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终于都放开了。
“做男人不能这么小气。”傅琼鱼捏着鼻子说,楚殇凑近:“我是男人,男人想做什么,你也知道吧?”
“一边去。”傅琼鱼推开他,又做回从宁身边,楚殇一笑,又看着外面。傅琼鱼替温漠拉了拉所盖的衣服,看着温漠熟睡的脸庞,内伤还没好
“楚殇,你的药到底管用不管用?他看起来还不是很好。”傅琼鱼责怪道,楚殇幽幽说:“琼琼以为那是灵丹吗?一吃就见效?”
傅琼鱼无语,从宁半晌才慢吞吞的问:“小姐,你是不是想王爷了?”
“从宁,你忘了我说得话了,不要再跟我提他!你又哪只眼看到我想他了!”傅琼鱼火气噌的上来了。
“刚才你和楚公子打闹,将楚公子弄成剑眉、狐狸眼,只有王爷长得这样。”从宁还是胆子很肥的低声说道,“小姐,我知道你在气王爷,可你们……”
“从宁,你是不是想回去?”傅琼鱼笑得灿烂,从宁立刻捂住了嘴。
几日内一直连着赶路,傍晚的时候找到客栈住下。直到一天,楚殇带着她跟踪从宁,从从宁身上搜出一封信,赫然是寄给南风兮月的,信上的内容是他们现在在的地点,还有刚刚经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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