,他雖然心底感到奇怪與驚訝,但他只是個下人,不該過問主子的事情。
南宮烈此刻的心情是有些複雜的,他略微低頭看著兀自在他懷裏睡得不省人事的小女人,對於她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是有些措手不及的,一旦佔有她的身子後,他知道自己原本平靜的生活是不可能再恢復了。
對於將她放置在自己的房裏,他沒有任何遲疑,只是照著本能就這麼做了,這種下意識的反應動作讓他原本幽深難漾的黑眸更添一抹幽暗。
抱著她的手一緊,他接著對跟在身後的福叔道:“你在外面等一下。”說完,他抱著古小月進入房裏,將她放在床上安置好後,才轉身走出房外,對等待的福叔道:“什麼事?”
“少主人,是夫人要我來請你到荷花閣一趟,說是有重要的事要找少主人商量。”
“哦?福叔,你知道是什麼事嗎?”
“呃……少主人,那個……表小姐剛才從城裏抵達府邸,所以……”福叔的話顯得有些結巴。
對於表小姐的到來,總是讓少主人十分不耐煩,因為每個待在南宮家的人都知道,少主人有多討厭表小姐對他死纏爛打的任性態度,但總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而沒有與她正面計較。
每個月表小姐總會找時間從城裏來到南宮家小住個十來天,她也知道少主人不會理她,所以她很聰明的都讓夫人替她出頭。
“所以她又要叫我娘來找我,找些時間陪陪她?”南宮烈的語氣變得十分阴寒,讓福叔忍不住打個冷顫。
“少主人,好像……不只這樣……”
冷眼一掃,福叔不敢再多言的住了嘴,他對福叔吩咐道……“找幾個機靈的丫頭好好照顧房裏頭的姑娘,有任何事我找你!”
“是!少主人,可是夫人那裏……”
“我現在就過去!”南宮烈冷著一張臉走向荷花閣。
他所居住的地方是主屋的部分,連接著前方的大廳與偏廳,後方的廂房則是他的房間與書房,在主屋的兩翼還有相連的廂房,右翼的廂房有兩排,前排是給貴客居住的,而第二排則是給夫人居住,並區隔為荷花閣。
當南宮烈走到荷花閣入口處時,就看到娘親極為喜愛的荷花池裏已經開滿了朵朵美麗荷花。
荷花池旁還有一座小涼亭,看起來十分乾淨,因為娘親常常會在午後來這裏賞荷兼乘涼,所以周遭的環境也是要注意的。
他慢慢沿著回廊走到洞開的房門前,看到花廳內坐著娘親與崔色紅表妹,兩個女人正開開心心的聊著,讓他忍不住眉頭為之一蹙。
要不是怕娘親寂寞無人陪伴,他早就將崔色紅當成他們南富家的拒絕往來戶了。他這個任性的表妹一向都是父母親的掌上明珠,再加上每個人都寵著她、讓著她,養成她驕縱的大小姐脾氣。
但他並不是那些只是驕寵著她的人之一,所以對她的行徑與談吐就是無法苟同,甚至若可以不要與她接觸,那是再好不過的一件事了。
他一進門,兩個女人馬上停止談話,南宮夫人李如苓馬上對著他溫柔的說:“烈兒,你來了,快來這裏坐下!”
“嗯!”南宮烈對這個含辛茹苦將他扶養長大的娘親有著一份尊敬,但他們呣子之問並沒有親昵的情感,一向也不會談什麼體己的話,所以就算在面對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他也是保持淡漠的樣子。
“烈兒,你怎麼沒和你色紅表妹打聲招呼呢?”
“色紅表妹。”他叫喚了一聲後,眼睛依然沒有離開娘親的身上,連看一眼一直將眷戀眼光放在他身上的女人都不曾。
但被他喚到名字的崔色紅卻馬上紅了臉,回應道:“哎呀!姨母,我和表哥都這麼熟了,何必一副生疏的樣子呢!”
“呵呵!瞧我都老糊塗了,你們時常見面,應該很熟識了才對。烈兒,你這幾天忙著公事,應該都差不多了吧?正好你表妹到這裏小住,不如你就帶她四處多走走吧!”
南宮烈都還沒回應,崔色紅馬上厚著臉皮對著他俊帥的臉龐露出花般的迷眼神與笑容,然後對他嬌聲道:“表哥,那就要麻煩你了!”
“我沒空!”他冷硬的拒絕讓空氣在一瞬間凝結般,也讓崔色紅的臉色十分難看。
“表哥,你別這樣嘛!上次色紅來,你也推說忙,這次都過了大半個月了,你還是說忙,那不是擺明瞭欺負色紅嗎?”
南宮烈看到她那副矯揉造作的模樣,腦海裏倏然浮現古小月那張嬌憨又不做作的純真臉龐,不自覺眼神閃過一抹柔和,接著卻用冰冷生疏的語氣道:“表妹,你想太多了,南宮烈絕無此意。”
李如苓馬上看向兒子那張隱含著厭惡與不耐的臉龐,忍不住對他道:“烈兒,我知道自從你成年後,就一肩挑起南宮家這個重責大任,忙得別說是終身大事了,就算是想要好好休息都沒有時間,何不趁陪著色紅的機會好好休息呢?”
“娘,我知道您心疼孩兒的身體,那烈兒就恭敬不如從命的趁這個時間好好休息……”他的話還未說完,崔色紅的臉馬上現出喜色,誰知他接下來的話卻又讓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可若是要我陪著表妹,那還不如不休息,否則孩兒會更加累。所以,為了要好好休息,孩兒就在這裏和娘親告幾天假,好好的休息了。”他邊說邊站了起來,根本不理會崔色紅難看的臉色。
“唉!罷了!”李如苓太過瞭解強求的姻緣是不會幸福的,雖然她十分疼愛崔色紅,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她也不能強逼自己的孩子。
聽到姨母這麼說,崔色紅臉色大變。姨母一向站在她這邊,今兒個怎麼會放棄得如此之快?而表哥在聽到姨母不再說服時也打算起身離去,讓她的心兒更加慌亂,忍不住站起身擋住他的去路。
“表哥,你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