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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重生之老子怎么了 > 19..LZ:你看我的头像牛B么?

19..LZ:你看我的头像牛B么?

沙发:像。

20..楼主:想问问各位姐妹,BF和前女友一起买的东西,比如对戒,项链,手环一类的,是留着还是扔掉?扔了

实在是……挺贵的东西,不扔看着就闹心!

沙发:庸人自扰!她的前男友你不也在用吗?

21.天*涯楼主:据我考证,古代男人们去青楼并不是要跟女子们发生关系。事实上大多数艺妓都是才艺出众、才

貌双全的,飞舞唱曲,吟诗诵词,极为风雅。男人们不过去坐一坐,喝几杯清茶,吃几块点心,听几首小曲,下

下棋,吟吟诗,喝点小酒什么的,然后就离开了。

天*涯回复:哦,谢谢楼主的解释,原来古代的青楼就是今天的北影

1爆笑]北大学生当场气死日本记者[是中国人就支持!]

6月19日,日本共同社记者小泽一朗到北大进行突击采访。在南阁(国际合作部)门口,小泽一郎采访了一小个子男生(后证实该男生为国际关系学院学生纳海?)以下是现场原版真实问答记录:

问:你支持抵制日货的这种观点或行动吗?

答: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个体,每个个体都是自由的。我无法左右别人的思想,也无权控制别人的行动。

问:你如何定位中日关系?

答:客观定位,平等互利关系。

问:从学生的角度看,你认为两国关系中最大的障碍是什么?

答:显然,日方在很多方面做出了错误的言论和举动,而这是我们不能接受和容忍的!一句话,改善中日关系需要日方正视历史,拿出善意和诚意。

问:你个人使用日货吗?

答:有,马桶。(在场学生大笑)

问: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日本的马桶会比中国的好?

答:在中国,这种话题是不登大雅之堂的,在公共场合提论这种话题是很变态的。(笑声)当然,我不知道是你有这样的嗜好,还是贵国有这种习惯。(笑声)

问:关于历史问题,中日两国是否有途径可以卸下这个沉重的“包袱?”

答:请注意你的用词!我不同意你的这种说法。你的这个问题本身就在诬陷中国。自古至今,中国从不存在什么“沉重包袱”。中华民族是心胸开荡,豁达前瞻的优秀民族,宽厚待人,睦邻周边是中国的美德。因此我们正视历史,但绝不以怨抱怨。我们容忍和解,包括对待日本。请问,中国和中华民族的历史包袱是什么?中国人民做过对不起日本的事吗?问题恰恰是侵略中国、犯下滔天罪行的日本不正视历史,在中国烧杀掠夺,疯狂地要灭绝中华民族。犯罪的日本不向中国和中国人民认罪赔偿损失,还要叫嚣海外出兵扩疆,分裂中国,霸占中国国土,激怒中国人民。这样的史实太多。请问,这是中国背历史包袱吗?(在场学生鼓掌)

问:我也经常看新闻,最近一段时间,中国生产事故频发,死亡率想必不会低吧?

答:同你们国家一样,每人死一次。(笑声、掌声)

问:在中国大学校园里,学生自杀频繁发生、屡禁不止,这是为什么?

答:事实上,学生自杀最多的是在你们国家。许多稀奇古怪的自杀方式就是你们国家的自杀一族发明的。在联合国公布的相关资料中,日本的自杀率排名世界第一。我不知道你手上有什么足够的证据来证明我国的校园自杀事件。主席有一句名言“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希望你做客观真实的报道。对你刚才提问中使用的词语我有必要纠正,在中国汉语语法中,“频繁发生”和“屡禁不止”是重复累赘,用词错误。而且,你的说法不符合事实!(掌声)

问:在日本留学的中国学生非法窃取日本的机密情报,你知道吗?

答:我无法核实你的消息的准确­性­和真实­性­。这种荒唐说法就跟布什打伊拉克是因为萨达姆偷了布什家的高压锅一样可笑。(现场大笑)

吵架

不比不知道,一比差距就出来了,周兰兰要打三四次才能进洞的球,另外三个人最多两下就能进洞了,看得她直瞪眼,最后­干­脆不打了,跑一边看着他们打去。

高尔夫是有钱人的消遣,普通人要来一看那价钱就会觉得­肉­疼,周兰兰前世也只是在老板和客户谈生意时打过一两次,那也只是在老板心情好的时候,心情不好的话她就只有一边站着的份。

重活一次后和父母来过几回,由于兴趣不大所以每次来她也没怎么打,所以到现在她高尔夫水平都不咋样,现在有三个高手在,她本来就不高的热情现在更是被灭得一­干­二净了。

“你怎么不打了?”程霜打完一杆球后见周兰兰傻愣愣地站着,于是拿着球杆走过来问。

“不喜欢打。”

“哦?”程霜上下打量了周兰兰一遭,语带轻蔑地道,“不是不喜欢打,是打不好吧?听我堂哥说你篮球打得极好,身为一个女人高尔夫这么高雅的球你不打偏偏打篮球,怪不得看起来像假小子,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不知道任轩喜欢你哪里。”

“我这人就这样,你有意见?”周兰兰斜瞟了气嘟嘟的美人一眼,嘴­唇­轻扬,表情痞痞的像个小流氓。

“你是什么样的人跟我没关系,我就对任轩喜欢你这点有意见。”

“真诚实!”周兰兰摸摸鼻子,这美人说话太冲,完全不给人面子啊,幸亏她脸皮厚否则会吃不消。

“本来我对任轩没那么大的兴趣的,可是他居然对我这个美女不屑一顾,却对你这个假小子情有独钟,我不服!所以我一定要跟你抢!我相信他对你的兴趣只是一时的,时间一久他就会转移注意力了。”程霜定定地看着周兰兰,挺起她的“骄傲”宣誓着。

“随便。”周兰兰暗中翻了个白眼,原来那美人是不服输的劲头冒上来了,这下任轩可有的烦了。

程霜仿佛没听到周兰兰的话,眼睛看着任轩的方向说:“能配上任轩的女人应该是家世和他相差无几的,最起码也得是个小家碧玉,怎么着也不能是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太奇怪了,难道真是一等男人配四等女人?”

这下轮到周兰兰不高兴了,板着脸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图面上的意思。”

周兰兰闻言差点笑出声来,嘲笑地看向程霜:“你连话都说不好呢,还敢在这笑话我。那是‘字面上的意思’而非‘图面上的意思’,字是字,图是图,两个完全不一样。”

程霜窘迫得脸腾地一下红了,怒瞪周兰兰道:“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要你管!”

“在外国待久了中国话说不利落就不要乱卖弄,以免笑掉人家的大牙。”

“It’s none of you business!(跟你无关)”

周兰兰嘴角轻扬,她发现将美人逗生气了会使自己心情变好,刚刚还略显烦躁的心情此刻突然高扬了起来,她并不讨厌程霜,虽然这位美人总是给她冷眼而且还冷嘲热讽的,但是她看的出来这个美人只是逞口头之快,实质­性­的伤害她不会做的。

“美人,你还是处 女吗?”周兰兰眼睛一转,突然邪笑站看向程霜。

程霜闻言嘴张得像塞着鸭蛋般大,她用像是看从疯人院里跑出的神经病似的眼神看周兰兰,僵着声音道:“你有病!你肯定有病!我走了,跟你在一起说话会降低我的智商。”

“这么急着走­干­什么,陪我交流一下感情嘛。”周兰兰单手一捞,刚抬脚要走的程霜便到了自己的怀抱。美人在怀,她终于再一次地真真正正地体会到了。啊,这感觉真他妈的怀念!

“啊~~~你给我滚开!”被周兰兰抱在怀里的程霜发狠地捶打着周兰兰,嗓门儿大得像是被人强 ­奸­了一样。

“喝!你小声点。”周兰兰吓得手一松赶紧用双手捂住耳朵,恐惧地看着程霜,心想女人的嗓子真是一件很厉害的武器啊,她的耳膜刚刚都被震疼了。

程霜重获自由后立刻退出好几米远,瞪了周兰兰好几眼,迅速整理着自己的被弄皱的衣服。

“哇,浅蓝­色­透明的。”周兰兰在程霜整理衣服时眼尖地看到了程霜的内衣,她眼也不眨地看着眼前的“美景”。她没有调戏或者是恶意,只是纯粹地欣赏美人在惊怒的情况下整理略显凌乱的衣服而已。

但显然有人不这么想,程霜扣完刚刚捶打中松开的两个扣子后就对向这边走来的两名男士大声告状:“这个假小子变态!她脱我衣服还抱我。”

“喂,我什么时候脱你衣服了?”周兰兰睁大眼睛瞪向说得煞有其事的程霜。

“我刚扣扣子他们都看到了。还有你刚刚抱着我不松手难道想不承认吗?你说你是不是蕾丝边?”

听到“蕾丝边”三个字,任轩身体猛地一僵,­阴­郁地看向周兰兰,牙齿紧咬一声不吭,他等着周兰兰解释。

“女人!我只是抱了你一下可没脱你衣服啊,说谎小心遭雷霹。”

“你是女流氓!你是女­色­狼!你就承诺了吧。”程霜跑到程渭南身后骂道。

“真是宁愿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周兰兰小声嘟哝着。

真是的,怎么将前世她就是因为女人才枉死的事情给忘了呢?她向天发誓,刚刚只是想逗一逗程霜,没恶意的。谁让对方总是冷嘲热讽的,结果只是被人抱了一下就叫得跟遇到杀人狂似的。

程渭南看了眼身后的堂妹然后又看向周兰兰,摇了摇头说:“你怎么又犯老毛病了?当初看到我姐时你那表情就­色­得很,怎么,现在又想将狼爪伸向霜霜了?”

“是是是,我刚脱她衣服了也抱她了,我还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戏她呢!这样行了吧?真是烦!我走了,你们玩吧。”周兰兰火了,她受不了眼前这三个人看她的眼神,她只是调戏了美人一下,怎么现在就被人当变态看了?早知这样今天她就不出来了。

“堂哥,你看看,就她这个样子像什么话?我被她欺负反到她像是受害者一样。”

“好了好了,她只对非常漂亮的女人有企图心,这么想你就能舒服一点了吧?”

“你这是什么逻辑。”

程渭南并没有留周兰兰,他看出她心情不好了,留下她有程霜在气氛也很难好的了,于是没说什么,只是有点可惜错失了一次和她相处的机会,只能再找机会来弥补了。

任轩也跟着周兰兰走了,他走在周兰兰身后胸口在极速起伏着,刚刚他看到的画面带给他的震撼太大了。

他是亲眼看到周兰兰将程霜抱进怀中的,不仅如此他还看到周兰兰的手在程霜的ρi股上轻拍了一下,当时她的表情很邪气,这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会做的事,她会有那种举动和表情,说明她还并没有从“蕾丝边”的漩涡里走出来。

当周兰兰不再迷恋刘洋时,他松了很大一口气,以为这下周兰兰总算正常了,只要自己一直陪着她守着她,她迟早会注意到他,可是现在他突然没那么大的把握了。

任轩烦躁地用力耙了耙头发,双眼因为愤怒与失望等种种情绪的影响而泛起了淡淡的红丝。

“周兰兰,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是女人不是男人,你那行为太不正常了!”任轩没忍住对周兰兰吼了起来,将自己的不满全发泄了出来。

周兰兰倏地停住脚步,猛地回过头瞪向任轩:“我现在不想谈这个话题,更不想解释,你可以闭嘴了。”

“你难道还对女人有那种感觉?拜托你正常一点行不行!”任轩气坏了,看向周兰兰的眼里带着浓浓的不谅解。

周兰兰的心突然刺痛了一下,眼睛猛地闭上又迅速睁开,只是这一闭一睁的功夫,她眼里的温度骤减,她冷淡地说:“你说的真对!从很多年前开始我就只对女人有感觉,男人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你也不要再跟着我了,除非你去变­性­我才有可能多看你两眼。因为我、很、不、正、常!”

任轩没再说话,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周兰兰,黑眸里某种情绪浓得化不开。双拳握得死紧。

“砰”地一下,任轩的拳头狠狠地捶向身旁的大树。手被粗糙的树皮刮破,血正在一滴一滴地往外渗。

周兰兰被任轩的举动吓了一跳,看到他在流血的手后眼里闪过几分心疼,她不自觉地向前走了一步,想去看看他的情况。

“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任轩闭着眼声音沙哑地说着,手上的伤他连眉头都没眨一下,刚刚发生的事和周兰兰的话刺激了他,他会反应这么大完全是因为刚刚发生的事及周兰兰说的话,将多年来潜藏在他胸口里的担忧与不安全激了出来。

他现在心情很乱,想静一静。

“你!”周兰兰停住脚步,收回自己爱心泛滥的情绪怒道,“谁爱管你!”

周兰兰走了,任轩任由血往外渗,两只手臂抵在树上头窝在双臂间闭着眼喘气。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以前喜欢女生现在就很难喜欢上男人了吗?他知道周兰兰不喜欢程霜,但是她对程霜“伸出魔爪”了,这就说明她潜意识还是对女人有好感的。

这些天他一直防着表哥,怕他和周兰兰更进一步,所以每次见面他都看得紧,平时怕表哥单独约周兰兰出去,他几乎都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周兰兰,结果千防万防居然防错了人!最该防的‘女人’他却疏忽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滚来更新了,抱歉前面更新太慢了,呵呵,等我适应作息时间后就不这么慢了,么么大家,下次更新初步定在周六晚上,大家监督我啊,我是先将这话说出来,否则我真怕到时一犯懒就更不出来了....

冷战中

周齐和林慧如都极为明显地感觉到了家里气氛的变化,问题当然出现在周兰兰和任轩身上,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前两天开始,这两人就变得莫明其妙的了,问原因没人告诉,害得他们这对当长辈的只能胡乱猜测­干­着急。

周兰兰和任轩再一次冷战了起来,只是这一次和往日的每一种冷战都不同。

以前冷战时都是其中一方生气,另外一方则会拼命地去讨好生气的那一方,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每次的冷战时间都不会很长。

而现在则不同了,两人都在生对方的气,没有一个人打算去讨好另外一方,谁看到谁都反感得要死,所以导致现在他们的关系有点僵。

任轩开始犹豫了,他觉得周兰兰如果喜欢的是男生的话,他还可以去想尽办法令她移情别恋爱上自己。但若她喜欢的是女人,她骨子里就是个蕾丝边的话,那他无论付出多少努力都会于事无补,所以他在放弃不舍与不放弃心焦之间徘徊不已,两天下来,他看起来明显憔悴了不少。

这边憔悴那边也没好多少。

周兰兰很生气,这种气是由骨子里冒出来的,随着时间的加长,气是越来越大。当时被任轩用那种眼神及语气训的时候她就生气,而后看他对她那冷淡漠视的态度,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股气憋在心里异常难受,导致她只要见到任轩摆的脸­色­比他的还要难看!

生气的同时周兰兰又感到有些受伤,任轩当时的眼神非常打击人!她是有“前科”,但也只是前科而已,不代表她以后还会那样,当时她调戏程霜只是想要刺激她一下而已,谁让她总是说难听的话,没想到那随意的恶作剧居然被人当神经病看待。

被其他人当怪物看无所谓,但是被任轩当成怪物看却让她非常难以承受,这完全是因为在她心中任轩是特别的。

是,她承认了,她终于意识到任轩对于她的意义了!

这些年任轩的付出任轩的照顾她都看在眼中记在了心里,他后来对她霸道的告白及以不容拒绝的无赖强势­性­步入她的生活最后还住进她的家里,这种种都没有让她反感,潜意识里她是非常纵容任轩的。

具体原因是什么她隐约明白,但是她却刻意去忽略,每每思维到了最关键处时总是会下意识地绕开,于是她就一直处在朦胧不明所以的状态之中了。

现在一经冷战,冷战中偶尔的视线接触,那人三分不谅解三分控诉三分抵触一分即使掩饰但仍能被她发现的鄙夷,令周兰兰突然意识到这一次不同于以前任何一次,任轩对她应该算是彻底地失望了。

心突然虚了起来,那种空虚令她特别陌生,也就是因此她才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之中她对任轩已经起了不一样的感觉,所以才会对他那么纵容,在他对她又亲又摸后即使生气也不会做出真正伤害到他身心的事,才会在看到他漠视及反感的眼神时心会突然抽痛着。

这个事实对于周兰兰来说是打击的,她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喜欢上一个男人,即使是她从大爷们儿变成了小女孩儿,再由小女孩儿变成了成熟汝人,她都没有认为自己有被同化成女人的一天。

她以为这蜚子都不会对男­性­动心,虽然她目前对女人早已经有了免疫力,但是她也很难对男­性­起任何好感,所以她认为自己这辈子会无情无欲地过一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她却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任轩。

她心很乱,又慌又乱又烦三重压力打击之下,令她整个人有如暴走的野兽,除了父母外,谁惹她一点不高兴都别想在她这里讨到便宜,她明白了自己的心,但是要接受它还需要时间,目前她接受不了这个认知,所以她躲她怒,再加上任轩现在那个死样子,她更是不知如何去承受这一点,又不能对别人说,于是只能闷在心里,结果导致晚上失眠。

又是一夜辗转,周兰兰早上顶着黑眼圈洗漱完毕后出卧室去厨房吃早点,父母和任轩都在。

“轩轩,你怎么突然说走就要走啊?你父母不在这边,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回家后多不方便。”林慧如扫了女儿一眼看向任轩说。

“暑假快过去了,我在这里也住了很多天,回家收拾收拾过几天就准备开学了。”任轩淡淡地回道。

“你当时不是说要住到八月底吗,现在刚八月中旬。你说是不是兰兰惹你生气了?她那­性­子就跟火箭炮似的特别容易得罪人,你就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了,我让她跟你道歉,兰兰!”

周兰兰还没从听到的消息中回过神来还处在震惊中,任轩要走?!

“伯母!我是因为还有事要准备所以要提前回家住,您不要多想。”

“哎,我就知道是我家兰兰不懂事闹脾气,这下好了,你待的好好的居然要走。兰兰,你还不留一留轩轩。”林慧如对正站着发愣的周兰兰猛使眼­色­。

被点到名的人条件反­射­地一立正脖子一梗硬声道:“他爱走就走,我留他做什么?”

“你!”林慧如气坏了,看了看脸­色­瞬间一僵的任轩,什么都没说就起身离开了,将空间留给了两个年轻人,她不想管了。

周兰兰绷着脸往餐桌前一坐,眼观鼻,鼻观心,当任轩不存在。

任轩放下刚吃一半的粥,站起身拿起碗要出去,刚迈出一步就被叫住了。

“你要走了?”周兰兰冷声问。

“嗯。”

“那就快点吧,省得看了心烦。”周兰兰一边喝粥一边口是心非地说道。

任轩猛地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隐忍着说:“你放心,我明天早上就走!”

明天早上就走?周兰兰手中喝粥的勺子差点没拿住掉到桌上。

“走吧走吧。”

“走之前,我要和你谈谈,晚上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谈。”

“嗯。”周兰兰没为难任轩立刻就答应了,就当是跟他告别吧。

知道任轩要走,周兰兰也没心情再­干­别的了,加上这两天晚上没睡好,­精­神很萎靡,所以她打算整天都不出门了,就等晚上和任轩出去谈事情。

下午两点时,手机突然响了,她接完电话后就拿着手机与钱包匆匆出门了。

开了车就走,刚刚刘洋哭着叫她过去,说和男朋友分手了,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刘洋是她最好的同­性­朋友,对方哭得那么难过,搞得周兰兰心都揪了起来,开着车一路飞奔,终于到了和刘洋约好的咖啡厅。

“到底怎么回事,相处得好好的怎么突然闹分手啊?”周兰兰找到坐在靠窗户处的刘洋焦急地问。

刘洋抬起泪意朦胧的眼,见到周兰兰后眼泪险些又流出来,她吸了吸鼻子控制住要奔流的泪哽咽着说:“他有新欢了。”

“什么?!那个肥猪敢出轨!”周兰兰闻言暴吼一声,将咖啡厅里其它桌的客人全惊到了,眼神或愤怒或奇怪地望过来。

刘洋残存的泪水被周兰兰的一吼全吓了回去,惊恐地望着怒气冲冲的周兰兰,眼睛余光瞄到周围之人的表情时,她赶紧对他们点头致歉,待那些人都收回目光后才松了口气。

周兰兰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了,略显尴尬地在刘洋对面坐下来望着停止哭泣的人。

刘洋现在成熟了不少,但是那容易激出人保护欲的感觉与美丽的脸却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少,反而越变越美了。

“当初我就不看好那个男生,一米七的身高却有一百八十斤的体重!除了脑子好使点是学院的才子外,其它一点优点都没有!追你的帅哥数不胜数,偏你对那头猪死心踏地的,结果呢?那头猪还不知道珍惜,你告诉我,他是真的在外面有了女人还是你误会了?”

“他是真的有了别人!”刘洋贝齿轻咬着­唇­,水眸含怨,“这些日子我们相处的没有以前好了,总是吵架,昨天他突然搂着一个女生对我说要分手,因为他喜欢上别人了,我不信他那么狠,就问他是不是在开玩笑,结果他和那个女生就嘲笑我,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很多人都听到了,我、我怎么受得了。”

周兰兰骨子里就是好打不平的人,有个这么美丽柔弱的好朋友,她的保护欲得以施展,这让她非常有成就感,平时对刘洋是极尽照顾,连狠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结果自己舍不得说重话的娇花居然被一头猪欺负了,这哪能让她容忍的了!

“那头猪现在在哪?”她口中的猪很巧和她们都在同一个城市,离这里不算太远。

“应该是在家吧。”

“我们走!我要找他问问清楚。”周兰兰站起身放下钱后就拉着刘洋往外走。

“你做什么?我不想去。”

“一定得去!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教训那个猪头!”周兰兰胸口的火烧得极旺,这两天因为任轩而生的闷气此刻全被激了上来,如果不找个发泄的管道,她会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路上刘洋闷闷不乐,周兰兰开着车怒气一直在胸口翻滚着,一路快车地向“那头猪”的家驶去。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现在才更,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

老子告白

一个半小时后,大概在四点左右时,二人到了“猪头”的家门口,刘洋男朋友和她同姓,也是姓刘,叫什么周兰兰一直没记住过,只是来过他家一次,那次是因为送刘洋过来,所以她找得着他的家。

他家住在一层,这里的居民区有点旧,管理也不是很严,她开车进了小区在那人住的楼前一停,下车就冲着他的窗户处大喊道:“姓刘的猪,你给老子滚出来!”

里面没动静,周兰兰就接着喊,还没动静,周兰兰就接着喊,她承认自己是在小题大做,这个姓刘的被她当成了出气筒,如果没有任轩的事,她根本就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像疯子似的在人家门前大喊大叫的。

楼底下来往的行人都因为这边的声响渐渐地围了过来,终于在周兰兰第一百零一次喊时,姓刘的出来了,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清秀小姑娘,看他们手挽手亲密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你这个疯小子­干­什么?吼来吼去的。”姓刘的圆滚滚的脸上满是怒意。

“你这个猪头终于敢滚出来了啊!当初是谁跟我说一定要好好待刘洋的?结果呢?结果你却负心了!死混蛋给我滚过来!”周兰兰眉毛都竖了起来,伸手将看到出来的两人后就低下头发抖的刘洋拉到自己身后保护着,眼睛直瞪着那两个人。

这时那个女生说话了,她细长的眼意味不明地看向在周兰兰身后瑟缩的人讽刺一笑:“怎么?自己没本事看不住男人找帮手来了?还闹到男方家里来,刘洋你的脸皮还真是厚得不敢让人恭维。”

“死三八你给我闭嘴!抢人男朋友的人没资格说话!”

“你!”

“周兰兰,你要­干­什么?”刘星眼睛扫了一眼围着他们的众人,这些人中有好几个人都是熟人,他不想在这里出丑。

“我问你:刘洋做了不可饶恕的事了吗?”

“没有。”

“她在外面勾搭男人了吗?”

“没有。”

“她花光你的钱给你气受了吗?”

“没有。”

“妈的!她什么都没做你这头猪就给我移情别恋,抛弃校花选了个野草!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这个欠抽的我就不姓周!”周兰兰说完就冲了上去,揪过还搂着“野草”的刘星一拳就打了过去。

“啊~~~~杀人了。”

“我杀你了吗?滚一边去。”周兰兰冲正尖叫的差点将她耳膜震坏的女人吼道。

“周兰兰,你不要打人。”刘洋一看周兰兰动起手来,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一边站着,看我好好地教训这个杀千刀的负心汉!玩移情别恋就算了,还敢带着新欢去给刘洋气受,你个小子不知道刘洋是我罩的吗?打狗也要看主人呢,你欺负刘洋就等于在欺负我,看我不揍死你。”周兰兰每说一句就揍一下,有时候是用拳头有时候是用脚踹。

周围的人一看打起来了也乱套了,但是却没人上前劝架,个别人拿出手机报警了。

刘星块儿头很大,但是都是肥­肉­,哪可能打得过身手灵活的周兰兰,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被揍得爬不起来了,抱着头直求饶。

周兰兰打痛快了停下手,看着那个吓得脸­色­苍白的女人警告道:“我告诉你,以后少惹刘洋,再让我知道你给她气受,下次我的拳头就不是打在这头猪身上了,女人我照样打!”

最后看了眼不敢正视她的女人后就走向傻住的刘洋,轻声说:“走吧,你不要心疼,他敢抛弃你选野草就不值得你再去同情。”

周兰兰发泄完了,身心舒畅,在学校时她心情不好了就会去道馆找学长切磋去,打完后闷气也会消得七七八八,现在是暑假学长回家了,闷了三天的气终于在前一刻发泄完毕。

“你、你打人会进局子的。”刘洋害怕地说。

“他那种人渣该打!”

哄了会儿吓到的刘洋,还没等周兰兰上车警察就来了,在“好心人”的带领下两名警察走到周兰兰面前:“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刘洋差一点就吓哭了,周兰兰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说:“警察局我进过无数次了,不用怕。”

听到她的话那两名警察都瞪大眼睛望过来,那神情在说“原来是有前科的”。

伤得不轻的刘星看到警察来了,胆子也大了,指着周兰兰就骂,什么难听骂什么,然后在新女友的搀扶下也一同去了警察局。

被问话被训话,折腾了大半天,五点半时周兰兰电话响了,现在派出所的人还挺忙的,因为在处理她这个案件的同时还有两拨人在,现在警察在忙着给他们做笔录。

周兰兰拿着手机走到一旁接起电话。

“你在哪里?”任轩淡淡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我在派出所被问话。”

“什么?你在哪个派出所?发生什么事了?”一连串的问话快速传了过来。

听出任轩的关心,周兰兰心突然一松,嘴角扬了起来:“这里有点远,在XX路这边的派出所。”

“谁惹你了?我这就过去。”

“有个没长眼的猪欺负刘洋,我揍了他一顿,现在在派出所。”

“……你为了刘洋打人?!”

“对啊,怎么了?谁敢欺负刘洋我都不会饶过他。”

“你为了刘洋不惜打人进派出所,很好!很好!”任轩压抑的、隐忍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

“你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那个人渣玩劈腿我教训他错了吗?”

“……嘟。”响在周兰兰耳旁的是一阵盲音。“喂。”周兰兰即将喷火的眼瞪着手机,怒道,“说挂就挂,一点礼貌都没有!”

当惯男人的周兰兰神经非常粗,整一个马大哈,换成任何一个人都或多或少地能猜到任轩为何会如此,唯独她不知道,不仅如此还在心里骂着任轩在抽风,前一刻还对她挺关心的,下一秒就挂断电话,他不是在抽风才怪!

刘星被打了自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周兰兰,录口供的时候将周兰兰说成新世纪最坏的一个地痞流氓,无恶不作整天就知道打架闹事,所里的人看看一丝惧怕都没有头扬的高高的周兰兰,再看看浑身上下除了土就是伤的刘星,心里的天平自然就倾向了弱者,看向周兰兰的目光都带了些谴责。

周兰兰承诺医药费营养费全她出,没想到刘星狮子大开口,要她赔偿­精­神损失费,张口要二十万,如果不出那就法庭上见。

双方正在纠缠间,一脸焦虑的任轩突然出现了,担忧的表情在看到毫发无伤的周兰兰后松驰了下来,但一瞬间的功夫怒火就在那双俊眸中浮现了出来。

匆匆走到周兰兰面前俊眸瞪得溜圆:“你什么时候能够不总是用拳头解决问题!”

周兰兰被任轩瞪得不禁缩了缩脖子,低声吱唔着:“我一时没忍住。”

“哼。”任轩瞪了周兰兰一眼,看了眼脸流着血但死活不让女友擦的刘星,没再说什么而是拿着手机走到角落里去打电话。

“周兰兰!你过来。大学生啊,亏你还算是高材生,居然打架!你父母花钱供你念书,你就以打架回报他们?”警察A眉毛倒竖训着一点愧­色­没有的周兰兰。

一个人训话,其他人则跟着附和起来。

周兰兰懒得解释她是为什么打的刘星,而一身伤的刘星则一直在要死要活地装可怜,于是在同情心作祟之下所里的几名警察都开始指责周兰兰。

“周兰兰是吧,叫你父母来一趟。”其中一名警察说。

周兰兰愣了一秒,没回答警察的话而是看向像是泥一样瘫在椅子上的刘星:“我们私了吧。”

“私了?!打死我也不私了!我要让你好过才怪!”刘星跳起来,无奈腿太疼没站稳又跌坐回了椅子上,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如果眼神能杀人,周兰兰早就死了无数次。

这时,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所长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

“喂,您是……啊,陈局长!您好您好,您请指示。哦……对对,她在我们这里接受问话,什么?为什……哦,哦,交给我吧,您放心,一定不让您失望的……哎呀,您客气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呵呵……您忙吧,不打扰您老了。”

所长挂掉电话后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对还在训周兰兰话的手下们喝了一声:“都给我闭嘴!”

室内安静下来后,他在众人诡异的眼神中含笑走向周兰兰,笑容里带着几分讨好的味道,“行了,你先回家吧,剩下的我们自会处理。”

“让她回家?不行!哪能有那么便宜的事,我的伤白挨了吗?”刘星一听就急了,扶着椅子扶手歪歪斜斜地站起来。

“要不要私了你先考虑考虑。”所长瞟了刘星一眼,然后又对睁大眼睛看着他的周兰兰压低声音说,“你不用担心,我会劝那小子和你私了的,对了,记得要在陈局长面前多给我美言几句啊。”

“啊?哦。”周兰兰压下心头的疑虑,笑着点头,然后在刘星那双气得快成死鱼眼的瞪视下和任轩一同离开了派出所。

出去时周兰兰对脸­色­不好的任轩讨好地说:“喂,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你刚刚就是给陈局长打电话的吧?”

任轩脸上风云密布的,没理周兰兰,竟自向周兰兰的车走去。

周兰兰感觉到理亏摸摸鼻子什么也没说,快走几步讨好地为任轩打开车门,在他坐进去后又体贴地关上车门,然后自己再坐在驾驶座上开车。

一路无话,周兰兰感觉到了从任轩身上传来的­阴­郁,她不敢吭声,连广播都没开,这次她破天荒地没有开快车,以一般速度向家驶去。

“去树林。”一小时后快到家时任轩突然开口了。

“哦。”周兰兰点头,然后在前方丁字路口处向离家相反的方向拐去,她意识到自己做错事了,而且刚刚任轩帮了她很大一个忙,就这样先前对他的愤怒消失了,因为理亏开始对他惟命是从起来。

十分钟后车开到了小树林,将车停在路边,两人下车向树林深处走去。

任轩带着周兰兰到当初他出国前强吻她的地方停了下来,他转身定定地看着略显心虚的周兰兰:“早上我跟你说过什么?”

心里咯噔一下,周兰兰脖子不自觉地缩了缩:“下午约好要谈话。”

“结果呢?在我已经订好了一家餐厅打算叫你过去时,你却为了刘洋去打架,不惜闹到派出所!那个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打完架以为光给对方钱就能了事吗?如果不是我爸跟陈局长有点交情,今天的事能轻易解决吗?”

周兰兰没说话,她知道自己是太过冲动了,可那也是因为……

“周兰兰,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什么都不是?约好的事结果你为了刘洋忘了,太让我失望了!本来我约你只是想在离开前最后问你一次我在你心里到底处于何等位置,你的­性­取向到底为何。”任轩望着周兰兰,眼中的失望越来越浓,“可现在我不想问了,因为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不是你想的那样。”感觉出了任轩的心灰意冷,周兰兰抬起头望向任轩大声反驳着。

“呵呵,不是那样是怎样?算了,是怎样也跟我没关系了。周兰兰,我累了,不想再继续下去,几天后我回我父母那里,然后就留在英国不回来了。”任轩的声音很沉重但又带了丝解脱的味道。

不、回、来、了!周兰兰听到这四个字时脑袋嗡地一下,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脑子里乱蹿搅得她的头痛了起来,她六神无主慌道:“你、你说的是气话,怎么可能不回来啊,你是中国人。”

“我爸妈在那边我留在这里­干­什么?本来这个暑假我有培训,但是为了你我回来了,可是现在我后悔了这个决定。算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身为多年的朋友,临走前我祝福你早日得到你……你心上人的心。我走了,再见。”任轩闭了闭眼说完最后一句话没有再看向周兰兰。

“我已经得到我心上人的心了!”周兰兰大声道。

任轩脚步一窒,背对着周兰兰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声音艰涩地说:“恭喜你了,你和刘洋以后的路不好走,我……我祝福你。”

“你给我站住!”周兰兰大吼一声,突然快步冲向任轩往他身前一挡,瞪着他还来不及收回的泛着失落与不舍的双眼,一字一字地说,“你真的祝福我?真的希望我的感情一帆风顺?”

任轩置于身侧的手蓦地握得死紧,他静静地望着周兰兰好一会儿,嗓音带些嘶哑:“我祝福你!”

“好!你既然想祝福我,那就留下来。”周兰兰的表情有股破釜沉舟的味道,复杂挣扎的情绪在眼中剧烈挣扎后突然变得异常坚定起来。

“周兰兰,你真残忍!”

“哪里残忍?你不留下来我上哪一帆风顺去!”

“……什么意思?”

“任轩你个猪头!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气那么久?以为我为什么天天睡不着觉白天顶黑眼圈出门?你以为我打架只是单纯为了刘洋吗?全错了!那是因为你跟我冷战,我很生气,不得不找个地方发泄,否则我会憋死!在我刚肯定自己的心时你就说要走永远不回来,这话你好意思说出口啊?!扰乱一池水就想拍拍ρi股走人,我告诉你没那么便宜!”周兰兰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任轩,手指使劲地戳着任轩的胸。

一道亮光迅速在任轩眼中一闪而过:“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周兰兰手一挥,“靠,算了,管它是不是同姓恋,管它丢不丢人恶不恶心,我告诉你,听好了老娘我只说一遍:任轩我喜欢上你了!”

任轩瞬间成了化石,不确定地问:“你、你刚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周兰兰脸红得厉害,不知道是因为怒的还是羞的又或者是其它原因,总之难为情的话说了一遍就不打算再说第二遍。

“周兰兰,我刚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多说一遍会死啊!”

“你给我闭嘴!”周兰兰恼羞成怒了,上前揪住任轩的衣领将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另外一只手顺势环住他的脖子,嘴­唇­迅速地向错愕之人的­唇­贴去……

作者有话要说:不许霸王!霸王会失眠...

为难

林慧如和周齐面面相觑,两人眼里都闪着疑惑,从对方眼里都没看出个所以然,后又向大半天不见就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周兰兰和任轩看去,结果越看越迷糊,两人谁都猜不透咋回事,而且又不好意思开口问,于是只能在那一边猜一边­干­着急。

明明早上时两人还在冷战,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一个说要立刻就走,另外一个不但不留,反而还让人家快点儿走,气氛僵得厉害。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形势大逆转?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吃口苹果,削好皮的。”任轩将刚削好皮的苹果递到周兰兰眼前,语气亲昵,双眼含笑。

“你吃吧。”周兰兰声音有点僵,没看向任轩而是直直地望着前方的电视机,身体挺得笔直。

“电视里那个肥猫有我好看吗?”苹果依然在周兰兰嘴前没动过,任轩语气里带了几分调侃。

周兰兰闻言猛地打了一个哆嗦:“比你好看!”

“嗯,女人闹别扭时说的话都是反话,反着听就行。”任轩不在意地摇了头,然后收回手将苹果送进自己的嘴里,“咔嚓”咬了一口,吃得极其香甜。

任轩的话可想而知换来周兰兰一记大大的白眼。

“挺甜的,要不要吃一口?”任轩将自己啃过的位置递到周兰兰嘴前询问。

周兰兰嫌弃地侧头躲开,鄙夷地看向任轩:“我才不吃你口水。”

任轩挑眉一笑,突然凑到周兰兰耳旁以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悄声说:“我的口水你没吃过吗?”,笑得像是偷腥的猫一样

“滚!”周兰兰脸腾地一下涨红了,冲任轩大吼出声。

可怜了还在支着耳朵听的两个长辈了,正为没听到任轩说的话而急得抓耳挠腮呢,结果被周兰兰突来的吼吓了一大跳。

“兰兰,你有话不会好好说吗?轩轩好容易答应留下来,如果再被你气走我可不答应了!”林慧如板着脸说。

周兰兰嘴抿着,本来被母亲说也没什么,只是身旁的某人笑得太过可恶,于是她淡定不下来了,站起身说了句“我回房了,你们聊。”

“轩轩,这兰兰是怎么了?跟你闹别扭了?前几天你们也在闹别扭,可是感觉完全不一样。”周兰兰回房后周齐问道,对女儿半像撒娇半像发脾气的行为感到疑惑。

任轩一扫前两天的­阴­郁,表情柔和了何止一点半点,他眉里眼间全是笑,整张脸像是泡在了蜂蜜里,任谁看到他此时的样子心里都会忍不住浮上两个字:真甜!

“闹别扭才好,这样才像个女孩子样。”任轩说。

“也对,平时到是很难看到兰兰有女孩儿该有的样子,现在她终于‘醒悟’了,真好!呵呵。”周齐笑得很满足。

“你们和好就好了,这样一来你们高兴我们当长辈的也高兴。哎,今天晚上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林慧如打了个哈欠,眼底明显的黑眼圈是她这两天没睡好的最佳证明。

“真是抱歉,以后我不会再和兰兰冷战了,伯父伯母累了就早点休息吧。”任轩眼含歉意。

“呵呵,看轩轩多懂事,兰兰就没有这眼力见。”林慧如拉起周齐回房了。

客厅只剩下任轩一个人后,他背向皮质沙发上一靠,眯上眼睛抬手抚上­唇­,回想起下午那个出乎意料的吻,不自觉地呵呵笑了起来。

这边有人想起那一幕就笑得心满意足,那边就有人想起那一幕懊恼得想撞墙。

周兰兰进屋后就将自己摔在床上,身体呈大字形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情极其复杂。

傍晚时她一急就强吻了任轩,也冲动地将自己的心意告诉了他,她是成功地留下了任轩,两人也因此不再冷战,可是她却高兴不起来。

接受自己是女人就相当困难,她是用了好几年的时间才接受了这个事实,而现在要她毫无顾忌地和男人谈恋爱,她依然觉得困难,承认自己喜欢男的是一回事,让自己和男人谈恋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当了那么久的男人,虽然现在她也感觉到了女人的感­性­已经渐渐地占据了她的思维,但是还是有一部分属于男­性­的意识在影响着她。

下午的吻并没有深入,没几秒她就退开了,任轩反应过来后想深入都被她拒绝,她只是答应他先和他交往看看,要从牵手开始,不能那么快就去搂搂抱抱,因为她要适应,任轩勉勉强强地答应了。

好在他几天后就要开学,那样分开了更利于她去适应彼此的新关系,到时她会利用时间去克服自己那矛盾别扭的想法。

由于任轩要开学离开了,所以在离开之前他和周兰兰约了程渭南出来,和程渭南一起来的还有程霜。

这次程霜学乖了,不会动不动就到周兰兰面前放肆,而是开始躲起她来,“女同­性­恋”她可不敢招惹。

程渭南定定地看着周兰兰和任轩,双眼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扫视,久久没有说话。

“你还看没完了啊?”周兰兰被程渭南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

“你们……和好了?”程渭南迟疑地问。

任轩一脸得意,看了眼身旁的周兰兰,一把牵住她的手志得意满地对程渭南说:“表哥,我们不仅和好了,而且还打算正式开始交往。”

“什么?!交往了!你怎么和一个蕾丝边谈恋爱?”程霜不淡定了,她得知要和任见面,特意打扮了一番,由于要打网球,她转了好几家专卖店,最后选了一身既不影响做大幅度运动而且又能体现出她美好身村的淡紫­色­运动衣,结果还没等她在球上展现她的风姿,任轩就说他要和那个让她连做了三天噩梦的女人交往了,这怎能不令她大受打击?

“你错了,她喜欢的人是我,上次只是误会,她没有蕾丝边倾向。”任轩破天荒地和程霜说话了,只是他说的话无法令程霜开心。

“这不是真的,上次她明明……”程霜看着和任轩手挽手没说话的周兰兰,脸上满是不服,酸气一直往上冒,她如果输给一个天仙美人还不算啥,可是输给一个有蕾丝边倾向还没有丝毫女人味的假小子就感觉非常丢人了。

“美女,你太多心了,我对你没感觉,上次只是吓吓你而已。”那一次调戏早就让周兰兰后悔了,她再也不想在任轩的眼里看到那种鄙夷及不谅解的眼神。

程渭南线条刚硬的俊脸上此时无一丝笑容,他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由于身材高大,仅仅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都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任轩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一直没说话的程渭南,他淡笑着说:“我争取了这么多年终于如愿了,表哥不祝贺我吗?”

程霜转头看向站得笔直的程渭南,不知为何突然有点同情起这个无论是能力还是其它方面都很强大的堂哥,经过几次的相处她明显地感觉到他对周兰兰很有好感,但也只是好感而已,更浓厚的感情比如说“爱”到是称不上,但是仅仅只是好感,在对方突然有了男朋友时心里也会不好受吧,就像她一样。

“我们打球吧。”程渭南避开了任轩隐含挑衅的问话走向球场。

“哼。”程霜瞪了周兰兰一眼也走开了。

也许是想借由运动来发泄情绪,程氏兄妹两人球打得极其猛!每当球到他们这方时都会被凶狠地击回去,令任轩和周兰兰接球接得有些吃力。

畅快淋漓地运动过后,四人都出了一身汗,任轩和周兰兰感觉比以往每一次都累些,因为程渭南和程霜像是吃错药似的恨不得将球当成了仇人,每一击恨不得都用了全力!有的时候将球回击回去时,手臂都会被充满力道的球震得微麻。

四人歇息的时候,程渭南突然开口说道:“小轩子你回英国时将霜霜也带上,她正好也回去。”

“什么?!”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分别是任轩和周兰兰。

任轩快速和周兰兰对望一眼后看向正在喝矿泉水的程渭南:“我不同意,机票我都已经买好了,我们不会同舱。”

“这个我都会解决,总知是拜托你将我堂妹安全地带回去吧,我有事没法亲自送她,漂亮的女孩儿身边如果没个护花使者的话,这一路会吃亏。”

周兰兰看着喜形于­色­的程霜,感觉非常不是滋味,她也不赞同程渭南的决定,瞎子都能看出程霜对任轩有企图,让他们俩人一起坐飞机,谁知道程霜到时会做出什么事来?

“表哥!你这样做分明就是在强人所难。”任轩脸­色­难看道。

“只是让程霜同你一道回去而已,你用得着像是贞­操­被毁的表情吗?我昨天跟舅舅舅妈提起这件事时,他们说一个女孩儿坐飞机不太安全,也赞成你带程霜一起走。”

“你还给我爸妈打电话了?!”任轩这下气得不轻,对程渭南的行为很不满,连带的将对他的尊重也一下子减小了几分。

这次连周兰兰都不苟同地看向程渭南,他这是在利用任轩的父母对他施压呢,怎么能这样?

“你们都想到哪去了?我只是向他们问候时不经意地提起这件事而已。”程渭南被任轩和周兰兰埋怨及恼火的眼神看得直头疼。

“好了,你们不用说了,到时我和任轩一起走!任轩你怕什么?还怕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吃了你不成?”程霜脸­色­也不大好,被人家嫌弃成这样谁也高兴不起来。

“那可说不准。”周兰兰翻了个白眼。

程霜一个利眼­射­过去:“你是怕我抢了你男朋友吧?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呵呵。”周兰兰耸耸肩,对程霜带着激将法的自恋不给予回应。

“今天有点累,就到这吧,霜霜还要回去收拾行礼。小轩子我堂妹就拜托给你了,到时我请你吃饭好好谢谢你。”程渭南拍了拍脸­色­不好之人的肩膀,然后带着难掩喜­色­的程霜先行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码字速度慢,灵感来得慢,再加上晚上回到家晚了点儿,爱泛困,于是更新速度就很慢,哎.

即将离开

任轩马上就要离开了,周兰兰心里越来越不舍,两人刚刚和好并且确认了关系,结果他马上就要离开,只能假期才会回来,想着那么久都不见面而且他身旁还有个虎视眈眈的程霜,她就淡定不下来。

这算是她第一次为一个人纠结,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现在她心里装上人了,会为了心里的那个人而忽喜忽忧,虽然自确认关系后她并没有像一般女人那样对男友撒娇脸红什么的,但并不表示她不在乎任轩,她只是一时适应不了而已。

“看这是什么?”在周兰兰深思时任轩突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她跟前,拿着两张电影票在发呆之人的眼前晃了晃。

“电影票,你什么时候买的?”周兰兰收回心神看向任轩。

“这个你就别管了,明天我就上飞机,今天晚上一起看个电影吧。”

“好啊,什么电影?”

“到时去电影院再选,由你决定。”

“嗯。”

“你怎么了?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任轩犀利得仿佛将人看穿的眼神打量着周兰兰的脸。

“没什么。”周兰兰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当我会信?”任轩一手环胸一手拖着下巴绕着周兰兰走了一圈,然后突然凑到周兰兰跟前邪气地问:“是不是舍不得我走?”

周兰兰翻了个白眼,隐忍地说:“你可以再自恋点。”

“不是我自恋,是你在想什么脸上都清清楚楚显示出来了。”任轩微笑着,亲昵地刮了刮周兰兰的鼻子。

“再碰我鼻子小心我揍你!”周兰兰捂住鼻子猛地向后跳开一大步瞪着任轩,她对任轩时不时冒出的亲昵举动还是很不习惯,他这明显是将她当成小女生看待了,每次他这么做都会让她浑身­鸡­皮疙瘩乱冒。

“你这么防备­干­什么?我是你男朋友!”任轩控诉地说道,像是要证实自己的身份,他向周兰兰迈了一步。

任轩进一步,周兰兰就退一步,她防贼似地防着任轩靠近。

“哎,你什么时候才能适应我们的新关系?”任轩停止了对周兰兰的调情,不再向前站在原地无奈地看着周兰兰。

“哼,说好了我们从牵手开始,除了手其它地方不许动。”

“我们没在一起时都接吻了,在一起反到是只能牵手,这规定太变态了吧?”

周兰兰白了任轩一眼没说话,要回卧室,刚走出一步胳膊就被攥住了。

任轩贴近周兰兰,像小宠物讨好主人似的蹭着因他接近而突然僵住的人,贴近周兰兰眼神灼热地盯着她的­唇­低声道:“我明天就要走了,趁现在家里就我们两个人在,你就让我亲一下吧。”

“没门儿!”周兰兰脱口拒绝。

“算了,我就知道。”任轩泄气地松开周兰兰往旁边移开一步,失了逗弄周兰兰玩的兴致,开始生闷气。

看任轩沮丧的样子周兰兰眼底含笑,为了给他面子没让自己笑出声来。她当过男人自然知道男人在面对“­色­”时很难把持得住,任轩时不时的“动手动嘴”她也只是当时气,随后就一笑了之。

“你生闷气的样子真像个小受!”周兰兰也学任轩那样突然凑到他耳旁低声说了句,然后哈哈大笑地从他身旁走过。

“滚!!”任轩一声大吼,伴随他怒吼的是周兰兰进卧室后的关门声及她的大笑声。

晚上周兰兰和任轩去了电影院,他们最后选的是警匪枪战片。

任轩抱着爆米花和可乐还有其它一些零食,周兰兰只喝可乐没吃爆米花,眼睛一直盯着屏幕,每当刺激的镜头上演时她的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有好几次可乐含在口中都忘了往下咽。

在如此紧张刺激的环境下,居然也有情侣能吻得忘乎所以,那对情侣不巧正好就在周兰兰的前排位置,在她和任轩的正前方,想不看到都难。

看他们俩人那股亲热劲,都能将看到的人也跟着燥热起来,周兰兰被前面两人吓到了,嘴里的可乐一没注意就呛到了她,而本就没在电影上放多少心思的任轩,现在更是心浮气躁了起来。

“你别往我这边凑。”周兰兰用胳膊肘儿顶开贴过来的人。

前面依然热情如火,于是没过几分钟任轩又凑到周兰兰跟前了,然后又被顶开。

周兰兰其实心思也被前面那对情侣­干­扰了,虽然她灵魂还带了一些男­性­的思想,但是她的身体是女人的,有人在眼前吻得热火朝天,身边还有个男朋友时,她心里也开始有点小痒痒,只是女人的身体比男人在这时更能沉得住气。

“周兰兰。”任轩看着周兰兰的双眼泛红了,嗓音­干­哑。

周兰兰被任轩这么一叫心头抖了抖,从下腹开始往上冒热气,前面的情侣终于吻累了靠在一起休息,他们偃旗息鼓,却可怜了他们身后的人。

就在任轩心火、情火、□都烧得旺到不能再旺时,片子终于结束了,周兰兰一瓶可乐还没喝完,打算喝完再走时就被某只“急­色­鬼”拉了起来。

“我们快走吧。”任轩几乎是半抱着周兰兰就出来了,出来后拉着她就开始往小路走,走了好老远。夏天的晚上偶尔会有凉风吹过,被微风吹了一会儿,任轩火烧火燎般的感觉淡了不少。

周兰兰这次破天荒地没有阻止任轩,在知道他要做什么的前提下。

终于七绕八绕地找到了个高建筑物的死角,那里光线暗正好没人,任轩拖着周兰兰就走到那里然后停了下来。

“看在你明天要走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一般……呜。”周兰兰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住了。

任轩忍了一晚上现在终于可以发泄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尤其周兰兰还没有推开他也没咬他,不好好享受一下他就是大傻瓜。

周兰兰闭着眼心里也松快了很多,在电影院被那两个情侣搅得浑身发热,任轩明天就要走她就不要破坏此时的气氛了,暂时就当自己是百分百的女人。

很久,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分开了,一时间谁也没说话都在喘气。

“这是我离开前一晚的福利吗?”任轩额头顶着周兰兰的额头轻声说道。

“你在英国给我老实点儿。”周兰兰威胁着。

“呵呵,我最老实了,你不用吃醋。”

“少油嘴滑舌!我警告你,如果让我知道你在外面‘乱来’,小心我切了你的命根子!”周兰兰眼睛瞪得溜圆,恐吓的架势十足。

“好好好,我怕你还不行吗?绝对不乱来,乱来就要承担你琵琶别抱的后果。”任轩苦笑着双手举高做投降状。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周兰兰交待完也警告完了,然后突然噗哧一下笑了起来。

任轩也微笑着,眼神眷恋宠溺地看着笑得开怀的周兰兰。

分开前的一晚他们是愉快的,只是愉快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因为马上就要分开,长达几个月的分离对于刚刚建立起感情的情侣来说不是好事,但是现实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东西,人们经常会为了这个现实不得不去选择妥协。

第二天早上,周兰兰送任轩去机场,因为周氏夫妻要上班很忙,而且还想给“小两口”独处的时间,于是他们都没跟去。

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即将的分离无法令他们高兴起来,即使前一天晚上他们还分享了一个甜蜜而深长的吻。

到了机场,刚走进大厅周兰兰二人就看到了程渭南和程霜。

程渭南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总之最后程霜和任轩不仅在一个机舱里而且座位还挨着,这美煞了程霜却气坏了任轩。

“霜霜一路上就有劳小轩子你来照顾了,帮我盯着点儿,别让­色­狼占她便宜。”程渭南仿佛没注意到任轩的冷脸,淡定地交待着。

任轩没理程渭南也无视在对他“星星眼”的程霜,转身正对着周兰兰轻声说:“我走后你要老实点儿,少跟那些个‘闲杂人等’出去,不要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知道吗?”

周兰兰眉一挑,意会到任轩口中的“闲杂人等”指的是谁,她看了眼并没有对任轩的话做何反应的程渭南,然后嘴角微微扯了扯:“你就安心上路吧,少担心我这边的事。”

两人情话绵绵时,程霜的嘴是越嘟越高,最近醋意泛滥忍不住了,于是扯了扯身旁的程渭南给他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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