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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穿越之替嫁为妃:王妃太抢手 > 【V27】 刺杀

【V27】 刺杀

“嗯。”傅琼鱼伸出手,之前为了救温漠割破的手腕已经结巴,恐怕一辈子也消除不了了。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还以为她为情自杀过呢。南风兮月也看着她手腕上的疤痕,傅琼鱼缩回了左手,又拿出右手:“这只手吧,你放血好了,我不会喊疼的。”

南风兮月看着她的脸庞,有属于少女的纯真也有深埋在她灵魂深处的坚强。虽然,他对她不惜­性­命割血救温漠依旧十分膈应,可当初会在乎的,便是因为她这样的侠肝义胆,为了在乎的人不惜所有。

南风兮月拿着破天剑,握着她的手指,傅琼鱼看着那金光闪闪的剑呲了呲牙,觉得会很痛。南风兮月的眸光暗了暗,她这般怕疼,当初她割血救人,怎么就那么胆大呢?

呲……手指被一刀割破,血留在了剑身上,忽然剑就像得到了灵魂一般,脱离了南风兮月的掌控,立在傅琼鱼个割破的手指上,吸着她手指上的血,剑身同时有两条红光缠绕。破天剑直飞向傅琼鱼,傅琼鱼一手攥住破天剑,剑气忽然杀过来。她的身子被一抱,南风兮月握着她的手腕灵活一动,剑气就向外­射­去,八九根竹子同时被销起,顷刻变成了飞灰。

南风兮月咬破自己的手指,擦过剑身,破天剑形成红印又迅速吸了他的血,痕迹更为清晰。他抓着她的手,又酝酿出光球,手指落在剑身,一道白光卷满了破天剑。剑气渐渐收拢,剑身上有两道火焰形成的痕迹,是他和她的血混合而成。

“你再试一试。”南风兮月放开她的手,傅琼鱼拿着剑一挥,只觉得这剑灵活了许多,对着一颗竹子销过去,那竹子就应声倒下,顷刻成灰,傅琼鱼喜道:“南风兮月,这剑听我的话了。但你怎么也要割血?”

“你方才的血无法震住他,书上说,破天剑是上古之神采用男女之血炼铁,又在其眼中炼制而成,所以我才一试。现在看来,只有男女之血方可收服破天剑。”南风兮月解释道。

“兮月,谢谢你。”傅琼鱼垫脚吻了他一下,南风兮月一手搂着她的身子,眼中也充满的温柔:“先把破天剑收了,等你将秘籍上的武功全部学会,再用破天剑,否则,伤的就有可能是你自己。”

傅琼鱼收了剑,折了一支竹枝,开始按照秘籍来练,南风兮月在一旁指点着她。

————

转眼十天后,傅琼鱼几天内都没有出王府,一直在竹林练武、练飞。有时从宁会在竹林陪着她,说赵金刚已经找到了店铺,还找到了几个伙计,店铺在装修等等。看到她忽然飞起来就大叫起来,等傅琼鱼坏心的带着从宁上下横飞时,从宁因为受不了就躲在一处哇哇的开始吐,逗得傅琼鱼哈哈大笑。

这几日内,她将破天剑谱都看了一遍,大致的已经全都记了下来,每天都拿着从王府内搜罗出的一把剑,在空地上比划着,连同修炼光球。她发现练了剑谱后,身体内似乎有一道气在四处行走,而且光球也更亮。南风兮月专门为她设计了几道难关,比如用光球抛一个方向,她的方向感已经又好了一些,但要像南风兮月、温漠那样幻化出龙、凤,还有很长的距离,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如果灵力到了他们的程度,会幻化出什么。

上京现在最热闹的自然是明王南风狂/野进京,听说队伍十分的浩荡,排场也很大。他和他儿子南风傲被安排在皇家别院。

傅琼鱼练完功时,天空已经暗淡了下来。五尾兽趴在地上,团成了一团白­色­,昏昏欲睡。等傅琼鱼收了剑,喊了一声:“五尾兽,可以走了。”五尾兽就从一堆树叶中钻了出来,蹭蹭的爬上了她的肩膀。她握着剑离开,南风兮月去见南风狂/野了,一直还没有回来。

“王爷还没回来吗?”傅琼鱼问道,从宁摇摇头,又担心的问道:“小姐,不会出事吧?”

“能出什么事情,他儿子再不讲理,这里也是天子脚下。况且,是南风傲想偷血影……”傅琼鱼说道,因为南风兮月带着夜城去见南风狂/野“解除误会”了。

“可是小姐,我听人说南风傲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为人狂傲,别人得罪他一点点,他就能给那人十刀。小姐,我真的担心……”从宁一直看着外面,坐立不安。

他们已经去了一段时间,从宁这么一说,傅琼鱼也有些担心了。想想南风狂/野曾经助南风玄翼登上皇位……傅琼鱼朝屋子里走去,从宁看她行­色­匆匆:“小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傅琼鱼翻出男子的衣服,快速的换上,又拿出一张面具,贴在了脸上。从宁还第一次见到她易容,吃惊的后退:“小姐,小姐……你,你……”

“我还是小姐,这是易容术。”傅琼鱼说道,从宁打量着她:“小姐,你……你变成了别人。”

“易容就是变成别人。”傅琼鱼又抽出一条黑面巾,“你在王府里等着,我去看一看。”

“小姐,你要去哪里啊?”从宁拉住她问道,“小姐,你要去找王爷?”

“我就是去看一看,五尾兽。”傅琼鱼叫了一声,五尾兽已经爬上了她的肩头。傅琼鱼点脚飞出了院子,从墙头飞出了王府。一路就来到了皇家别院,院子前有侍卫守卫着。

傅琼鱼围上了黑面巾,走到了墙头,直接飞了上去,正好有一队侍卫走过,她连忙缩了头,等侍卫走了之后,看着远处的屋顶,她测算着距离,以她的灵力不怕飞不过去,就怕飞过了头。

傅琼鱼深呼吸,运着气力,在那队侍卫消失后,就像一直硕大的蝙蝠飞了过去,结果正好落在了房脊上,她一手扒着房脊,半个身体却要险些掉下去。五尾兽爬到另一边揪着她另一只手。傅琼鱼又一飞,直接飞到了另一边,吓得她险些叫了起来,还好慢慢爬了起来。她趴在房顶看着这皇家别院,房屋有一些是亮着的,也有些是暗的。不远处她就看到了堂屋,隐约有几个人影。

傅琼鱼小心的一个房顶一个房顶的飞着,就飞到了离堂屋不远的房顶,她趴在那里,看到了南风兮月,他站在那里。有个长着胡子的阔脸男子坐在了正坐上,旁边还坐着一个长着驴脸,脸上很张狂的男子,那二人应该就是南风狂/野和南风傲。

她的相公南风兮月好歹是王爷,她一直觉得南风兮月如神一般,容不得人冒犯。如今却看到南风兮月和夜城站在了那里,而那二位爷似乎好不将他放在眼中。傅琼鱼手微微握紧,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她看看下面的守卫,深呼一口气,蹭的就飞了过去,她落在了屋顶的侧面,又慢慢爬过去,掀开了几片瓦,就看到了下面所站的四人。

南风傲吊着嘴角,一副张狂不羁的样子,手上带着玉扳指,敲着桌子:“堂哥,你让我原谅他,但他把我打伤了,打得我三天下不了床,这个该怎么算?”

“狂野,兮月已经说了这是一个误会,你就这样算了吧。”南风狂/野品着茶慢悠悠的喝着。

傅琼鱼看到南风兮月与夜城站在那里,南风兮月对着这两对狗父子的无礼,神情淡然。

“爹,你也看到了我躺在床上一躺就是四天啊,躺得我浑身都痛啊。堂哥,我可以给你一个面子,只要他自断一只手臂,我就不追究了。”南风傲剔着牙,又打了一个哈欠,“因为这么一受伤啊,我每天都像睡不醒一样。”

该死的家伙,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傅琼鱼忽然很想一刀宰了南风傲。

这时,夜城就站了出来,跪在了那里:“是奴才误伤了世子,奴才自愿断手赔罪。’

“你还有点儿奴才样,既然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我消气,让堂哥不为难,还不做?”南风傲啐了一口痰,直接啐到了夜城的面前。

夜城抓住自己的手臂,傅琼鱼瞪直了眼睛,手也不禁的攥紧,就在这时,南风兮月伸手捏住了夜城了肩头,语气清淡:“既是本王的属下冒犯了世子,就由本王来亲自断了他的手。”

咔嚓一声,傅琼鱼听到了骨节断裂的声音。瞬间,夜城的脸因为骨头断裂而变得扭曲,他却咬着牙一声不吭,脸上冷汗直冒。南风兮月松开手,夜城的一只手就如同枯枝一般挂在了手臂上,他一头碰的一声磕在地上:“是奴才误伤的世子,求世子饶命。”

“狂傲,适可而止。”南风狂/野适时的提点,嘴角却还带着笑容。

“好,我就看在我堂哥的面子饶你一命。堂哥,以后要好好管教你的属下。”南风傲慢悠悠的说。

“三叔,世子,兮月就不再打扰,告辞。”南风兮月说道,南风狂/野站起:“兮月,狂野就是这样的个­性­,你不要介意。”

“三叔严重了,侄儿告退。”南风兮月转身退了出去,夜城站起,捏着手臂跟着南风兮月后面歪歪斜斜的离开。傅琼鱼趴在屋顶看着他萧索的背影,抬头看着天空,心痛至极。

他是如何的骄傲,如今却被这一对狗父子踩在脚下,傅琼鱼的手扣紧了手心。

“爹,你还跟他客气什么,一个无权无势什么都不是的王爷。在这上京,根本没人把他放进眼里。”南风傲又啐了一口,“你说他当年和皇上争皇位,爹,你没老眼昏花吧?我看他什么狗屁本事都没有啊!”

“狂傲,这里是上京,不是我们肃泽省,你在上京给我收敛点儿,别又闹出什么乱子。”南风狂/野教训儿子说,又捏了捏胡子:“南风兮月现在虽然无权无势,但他都是皇上的弟弟,三个月前,皇上还派他去出使虞国,所以你不要欺他太甚。如果哪天他和皇上没了嫌隙,又被皇上重用,我们就是给自己自找麻烦。”

“爹,你瞎担心什么。如果不是你当年支持皇上,他的皇位现在还不知道是谁的呢。”南风傲朝内室走去,南风狂/野一听就惊了:“我跟你说过,这种话连想也不要想,你再说一遍,我就打断你的腿。”

“爹,我真不知道你怕什么,行了,我累了,去睡觉了。”南风傲离开。

傅琼鱼趴了一会儿,也准备离开,手却一动,将瓦片动了动。立刻屋内传来南风狂/野的一声爆呵:“谁!”

傅琼鱼一惊,底下的侍卫已经拔刀冲了进来,南风狂/野喊道:“屋顶上有人!”

傅琼鱼情急之下拉出了五尾兽,五尾兽立刻学猫叫了一声:“喵……喵……”又在房顶蹦跶两下:“喵……”

南风狂/野神情才缓和下来:“原来是野猫,都下去吧!”

“是。”众人领命退下,傅琼鱼还趴在房顶,一动不敢动,娘类,差点儿就被当成刺客了。五尾兽又回到了她身边,傅琼鱼摸摸它的头,准备一会儿再离开。一低头就发现灯灭了,她看不清里面的状况,却听到有刀滑过空气的声音,还有血喷溅的声音。傅琼鱼一惊,里面正在进行一场厮杀。

砰的一声,有人被踢了出来,脖子被一刀抹净。

“有刺客!”有人喊了一声,立刻有大批的侍卫拿着刀和弓箭而来,忽然一个黑衣人从窗边飞出来,南风狂/野也冲了出来,他的衣衫已经被撕碎,露出护身软甲。南风傲拿着剑也杀了出来,父子两对着一个人,周围也忽然出现了弓箭手,都拿着箭对着他。

“你想来刺杀本王,也要看你有几分本事!本王的软猬甲刀枪不入!”

“我看你还往哪里跑!”南风傲一阵疯狂的笑道,“给我­射­,把他­射­成刺猬!”

傅琼鱼凝住所有的心神看着这一幕,这么多弓箭手对着他,那黑衣人瞬间就能变成刺猬。

就见那黑衣人却是不荒不忙,在南风狂/野也大笑的时候,手中却多了一把软鞭,在弓箭­射­向他的时候,黑衣人忽然飞起,软鞭打出,顷刻就拴住了南风狂/野的脑袋,软鞭一拧,顿时鲜血飞溅,一颗脑袋就落了下来,南风狂/野的身体晃了三晃,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黑衣人一手伶着南风狂/野的脑袋,长鞭一甩就甩开了所有的弓箭,黑衣人又抛出一道烟雾,烟雾中传来南风傲的惨叫声:“爹!”傅琼鱼看着这一幕,在烟雾中看到那黑衣人如同猴子一样迅速消失在夜空中。傅琼鱼紧跟其后,一直追到了一个小巷里。她飞到了地上,黑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忽然一道软鞭打来,傅琼鱼听到声音,转身一躲,软鞭却抽在了身上,傅琼鱼一下被抽到了墙上,身上一阵疼。黑衣人收回长鞭,目光森森的看着她,五尾兽呲着牙,傅琼鱼点点它的头,让它稍安勿躁。她还没用过破天剑的功夫,今夜到能用一用了。

傅琼鱼顷刻幻化出破天剑,黑衣人一看她会灵术,眸光更是­阴­森,那黑衣人又甩出长鞭,傅琼鱼拿着剑一裹软鞭,转了几个圈,软鞭被牢牢的困在破天剑上,傅琼鱼一笑,一道火焰顺着软鞭就烧了过去。黑衣人却顷刻放开了软鞭,几道暗器就发了过来,速度很快。

傅琼鱼忽然被一搂一转,便躲过了暗器。傅琼鱼抬头看到那银质的面具,心中一喜,知道是南风兮月。

傅琼鱼运了几个招式,几道剑风破风而去,黑衣人连连后退,有衣衫被划破的声音,一道烟雾炸起,黑衣人不见了踪影。傅琼鱼也被南风兮月带走。

南风兮月带着傅琼鱼落在了树枝上,傅琼鱼看到南风狂/野住的皇家别院已经乱成了一团,大量的官兵围了过来,将皇家别院围的水泄不通。

“南风狂/野被杀了。”傅琼鱼和南风兮月站在一棵树的高处,南风兮月脸上带着半面的银质面具,搂着她站在树中:“是龙风。”

“龙风?”方才的黑衣人是叫龙风?

“龙风是江湖上最神秘的杀手,凡是被他盯上的人都不会逃过一死。”南风兮月看着远处说道。

“他是用软鞭直接取了南风狂/野的首级。”傅琼鱼说道,想起那血腥的一幕,她心中还是胆战心惊。

“我们该回去了。”南风兮月搂着她飞走,两个人回到了王府。南风兮月放下她,伸出修长的手指便扯开了她的面具,露出一张娇艳了脸庞,傅琼鱼搓着脸:“还是自己的脸好。”

身上一动就是一痛,哦,对了,她还被龙风抽了一鞭子。

南风兮月这才也看到她衣衫被抽出一道口子,顷刻就解开了她的衣衫,傅琼鱼看他抿紧­唇­,想起自己看到那一幕,心中便席卷了疼痛,她握住他的手:“我没事的,夜城怎么样了?”南风兮月的手微微停住,她注视着他,平静的说:“我都看到了,啊!”

衣衫直接被他扯开了,她的肌肤露在了外面,傅琼鱼脸微红,低头也看到了一道鞭伤从身体上斜着下来,落在自己的肌肤上清晰可见。他的手指蹭过,傅琼鱼就是一疼,却还强装笑脸:“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等我一会儿。”南风兮月眸­色­深沉,他便离开。傅琼鱼看着他的身影,想着南风狂/野和南风傲对他的为难,她曾想过,他失去了一切会有多么的痛,多么的难,但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心是如此之痛。

不管南风狂/野是被谁杀的,她此刻都觉得南风狂/野死有余辜。

傅琼鱼换回了衣服,南风兮月手里攥着一瓶药回来,­干­脆利落的说:“脱了衣服。”

“我没事的,真的没事……”傅琼鱼不想让他担心,结果,啪,衣服就被扯开了,傅琼鱼噤若寒蝉,今晚的南风兮月很不对劲。南风兮月抱着她到了床上,利落的解开了她的肚兜,鞭痕顺着肩膀落到了下腹,一层血迹淡淡的画开。傅琼鱼脸又很红,虽然两个人已经赤/**对很多次,她还是会觉得害羞。

她盯着南风兮月,他拿过了药,粘在手指上慢慢涂在她伤口处。伤口微疼,她也没叫出来。他的手抚过她的胸部,傅琼鱼身子微颤,因为他的碰触,身体还是轻易就起了反应。南风兮月给她涂完药,傅琼鱼握住了他的手,慢慢坐了起来,手指滑过他的手心:“夜城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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