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不是个轻易会把自己的东西给人用的人,特别是衣服,平时擦车都是他自己,别人都不能碰上一下,而如今却说给我就给我用,虽然知道只要这个人是我,随时随地他就能把一切给我,可我还是不是很舒服,而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份不舒服是嫉妒与吃醋。
拉开了车门我坐进了车子里,车上已经联系了该联系的人,也已经给我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车子开出了市中心我跟自己说好多年没有摸过跑车了,慢一点,安全第一,可结果车子却跑出了一个从未有过的速度,竟用了没有三个小时就到了地方,下车车胎都冒烟了,不得不考虑给振买一辆新车了。
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里熬了五个小时,事情发展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竟然没有先前的那种担心,甚至不曾担心她会怎样。
看着病床上的她我马上看的检查的病例,上面显示她的孩子是保不住了,虽然医生一直在竭力的为她保住那个孩子,可是她还那个孩子的缘分还是不够,所以只能放弃。
脑电扫描显示她的情绪很不稳定,而且随时有脑瘤爆裂的可能,如果不做手术就只能有一个结果,香消玉损。
当时我就在想,她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命运竟那么的轻贱她,甚至连她最后的期盼都不给她,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到底是还要经历多少。
诸多的好奇在那一刻都在脑海里闪回着,特别是当我想起那根红绳的时候。
手术台上她剃光了头上所有的发丝,我突然发现原来她是个如此美丽的女人,美的我舍不得在她头上开那么一个洞。
手中的笔刚刚要触碰到她的头皮我就收了回来,身边的人都愣住了,我放下了笔去了一旁,闭上眼靠在了一旁靠着,静静的思考着一些平时日常琐碎的事情,甚至是振那些在外面花边找上门的女人我都想过,但还是无法平静下来。
终于在我要放弃的时候睁开了双眼,想起了李蜜。
看着她我站了起来,把她当成了是李蜜,而不是她。
起拿起笔在她干净的头上画了一个圈,放下了笔把手给了旁边的人,说着:“开始。”
手术历经六个小时之久,而我用了二十五分钟平静自己的心绪,却没有心病复发,我想我有破了一个世界的新纪录,身为一个心脏病患者竟给一个脑瘤患者做了这么大的手术。
手术后她的情况一直不好,这让我的心情跌倒了谷底,一直没离开过,寸步不离的守在医院里照顾着她,我想我是在那个时候深爱上了这个躺在病床上的女人。
林晨他们兄弟一直没离开过医院,所以我每天要做的就是看看她,给她做全身性的技能检查,但是不知道她是不是身上带着魔力,我还是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而且开始正视对她的感情。
其实那时候我很想和临晨说,跟他说我喜欢他妹妹,想问他会不会介意,但一想到感情这东西毕竟要本人点头才行也就没说,那时候的她没醒过来,我每天都有机会去陪着她一会,多年来我也不曾对着什么人一看一个多小时过,但是对着她的时候我经常一看一个多小时,而且百看不厌。
为了方便照顾,林晨给我在她隔壁安置了房间,我见她也更方便了一些。
林晨还是不肯正视我,见到我公式化的和我问他妹妹的事情,却从来没有其他的东西掺杂,其实林晨先前就是不来求我,我也会帮他的忙,而且会主动给她看病,但是林晨既然来了,还问我要什么条件能够答应,我就不可能放弃这么一个机会,很自然的就答应了。
她醒的时候我一些意外,但她什么都不记得却让我更加的意外,而其中的意外却在诸多的检查过后有了一些的难过。
原以为她是个坚强的人,可最后她还是跟命运区服了,刻意的在记忆里把那段不愿意正视自己的感情抹杀了。
像 ...
(她的这种情况很常见,记忆里受过什么创伤和打击才会这样,把记忆里的某一部分全部的抹掉,但是这种情况绝不是我的手术不成功,也不是我的手术刀伤了她的记忆神经,而是她在逃避,逃避着一段不想在回忆起的过去。
看着她平静而懵懂的样子,我突然的不忍心和林晨说她是为什么失去了部分记忆,所以就说了一个小谎,和林晨说是我不小心伤了她的记忆库神经,造成了她记忆库的缺失。
对此林晨的脸色很不一般,虽然看着很是讨厌蒋天送,可得知她忘记的只有蒋天送那段婚姻的日子时,脸色就很不一般。
林晨不是个轻易在人前表漏情绪的人,也只是对着我的时候才会这样,因为了解,才直到林晨是真的在乎他这个妹妹,而对那个叫蒋天送的人也绝不是淡淡那么的厌恶。
她恢复的那段日子是我人生里和她相处下来最多也最值得我回忆的日子,我领略了她调皮的一面,也领略了她平凡小女人耍心机的一面,甚至看到了她和林家老三耍心机的样子,她是个看上去弱不经风,却能狠狠抓住我的心的一个人,这让我有些舍不得离开她,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和振解释。
关于他振不止一次的问过我,每次我也都如实的回答,振很期待她出院后恢复的时候,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见她,是我一直说还不是时候,振才没有马上就过来见我。
我看的出来振这次不平常的积极,也直到她不是那种给振玩玩就算了的女人,于是我让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夜里我常常在想,我要她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得到还是其他?
如果是得到,得到了又有什么意义?
是要看着她幸福还是看着他承欢我的身下?
我突然对自己的想法很好笑,觉得自己有些龌龊,还不如振那样呢,起码振敢作敢当,什么事情都坦荡荡的,而我呢?
退一万步的说,真的换做是我,林晨他会同意么?
当年的女朋友,如今的妹妹,我要林晨何去何从,要自己怎堪面对她?
进一步的说,她的记忆库有随时可能复苏的可能,稍有不慎她就会记起过去和蒋天送所发生的事情,而我能够承受的又有多少?是否刻意忍受她痛苦着在我怀里,跟我说她同时爱上了两个男人,那是不是很可怕,我是否能够忍心看着她痛苦。
我抬头看着远处的高山,试着想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她哭在我怀里,想着我不知道去安慰她,可要是换成了振呢!振会让她不那么的痛苦,说不定还会给她更多的浪漫!
我爱她,和我们爱她没什么区别,如果能相识林晨那样的看着她,其实也是一种缘分!
在我做决定之前我去了她的房间,推开门的时候她睡着,可能是累了,所以睡的很沉,而我进去之前一直在看着她,林晨看我进门去了门口,我知道是叫护士了,所以我没有丝毫的犹豫低头亲了她一下,嘴唇轻轻的贴在了她的嘴唇上,把我最美好的东西留给了她。
离开之后没多久林晨就回来了,推门进来的时候我转身看了一眼林晨,林晨进门问我还没有开始,我心里好笑,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在和我开玩笑。
“已经没有检查的必要了,今天我就会离开,她现在的情况看不需要再做任何的恢复了,以后她可以和正常人一样的生活了。”
林晨对我那天的话有些意外,没想过我会这么突然的要离开,看着我没有说话,深邃的双眼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她,而后看向了我,而我只是迈开步离开,而离开的时候我为振讨来了这辈子唯一的一次福利。
“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我会来跟你要。”病房的走廊里我停下了离开的脚步,头也不回的朝着跟出来的林晨说,而林晨没有回答我,但我直到林晨最好的回答就是沉默,无需等候我迈开步大步的离开了医院,从此再不能牵挂她了,因为我知道还有人会比我更爱她。
回去之后我开始和振计划着什么时候出现,什么时候是最好的时机,而振对这个等待已久的机会很是在意,竟忽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站在玻璃窗前傻笑着。
我看着振有些意外,但还是提醒他说:“她不是你想玩玩就玩玩的女人,林家不比外人,林叔和我们的关系不一般,这事搞砸了老太太也会放了你。”
“大哥。”振像是没听见我说什么一样,突然的回身朝着我看着,放下了卡在腰上的双手,朝着我走了两步问我:“你有没有看见一个人气炸了肺,看不见夜不能寐,食不知味的时候?”
“你不是好好的么?”我的意思是他要是真的丢了我或许会他说的样子,会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但是也没有他说的那么兴奋,就算是真的倒了夜不能寐,食不下咽,也不会他这么激动,激动的就差没有跳起来了。
“不是我,是女人。”振有时候很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而能让他长不大像个孩子一样的时候,才是真正的他。
我微微的愣了那么一些,振恍惚的觉得是说错了什么话,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朝着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一次没有过?正不正常?”
听振说我看着他半响没有反应过来,甚至没有想到他会说这种话,不经意的皱了皱眉,振随后坐下了跟我说:“你不会是真的对林晨有意思,这些年才一直这么耗着的?”
“nan人nan人有区别么?”我朝着振问,振忽地就站了起来,说就不该和说这些,转身一边走着一边说,不知道是不是把齐人之福都替我享了,连点起码的反应都没有。
看着振离开关上了门,转身将椅子转了过去,拿出了一直放在身上的那根红绳在手里轻轻的揉着,抬起来看着,许久才放了回去。
那天之后我特意请人弄了一条和捡来的这根红绳一个样的红绳,就连红绳上两棵石榴石我都用仪器特别的弄了一条划痕出来,就是为了以假乱真。
振看过我拿出那条红绳的时候一把就拿了过去,看得出来振很在乎那是她的东西,而我心里竟没有一丝丝我骗了振而自私的留下了她的那条红绳。
振戴在手腕上朝着我忍俊不禁的笑着,看来看去的还问我:“是不是很幼稚?”
我看着振皱了皱眉,以前我确实觉得有些幼稚,但现在不觉得,心境不一样了,态度也就完全的变了。
“你还不出去?”我朝着振下了逐客令,振起身看着那条红绳一边走一边说:“这两天我们就过去么?”
振说的是林叔那边,因为要事先让她看到振手腕上的那条红绳,所以就非得过去一趟,更重要的是振说她并不买他的帐,而且对他一点好感没有,多次的试探振已经没什么耐心了,但还是兴冲冲的期待,所以我才想了这么个办法,其他的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林叔还是不肯把当年去防火烧沈家的人说出来,更不愿意把其他三个沈家的孩子告诉给我,即便是我答应不会打扰他们三个的生活,林叔也还是不肯说出来,唯一 ...
(值得庆幸的就是振那边有了一点成效,她确实对振手腕上的红绳有很印象,而且还因此和振有了交集。
第一次我看到振的脸色那么的难看,车上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回了住处就回去了房间了,关上了房门再也不出来,我去敲了两次门他也不给我开门,最后我只能自己开门进去,进去了竟看到振站在窗口朝外看着,我进去他也没有回头看我一眼,而我关上房门平静的走了进去。
“我不服气。”当我走过去的时候振跟我说,眼神已经朝着窗外看着,我看着振心里想着,他要只是不甘心还好,就怕他是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到最后丢了自己的幸福,闹到不可原谅走到陌路。
“你想要把蒋天送打垮,办法只有一个。”我转开脸,转身从容不迫的朝着振的卧室外走,因为在意他们,所以我很想他们能在一起,虽然觉得这样对他们有些残忍,刻意的为他们安排下下半生,对他/她们不公平,可比起他们我押上了所有的赌注,选择了甘心退出,他们该感激我才对。
低头的时候我走出了振的卧室,振从身后跟着我走了出来,坐到了沙发上问我:“什么办法?”
抬头我朝着振看着,看到的是他那张迫切想要把蒋天送解决掉的脸,不由得有些担忧,蒋天送绝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能够隐藏那么深的一个人,绝不是轻而易举能够对付的了的,不下些苦功是是不可能把他们拆开了。
蒋天送的眼神带着倨傲,看着这人很自负,但为她动怒的时候明显眼神有些不对,一定是个甚麽远虑的人,如今的见面已经打草惊蛇了,再要靠近恐怕很难,一个人不怕他有能力,怕的是甘心的趋于人下,甘心情愿深藏不漏的为别人卖命,其中要不是这个人愚昧至极,就是有什么隐情藏在人后,要他不得不为林家效力。
“你把蒋天送一脚踢开,最好的方法不是抬起脚给他一脚,而是该想想怎么要他不挨你一脚,却还能痛的爬不起来,而且还能狠狠的摔一个大跟头,最好是趴下了想爬也爬不起来。”我朝着振说,振皱了皱眉,朝着一旁看着,深邃的双眼闪烁着慧黠,陷入了深思中。
“我不踹他一脚他还能自己趴下?”果然是欲速则不达,什么事情要是太急功近利了,就会适得其反,反倒会让人失望,平时对待其他女人的时候一直很聪明,换成了她反倒是愚笨了。
“问题就是怎么要他自己趴下,趴下了还要起不来。”我朝着振说,振一脸的奇怪,朝着我看着,但是老太太平时就是教了他太多没用的东西,到了真动真格的时候反倒是没了注意了。
“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你说你想要让孩子痛苦,得怎么办?”我朝着真说,虽然这个比方实在是很不人道,但是不这么做,振也学不会怎么利用人性的弱点。
振想了想说:“把妈妈带走。”
我点了点头,又问:“那要是让妈妈痛苦呢?”
“把孩子带走。”
很好!我朝着振看着,随即告诉他:“我告诉你一个最能让妈妈痛苦的方式。”
振了皱眉头,朝着我一脸的不解,我说:“我要是你,我会给孩子找一个后妈,每天把孩子抱在怀里,要孩子叫那个人做妈妈,而这个人事实上是孩子的杀父仇人。”
“杀父仇人?”
振脱口而出,而后忽地朝着我说:“你要我给妈妈找一个仇人的孩子抱在怀里,让孩子看着?”
我笑了那么一下,朝着一旁站着的老管家看了一眼,示意他下去,之后才和振说:“死亡对勇者和智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要面对不死亡还要可怕,却束手无策的事情。
你要是真想要蒋天送痛苦,想要他趴下起不来,你就只能让他觉得活着比死还要残忍,让他觉得活着比死还痛苦。
对付愚蠢的人你没必要打的死茓,他要是蠢的像只猪一样,你就是吓牠一吓,牠也会在栏里疯狂的跑两圈,但是对付智者你就是把刀拿出来架到他的脖子上,他也会无所谓去,觉得没什么,你知道是为什么?”
听我问振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我告诉他:“你没有找打他的软肋,没看头人性的弱点。
兵书上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就是说你在要打仗之前必须要做到对敌人的一个起码了解,只有了解了,才能知道自己该从何处下手。
你知道我的软肋是什么?”我朝着振问,这一次振回答的很快也很从容:“你。”
我轻声的笑了那么一下,随后告诉振:“你记住,倘若有一天我真的落在了什么人的手里,你该做的就是把我看成是一个平常人,绝不能感情用事,那样反倒坏事,想要成事,就要有一颗极其冷静的头脑,不论在面对任何人任何事情的时候,纵然是泰山崩于前也要面不改色,不然就不配做王者。”
“王者?”振念叨着,忽地朝着我笑了:“有你在,也轮不到我。”
“有我在你才一定是人中龙凤,王者之风。”我笃定无比的说,振却反倒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没想过那么多,说蒋天送。”
“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要是还不清楚就真是朽木不可雕了。
“蒋天送的软肋就是林夕,你要我从林夕下手,可她跟块木头一样,我下手她也没反应,我倒是觉得你们很合适,都没什么反应,千年不化一样。”振说着有些负气,随意的靠在了沙发上,我看了他一眼,起身一边走一边说:“你之所以没有令她为你动心,是因为你也没有将心给她,有些人生来就喜欢动情,你外面的那些女人就是,看见了你就会动情,可谁也不能肯定她们是不是见了蒋天送也会动情,可有一种人生来情就非人勿动,就像是林夕,她就是这种人,但是也有一样好处……”迟疑了那么一下,我回头朝着振说:“她是那种一旦动情就是一辈子的人,她对蒋天送是一眼万年,你想要她对你动心,就只能把心先交给她,等到她动心之前收回来,但是这种把握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而我觉得你不是她的对手。”
“对手?”振很自负的站起身朝着我走了过来,将我倒的一杯红酒端了过去,喝了一口才问:“你不相信我的定力?连个女人我都不及了?”
“不是不相信,我就是太相信了,人不外乎两种,一种是容易动情,却总是动情的人,一种是不容易动情,动起来却一发不可收拾的人,你恰恰和她一样,动了也会是一辈子,这游戏可不是谁都玩得起,更何况这是感情,不是战场,女人在战场上可以一无是处,可在感情路上赢的最多的是女人,特别是不容易动情的女人。”又有些好笑,一口喝干了高脚杯里的红酒,放下了看着我,眼神丝毫不见妥协。
“蒋天送曾对唐曼念念不忘那么多年,你难道没想过为什么突然的就放不开林夕了,其中必然是有一定的原因,只是我们还不了解而已。”听我说振反倒深思了起来,但之后还是说他不会动情到那个地步。
“会不会还要看以后,我事先提醒你,不管你想怎样对付蒋天送, ...
(都要尊重她,她是林叔的侄女,林晨的妹妹,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不会出此下策,你如果没有把她当成未来妻子的打算,就把他当成是一个妹妹,只是对林家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尊重。”听到我说振没有说什么,反倒是低头看起了手腕上的红绳,随口和我说:“真的是蒋天送给她定情的物件?”
“不是。”我说着转身坐回了沙发上,振却问我怎么知道,我没回答终究是隐瞒下了。
之后我安排振和她偶然的见了一次面,但却始终不见成效,要不是振带着那根红绳,我在想会不会她连看一眼振都不会,心里也是无数的情结,直到我选择了最后一步,亲自给林晨打了电话,约林晨出来跟他见一面。
林晨接到电话就来赴约了,但我没想到把她也带来了,但是振这次是真的碰上了对手,竟丝毫的没能打动她,反倒是要我为振这个自认情场高手的人无奈几分,也不得不亲自帮他,但他这个人就是太自信了,面对着她总是那么的高傲不可一世,要是能拿出对我的那份心思,她说不定早已暗生情愫了。
见面之前我在路上看到了她,发觉她的背影比海边那时没什么变化,也就是说她还是那么的娇弱,要人有些担心这样的身体会不会捱得住那么多的事故转变。
车子停下我要她上车,她先是看了看左右,之后坐了进来,跟我在一起她显得很平静,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这样的她也让我有些担心,担心如果不是遇上我和振,她这种连防备之心都没有的态度,会不会吃亏。
车子停下我们去了楼上,坐下了等着秦振过来,因为事先没有通知振会带着她过来,所以振开的时候有些意外,但他是我弟弟,想什么不想什么我却比谁都清楚,他只是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对我在场而已,我要是不在场他或许就不会这么绷着脸了。
我第一次发现振会吃我跟她的醋,而我不过是和她说了些避免尴尬的话,振就打断了我们,甚至不给我机会看她,但看她那个无所谓的样子,也知道她病不在乎这些,不过看她吃东西有时候反倒是一种享受,不紧不慢的,感觉像是小猫在那里吃东西,但她又毫不做作,看的人很舒服。
她几乎不挑食,什么东西都能吃一样,不像是外面那些女人,总是挑三拣四,这个不吃那个不吃,老实说我并不觉得女人挑食不是好习惯,相反我觉得偶尔挑食也没什么,但看她很好照顾的样子,反倒是看向了振,要是能跟了振反倒是让我放心很多,毕竟我不能照顾振一辈子,他是个nan人,是nan人就该有成家立业的时候,就该有娶妻生子的时候,人都逃不过世俗,要是她能就这么把振俘虏了,我反倒是很欣慰,只是不知道振能不能打动她了。
坐了一会我借故要走,振起来说要陪我,我说不用了,要振把人送回去,之后就离开了。
我很期待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因为知道事先那个地方会堵车我才叫振在那附近找位子,振竟真的知道那边有加新开的餐厅。
然而,那晚的振回来之后脸色十分的难看,而那难看足以让我联想到事情没有那么顺利。
当天的晚上我就叫人去查了一下事情的原因,发现蒋天送似乎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因而在林晨的别墅门前一直站了七天七夜,这让我颇感意外,是什么原因让蒋天送要犯了大错一样站在林晨别墅外站着一动不动?
更要人意外的是,蒋天送晕倒之后林夕竟开着车出来了,印象里我似乎是没见过林夕开车,而且车子开的还那么好,未免有些奇怪,而更奇怪的是林夕竟很大方的去看了蒋天送,这让我颇感奇怪。
为了安全起见我叫人去了机场查了一下最近有没有林夕买机票的记录,竟没想到真的查到了林夕买过机票的记录,因此也给振买了一张。
机票是去往加勒比海的,而那边恰好有我早几年就在开发的一个旅游项目,而且一直都是振在那边负责,正好借着这次机会要振过,所以事先我没有告诉振林夕在飞机上的事情,而振也确实是不知道,都下了飞机了我接到了振的电话,问我怎么回事,我反倒告诉振:“林夕从小就被家人保护着,虽然过的都是衣食无忧的生活,但是她和其他的女孩一样,喜欢看电影,喜欢听歌,你该好好想想怎么讨她的欢心,而不是问我这些。”
挂掉电话之前我还在想,如果是我我会不会陪着她去看电影,而且还是唯美的爱情片,但那答案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去鉴证了,只因为这是一场无关爱情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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