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找吃早点的厨房啊?”少年跑的有些气喘,个子跟黄锦差不多,嘴唇很薄,眼睛很大,也许是因为跑的急了,脸颊上透着一股红晕,一句话概况的话就是长的很好看。
黄锦在打量他的时候少年也同时打量黄锦,一听黄锦的要求便很热情的为黄锦指路,并且催促他说如果不赶快过去早点很快便会被下人们吃光了,黄锦一听顿时觉得肚子更加饿了,同时又庆幸幸亏遇见了好人,对少年表示了十分的感谢。
少年亦亲切的推说不用,一抹微笑让人如沐春风,弯月一样的眼睛里却透露着狡黠的光,一待黄锦离开立刻便敛了笑容,气质也猛的为之一变,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有钱就了不起啊,有钱也别想小爷去伺候鬼佬!”
一路按照少年说的,黄锦左拐右拐,最后发现自己又绕晕了头,最后还是决定放弃,开始一个门一个门的找那两块泥巴,在找了第三座门的时候迎面猛的冲出来四个内侍,一下把他架起,黄锦连挣扎都来不及便被他们拖了进去。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黄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大叫,但换来的却是被堵住了嘴。
“我的小祖宗诶,你可算回来了,你也体谅体谅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不是,你要是听话,我们何苦来哉!”
说罢便开始动手剥黄锦的衣服,黄锦这下急了,拼了命的挣扎,可无奈对方有四个人八只手,片刻功夫就给剥了个精光,然后四人一齐用力把他扔进了一只装满热水的大木桶。
黄锦的第一感觉是他们想把他淹死,但之后却听到四人中有一人呵斥道:“下手轻点,他好歹是花满楼的头牌,弄伤了不好交代。”
花满楼,黄锦还清楚地记得,当初沈七卖他的时候曾把他带到一个叫荣妈妈的女人面前,那个只愿意开价五两银子的老鸨,难道是这四个人认错人了?
一想通其中关节,黄锦赶紧想让这四个人知道,他可不是花满楼的小倌,可嘴巴被堵着,无论怎么说都只能传出些呜呜的声音。
一时间水花四溅,最后那四名内侍被黄锦也折腾的不耐烦了,于是其中一个看着像领头的说道:“怎么才静了下,又来!去把那个拿来。”
三个人六只手死死的将黄锦固定在了木桶里,很快剩下那人就取来一个红色的小药瓶,只见他揭开瓶口直凑到黄锦的鼻子尖下,黄锦不知道那是什么直觉得想屏住呼吸,可那内侍似乎手段老道,另一只手直伸进黄锦的嘴里一抠,一股香气直冲上脑,顿时黄锦就觉得四肢百骸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
接下来,四个人围着黄锦好一阵搓揉,直把他弄的又疼又痒,却又动弹不得,真是百般感觉万般上心头。
被洗的干干净净的黄锦擦干以后平放在了一张炕上,炕是热的是以黄锦倒不觉得冷,只是这样毫无防备的祼身躺着让他觉得极不舒服,心里万般后悔没有好好呆在屋里。
好在那四人并没有让黄锦一直光着身子的打算,只见他们很快手捧着一件青丝裘衣,一分两边的架着,帮黄锦穿了起来,衣服很薄,贴着身子都能透视到之下的肌肤,更让黄锦羞愤的是,裘衣的下摆居然是开叉的,这种衣服明显是为了方便做那件事而设计的,一想到这个就让黄锦满脸通红,可闻过那香味之后黄锦无论怎样都使不出分毫气力,索性只能闭上眼,由着他们摆弄完毕。
本以为穿好衣服就算完事,可让黄锦没想到的是,一名内侍又取来了梳子发油,要说黄锦的一头长发自始至终都没怎么好好打理过,平时只用一根细绳系在脑后,整一个杂毛尾巴。那内侍每每梳到一半就被打结的头发缠住,直弄的黄锦连连皱眉,掉毛无数。
让那内侍都不由叹道:“这花满楼的嬷嬷们也不过如此,头牌的头发都不会打理。”
待把头发打理好时间竟然已经过了中午,一名内侍被打发去了厨房,剩下三人则用毛毯把黄锦卷了放到了内间的大床上,黄锦本以为能吃到点东西,可谁知那三人一把他放好后就离开了,竟再也没有回来,弄的黄锦只能在肚子的咕噜声中度过了一个下午。
夜晚
房间内一片漆黑,黄锦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度过了晚饭时间,突然,原本紧闭的房门终于被人从外面打开,随后是关门的声音,数着脚步,来人渐渐的靠近了大床。
接着床边烛台上的灯被点燃了,房间里顿时亮了很多,黄锦躺在床上,只能看着那个高大的阴影缓缓地令人绝望的向他逼近……
“OH!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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