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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8】 和好如初

【V08】和好如初

所有的人,她都想紧紧的攥住,可最终,她也失去了所有的人。真的以为他现在非你不可?真的以为会有一个人永远不计代价的等着你?

噗通一声,她跪在了地上,身边都是急忙往家赶的人,大雨倾盆的焦在她身上,身上的冷再也比不过心中的冷,四海茫茫,从此不知何处才是自己的归宿。

她再也没有站起来,似乎世间的所有对自己来说都已经覆灭。

一只伞无声无息的撑在了她头上,雨水顺着伞落下,先是珠子,又慢慢连成了线。傅琼鱼在迷蒙的视线中看到了许久不见的方书霖,方书霖依旧一身素­色­的黑袍,他看着她如此狼狈,蹲下来,抬手替她擦着脸上的雨水:“你怎么在这里?”

傅琼鱼已经冻得嘴­唇­发白,声音在暴雨中犹不可闻,眼神呆滞,似乎万物不再也融不进去了:“为什么在这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该去哪里,谁知道我该去哪里……”

“起来,先跟我回府。”方书霖扶起她,她又跪在地上,许久才又站起,方书霖帐然的看着她,一手拿着伞一手扶着她朝方府走去,傅琼鱼完全像个木偶一般跟着他离开。

————

方书霖的府上。

傅琼鱼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外面的雨已经小了很多。傅琼鱼抱着茶杯喝了一口,头发披在身上,她的脸很苍白,眼神呆滞,但比之前已经有了一些清醒。

“兮月还不知道你回来吧,我差人去告诉他。”方书霖说道,她手中的杯子就落了地,水花四溅:“方大人,不要……不要告诉他,我回来了!”

“你都知道了?”方书霖看到她这个模样,已经猜出了七八分。

“之桃什么时候进的王府?”她转头问道。

“半个月前,我以为兮月会和你一起回来,但他自己回来了,还带回了之桃,之桃已经有了身孕。”方书霖不想看到她受伤,却又不想隐瞒她,“那个孩子不一定就是兮月的,你还是当面去问清楚好。”

“不是他的,他会带回来吗?”傅琼鱼闭上眼睛,心似抽丝剥茧一般的痛。方书霖无话可回答,按照南风兮月的­性­格,他断然不会将一个和自己不相­干­的怀孕女人带回来。

“方大人,谢谢你。还有朋友在等我,我也该走了。”傅琼鱼起身,方书霖也站起:“你要去哪里?难道你真不要再见上兮月一面?”

“见了能怎样?让他把之桃轰出去,还是二女共侍一夫?不管什么选择,我都做不到。方大人,我只求你一件事情,不要把我回来的事情告诉南风兮月。”傅琼鱼似是已经下定了决心,方书霖拦住她道:“你不见他,你以后去哪里?你刚回来就要走吗?”

不走,这里早已没了她的容身之地。

“不如,你暂时住我的府上吧,我不会告诉他,你在这里。你见他还是不见他,由你自己决定。你现在心绪还不稳定,考虑考虑吧。府上只有我一个人几个家丁居住,平日又也很少有人来。他也很少来。你可以安心住在这里。”方书霖道。

是啊,她回来了,又要马上走,又去哪里?她现在脑子乱成了一锅粥,茫然不知所措:“方大人,真的谢谢你。我朋友还在客栈,他能一起住进来吗?”

“可以,当然可以!”方书霖立刻笑道,“他住在哪里,我让人去把他接到府上来。”

宿雨也来到了方书霖的府邸,本来他送傅琼鱼到了这里就可以回去了。但竟被人接到了这里,宿雨看到她眼睛哭得很肿,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用手比划着,要不要去告诉大公子。傅琼鱼摇头:“宿雨,你在这里陪我一段时间吧,什么都不要告诉温漠。”宿雨点点头。

“我累了,先去睡了。”傅琼鱼关上了门,躺在了床上,眼泪就又禁不住的往下落。她住在后院,后院也十分安静,方书霖让一个叫小华的丫鬟照顾她。她在方府住下了,住了十多日日,每天除了吃就睡,方书霖每次去看她,都见她缩在床上睡觉,将自己包裹得很严实,闭口不再谈南风兮月。宿雨第一次住在凡人的家中,各种事情都很好奇,而且他还会水功,没事的时候就和府上的家丁、丫鬟玩耍,虽然不会说话,但也挺招人喜欢的。

第十二日的傍晚,颓废将近N久的傅琼鱼顶着一头不知道多久没有梳过的头发才从床上爬起来,这些日子,她不分黑夜白天的睡觉,只有睡着了,心才不会痛。她比想象的要懦弱许多,她将自己蜷缩在一个小小的牢笼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雨过天晴放自己出去,抑或,她现在根本不想再放自己出去了。

小华进来,看她又在床边发呆,又开始凌乱。从老爷接了这位姑娘回来,这位姑娘就没离开过屋子,老爷也不管不问,只让她按时给傅琼鱼送饭,省得她饿死。

小华直接将吃的端到了床边,傅琼鱼拿起一块开始塞,小华直摇头:“傅姑娘,你不能再睡了!姑娘现在都没人样了!”傅琼鱼只吃不语。

小华又道:“老爷的朋友来了,你要不要去前面看看?他长得可好看了。”傅琼鱼正在狂塞一块绿豆糕,听到小华说‘老爷的朋友’,手上的动作才停住了,心思不可碰触的狠狠一颤。

“他可是大名鼎鼎的第一美男曦王爷南风兮月,老爷的好朋友,他经常来找老爷下棋。”小华一脸崇拜的说,“曦王爷是我见过长得最美的男子,姑娘也去看一看吧,或许心情就能好些。”

傅琼鱼不再说话,只是一直吃绿豆糕,吃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小华连忙给她手帕:“姑娘,你慢点儿吃,老爷说,姑娘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傅琼鱼一边擦眼泪一边咳嗽。

他现在在方府?可如方书霖说的,见了他又有什么意义?如果他说一句,请问姑娘你是谁,抑或,之桃现在有了我的骨­肉­,我与你早已无关,生生世世不相­干­;那时,她又如何自处?她不敢去面对他,再也不敢去赌,她是不是他的“非她不可”。

————

南风兮月此刻正在堂屋与方书霖下棋,方书霖见他眉头深锁,脸上的笑容自回来之后就没有怎么出现过,方书霖下了一子棋:“你自回来后就愁眉不展,是和王府上的之桃姑娘有关,还是和你的王妃有关?”

南风兮月听到“你的王妃”,心思就一沉,想到了那**说得话,温漠、楚殇都比他重要,就想掐死她。方书霖见他走思,手中夹着一粒棋子道:“放不下她,当日为何不把她带回来?”

“书霖,你一向不会理会我的私/事,怎对她这般关心?她心中无我,带回来又有何用?”所以,他才让她走,一个口口声声说所有人都比自己重要的女人,他留着有什么用处?可恼恨却一直未曾消减。

“因为比起你府上的那位之桃姑娘,你的王妃更招人喜欢。兮月,我问你一件事,你老实回答,之桃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南风兮月看向他,总觉得他意有所指:“书霖,有话直说。”

方书霖微微一笑,就是不说。

偏此时,南风兮月看到一人从堂屋前跑过,刹那间,他站起,连着棋盘一起翻落:“他怎么会在这里?”

“谁?”方书霖还装作茫然。

“她在你府上?!”南风兮月朝着后院而去。方书霖捡起掉在地上的棋子:“不是我说得啊。”

南风兮月一扇一扇门打开,心情没有比这一刻更为急切,方才他看到了宿雨。宿雨已经回了琉璃仙境,如果宿雨在这里,那她……就在这里?她回来了?

一间间的屋子推开,一间间的屋子都是空荡荡,当要推开一扇门时,听到小丫鬟说:“傅姑娘,你别睡了,还是去外面待会儿吧,睡多了对身体很不好。”

南风兮月停在了那里,听那小丫鬟叹了一声,打开门出来,一看到南风兮月,立即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南风兮月就看到了半个多月前决绝对他说‘后会无期’的女人坐在床上,头发散着,手还抓着被子。

后会无期……是么?

傅琼鱼转头也看到了南风兮月,顿时大脑一片空白,转过头,无视他,冷声道:“小华关上门,我要睡觉。”

小华要关上门,却被南风兮月按住,声音都凉飕飕的:“下去!”小华立刻被吓跑了。南风兮月走了进来,砰的关上门,吓得傅琼鱼一激灵,也攥紧了被子。

她依旧为转头:“请你出去,要不然我就喊人了,说王爷私/闯女子闺房。”

她的声音那么的真实,人也那么的真实,直到南风兮月站到了她面前,那锐利的眼想要把她扒了一层皮一样。傅琼鱼盖上被子转身想睡觉,却被他用力拉住,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阴­沉的声音响起“为什么还回来?”

“我回来与你有什么关系?我与王爷认识吗?不认识吧?松开!”傅琼鱼抓着他的手,却砰的一声,她双手被一攥,她就倒在了床上,他压在了她身上,带着无比的恼恨盯着这个让他想要搓扁柔圆了的女人:“既然说后会无期,为什么还回来和我后会有期?”

“我什么时候说过?南风兮月,你可以再无/耻点儿吗?”她愤怒道,他都把之桃封为了夫人,却还来纠/缠她,真当她回来是找他的!

南风兮月又看到她恼怒的表情,只觉得只觉得心中被什么东西重重的一砸,那空落落的感觉瞬间被填满,他也绷紧了那冷峻的脸:“可以。”南风兮月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傅琼鱼在他身下抵抗着,死死咬住­唇­齿不让他进来。

南风兮月一口咬住她的嘴­唇­,很用力的咬着,她张开嘴,他带着愤怒就袭了进去。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霸道凶狠的吻着她,所有的恼怒也都化进了这吻中,带着腥甜,直冲她的味蕾。

“南风兮月……你禽/兽!”她双脚并用,踢着他,却没有任何用处,她越骂,他就却狠狠的吻着她,带着惩罚的意味。

不知多久,南风兮月才停下来,她的­唇­已经被他啃得又红又肿,­唇­也被他咬破了,低头看着她已经憋得通红的脸蛋,凑近:“为什么回来?”

“我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关你什么事!”­唇­又被他封住,可知这半个月,他多么恨她,只要想到她的话,就想掐死她。

后会无期,后会无期……她竟敢这么跟他说,可知道她在这里,她回来的刹那,心中只有那澎湃如浪潮一般的感情涌上来,她回来了。再次疯狂的吸/允着她的甜蜜,他早已对她思念成疯。

离开,她在他身下粗、喘着,细­嫩­的皮肤一层层变得绯红,南风兮月就像一个顽/固/派,一直坚持着问她这个问题,似乎只有她回答是为他回来的,他的怒气才会消散。

“回来,我也不是找你!”她依旧倔强,眼中的痛与嘴上的不承认形成鲜明的对比。南风兮月又咬住了她的­唇­,掀开被子,此刻她还穿着中衣,因为吃完还想接着睡。

“不管你回来找谁,今天本王都会让你下不了床。”不再迟疑,解着她身上的衣服。

“南风兮月,你个禽/兽!”她咬牙切齿道,南风兮月垂下脸来,那双冷魅的狐狸眼微眯:“禽/兽,也是被你逼成的。”

他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无耻!

解开她的衣服一半,他又蛮力的扯开了,露出红­色­的绣着荷花的肚兜,他低头咬着她的脖颈,傅琼鱼就像砧板上的鱼­肉­,由他往来。

“去找你的之桃!南风兮月,你再碰我一下,我就立刻死给你看!”她终于暴怒道。

之桃……她还说不是为他回来了的!

“你回过王府?”他停下了下来,逼视着她,她抿住­唇­不再说话,他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没有回去过,你怎么知道之桃在王府?”

“对,我是回去过!”她看着他,心中又如被人用刀在割,“曦王爷现在有老婆孩子了,还要在外面沾花惹草,王爷还真是死­性­不改。王爷现在是想享齐/人/之/福?背着你的夫人和别的女人上/床?南风兮月,你还想让我对你保留一点好感,现在就从我身上滚开。”

她的语气如常,但每一个字都是带着极大的恨意。

“你让我滚开?你不后悔?”南风兮月附在她耳旁道,她后悔,她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居然还回来找他,妄想他会等她。

“滚开!”

她挣扎着,又被南风兮月死死的摁住,掐着她下颌,一字一字的从牙齿里蹦:“给我听清楚,之桃怀的不是我的孩子,是我一个故友将她托付给我!”

她眼中的痛和冷瞬间被击碎得片甲不留,接着南风兮月那铁青了的面容就在眼前不断放大。几天的堕落与悲伤忽然间烟消云散了,喜悦就在心中开始涨开。可某人脸­色­越来越不好,傅琼鱼收拢了所有的针刺,开始不安的眼珠子四处转悠,就是不敢再去看他,又是她误会他了。

“气消了?”南风兮月更加­阴­霾的说,现在他就开始跟她好好算算帐了。

“疼!”傅琼鱼大喊,被他捏得太疼了,她抬手打着他:“谁叫你跟她鬼/混过,你还敢把她带回去!还让人称她夫人,你是不是想收了她!”

“是有这打算。”他也毫无掩饰的说道,傅琼鱼瞪着他,可爬也爬不起来,她一口咬上他的肩膀:“让我走,我不想在看到你!”

南风兮月任她咬着,他的语气让她发寒:“你不是说与我后会无期?”她咬着咬着,眼泪就落了下来,肩膀颤抖着,南风兮月抱住了她,心也是一痛,贴着她的脸:“除了你,我谁也不会娶,就算你说了我们‘后会无期’。”

她的眼泪不断的流着,一拳一拳的打着他:“你也说了再也不会爱我!你要比我狠多了,你还把之桃带回去,你知道我看见时心有多疼吗,就像被人生宛了一块!”她一边哭一边控诉着他的“罪行”,最后却紧紧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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