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过,有一天你落入我的手上,会有怎样的后果吗?”他一脸笑意的望着她,目光却是无比的狠厉恶毒。
后背娇嫩的肌肤被坚硬的窗台硌得生疼,念恩却全然不觉,含水的眸子眨也不眨的望着眼前曾经爱过的男人,看着他阴狠冷酷的脸庞,确信真的找不到一丝熟悉的温情。
司徒瑞冷削的目光忽得一紧,他发现了她脸颊上那条细长的刀痕,刚才她的这边脸被秀发遮住,他没有瞧见,现在他瞧得清清楚楚,她清丽绝美的脸上真的有一条刀疤!
他停止对她的侵略,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抚上那条刀疤,指尖在碰触到疤痕的时候明显的微微一颤,“你的脸怎么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隐隐带着一股子怒意。、棵念恩摇摇头,含水的眸子几要滴出水来,沉默,除了沉默,她还是只能保持沉默!
莫名的一阵烦躁,司徒瑞感到心口堵着一股闷闷的气,憋得他喘不过气来,“快说!是谁弄伤了你的脸?”
就算是玩物,她也只能是他的玩物,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他的玩物。现在他感到很生气,是因为别人弄坏了他的玩物吗?
追念恩的心既悲凉又沉痛,他现在不光是恨她,应该还很厌恶她吧!呵呵,一个女人生得再美,估计脸上多了一条疤痕也会变成丑八怪吧!
“不说是吗?”她的沉默激起了他更大的怒意,他扬起手,一把揪住她胸前单薄的睡衣,一用力,“哧啦”一声,棉布料撕裂的声音在耳畔“嘶嘶”响起,胸前那片雪白暴露在空气中,同时跃然入目的还有那两座挺拔的小峰。
她因为长时间躺在病床上,所以,没有穿胸衣!
“啧啧……连胸衣都不穿,是为了方便你们随时随地做吗?”司徒瑞鄙薄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怒火,那是嫉妒的火焰!
他说着伸出手狠狠揉搓着那团柔软的饱满,冰蓝色眸子里参杂着怒火与欲/火,念恩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惊怒的她伸出小手紧紧抓住了司徒瑞侵袭她胸部的大手,声音轻颤,几乎是乞求他,“瑞……这里是医院!”
“医院又怎么样?”司徒瑞怒火中烧,“他能在这里做,本少爷就做不得吗?”说着一个反手将念恩的小手反握住,接着暴躁的解下裤子的皮带,将她两只小手绑在了背后。
念恩身子虚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三两下便失去了反抗余地。
“他要你的时候,你也会反抗吗?”她的反抗将他体内潜藏的兽/性全部激发了出来,他揪住她的长发,扯着她的小脑袋狠狠撞在窗户的玻璃上。
一想到她在那个男人的身下承欢,他体内的火便烧得他狂躁不安。她的美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他绝不容许别的男人分享她的美好。无论她是以前的小琬,还是现在的冷念恩!
“咚咚”的声音,一下、两下……
脑袋被重重的撞击在厚重的玻璃上,念恩却奇妙的没有感到痛,她就像是没有痛觉的布娃娃,任由男人发疯了一般的摧残。唯有脸上晶莹的泪滴昭示着她不是没有感情、没有知觉的布娃娃!
她的心凄凉一片,默默的说,这玻璃好结实!
她好想能用脑袋撞烂这扇玻璃窗,然后纵身从这二十六楼的高度一跃而下,就此结束这没有希望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