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他走远了。”纳兰瑾瑜低低说道,唤回她的思绪。
容若小心翼翼的将玉佩系在腰间,抬头凝视着他:“与你何干?”
然后也潇洒地出了前厅。
纳兰瑾瑜随即也跟了出去,两人一前一后回到蘅芜院。
“我晚上住哪?”
“蘅芜院”
“什么?”容若惊呼:“蘅芜院统共三间房子,全让你一人占了,你说我住哪儿,院子?倒是凉快!”
“想的美,你住院子,本相想要使唤你的时候岂不是得大声呼喊,这是多毁形象的事情,你就住我屋里,喏,这个卧榻归你了!”他指了指床边的软榻。
“孤男寡女,我不要!”容若一把抱在胸前,此时已将纳兰瑾瑜视作登徒浪子一般对待。
“你且将心放在肚子里,本相对你这种相貌平庸,智商低下的女子实在是起不了什么兴趣。”他不屑的嗤之以鼻。
“你会不会说人话?”
“不会。”他一面褪去外衣,一面认真的说道:“本相是神。”
“去你的神,瘟神还差不多。”
容若见他不再理睬自己,也只能无奈的在软榻上躺下,总不能站到天亮吧。
是夜,两人皆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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