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得夫君所指何言?”湘云没有转头,此刻的她早就心力交瘁,若使回头,自然会忍不住眼泪。背后的那个人是自己最深爱的人,可是他对自己有的更多的是误会,七出,湘云何时犯了?
“妒妇是七出之一,你夫君我的事情,你最好别干涉,或许哪天我真的娶小如为小妾,你能够做的就是接受。”何云看着那个连看 自已一眼都不愿意的人,心中的怒气燃起。或许娶小如为妾,不是一个好办法,去折磨她。
“湘云懂了。夫君,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湘云不会阻止,小如是个小姑娘,配得上贝勒爷的宠爱。假如需要腾出沁雪阁,湘云决不会多呆。”此时的湘云泪流满面,夫君,你真的要在新婚后不到半个月就纳妾吗?湘云以后再将军府的日子更不好过了,背地里被人指指点点,你可知道那种莫名痛苦吗?
比起夫君你对湘云身心的折磨,湘云早就习惯。伤口不过是每次揭开,然后复合,血淋淋的露在外面,你的一把盐让自己痛彻心扉。可是如今下人之间的谣言,让自己无地自容,自己在这个将军府,到底算什么?
“慢慢寻找你的情郎给你的簪子,只是别那么光明正大地寻找,你的身份是贝勒爷的妻子。不要让你夫君脸面无存,簪子掉了又何妨?你心中的人在,不是可以了吗?若使本贝勒爷看见你的簪子,保证一簪子,变两段。好自为之。”何云没有一点的好口气说着,然后走进厨房内,不想再看见那个女人。
簪子是娘亲离开父亲和湘云唯一留下来的,是湘云思念娘亲唯一的方法。如今不见了,那种痛心,夫君你知道湘云的心有多痛吗?泪眼模糊的湘云看见旁边一个闪光,蹲下是玉簪,娘亲留下来的簪子。
“娘亲,湘云好想你,你在哪里?”湘云看着手中的簪子,哭得更猛。失而复得的心,是那么喜悦,可是此时的自己,无法笑出来。低头默默地擦干眼泪,不想被别人找到任何的把柄,明天再传出来另外一个笑话。
“迫不及待地离开这儿吗?”何云想起什么事情,走出来,出来很久看着蹲在地上默默哭泣的人,手里拿着那个白玉簪子。如此伤心地看着,你是否在想着意中人呢?失而复得,是对那个人的愧疚吗?
已经擦干眼泪的湘云转头看着在自己眼前的人,他还有什么事情,为何说出此言?难道自己又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夫君,你有什么事情,交代湘云的吗?”湘云懵懂地看着他,想要知道答案,虽然已经做好坏的心理准备了。可是心中还是有这些期待,想要知道所谓何事?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笑意,紧皱的眉头,让人很想去抚平。可是湘云不敢上前,何云的眼神充满着怒气,无法靠近。
“小如不在你那做贴身丫鬟,为夫想得不周到。你好歹是个少奶奶,怎可无丫鬟伺候?一切都是自己来呢?”何云默默地说出口此番话,是如此地窝心,可是却让湘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谢谢夫君,湘云自可一切都是自己来。有劳你费心了。”湘云有点受宠若惊地看着何云,贝勒爷是为了给自己在将军府一点地位吗?不让他们看不起自己,不让自己连个丫鬟都不如吗?贝勒爷你的此番话是真心的吗?
“夫人,怎可这样说?那样会让别人误会为夫对你不好的。既然嫁为何云的妻,为夫肯定让你得到该有的一切。”何云温柔地说着这些话语,第一次是如此地温柔地对着湘云说话,可是他真的是真心诚意地说这些话吗?
“夫君?”湘云若有所思地看着何云,贝勒爷何时对自己如此的温柔,他的温柔让自己沉沦,不愿醒来。沉浸在这个温馨的气氛中,原来贝勒爷心中还有湘云的存在。至少想到自己在将军府的地位,不让自己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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