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不讲理!”傅琼鱼气呼呼的说道。
“我一直很讲道理。”南风兮月又回敬道,丝毫没察觉自己竟跟一个小女人像孩子一样吵架。
这时,方书霖走了过来,将簪子递过来:“这是你的簪子。”傅琼鱼又露出抱歉的样子,接过簪子,直接递给南风兮月:“我头发散了,你帮我挽上!”
她说得理直气壮,就像他该做的。南风兮月竟接过簪子,将她一转,抓起她的头发给她原样挽好,但这次只用一个簪子就固定了。
“你到底怎么挽的啊,以后教教我。”傅琼鱼摸着头发说,南风兮月白了她一眼:“以你的脑袋,一辈子也学不会。”
“你看不起人?我要是学会了呢?”
“连女人都不会做,你能学会,乌龟都可以成精了!”他敲了她的头一下,嘴角带着笑容,如空谷幽兰般无声的绽放,又若桃花开了,冰山裂了,地球被人道主义毁灭了……总之是让她很惊/艳的感觉。
她看着他的笑容,有那么一会儿她的神情似是被水泥凝固,心也忽然好像被人用力弹了一下,额头的痛让她猛然醒了过来:“南风兮月!”
方书霖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很碍眼,转身走了。等傅琼鱼找他时,人已经不见了:“方大人呢?”
“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啊?我怎么不知道?”难道是她刚才掉进了南风兮月的笑容里时,方书霖走的?她……到底有多被震撼到了,连一个人离开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