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干的!”
“呵呵,对呀!就在你洗澡的时候,我给你的女朋友发了个短信息。”
“为什么?”忍足厉声问道。
“为什么?我在医院的时候就告诉你了,我就是想看你生气或是伤心的样子。总之,只要不是一脸欠扁的笑容就好。”
忍足一把抢过自己的手机,顺势将夏川摁到床上,“现在你满意了,我很生气!”
夏川却是乐滋滋的点点头,“还算满意。”
忍足几乎气绝,“好!你好得很!今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放心,我一向重承诺。既然答应你完事后不再纠缠,就一定会撇的一干二净。”夏川樱子笑着看忍足离开后,摸出自己的电话,“哥!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要请我吃饭哟!”
忍足飞奔到楼下,那里还有季静的影子。正要打电话求援,却看到季静刚刚发过来的短信。“我在三楼咖啡厅。”
忍足又立刻冲回帝豪酒店三楼咖啡厅,因为还是工作时间,咖啡厅里的人并不太多。季静就静静的坐在一个角落里,搅着咖啡。
忍足急匆匆走过去,走在季静对面。“小静!你要听我解释!”说着话,忍足伸手抓住季静的手。却被季静缓慢却坚决的挣脱了。
“你说吧!”季静红红的眼圈周围已经没有泪痕。
忍足浑身一颤,感觉咖啡厅里的冷气有点冷。“我今天是来跟夏川樱子说清楚的,今后我跟她再没有任何关系!刚才,只是一个意外!”
“哦!?”季静伸出右手停留在忍足的手腕上片刻又收回,“从脉象上看,你没有中瑃药之类的东西!”
忍足一怔,“其实刚才是~‘惩罚’!对于欺骗我的‘惩罚’!”
季静一阵心寒,“原来‘惩罚’是那个样子的!我还一直以为是爱抚。”
忍足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季静继续道:“看来,我们的认识真的有很大分歧!生活方式也截然不同。可以说,我们其实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小静!你想说什么?”
季静认真的看向忍足,道:“我们分手吧!”
忍足泄力的靠在椅背上,“不能原谅我么?就这一次!”
季静垂下眼帘,掩住哀伤的眼神,“我有一个故事,讲给你听!
一位老人养两只鸟儿,一雄一雌。老人每天都会带着它们一同出去散步。雄鸟和雌鸟一左一右蹲在老人的肩膀上,雄鸟有时会飞出去溜一圈,但天黑之前,它准会自己飞回巢里。雌鸟却从未曾离开过老人的肩膀。如此日复一日,一晃许多年过去了,一切从未改变过。直到那天,一切都与往常一样。老头吃完饭,又带着两只鸟儿去散步。忽然右边肩膀上原本安静立着的雌鸟一振双翅,转眼不见了踪迹。雄鸟仰天长啸,不见回音。自此,雄鸟日日在巢中哀鸣,再也不肯离巢一步。三个月后,雄鸟郁郁绝食而死。死前仍哀鸣不止。许多年过去了,直到老人去世,雌鸟再没有回来过。只有那个早已废弃的鸟巢,在风中独自见证那段历史。”
讲完故事,季静长叹。“如此一雄一雌,与世间男女无异。现实生活中的男人,常常说自己喜新不厌旧,他们就像贪玩的孩子,总会瞅准一个空偷着出去玩玩,玩累了他们自然会回家。在外,他们可以风流快活;在家,他们也想做好丈夫好父亲。他们脑子中的界限分得十分清楚,老婆和情人,最好是一举两得。他们中有些人即使曾失足变心,但在现实利弊轻重的权衡之下,在结发之妻眼泪的攻势之下,在亲朋好友群起而攻之的严峻形势下,大多能改邪归正、痛改前非,正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而女人,她们往往视爱情若生命,在她们骨子里,爱情这两个字神圣而不可侵犯。而大多数女人又都是怀旧的,如果没有伤及灵魂痛彻心骨的经历她们是绝不会轻言放弃的,而女人一旦决意放弃,那她曾视之为生命的那份爱情定已全然摧毁,她早已没有了退路。所以,女人一旦变了心绝了情,那是永远都不会回头的了。就如同那只飞离主人肩膀的鸟儿,一去不返。女人的爱,因为忠诚,所以毅然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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