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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穿越之替嫁为妃:王妃太抢手 > 【V21】 暗藏杀机

【V21】 暗藏杀机

“毒是毒,病是病。我倒希望你能生个病。”两个人还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傅琼鱼望着他,不解道:“为什么?”然后又立刻变得“凶狠”:“你是不是想我死了,赶快再娶一个。”

“嗯。”他嘴角噙笑,傅琼鱼放下手要打他,就被他按在了床上,顶着她的鼻尖说道:“我想要的夫人并不是百毒不侵,而是会在生病时对我撒娇,让我亲自喂她药,给她讲故事。”

傅琼鱼的心头动了动,眼睛又是润润的,她瞧着他:“你是要做二十四孝老公吗?”

“那是什么?”

“嗯,是我那个世界的名词。二十四孝老公是指什么都听老婆的话……没有一句敢顶老婆的……老婆说什么就做什么……老公很乖很乖……没敢让老婆生气。”傅琼鱼狡黠的看着他,南风兮月眯着眼看她,傅琼鱼立刻改口:“我是说玩笑的,老公就要有老公的范儿。”

“你真想我变成那样?”南风兮月又凉凉的问道,她立刻又摇头否认,说了一堆好话:“我希望你有个­性­,有原则,不要被­妇­人之仁绊住脚步而失了原则。大丈夫顶天立地,王爷你更是顶天立地,好得无与伦比,天下第一,宇宙无敌。”

“不要被­妇­人之仁绊住脚步而失了原则……”他重复道,她又用力点头,他看着她轻飘飘道:“你就是这个­妇­人?”

“你……”傅琼鱼气得不轻,南风兮月笑了起来,“让驼背仙帮你抓几幅药,喝了再睡。”

“我……”傅琼鱼想哭,他竟这么用到了她身上,他下一句也堵得她哑口无言:“你不是让我听你的话。”

话都是她说出去的,他却完全的运用在了她身上,看来今夜一定会喝那很苦很苦的药了:“能不能让宿雨帮我看病?”她只能垂死挣扎。

“为什么?”

“你忘了,驼背仙白天还以为是我故意让他去烧死呢,他现在一定还在记仇,说不定会给我多抓几幅药来报复我,让我更病重。”傅琼鱼决定如果一定要吃药,也不能是驼背仙开的药。

“我去叫宿雨。”南风兮月也没反对,大概也承认驼背仙是睚眦必报的人了。一会儿宿雨过来给她看了病抓了药,还亲自把药煎好送来,南风兮月接过去后,宿雨就退下了。傅琼鱼躺在床上装睡,南风兮月走过去,唤道:“起来,喝药。”她继续装睡,也许南风兮月发现她睡着了,就不忍打扰她了。遂,又紧闭双眼装睡。

“睡着了?”南风兮月端着药碗坐在床边慢悠悠的又手,“那我点了你的­茓­,再来喂你。”

“我自己来喝。”傅琼鱼一下就坐了起来,端过药碗,直接略过勺子,一口喝了下去,苦得她直皱眉,终于喝完,她的小脸都有些煞白。南风兮月看着她一口气喝空的碗,他倒以为她讨价还价,却是如此畅快,不知道她之前的挣扎又为哪般。

“明天还有三次药,你也要这般喝­干­净。”南风兮月说道,傅琼鱼搭着头:“还有三碗?”随即又抬起头:“如果我明天好了就不喝药了,是吧?”

“你若是好了,自然是不用喝药的。”南风兮月又给她到了一杯水,傅琼鱼喝下去,那种苦涩依旧留在­唇­间。

她又躺下,南风兮月依旧在她床前看书,傅琼鱼凑过去:“你在看什么书?”

“兵法。”南风兮月眼也不抬,认真的看着。傅琼鱼没再靠近,他其实还是都没有放下吧,曾经的过去,外祖父的死不瞑目,母后的悲哀,爱人的被抢。只是这段日子耳鬓厮磨,日日缠绵在一起,她都觉得他们两个快成了传说中的隐世情侣了。

她又无声的躺下,南风兮月看了几页,一直等着她继续下文,却没了下文,再去看她,她已经睡着了。何时就像一对平常的夫妻拌嘴、吵架又和好,又这般的理所当然的就住在一个屋子内?即使在王府的时候,两个人也是分开睡的。经历了一场离别,似乎就再也没有分开睡过。情到深处方自知,以前在意的东西现在已经渐渐不在意,只要她在身边,一切就好。南风兮月又看打了一会儿,眼睛就有些累了,合上书,侧身躺下,只盯着她的睡容看。

经过一段时间的分离,傅琼鱼没感觉她自己的容貌发生多少变化,但南风兮月发现了。那张原来还略圆的脸蛋经过这么一折腾,才渐渐开始显露本身,尖尖的下巴,瓜子型的脸渐渐出现。白­嫩­如玉的脸蛋上白里透红,弯长的眉毛不用画已经十分秀美,那双原本流盼生光的眼睛此刻正闭着,不知做着什么春梦。她的头发也长长了一些,小巧玲珑的耳朵总想让人咬一口。

记得初见她时,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如今却成了他的王妃,姻缘变幻,总让人似乎措手不及,却又是命运使然。那夜,娶她过门,本是赐了两个男人给他,却让他气冲冲的去找她。之后的种种,不加细说,如同一个个的片段,竟然记得如此清楚。还是应了那句话,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

也许是前世的姻,兴许是来生的缘,凝结了今生的缠绵悱恻,非卿不娶。

那时,尤记,能让他动怒又无语的最后把怒气生生咽下去的,就只她了。仿若什么人再也提不起他的兴致,在花红酒绿中沉沦。或许是在她身上看到了年少的自己,妄想凭着一把剑便铲除天下不平事,不平事未除尽,他已经陷入了痛苦的深渊。如今完全的清醒过来,也不过是她的出现。

会全心全意相信他的;会为他着想的;敢和他斗嘴的;怕将伤寒传给他的;每天不让他头疼头疼,想着法的收服的,全然是她。

纵使,她是放在美人堆里不会是最出­色­的那个,如今却在不知不觉间,他的王妃又好像变得漂亮了一些。他吻了吻她的脸颊,就勾着她往他怀中凑了凑……她在睡觉的时候是不是都能闻到他的气味?

亥时,南风兮月坐了起来,下了床,推门出去,夜城已经等在门外。南风兮月小心的关上了门,他道:“去百鸟林。”

两人足不点地的飞着离开,他们离开没多久,门又被推开。花萱冷走了进来,她走到床前盯着傅琼鱼,怒火噌的起来了。傅琼鱼本来什么都不是,为什么楚殇会喜欢她呢?而她为楚殇做了那么多!

“你现在想要杀了她?”脑海里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讪笑,“我从你的记忆处探知,她一直把你当作朋友。”

“闭嘴。”花萱冷低喊了一声,脑海里的声音略顿,透过花萱冷的眼睛看着熟睡的傅琼鱼。花萱冷冷冷的站在那里,手里变出了冰刃,杀了傅琼鱼,楚殇就不会喜欢她了,只有傅琼鱼死了,她才可能有机会……

‘从今以后呢,我们就是朋友了。’脑海中回应着傅琼鱼以前的话,朋友,她说是她的朋友,是她在凡间第一个交的朋友,自己明明这么讨厌她。

“你下不了手吧?”脑海里的声音又说,花萱冷就站在那里,真的下不了手。这个女人明明那么讨厌,为什么她下不了手呢?

“这里可有她的灵兽,若是察觉你有杀意,它会立刻出现,我劝你还是赶快住手。”脑海的人又提醒她说,但五尾兽此刻并没有守在傅琼鱼的门外,否则花萱冷也进不来。因为五尾兽在白天经过大山的时候,看到了它的同类,它就去找同类了。此刻,正追着一只雌五尾兽漫山遍野的跑着。

傅琼鱼却做着噩梦,梦里回到了三年前的花圃村,到处是血迹,到处是尸体,北婆婆将一块玉佩交到了她手上,北婆婆便死了,她握着玉佩在大雨中喊着:“北婆婆,北迫玄!”

“北婆婆,北迫玄!”

傅琼鱼一喊,忽如一道电波一般穿入了花萱冷的脑际,花萱冷的脑袋似是炸裂了一般,冰刃也在手中消失。她捂住了脑袋:“这是怎么回事?”脑海中的声音却说:“出去,她的声音对我有杀伤力。”

花萱冷连忙翻着出去了。墙上隐匿着楚殇,傅琼鱼应该爬起来看看,她住的地方有多热闹。楚殇从墙上下来,颦颦婷婷的进来了,坐在床前审视她良久。

宿雨给他看过伤口,比划着是傅琼鱼让他来的。想起她吃蛊毒不过是为了让他免受磨难,楚殇擦掉傅琼鱼的眼泪,便离开了。只不过刚回去,就见澜依已经坐在他屋内喝茶了。楚殇关上了门,施礼道:“楚殇见过族长。”

“我想知道换血之法如何施行。”澜依开门见山,楚殇拿出一颗珠子:“这换血之法全都记载在这珠子之上,只要用你的灵力打开便可。”

“那你想要什么?”澜依打量着他,他施施然的坐下:“我只想让南风兮月死,他是火行灵者,我对他无可奈何。可族长你能做到,我让你帮我杀了他。”

“你恨他?”

“无所谓恨不恨,究竟恨不恨,我也不知道。我只问一句,族长帮,还是不帮?”

“如果我杀了南风兮月,傅琼鱼也不会放过你,我记得你也是喜欢她的。杀了她心爱之人,你真冷血无情。”

“呵呵……”楚殇笑了起来,如同被雨打散的花,凄美而绝情,“她心中无我,我又为何在乎她呢?我就是想要南风兮月死,族长,到底,帮不帮?”

“我答应你。”只要能救温漠,她什么都愿意做。

澜依用灵力打开了珠子,一排字出现空中,澜依站起,看了一番:“这便是换血之法?”

“没错。”楚殇坐下,倒了一杯茶水,说道,“与温漠能换血的人只有傅琼鱼,她是百毒不侵之体,相信她的血能让你的温漠重新复活。你若是实话告诉她,或许,她真肯失了­性­命也要救温漠。不过若是被南风兮月知道,你觉得他肯么?想必也会杀了你和温漠,所以你也只有杀了南风兮月,才不会有人阻止你,你才能救温漠。”楚殇仰头喝下茶,所有的神情掩盖其中,无法看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不是喜欢她吗?你舍得让她死?”澜依收了珠子,问道。

“那你呢,你若让她因给温漠换血而死,温漠若是知道,也不会独活于世。”

澜依攥紧了拳头,心头滑过痛苦:“我我自有办法解决。”

“琉璃仙境的族长皆是以仁爱为本,你真让我出乎意料。”楚殇斜睨了她一眼说道。

“漠是我的一切。”澜依说完,已然消失。

漠是我的一切……

南风兮月是傅琼鱼的一切……

他又是谁的一切……

阿若,那曾经占据他心怀的女子……口中的茶变得热别的苦,他喃喃自语:“阿若,你想要的,我已经为你做到,你会开心吗?”杯子碎裂,鲜血顺着他的手不断的往下流淌。

————

凤凰木前,几促火焰跳动着,南风兮月与夜城站在凤凰木百步之外,只要不踏入结界,便不会有三昧真火出现。夜城道:“主子,今晚是否动手?”

南风兮月抬手,夜城便不再说话。两个人只在凤凰木前站了许久,主仆二人就离开了。澜依出现在凤凰木外,南风兮月是来找凤凰琴的,为何还不动手?是没有把握对付三昧真火?

主仆二人往回走,夜城道:“那族长一直在不远处看着我们,主子,她会不会阻止我们?”

“若是阻止,她早已出面,她是另有所图才是。”南风兮月道。

“那我们要多加小心了。”

“回去吧。”南风兮月朝村庄飞去。

等傅琼鱼终于睡醒了一大觉,­精­神头也无比充足。待她睁开了眼,正窝在南风兮月的怀中,他睡得正香。傅琼鱼昨晚喝了药,就及时的将伤寒扼杀在了昨晚。所以,她现在鼻子也通气了,浑身都是力气。她亲了亲他的下颌,准备起床。忽然,南风兮月一翻,将她压在身下:“病好了?”

“嗯。”她看着他眼中还有些睡意,“你昨晚又熬夜看书了吧?”

“只多看了几页。”南风兮月就轻咬住她的­唇­,傅琼鱼拍拍他:“现在是早晨,你不想睡了吗?”

“昨晚就想折腾你。”南风兮月浅笑,已经侵占了她的­唇­中,吸允着她的甜蜜。傅琼鱼脸微红:“那你昨晚……”

“看你生病,下不了手。”南风兮月据实相告,很快傅琼鱼就被他折腾得脸­色­潮红,他舔舐着昨晚就想咬的耳垂,傅琼鱼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他在她脖颈间种了一朵花才渐渐停下,摸着她的脸,“等你的毒解了,我定让你几天都陪我在床上呆着。”

“你怎么这么坏?”傅琼鱼别过脸,心跳得很快,这种床第之欢,她有些好奇,也也有些向往与惧怕。每一次,南风兮月的手在她的肌肤上滑过时,她就觉得身体好像被火烤一般,却还是想和他贴合在一起。

“我的毒要是解不了呢?”她看向层层的床帷,逗他道。南风兮月捏着她的耳垂,近在鼻端的清香,让他心头又一动,埋在她另一侧的脖梗处,用力的吸允,直吸得她嘤咛了一声,复又吻住了她的­唇­:“只要找到凤凰琴,你的毒便能解。”

“凤凰琴……嗯!”嘴­唇­又被狠狠一咬,听他道:“专心点。”

是你说得好不好!

随即,他就深入,让她陷入一汪海洋中无法自拔,再被折腾了一回,南风兮月的心火才渐渐收敛,搂着她道:“在这里藏着一把凤凰琴,是上古伏羲之物,又称七绝琴。凤凰琴可­操­纵人的心灵,亦可疗伤。只要找到凤凰琴,不管你中了什么毒,我都能替你解开。”

“真有这么神奇?”傅琼鱼惊讶道。

“就是这般神奇。”

傅琼鱼想了想,眼睛悠然变亮,伸手拧了他一下:“你真的是来这里另有所图!”

“我早就和你说了。”他噙笑,“是你不当真。”

“我要起床!”她推开他要爬起来,他的腿一压,她只能在他怀中:“陪我睡觉。”

“不想!去找你的凤凰琴!”

“现在只想找你。”

“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啊?”傅琼鱼皱眉,他又冷飕飕的看着她:“你偏要生气么?”

“就是生气!”

“今天就哪里也不去了,也不去海边了,你伤寒还没好利索,把今天的药也喝了。”南风兮月悠哉道。

“没什么好气的,你今天带我去海边吧,我的伤寒已经好了,刚才……刚才不都证明了。”傅琼鱼立刻见风转舵,南风兮月支起手臂看着她,她拉上被子将他和自己盖上,窝在他怀中:“我困了,我们继续睡觉。”

“要陪我睡觉?”

“我陪相公睡觉,我们睡醒了去海边。”

两个人又睡了一觉,但傅琼鱼早就没了睡意,南风兮月却是睡着了。她审视着他的脸庞,在他怀中就像蚯蚓一般动了几下,总算爬了出来。刚才一闷气,忘记问他关于凤凰琴的事情了。她悄声下了床,穿好衣服,拿过梳子将头发简单的一绑,就像现代的马尾辫一样,斜斜的刘海已经长长了,该剪一剪了。她放下梳子,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琉璃仙境的空气就像净化过了一般,让人神清气爽。抬头仰望那珠很高的树,树花在晨曦间收拢着,随着阳光一点点的照­射­过来,那些花朵再次苏醒,纷纷绽放,格外妖娆。

可惜,她不会轻功,否则定要飞上去。不过,她有灵力,应该也能飞吧。傅琼鱼手掌变换间:“飞!”哗,她就像火箭一般飞了出去,同时带着一股尖叫:“啊!”一头朝着树里面钻了进去,眼看要撞上树枝磕得头破血流,忽然身体被拉住,转瞬间,她已经安稳的站在树间。南风兮月挽着她的腰,一手扶着树枝,低眉看她,她抓着他的衣服,他还只穿着中衣,是从床上直接窜出来的吗?她低头怯懦道:“我只想试试看能不能飞,没控制好速度……”随后又后知后灵的惊喜道:“我,我……我会飞了!”

傅琼鱼一激动,又显些掉下去,南风兮月淡声道:“别乱动。”

“呵呵……”她笑了起来,看看脚下,“我真的会飞了。”

“会飞了,也要站好。”南风兮月与她站在树枝上,簇拥的花朵竞相开放,香气宜人。

“好香啊。”傅琼鱼闻着花香说道,又有些疑问:“为什么,我也能飞了呢?”

“你的灵力到了一定的程度,便是能飞了。等我们回去,我便将飞行之术教给你。”南风兮月说道,傅琼鱼摘了一朵花,别在他的头发上:“师父,谢谢你!”

“好看吗?”南风兮月问她,她郑重的点头:“师父,你真美。”咔,南风兮月折下一串花,围着她的头发Сhā了一圈:“徒儿,你也很美。”

“师父,还是阳刚一些的好。”傅琼鱼立刻给他拿下了Сhā在他发间的花。随后捏了捏他的“小蛮腰”:“相公,你的动作好快,直接从床上蹿出来的么?”

对上某人凉凉的表情,某人又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说呢?”他知道她出去,只不过刚下床,就听到了她大叫一声,让他直接破窗而出。每天,不给他找点儿娱乐,他的夫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只是想试一试。”傅琼鱼对着手指,南风兮月无语的叹了一声:“在这里等我,我去穿好衣服。”

南风兮月让她坐在一棵粗树枝上,自己飞下来,又穿上了衣衫,发间还是仅用一根白­色­的带子绑着,一身白衣。南风兮月走到树下,在树叶的婆娑间,见傅琼鱼正奋力爬上更高的一层。

他一飞又上了树,将她一提,连着提了好几层:“你就不能乖乖的坐在那里等我?”

“我只是想再爬高一点,南风兮月,你看……大海,我们昨天去过的大海!”傅琼鱼指着远处喊道,南风兮月也看到了蔚蓝的海面:“你想爬上来就是看这个。”

“我也想让你看看,很美吧。”傅琼鱼笑着道。

“很美。”

尤其是霞光满天,阳光正好­射­出来。在太阳的光辉下,一只浑身金­色­的鸟儿带领着一群鸟在天际飞过,更为壮丽。混合着五颜六­色­的­色­彩,令人目不暇接,一声声的鸣叫划破天际,壮观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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