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姑娘知道替那位姑娘赎身的商人姓甚名谁”
“香香泡的茶是否不合公子的口味,公子才一再探寻姑娘的信息实不相瞒,从这种地方走出去的人,不愿意他人提及曾今的经历,香香以为姑娘她不会想见公子”
对宋敏舒的不识趣,木香香心中不喜,可宋敏舒毕竟是金主,得罪不得,只得愈她慢慢周旋,消灭了宋敏舒的心思既然宋敏舒喜欢喝茶,她有这手功夫,还怕他往后不来
木香香这回却是想错了宋敏舒,宋敏舒此刻的心思早不在茶道上,而是在那名教木香香泡茶的女子身上从木香香的语气可知,木香香对那名女子教导她泡茶并无感激之情,相反有一丝鄙夷如果是获罪家眷,要么充入官窑,要么充入军中,再者是充入宫中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有一手泡茶技艺还会沦落到私坊,还受人鄙夷?既然从木香香这里套不出那名女子的事情,不如换个人,私坊里的妈妈总不会不说,只要有钱
“妈妈何在”
宋敏舒一声大喊,立刻引来几声咒骂,片刻后,一名体态富余的妇人从一间房里走来
“香香,你怎的这么不知事,慢待了两位公子,仔细你的皮两位公子,香香不知礼仪,慢待了
二位,满娘代香香给二位赔礼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满娘也是个人精,虽不知衣着华贵的宋敏舒和刘肇滨二人为何会在木香
香屋子里,进门先赔罪总是没错的
“妈妈误会了,我今日叫妈妈来不是香香姑娘招待不周今日香香姑娘露了一手泡茶功夫,我十分好奇,想向妈妈探听教香香姑娘的师傅如今何在”
“这个嘛,公子也是知道的,我们 ”
刘肇滨从怀中掏出一百两银票,满娘见状,顿时心花怒放,接过银票塞进怀中,满脸的肥肉因笑挤到一处
“五年前,一名刘官人替绿儿赎身,就再未回来过公子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一旦有人愿意为我们赎身,出了苦海,哪里还会回来,公子要找绿儿,晚了几年”
没有绿儿的消息,宋敏舒也不想在此多纠缠,左右私坊就是这么回事,黑衣人应该走了,是时候回去,以免郑源辄着急
“如此就可惜了既是如此,今日我们也不久留”
宋敏舒二人起身要走,满娘热情相送,满面笑容堆积,眼睛几乎成了一条缝隙
“两位公子慢走,往后还请多关照暗香坊”
“一定一定,下次再向香香姑娘讨茶喝”
“香香等二位公子”
出了暗香坊,刘肇滨长吁一口气,他实在不喜暗香坊这种地方,也不知宋敏舒怎会对这种地方有兴趣,还对一个被人赎身的妓|女感兴趣,白白浪费他二百两银子只是这口气还没吁完,一名黑衣人从墙上掉下
“舒儿,你没事吧”
黑衣人掉下来的瞬间,宋敏舒吓了一跳,见到赶来的郑源辄,宋敏舒一颗心才重新放回胸膛,跑向郑源辄
“舒儿没事,辄哥哥,你受伤了”
看到郑源辄衣袖上的血,宋敏舒眉间一紧
“小伤罢了,大部分是刺客的血,我没事,先回府吧”
“不,先去刘府”
郑源辄知道宋敏舒性子上来了,只好顺着宋敏舒宋敏舒搀着郑源辄就走,完全忘了身后还有一个刘肇滨和一名受伤的黑衣人在郑源辄和护卫赶到的同时,刘肇滨的护卫也到了,黑衣人被其中一名护卫打晕在地刘肇滨看着宋敏舒二人相携而去的背影,双眼微眯
“原来是贤王和贤王妃,有意思,真有意思原来这就是闻名四国的贤王妃,不枉我担惊受怕散财一场”
刘肇滨看了看右手,正是这只手拽着宋敏舒跑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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