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贵妃是因何昏迷不醒”
“娘娘随方嬷嬷学规矩,今日开始背宫规娘娘说舒适的环境会让她更快更好的背完宫规,让奴婢和随缘去庭院中准备瓜果糕点,奴婢刚出寝殿,就听到寝殿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奴婢二人回到寝殿,娘娘已经昏迷在地”
“除了你们二人,贵妃身边就没有其他人伺候,其他人干什么去了?”
“娘娘的寝殿除了奴婢二人,不许他人轻易进入”
郑源徵双眼微眯,看向随香随缘云阳宫众人不敢多呼吸一口气,生怕一个不慎,触犯龙威,祸及己身郑源徵坐在床上,看着宋敏舒苍白的小脸,紧蹙的双眉,心又沉了一份
“皇上,刘太医带到”
“快传”
刘潜走进云阳宫时,云阳宫宫人跪了一地,大气不敢喘一声,郑源徵静坐在床边,给宋敏舒轻轻拭去额上的汗珠
“臣刘潜参见皇上”
“无需多礼,快来替贵妃诊治”
刘潜走到床前,欲伸手替宋敏舒把脉,突然跪在地上的齐太医大喝一声
“刘潜,娘娘玉体岂是你能随意碰触的”
郑源徵心有不快,心道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这些庸医还只顾念所谓的礼制,欲开口呵斥,就听刘潜义正词严说道
“在臣眼中,娘娘只是一个病人,在医者眼中,无男女之分,何况皇上就在娘娘身边,臣的一举一动皇上都未阻止,齐太医却大声呵斥臣,是为了维护礼制,还是想阻止臣救人”
刘潜看着跪在地上的齐太医等人,不再有其他动作仿佛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治与不治,全在郑源徵一念之间
“守那些劳什子礼做什么,你们治不好贵妃的病就给朕闭嘴刘潜,替贵妃诊治,若治不好,朕要了你的脑袋”
“臣遵旨”
说罢,刘潜两指搭在宋敏舒脉搏上,随后收回手
“贵妃的病如何,可有大碍”
“来得凶险,要救也不是没有办法”
“真要贵 ... [,]
(妃无碍”
“贵妃得的不是铂是中了一种名为扶桑的毒此毒产自南羯,曾在南羯宫中肆掠,后宫宫妃身中此毒殒命者不计其数,被南羯皇室列为禁毒,一度毁去至今有三十年不曾面世的南羯禁毒,今日竟在东启后宫中出现”
“只要可以解毒,不惜一切代价”
“哪怕伤敌一百,自损三千”
“朕要贵妃活下来”
“臣遵旨”
回到紫宸宫,看着从宋敏舒手中得来的灰色葛布,郑源徵将灰色葛布交给景
“皇上从何处得到这块藏绿”
景仔细端详手中的灰色葛布,将其收入怀中
“北锗先孝义皇后亲手织成的藏绿?”
“当世仅有一匹,除了北锗先孝义皇后,再无人织出藏绿”
“查出这块灰色葛布属于谁云阳宫再加派人手,必须保证宋贵妃诊治期间不受一丝伤害”
这一次若不是有刘潜在,靠那群庸医,宋敏舒必死无疑郑源徵冷哼一声
宋毕昇忍这一时,心中终究会有一个疙瘩,将来君臣离心,一旦他与张权发生冲突,张权一方势必无人能压好个一箭双雕,就不知这射箭的人是谁论理,这藏绿不该现世,孝义皇后的随葬品竟然出现在宫中?北锗孝义皇后亲手织就的藏绿,当世真仅有一匹?
东启朝局尚在太后张权把持当中,北锗南羯最近又开始不安分了吗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