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他的房间。wwww" target="_blank">ww
入门正中堂内便是一张大黑檀镂雕盘龙案,上设三尺来高青绿古铜鼎,悬着待漏随朝墨龙大画。
堂屋正中摆着一张雕桃花儿嵌玉圆桌,旁随一座圆形同样式小凳。门旁两墙角设一对高几,一设璎珞花瓶香炉等物,一摆大官窑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的大佛手。
绕过左手畔描金象牙浮雕屏风便是正经的寝室了,精雕细琢地大墨玉床尤为罕见,对面的黑纱窗架下设一雕夔龙矮足软榻,靠背引枕褥毯一应俱全。
她一眼便瞧见墙角那几个雕花檀木柜,赶忙随便拿了一套黑缎便衫。
要是再磨蹭,估计又没她的好果子吃了。
“怎么这么久。本相还以为你去织布了呢。”这是纳兰瑾瑜式特有的讽刺,真不明白长得如此温暖亲和的男子怎就会有一张这么刻薄的嘴巴,并且仅仅只针对她。
“我错了。”
“错了就好,下不为例。”
“是!”
“过来伺候本相穿衣。”
“这。”她犹豫地看着他:“您不是说不想在我面前暴露嘛。”
“本相只是担心你会迷失在如此美好的情景中,对本相意图不轨。”他恶趣味地扯了扯嘴角,一脸坏笑盯着她瞧,似要将她的窘迫看穿。
容若银牙紧咬:“您多虑了!”
世上怎会有如此自恋之人。
纳兰瑾瑜听罢故作放心状,一下子从浴池中站起,容若惊得一声尖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你变态!”
“你说什么?”
“变态!变态!变态!”
“你倒是睁开你的眼睛仔细瞧瞧,本相哪里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