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傅琼鱼回到大帐内开始笑,笑得肚子都疼。
“解气了吗?”南风兮月在一旁问道,她狂点头:“解气了!这次真解气了,看到她们那死样子,笑死我了,哈哈……”傅琼鱼又笑个不停,却看到南风兮月一直没有笑,神色冷然。
“你怎么了?”她诧异的问,他后悔帮她了吗?
“经历这件事,你知道了什么?”“南猪”某人露出一副夫子的神态问道,傅琼鱼想起小时候上语文课,最讨厌归纳中心思想,通过什么知道什么……现在却颇怀念那个时候。
“什么知道了什么?”傅琼鱼还一脸茫然。啪,她就被南风兮月敲了额头一下,神情严肃:“不要再轻易相信任何人。”
“很疼的,怎么像我班主任啊。”傅琼鱼揉着额角嘀咕着,又郁闷道,“你怎么和温漠说一样的话,难道也包括你吗?”又被他敲了一下:“不准曲解我的意思,温漠也和你说过这些的话?”
“嗯。你这样敲人脑袋会被敲傻的!”她也没注意南风兮月因为她提到温漠,眸光深处一暗。
“你也可以敲我,如果你能敲到我,我能答应你一个愿望。”南风兮月忽然说。
傅琼鱼抬手去敲他的额头,他却用轻功向后一退,傅琼鱼怒喊:“南风兮月,你使诈!”
“这次不使诈。”他停下说,傅琼鱼又扑过去,他身子还是轻巧的一避。
“你又使诈!”
“这是我的自然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