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傅品行高洁,是皇上之福,是我东启之福太傅一片忠心,还请皇上成全”
郑源徵看向殿中一跪一站的二人,从龙椅上起身走到殿中,扶起跪在地上的朱文
“相国所言甚是,朱太傅品行高洁,为帝师,是朕之幸,是东启之福朱太傅既为帝师,即日起,面君可免跪拜礼”
“皇上,此举万万不可见君不跪,视为不尊,东启历经二百三十余年,历代先帝皆从师大贤,从未有太傅见君不跪的先例臣何德何能,怎能得此殊荣,请皇上收回成命”
“罢,罢太傅坚守君臣之礼,朕便对太傅执师生之礼,如此一来,太傅不可推辞”
“臣遵旨”
两人一番推诿,终是定下了名分,也让郑源徵见识了这个江北晋安赫赫有名的顽固大儒张权见状,开怀一笑
“都说太傅生性耿直,臣今日真真见识了太傅的直言不讳”
“为臣者当忠君报国爱民,臣不过守了臣子该遵循的本 ... [,]
(分,相国谬赞”
“太傅当真是性情中人,是本相唐突了太傅”
“相国言重了”
“有相国和太傅辅佐,朕何愁东启国强民富”
张权和朱文刚离开紫宸殿,就有小太监传太后口谕,请相国和朱太傅入慈安宫郑源徵目送两道远去的身影,唇角勾起一个弧度
慈安宫内,皇后双手轻轻捶打太后双肩,力度均匀太后双眼微合,容色安详,整个人处在一种放松的状态
“启禀太后,张相国和朱太傅在宫外求见”
凤眼一睁,太后脸上的宁和之气瞬间收敛,右手微微扬起,示意皇后停下
“请相国和朱太傅进来”
皇后退到一侧坐下,只见相国张权和太傅朱文从宫门外走来
“臣参见太后”
“相国太傅免礼,你们一人是国之砥柱,一人是帝师,哀家不过是个妇人,不敢受二位大礼”
“太后此言谬矣太后乃圣上之母,受命于天,可受圣上之礼,臣子跪拜”
“皇上年幼,有朱太傅教导,哀家今日可以放心了”
太后接过朱文的话,轻轻带过,随后对朱文远道而来表示了恰到好处的关心
“既然皇上有心,想免了朱太傅每日往来奔波之苦,哀家向相国讨要一份人情哀家记得相国在宫外的西祠胡同有一住处,不大,胜在精致,朱太傅初来京城,想必皇上暂时没有安排,不如将就一二”
朱文见状就要拒绝,张权反应更快,将连忙出声阻挡
“太后所言甚是,朱太傅且莫推辞,再推辞就是看不起本相,也辜负了皇上太后的一片苦心”
朱文心有迟疑,最终应下暂住在西祠胡同,承诺一旦找到合适的府郜立即搬离,不敢打扰相国,诸如此类云云
张权与朱文二人在慈安宫汪约莫一刻钟,便有秦安带来郑源徵的旨意,请朱文去紫宸宫一趟,被太后以朱文旅途劳累为由遣退朱文有心面圣,却被张权拖着离开了皇宫
紫宸宫内,听完秦安回话,郑源徵放下把玩着的白玉净瓶
“秦安,研磨”
洋洋洒洒写满一张纸,将纸封入信封内,递给秦安
“交给贤王”
“遵旨”
朱文的耿直郑源徵从景调查的资料里了解到一些,真正见识后又是一回事太后和张权想让一个迂腐的文人教导他为君之道,如今看来,将来会如谁的意,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
“皇上,云阳宫来报,宋贵妃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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