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啾!”青琪急急地扣住嘴巴,但大杀风景的喷嚏已经拦不住完了!这个喷嚏不但散了他们之间的迷雾,更让四周充满了诡异的宁静。
青琪几乎没有勇气抬头去看唐颢,她不但打了一个无敌大喷嚏,前后摆动的摇首还像是在练铁头功似的。没命地往唐颢撞去。他现在就是没被她吓死,大概也已经被她撞成脑震荡了!
额头剧痛的青琪懊恼地申吟了起来。
为什么好好的一个吻会被她弄成这个样子呢?
“老天……”
“叫老天也没有用。”
唐颢简直是不可思议地望着面前的青琪,她则是迅速地抬起头来,惊愕地看着他。“我真是不敢相信,这种荒唐的事居然会发生,而且是发生两次,一次比一次声势惊人。”
“唐、颢!”发现他没死也没怎样的青基随即恼羞成怒了起来。“你不可以取笑一个淑女。”
“小甜心,你的表现很难让人把你视之为淑女啊!”揉着额角的唐颢开始疯狂大笑,他边笑边捶着地板,差点连眼泪都流下来了。
“小甜心,你果然太特别了,不对,该说是你很猛才对……”他第一次偷香窃玉连连失手了两回,还被撞了个满颈包。
睢他笑得快失控的那模样,青琪懊丧得想用眼刀将他切成十八大块,再丢到茶园当肥料。
“我很高兴我们之间,还有一个人笑得出来。”她都快羞死、痛死了,他还敢笑!
“难道你不知道吗?我与众不同的幽默感都是被你训练出来的。”唐颢一把将青琪拥入怀里,自然得像是她早该在那里好好待着。
给她一个风流调侃的笑容,他愉快地说道:“小甜心,下次咱们找个既温暖,又没有面粉的地方,让我好好地吻你个痛快。”
一想到那景象,唐颢兴奋得几乎要战栗起来。
“去死吧,你!”听出了他话中的揶揄,青琪不禁手痒地揍了他小腹一拳,让他提前从这一刻开始就“痛痛”快快!听到他的哀嚎声,青琪这才露出一个还算满意的愉悦笑容。
拿出一把躺椅,青琪迳自懒洋洋地躺在庭院里享受舒服的轻风与日照。
山中不知日月长,她已经和唐颢在这里度过了五天悠闲而平和的时间。
青琪从唐颢口中得知,这里是位于嘉义附近的山区,放眼看去的这几个山头都是以种茶、制茶为业,到处是墨绿、矮小的茶树,景观十分独特。
在山区里的日子,虽平淡也快乐,这里早晚的气温都很凉,日间却十分宜人,清晨时分只要爬上一座小小的山头。就可以看到不逊于阿里山的夺目日出。
青琪喜欢这里恬淡的生活。
每天一大早起床,他们一起去迎接日出,然后青琪回房睡回笼觉,唐颢则是去处理网络上传过来的公事资料,中午他们则一起下厨,用半成食品和加工罐头做出一桌乱七八糟的午餐,随随便便果腹,安慰彼此高兴就好、美不美味在其次,下午,则是到邻镇去逛一逛,看有没有什么正常的食物可以补救他们受损的味蕾,以及受虐的胃。跟唐颢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惊奇,他是个制造快乐的能手,总能让彼此的愉悦升到最高点。
这么愉快的生活,青琪几乎要忘了他们之间曾经出现过哪些不愉快。当她被柔柔的山风吹拂着的时候,也不禁有股冲动,想让不快的往事随风而散……
“小甜心,我们该到隔壁的镇上去采买日用品了。”唐颢在跑车旁吆唱着她。
青琪飞快地跳下躺椅,冲向车子,在笑声中,两人驱车前往。
来到镇上,唐颢把车子停在路边,两人下车以步行的方式逛大街。
由于他们造访得频繁,没见过几张生面孔的镇民几乎都已认得他们。到小杂货店购物完毕之后,青琪与唐颢被有心的镇民拱到大树下去闲聊。
“啊,你们什么关系啊?”一个热心的老先生跳上前,迫不及待地问出口,他是这个镇的镇长。
南部山区的人们通常比较热情,相对的也就比较鸡婆。唐颢与青琪出双入对的模样,早就引起了广泛的猜测与讨论,镇民们分成两大派,决定在今天问个明白。
听到这个问题,唐颢与青琪纳闷地相视一眼。这关他们什么事啊?那厢,还没开始审问就兴奋过了头的镇民们还没得到答案,就仿佛忘了两个待审的“犯人”似地,开始自己人对自己人地激辩了起来。
“来来来,告诉我们,你们是兄妹,还是情人。”
“啊,一定是情人啦!还没结婚哦?看你们手上没戴戒指就知道了……”
“是不是私奔啊,还是偷偷跑出来玩,怕人家知道,所以才到这种乡下地方来?”
“不是不是,依我看,你们是兄妹对不对……”
杂七杂八的揣测纷纷出笼,唐颢与青琪简直叹为观止。他们出身非凡,从小就被教导不能谈论别人的私事最起码不能在公开场合热热辣辣地交谈起来。可是看这情形,说“交谈”未免客气,他们踊跃发言的情况,根本就是“镇民联欢大会”!
“我很荣幸我的存在居然让一堆人有事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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