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和肖亚晨离开后,梁蝶衣端着两杯果酒过来,小心地开口:“贺大哥,这是我朋友新研究出来的,你偿偿”
贺楚天眸光微动,接过酒杯抬首看了她一眼,抿嘴试了一口
梁蝶衣按下心中的紧张,看到贺楚天吞下一口,心稍稍放下,直盼着他能一口咽到肚里
时间过得很慢,这是梁蝶衣的感觉贺楚天一点点地抿着,二十分钟后也只喝了三分之一,这可如何是好?
意外发生了!
实然地枪响,将这个疯狂的酒吧炸成了油锅,年轻的人们纷纷往外跑,肖亚晨第一时间推开小妖,拿起话筒,大声叫喊:“所有人听着,原地抱头趴下,想要活命,马上趴下”
听到喊声的人们,陆续听话地趴了下去
又一阵枪响
酒吧外,已被警察包围;酒吧内,从VIP包房里走出十几个便衣,有几个便衣拷着两个人犯,还有几个便衣抬出三具死尸
贺楚天眸光阴冷地看着梁蝶衣,令她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液,紧张地两手交握,不时地看一眼贺楚天,又偷瞧一眼带出的那俩个人
贺楚天拿起杯酒递给此时已站在身边的肖亚晨,肖亚晨闻了闻,有些诧异:“这是‘极致帝欢’很霸道”,说着又好像想起什么,猛地一拍脑袋:“那个男人是萧浪”
萧浪,黑道贺贺有名的药剂师,难怪刚才他觉得面熟
贺楚天对着梁蝶衣冷嗖嗖地寒笑:“你有什么话可说”?
“贺大哥,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这是他给我的,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只知道他和我朋友石阳很好,我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梁蝶衣流着泪,痛哭着诉说,那涅,若是让别的男人看到,当真会心疼,可惜,他们是贺楚天和肖亚晨
这时,刑警队的大队长陈东炫走了过来,这人正是陈少彥的小叔,浓眉大眼,一身正气,年纪约在四十岁上下
陈东炫关心地问:“楚天,你怎么啦?”贺楚天虽然接受过各种严酷的训练,但对于这种极致瑃药,仍是有不小的反应,尽管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欲火,仍能让人察觉出异样
贺楚天强压着怒火与欲火:“这个女人叫梁蝶衣,梁天放之女,不顾礼仪对我下药,通知梁天放,告诉他必须全军通报,回到特战旅后关禁闭一个月,此事交由代理旅长莫敬亭全权处理”
梁蝶衣本以为贺楚天会为自己留一点颜面,没想到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出来,一时悲愤难平,哭喊着没有了一点形象:“为什么,贺大哥,我不过是喜欢你而已,为什么这么做,我爷爷对你们贺家有恩,你不能这样对我”
贺楚天声音更加冷酷:“贺家不再欠你们梁家任何情份,你爷爷当年为我外公挡枪那是职责所在,就算要报恩,这些年对你爷爷照顾有嘉,对梁天放也迁就至今,早就不欠了,还要痴心妄想吗?劝你,千万别做梦”
“不,不要 ... [,]
(,我不要去警局,也不要关禁闭,看在我爱你的份上放过我吧……”
在场的所有人都鄙视地看着这个女人,无人动容
肖亚晨着急地对陈东炫说:“小叔,我们必须马上走了,回头再细说”贺楚天被肖亚晨扶着快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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