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好热……脑袋好重!
小奚?小奚饭做好了没?
是阿班吗?
哎,我说死女人,你动作快点行不行!饿死啦!
佩蒂?
珍珠……珍珠,珍珠?
有人在耳畔轻唤,谁?承,承羽?承羽,承羽……是你吗?可你们都在哪儿?为什么我一直都抓不住?我好累……太累了……
额上忽的一片清凉,我渐渐安静下来。
睁开眼,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床边。
“腾伯……”我一张口就觉得自己声音嘶哑得厉害。
“你醒啦。”腾伯换下我额头上的冰袋。
“我怎么了?”
“没什么,发烧了,你这一病可是睡了两天啦。”
“睡了两天了?”哦,是了,我记得那天晚上感觉有点冷,一早就上床睡觉。后来的事就模模糊糊不是很清楚。感冒了吗?可以前感冒从来没有昏睡得自己都没知觉。
“小少爷来看过你,”腾伯帮我掖了掖毛毯,“他可紧张了,一直守着你,直到你退了烧才刚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