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地望冰冷机器上那代表生命存在的单调的跳动,可可正全身Сhā满管子静静的睡在床上。身体像虚脱了似的再也支撑不了顺着墙壁滑了下去。
“医生,医生,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由于她大脑细胞多处受损,所以如果她要醒过来必须要脑细胞才有这个希望。”
“大脑……细胞受损?”我艰涩地想要理解这词的含义。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她这种情况,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植物人?”
“对,”医生点头,“植物人有患病后一段時间内,症狀有可能改善,他们或许会清醒过来,再经过几年的调养也会达到和常人一样。但有人会持续維持在植物人状态,我们称这种为“持续性植物人”,当然,更严重的是持续性植物人经过一段時間后,经医生认定已无恢复的可能性,称之“永久性植物人。”
“永久性植物人!?”
“先别这么担心,在医学上有好多这样的病人最后都成功苏醒过来。”
想着医生几小时前说的话,我的心,越来越冷……
可可……可可!现在该怎么办……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我走向花园,看着雨丝滴滴没入地面。
手机铃声响起,我摸出电话,已无多余的力气再说一个字。
“珍珠。”那端是承羽的声音,“今天不知怎么地,心一直在不安定似的,突然好想给你打个电话。”
……
“珍珠,你知道吗,我的第二张专辑已经完成了。现在我们这儿正在开庆功宴,但总是想和你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