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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吕布的过去

“滚开。”一个士兵愤怒地驱赶着那些食腐的老鹰,不让它们破坏自己战友的遗体。

无意间看见这一幕的曹­操­突然明白了多鄂为什么会知道他们动向的原因了,他转过头去,见夏侯烈也是一副明白了的样子,不由苦笑道,“看起来我太小看天下英雄了。”

“这和你没关系,只能说那家伙的伪装做得太好了,谁能想到那个在鲜卑享有无能之名的多鄂竟然是深藏不露,扮猪吃老虎!”夏侯烈道。“何况我们不是­干­掉了一队风铃骑吗!怎么也不算是吃亏吧?”

“话是没错,不过让人戏弄的感觉真是很不爽啊!”曹­操­很是郁闷道。

“算了吧,你小子。我估计你现在已经想好怎么对付他的办法了吧!想在你身上占便宜,难那!”

“我想好了,既然那混球想我们打击二王子,我偏不让他如意。我想好了,这些家伙全部放走。”曹­操­指着俘虏道。

“我是没问题啦,不过你好歹也问一下这里的主将啊!”夏侯烈提醒了一下曹­操­。

“这个啊,叔叔,我们刚刚好象打了赌啊!我要是没数错的话,你刚刚大概差不多­干­掉了35个吧?”

“是36个,你休想给我少算一个。”

“那就行了,我正好比你多一个,我杀了37个。那就麻烦你了啊!”曹­操­狡猾地笑了。

“你,”夏侯烈咬了咬牙道,“愿赌服输,我去。”

“前辈,我输了。”一旁,一直默不做声的关羽突然道。在刚才的混战中,他不过才斩杀了十人而已,他终于明白了曹­操­跟他说过的话,打仗不是单条,没有战友的支援,再强也是枉然。

“你输了啊,等回去后你和奉先打一架就成了。”夏侯烈道。

关羽听罢沉默了,吕布的武艺他刚才也见识过了,以他目前的刀法还不是吕布的对手,不过他倒并没有丧气,他还以为这是夏侯烈是想借此提升他的武艺,于是他走到了一旁,想从刚才的一战中领悟些什么。

“那个吕布你哪里找来的,他身上的杀气好重。”关羽离开后,曹­操­压低了声音问道。

“怎么样,那小子不错吧!说老实话,打得赢他吗?”并没有回答曹­操­的问题,夏侯烈反问道。

“这个的话,如果是比武的话,我能胜他,”曹­操­迟疑了一下,“但要是是生死之战的话,胜负不过五五之数。”

“所以说,你这个懒散的小子该好好练功了,不然的话,不出三年,奉先就能打得你满地找牙了。”夏侯烈教训道。

“知道了。”曹­操­很不以为然地答应了,其实他是不太喜欢打打杀杀的,在他看来,用脑子解决问题要比用拳头解决问题有用得多了。

“快告诉我那个吕布的事!”

“好吧,我告诉你,你小子还是那么八卦啊!”夏侯烈看了一眼曹­操­,叹了口气。

“错,我不是八卦,我只是对他感兴趣而已,只有知道了他的过去,才能了解他,像他这种人,要么就现在去拉拢他,要么就趁他还没彻底成长之前就­干­掉他,免得日后为敌。”曹­操­道。

“行了行了,你这种话少在我这里说,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夏侯烈头疼道,他一向对所谓的权谋之术反感的很。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说,你说。”曹­操­很是知趣地闭上了嘴。

看了曹­操­一眼,夏侯烈开始了他的叙述。

“大概是大半年前,被老头子赶出来找你的我听人说这一带有你的行踪,就紧巴巴地跑了过来找你,结果没找到。”

“说了半天,怎么都是废话啊!”

“你还想不想听了,啊!”被打断的夏侯烈瞪了曹­操­一眼。“你说,我闭嘴。”

“当时,因为看到丁原的新兵训练得实在是不像样,我想反正你小子要是不想让人找到你的话,我就算找天王老子帮忙都没辙,索­性­就留下来帮他训练这些新兵。你知不知道,我当时第一次看到奉先这小子的时候,吓了一跳。”

“你也会被吓到吗?”

“我问你,奉先身上的杀气强不强?”夏侯烈突然问道。

“那么浓烈的杀气,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想到吕布身上那宛若实质的杀气,曹­操­的脸­色­不自觉地变了。

“哼,那我告诉你,半年前的他,身上的杀气比现在要浓烈十倍啊!”

“怎么可能?”曹­操­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要不是这半年来我教他修炼冰心决,收敛自己的杀气,恐怕连你都受不了啊!”

听了夏侯烈的话,曹­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吕布作战的时候身边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因为就算是一般的­精­锐也不可能受得了他全力作战时释放的杀气。“怪不得他总是一个人啊!”看着远处月光下吕布孤独的背影,曹­操­心中叹道。

“在五原城内,唯一能够不受他影响的人就只有我和丁原而已。”

“丁原?”

“我一开始也很奇怪,就凭丁原那种三流武将的身手,怎么可能受得了如此浓烈的杀气。”看着一脸惊异的曹­操­,夏侯烈道,“后来,我去问了丁原有关奉先的事,才明白了,哎”说着,夏侯烈叹了口气。

“到底怎么了?”

“我问了以后才知道,原来奉先是个孤儿,他小时候是被这并州草原上最凶猛的冰狼养大的,在他十岁那年,一群猎户抓到了他,把他卖给了角斗场,于是他在那个地方待了七年,七年里,他每天做的就是不停地战斗和杀戮。”说道这里,夏侯烈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后来呢?”

“后来,后来他被丁原买了下来,丁原教他读书写字,教他做人,教他站着走路。”

“他是个好人啊!”看着远处那个醉醺醺的老头,曹­操­道。

“是啊,那老小子的确是个好人,就是打架不怎么地。”夏侯烈也点了点头道。

“他是不是很自卑,其实明明把那老头当成了自己的父亲,却又不敢说出来。”看着远处默默注视丁原的吕布,曹­操­道。

“是啊,丁老头好几次想收他做­干­儿子,他都躲了,他觉得自己不配。”夏侯烈道,“等等,你怎么会知道那小子心里是那样想的?”

“秘密。”曹­操­笑了笑,走了,他现在知道他该­干­什么了。那就是去和吕布交个朋友。

“这小子,还是没变啊!”看着曹­操­的背影,夏侯烈笑了,笑得很开心。

第十一章 朋友

在费了半天的­唇­舌之后,夏侯烈终于说服了丁原,放走了那800风铃骑。

不过他们被放走的时候,身上被剥了个­精­光,用丁原的话说,就是虽然不怎么值钱,但怎么也好过没有吧!只让一旁的夏侯烈连声地长叹:“你这家伙好卑鄙,和我们家的阿瞒简直有得一拼啊!”

谁知道丁原竟然振振有辞地反驳道,“我这是在宣扬我大汉的天威,我要让那些蛮人从­肉­体和­精­神上受到折磨,叫他们再不敢来我大汉撒野。”

“我看他们好象很高兴啊!”看着光着ρi股离开的蛮人们,夏侯烈道。

的确,保住­性­命的蛮人们很开兴,虽然光着ρi股的感觉很不好,不过比起自己的小命来,汉人口中那无聊的战士荣誉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反正只要还活着,就能够洗刷战败的耻辱,要是死了,就什么都没了;这就是蛮族的观念。所以历代,蛮族常常是降而又叛,叛了又降。总之就是你强我就缩,你弱我就抢;怎么有好处就怎么­干­。

“他们简直就是人类的耻辱,毫无羞耻之心,就算是以前传说中的魔族都比他们有荣誉感!”丁原见那些蛮人煞是高兴地离开,不由得有些气急败坏。

“算了吧,他们就这副死德­性­,我们和他们从封神大战以后都打了1000多年了,你有听过蛮人是有荣誉感和羞耻心的么?”夏侯烈劝道。

“我早说了,杀了最­干­净,你却非要我放了他们!”丁原埋怨道。

“哎,等等,想出放他们的是他,不关我的事。”指着不远处的曹­操­,夏侯烈摊手道。

“说实话,他叫曹­操­,怎么会和你们夏侯家――?”

“他现在的祖父叫曹腾,而他父亲原来叫夏侯嵩,你明白了么?”

“他的祖父是大长秋曹大人啊,难怪?”丁原终于明白了,作为宦官的曹腾是没有子嗣的,想来是夏侯家把夏侯嵩过继给了曹腾,并改了曹姓。

“现在知道了吧,所以那小子的后台硬得很那!”夏侯烈笑着道。

丁原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夏侯家的势力就先不说了,光是曹­操­的那位祖父曹腾就是个厉害的角­色­,只要曹­操­不是做出些大逆不道的事来,还没什么事是那位曹大人罩不住的。

“我们走吧,现在回去,恐怕刚好能赶上张老头的现磨豆腐脑啊!”见丁原在那里发愣,夏侯烈拖着丁原上了马。

在丁原的命令声中,打了胜仗的五原士兵们在破晓黎明之时,踏上了归家的路途。

一路上,士兵们很是轻松地说笑着,毕竟他们打了个胜仗,回去以后有了炫耀的资本了。

“我能看看你的戟吗?”曹­操­驱马跑到了吕布身边,笑着问道。

没有回答,吕布只是默不做声地把手中的戟递了过去。

曹­操­接过了大戟,只觉得入手沉重,仔细看了看,发现整支戟竟是玄铁所铸,怕有有百八十斤重,在戟刃之上,镶嵌着碧­色­的晶石。“好戟,果然不是凡品,神器也。”曹­操­赞叹道。说完把戟送了回去。

“这戟好吗?”吕布迟疑了一下,开口道。

见吕布开口提问,曹­操­心情大好,开始口若悬河地说了起来。“你这戟乃是玄铁所造,这里恐怕有百八十斤重,世面上百金一斤,还是有价无市,光以材料论,这戟就价值万金,”说到这里,曹­操­停了一下,见吕布神­色­微变,于是继续道,“不过这还不是此戟最值得称道的地方,此戟最贵重的乃是这戟刃上的血晶。”曹­操­指着吕布戟上的碧­色­晶体道。

“血晶?”

“是的,正所谓,杀人过万,化血成凝,兵摄万魄,凝血成碧。”曹­操­面­色­凝重地说道。“这是一柄绝世的凶兵啊!”

“奉先兄,不知此戟何处所得?”曹­操­颇为好奇地问道。

“是丁大人所赠。”吕布的眼睛有些湿润了,他没想到丁原送他的戟竟然如此珍贵。

一旁,曹­操­也不做声了,他也没想到丁原竟然会将如此神兵赠于吕布。看来,对于那个平凡的老头,自己似乎又看走眼了,本来以为他想收吕布为义子只不过是拉拢吕布的手段而以,现在看来,他是真的拿吕布当儿子看的啊!只不过这样的话,想拉拢吕布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不过,他也并不灰心,至少和吕布做朋友好过做敌人。

“我叫曹­操­,很高兴认识你,虽然很想再和你多聊一会,不过我想你现在最好去和丁大人说声谢谢。”既然知道了拉拢吕布暂时是件不太现实的事情,曹­操­就索­性­先打好关系再想以后的事好了。

“谢谢你。”吕布道。

“谢我­干­什么,那戟又不是我送的,我只是告诉你我知道的东西而已。”曹­操­道,“要谢你也该谢丁大人去。”

“我谢你是因为你让我下了个决心,去做一件我以前不敢做的事。”吕布的脸上浮现了一种名为坚决的神情。 “是吗,如果那件事成功了的话,一定要请我喝酒啊!”

“我会的,对了,我叫吕布,奉先是夏侯先生给我起的字。”说完,吕布笑了笑,拨马转过了身子。

“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啊,以后要多笑啊,老是绷着脸,别人会害怕的,那样就交不到朋友了!”曹­操­对着吕布的背影说道。

“朋友 ,” 吕布的身影微微顿了顿,“要多笑吗?”

“真头痛啊,为什么我认识的每个家伙多多少少都有些问题啊?一个呢就骄傲得像只公­鸡­,”看了不远处骑在马上还在想着武功的关羽,曹­操­叹了口气道,“另一个呢,就喜欢把自己藏在冷硬得像龟壳的外表下。”

“***,想找几个好一点的打手就那么困难吗?破老天”长叹声中,曹­操­对着老天,比了个中指手势。

“不要怪老天,谁叫你的眼界那么高,人才吗!总是有点变态的,哈哈哈哈啊哈哈哈”狂放的笑声中,夏侯烈到了曹­操­身旁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是个超级变态吗?”曹­操­很是毒舌地回答道。

“你这算是对我的夸奖吗?”夏侯烈一脸的无赖相。

“我有时候真是很不明白,为什么老爷子会不喜欢你,你们两个明明那么像,都是那么的无耻变态?”曹­操­道。

“我也不明白老爷子为什么会喜欢你这小子,每次你作弄他,他好像还很高兴似的,要说变态的话,我拍马也赶不上他。而且我倒觉得你们两个的­阴­险样子倒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夏侯烈不甘示弱的反击道。

“屁话,他是我亲爷爷,我长得不像他,那还不有问题了,倒是你,难道你不是他生的么,对自己的老爹一点也不尊敬。”

“你”夏侯烈被呛住了,“你很尊敬他吗?”不过,很快他就回敬道。

“我现在姓曹,不姓夏侯啊!”

“你”这次,夏侯烈是真的无语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中,曹­操­嚣张地离开了。

第十二章 我们结拜吧

在太阳升起的那一刻,曹­操­他们到达了五原的城门前,一路上被曹­操­气得不轻的夏侯烈突然来了­精­神,竟然又跑到曹­操­身边。

“你小子,那小姑娘怎么回事啊?”夏侯烈不怀好意地问道。

“什么小姑娘?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你装什么蒜,你不是把世子令牌给了人家了吗?”夏侯烈扬了扬手中的铁牌道。

“你说那个啊,是我给的,怎么样?”曹­操­挺着胸膛,煞是嚣张地问道。

“怎么样,你这个风liu的混球,又欺骗了一个无知的天真少女。”夏侯烈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

“我告诉你,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讲,你不要无中生有的恶意中伤我,否则,我们连叔侄都没得做。”

“你,”见曹­操­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夏侯烈不由暗叹这小子演戏的功夫好,不过,他也不急,只见他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不要当我真的是在深山老林里面练功,练得都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我告诉你,我可是去过长安了,我听说长安有所谓的京师四大恶少,而某位曹小爷好象榜上有名,而且还是大大地有名,全京城的纨绔子弟都以他为荣啊!”

“你。”见夏侯烈把自己在长安的老底摸得清清楚楚的,曹­操­也不好说了。

“怎么样,被我揭穿了吧,”见曹­操­无话可说,夏侯烈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索­性­是更加起劲地数落起曹­操­的辉煌战绩来,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卷帛绢,念道:“恩,八岁的时候第一次逛妓院,破了大汉建朝以来逛妓院的最小年龄记录,至今无人能破。”

“这能怪我吗,除了我家的那个死老头子,有哪个父亲会带着自己八岁的儿子去逛妓院的。”曹­操­听了心中暗骂道。“不过,等你有了儿子以后,我一定会让他在八岁以前去好好感受一下我大汉的风花雪月的。”看着夏侯烈,曹­操­邪恶地想道。

“八岁以后,开始带领京城的同龄恶少数次在华清池偷窥得手,受害者从平阳公主到升平夫人的68岁老丫鬟不一而等,共记178人。等等,你们是怎么混进去的,那个地方,男人的话,除了皇帝和太监以外,别的男人根本不可能进去的。你们怎么办到的。”读着曹­操­的光荣史,夏侯烈两眼放光地问道。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也要告诉我,那东西是谁给你的,我要杀了那个混蛋。”曹­操­指着夏侯烈手中的帛绢,咬牙切齿地说道,那次偷窥到那个68岁老丫鬟洗澡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污点,他还记得,那次回去以后他整整长了一个月的针眼。

“是袁术给我的,”见曹­操­一副随时要暴走的样子,夏侯烈赶紧道。

“公路,是你吗,呵呵。”曹­操­的脸开始扭曲了,那刺骨的笑声让周围的人不寒而溧,而夏侯烈已经在为袁术默哀了,“死了以后别来找我啊,不关我的事啊!”

“把东西给我。”

乖乖地把东西交了出去,夏侯烈小心地问道,“那个,你还没告诉我啊?”

“怎么你真地很想知道吗?”曹­操­把真地两字咬得很重很重。

“问问而已,问问而已,我是那种人么,别当真。”夏侯烈打着哈哈道。

“对了,你刚刚和奉先说了些什么啊?”夏侯烈开始转移话题了。

“那不关你的事。”

“我”夏侯烈不言语了,缩到了一旁。

见夏侯烈一副可怜的样子,曹­操­狡猾地笑了。

看见曹­操­狡猾的笑容,夏侯烈知道自己又被耍了,那家伙根本没有生气,刚才他不过是装出来的,“混小子,我要掐死你。”

“喂,别生气啊,你还想不想知道我们那时候是怎么混进华清池的啊!”曹­操­当机立断大声道,他可不想等会歪着脖子进城。

果然他这一喊,夏侯烈停住了,不过却依然凶狠地瞪着他。

“好了,好了,我告诉你,没错,凡是带把的都不能进华清池的。”曹­操­道。

“等等,你说什么,凡是带把的都不能进华清池,难道你,”夏侯烈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曹­操­,“难道你和你那个爷爷一样――”

“你给我死开,不要乱想。”知道夏侯烈在想什么的曹­操­一脚踹了过去。

“怪不得你的皮肤越来越好了呢,听说宫里头有种武功是专门给那个练的,我还一直以为是假的,现在看起来那是真的了。”夏侯烈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去死”曹­操­终于暴走了,他一脚踢在了夏侯烈的嘴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这个家伙,给我听好了,要进去的话,只需要男扮女装就行了,不要胡乱揣测。”曹­操­几乎是怒吼着说道。

“好痛啊,你不能轻一点吗!”夏侯烈捂着嘴道,“还有你不需要说得那么大声吗,别人都在看你啊!”

见周围的人用奇怪的眼光看着自己,曹­操­立刻低下头,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不过好在丁原的到来帮他解了围。

只见丁原屁颠屁颠地骑着马跑了过来,一脸的笑容。

“你吃瑃药了啊,笑得那么­淫­荡!”夏侯烈的嘴依然毒辣。不过心情大好的丁原并没怎么在意。

“我过来,是想请二位回去以后替我当个见证人。”

“什么事啊!”曹­操­明知顾问道。

“我丁原终于有儿子了。”丁原一脸的兴奋。

“怎么,你老婆给你生了个儿子吗,等等,你好想是独身一个人的啊,难道你这个老东西在外面金屋藏娇啊!”夏侯烈叫道。

丁原的脸一下子绿了,他无奈地看着一脸痞样的夏侯烈,暗叹遇人不淑。

“奉先,你过来。”丁原把吕布叫了过来。

“义父叫我有何事。”吕布骑着马过来了。

“哦,是这样啊!”夏侯烈一副明白了的样子。

“恭喜了”曹­操­对着吕布道,“你可欠我一顿酒啊!”

“我随时恭候大驾。”吕布笑道,解开心结的他,人开朗了许多,以前他一直为自己的出身而自卑,所以一直拒绝丁原收他做养子。不过在和曹­操­的交谈中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这种做法可能一直都伤了那个老人的心。终于他下定决心主动认了丁原做义父。“还是要谢谢你啊!”对着曹­操­,吕布道。

“那是你自己做的决定,我什么都没帮过你啊!”看着吕布,曹­操­眼睛一转,突然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和奉先你很投缘,不如我们结为兄弟吧?”

“这,”吕布塄住了,他没想到曹­操­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怎么,奉先可是觉得我不配吗?”

“傻小子,还不快答应。”丁原在一旁道,他倒是很乐意吕布有这么个结拜兄弟,那对吕布以后的仕途可是大有裨益的。

“好,我们结拜。”见丁原如此说,吕布答应了,其实他也很渴望友谊,不过在五原城里,和他同龄的人见到他都是害怕得要死,根本不敢和他说话,更不用说和他做朋友了。

“云长,我们结拜吧!”见吕布答应了,曹­操­又转过头,对着关羽道。关羽没有做声。

“你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哦。”见关羽没有出声,曹­操­笑得开心极了。

第十三章 丁原的智

高大的城门下。一个瘦弱的身影紧紧地倚靠在城墙上,焦急地望着日出的方向。

“小姐,还是回去吧,这里风大,夏侯统领走的时候关照我们要好好照顾你的,你这样,让我们很难做的啊!”一旁,两个士兵模样的人努力地劝着那个瘦弱的身影。

“不,我要等爷爷回来,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少女倔强地说道。

两个士兵无语了,他们也是孤儿,自然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他们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站在了少女身前,替她挡住清晨的凉风。

“谢谢。”少女的声音微弱但是清晰。士兵没有做声,只是站得更直了。

地平线线上,曹­操­他们已经能够看到五原那雄伟的城楼了。

“好高。”出生在内陆解梁的关羽从没有见过边境要塞,不由地道。

“五原在我大汉边境上只算是中等的要塞城市而已,以后你要是去下雁门关的话,你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雄关。”曹­操­在一旁道。

“又在卖弄了,你小子。”夏侯烈又在旁边和曹­操­抬杠了。

“你又错了,我只不过是让三第增长一下见识而已。”曹­操­很是得意地道,刚刚他说要结拜的时候,见关羽并没有反对,于是他就根据年龄大小,直接管吕布叫二第,关羽叫三第了。

“你啊,”夏侯烈对曹­操­的厚脸皮实在是没话说了,不过既然人家关羽和吕布都没说什么,他就更不好多说了。

“那个人是谁。”一直跟在丁原后面的吕布突然道,他自幼在狼群中长大,是顾他的五感远超常人,此刻他竟老远地看到城门口站着个女人了。

“哦,有人吗?”夏侯烈凝神望去,很快,咧开嘴笑了,他还推了曹­操­一把,“还说没什么,看,人家等你可是等得望穿秋水啊!”

“不要乱说了,人家是在等自己的亲人。”曹­操­指了一下旁边马匹上那苍老的尸体,淡淡道。他虽然对自己很有自信,但也不会自大到认为只见过他一面的少女会对他一见倾心,更不用说人家现在是痛失至亲的悲伤之中。

“对不起啊!”夏侯烈道歉道。

“你不该对我说的啊!”曹­操­道,随即他掉转了马头,对着关羽道,“我先过去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关羽摇了摇头,“你去吧。我”对于老人的死,他始终有点梗怀,他总觉得自己当时能及时出手的话,老人也许就不会死了。

“你”曹­操­叹了口气,把老人的尸首放到了自己马上,一拎马缰,一个人骑着快马朝着城门去了。

“你对你自己太苛刻了,有的时候应该放开一点啊。”夏侯烈拍着关羽的肩膀道,对于这个冷傲的年轻人,他上去不是怎么十分地喜欢,但也不至于讨厌,此刻见他面露郁结之­色­,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依然上去开解道。

“我”关羽感激地看了一眼夏侯烈,但是依然觉得那还是自己的责任,因此没有做声。

“真是个执着的家伙啊!”夏侯烈心中感叹着走开了,该说的他已经说了,剩下来的就看关羽自己怎么想了,他也没办法。

骑在马背上,曹­操­的脸上没有笑容,一直以来他都喜欢微笑着去面对任何事情,只是这一次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应该微笑着告诉那个女孩,不要悲伤。

“我这是怎么了,想那种无聊的事­干­什么,我为什么要安慰她,我只要把遗体放在她面前然后离开不就行了吗!”曹­操­的心很乱,各种杂乱的念头一下子涌上了心头。

他不知道,他其实已经喜欢上那个只见过一次面,连话都没有说过,甚至他根本就记不清样貌的女孩了,也许有人会觉得很可笑:这样就爱上了吗?

只是喜欢一个人真的需要理由吗?需要抑或是不需要,也许都只是借口吧?

曹­操­突然苦笑了,“枉我还是帝都的情圣,竟然会为这种事烦恼!”但是他忘记了,在长安,他只是在玩游戏,感情的游戏而已,因为是游戏,所以他可以游刃有余,只不过游戏玩得时间长了,让他忘记了在真的感情面前,他亦不过是个门外汉而已。

到城门的距离转瞬即至。

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少女发现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终于马儿停了下来,她看见了自己所思念的亲人,她唯一的爷爷静静地躺在曹­操­身后。

心跳停止了,什么声音都没了。女孩的眼神空洞而迷离。

曹­操­下了马,看着面前的女孩,只觉得一阵心痛,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经历,为了一个女孩而心痛。“对不起。”曹­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但他还是说了。

女孩突然抱住了曹­操­,眼泪就那样的流了下来,一切都那么的自然。曹­操­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

远处,看着这一幕的夏侯烈笑了,“阿瞒啊,看来你真的懂得什么是感情了,感情是不可以计算的。无论你有多坚强,多冷酷,多理智。当他来临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自己其实不堪一击!”

“孩子始终是孩子,无论小时候受到怎样的冷酷训练,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不知道什么时候,丁原骑着马到了夏侯烈身边。

“你看出来了!”

“作为被夏侯家和曹氏所选中的继承人,他的童年一定不平凡吧!”丁原的语气有点伤感。

“像他这种人,注定是要与感情绝缘的。”

“那样好吗?身为夏侯家守护者的你为什么现在不去阻止他呢!现在他一只脚已经踏入了感情的旋涡中了,”丁原突然讥讽道,“虽然他和奉先还有那个关羽结拜是为了拉拢他们,不过难道你没看出来,结拜的时候,他的笑容是出自真心的么?还有现在的那个女孩,这一切不都是危险的讯号吗?作为守护者的你怎么还无动于衷呢?”

“闭嘴,你到底是什么人,”浓烈的杀气从夏侯烈身上狂涌而出。

“我只是个没用的老头而已。”丁原笑了,“只是我的先祖姓张罢了。”

“姓张,张良的后人吗?”夏侯烈道,不过随即他又充满霸气地说道,“我不管你是谁的后人,我只是喜欢那个小子,所以不想他的人生被人­操­控,我希望他能走自己的路而已,如果谁要妨碍我的话,我都会斩了他。”

“我早就不姓张了,我也没有恶意,我只是不想我的孩子成为这天下争霸中的牺牲品而已。”看着吕布的身影,丁原道。

收摄了身上的杀气,夏侯烈平静了下来,“天下之乱,难道真的无法避免了吗?”

“好好守护好他吧!”没有回答夏侯烈的问题,丁原离开了。

第十四章 多了个妹妹

“不要哭了,好吗?”曹­操­温柔地轼去了女孩眼角的泪珠,捧着她的脸道,“从今以后,你不会是孤单一个人,我会在你身边陪着你的。”说着拙劣的话语,曹­操­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帝都时哄女孩子那些华丽章句此刻竟然一句都说不出口。

女孩停止了哭泣,看着眼前这个淡淡微笑着的男孩,心中竟然有了一丝温暖的感觉,失去亲人的痛苦也稍微减轻了一些,“谢谢你,你不需要这样安慰我的,我会好好地开心地活下去,连爷爷的那份一起。”

曹­操­终于看清了女孩的样子,如百合花一样清新淡雅,安静的就像邻家的小女孩,只是眉宇间却带着一分独有的坚强和镇定。

“我是认真的,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曹­操­的亲人了,没人可以再伤害你。真的,我不骗你!”曹­操­第一次对着一个女孩子许下自己的诺言,言语虽然平凡,但是却有着让人不能置疑的坚定和力量。

“曹­操­吗?”女孩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道。

“现在你该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见女孩不说话,就当成是同意的曹­操­开始履行起他的承诺了。

“乖,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先好好回去睡一觉吧?”曹­操­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孩心疼道,“麻烦你们两位送她回去好吗!”

“是”站在一旁的两个士兵不自觉得行了个军礼,看着眼前这个俊美得不似男子的年轻人,他们觉得听从他的命令仿佛是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女孩听从了曹­操­的话,跟着两个军士走了,只是临走的时候转过了头,“我叫星河,我的哥哥。”

“妹妹,我有了个妹妹吗?”等曹­操­回过神来的时候,伊人已经远去了。

“臭小子,­干­吗满脸的贱笑啊,把人家小姑娘骗到手了吗?”夏侯烈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曹­操­跟前。

“你这个下流龌龊的中年男人,不要用你那成人的思想来诋毁我纯真的感情!”见到夏侯烈,曹­操­恢复了他的本­色­。

“哦,是吗?我刚刚可是看见有个女孩子趴在某曹姓男子身上哭得淅沥哗啦的,而那曹姓男子的手似乎也不老实得很啊,摸完了人家的小脸,又摸了人家的小手。”夏侯烈­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妹妹趴在哥哥的肩膀上哭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事。”曹­操­理直气壮地解释道。

“真的吗,不过,我听人家说,哥哥妹妹的很容易就变成夫君夫人了啊!”夏侯烈的神情很是得意,就连一旁的吕布和关羽也是点着头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

“你们两个,亏我们还结拜了啊!你们竟然也笑我。”

“这是两回事。”吕布道,关羽在一旁点了点头。

“哼,你们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兄弟,我的妹子以后也就是你们两个的妹子。你们两个休想在一旁幸灾乐祸,独善其身。”曹­操­道。

不过吕布和关羽两人竟然同时做出了一副谁鸟你的样子,气得曹­操­一阵郁闷。

一旁,丁原和夏侯烈则是开心地笑了,虽然两人开心的原因并不一样。

夜晚,五原的校场上,篝火熊熊,所有的战士们围了个大圈,开心地喝着酒,讲着昨天发生的战事,互相炫耀着自己的战绩。

如水缸的酒坛前,夏侯烈拿着一个大斗,舀着酒喝,看得旁边的人一阵侧目。

关羽则是静静地坐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吕布却是和丁原坐在一起,看着底下的那些战士胡闹。

而曹­操­确是带着星河想挤进人群去,刚刚他趁庆功宴还没开始的时候,跑去看望休息的星河,临时兴起,就带着星河过来了,没想到人却已经挤满了,让他忙不迭的埋怨自己下午的时候跟丁原说什么与民同乐,结果晚上那些五原城内的百姓硬是把校场给挤满了。

“星河,抱紧我。”曹­操­突然一把抱住了星河,在她耳边轻声道。说完,便纵身一跃,人径直飘向了天空,惹的下面的人一阵惊呼。不少女孩当场就被曹­操­飘逸的身姿给电倒了,让一旁的男人们嫉妒不已。

“他以前经常这样­干­吗?”吕布推了一把关羽问道。

“不要理那个家伙,他一向就喜欢出风头。”关羽道。

“年轻真好啊!”丁原到是在一旁叹道。

曹­操­带着星河终于落到了地面,拉着星河的手走到了吕布他们那一块儿,叫道,“奉先,云长,这是我们的妹子,我可已经送过礼物了,你们两个可不能小气啊!”

“我吕布有了个妹妹,啊,哈哈。”看着星河,吕布笑了,他自幼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没有亲人,但是却想不到一天之内,他不但有了父亲,还有了兄弟和一个妹妹。只见他从脖子里摘下了一串项链,递给了星河,道,“你奉先哥哥是个穷鬼,没什么好东西,这串项链虽然不值几个钱,但却算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纪念。”

“我不能要,这既然是奉先哥哥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星河不能要。”星河把项链推了回去。

“你现在是我妹妹了,带在你身上和我身上有什么区别,只要心里记着,有没有这东西都无所谓。”在吕布的坚持下,星河收下了这串狼牙项链。

“该你了。”曹­操­带着星河到了关羽面前,“你这个云长哥哥,天生一见女孩就脸红,说不出话。”曹­操­对着星河道。

“你这个家伙,谁说我见到女孩子就说不出话来。”关羽瞪了曹­操­一眼,从怀里掏了把小刀出来,递了过去。

“收下吧,你要是不拿,他才会生气呢。”看着迟疑的星河,曹­操­道。

“臭老鬼,该你了。”曹­操­拖着星河到了夏侯烈面前。

“什么啊?你把侄媳­妇­带来给我看了。”夏侯烈大着舌头道。

星河的脸刷地一下子就红了,只是拉紧了曹­操­的手。

“你,人家才刚刚――”曹­操­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见星河的眼角隐隐有泪光浮现,不由暗骂自己愚蠢,­干­吗哪壶不开提哪壶。

“人吗?总是要快点忘记不开心的事情才能够活的开心吗!”夏侯烈醉着眼道。

“老鬼,不要说不相­干­的事情,把礼物拿出来啊,你是长辈,所以要双份的。”

“我醉了,我醉了。”夏侯烈叫着倒在地上,任曹­操­怎么摇他都不醒。

“谢谢叔叔!”突然,一直不语的星河突然道,而醉倒在地上的夏侯烈嘴边浮起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干­吗要谢他!”曹­操­道,说话间,他把目光看向了丁原。

“不会吧,我也要。”丁原叫道。

“当然了,你是奉先的义父,没理由做儿子的送了,老子就不用送了。”曹­操­道。

在丁原的叫声中,大家都笑了,笑得很开心。于是,狂欢开始了。

第十五章 曹­操­的手艺

清晨的阳光穿透云层辉洒在了大地上,微寒的晨风吹过,让人觉得有些凉意。

“该死的,头好痛啊!”曹­操­醒了过来,想起昨天晚上的疯狂,他还有点后怕:他,吕布还有关羽竟然喝了整整60多坛烈酒,“等等,星河呢?”曹­操­突然想起了星河,不由一阵紧张。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原来小妮子正躺在他的胸口睡得正香呢!

曹­操­轻柔地爬了起来,脱下了自己的袍子轻轻地盖在了星河身上,动作小心翼翼地生怕惊醒熟睡中的她。

“看来以后不能喝那么多酒了。”看着满地横七竖八躺着的人,曹­操­自言自语道。

“你也醒了啊!”不远处,吕布抱了个酒坛子道。

“你这家伙还是人吗?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你一点事都没有吗?”看着依然灌着烈酒的吕布,曹­操­道。

“昨天晚上我没告诉过你,我有个绰号叫酒神的吗?”吕布将酒坛放了下来,笑道。

“酒神,我怎么不记得了,不过要真地说喝酒,你有那个老混蛋厉害吗?”曹­操­撇着嘴朝不远处的夏侯烈努了努道。

看着身边放着五个大号酒缸,睡得跟头死猪一样的夏侯烈,吕布摇了摇头,道:“他不算人,人是不可能喝那么多的酒的,他一定是怪物啊!”

“他的确不是人,”曹­操­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你老爹呢!”

“被你那无良的叔叔灌倒后,我就把他送了回去。”吕布回答道。

“那你­干­吗不也送星河回房去啊,让她睡在这里。”曹­操­有些责备地道。

“你还好意思说啊,你知不知道你这家伙的酒品有多差吗?昨天晚上,一个喝醉的家伙不过说了一句好漂亮的姑娘要是能做我的老婆就好了;你就把他打的跟猪头一样,”吕布恶声道,“后来你和星河抱得紧紧的,老子分都分不开。你还怪我啊!”

“我的酒品真那么差吗?”曹­操­睁大了眼睛。

“我有骗你的需要吗?”吕布翻了翻白眼道。

“哈哈哈哈哈哈”曹­操­开始傻笑,打起了哈哈道,“云长呢?”

“出去练刀了。那家伙还真是个武痴啊!”说起关羽,吕布感叹道。

“我们他吧?”曹­操­建议道。

“也好,我正好也有些手痒了呢!”吕布松了送筋骨道。

“你们要去哪里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星河醒了过来,看着轻手轻脚打算离开的曹­操­和吕布搓着惺忪的睡眼道。“你们想丢下我一个人吗?”小姑娘掘起了嘴巴,可爱极了。

“我们,我们。”小妮子那可爱甜美的样子让吕布和曹­操­一阵眩目。

“我们去看你云长哥哥练武。”曹­操­道。

“我也要去。”星河走到了曹­操­身边,拉着他的手道。

“好,一起去吧。”曹­操­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谢谢孟德哥哥。”星河突然亲了一下曹­操­。

“不公平啊,竟然只亲孟德一个人,我也要。”一旁,吕布起哄道,说话间,把脸凑了上去。

这下子,曹­操­傻眼了,这还是原来那个看上去总有些冷漠的吕布吗?这家伙现在的样子和帝都的小流氓没什么区别呀!这变化也太大了吧,想着吕布一天前还是冷得像块冰,不由地让曹­操­大叹,“世事无常啊。”

却说另一边,被吕布言语挤兑的满脸通红的星河,闭着眼睛亲了一下吕布,于是,吕布的脸刷地一下子红透了,“我,你。”吕布竟然结巴地说不出话了,从出生到现在,他基本上连和女孩子说话都没怎么说过,更不用说是被女孩亲了。他刚刚不过是想和星河开个玩笑,却没想到星河竟然真地亲了他。

“奉先,你现在的脸简直跟猴子的ρi股一样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曹­操­看着吕布的窘样,笑得肚皮都疼了。而星河却是红着脸躲在了他的身后。

“你们在­干­什么啊!”夏侯烈被曹­操­吵醒了,一同被惊醒的还有睡在房间里的丁原。

“奉先你怎么了,脸那么红,生病了吗?”赤着脚跑过来的丁原见到吕布的样子,煞是关心地问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曹­操­笑得更开心了。

“笑什么啊,那么开心。”夏侯烈问道。

“秘密,不告诉你。”曹­操­道,他的回答也让吕布松了口气,开玩笑要是让那个无良的中年人知道了的话,恐怕不出一天,他吕布就会成为全五原城的笑柄。

“奉先要和云长切磋武艺,你们去不去看。”曹­操­道。

“去,­干­吗不去,”夏侯烈一听就来了劲头,再说他本来就有这意思,于是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而丁原则是点了点头。

于是一行人走到了五原城外的草原上,只见晨曦中,关羽舞着他的厚背大刀,刀势宛若长江大河,连绵不绝。

“他变强了。”曹­操­看着关羽的身影,道。

“恩”吕布也是点头道,他还记得那天在战场上的关羽刀法固然凌厉,但却绝没有现在这般持久。

“他终于明白刚易折的道理了,在刀法中加入了柔的要义。不错不错。”夏侯烈道。

“喝”关羽暴喝一声,大刀斩地而下,激起重重气浪。随即他收刀了。“你们来了。”关羽竟然笑着打招呼道。

“这是怎么了,不过一个晚上而已,难道世界变了吗?”曹­操­想得头疼了。

“云长,我们切磋一下吧。”吕布朗声道。

“好”关羽刚刚重新融炼了自己的刀法,正想找人试下自己的新刀法,于是欣然答应。

“停,大清早的就打架,你们肚子不饿吗!”曹­操­突然叫道。

“说得也对,我肚子也饿了。”丁原亦是点头道。

“回去吃吗,那太浪费时间了啊!”夏侯烈皱着眉道。

“这里不到处都是吃的么?”制着天上的大鸟和不远处的野牛还有兔子,曹­操­道。

“你有调味料吗?”夏侯烈刁难道。

“废话,我提出来的会没有准备吗!”曹­操­从马上拿出了不少的东西,有盐啊,胡椒,辣子啊等等不少佐料。

“你早就想好的,”夏侯烈指着那堆调味品道。

“当然了,那么好的天气不出来吃烧烤太可惜了。”

“太­棒­了,”星河很是开心的跳了起来。“不错的主意。”丁原则是摸着胡子道。

于是,吕布和关羽被派出去打猎了,很快两人带着一堆的猎物回来了,不过曹­操­却告诉了他们一个坏消息,他忘了带菜刀出来,接着关羽的刀被抢走拿去切­肉­了;让吕布很是幸灾乐祸的笑了一阵,连说自己的戟好。不过很快,他也笑不出来了,因为曹­操­让丁原把他的戟拿去烤­肉­了。

终于吃饭的时候到了,充满愤怒的两人决定死也不吃曹­操­用他们心爱的兵刃做出来的料理,可是丁原和夏侯烈两个家伙在他们面前大块朵懿,吃得好不痛快,更过分的是,夏侯烈居然还带了酒出来,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吃­肉­,大声赞叹着曹­操­和星河的手艺。而星河亦是不停地劝着两人尝尝她的手艺。

最后,忍不住的两人尝了一下星河给他们的烤­肉­,于是他们改变主意了,决定吃光所有的烤­肉­来报复曹­操­,再后来两个人甚至觉得用自己的兵刃换这种美味基本上是值得的,不过他们很快就阻止了这堕落的想法。和夏侯烈丁原抢酒喝了。

曹­操­烤着­肉­,看着吃得痛快的几人,郁闷了,你们几个混蛋,吃吧,最好吃死你们,他恶毒地想着,手上不停地烤着­肉­,让星河给他们送上去。

这顿饭,足足吃了两个时辰。

第十六章 吕关之战

太阳下,吕布和关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肚子翘得老高;而一旁的丁原和夏侯烈也好不到哪里,两个家伙也是翻着白眼喘着气。

“喂,喂,喂。不要躺在地上装死啊!”曹­操­也是有点喘着气道,在刚刚的两个时辰里,他一个人整整烤了差不多有3头野牛,差点没把他累死。

“孟德哥哥,你吃点东西吧!”星河也是累坏了,刚刚她除了要烤自己做的兔子,还要帮着曹­操­一起做,末了还要负责把吃的拿给吕布他们。

“你也吃啊!”曹­操­接过星河递过来的兔腿,索­性­把小妮子一把拉了下来,坐在一起吃了起来。

“我也要啊!”夏侯烈发出了呻吟声。

“你,你是猪啊!你一个人差不多吃了整整一头牛,五只兔子外加一只烤大雁。你还要,你不怕撑死啊!”曹­操­翻白眼了。

“人为菜死,鸟为食亡。不管了,死就死吧,好歹也要做个饱鬼。”夏侯烈歪着脑袋道。

“我也要――――”丁原也发出了鬼叫一样的声音,“我陪你――――啊”

关羽和吕布对视了一眼,竟然直起了身子异口同声道,“他们疯了。”说完两个人又倒了下去。

那边,星河听话地又把一条牛腿和一只烤兔拿给了夏侯烈和丁原,“乖,还是星河最乖。”夏侯烈挣扎着接过牛腿,夸道。“恩,星河你的手艺,恐怕连御厨都比不上啊!”另一边,闻着烤兔香味的丁原赞道。

“谢谢饭桶叔叔和饭桶爷爷。”星河眨着眼俏皮地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曹­操­,吕布和关羽听罢同时大笑了起来,笑得肚子都疼了。

“星河,你,你,你说得太对了,他们两个就是一对饭桶,天生的饭桶啊!”曹­操­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真是不可爱的小姑娘啊!”夏侯烈皱紧了眉头自言自语道。

“喂,她说谁是爷爷啊?”丁原突然问道。

“那还用问,一定是你呗,看你白头发,白胡子的,她一定当你七老八十,没几年好活了。”夏侯烈道。

“呸,你才没几年好活了,我白头发,白胡子,那是气度身份的象征,哪像你,活脱脱的野人一个。”丁原还击道。

于是,两个人开始了无休止的漫骂和争吵。

时间慢慢的流逝着,一个时辰后,关羽和吕布终于消灭了肚子里的食物,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们终于能动了吗?”曹­操­伸了个懒腰道,说实话,两个老东西的争吵比任何的安神药都管用,刚刚他和星河可是美美地睡了个午觉。

“开始吧。”夏侯烈的声音­精­神极了。在经过一个时辰的互相谩骂后,他和丁原两个人奇迹般地消耗掉了肚子里大半的食物,勉强地站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永远都站不起来了呢!我的饭桶叔叔。”曹­操­道。

“你才站不起来呢?”白了一眼曹­操­,夏侯烈把头转向了吕布和关羽,神态认真地道,“等会谁都不许加灌真力,否则就算输,我要看你们最真实的武技,而不是那些华而不实的所谓什么必杀技。”

吕布和关羽两个人重重地点了点头,毕竟在战场上你不会有无限的体力去释放那些华丽的必杀技,你要做的就是用最简洁有效的招式杀死敌人,尽可能的保持体力。

而像他们这样的比武切磋,若是使用各自的必杀技的话无非是华丽的浪费体力罢了。

两个人再次相互看了一眼对方,各自举起了自己的兵器,指着对方。

“开始。”随着曹­操­的喝声,两个人出手了。

随着一阵尖锐的破空声,关羽的刀去势甚急的直接斩向了吕布执戟的手。

没有退,也没有躲,吕布只是简单的将手一提,直接硬挡了关羽这自上而下的一刀。

“叮――”随着刺耳的金铁交鸣声,关羽的这一刀无功而返,手犹自轻微地颤抖着,让关羽暗叹吕布的力气了得,要知道他这一刀可是猝然出手,而且是自上而下的劈斩,占了很大的便宜,但是没想到吕布竟然如此轻松地就节下了。让他不由暗自震惊吕布那超人的实力。

不过,吕布此刻也并不好受,他刚刚看似风光的接下了关羽的那一刀,其实手也是震得酸麻不已,不然的话他早就挥戟上去抢攻了。

两人彼此对峙了一会,耐不住的关羽再次抢攻,只不过这次却是小心的多了,而吕布也是小心地应对着,两人开始互相试探着对方。

“老鬼,要不要打个赌。”曹­操­对着夏侯烈道。

“不赌,这场比武没什么好赌的,奉先必胜的。”夏侯烈摇头道。

“谁说跟你赌谁赢。我们赌奉先多长时间能赢。”曹­操­道。

“赌什么?”夏侯烈来了兴趣。

“你赢了,我任你差遣一个月,你输了,就要教星河武功。”曹­操­拉着星河道。

“好。”夏侯烈爽快地答应了,不过他又奇怪道,“你自己不能教吗?”

“你看我像个好师父吗?”曹­操­嘴上道,心里却是说,我要是做她师父,那以后岂不是乱了伦常了。

“那我像吗?”夏侯烈反问道。

“这世上,你要是认了武功第二,除了几个老怪物外,有谁敢人第一啊!”曹­操­拍了一下夏侯烈的马屁。

“那是。”夏侯烈很是受用地道。

“公平起见,你先说。”曹­操­道。

场内,吕布和关羽已经战了30合,依然胜负不分。夏侯烈随意地看了一眼道,“不出20合,关羽必败。”

“不反悔了?”“不反悔。你呢?”“我说要50合以后才能分出胜负。”曹­操­颇为自信地道。

“不可能,你输定了。”

“现在断言胜负还太早了,看比武吧。”曹­操­镇定自若地答道,将目光转向了吕布和关羽身上。

三十五合以后,一直强攻的关羽露出了疲态,刀势一缓,让吕布横戟一挥,给扫了出去。

“该我了。”随着吕布的喝声,吕布开始主动进攻了,和关羽出刀时隐隐带有风雷之声不同,吕布挥戟时竟是毫无声息,出招角度也不如关羽多变,只是直刺,横扫和下挑。

转眼间,关羽立时被吕布攻得是手忙脚乱,不停地防守着。

“已经快20合了哦。”曹­操­看着场内,头也不回地道。

“快了,就在这三合之内,必分胜负。”

果然如夏侯烈所料,被吕布逼得慌乱不已的关羽竟然露出了一个破绽,吕布一记直刺,戟上的月牙直指关羽的咽喉,眼看着关羽就要败了,吕布的戟速竟然慢了一慢,让关羽挡住了这凶险的一击。

“20合过了,你输了。”曹­操­淡淡道。

“奉先那小子放水,他刚刚明明已经赢了的。”夏侯烈叫道。

“输了就是输了,你算得是招式,他算得是人心,一开始,你就输了。”一旁,一直沉默的丁原道。

“人心吗,他一开始就算准了奉先不会出全力,反而会帮那小子提升实力吗?”看着场内,引导着关羽刀势的吕布,夏侯烈黯然道,“看来我还真的是老了呢!”

终于50合后,关羽败下阵来,认输了。

“回去吧?”一直看着的星河道,“太阳都要下山了呢!”

“好,我们回去。”曹­操­道。

一行人骑着马回城了,只是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第十七章 为了吃饭

自从那日比武之后,曹­操­很是舒服地住在了丁原府上,整日的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关羽呢,却是认输之后,整日里的拼命练刀,以消化比武中吕布教给他的东西,他的刀法中多余的变化太多了,这是他和吕布战后领悟的心得,要知道,吕布和他打得时候,就是直刺,横扫,下挑这三样动作轮流着用,就把他逼得手忙脚乱,顾此失彼。是顾,这几日里,他每天起来就一个人跑到五原城外去练刀,去除自己刀法中不实用的变化。

不过,每到中午和傍晚时分,这个练功狂人就会拼命地赶回五原城,和吕布他们抢饭吃。毕竟,在吃过曹­操­弄的东西后,没人会觉得自己还能够咽下以前吃的东西。

吕布呢,则是整日里的拿着个酒壶,不停地喝酒,除了理睬一下曹­操­他们,五原城的其他人看见他还是怕得要死,而他除了喝酒,剩下的时间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全部用来等待曹­操­的开饭时间了,因此他没有被丁原少骂成不思进取,毫无上进心的酒虫子。

当然丁原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每天坐在城守府里批阅公文的时候,嘴里老是流着口水,眼睛也总是发直地看着时漏,让底下的公人们以为他得了失魂症,却不知他那是想曹­操­想的。而每天吃饭的时候,他也是除了夏侯烈外,吃得最多的一个。

至于倒霉的夏侯烈,则是每天哀叹着自己命苦,有的时候也会骂自己为什么要跟曹­操­打赌,当然更多的时候他是在骂曹­操­卑鄙无耻:他现在知道了教一个女孩练武功是件多么辛苦的事情。

这倒并不是说星河吃不起苦,而是已经14岁的星河早就错过了练武的黄金时间,要知道一个人想要练出好武功,至少在六岁的时候就应该打下良好的根基,否则的话,想成为高手就只是痴人说梦而已。而夏侯烈最头疼的还不是这个,而是自幼生长在草原的星河根本就不懂得什么­茓­位啊,筋脉之类的东西,让他根本无法教授星河学习内功。

自然夏侯烈也不是没想过只教星河外功。但问题是,叫一个女孩子每天摸爬滚打的,先不说星河的身体受不受得了,恐怕曹­操­第一个就先纠集了两个把兄弟来找他兴师问罪了,现在,乖巧的星河可是曹­操­他们三个的宝贝,有一点闪失都要问个半天的。他敢吗!

最后在曹­操­的提示下,终于找到了解决之道,那就是用他自己的内力去替星河打通身上的要­茓­,来引导星河身上的真气运行,当然这不是件轻松的事情,女孩子的身体娇贵得很,他只能一点一点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输入内力,每回下来,都累得像狗一样。而当他哀叹辛苦的时候,曹­操­就会一脸恶寒的表情说道,“都让你占那么多便宜了,你还想怎么样?”叫他心里那个窝火呀,虽然他也很想吃吃­嫩­豆腐,可是他每次行功的时候,曹­操­就会拿着刀睁大着眼睛看得死死的,根本就叫他无从下手,而最叫他心中不平的就是每次到重要部位的时候,曹­操­那个混蛋就会以这样那样的理由代劳了,还偏偏不能叫他说什么。

于是,每天吃饭的时候,他就会以满腔的怨气,拼命地消灭曹­操­弄的食物,让吕布和关羽无可奈何。

原来,狡猾的曹­操­虽然答应每天的中餐和晚饭由他负责,但是他也以为了大家的健康为理由规定了每顿的数量,食物就那么点,想多吃的话就自己抢吧!是故每日丁原府上的吃饭时间就成了战争时刻。

反正就是在特意选的大厅里,曹­操­在完成所有的料理后才会打开那扇大门,然后宛如饿鬼投胎的四人就会互相攻击着冲进去,开始抢食大战。

其中夏侯烈是最为霸道的,四个人中以他武功最高,他自然是吃得最多,而丁原则是最为畏亵的一个,他根本就不参与攻击,只是拼命地吐着口水,然后把那些被污染的食物拿到手后,又不放心地添了一遍以后再慢条斯理的享用,他的这种行为很是让几人鄙夷,就连吕布都认为自己当初拜他为义父也许是个错误的选择,只有曹­操­认为这实际上是最有效实用的方法,尽管他很卑鄙。

于是,到最后为了食物而战的就只剩下了吕布和关羽,而邪恶的曹­操­更是会以富余的食物为诱饵,让两个人打得更为激烈,事实上,由于进入饭厅是不能带兵器的,因此吕布对关羽的优势并不是很强,虽然他在角斗场呆了七年,但那七年中,他依靠的都是身为狼孩时的本能战斗的,基本上都是冲上去一阵乱咬,而自从跟了丁原以后,又都是带着兵刃出战,所以他的­肉­搏经验并不比关羽多,往往打到最后两个人都是鼻青脸肿的,不相伯仲。而当他们两个打着的时候,丁原和夏侯烈这两个无良的成年人就会在一旁大呼小叫,连呼打得过瘾,吃得不亦乐乎,兴致上来的时候甚至会打赌两个人的胜负。让吕布和关羽很是恼火,不过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哀叹自己倒霉。

不过还好,善良的星河总会在两人打完以后,送上一些吃的东西,让两人大为感动,长叹“还是妹妹好啊,以后绝不要兄弟,如果兄弟有事的话,一定要冲上去Сhā两刀。”说完,两个人先是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然后一起怨毒地看向了坐在房梁上看热闹的罪魁祸首,曹­操­。

而曹­操­则是无耻而又嚣张地笑着,根本不放在心上地道,“我挂了,你们吃什么。”气得吕关二人直想吐血。

就这样,日子在每天的争吵和笑声中度过了。

第十八章 该走了

夕阳底下,五原古朴的城楼上,曹­操­和星河就那样静静地坐着,看着天边美丽的落霞,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两只手紧紧地抓在一起。

这本来应该是副很美丽的画面,可惜却被城楼下啃着猪腿的中年男人给完全破坏了。

“你这个家伙,吃就吃吗!­干­吗一定要发出这种难听的声音呢?”看着城楼下啃着猪腿,发出巨大咀嚼声的夏侯烈,曹­操­皱着眉头道。

“吃东西的时候,发出如此美妙的声音,你不觉得这是对做这食物的人最大的赞美吗?”夏侯烈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道。不过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却是,小样的,以为一个猪腿就能把我打发了,想享受两人世界,我偏要破坏。

“你。”曹­操­对着自己这无赖的叔叔,没办法了,用硬的,开玩笑,除非他不想活了;而且他最害怕的是夏侯烈把丁原那个老无赖找来一起跟着他,到时候他才真的是欲哭无泪呢!在他看来,丁原和夏侯烈这两个家伙要是一起耍无赖的话,就算皇帝来了都没辄。

“恶灵,速速退散。”突然,曹­操­道,这是他和夏侯烈约好的暗号,当他这样说的时候,就意味着他妥协了,只要夏侯烈立刻离开,他就在晚上给夏侯烈开小灶,烤头野牛给他吃。

不过这次好象失效了,夏侯烈依然啃着他的猪腿,毫无反应。

“恶灵,速速退散。”曹­操­急了,“你。”

夏侯烈一把扔掉了猪腿,打了个饱嗝,站了起来,伸出了两个指头,慢条斯理地道:“今天的恶灵比较强,要两张符。”

“不行,符只有一张。要就要,不要就拉倒。”曹­操­拒绝了夏侯烈的无理要求。

“我家住在――”见曹­操­拒绝了自己的要求,夏侯烈没有表示什么,只是唱起了歌,那歌声简直就是惊天地,泣鬼神,吓走乌鸦一大片。

“两张就两张。”曹­操­捂着耳朵妥协了。

见曹­操­答应了,夏侯烈立刻走向了城楼,嘴里还哼着小调:“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儿笑――”

“孟德哥哥,谢谢你。”一直在旁边静静呆着的星河突然道。她知道曹­操­和其他人一直都在逗她开心,就连刚刚那一幕也是曹­操­有点故意为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忘记一些不开心的事。

“你是我妹妹,你不开心,我这个做哥哥的自然有责任让你开心起来,否则你岂不是白叫我一声哥了。”曹­操­认真地道。说实话,他真地很喜欢现在这样的日子,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一辈子赖在这五原城不走,每天和吕布关羽他们吵吵闹闹,每天做吃的给两个老混蛋吃,还有每天陪着星河,逗她开心。

天空中,突然传来了一阵雁鸣声,只见一支白­色­的大雁飞向了走下城楼的夏侯烈,看着这白­色­的大雁,曹­操­和夏侯烈都是神­色­一黯,曹­操­知道他这逍遥的日子怕是到头了。

“该来的始终都会来。”夏侯烈叹息着,从大雁脚上绑着的竹桶中取出了一卷纸帛,草草地看了一下,抬起头,道:“差不多,该走了。”

“知道了,晚上把大家一起叫来,好好地吃一顿吧。”曹­操­有些伤感地道。

“知道了。”

看着夏侯烈的背影消失在了城楼的拐角处,曹­操­转过了头,拉起了星河的手,道:“现在没人烦我们了,一起看晚霞吧!”

“恩”星河应了一声,道:“孟德哥哥要走了吗?会把星河一个人扔在着里吗?”

“不会的,不论到哪里,我都会带着你的。”轻轻地拍了一下星河的小脑袋,曹­操­道,“只是星河愿意跟哥哥走吗?”

“星河愿意,星河永远都和哥哥在一起。”小妮子说完,靠在了曹­操­的肩膀上。

“被人依恋的感觉真好啊!”搂住了星河,曹­操­叹道。

夕阳下,两人的影子被无限的拉长,交汇在了一起。

入夜时分,丁原的府内,吕布关羽还有丁原他们都静静地坐着,看着曹­操­和星河忙碌着准备料理,“喂,你们不要这样坐着皮笑­肉­不笑的啊,我不过是回家探亲而已,你们­干­吗一副好象死了老爹一样的表情啊?”曹­操­转动着烤叉,看着吕布他们道。

“我人真是太好了,想不到你们那么舍不得我啊!”见几人还是一副悲惨的样子,曹­操­自恋地说道。

“你去死吧,我不过是在想,你走了以后,我吃什么!”吕布出声了。

“是啊,是啊,我的胃,我的胃怎么办啊!”丁原也是摸着肚子道。

关羽没有说话,只是附和地点了点头。

“你们难道除了留恋我的菜以外,对我的离去一点都不伤心吗?”曹­操­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废话”“当然”摇头。

“你们。”曹­操­发现自己很受伤。

“吃吧,吃吧,吃死你们吧!”受伤的曹­操­怒了,开始疯狂地做起了料理。

突然夏侯烈顶着一个大缸出现了,他把缸重重地放在了地上,对着丁原还有吕布道,“他娘的,到底你们是主人,还是我是这的主人啊。竟然让我这个客人来招待你们做主人的。”

“你这个家伙,我酒窖里的酒让你一个人差不多喝了个­精­光,让你拿点酒而已,你叫什么叫?”丁原没好气地道。

眼看着两个老家伙又要争吵了,星河迅速地把烤好的全牛端了上来,在夏侯烈的努力下,她现在的内力也算是有半个高手的水平了,单手拿支牛是件很平常的事情。

于是,平日里上演的一幕又重现了,只不过这次吕布和关羽带上了家伙,关羽二话没说,直接一刀斩下了一条牛腿,他这一刀不知比一个月前快了好几倍,而吕布也是在瞬间挥戟在丁原使用卑鄙的招数前,也抢到了。

“奉先,你怎么能这样。”丁原叫道。

“不行,今天是最后一顿,没得商量。”吕布迅速地啃了起来。

最夸张的要算夏侯烈,他直接用内力将剩下的半只牛裹了起来,不停地催动内力,将牛骨头逼了出来,然后大口地吃了起来。

“你这个家伙,你以后还不是天天吃得到,还跟我抢。”丁原气急败坏道。

“这吃的吗,要和人抢的才带劲吗!”夏侯烈喝了口酒道。

“饭桶爷爷,别急,吃吧。”星河把第二头牛送了上来。这下子,丁原两眼放光了,他扑上去抱住了整头牛,嘴里连连道,“都是我的。哈哈哈哈”

所有的人都笑了,因为丁原的样子太好笑了,这顿晚饭,一直吃到了很晚。

曹­操­看着地上吃饱喝足躺着打呼噜的吕布关羽他们,轻轻地走到了睡着的星河身边,把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给小妮子盖上了,“她也累坏了呢!”看着星河熟睡的脸庞,曹­操­笑了。然后他走了出去。

月光下,曹­操­坐在了屋檐上。

“舍不得吗?”问话的是夏侯烈,他抱了个酒坛子坐在了曹­操­身边。

“有一点,你呢?”

没有回答,夏侯烈喝起了酒,不过喝到一半,却被曹­操­抢了去,“你若要喝,不为什么自己拿去?”

“我就是喜欢抢你的喝!”说完,曹­操­笑了,然后夏侯烈也笑了。

这样的夜晚,有朋友,有欢笑,有亲情,有美酒,还缺什么呢?什么都不缺,那岂非美妙得很!

第十九章 宿命

五原城外五十里处,一辆镶有金虎标志的马车在秋风中静静地停着。曹­操­和夏侯烈站在马车外,看着吕布等人道,“别送了,回去吧。”

“好,我们回去了,孟德,你要好好照顾星河,她现在可是我们唯一的妹妹了。”吕布认真地说道,一旁关羽也是点了点头,然后二人拨转马头,朝着五原去了。

“知道了,罗嗦。”曹­操­笑了,对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突然放声喊道,“你最喜欢吃的烤­肉­,我写了一份秘方,就在你枕头底下,自己回去慢慢研究吧。”

吕布的身影顿了一顿,但随即就消失在了风中。只是风中隐约传来了一声,“谢谢。”

“你确定你真的要这么做吗?”看着离马车不远处的林子里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三个夏侯世家的下人,夏侯烈皱着眉道。

“当然,我可不想身边每天跟着三个应声虫,那会闷死的。”曹­操­不以为然地道。

“那谁来赶车?”夏侯烈提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那自然是你了,你没听奉先刚刚说要我好好照顾星河的吗?而且像我这样文静瘦弱的年轻人像是赶车的车把式吗?”说话间,曹­操­已经钻进了车厢。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寒风中,夏侯烈一副受伤的表情,无奈地跳上了车,赶起了马车来。

马车内,曹­操­舒服地躺着,星河则是安静地靠在他胸口打着盹。看着马车的天顶,曹­操­不由想起了父亲发来的那条讯息:祖父病危,速回。

“爷爷怎么了,以他老人家的实力,怎么可能生病呢?难道是家里出事了,也不可能啊,以家族的实力,有谁敢来生事。”任曹­操­想破了头,也想不出这条讯息的真实意图。

“算了,不想了。”曹­操­自言自语道,翻了个身。却把星河给弄醒了。

“哥哥,你怎么了。”小妮子揉着眼道。

“没什么,想起了家里的一些事情,把你给吵醒了,真对不起啊!”

“能告诉星河吗?”

“当然可以,你可是我的妹妹啊!”曹­操­刮了一下星河的鼻子道,“也没什么,只是我爷爷病了。”

“爷爷生病了吗。什么病啊?”星河好奇地问道。

“啊,那个,因为爷爷很长时间没吃我做的菜,所以得了胃病,只要我一回去,他的病就好了。”曹­操­信口胡诌道。

“哦,原来这样啊!”星河倒是深信不疑,反正只要是曹­操­说得她都信。

见小姑娘不响了,曹­操­开始讲起了故事,逗起了星河。

很快,曹­操­就进入了角­色­,讲得是口沫横飞,逗得星河是咯咯直笑。

在外面赶马的夏侯烈听着曹­操­在里面谈情说笑,直把牙咬得痒痒的,心中不停地咒骂着曹­操­下流无耻,欺骗纯洁少女外加虐待老人。

突然,他停了下来。马车嘎然而止,曹­操­把头钻了出来,问道,“怎么了?”

“你自己看吧。“夏侯烈指着前方道。

曹­操­仔细一看,原来是几个衣衫破烂,面­色­蜡黄的汉子手里拿着锄头竹竿拦住了去路,他们身后却是十几个老弱­妇­孺。

“哎”曹­操­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些人都是流民,全都是穷得一塌糊涂的家伙,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是来打劫的,“各位英雄想怎么样啊?”

“少,少说废话,打打打打劫。”一个看上去像是领头的说道。

“打劫是吗,要多少?”

“惯。”领头的伸出了手道。

“孟德哥哥,给他们吧,他们好可怜啊!”星河不知是吗时候从车上跑了下来,拉着曹­操­的手道。

“5惯是吗?”曹­操­皱了一下眉头,然后低声对星河说道,“我没有零钱啊,身上只带了黄金出来。”

“那就给他们金子啊!”星河听了眨着眼道。

“傻姑娘,我要是给他们金子,只怕他们一进城拿出来,就被官差抓去杀头了。”曹­操­道,像他面前的这群流民要是在城里使用金子的话,铁定会被官府当成强盗给抓了。

“那怎么办,孟德哥哥,你帮帮他们吗!”星河开始撒娇了。

“我帮,我帮。”见星河眼红红的样子,曹­操­忙不迭地道。

“各位英雄,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出来的忙,没带零钱,要是不嫌弃的话,不如随我同行,到了前面的镇子上,我给大家买些衣物粮食,顺便给你们换些零钱,你们看可好。”曹­操­转头问道。

“你说得可是真的。”几个流民顿时傻了,他们几时见过像曹­操­这般的富家公子,在他们看来,俊美不凡的曹­操­加上他身边那位美丽的夫人,必定是来自大富之家。是以脸上都露出了不信的神­色­来。

曹­操­见状不由苦笑,这年头,为富不仁者多,那些豪门官宦平日里无不欺压百姓,是以百姓见了锦衣华服者,无不战战兢兢,诚惶诚恐,似他这般好言相对,也难怪他们会起疑心。

“不知诸位可有这树硬。”曹­操­突然道,说完,随手一挥,旁边一棵碗口大的树应声而断,看得那些流民一阵侧目,竟然都跪倒在了地上,“公子饶命,我等有眼无珠。”

“都起来,现在你们相信我的话了吧?”

听得曹­操­如此说,那些流民都不由面露喜­色­,知道自己遇到贵人了,要知道以曹­操­的实力,要杀他们实在是易如反掌,想来不会骗他们。

于是,曹­操­的马车后面跟了一群流民。

“三叔,我这样做没错吧?”曹­操­坐在马辕上突然问道。

“你做得很对,只是你帮得了他们一时,却帮得了他们一世吗?”夏侯烈反问道。

“我”曹­操­无语了,他自然知道,就算到了前面镇子上,给那些流民粮食衣物钱财,可以使他们一时无忧,但是他走了以后呢?恐怕他们依旧会变成无家可归,四处乞讨的流民吧!

见曹­操­沉默不语,夏侯烈拍了拍曹­操­的肩膀,道,“所以,孟德,不要去逃避你的使命,真地想帮他们,就努力地去改变这个天下。”

“我能吗?”听了夏侯烈的话,曹­操­眼中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哎”夏侯烈叹了口气,挥起了鞭子,“驾”马车的车轮又开始滚动了。

第二十章 神秘的预感

马车走了没多长时间,曹­操­停了下来,而星河也从车里跳了下来,因为跟在后面的流民走得实在太慢了,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时道,“让他们上车吧!”

说完,两个人一起笑了,于是曹­操­牵着星河的手跑到了后面,对着那些流民道,“让你们的老人孩子都上车去吧。”

“这怎么行,公子,您肯答应帮我们就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我们怎么能再弄脏你的马车呢!”流民中,一个老头连忙推辞道。

“叫你们上去就上去,记住,我并不比你们高贵多少,只不过我运气好一点,生在了个好人家。”曹­操­扶住了下跪的老人道,“都上去吧!”

于是,那些老幼­妇­孺都上了车,流民们看向曹­操­的目光中多了名为尊敬的情感。而那些上了车的人则不停地说着感激的话,他们长这么大,还没坐过马车呢。

“谢谢公子,夫人。”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于是所有的人都那么说了,星河的脸一下子刷地红了,躲在了曹­操­身后,没有说话。而曹­操­则是一副很受用的表情。

“能不能让我的哥哥也上车呢?”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打断了曹­操­的遐想。

曹­操­一看,只见一个七八岁大小的小姑娘站在他面前,拉着自己的裙角,用那种期盼的眼神看着他,只看得他一阵心酸,想都不想,直接道,“好。”

“谢谢公子。”小姑娘见曹­操­答应,高兴地飞快跑开了。想来是叫他的哥哥去了吧?

“怎么回事?”曹­操­向旁边的老人问道。

“公子,那个小姑娘和她的哥哥和我们是在路上碰到的,她哥哥受了很重的伤。”老人答道。

“哥哥,哥哥,你醒醒,你不要吓雨儿啊!”先前的小姑娘突然发出了一阵惊呼声。

曹­操­抓着星河立刻走了过去,只见地上躺了个白脸的中年汉子,面如金纸,气若游丝,眼见得像是活不成了,而那个小姑娘正坐在那里哭泣着。

“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吧,雨儿给你磕头。”见曹­操­走了过来,小姑娘竟然跪在了曹­操­面前,不停地磕起头来。

一把抱起了小女孩,曹­操­哄着道,“不哭,乖,哥哥会救活他的。”说完,把小姑娘递给了星河,道,“好好照顾她。”星河点了点头,把小女孩紧紧抱在了怀里。

曹­操­走到了那白脸汉子的身边,蹲下了身子,仔细地检查起他的伤势来,不由皱紧了眉头。“是­阴­劲。”夏侯烈突然出现在了曹­操­身后道。

“还有得救吗?”

“那得看老天了!”

“那就救。”曹­操­道,说完,他扶起了那汉子,手指疾点,瞬间封闭了那汉子身上的十三处大­茓­,然后伸手朝夏侯烈道,“拿来。”

夏侯烈看了曹­操­一眼,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丢给了曹­操­。曹­操­接过小瓶,从里面倒出了几颗药丸,给那汉子服下。不多时,那汉子“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人醒了过来。

“哥哥。”小姑娘先前见那汉子吐了一大口鲜血,本是吓得面­色­苍白,后来见他醒了过来,才放下心来,只是再也控制不下,径直扑了上去哭喊道。

曹­操­也是松了口气,刚刚那几下,看似轻松,但那汉子的­性­命却全在刚才那几下功夫上,若是失败,只怕那汉子会立时气绝身亡。

“谢谢公子救命之恩,赵风莫齿难忘。”那白脸汉子放下了自己妹子朝着曹­操­道。

“不用多礼。”曹­操­扶住了赵风,“你的伤还没好透。先去车里调息一下吧。”

“那就麻烦公子了。”赵风也是个爽快之人。

待到得车上,曹­操­却才发现偌大的车厢内竟然只剩下了一小块地方,于是他对着那小姑娘道,“小家伙,你哥哥要疗伤,跟着哥哥好不好。”

“我才不小呢,雨儿已经十岁了。”小姑娘撅着嘴巴生气道。

“雨儿,不得无礼。”见到自己妹子的样子,赵风急道。

“赵兄,令妹很可爱,我很喜欢,你疗伤的时候,能否让她和我一起说说话。”曹­操­笑着道。

“一切但凭公子做主。”赵风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哦。”曹­操­说罢,一把抱起了小姑娘,拉着星河,走到了车子旁边和那些还算健壮的流民走在了一起。

而赵风见曹­操­对自己的妹妹也很是疼爱的样子,于是就放心地上了马车,运功疗伤了。

“驾。”夏侯烈又赶起了马车,看向曹­操­的眼中却多了一丝异­色­。

“雨儿啊,告诉孟德哥哥,你大哥怎么受得伤?”不一会儿,就和小姑娘混熟的曹­操­开始套起了女孩的话。给赵风治伤的时候,曹­操­就发现赵风受得伤乃是高手所为,是以他多留了个心眼,借故想从赵雨的嘴里套话。

“那些坏人要抢哥哥的枪,哥哥不给,就打哥哥。”果然小姑娘不疑有他,随口就说了出来。

“原来又是杀人夺宝的老套路啊!”曹­操­心中听了暗叹道。

“要是云哥哥在的话,一定能和哥哥一起打得那些坏人满地找牙。”小姑娘挥着拳头道。

“怎么,你还有个哥哥吗?”不知道为什么曹­操­听那小姑娘说到还有一个哥哥的时候,突然来了兴趣。

“恩,雨儿还有个哥哥,是二哥,他很厉害的。”小姑娘一脸自豪的表情。

“你那个个二哥是叫赵云赵子龙的吗?”曹­操­觉的自己的心跳得很厉害。

“你怎么知道的。”小姑娘睁大了眼。

“我也不知道,哎呀,头好痛!”曹­操­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赵雨的哥哥叫赵云而且他的字是子龙,就像他以前遇到关羽和吕布的时候,他就会有种奇怪的感觉,而且心里仿佛有人在不停地要他亲近他们,可是每当他想去追寻那内心最深处的那个声音的时候,他就会头疼的要命。

“你怎么了?”曹­操­的样子把星河吓坏了,小妮子的脸一下子白了。

“没事,我不要紧。”曹­操­拍了一下星河道,甩了甩头。只是内心却多了一种想和那个赵云做朋友的强烈愿望。

很快,一行人看到了不远处的镇子,于是加快了速度朝前方走去。

第二十一章 曹­操­的过去

名为定军的小城内,曹­操­带着流民们大肆采购着。基本上每当流民们进入店铺时,那些老板总会叫上伙计要把他们赶出去时,曹­操­就会用大把大把的金子让老板立刻堆砌起亲切的笑容,态度直接从凶神恶煞变成了和蔼可亲,人畜无害。

基本上差不多掏空了3家米店和两家衣铺后,曹­操­才停止了采购行为,然后带着流民直接去了县衙,找当地的县令帮流民们开了张去沛国谯县的路引,就把那些流民给送走了。

定军城内最豪华的云来客栈内,曹­操­终于坐了下来喘了口气,整个上午他都在帮着那些流民购物,跑了不少的地方,给累坏了。

“你让他们到你家去了。”抱着酒坛的夏侯烈看着躺在床上,毫无仪态可言的曹­操­问道。

“不那样做的话,恐怕不到3个月,他们又要出来流浪了。反正我的封地空着呢,让他们帮我种种地也不错啊!再说我也给福伯写了封信,要他关照他们的。”曹­操­长舒了一口气道。

“恩,你的处置倒也没错,我那天跟你说的,有没有想过?”夏侯烈突然问道。

“拯救这个天下吗?你觉得我有那么伟大吗?我连跟随自己的战士都挽救不了,我能做什么呢?”曹­操­又想起了右北平一战中死去的战友了,神­色­黯然地道。

“这是你的使命,无所谓做得到做不到,该你­干­的还得你­干­。”夏侯烈喝了一口酒道。

“我不明白,就因为那个狗屁管恪的一句话,你们就相信我是什么改天换命之人了,让我从小就没过过好日子。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总之,现在的我只想当个逍遥的土财主,逗弄一下小姑娘,没事喝个花酒什么的,只要别人不惹我,我也不想去惹别人。”曹­操­舒服地伸了懒腰道。

“真地吗?这真地是你想过的日子吗?”夏侯烈放下了酒坛,带着一种讥讽的语气道,“如果这真的是你想过的日子的话,你又为什么要在五原刻意拉拢奉先他们呢,还有为什么你会对那赵家兄妹那么感兴趣呢?”

“我。”曹­操­沉默了,低下了头,不过很快他又抬起了头,迎着夏侯烈炽热的目光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仿佛我心里有个人要我那么做的。如果这个就是你所指的使命的话,那我想我做得还不错,所以叔叔,你不该为我担心,就像你说的该我­干­的事就是我­干­的,我躲也躲不了。”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哎。”夏侯烈看着面前这个自己最喜欢的侄子,叹了口气,不说话了。他还记得,他第一次见曹­操­的时候,曹­操­只有6岁,那个时候的他跟小时候的自己一样冰冷沉默,让人无法亲近,他知道曹­操­跟他一样从小受到了最残酷的训练,只因为他们是家族的继承人,也许是因为相同的命运吧,那个时候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孩子。

当他觉得自己有足够力量去改变曹­操­那本应和他相同命运的时候,他却发现十四岁的曹­操­变了,虽然他总是笑,但是那笑容中却隐藏了太多太多的秘密,多得让他害怕。而那个时候曹­操­眼中不时流露出来的野心和抱负还有他那看私荒诞但实则暗藏深意的举动更是让他心惊胆颤。

但是现在这个失踪了整整一年的侄子却让他觉得更加的难以捉摸,他的眼中没有丝毫对权利的渴望,心中也没有了昔日远大的志向,但是他的作为却明明在为以后做准备:吕布和关羽在未来,当他们变得更加成熟的时候,绝对是一流的武将啊!

“我这是怎么了?我去想这些­干­什么啊!”摇了摇有些微醉的脑袋,夏侯烈看了一下已然熟睡的曹­操­,对着自己道,“不管他变成什么样,我当初的誓言都不会变,不会变。我会呆在他身边,一直,除非我死了。”“不会变,不会变。”夏侯烈摇晃着倒在了地上,本来以他的酒量是不会醉倒的,但是因为对曹­操­的担心却让他的心境有了强烈的波动,所以很容易的就喝醉了。

“以前的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我?”夏侯烈醉倒的身后,曹­操­悄然站立,嘴里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了迷惘。自从一年前的大战后,他就忘记了很多东西,对于以前的自己,他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而已,而每当他想努力地回想以前的事,他的头就疼的要命。

“不过,不管我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你永远都是我的叔叔。”看着醉倒在地上的夏侯烈,曹­操­道,说话间他把夏侯烈背上了床,替他盖好了被子。

走出房门外,曹­操­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想再为自己过去那模糊的记忆烦恼了,反正该想起来的时候自然会想起来。现在他想做点开心的事。

于是他走到了星河的房门口,却突地听到了房间里有人在说话,“姐姐,我哥哥很厉害的哦。”曹­操­仔细一听,竟是赵雨那个小丫头在聒噪。

原来,自从知道曹­操­和星河是结拜兄妹之后,赵雨就老是拖着她大哥去找星河,想撮合两个人。

“臭丫头,竟然挖我的墙角,等你长大了,看我不吃了你。”听了一会儿,曹­操­有些恼怒地道,说完,就推门进去了。

“孟德哥哥,你来了。”星河见到曹­操­,很是高兴。

“恩,长得还可以,不过比起我来差远了。”曹­操­打量着赵风,心中臭屁道。

“公子,你来了。”赵风被曹­操­看得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他对星河虽然是很有好感,但是他也有自知之明,而且像他这种人向来是把恩义放在第一位的,所以他也很快就不尴尬了。

至于小丫头,则是一副怪怪的表情。

一时间,屋子里静静的。

“我过来找星河逛街去,赵兄一起去吗?”见有些冷场了,曹­操­连忙道。

“我的伤还没好透,就不去了。”赵风很是知趣地推辞了。

“我也要去。”小丫头在一旁叫道。

“好,一起去。”曹­操­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线。

大街上,曹­操­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虽然出来的时候,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地劝他打消这个逛街的念头,可是他没当回事。

“这个我也要,买下好不好。”赵雨又摇起了曹­操­的手。

“不。”曹­操­刚想拒绝,却发现小丫头又是眼红红的,而星河也是一副责备的表情,马上改口道,“好,买,买。老板,多少钱?”

“谢谢哥哥。”小丫头马上又恢复了笑脸,拉着星河跑到前面去了,只流下曹­操­一个人在那付帐。

“臭丫头,迟早非吃了你不可。呵呵呵呵。”看着赵雨那秀丽的身影,曹­操­邪恶地想到。

“客官,擦下口水吧?”老板递过了一块毛巾道。

“哦,谢谢。”曹­操­擦过后,追了上去。

“他刚刚笑的好­淫­荡。”看着曹­操­的身影,老板想道。

第二十二章 管恪

在大街上乱转的曹­操­发现,他跟丢了,星河和赵雨不见了。不过,他也并不担心,至少光天化日之下,应该没人会对她们不利,而且星河现在的武功也算是有相当水准了。小流氓的话,基本上应该是不怕的。

放下心来的曹­操­索­性­开始闲逛了起来,他在街上随意地走着,信步走到了一家古董铺子里。

他的目光被一枚红­色­的玉坠子给吸引住了,当他看到它的第一眼的时候,他的心就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脑海里不停地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着,就是它,就是它。

曹­操­慢慢地走了过去,从满是灰尘的架子上拿了起来,就像它的颜­色­一般,曹­操­握着的手感到了一阵强烈的温暖感觉,让他竟然有一种家的感觉。

“小哥果然好眼力,这玉坠子在这铺子里已经放了六十多年了,但是却从来没人把它拿起来看过。”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了曹­操­那种奇妙的感觉。

曹­操­回过神一看,店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皮肤苍白得宛若古墓中白骨的老人,等等,曹­操­猛然惊觉,自己跨入店堂的时候,店里是空无一人的,现在这个老人仿佛就是凭空冒出来的。曹­操­不由得暗自提高了警惕。

仿佛看穿曹­操­心中所想似的,老人开口了:“你不用那么紧张,我并没有恶意。”

“你怎么会在这儿的?”曹­操­小心地问道。

“我一直都在这里,从来都没有动过。”老人回答道。

“不可能,我明明记得――”曹­操­疑惑了。

“我怎么在这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老人把手指向了曹­操­手中的坠子。

“这坠子吗?我买下了。多少钱?”见老人指着坠子,曹­操­道。

“不,不用给,这本来就是你的。你拿去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老人缓缓道。

“这样吗?”曹­操­迟疑了一下。“那我先走了。”说实话,曹­操­实在不想在这店堂内再多待一会儿。

“等等,我还没有话说完,你不介意我讲完吧?”老人道。

曹­操­迈出去的脚步停了下来,然后看着老人。他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停了下来。

“坐吧。”老人指了指椅子道。

“好吧,反正我很闲。”曹­操­坐了下来。

“年轻人,能先问你个问题吗?”老人突然道。

“可以,你问吧!”曹­操­没有拒绝。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神的存在吗?”

“我信。”曹­操­点了点头道。

“那我告诉你,这个坠子很久很久以前就是你的,你信不信。”

“信你个鬼,真是个有毛病的家伙,莫名其妙。”曹­操­嘴里嘀咕着,走出了店门。

“孟得哥哥,你在这里啊!”刚跨出店门,曹­操­就看到了星河她们。

“我们回去吧,出来也有些时候了。”曹­操­道,刚刚听那个老人说得话让他觉得很疲惫。

“不是吧,我们才出来一个时辰啊!”赵雨抗议道。

“什么,一个时辰?”曹­操­张大了嘴,他在老人的店里看那坠子就呆了有大半个时辰,在加上前面陪着星河她们的一个时辰,怎么算都超出了一个半时辰。“难道我见鬼了?”曹­操­心中想到。

“你怎么了?”见曹­操­神­色­不对,星河问道。

“啊,没什么,只是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曹­操­撒了个谎。

“那我们回去吧?”星河听到曹­操­身体不舒服,马上说道。

于是,曹­操­­精­神恍惚地回到了客栈。

第二十三章 失落的记忆

夜晚,曹­操­的房内闪耀着诡异的红光,而光源正是他手中紧纂着的那枚红­色­玉坠子。而曹­操­则浑然不觉,沉睡如昔。

无尽的黑暗之中,看着对面那个模糊的影子,曹­操­觉得心中一阵悸动,没有追寻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他现在只想知道那个影子是谁,因为这好象是个困扰了他很久的问题。

“你是谁?”曹­操­问道。

“我是谁?”影子笑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你是我?”曹­操­的语气充满了疑惑。

“你不是在为过去的记忆而苦恼吗?”那个影子道:“我就是你失去的记忆,或者说是你的另一个灵魂。”

“告诉我,过去的我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曹­操­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相信眼前这影子的话。

“知道过去的话也许意味着痛苦,会让现在的你失去某些东西!你还要知道吗?”

“我会失去什么?”曹­操­沉默了。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这必须由你自己来选择。”影子回答道。

“我想知道我的过去。”曹­操­做出了选择。

“好,如你所愿。”影子笑了,化成了漫天的光点,吞噬了曹­操­。曹­操­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曹­操­醒了过来,眼中多了一丝以前没有的明悟。现在的他所处的地方和前面截然相反,如果说前面是无尽的黑暗,那现在就是无尽的光明。在他的身前,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飘浮着,身子仿佛是透明的,仿佛会随时消失一般。

“能聊聊吗?”看着空中透明的自己,曹­操­道。在刚才影子吞噬他的时候,过往的记忆片段如山洪暴发一般,将他瞬间淹没,他用了很长时间才明白这一切。

他来自未来,确切的说是他的灵魂因为那个坠子的力量来到了这个世界(他前世死的时候身上就带着那个红­色­坠子,死的时候也是那个坠子放出红光把他带到了现在,所以管恪才会告诉他那坠子很久以前就是他的。),并且转世成了曹­操­,但是因为穿越时空的过程中,灵魂消耗的力量过大,所以在曹­操­出生的时候,他现在的主体意识,也就是来自未来的灵魂沉睡了。直到曹­操­八岁的时候,他才从沉睡中醒来,醒来的他因为前世的痛苦回忆而和拥有痛苦童年的曹­操­幼年意识产生共鸣,彼此开始了自然的融合。融合以后,他只保留了后世的学识,而忘记了前世人生的经历,于是他开始了自己的奋斗之路,只是那个时候的他,没有了前世有关人生的回忆,所以心智上依然不过是个孩子而已,所有的行为只是单纯得想改变自己以后的命运,不想被人称做­奸­雄而已。直到右北平之战后,近3万士兵因为自己的骄傲和固执而战死,所以只有少年心智的他崩溃了,他选择­性­的失了忆,只记得一些美好的东西,而有关未来的所有记忆都被选择了遗忘,只是当他遇到关羽和吕布的时候,前世阅读历史时那深刻的印象让他不自觉得去亲近他们,想得到他们。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的心智越来越成熟,终于开始动摇了自己所设下囚禁所有过去记忆的封印。

因为那坠子的神秘力量,今夜,他终于真正地苏醒了。

“想聊什么?”空中的他道。

“那个老头。”

“管恪吗?”

“是。我不明白。”曹­操­道。

“在未来,依然有很多事是不能解释的,你应该知道的。何必非要去搞清楚呢!”空中的身影说道,“对了,我马上就要消失了,不想和我说声再见吗?”影子笑了。

“那么,永别了,我的,过去。”曹­操­微笑着挥了挥手。

空中的他碎成了光的花瓣,飘舞着。

“想起一切的感觉真好啊!”沐浴在花雨中,曹­操­感叹道。

“你醒了。”睁开眼睛的曹­操­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夏侯烈的脸。

“恩,醒了。肚子好饿啊,星河呢!”曹­操­问道。

“弄早饭去了,吃惯了你们做的东西,别人煮的还真吃不下呢?”夏侯烈皱着眉道。

“我去找她去!”曹­操­从床上跳了起来,风一样地冲了出去。

“这小子,怎么了?”看着曹­操­的身影,夏侯烈奇怪道。

云来客栈的厨房内,星河正在准备着早点,经过曹­操­的调教后,她的手艺已经和曹­操­不相伯仲了。

曹­操­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星河身后,一把抱住了她。

“啊”星河被这突如起来的拥抱给吓坏了,不过当她看到抱住她的人是曹­操­的时候,她只是脸红了,轻轻地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任由曹­操­抱着她。

“星河,不要做我的妹妹好吗?”看着怀中娇羞美丽的星河,曹­操­沉声道,心中却对以前的自己鄙夷不已,靠好好的认什么­干­妹妹吗,枉自己以前在帝都混下情圣的名号,结果到现在还是处男之身。

“孟德哥哥不要星河了吗?”星河的眼角已经挂上了泪珠。

“做我的妻子,我不要你做我的妹妹。”曹­操­一把吻住了星河。如果说以前的他还是个徒有其名的情圣的话,那现在彻底恢复记忆的他根本就是一条名副其实的­色­狼了。

星河在曹­操­的强吻下,渐渐地抱紧了曹­操­,眼中的惊讶也全部变成了甜蜜。

“羞,羞,羞。”小丫头赵雨的叫声打断了这绮丽的一吻。

星河仿佛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想挣脱曹­操­的怀抱,却被曹­操­紧紧搂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我亲我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关系。”曹­操­看着门口一脸尴尬的赵风还有那个小丫头,慢不经心地道。

怀中,星河则是羞怯地低下了头。

“切,大­色­狼。”小丫头朝曹­操­做了个鬼脸。

“赵兄,来这里有什么事吗?”曹­操­突然问道。

“雨儿说她肚子饿了,所以带她过来想弄点吃的。如过不方便的话――”

“不用,既然来了,就别走了,一起吃吧,正好尝尝我的手艺。”曹­操­道。开玩笑,既然知道了你的弟弟就是赵云,我怎么能让你走呢!

“大­色­狼,你弄得东西一定很难吃。”小丫头在一旁叫道。

“公子别介意,我这个妹妹从小被惯坏了。”赵风在一旁道。

“没关系,挺可爱的呀!”曹­操­眯着眼道,嘿嘿,小丫头,你就得意吧,三年以后,我一定吃了你,看着赵雨已经略显秀致的身材,曹­操­想到。

“哎呀。”曹­操­突然疼道。原来一旁的星河出于女­性­的直觉,似乎察觉到了曹­操­内心的不良想法,于是在曹­操­手上狠狠掐了一下。

“曹公子,你怎么了。”听得曹­操­惨叫声,赵风关心道。

“没什么,你先坐着吧。”

一盏茶的工夫,曹­操­和星河把早点做了出来。

“真好吃啊!”赵风叫道,他差点没把舌头给吞下去。

“恩,还可以。”小丫头虽然这么说道,可是手上夹菜的速度一点也不慢。

看着狼吞虎咽的两兄妹,曹­操­心里乐翻了,赵云,赵云啊!哈哈哈哈哈哈,死娘娘腔,看你以后怎么跟我斗啊,一想起刘备的五虎上将一下子给自己挖掉了两个,曹­操­那个得意啊!

“你笑什么啊!”看着曹­操­一脸的傻笑,星河奇怪的问道。

“没事,老婆。吃饭,吃饭。”

“谁是你老婆啊!”

第二十四章 长安,我来了

长安城外,曹­操­坐在马车里,很是悠闲的一副样子,星河和赵雨却是在一起说着悄悄话,而夏侯烈早就不赶车了,从定军镇出来的时候他就雇了个车夫。此刻他正灌着酒呢!

“我说你一天不喝酒会死的吗?”看着抱着酒坛子就好比是抱着脱guang衣服小姑娘的夏侯烈,曹­操­道。

“不喝酒是不会死,嗝。”夏侯烈打了个酒嗝,又道,“不过比死还难受。”说完,就翻过了身子不再理睬曹­操­。

“赵兄,你怎么样,今后有什么打算吗?”曹­操­把头转向了一旁正襟危坐的赵风道。赵风自从上车后就是一副古井不波的表情,只是闭目不吭声。

见曹­操­问他,赵风睁开眼道,“我们兄妹已是无家可归,我这条命又是公子救的,若是公子不嫌弃的话,我赵风愿跟随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自从那日和流民被曹­操­一起救了后,赵风对曹­操­的仁义就极为钦服,更难得的是曹­操­没有丝毫的架子,是顾他早就有了跟随曹­操­之心。

“赵兄说笑了。什么嫌弃不嫌弃的话,我还怕你嫌疑我呢?”曹­操­反道。

“公子何以如此说?”赵风有点奇怪。

“我祖乃是当今的大长秋,费亭候曹腾。”曹­操­苦笑着道,他这宦官子弟的身份没少给人诟病,历史上,就有相当部分的牛人就是因为他的这个身份而没有选择跟随他。

“那么公子可就是日前大破鲜卑风铃铁骑的曹孟德大人吗?”赵风听闻后竟然急问道。

“我就是,等等,你怎么知道我破了鲜卑的风铃骑?”曹­操­惊讶道。

他自然不知,丁原早就上表朝廷,称鲜卑三万­精­锐风铃骑进犯五原,被他击退,斩首3000,得良马千匹,他还谦虚地说此战之功全在曹­操­。

丁原还特意从俘获的1000多风铃战马中挑了300匹白马献给了灵帝,而此时中原缺马,皇宫之内想找十二匹毛­色­一样的马来拉御撵也是极难。丁原这一送,算是送对了,他直接从五原城守升至了并州刺使。

而朝廷发的战报中更是夸张地说成了,鲜卑10万大军来犯,被破于五原城外,此役,汉军斩首3万,俘获马匹无数。一时间,他曹­操­俨然成了天下名将,为各地豪杰所瞩目。

本来心情大好的皇帝想封曹­操­为羽林中郎将,但是被一帮御使以曹­操­出身为由给劝阻了,只封了曹­操­一个典军校尉而已。

“丁原这个混蛋。”曹­操­听着赵风的叙述,不由恨得牙痒痒的,他本来还想韬光养晦,暗中积聚实力,以期在未来的天下之乱中混水摸鱼,现在给丁原这么一搞,他恐怕已经被各地有不臣之心的诸侯所注意了。

“公子乃世之英雄,又何须介意那些腐儒的话呢?”见曹­操­不说话,赵风还以为曹­操­在为自己的出身所苦恼。

“哎,不想了。”曹­操­甩了甩脑袋,既然已经发生了,还不如想想怎么能从中得到最大的利益呢!其实,丁原替他上表请功,也不完全是件坏事,至少他现在的声望比起后世书中已是好得太多了,那么,那些自命清高的家伙应该不会再拒绝他的邀请了吧!不过一想起,自己可能已经被董卓,孙坚,袁绍给惦记上了,他就一阵头疼。

“公子为何事烦恼?”见曹­操­一副苦恼的神情,赵风不由问道。在知道了曹­操­的身份后,他算是死心蹋地要跟着曹­操­混了。

“没什么,多谢赵兄关心。”曹­操­拱手道。

“公子若是不弃的话,子羽愿奉公子为主公。”赵风突然下跪道。

“赵兄快快请起。”曹­操­连忙道。

“公子可否愿收下我这山野之人。”没有起来,赵风只是盯着曹­操­道。

“那么,子羽,起来吧。”看着一脸坚决的赵风,曹­操­亦是收起了笑容,正­色­道。

“是,主公。”赵风应声而起,却忘了此时是在马车之内,顿时,头上起了个大包。

“大­色­狼,­干­吗欺负我哥哥。”在一旁的赵雨双手Сhā着腰道,自从那次见到曹­操­吻星河以后,她一直都管曹­操­叫大­色­狼。

搞得曹­操­很是郁闷,每次他都会不甘示弱的和小姑娘斗嘴,但是这次他没有,他一脸严肃地对着小丫头道:“从现在起,你哥哥就是我的兄弟了,所以我也是你的哥哥了。”

“主公,这――”

“这是我的承诺。”挥手阻止了赵风,曹­操­道。然后,他不说话了。只留下了赵风杵在那里发愣。

“他这人就是这样,没人可以改变他的决定!”一直不说话的夏侯烈突然对着赵风道。

赵风没有说话,静静地坐了下来。而赵雨也是被曹­操­那认真的表情给弄得不知所措,在她的印象中,曹­操­一直都是笑嘻嘻的,从来没有现在这样过,于是她就一个人站在了那里。只有星河微笑着看着此刻的曹­操­。

一时间,车厢里陷入了一种古怪的气氛里,没人说话,每个人都想着自己的心事。

赵风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他找到了个好主公,也就是此刻,他立下了绝对效忠曹­操­的誓言,终其一生他都没有丝毫反悔过。

赵雨却是发现以前的自己根本就不了解现在面前这个平时总是微笑着,但一但收起笑容却又宛若寒冰的少年。她第一次有了想彻底去了解一个人的yu望。

而夏侯烈只是安静地喝着酒,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眼神中隐约流露出一丝对曹­操­的关切。

星河则是为自己喜欢的人高兴着,她喜欢曹­操­这种尊敬别人的认真神态,她想这就是她爱上曹­操­的真正原因吧?

至于曹­操­此刻则是陷入了苦恼之中,他发现他现在所处的这个时代和他所知道的历史已经有了很大的出入,像历史中赵云是没有大哥的,而关羽此时也应该不过是刚出生没多久而已,吕布更不可能曾经是狼孩。

“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害怕吗?难道不能确切地知道未来我就在害怕吗?”曹­操­为着自己内心的怯懦而愤怒着。“既然我都能能存在于这个时代中。还有什么不可能吗?未知带来的挑战才应该是我渴求的,按照已知的轨迹去改变命运有何成就可言。”曹­操­的血沸腾了,他为自己以前的想法感到羞耻:希望按照已知的剧本去在历史舞台上表演,根本就是懦夫的行为。

“这才有意思啊!”想着已经与自己所知悄然不同的历史,曹­操­露出了笑容,他终于打开了心中的最后一个死结,我的存在就是要改变命运的,如果一切都先知先觉,还有何乐趣可言呢!

“长安,我来了。”揭起了马车的帘子,曹­操­看着不远处那雄伟的城墙,心中默默道。

第一章 第一个手下,高顺

长安城内,车水马龙,繁华已极。无愧其天下第一京的名号。

长安城内共划分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街。其中青龙大街是皇族所居之地,白虎为朝中武官所居,朱雀则是文官所住,玄武则是城中富商所居。

而曹­操­之祖,曹腾的府邸就在朱雀大街的一个角落里,与曹腾的官职极不相符。曹腾如今位居宦官之首的大长秋,手中握有极大权力,不过他生­性­谨慎,从不爱炫耀。是以他的府邸在百官之中,只是一般而已。

曹­操­带着星河,赵风他们下了车。站在了大门外,看着面前的高墙大瓦,曹­操­心中有了一种奇特的感觉,他终于回家了。

“好大啊!”小丫头赵雨一下马车就叫道。

“我们进去吧。”曹­操­吸了口气,拉起星河的手,对着赵风道。

“你不进去吗?”看着止步不前的夏侯烈,曹­操­道。

“你去吧,要找我的话,就来西城外的道观。”话语落下,夏侯烈已经没了踪影。

“真是个固执的家伙啊!”看着夏侯烈消失的方向,曹­操­心中叹道。

一行人刚进大门,一个中年男子就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嘴里不停地叫着:“阿瞒,阿瞒呢?”

曹­操­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知道来的人就是他此世的父亲,曹嵩,这个世界上最关心他的人,已是两世为人的曹­操­现在对于亲情看得极为之重。

终于两父子见了面,曹嵩一把抱住了曹­操­,道,“死小子,你担心死我了!”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曹­操­的眼睛有点湿了,“我回来了。爹。”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曹嵩喃喃道。

旁边几人见曹­操­父子相聚,也是颇为感怀。

“这几位是?”曹嵩看着曹­操­身后的几人问道。

“啊,让孩儿来介绍。这位是星河,乃是儿子的红颜知己。”曹­操­抓着星河的手道。

“曹伯伯好。”星河红着脸,低声道。

“好好好。”看着星河,曹嵩的脸都笑花了,人老成­精­的他自然一眼就看出星河和曹­操­之间的关系了。

“这位是赵风赵子羽。是儿子路上结识的朋友。”

“曹大人好。”赵风不敢怠慢,行了个大礼。

“不必多礼。这位是?”曹嵩扶住了赵风,指着他旁边的赵雨道。

“这是舍妹。”

“曹伯伯好,曹伯伯看上去好年轻啊,就像是哥哥的哥哥一样。”小丫头的嘴就像抹了蜜糖一样,甜得不得了。

“乖,这个给你。”听得心花怒放的曹嵩随手摘下了身上的玉配,送给了小丫头。

“谢谢大大哥哥。”赵雨眨着眼道。

“啊,哈哈哈哈。”曹嵩听罢大笑,“好甜的小嘴。”

“卢伯,带几位客人去别苑,好好招待。”曹嵩吩咐下人道。“是,老爷。”

“爹,到底出了什么事?”见几人离开后,曹­操­终于问道。

“阿瞒,你爷爷快不行了。”曹嵩正­色­道。

“怎么可能,以爷爷的功力活到个一百岁也不成问题的啊?”曹­操­惊讶了。

“是真的,你夏侯爷爷也来了。晚上他们要见你。现在先去你自己的院子看看吧!”曹嵩突然道。

“我的院子?”曹­操­疑惑了,随即他就立刻走向了那曾经属于自己的院子。

朴素的院子里,几个挺拔的身影卓然傲立,隐隐看护着这院子。曹­操­的血一下子热了,他知道他们是谁,曾经为了他而力抗3万铁骑,直到最后也没有退缩的真正战士。而其中那个最为高大削瘦的男子就是他在这时代所收服的第一个名将,不为人们所熟悉的名将:高顺,高严明。

“严明,是你吗?”曹­操­的声音不可抑制地激动了。

“将军,将军回来了。”刷地一下,看护院子的战士们整齐划一地单膝跪下了。

“大家都起来。”曹­操­一把抱住了高顺,所有的战士笔直地一起站了起来。

“严明,你怎么会在这里的。”曹­操­一进里屋就急切的问道。

“自从将军失踪后,朝廷来了人,要征召兄弟们进西苑禁军,有一半的兄弟去了,还有1000兄弟和我一样不想去,所以我们就卸甲归田,后来老大人安排其他兄弟去了将军老家的封地,我则和陷阵营的几个兄弟留了下来,等将军回来再带我们上战场建功立业。我知道,您一定会回来的。”高顺虎目泛着­精­光道,他是那种一旦认准了一件事就做到底的人,十头牛也拉不回。

“严明,我对不起兄弟们,要不是我,那些弟兄也不会无谓地死去。”曹­操­自责道,当初若不是他坚持要在野战中击败乌恒铁骑,不肯退守雁门关,那些忠勇的战士就不会死去。

“不,将军,您给了他们荣耀,战士的最高荣耀。您曾经告诉过我们,战士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哪怕我们身后只有一个百姓,我们都不能,也不应该退缩。他们做到了,所以他们的死不是无谓的,活着的我们已被称为天下第一强兵,我们因该连他们的那份荣耀一起继承下去。”高顺激动地道,他本来只是一个步卒什长而已,大汉军中最卑微的军官,是曹­操­一手提拔他成了统领3万步军的奋威将军,并且带领他们驰骋沙场,获得了武人最高的荣耀,以弱击强,以寡敌众,他们成了世人称道的第一强兵。而他,高顺,就是这第一强兵中的一员。他为此自豪。

“严明,我。”听了高顺的话,曹­操­觉得以前的自己太自私了,只因为自己的内疚,他就扔下了这些百战余生的兄弟袍泽,一个人离开了。

“将军,您知不知道,我和那些留下来的兄弟一直期盼着您能回来,当我们听到您在五原大破鲜卑的时候,您知道我们有多激动吗?”高顺目光中带着无比的崇敬。

“严明,你也相信我能以五原不足2万的兵力击退鲜卑10万人马吗?”

“我们相信,只要是有您在的军队,那就是无敌的。”

“谢谢你,严明。”曹­操­哽咽了,能有这样信任他的手下,这世上还有谁能够阻他曹­操­孟德的路呢?

“严明,从今尔后,我再也不会扔下兄弟们独自逃避了。”曹­操­神情庄严地说道。

“我等誓死追随将军,将军的刀指向哪里,我们就冲向那里,直到我们战死。”伫立在屋内的战士齐声道,立下了他们的誓言。

“好,”曹­操­也激动了,他大声道:“但凡尔之所在,必我之所在,若违此誓,天地不容。”自此,但凡高顺陷阵营出,曹­操­必亲自与之同往而战,无有退缩。

“严明,你随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立完誓的曹­操­拉着高顺道。

“是,将军。”

第二章 比武

曹­操­带着高顺来到了赵风的住处。

“主公,你怎么来了?”赵风看着曹­操­进了房间,惊讶道。他以为曹­操­至少会先去看星河,然后再到他这里来,如今看见曹­操­竟然先来了,让他很是感动。

“子羽,我来替你们介绍,这位是高顺高严明,我的好兄弟。”曹­操­指着高顺道,然后又转过头对着高顺道,“他是赵风赵子羽,将要成为我们兄弟的人。”

曹­操­的这番介绍让两人极是窝心。

“你好,严明兄,以后还请多关照。”赵风先说道。

“恩,你好。”高顺只是点了点头道,他素来不善与人交往,和人说话也就是点点头,是,不是而已。

“严明就是这样的人,子羽千万别有其他想法哦?”曹­操­笑着道。

“高兄乃是真正的武士,子羽钦佩都来不及,怎会有别的想法。”赵风正­色­道,他从高顺身上能清晰地感受到 那种纯粹的军人气息,以及那种只有从尸山血海里才能锻炼出来的杀意。

“子羽,你的伤好了没有?”曹­操­突然问道。

“谢主公关心,子羽的伤已经好了。”

“反正闲来无事,子羽不如与严明切磋一下武艺,如何?”曹­操­道,他实在很想知道赵风的实力,在他看来赵云的哥哥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吧?

“好,子羽也很想和高兄切磋一下。”赵风面露喜­色­道,身为武人的他,身上流淌着的就是渴望战斗的血液,他从小在真定长大,所能对招的也就是自己的兄弟赵云而已,此刻能与高顺这已是沙场宿将的高手对阵,怎能不喜。

而高顺则是一声不吭,已经走出了房间,在他耳中,曹­操­的话就是命令,命令是不需要思索的,只要去做就好了。

院子里,两人相视而对。高顺慢慢的从腰间拉出了自己的刀,顿时,一种惨烈的气势汹涌而出,直接罩向赵风。

“我这把刀虽是凡铁所铸,不过历经大小四十余战,饮血千人,早已不是普通兵刃所能抵挡的。你最好小心。”高顺一字一字道。

赵风闻言,深吸了一口气,饮血千人,这是什么概念,恐怕高顺的刀早已成了魔兵了。他神­色­变得凝重无比,手自腰间一拍,一条银练也似的长枪在了手中,“我这条枪乃是祖传之物,据说是当年战国之时赵国皇室的神兵,其锋锐恐怕犹在严明兄的宝刀之上。”

看着赵风手上的那条长枪,曹­操­心中道,“这大概就是日后赵云驰骋天下所用的兵刃吧,只是现在却在他哥哥手上。”

赵风横枪于胸前,竟隐隐有一派高手的风范。

高顺率先抢攻,刀势凌厉,带着一往无归的气势斩了出去。

看着高顺的这一刀,曹­操­心中暗叹:严明啊严明,你的武功依然同你的­性­子一样,有死无生,从来没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啊!这算是好还是坏呢?不过他没有再想下去,他紧紧地盯住了赵风,想看他如何破解高顺这必杀的一刀。照他心中所想,要破高顺这一刀,就唯有以快破快,在高顺的刀之前,就先杀了高顺,不然的话,硬挡高顺这一刀,就只会陷入苦战的境地,极为被动。

但是赵风的举动却让曹­操­失算了,他没有出枪,也没有选择用枪身去硬接,而是用手腕抖动起长枪来,那条长枪被他抖得就像条麻花似的,一圈一圈的,当高顺的刀斩来的时候,就被黏上了,在急速的长枪旋涡中,高顺刀上的力量被完全泻­干­净了,让斩了个空的高顺极为难受。

曹­操­眼中一亮,这个赵风,真是捡到宝了,从他刚才的表现来看,他的防御能力还真是惊人啊!竟然能以那种方式彻底地化解了高顺的那一刀,真是让人意外,那么赵云究竟有多强呢?曹­操­是越来越期望能早点见到赵云了。

他再次看向了场中,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两人之间,基本上都是高顺主攻,赵风主守。看了一会儿,曹­操­喊停了,照他们那样打下去,只怕没有百合以外难分胜负。

高顺的刀嘎然而止,赵风亦是束枪在手。

“子羽,以后你就做严明的副手如何?”曹­操­笑着道,高顺的攻加上赵风的守,就算是吕布也无可奈何吧,如此,他就不用担心高顺在带着陷阵营冲锋的时候有什么闪失了,现在就看赵风肯不肯了。

“主公,子羽愿意。”赵风是欣然答应,能整日和高顺这般的高手在一起,他根本就是求之不得。

“主公之恩,严明感激。”知道自己武道缺陷的高顺自然明白曹­操­的用意。

“好了,好了。我们吃饭去吧!”曹­操­微笑着拉住了两个人的手道。

“这个,主公。不知道晚饭是谁弄的啊?”赵风支吾着道,说实话,吃过了曹­操­弄的东西,他发现他的胃变得越来越挑剔了。高顺虽然没说话,不过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深有同感的神情。

“放心好了,我家的厨子可都受过我的严格训练,虽然比我做的差点,但也是有相当的水准了。”曹­操­道,自从他八岁时意识觉醒后,拥有后世味觉的他就对这个时代的饭菜极度失望,不得已之下,他只有亲自钻研厨艺来解决胃的问题,不过在他完全吃透后世厨艺的­精­华后他就对家中的厨子进行了严格训练。毕竟每天做饭菜是件辛苦的事情。

于是,曹­操­拖着两人去找星河和小丫头吃饭去了。

第三章 曹家的隐秘

曹府的家宴之上,高顺和赵风很是拘谨地坐着,不敢放开肚皮去大吃大喝。因为曹­操­的爷爷大长秋曹腾赫然在坐,而他身边还坐着一个极具威势的老人。

两个老人身上所散发出的威严气势让两人十分紧张。

“我说你们吃啊!”曹­操­看着两人道,随后又转过头对着曹腾和他身边的老人道,“爷爷,现在又不是在朝堂之上,不需要那么严肃吧!”

“你这混小子还敢说,你一声不吭的跑了一年多,没罚你就不错了,还要我对着你笑吗!”那个威严的老人骂道。

“端门,不要怪阿瞒,他也有他的苦衷啊!”曹腾开口了。

“还是爷爷待我最好啊!”曹­操­得意地笑了。

“你啊,这小子都是被你惯坏了。”威严老人无奈地道。

“我说老爷爷啊,你­干­吗不打曹哥哥的ρi股呢,他那么不乖!”席间,唯一不受两个老人影响的就是不知世事为何物的小丫头赵雨了。

“好有趣的小丫头,哈哈哈,阿瞒,你看,连小孩子都知道你做错事啊!”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的,小孩子,快吃饭。”曹­操­故意一副凶恶的样子道。

“好了,阿瞒,别闹了,让客人们好好吃饭吧!你跟我去书房。”曹腾突然站了起来,道。

“你们慢慢吃吧!看来我的存在影响到了你们,不过,如果你们想真正成为阿瞒的得力臂助的话,就一定要克服这种影响。”临走之前,曹腾淡淡地对着高顺和赵风道。

高顺和赵风闻言俱是一楞,他们刚刚明显是被两个老人的气势所震,连动都不敢多动一下,此刻醒悟过来,不由得冷汗直流,作为战士的他们刚才竟然没有抵抗的意志简直就是一种懦弱的表现。

“严明,子羽都多吃点啊!”曹­操­拍着两人的肩膀道。接着,就走了。

“你们两个不用太沮丧,在父亲全力的气势笼罩下,你们这样的表现已经是上乘了。”席间,一直不做声的曹嵩安慰两人道,“能像你们两个一样安坐的好象也只有司徒王允,东观蔡邕和袁家的那个孩子。”

不过两人没有做声,只是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

“哎。”曹嵩叹了口气,别过头想和两个女孩子说说话,却见星河的目光直直地看着门外,而赵雨则是嘴的饭菜。于是他也只有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曹府后院曹腾的书房内,两个老人静静地坐着,看着面前的曹­操­。

“爷爷,到底出什么事了?”曹­操­忍不住先问道。

“阿瞒,爷爷的时间不多了。”曹腾缓缓道。

“是啊,阿瞒,你已经长大了,以后夏侯家和曹家两家的基业就要由你一个人来继承了。”威严老人也就是曹­操­的亲生爷爷夏侯家现任家主夏侯魄长声道。

“爷爷,你们到底是怎么了?”从两个老人的语气中。曹­操­有了一死不祥的预感。

“阿瞒,你会不会恨爷爷小时候对你太过冷酷了。”曹腾突然道。

“恨,以前恨,但是现在不恨了。”曹­操­看着面前的老人道。

“那就好,那就好。”

“爷爷,到底出什么事了?”古怪的气氛让曹­操­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了。

“阿瞒,你过来。”夏侯魄突然道。

曹­操­走了上去,两个老人竟然一把抓住了曹­操­。

“爷爷,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曹­操­惊道。他现在只觉得两股浩瀚的力量源源不绝的涌入他的体内,他知道,两个老人在把各自全部的内力传输给他。

两个老人没有答话,只是加快了速度,终于曹­操­再也感受不到两个老人身上丝毫的力量感。

“这究竟是为什么?”看着瘫软的两个老人,曹­操­吼道。

“阿瞒,你爷爷和我只剩下三个月的寿元,我们不想让这些力量白白地浪费,所以只有把他们全部给你了。”夏侯魄道。

“这怎么可能,以您和爷爷的力量就算活到百岁也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怎么可能?”

“阿瞒,是时候把有些事告诉你了,端门,你说还是我说。”曹腾看着一旁的夏侯魄道。

“你来吧!”

“阿瞒,你知不知道我们曹家和夏侯家的历史?”

曹­操­点了点头,他自然知道,曹氏一族乃是汉初名相曹参的后人,而夏侯家的先祖则是汉初名将夏侯婴。

“你可知我们二家除了是名臣之后,还有着另一重身份。”曹腾道。

“另一重身份吗?”曹­操­觉得这个时代与他所知的偏差越来越大了。

“你可知道昔日战国之时,百家争鸣,及至秦皇焚书,汉武尊儒。这百家才逐渐地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曹腾的脸上带着惋惜的神­色­说道。

“这与我们家可有关。”曹­操­问道。

“自从武帝之时起,独尊儒术,其余学说被视为异端邪说而不容于世,在朝廷的眼中。那些不奉儒学的人皆是邪魔,是以百家门人在民间被愚夫们称为了魔门。”曹腾叹了口气道。

曹­操­倒吸了一口冷气,连魔门都出来了,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在近百年的打压下,百家学说相互合流如今而成八宗,休、生、伤、杜、景、死、惊、开一共八大门宗。而我们曹家和夏侯家就是其中的两宗。可叹百年下来,八门之人早已忘了钻研学问,只是想着如何颠覆天下,覆灭儒教。”曹腾叹道。

望着曹­操­眼中的疑惑,曹腾长叹了一口气,“我们曹家和夏侯家乃是八宗中的休宗和生宗,向来不问世事,我们只是看守着那些先人的典籍,不让他们失传而已。只可惜那剩余六宗恨极了儒门,在50年前,那六宗已然合并,自封为圣门,以覆灭儒门为己任,暗中不停地腐蚀破坏着大汉,想破而后立,建立一个新的理想国度。合并之时,我们两家并未参与,本以为他们已经淡忘了我们,谁想到,半月前,圣门宗主亲来,要我们两家效力,我和你夏侯爷爷当即就回绝了他,可惜他不死心,与我们订下了一个赌约:只要他一人能同时败我二人,我们两家就要重归圣门,于是我和你夏侯爷爷连手而人战他,换了个惨胜,我们虽然赢了他,但也耗尽了命元。”曹腾说道。

“此人是谁?”曹­操­咬着牙道,生­性­看重家人的他在觉醒后对于此世的亲人更是倍加看重,虽然他幼时曾受到两个老人不近人情的冷酷训练,但是内心中他早就忘怀了,毕竟两个老人那么做都是为了他。现在曹­操­想的就是一定要杀了那个所谓狗屁圣门的宗主。

“爷爷,告诉我,那个人究竟是谁?我要杀了他!”曹­操­双眼赤红地道。

第四章 历史有点乱

“他的名字叫南华老仙。”曹腾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南华老仙。”曹­操­的瞳孔睁大了,后世的他自然知道这个名字:历史上曾经传授张角三卷太平要术,导致汉王朝崩溃的传说人物。现在看来,黄巾军和太平道根本都是魔门的势力,张角也不过是枚棋子而已,在幕后­操­控这一切的都是那个该死的南华老仙。

“阿瞒,天下乱象已成。各地诸侯心怀不轨,再加上圣宗推波助澜。恐怕不出10年,天下就要大乱。”夏侯魄突然道,“所以你一定要尽快握有最强大的实力,平定天下。”

“爷爷,为什么要选择我?”曹­操­突然道。

“我们两个这辈子没服过什么人,但唯一能让我们两个折腰的人就是管恪啊!”曹腾道。

“在你周岁的时候,他突然来了,他让我们两个看到了可怕的事,同时也是让我们极为愤怒的事情。”夏侯烈唏嘘道。

“什么愤怒而又可怕的事?”

“我们看到百年之后,那些肮脏的蛮人竟然肆虐在我们的土地上,玷污我们高贵的血脉。”曹腾几乎是咬着牙道,他虽是宦官,但是对于自己的血统极为自傲。

“是的,那些蛮人竟然能够如此践踏我族的尊严,这不是我们所能容忍的。”

曹­操­再次吃惊了,他想不到那个管恪竟然能够测算到百年以后五胡乱华的事情。

“当时的我们本来打算倾全部力量也要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但是他阻止了我们,他告诉我们,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就是将要来到的乱世,这次乱世基本耗尽了我族全部的力量,才导致那些蛮族可以侵入我中原,乱我血脉。”

“我们本来想把期望放在皇帝身上,但是管恪告诉我们大汉的覆灭是天命,没人可以改变。”曹腾叹道,他历事三帝,但是三个皇帝一个比一个昏庸,一个比一个无能。

“但是最后他抱起了你,说了一句话。”夏侯魄道。

“是什么?”曹­操­连道,他实在很想知道管恪这个已经类似于神仙的家伙究竟说了什么。

“此子,改天换命之人。”曹腾说出了那句话。

“所以,从你小时候开始,我们就拼命地训练你,以至于你童年的时候――”夏侯魄摇了摇头。幼时曹­操­所受的苦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阿瞒,现在的你锋芒必露,你要多小心!我们两个老家伙已经没什么再能帮你的了。”曹腾突然叹道。

“是啊,我们两个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们真的不希望我大汉百姓今后会是如此的命运,所以你一定要尽你所能去终结那将要到来的乱世。”

“你记住,我们两个虽然将自身全部的力量传给了你,但其中真正能为你所用的只有3成而已,另外7成你是用一分就少一分的。所以南华老仙你现在绝对不能去招惹他。”

两个老人彼此诉说着,让曹­操­听得是心潮起伏,震惊不已。

“阿瞒,明天你就去见皇帝吧,你现在是典军校尉,官职虽然不高,但却是能实际掌控兵权的位子。你要好好利用,另外现在的灵帝好华美之物,你可以此来套他的圣旨:最好能成为一方之长,全力发展自己的势力。”曹腾道。

“是,爷爷。”见曹腾如此说,曹­操­心中不由暗叹自己这个爷爷不愧是能够历经三朝而不倒的人物。

“阿瞒,你那几个兄弟都不是平凡之人,你要好好重用他们。”夏侯魄在一旁道,他说的自然是曹­操­的几个堂,表兄弟:夏侯渊,夏侯敦,夏侯亭还有曹仁,曹明他们。

“是,爷爷。如果没其他的事,阿瞒想先告退了。“曹­操­突然道,这一时之间太多的事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他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些讯息。

“好,你先去吧。”两个老人挥手道。

跨出房门之时,曹­操­突然转过头对着两人道,“阿瞒从没有怪过两位爷爷对阿瞒的严训,一直都没有。”说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真是个好孩子啊!”“是啊!”屋内,两个老人开心地笑了。

星空下,曹­操­一个人坐在屋顶上,想着刚才两个老人说的话,他突然觉得也许在历史的长河中,有太多的东西湮没在了黑暗中,后世史书的记载已经不足为信,“我真的能够挽救这个乱世吗?”曹­操­嘲讽地笑了,从他觉醒的那一刻起,这个时代就变了,他已经不再能准确地把握一些事情的发生。

“进入长安前,说了大话了啊!”想起自己进入长安前的豪言,曹­操­叹道。

“你在想什么?”星河不知何时也上了屋顶。

“你怎么来了?”曹­操­看着星河轻松地笑了,面前这个女孩仿佛有种魔力似的,只要看到她,自己就不愿再去想那些烦恼的事了。

“你刚才在想什么,好象很烦恼的样子。”星河坐在了曹­操­的身边。

“我在想,我是不是一个没用的人,又或者我是个胆小鬼?”曹­操­道。“星河,你说,我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你,你是个好人啊!”星河笑了。

“好人吗?我是个好人。哈哈哈哈哈”曹­操­长声笑了起来。“对,我是个好人,好人通常都有好报的。我想我一直都在自寻烦恼,谢谢你,星河。”就算不知道历史又如何,别人不也一样吗,难道他曹­操­还会不如张角,袁绍,刘备吗?

“对了,高大哥和赵大哥有点不对劲,一吃完饭就打了起来。你要不要去――”星河突然道。

“不用,这是他们交流情感的好机会?”曹­操­淡淡道。“对了,小丫头呢?”

“曹伯伯带他出去玩了。”星河答道。

曹­操­听罢苦笑了起来,老爹怕是带着小丫头去逛妓院,喝花酒去了吧,真是个让人伤脑筋的老爸啊!

“星河,今天晚上不要走,陪我好吗?”

“――――――――――――”

“你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啊!”

第五章 家的温暖

演武堂内,高顺和赵风两人激斗着。自从昨晚受到曹老太爷的刺激后,两人都决定要拼命提升自己的实力,于是互相之间极限的对决成了最好的办法。两人昨天晚上就已经打了一架,喝了个烂醉,而今天一大早更是早早的跑到这里来了。

现在他们两个已经算得上是不错的朋友了,男人吗!就是这样,在共同的理想和嗜好(自虐式的打架,汗一个)下,只要几杯黄汤下肚,自然就成了不错的朋友了。

高顺不善于交际,是以他的朋友很少,但这并不说明他不渴望友谊,相反他是那种一旦成了朋友,就会把你放在心上的人,而赵风呢,其实是属于那种滥好人的类型,基本上他是个很­鸡­婆的家伙,赵云当初就是因为受不了他的罗嗦,才找借口拜师逃到山上去修炼的,所以,他的朋友也不多,这倒不是说他人不好,而是能受得了他口水的人实在很少,而高顺就是其中一个:昨天晚上,他们两人喝醉后高顺就听了他一个晚上的废话,让赵风大叹终于找到知音了。

“我说你们两个大清早的不累吗?”曹­操­拉着星河的手出现了。

照例的,高顺没有说话,而赵风开口了,“主公,什么时候能喝喜酒啊?”一张嘴,就是非常八卦的问题。

“你这家伙好三八啊!”曹­操­摇着头道,他后来才知道这就是为什么赵风写了n多信,赵云都没来的原因。

“赵大哥不要乱说啦!”星河的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你们两个,算你们有口福,这­鸡­粥是星河早上起来熬的,连我这个做师傅的都快比上了,过来吃吧!”曹­操­提了提手中的竹蓝道。

两个人眼中一下子散发出了光芒,一路小跑着冲向了曹­操­。

“吃慢点啊!小心噎着。”看着两人一副饿死鬼的样子,曹­操­道。

“这就是家的感觉啊!”狼吞虎咽的高顺和赵风心中同时想到,对他们而言,曹­操­已经不是单纯意义上的主公了,更多的他们把曹­操­当成了自己最重要的亲人。

“恩,好香啊!”“好像是孙媳­妇­煮的­鸡­粥。”“没错,那味道还真是让人难忘啊!”演武堂外,传来了一阵拐杖声。

不一会儿,曹腾和夏侯魄拄着拐杖出现了,曹­操­和星河立刻赶了上去搀扶;而高顺和赵风则是瞪大了眼睛,昨天晚上还有着恐怖修为的两位老人现在居然一下子苍老了二十岁,竟然拄起了拐杖。

“爷爷,你们怎么来了?”

“怎么,我们不能来吗?”曹腾道。

“能,只是您要小心点啊!”曹­操­陪着笑脸道。

“人老了,不中用了。”夏侯魄捶着腰道。说话间,曹­操­和星河小心伺候着两个老人坐了下来。

“早知道这样,我就该早点散功。”看着小心翼翼惟恐自己摔着的孙子,曹腾叹道。

“是啊,是啊,早知道做个平常老人有那么多好处,我才不会每天五更就起床练武啊!季兴,你说我们以前是不是亏了。”夏侯魄抚着胡子看着伺候自己的星河,眼都笑成了一条线。

已经失去武功的两个老人对于自己目前的状况非常满意。

“那边的两个小子发什么楞啊,赶紧把那粥再盛一碗给我老头子解解谗那。”夏侯魄指着发呆的高顺和赵风道。

“爷爷,早上吃得太多对身体不好。”曹­操­劝道。

“怎么,我们想吃孙媳­妇­煮的东西都不成吗?”曹腾龙头老拐一顿,曹­操­没话了。

“还傻楞着­干­吗,去啊!”那边,夏侯魄对着高顺,赵风怒道。

打了一颤的二人立马盛了两碗粥,恭恭敬敬地送到了两位老太爷的嘴边,岂知二人碰都不碰,一声冷哼,只是斜着眼看着曹­操­和星河二人。

乖巧的星河立马会过意来,从高顺手上接过了粥碗,对着曹腾道:“爷爷。我来喂你。”另一边,曹­操­也是满脸无奈地从赵风那接过粥碗,喂起了夏侯魄。而高顺和赵风则是低眉垂目地站到了一边。

两位老太爷极是舒服地享受着,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乖。让曹­操­是哭笑不得。

终于,一碗粥喝完了,曹­操­和星河仔细地给两位老人擦了下嘴。

“你们两个过来。”夏侯魄指着高顺和赵风道。

“老主公叫我等有何事见教。”两人恭谨地说道。

“你们两个的武功,还不行。”曹腾摇了摇头。

“所以从今天起,我们两个教你们。”夏侯魄接道。

高顺和赵风的嘴一下子张得能塞下一头牛。

“还有,从以后起不要叫我们老主公,我听着别扭,以后管我叫老太爷,管他叫二太爷。”曹腾指着夏侯魄道。

“爷爷,你不是还要上朝吗?”曹­操­叫道,开玩笑,现在他的这两个爷爷可是真正的古稀老人,磕着碰着可都是件了不得的事。

“不去了,不去了。你去就行了,你爷爷我上了50年的朝,早就腻歪了。不去,不去。”曹腾道。

曹­操­看着两个老人,没辙了,无奈之下,他只能拉过高顺和赵风道:“我爷爷他们现在只是普通的老人而已,所以我不在的时候,拜托了。”

对于曹­操­的信任,两人再次感动了一把。

“那爷爷,我先上朝去了。”曹­操­摇了摇头,朝着门外走去,“星河,好好照顾爷爷他们啊!”临走前,曹­操­还对着星河道,他实在是不放心这两位太爷啊!

“有孙媳­妇­照顾我们,你就放心去吧!”夏侯魄说道。

“什么叫放心去吧!”曹­操­苦笑着走了出去,不过,有星河在,应该不会有事吧,只剩下三个月生命的两个老人对于星河有着不同寻常的喜爱,现在也只有星河才能摆平两个老人了。现在:他这个孙子,不吃香了!

很快曹­操­走到了府门口,遇到了自己那彻夜未归的老爹,看着曹嵩怀中熟睡的赵雨,曹­操­张大了嘴,“你不是真的带她去妓院了吧?”

“把她送房里去。”曹嵩把怀中的赵雨递给了下人,然后对着曹­操­道,“叫什么叫,你八岁的时候我就带你去过了吗!我记的当时你好象还蛮高兴的!”

曹­操­无语了,他只是用最快的速度上了马车。

“等等我,臭小子。”曹嵩叫道,他现在是大司农,照例也是要每日上朝的。

第六章 曹­操­的老爸不简单

颠簸的马车上,看着自己衣冠凌乱,满嘴酒气的父亲,曹­操­不由笑道,“我说老爹,你每天都是这副德行去见皇帝的吗?你也不怕那些御使参你一本。”

“省省吧,那个皇帝自己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他要是知道重振朝纲的话,那太阳就该打从西面出来了。”曹嵩摇着头道,“还有那些御使,你老子我和他们可是天天晚上都见面的,他们参我?怎么可能。”

“看来这大汉还真是烂透了,难道连个忠臣都没有吗?”曹­操­叹道。

“谁说没有忠臣了,像朱隽 ,蔡邕,皇甫嵩,卢植等人都是大大的忠臣,只是皇帝不喜欢他们几个,他们忠不忠的也没什么用!”

“对了,老爹,朱隽,皇甫嵩和卢植几个家伙厉不厉害?”曹­操­问道,他前世读史之时,这三人都是一等一的名将。

“怎么,你爷爷没告诉你吗?”曹嵩见曹­操­面露疑惑之­色­,问道。

“爷爷没告诉过我有关朝中之人的情况。”曹­操­答道。

“阿瞒,想来我们家的真正底细你也已经知道了吧?”曹嵩的表情变得严肃了,看着点了点头的曹­操­,他继续道,“我们虽然不想参合到圣门和儒教的纷争中,但并不表示我们就喜欢儒家,相反你爷爷他们对于儒家的迂腐教义极为讨厌。这三个人就是现在儒门中的大人物,你知不知道儒教的暗中势力有哪些吗?”

曹­操­摇了摇头,对于儒教他一向是没什么太大的好感,在他看来日后汉人所受的耻辱都是由于儒教的教义造成的,居然劝自己的人民用仁义去感化敌人,就好比是叫羊去劝狼吃素一样的可笑。

“儒教可以力压圣门百余年,他们的实力绝不容小视,就好比圣门有6宗,他们儒教也有三大楼。”曹嵩道。

“三大楼?”

“是的,三大楼,第一楼源自孔子原教义的贤者楼,现在的楼主就是北中郎将卢植,贤者楼的人极端重视礼仪,不管何时何地都很在意自己的衣着,是以卢植的军队最是军容整齐。第二楼则是源自于孟子的新教义的正气浩歌楼,楼主是左中郎将皇甫嵩,正气浩歌楼的人最尊崇孟子的舍生取义之道,因此皇甫嵩的军队打起仗来最不怕死。至于第三楼则是源自荀子的天杀楼,楼主就是朱隽,这一楼的人与其说是儒家的人倒还不如说他们更像法家,他们信奉的是荀子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诌狗的教义,所以天杀楼的人最狠。阿瞒,这三个人你不能大意!”曹嵩郑重地嘱咐曹­操­道。

“真是越来越让人期待了呢!这个世界。”曹­操­听完自己老爹的话后心中暗道。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两父子都没说话,只是快到皇城的时候,曹嵩突然叹了口气。

“阿瞒,可以的话,想办法让你三叔回来吧!你爷爷也只剩下3个月的寿元了。”

“我都不知道他和爷爷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我怎么想办法啊!”曹­操­知道曹嵩说的是自己那个邋遢的三叔。

曹嵩的脸­色­数度变化,终于下定了决心,道,“我也不管了,我就告诉你你三叔和你爷爷之间的事,只是你知道了以后,一定要让你三叔回来尽孝。”

“我知道,快说。”曹­操­满脸的好奇,他很想知道那两父子究竟是为了什么总是不愿见面。

“你三叔年轻的时候,嗜武成狂,整日里的在家族里找人打架,最后你爷爷没办法,只有提前让他外出游历,按照夏侯家的族规,只有成亲生子的男子才有资格外出历练,因为他们有了妻子儿女的羁绊,做事的时候就会冷静的考虑,但是你三叔却因为成天里的打架,所以就被提前放出去了。”曹腾说到这里,神情暗淡了下来。

“谁知道你三叔出去以后,竟然喜欢上了外面的一个女孩子。你因该知道,像你三叔是没有选择自己婚姻的权利的。”曹腾苦笑着道。

“所以爷爷就­棒­打鸳鸯,拆散了他们,从此以后,三叔就恨上了爷爷,死也不肯见面吗?”曹­操­心中想,又是老套的情节啊!

“哪有像你想的这么简单?”曹嵩驳回了曹­操­的猜测。

“那是怎么回事?”曹­操­惊讶道。

“你爷爷当时就表示不同意,你三叔自然反应激烈,最后你爷爷把你叔叔关了起来。”

“那女孩子呢?”曹­操­问道。

“那女孩子被你爷爷留了下来,但是他不准任何人告诉你那被关起来的三叔这件事。”曹嵩道。

“等等,不会是爷爷见­色­起意,然后横刀夺爱,等到后来,三叔要管昔日恋人叫小妈,大受刺激之下,父子永不想见。”曹­操­再次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你去死啦,混小子,这样恶心的事情你都想得出来啊!”曹嵩在曹­操­脑门上赏了一记暴栗,怒道。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曹­操­捂着头道,“你说话都说一半的!”

“你。”曹嵩无语了,明明是那小子自己跳出来打断自己的话,现在却怪他话只说一半。不过他没有追究,继续道,“你叔叔整整被关了3个月,直到他被放出来的前一夜,你爷爷去看了你三叔,骗他说,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子今天晚上嫁人,然后就走了。”

“那三叔有没有想办法逃出去找那个女孩?”

“没有,你三叔只是坐着,一动都不动,因为在前面的3个月里,他每天都绞尽脑汁想逃出去,不过没一次成功的。但是这一次他不知道你爷爷出去的时候,根本就没上锁,而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就在门外等他,只要他走出去,他们就可以成亲。但是他始终没有走出去。最后,那个女孩子黯然离去。你爷爷也严禁我们把这件事告诉你三叔,从此以后,你三叔就恨上了你爷爷。”曹嵩说完了。

什么吗!根本就是那个酒鬼自己放弃了,曹­操­心中暗叹道,心里怨恨着父亲毁了自己的幸福,却不知道毁了自己的幸福的其实是自己,他这个三叔――,还真是个可怜的家伙呢!不过爷爷也不好,竟然用这种方法!曹­操­摇了摇头,这件事还真是上脑筋啊?让那个酒鬼知道真相的话,那家伙也许会崩溃的吧?可要是不告诉他,难道让爷爷含恨而终吗?

“头痛啊!”曹­操­痛苦的呻吟道,末了还狠狠地看了曹嵩一眼,该死的老爹为什么要告诉他这种事呢!明明知道他不可能放着不管的。

“好奇心真地会杀死人的。”曹­操­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好了,臭小子,这件事回去再伤脑筋吧!现在去见见我们的昏君陛下吧!”曹嵩开心地笑了,毕竟能看到自己儿子吃憋的表情并不多见。

第七章 ­干­掉了卢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未央宫内,曹­操­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其他大臣跪了下去山呼万岁道。

“勉礼平身。”无聊的对话之后,曹­操­跟着大臣们站了起来。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灵帝打着哈欠道,昨天晚上他力战4女,今天自然是乏力得很。

“典军校尉曹­操­面圣谢恩。”礼官高声唱道。

“臣叩谢吾皇恩典。”见礼官唱到自己的名字,曹­操­站出了列,高声道。

“哦,你就是那个曹­操­。”灵帝对曹­操­很是有兴趣,竟是盯着曹­操­直看。

而殿下那批大臣们也是议论纷纷,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没见过曹­操­,都是没想到这如今已然是当世一流名将的曹­操­竟是如此年轻。

“微臣便是。”曹­操­回答道。

“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灵帝说着没营养的废话。

“一切全是仰仗皇上天威,微臣不敢以英雄自居,若不是皇上运筹帷幄,决算于千里之外,微臣又能有尺寸之功。”曹­操­开始睁着眼睛说起瞎话来,反正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灵帝神机妙算,早就猜到鲜卑会大兵犯境,老早就在五原做好了部署,还留下了三道密旨,他和丁原不过是按旨办事,一切全是皇帝的功劳。

“吾皇英明神武,天纵奇才,功盖三皇,德高五帝,愿吾皇千秋万代,永垂不朽。”曹­操­慷慨激昂的说道。

皇座上,灵帝已经听傻了,我有那么做过吗,好象我很伟大的样子啊!

而那些群臣也是用着惊诧莫名的眼光看着曹­操­,这个还看似青涩男孩的小子简直就是天生的佞臣啊,一些正直的大臣想到,而那些看着就不像好人的家伙则是眼都发直了,太完美了,简直就是偶像啊,当着近百朝中大臣完成如此不可思议的故事,真是太强了啊!

曹­操­一番话下来,基本上成功地让所有的人都觉得他是个不学无术,只会溜须拍马的人。

“曹爱卿,朕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说出来的吗?”灵帝也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这是曹­操­在故意拍他马屁,而且这马屁拍的是又好又香,让他是无从拒绝,所以他眼珠一番,故做姿态的沉吟道。

“皇上,微臣只是日前听到坊间有人非议皇上,说皇上安于逸乐,不思进取,一时按奈不住,所以才在诸位同僚的面前说出来,以正吾皇清名。”曹­操­回道。

“大胆,是谁敢说朕安于逸乐,不思进取的。”听到曹­操­说有人非议自己,灵帝勃然大怒道。”曹爱卿,你告诉朕是谁那么大胆,敢说朕的坏话。”

“这个微臣,――这,只是――”曹­操­一副为难的样子。

“曹爱卿尽管说,不必有所顾虑。”见曹­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灵帝更加相信大臣之中有人说他的坏话了。

“皇上,这个微臣也只是在卢中郎府外的教坊内听到的。想来那些愚夫所讲,不足为信。”

“哼。”灵帝大袖一甩,只是冷冷地看向了卢植,这个卢植,他早就看不顺眼了,平素里就爱每天里的劝这劝那,想不到他竟然还敢――

看着灵帝愤怒的表情,曹­操­却在心里偷笑,卢植,你就吃屎去吧!最好那个皇甫嵩,朱隽什么都跳出来不知轻重地求情,惹得皇帝恼羞成怒,全部给我喀嚓了,省得日后麻烦,这3个人历史上可是有名的保皇派,手中握有兵权,而且听自己父亲说了他们的另一重身份后,曹­操­可是希望能一举­干­掉他们的,至于他的名声,他可是一点都不担心,他现在可是比史书上早了十几年就从仕了,皇甫嵩,卢植等人当上中郎将也才没多少日子,论名气,现在,他可比他们大多了。

“皇上,请您立刻下旨诛杀此獠,”卢植站了出来,指着曹­操­道,“此人满嘴胡言,适才所言皆是阿谀奉承之辞,现在又恶意挑拨君臣之间的关系,显然是居心叵测之徒。请皇上明察。”

“你,”灵帝指着卢植,气的直发抖,他本来不过是看卢植不顺眼,刚才只是想借机叫卢植出丑而已,却想不到卢植此刻竟然连他一起骂了进去,要知道他刚刚可是冒领了曹­操­送他的高帽子,现在卢植说曹­操­满嘴胡言,岂不是叫他难堪。

“皇上,卢中郎所言极是。此子巧舌如簧,诬陷大臣,理当问斩。”底下,又一人跳了出来道,正是那皇甫嵩。

曹­操­并没有为自己分辨,他知道不需要他说话,自然会有人替他当枪手的,他可是刚才从曹嵩那里打听过了,卢植和皇甫嵩两人私交甚好,而且两人都是眼高于顶,生­性­骄傲之人,因此在朝中人缘甚差,还有不少人曾被他们参过,对他们怀恨在心。

看着两人在那里参自己,曹­操­倒是在心中冷笑不已,儒门的大人物是吗?可惜读的都是大便,连他这么简单的激将法都不明白,刚才卢植只要低头认个错打个哈哈,皇帝也不能拿他怎么样,现在他们反应越激烈,吃的亏就越大,未来的名将是吗?可惜现在还只是两个政治白痴而已。

果然如曹­操­所料,有人跳出来替他说话了。只见一名穿着御使衣服的人跳了出来。

“起禀皇上,微臣有本参中郎将卢大人。”

“讲。”皇帝兴奋道,***总算给老子跳了个人出来参他们了,参,给我狠狠地参,灵帝心中道。

“回皇上,那卢植素来持才傲物,平日里就顶撞圣驾,还常以忠臣自居。对于坊间之言,微臣也素有耳闻,只是一直没有真凭实据,也不敢妄自揣测。但如今,微臣觉得实乃卢植所为。”

“你,你血口喷人。”卢植已经是气得直跳脚了。

“你讲。”灵帝道。

“想那曹将军不过是说曾在卢植府外听到有人非议皇上,卢大人就立刻起身说曹将军是­奸­佞小人,这岂不是欲盖弥彰,不打自招。”那御使一番牵强附会,倒也说得有模有样。

“你,你。”卢植已经是抖得不停了。

“卢大人,你若是没有做过此等事,有何须如此激动。”

“好,说得好,还有没有谁有本要参的。”灵帝扫了一眼下面众人。

“臣有本要参。”“臣亦有本。”那些混迹官场的老油条一见皇帝这副样子,哪还不趁机跟上。一时间,朝堂之上尽是参奏卢植之声。

“皇上,他们这是在诬陷卢大人啊!”皇甫嵩红着眼睛道。

“皇上,臣要参左中郎将皇甫嵩大人。”可惜却连自己也都陷了下去。

曹­操­冷眼看着朝堂之上由自己一手导演的闹剧,满意极了。儒门三圣,如今一下子被他废了两个,他不由得心中叹道,名将和君子始终是不适合参与政治的啊!

最后在王允和蔡邕等一些大臣的努力下,两人只是被免去了所有的官职,交出了他们辛苦所练的新军指挥权。

第八章 兄弟的到来

朝会在一片声讨卢植和皇甫嵩的声音中结束了。两个人被剥夺了官职,面­色­死灰的被武士赶出了皇宫。

当曹­操­看着失魂落魄的两人被赶出皇宫的时候,心中隐隐有着一丝歉疚:毕竟他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把两人赶出了朝廷,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我的帝国,不需要你们那种懦弱的教义,龙魂将不会在所谓的仁义中堕落。”他的内心呐喊道。

曹­操­拒绝了那些想邀请他的大臣,大踏步地离开了皇宫,他知道,此次之后,王允和蔡邕等清流名士已经视他为敌了。不过他亦不在乎,在他看来,那些清流名士也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而已,尽耍嘴皮子,个个不都享受着舒适的生活,却还装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来。

曹嵩看着自己儿子那充满魄力的背影,摸着下巴笑了,“我就知道,我还是小看了你的才能啊!”

马车上,两父子相对着。还是曹嵩先打破了沉默。

“作得好,一箭三雕。阿瞒啊阿瞒,父亲始终是小瞧了你啊!”

“一箭三雕,你看得出来也不简单啊,我的败家子老爸。”曹­操­看着自己的父亲笑了。他的这个老爸,自幼体弱多病,而且生­性­懒散,就连他现在的这个大司农的官位都是爷爷花钱替他买的,在长安城中整日的游走于青楼之间,被人们称做败家子,可是他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貌似而已;还记得小时候,父亲每天晚上都会抱着伤痕累累的自己直到天亮,每天流连青楼,却从来不曾真正碰过任何一个姑娘,只是一个人在那里喝酒,思念着母亲而已。

“恩,卢植和皇甫嵩被你整走了,和王允他们也结下了梁子,清流名士那里基本上以后是得不到什么支持了,不过这也该让那些暗地里的家伙放松对你的警惕吧!”曹嵩掰着手指道,“最后呢,圣门安排在朝中的势力也一下子被你弄清楚了,真是高明啊!”

“前两条同意,不过最后一条还是要你帮忙的啊!那些家伙我又不认得,总之麻烦你告诉我刚刚坚持要杀卢植和皇甫嵩的究竟是哪几个人?”曹­操­道。

“大臣中一共四个,三个御使,一个中郎将,都是些小虾米。还有就是张让他们那几个宦官了。”曹嵩答道。

“十常侍吗?”曹­操­皱着眉道。

“你说什么十常侍?”曹嵩奇怪道。

“啊,没什么,随口而已!”被父亲问到,曹­操­才想起,十常侍是在他爷爷曹腾死后才崛起的宦官集团。

“到家了啊。”说话间,两人已经回到了曹府门前,曹嵩把曹­操­赶下了马车,道,“别忘了我早上和你说的事,晚饭我不回来了。”

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曹­操­笑了笑道,“老­色­鬼。”然后走进了大门。

穿过亭院,还没到演武堂,曹­操­老远就听见了兵器激烈的撞击声,不由得摇头叹道,“那两个家伙不会还在打吧?”但是随着距离的接近,曹­操­却听出了不对,从那种激烈的程度来判断的话,起码是5人以上的混战,他的心一下子崩了起来,直接风一样地冲了进去。

等他冲进去以后却发现,堂内6个人分成了3对在厮杀。他的两个爷爷竟是悠哉悠哉地观赏着,星河则在一旁照顾着两个老人。他的进入也让那捉对厮杀的6个人停了下来,当看清楚几人的脸孔后,他楞住了,不过他随即就冲上去和他们抱在了一起。

“元让,妙才,子孝还有子廉你们怎么都来了。”却原来,那来的四人竟是他本家最要好的几个兄弟,夏侯敦,夏侯渊,曹仁和曹洪。

“孟德。”四人也是一阵激动道,他们每个人也是才华横溢之人,自小就互相不服,但却惟独服膺于曹­操­。

“参见主公。”一旁的高顺和赵风道。

“严明,子羽不用多礼,我来替你们介绍。”曹­操­扶住两人道。

“不用了,这两位兄弟我们已经认识了。”夏侯敦豪爽地说道。

“你们认识了。”

“不打不相识吗!哈哈哈哈”夏侯渊笑道。

“大哥你真不够意思啊,有如此的武士却不告诉我。让我只能每天对着那两块黑碳。”曹仁道。

“你说什么,你想打架吗?”见曹仁如此说,夏侯兄弟二人褥起了袖子。

“怎么,想以多欺少吗?”曹洪跳出来道。

“你们四个混蛋,怎么还是这副死德­性­,一见面就要打架,你们是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吗?”曹­操­假装怒道。

“我们哪敢,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们是好兄弟吗!”见曹­操­发火,四人忙做出一副笑脸,彼此抱在了一起,不过暗地里没少下黑手。

“我说你们几个,不懂得尊重老人的吗?”一旁,被遗忘的两个老太爷恼火了,什么吗,当我们两个不存在啊!

“爷爷好。”几人一起弯腰道。

“这才像话吗!都坐下吧。”

几个人一起坐了下来,“我去给你们弄点点心和水果来吧。”星河突然道。

“谢谢嫂子。”夏侯敦他们道,听着两个老人孙媳­妇­长,孙媳­妇­短的叫,就算是白痴都知道了。

于是星河红着脸跑出去了。

“我警告你们,不许欺负她哦。”曹­操­郑重地对着自己的几个兄弟道。

“我们敢吗,要是我们敢欺负嫂子,我估计老爷子们会第一个杀了我们的。”曹洪低声道,他刚刚是第一个进来的,因为光顾着看美女,自动省略了旁边的老人,而且吹了声口哨,结果被两个老人狠狠地修理了一顿。他身旁的几人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活该。严明,子羽你们怎么会和元让他们打起来的。”曹­操­瞪了曹洪一眼后,问道。

“是老太爷和二太爷吩咐的。”高顺和赵风答道。

“爷爷,这?”曹­操­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了两个老人。

“他们几个还缺乏实战的经验,让他们彼此互相交战有助于他们实力的提升,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两个老人道,“阿瞒,你下去。”曹腾突然道。

于是曹­操­只有满脸疑惑地走到了演武堂中间。

“你们四个,上去,跟阿瞒打。”夏侯魄把拐杖指向了夏侯渊他们。

“爷爷,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曹­操­苦笑着道,同时和他们四个打,他可不是吕布那样的好战狂人啊!

“孟德,不要怪我们啊,这可是爷爷的吩咐啊!”四个家伙杀气腾腾地围了上去,小时候他们可没被曹­操­少欺负过。

“你们两个等会仔细看着。”两个老人嘱咐着身旁的高顺和赵风道。

两个人点了点头.

第九章 战之道

演武堂中心,曹­操­一个人站着,而夏侯敦,夏侯渊,曹仁和曹洪四个人则分别站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把曹­操­围了起来,眼神中满是兴奋。

“终于有机会可以殴打孟德了。呜呜呜――”几个人在心里幸福地流泪了,想起小时侯被曹­操­耍弄的仇怨,他们身上的杀气上升了。

“我说爷爷,让我和他们四个打,至少也给根棍子什么的,难道你要你柔弱的孙子赤手空拳去面对四个如狼似虎,带着兵器的凶神恶煞吗?我真是太伤心了。”曹­操­看着充满不良眼神的四个人叫道。

“他们手上不是有兵器吗,抢过来用不就行了吗!”曹腾眯着眼道。

看着四人手上的兵器,曹­操­一脸的恶寒,他这四个兄弟在兵器上的喜好真地让他很无奈:夏侯敦用的是一把超大的刀,夏侯渊用的则是超大的狼牙­棒­,曹仁和曹洪两个却是超大的巨剑。“***这四个家伙都是野蛮人吗!

“你们想把我砸死吗!”看着四人,曹­操­骂道。

“嘿嘿,孟德,不要怪我们啊,以拙破巧,这可是以前你告诉我们的,反正在技巧上我们不是你的对手,所以也只能靠力量来硬扛了。”曹仁­奸­笑道,小时候,他们没和曹­操­少打过架,但每次输的都是他们,最后觉得在技巧上无法胜过曹­操­的四人听从了曹­操­的话,全部改走力量型的武道了。

“哼,你们四个光长肌­肉­不长脑袋的家伙,去死吧!”曹­操­突然大声喝道,同时发动了偷袭。

曹­操­一把扯下了身上的披风,直接罩向了曹仁,慌乱的曹仁连忙舞动巨剑,斩开披风,其它三人也是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空中被曹仁斩得稀烂的碎布条落满了一地,而披风的主人却已不见了,刚才四人视线受阻,竟没人看清楚曹­操­的去向。

“逃跑了吗?真是个没用的家伙啊!”体形巨大的夏侯敦骂道。不过话还没说完,一种就好象青蛙被毒蛇盯上的感觉突然在心中泛起,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蝉。

“你是在说我吗?元让。”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在夏侯敦身后想起。

夏侯敦只觉得背后一麻,身子不能动了,“我是开玩笑的啊!”夏侯敦道,心中却哀叹着自己为什么那么倒霉,成了曹­操­偷袭的目标。

曹­操­从夏侯敦身后走了出来,对着另外三人道,“把家伙给我扔了。”

“匡铛”夏侯渊把手里的狼牙­棒­扔掉了,而曹仁和曹洪还是拿着手里的剑。

“叫他们把家伙扔了。”曹­操­指了指夏侯渊。

“扔掉啊,你们两个混蛋!”夏侯渊跳着脚叫道,无奈之下,曹仁和曹洪只有把手里的巨剑扔了。

“你们觉得阿瞒怎么样?”演武堂的外围,两位老人问着身边的高顺和赵风道。

“主公的武道和用兵之术一样,奇诡多变,让人难以预测。”高顺答道,他是跟着曹­操­在战场上混过的,自然觉得没什么,反正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谁管你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赢就行了。

“这个,主公的做法似乎有欠光明。”赵风摸着头道,他自幼习武,学习的都是如何堂堂正正与人对决,对于曹­操­的战法多少有点不齿。

“你听着,以后你们跟随阿瞒的话,一定会有很多的战争等着你,难道你都要和他们一一光明正大的较量吗,兵法多诡道,武道亦如此。我们让他们四个上去打阿瞒一个本身就是不光彩的举动,阿瞒选择以如此方法应对亦没有错。”夏侯魄对着赵风道。

“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的防守极为强悍而进攻却偏偏弱得可以。”曹腾在一旁突然道。

“子羽不知,请老太爷指点。”赵风听曹腾说到了自己的枪法,连忙竖起了耳朵。

“你所用的枪,枪身极柔,用于防守,自是极强,但这枪本身却不适宜强攻硬打,而你进攻时所用枪法又偏偏走的刚猛路子,你要将这极柔之枪当成钢枪来耍,你要多费多少力气,而且还毫无用处。”曹腾摇着头继续道,“所以说你这枪进攻就要宛如毒蛇吐信,极尽­阴­狠毒辣之能,才可以无往而不利。”

“爷爷,我赢了。”就在曹腾指点赵风武功的时候,曹­操­走了过来道,而他身后的四人则是满脸的不服气。

“你这个混小子用那么卑鄙的手段,赢了也不算,重来。”曹腾赏了曹­操­一拐。

赵风呆了呆,刚刚不是还在说武道如兵道,诡诈是应该的么?

“你们四个等会用四象阵。”夏侯魄在一旁吩咐四人道。

“爷爷!”曹­操­傻了,夏侯他们本身就已经够强了,现在还让他们使用阵势,这――

“阿瞒,如果你连这点程度都对付不了的话,你怎么去面对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敌人。”曹腾突然正­色­道。

曹­操­沉默了,是啊,要是连夏侯他们四个都赢不了的话,他怎么去面对那个恐怖的南华老仙还有那些潜伏在历史黑暗中的强敌。

“来吧。”曹­操­突然低声喝道,身上的气势骤然暴发。

看见曹­操­终于认真了,夏侯敦他们四个也不敢大意,结成了阵势,以对抗曹­操­那惊人的气势。

曹­操­的气势还在疯狂地暴涨,无有穷尽,一股似有若无的杀意从他身上浮现出来了。

“主公?”赵风已经惊骇莫名了,他想不到平时总是笑吟吟的曹­操­一旦认真起来是如此可怕,他身上所浮现的杀气叫他这个观战的人都感到了害怕。

“主公去岁在右北平一战中,曾经击杀过近千人,现在的主公还没有完全释放出自身的杀气。”高顺在一旁平静地道,对于曹­操­的真正实力,只有他最了解,去年在右北平,他们有好几次差点阵线崩溃,都是曹­操­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振奋军心,才有了那辉煌的战绩。

曹腾和夏侯魄也是点了点头,“他们再不动手就不用打了。”夏侯魄叹道,他发现他始终还是小看了自己的这个孙子。

却说结阵的四人,在曹­操­气势压迫下,苦苦支撑着。“呀”夏侯敦知道再这样下去,不用动手他们就会输了,那将给他们今后的武道带来无法磨灭的­阴­影。

随着夏侯敦的暴发,其余三人也是一声怒吼,各自挥着手中的重兵刃朝曹­操­砸去。

第十章 曹­操­真正的实力

“元让,妙才,你们今天没吃饭吗?给我拿出力气来。”曹­操­在四人的攻击下,竟是游刃有余。

“子孝,子廉。你们笑什么,你们手上拿的是玩具吗?以拙破巧需要的是真正绝对的力量,不是随便拿了把重剑就可以领悟的。”见曹仁和曹洪偷笑,曹­操­马上掉过头训斥道。

适才,在四人充满压迫­性­力量的攻击下,曹­操­想起了后世极为著名的太极拳,直接运用起太极以柔克刚,顺势消打的心法,将四人的攻击彼此牵引化解了。

“主公的武技,简直就是神技啊!”赵风看着曹­操­在夏侯渊等四人攻击下如闲庭信步一般潇洒自如,叹道。

高顺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中充满了崇敬之­色­。

“那小子,似乎领悟了什么了不得的技巧啊!”夏侯魄看着曹­操­的身影,眼神中满是异­色­。

“在自己的力量范围内,根本就无法破解的用力技巧吗?元让他们的力量还不足以突破阿瞒的极限啊!”曹腾一眼就看出了曹­操­所用太极的真正奥义。

“可是这样一来,我们想看阿瞒的真正实力,难啊!”夏侯魄抚着胡子摇头道。

高顺和赵风再次被震撼了,“这还不是主公的真正实力吗!”

“孟德你这是什么武功,软绵绵的,打的我好难受。”夏侯敦叫道,他每次的重刀都被曹­操­一拨一推轻松地挡开了,让攻击落空的他极为难受,当然其他三人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我用的是太极。”曹­操­缓缓道。

“孟德你难道害怕与我们正面相抗吗?不要老是用这古怪的技巧来躲避我们的攻击啊!”曹仁实在是打得难受,不由叫出声道。

“是啊。”其余三人附和道。

“怎么,想看我真正的实力吗?那就拿出相应的力量啊!”曹­操­道,他自幼被曹腾和夏侯魄寄予厚望,从周岁就开始了常人所难以想象的苦修,他正面搏杀的真正实力甚至连曹腾和夏侯魄都要自愧不如,以至于同年龄的宗族子弟中根本没有人和他是同一级别的,所以他从小就习惯了隐匿实力,小时候和夏侯敦,曹仁他们打架他从来都没尽过全力,因为他不想给他们在武道的修行上留下­阴­影。但是现在,他很想尽力地去一战,没有原因,只想痛痛快快地完全释放一次自己的力量。

不过这都需要夏侯敦他们能把他逼到他不得不出全力的地步。现在他决定让夏侯敦他们做到这一点。

“你们几个听好了,以拙破巧,的确需要绝对的力量,但是那并不表示就要彻底地放弃一切技巧,你们现在的打法,能够借由兵器所发挥出来的力量只有你们所发力量的1到2成最多了。”战斗中,曹­操­从容地说道。

“那该怎么办?孟德。”夏侯敦问道,四人之中,以他最为好武,而且对他们四人而言向曹­操­请教并不是什么难堪的事,从小曹­操­就教了他们很多东西。

“严明,子羽我接下来的话你们也要仔细听。”曹­操­突然停了下来。

四人停止了进攻,静静地看着他,高顺和赵风也是。就连两个老人也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他们发现自己的这个孙子是越来越让他们看不透了。

“力量强是件好事,但那也是要你们能把力量完全发挥出来才行。”曹­操­道,“像你们刚才那样,大部分的力量都被你们浪费了。”

“将你们全部的力量聚集到一点,然后在最小的距离内用最快的速度去释放他,由点破面。”曹­操­如是说道。

“将力量聚集到一点。”“在最小的距离内用最快的速度释放。”“由点破面。”

一时间,演武堂内,除了曹­操­外,所有的人都在仔细体会着他说的那句话。

“这的确是最好的发劲方法啊,看来我们真的是老了啊!”堪称武学宗师的两个老人最先理解了曹­操­的话,摇头叹道,而其他几人也各自似有所得的样子。

终于,半晌之后,夏侯敦他们再次摆开了阵势。

“孟德,真地还要继续吗?我们刚才根据你的话终于完成了属于我们自己的必杀之技,他们的威力我们自己也不清楚,甚至我们还不能完全控制他们,真地要战吗!”曹仁神情严肃地说道。

“哪那么多废话,你是怕我会死掉吗?”曹­操­笑了。但接下来他又说了一句让人吃惊的话,“严明,子羽你们也一起上来吧!”

曹­操­竟然要独自单挑六个一流武将。

高顺想都没有想,就拔出了自己的刀,对于曹­操­的实力,他已经有了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而赵风在挣扎了一下后,也解下了自己腰间的长枪。

“来吧!”曹­操­高声对着六人道,然后竟然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接下来的战斗,领悟了寸劲的夏侯他们的速度将不再是­肉­眼所能捕捉的速度了。

“我的真正实力吗?我自己也很想知道呢!”曹­操­的嘴角流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六人同时出手,这次,异乎寻常的竟然没有丝毫的声音。六人的武器带着恐怖的力量袭向了曹­操­,但是曹­操­动都不动。六人大惊,想撤回自己的力量,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曹仁和赵风甚至闭上了眼睛。

看着曹­操­反常的举动,曹腾和夏侯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休门绝!”“怎么可能?”

就在六人兵器触及曹­操­身体的刹那间,一股狂暴莫名的力量从曹­操­体内汹涌而出,将六人的力量瞬间彻底粉碎并向外咆哮着摧毁了曹­操­三丈范围内的所有东西。他的上方,直接被轰出了一个大洞,脚下坚硬的青砖已经没一块是完整的了。

而夏侯敦,曹仁,高顺他们六人幸亏一开始就被弹了出去,不过饶是如此,六人也是狼狈得很。

再看造成这一切的曹­操­依旧静静地站着,保持着原来的姿态,只是上身的衣服完全破裂变成了飞灰。白皙的皮肤上还渗着丝丝血迹,胸口,那条伤疤竟然裂开了口子,犹自淌着血。

“这就是极限释放力量后的痛苦快感吗!”曹­操­喃喃道。刚才的那一击,根本不是他想使的招数,只是在六人那恐怖的合击攻向他的瞬间,由他两位爷爷所输送的内力突然发了疯似的旋转起来,让他动弹不得,随后就像瞬间被抽空一样,所有的内力狂涌而出,现在体内空荡荡的,虽然身上疼得要死,可偏偏却又有一种舒适的感觉。

“当”的一声,突然惊动了所有的人。原来,拿着水果回来的星河看见曹­操­这副样子,惊得手中的盘子打翻了。“你怎么了!”星河带着哭音抱住了曹­操­。

第十一章 星河的怒

“放心,宝贝,我没事,只是脱力了而已。”曹­操­忍着痛安慰着哭泣的星河。

“你都这个样子了,还说没事。”星河替曹­操­包扎着身上的伤口,嗔道。

“为什么同样是受伤,差别怎么这么大?”六人中年龄最小的曹洪起哄道。

“就是吗。”“就是吗。”除了高顺和赵风外,其他三个纷纷响应。

星河突然放开了曹­操­,走到了曹洪他们几个身边。“嫂子,你真是个好人啊,我这里也很痛啊!”曹洪装出副可爱的样子道。“我也很痛啊!”“是啊,我这里痛。”另外几个人也急忙叫道,他们以为星河也要来给他们一点关怀。

“是这里疼吗?”星河笑吟吟地指着曹洪身上的某处道,“是啊,是啊。”曹洪忙不迭的点头道。

“啊啊――――――”曹洪惨叫了起来,原来星河竟然对着他受伤的地方重重地踩了上去。

“叫你打我老公,叫我打你老公。”星河小脸上满是怒气,一边踩,一边骂。

“老婆,踩得好,踩得好,给我重重地踩。”曹­操­心中大笑道。

“老大,嫂子打人好疼的,能不能还手啊?”曹洪对着曹­操­哭喊着道。

“你有种就试试看啊?”曹­操­­阴­笑着道,他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看得曹洪心里一阵发毛。

“嫂子啊,你别踩了,刚刚打老大的又不是我一个,还有他们几个,­干­吗只打我一个啊!”曹洪见反抗不能,索­性­就把祸水引到了其他人身上。

“臭小子,你不要血口喷人啊!”“就是啊。”夏侯兄弟叫道。

“子廉,我要跟你断绝兄弟关系。啊,啊,啊!”离星河最近的曹仁已经被星河踩上了,他怨恨地看着曹洪道。

“哥哥,我是逼不得已的,你不要怪我啊!”曹洪道。

看着曹仁和曹洪两个人惨兮兮的样子,夏侯兄弟竟然在一旁捂着嘴偷笑。看着幸灾乐祸的两人,曹仁那个牙啊,咬得是――咯咯的直响。

“嫂子啊,刚才打得最多和最狠的是他们两个啊!”曹仁指着夏侯兄弟道,“你看他们两个块头多大啊,打起人来一定很痛的。”

“你,你,嫂子你不要听他乱说啊!”夏侯兄弟见星河用凶悍的眼光瞪着他们,连忙挥手道。

“嫂子,是真的,他们两个刚刚砸大哥时力气用得最大啊!”曹洪在一旁连忙声援自己的哥哥,曹仁抛了个算你小子还有点人­性­的眼神给了他。

“混蛋。”星河竟然骂了句粗口,上去对着夏侯兄弟就是一阵猛踩。

看着野蛮的星河,高顺和赵风傻眼了,这还是平日里那个温柔贤淑的主母吗!简直是比母老虎还要可怕的存在啊,这样想着的两人脸上露出了视死如归的表情来。

高顺更是夸张的跪了下来,对着星河道,“属下看护主公不周,请主母大人下脚不吧?”

“啊,高大哥,这不关你们两个的事。”星河道,竟然替两人处理起伤口来。这下,轮到两人错愕了。

“喂,你们几个不要躺在地上装死,都给我起来。”这时曹­操­对着躺在地上的几个兄弟叫道,“现在身上舒服多了吧。”

“哎,真是怪事啊,给嫂子那么一踩,身上的伤好象不是那么疼了!”曹洪爬起身奇怪道。

“哼,你以为你们嫂子真地是只光顾着踩你们吗?”曹­操­道。

这下子,四人算是明白了,星河刚才踩他们的时候已经帮他们把身上的淤血给打通了,但是这种疗伤的方式多半是自己那个无良的大哥想出来的,看着一脸坏笑的曹­操­,几人想到。

“老婆,刚才踩得真­棒­。”曹­操­搂住了星河,笑道,然后又转过头对着四人道,“还不谢谢你们嫂子。”

“谢谢嫂子。”无奈的四人心里那个火啊,被人踩了,竟然还要说声谢谢。不过彼此看着对方那一脸的表情,他们又大笑了起来。

“跟孩子们在一起,还真是快乐啊!”曹腾叹道。

“是啊,看着现在的他们,就会让我想起年轻的时候啊!”夏侯魄亦是感叹道。

“走,过吧!”两个老人互相搀扶着站起了身子,拄着拐杖朝曹­操­他们走了过去。

“爷爷,你小心点啊!”见曹腾和夏侯魄朝自己走来,曹­操­忙上前扶住道。

“爷爷,你们怎么了?”夏侯他们见曹腾和夏侯魄一副全然没了武功的样子奇怪道,刚刚他们进来的时候,两个老人一直坐着,他们也没仔细看。

“此事说来话长。”想起自己的两个爷爷如今只剩下不到3月的­性­命,曹­操­脸上就是一阵黯淡。

“坐下来说吧。”曹腾道。

“主公,属下告退。”见曹­操­他们大概是要谈家事,高顺和赵风道。

“严明,子羽。坐下吧,你们又不是外人。”曹­操­挽留道。

“主公。”两人俱是身形一震,“主公说我不是外人,我有家了。”这是两人心中同时所想到的。

“一起坐下吧。”曹­操­拉下了两人道。然后述说起这件事来。

“**,我要砍了那个王八蛋。”听曹­操­讲完整件事,知道自己的爷爷还只剩下3个月好活后,脾气暴躁的夏侯敦和曹洪当即就跳起来道。

“别闹了,爷爷其实很开心。没有武功,爷爷才知道做个平凡的老人是多幸福的一件事。”两个老人倒是看得很开。

“阿瞒你刚刚怎么用出那一招的?”夏侯魄突然问道。

“我也不知道,当时身体的真气突然失去了控制,就那么发出来了,怎么,那一招有问题吗?”见夏侯魄神­色­严肃,曹­操­反问道。

“你刚刚用的那一招是我们夏侯休宗的禁断之技:休门绝。”

“禁断之技,那是什么东西?”

“圣门8宗,每一宗都有自己最强的镇宗技,因为威力过强,强行使用对人体有害,所以被称为禁断之技。”曹腾解释道。

“想不到你只是凭着我们输给你的功力,就能够完全使出这一招,阿瞒你真地是百年难得提见的奇才啊!”老人夸赞道。

“可我什么都没做啊!”曹­操­道。

“像你那样可以和真力产生共鸣你以为是件容易的事吗?”曹腾道。

“爷爷,那个,他的身体没事吧?”星河突然问道。

“啊,这个你不用担心,镇宗技之所以被称为禁断之技是因为大多数人在使用这个技巧后会挂掉,但是如果用过以后不死的话,就说明他彻底掌握了这门技巧,武力会大幅上升。”夏侯魄回答道。

听了夏侯魄的话,曹­操­不由暗自庆幸自己命大。

“阿瞒,等你身体彻底复原后,我就把我们曹家生宗的禁断之技生门破教给你。”曹腾道。

“哇,爷爷偏心,只教孟德一个人。”曹洪叫道。

“你要想学,我也可以教你的,只要你不怕死就行了。”曹腾起身道。

“算了,那我还是不学了。”

“好了,今天大家都在这,晚上我亲自下厨。”曹­操­站起来道。

“挖,万岁,我终于又能吃到了。”夏侯敦几人叫道,自从小时侯吃过曹­操­煮的东西后,自曹­操­离开后,用他们的话说他们已经整整吃了三年的猪食了。

看着他们的样子,大家都笑了。

第十二章 貂禅

“挖,真好吃啊!”“喂,你这个混蛋,不要跟我抢啊。”“怎么,你要打架吗?”“谁怕你啊,随时奉陪。”

曹府的晚宴之上,夏侯敦他们几个开始了激烈的抢食战争,也难怪,吃了3年的猪食,如今一下子吃到如此美味,简直就是从地狱到了天堂,他们怎能不如狼似虎般地拼命吃啊!

看着几个兄弟的吃相,曹­操­在心中寻思到,我是不是该把皇帝,董卓,袁绍,孙坚他们通通叫过来吃顿饭,然后是不是就天下太平了;幻想想着皇帝,董卓,袁绍他们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喊着,“给我吃,我也要,地盘你拿去好了,皇帝你来当吧,只要给我吃的就行了。”曹­操­就是一阵傻笑。

“你怎么了?”见曹­操­笑得不对劲,星河在旁边拉了他一把。

“啊,没什么 。吃,吃啊!”从遐想中被拉回的曹­操­忙道。

“爷爷,那种油腻的东西少吃一点了啦,还是由我代劳好了。”年纪最小的曹洪盯着曹腾碗里的烤­肉­道。

“你想得美,你爷爷我以前为了练那什么狗屁武功,吃了一辈子的素,现在好不容易能沾荤腥了,你居然要从我这个可怜的老头子嘴里夺食,你还真是个忤逆的不孝子孙啊!”曹腾怒道。

“什么嘛,人家只是问一下吗!”曹洪一副可怜的样子,拉着衣角道。

“羞羞羞,大狗熊。竟然想抢老爷爷的东西吃,也。”赵雨那小丫头朝着曹洪做了一个鬼脸。

“哈哈哈哈哈”见赵雨说曹洪是大狗熊,所有的人都笑了起来,只有赵风一脸的尴尬,“不要胡闹。雨儿。”他这个妹妹,从小就被他和赵云惯坏了。

“不要紧的,子羽,小雨说得没错。”曹­操­倒是帮小丫头说着好话道。

“还是孟德哥哥对我最好。”小丫头突然在曹­操­脸上亲了一下,曹­操­的脸一下子红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曹洪他们用奇异的眼神看着曹­操­,“你竟然连那么小的――都不放过。”几人起哄道。

“不,不是的,你们不要乱讲。”曹­操­连忙摆着手道,他可不是那种萝莉控。

“切,”小丫头鄙视的看了一下几人,然后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先跑到了两个老人身边,一人亲了一下,“哇,”几个无良的家伙叫得更响了。

不过接下来的事,让他们把下巴都掉了。只见小姑娘跑到了他们几个身边,也是一人一下,连高顺也没拉下。

“小雨,哥哥就不用了吧。”看着自己的妹妹,赵风道。

“呜,哥哥不喜欢小雨了。”小丫头又耍赖了。

“好好好,亲。”赵风连忙把脸凑了上去,让小丫头亲了一下。

在座诸人,人人有份,无一落空,当然同为女子的星河除外。

“你们这几个家伙感觉如何啊!”曹­操­看着自己呆若木­鸡­的几个兄弟道。

“恩,如果嫂子也这样一人一下就好了。”不知死活的曹洪摸着脸道,不过话一出口,他马上就后悔了。

“子廉,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啊,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啊!”

果然曹­操­­阴­恻恻的声音响了起来,而其他几人也是一副你自己找死的表情看着曹洪。

“唉,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两个老人也是摇头晃脑的说道。

曹­操­掐住了曹洪的脖子,使劲拼命地摇着,“给我把你吃的都吐出来啊,你这个混蛋小子。”

“啊,老大,你听我解释啊。啊,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曹洪那副惨样,大家都笑了起来。

就在曹­操­他们一起吃着快乐的家宴的时候,司徒王允的府上也在举行着一个聚会,只是气氛多少有点­阴­沉。

长桌之上所有的饭菜都是原封未动,朱隽,皇甫嵩和卢植三人只是盯着首座的王允而已,不过王允亦是抚须不语,反倒是盯着三人,看得三人浑身不自在。

“龙头如果今日找我来是想要对付白天那个小子的话,请恕我朱隽不能奉陪。”终于朱隽打破了沉默。

“朱隽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对龙头说话的态度吗?”卢植低声道,皇甫嵩在一旁亦是冷冷地看着朱隽。

“哼,你们贤者楼和正气浩歌楼似乎还没有资格对我说三道四吧!”朱隽反击道。

“公伟对老夫不满吗?”王允说话了。

“不满到谈不上,只是希望王司徒不要忘了,我们天杀楼虽然名属儒门,但实际上我们更亲近百家的法家。我们只是合作关系而已,不是谁从属于谁的关系。”朱隽道。

“公伟今天似乎有话要说啊?”王允的眼中散发着寒芒。

“也没什么,只是从今天起,我天杀楼正式脱离儒门。我先告辞了。”朱隽迎着王允凌厉的眼神冷声道,说完拂袖离去。

“这个朱隽太狂妄了。”看着离去的朱隽,皇甫嵩怒道。

“走了也好,反正他们素来与我们面和心不和,只要他们不倒向魔门就成。”卢植道。

“唉,”王允幽幽叹了口气,道,“自前朝党锢之祸后,我儒门势力大不如前,如今又――国事唯艰啊!你们两个又――”

“我平日里总是告戒你们做官不比你们以前,不要持才傲物,要与人为善,这朝堂之上的勾心斗角你们要小心,可你们――”

“龙头,我们错了。”皇甫嵩和卢植低头道。

“今日之事,我亦没料到,不能全怪你们两个,那个曹家的孩子不简单啊!”王允想起白日里曹­操­后来的那抹冷笑,心中竟有一丝不安。

“你们二人,此番被贬出京,回去以后好好反省一下,等日后有机会我再想办法让你们回来。”王允道。

“是,可是那个曹­操­?”卢植还欲再问,他心中对曹­操­已是恨之入骨:要不是曹­操­,他也不会落得如今这下场,甚至还牵连了好友皇甫嵩;不过他也不想想若不是他平日里把满朝文武几乎给得罪了个遍,否则怎会墙倒众人推,无人替他说话。

“先放一放吧,曹家和夏侯两家也不是好惹的,而且袁家和他们关系还不错。”王允挥手道。

“那如此,我等先告退了。”皇甫嵩和卢植退了下去。

厅堂内,只剩下了王允一人。

“义父为何事如此烦恼!”门外,一女子声音响起,未见其人,但闻其声,便可知来的乃是绝世佳人。果不其然,进来的女子竟是芳华绝代,万千言语难以形容。

“禅儿你来了。”王允抬头道,每次对着这­干­女儿,饶他是早已心如死水,也依然会被击起一丝波澜。

今天剩余两章,冰风会在----清榜以后一起上传,大家多过来捧场砸票,直接把冰风砸进前十就好了,冰风先在这里谢过大家了。

第十三章 王允错了

“义父可是为了白天那曹将军烦恼啊!”貂禅看着王允道。

“是,也不是。”王允答道。

“能让义父如此回答,那这位曹将军一定不简单了,禅儿倒很是想见他一面呢?”貂禅竟然对曹­操­产生了兴趣。

“你想见他吗?我等会就会去他府上,你去不去。”王允问道。

“义父那么急着去见那位曹将军吗?”貂禅惊讶道,她从来没见过王允会为了一个人而做出如此举动。

“怎么,不像吗?只是有点话想和他谈谈而已,你不需要那么惊讶的。”王允淡淡道,“还有如果你打算去的话,最好换身男装去。”

“那我换衣服去了。”貂禅很开心的走了出去。

“女儿大了,也差不多该嫁人了呢?”看着貂禅远去的背影,王允古怪地笑了。

半晌之后,一身白­色­儒生服装扮的貂禅出现在了王允面前。

“义父,如何。”貂禅在王允面前打了个转。

“我的禅儿如今摇身一变,竟成了浊世的翩翩公子,若是让那些姑娘见了,岂不是要迷死她们了。”王允笑道,然后带着貂禅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马车里,看着犹带一丝兴奋的貂禅,王允叹了口气,“禅儿,如果义父把你嫁给一个你不认识的人,你会不会恨义父。”

“义父是说那位曹将军吗?”貂禅咬着嘴­唇­道,在这世上,像她这样的女子是毫无选择可言的,自从小时候被王允收养的那天起,她就已经知道了会有这样的一天。

王允点了点头,“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个年轻人是个极可怕的人,这样的人,我不想为敌。”“我真地是老了啊!竟然会害怕了。”王允叹道,“禅儿,告诉义父,你会恨义父吗!”

“这都是禅儿的命,禅儿不会怨恨义父的。”貂禅幽幽道,恨又如何,不恨又如何,她的命运始终许是在别人的手上握着。

“下车吧。”王允叹道,说实话,他很喜欢这个美丽的女孩,从他看到她的第一眼起,那年,她七岁,以后的日子里他不是没有过那种念头,但他始终压抑了下去,因为他是儒门的大龙头,他要名流青史,万古流芳,貂禅是他手中最珍贵的棋子,他不能碰。

两人沉默着,下了车。

“这不是王司徒吗?怎么,来找我们家的阿瞒吗?”说话的人正是喝完花酒回来的曹嵩。

“曹司农,好雅兴啊!”看着醉醺醺的曹嵩,王允道。

“哎,别,别站着说,进里面去吧!”曹嵩有点喝多了,舌头有点大,他摇晃着走进了自家大门,经过两人身旁的时候,曹嵩突然嗅了嗅鼻子,道,“你带姑娘了,哦,哈。”然后,一头栽了下去,王允立刻扶住了他,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把你们家老爷送回房去。”王允把曹嵩交给了下人,带着貂禅直接走进了内院。

看着灯火通明,满是笑声的内堂,王允朗声道,“子师不请自来,还请曹公见谅。”竟是拉着貂禅闯了进去。

“王司徒客气了,请坐。”曹腾看着进来的王允道。

“王大人,请。”曹­操­摆了个手势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王允拖着貂禅坐了下来,“好香啊,不知曹公能否多添两付碗筷啊!”王允闻着香气道。

“自然可以。”曹腾挥了挥手,不多时,下人就将碗筷送了上来。

那王允倒也不客气,竟是旁若无人地享用起来,而貂禅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不过在吃了几口后,也是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一时间,饭桌上的气氛有些诡异,王允和貂禅是旁若无人地大吃,而曹­操­却是笑着看着二人,也不说话,其他几人更是奇怪地看着。

“主公,我先送小雨回房去了。”突然,赵风道,他实在很不喜欢这样的气氛。

“你去吧。”曹­操­点了点头。

于是,小丫头跟着赵风安静地离开了。

终于王允吃完了,他打了个饱嗝,抹了下嘴道:“想不到竟有如此人间美味,曹公好口福啊!不知能否告诉本人此菜肴出自何人之手啊!”

“王司徒觉得尚可入腹吗?”曹腾没有回答,竟是反问道。

“怎么几日不见,曹公­精­神大不如前了。”王允亦没有回答曹腾的问题。

“人老了,自然­精­神大不如前了,不知王公身旁这位是何人啊!”人老成­精­的曹腾一眼就看出了貂禅的女子之身,眯着眼问道。

“他是我的侄子,极为仰慕曹将军,正好我有事想找曹公子说,所以就带他过来了。不过既然曹公也在,那这件事和曹公说也行。”王允解释道,随后就拉起了貂禅,道,“子美,见过曹公。”

“曹公好。”貂禅起身行礼道。

终于,诸人看清了貂禅的样貌,夏侯渊他们几人见了,心下大叹,“好一个美男子,只可惜却是男儿身。”

曹­操­却是直刺刺地看着貂禅,眼珠转都不转一下,貂禅被他看得是坐立难安,低下了头,只是却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去看曹­操­。

“貂禅吗?”曹­操­在心中暗笑,王允看来是想对他用美人计啊。

“阿瞒,好好招待王司徒。爷爷有点困了,先回去了。”曹腾和夏侯魄突然站了起来。

“怎么,曹公这就走了。”

“人老了,有些事就交给年轻人了。”曹腾答道,然后对着夏侯敦他们几人道,“怎么,想让我们两个老家伙自己走回去吗?”

于是整个大厅就只剩下了曹­操­,星河,王允和貂禅四人。

“这位是?”王允看着曹­操­身旁的星河沉吟道。

“她是我的未婚妻,对她而言,我没有秘密。”曹­操­握紧了星河的手。

看着一脸幸福的星河和一脸坚定的曹­操­,貂禅居然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了一丝嫉妒。

“我想这位其实应该是您的义女,貂禅姑娘吧?”见王允不做声,曹­操­直接点破了貂禅的真正身份。

“你怎么知道的?”王允一脸的惊骇,他收养貂禅的事知道的人不超过五人,在他府上,根本没人知道貂禅的存在,但是现在曹­操­却知道得很清楚,他又要重新计算曹­操­的真正实力了。

第十四章 我愿意

“我要是猜得不错的话,王大人此来应该是想与我结盟的吧?只不过让孟德想不通的是,孟德一个小小的典军校尉,何德何能竟让王大人如此看重,这实在是让孟德受宠若惊啊!”曹­操­看着一脸惊­色­的王允道。

“就凭我的这双眼睛。”王允不愧是儒门的大龙头,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我一生阅人无数,还从来没看走过眼。而你,更是第一个让我感到害怕的人。”王允淡淡道。

“想不到我竟然让王大人感到害怕,我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呢?”曹­操­笑了。

“贵家的真正身份和立场我是一直都了解的,但是孟德今日的做法却让子师很是疑惑啊?”王允突然道。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竟然让曹­操­的脸­色­变了,“现在我倒是对王大人的真正身份有了很大的兴趣啊!不知道王大人能否解我之惑?”

“我只是和那一位差不多的存在。你应该知道的!”王允道。

“那一位,和南华老仙一样的存在吗!看起来儒门的势力还很强啊!”曹­操­心中想到,嘴上却说道,“王大人,我家的立场并没有改变,我只是喜欢平衡的局面而已,现在我觉得就不错。”

“曹将军,我不想再绕来绕去了。总之我是很有诚意的,我们要么做朋友,要么就是敌人,如果您选择做敌人的话,那么我将动用我全部的力量来杀死您,即使因此让那个家伙得利我也在所不惜。”王允充满魄力的话让曹­操­沉默了。

“好吧,虽然不想承认,但我不得不说,王大人您的威胁有效,我答应了。”曹­操­耸了耸肩。

“禅儿,既然曹大人已经点破了,就不要再装扮了。”王允突然道。

“是,义父。”貂禅一把摘掉了头上的儒冠,露出了三千青丝。

一时间,曹­操­呆住了,这是他在这个时代所见到的最美的女人了。洁白温润如羊脂白玉的脸庞上,一双秋水似的眼睛带着无限的哀愁,纤巧的鼻子和樱桃小嘴让人一见就再难以忘怀。不过只是很短的时间,曹­操­就恢复了正常。

看着几乎是瞬间就恢复常态的曹­操­,貂禅心中竟有了一丝失落 ,对她而言,她唯一能值得自傲的就只有自己的容貌了,但是眼前的这个男子竟只是失神一下而已,蓦地,她突然看见了曹­操­紧紧抓住的那支手,然后她看向了自己的那支手,“有一天,他会像抓紧那支手一样的抓紧我的手吗?”貂禅第一次觉得心痛了。

“曹将军如果不嫌弃的话,不知愿娶小女为妻吗?”王允做着最后的努力,自从看到曹­操­对着貂禅的真面目竟然只有短短一刹那的失神,他就知道美­色­对这个年轻人毫无作用。但是他却看到了貂禅那失落自伤的眼神,于是一种不知名的情感突地爆发了,他说出了那句话。

“你把她当成什么了。”曹­操­愤怒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听着王允的话他就不可遏制的愤怒了,“她是小狗吗?要把她随便的送人么,你只是问我愿不愿意娶她,那你为什么不问问她愿不愿意嫁给我。”

王允呆住了,他没有想到一直看似温文尔雅的曹­操­竟然就为了他的一句话,失控了。

貂禅,眼泪无法抑制的掉落了下来,从小时侯起她就已经忘了该怎么去哭,从她进王府的那一刻起就被剥夺了流泪和感动的资格,因为她只需要知道如何取悦服侍男人就行了。王允对她虽然好,但是她知道,她依然只是王允手上的一枚棋子,尽管是最珍贵的,但是到了该送出去的时候,她仍旧会被毫不犹豫的送出去。所以她总是对着月亮祈祷,只是祈祷自己即使被送出去也能遇到一个好人就行。至于爱,她早已放弃。但是现在,面前的这个才见面不到一个时辰的男人竟然不知不觉的就让她有了爱的感觉。

“留下来好吗?以你自己的意愿来选择。不要是为了什么狗屁的报恩。”曹­操­走到了貂禅面前,轻轻地用手拭去了她眼角的泪。

王允想说什么,但是喉咙却好象卡住了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貂禅觉得自己的心在燃烧,她不自禁的倒了过去,“我,愿,意。”

曹­操­轻轻地搂住了貂禅,拉着星河的手,他低下了头,“我是不是伤了你的心,我――”曹­操­想说什么,却被星河用手指捂住了,“什么都不要说。”

曹­操­只是紧紧地将两个女孩搂在了怀里。

看着这一幕的王允突然转身离开了,只是离去之前,他用传音入密跟曹­操­说了一句话,“好好照顾她,就当是一个父亲的请求。”

“我会的。但是我不会为此而破坏自己的原则,因为那将是对这段感情的亵du。”这是曹­操­的答复。

王允的身影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朝外面走了出去,月光下,他的身影很孤单,他选择了走圣人的道路,要做圣人,就要无情,现在他做到了,他终于将心中最后的一点情感亲手抹杀了。

看着天上的月亮,王允笑了,“我这算是陪了夫人又折兵吗?曹孟德,你真的是个好对手啊!”然后他大步地走了出去,离开了这个算是伤心地的伤心地。

大厅中,三人还是紧紧地抱在一起。

“奉先,对不起,如果将来你会因此背叛我的话,我依然会选择爱她。”曹­操­想起远方的吕布,心中默默道。

终于,不再哭泣的貂禅松开了曹­操­,只是手却依然紧紧地抓着曹­操­的手。

“我们会成为最好的姐妹吧!”星河对着貂禅笑了,把手伸了出去。迟疑了一下,貂禅握住了那支手,“恩。

“今天晚上,你们两个一起陪我吧。”曹­操­突然道。

貂禅的脸一下子红了,她虽然从小就接受过那方面的训练,但是她依然是处子之身,不过见星河立刻答应了,她也点了点头。

皎洁的月光下,繁星点点,高高的屋檐上,貂禅和星河幸福地依偎在曹­操­的肩膀上,她才知道曹­操­原来是要她们陪他一起数星星。

寂静地夜,慢慢地,三人彼此依靠着,沉沉地睡去了。

这一章,冰风自己觉得很槽糕,感情写得很怪,尤其是王允那段,冰风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写出来的,就好象自然而然的就那么写了,完全不受控制,虽然很槽糕,但冰风却不想修改,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而已。大家就原谅一次冰风的任­性­吧!另外,各位大大狠狠地砸票啊!最好把我砸上新书前十,冰风感激不尽!

第十五章 华丽的袁绍

清晨时分,曹­操­幽幽醒了过来,看着身旁两个熟睡的女子,他笑了笑,然后微微用力搂紧了两人。“我还真是个苯蛋啊!”曹­操­突然自嘲地笑了,他昨天晚上本来是想­干­坏事的,可不知道怎么搞的,话到了嘴边就成了,“陪我一起看星星吧。”

于是三个人就这样靠着在屋顶上呆了一夜,“孟德,你怎么--”早起的夏侯敦看着屋顶上的三人不由叫道,不过话说道一半,就被曹­操­用手势阻止了。

“怎么了。”两个女孩子还是醒过来了,貂禅睁着惺忪的睡眼问道,昨天晚上是她睡得最香的一次。

“没什么,有个傻大个在聒噪而已。”曹­操­道,“靠紧点,早上风大。”他用力地搂紧了貂禅。貂禅亦是紧紧地靠了上去,感受着曹­操­身上那温暖的体温,心中满是幸福。

“老公,我肚子饿了。”窝在曹­操­怀中另一边的星河道。

“乖,等会我给你们做一顿很­棒­的早餐。”曹­操­道,“不过你们两个现在先等一下。”

“元让,去拿两条毯子来,顺便叫吴妈准备热水。”曹­操­对着屋檐下的夏侯敦叫道。

夏侯敦指了指自己,抬头问道,“你是在叫我吗?”

“废话,我不叫你难道叫鬼啊!快去,否则她们两个着凉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曹­操­恶声道。

“我去,我去。”夏侯敦道,不过嘴里却嘀咕着,“妈的,为什么每次那家伙泡姑娘,我就要替他跑腿呢?”

等等,他怀里怎么有两个人?夏侯敦突然想起曹­操­身边竟然有两个人,那个好象是王公子啊!

“孟德想不到你竟然连男人都不放过啊!”就在夏侯敦跨出院子的时候,他突然回头道。

“去死啦,你个黑鬼,还不去。”曹­操­直接扔了瓦片过去。

“惊天震撼,孟德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啊!”夏侯敦躲过了曹­操­的瓦片,大叫着跑出了院子。

“那个混蛋,他想找死吗!”曹­操­听见夏侯敦的叫声,脸一下子扭曲了。

“老公,你的脸­色­好难看哦,身体不舒服吗?”什么都不懂的星河看着曹­操­奇怪道,而貂禅却在强忍着笑意,她发现生气的曹­操­好可爱。

“没什么,我们先走吧。”曹­操­带着二女起来,直接跳了下去。然后把两人送到了星河房内。

吩咐完下人准备好热水后,曹­操­对着二女道,“先洗个澡,然后出来吃东西。”

“恩,那个,是昨天煮晚餐的那个人做的么?”貂禅拉着衣角,红着脸问道,昨天晚上她吃的东西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好吃吗?”曹­操­没有回答,只是笑着问道。

“恩,很好吃,很好吃。”貂禅点着头道。

看着貂禅点头的可爱样子,曹­操­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见曹­操­离开,星河终于笑出了声,“你­干­吗笑啊?”貂禅看着大笑的星河,不解道。“你这样子夸他,那我们等会一定会吃撑的啊!”星河道。

“啊”貂禅张大了嘴,“那些,是他做的吗!”“是啊。走啦,我来帮你选衣服吧!”星河拉着貂禅,关上了房门。

曹府的厨房里,曹­操­让所有的人离开了,自己专心致志得做起了爱的早餐,只是在挥刀的时候偶尔听见他的嘀咕声,“元让,你会死得很惨的。他们差不多也该来了吧!”

没过多久,厨房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夹杂着诸如,“你没骗我?”“你说得是真的?”等话语。

终于,一群人闯了进来,正是夏侯兄弟,曹仁,曹洪,高顺赵风他们。

还没等他们开口,曹­操­就先说话了,”关于这件事,我现在不想说什么,等会你们自然会明白。”然后他把手指向了身旁的大桌。

顺着曹­操­所指,众人的目光转移到了那张桌子上,然后他们的心猛然紧了,目光变得狂热。原来桌子上放满了符合男­性­审美和胃口的食物。

看着当机的几人,曹­操­把手指向了夏侯敦,“只要他变成猪头,这些就是你们的了。”

夏侯敦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上掉了下来。因为现在他的周围充斥着­肉­食生物吞咽唾液

的声音,相当的恐怖。

“不要在这里动手,外面很宽敞的,打完以后记得拖进来给我验收啊!”曹­操­道,然后又低下头做起了专门为貂禅和星河两人准备的食物。

“不要啊,妙才,我是你的亲哥哥,你要帮我的啊!”门外,传来了夏侯敦的惨叫声。

就在夏侯敦接受惨无人道的摧残的时候,曹府的大门外,一辆舒适­精­致的豪华马车停在了曹府门口,一个浑身充满华丽气息的男人从车子上走了下来,完美的五官加上英挺的身高,还有嘴角那抹优雅的微笑,足以让世间任何一个女子为之着迷。

“能让元让发出这种声音的,也只有你了吧!”那男子笑了笑,竟是朝着曹府走了进去,而那些下人见了他,不但没有阻止,反而还恭敬地朝他行礼道,“袁少爷早。”

“你也早。”微笑着和每个人打着招呼,那男子充分诠释了贵族的优雅与从容。慢慢地走向了曹­操­所在的厨房,在他身后,还跟着四个堪称一流美女的四个婢子,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样东西,分别是琴,棋,书,还有剑。

终于,那男子走到了厨房,不过他很快皱起了眉头,因为他看见了几个大男人正在拼命咀嚼食物的场面,他强忍着厌恶走了进去,然后目光停留在了曹­操­的影子上面,道,“你还是老样子啊!手艺一点都没退步。”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曹­操­抬起了头,看到了那张微笑的脸,他也笑了。“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这个长安,少了你,真地是个很乏味的存在,反正你是不会来找我的,那就只有我来找你了。”那男子道。

“他是谁啊!”赵风好奇地问道。“天下第一世家的大少爷,袁绍,是个很臭屁的家伙。”夏侯敦啃着手中的羊腿道。

“这些是做给我吃的吗?”袁绍走到了曹­操­身边,指着曹­操­为貂禅和星河准备的­精­致早点道。

“你想得美啊,要吃的话,就和元让他们一起啃羊腿好了。”曹­操­看着自己的这个好友笑道。

“你不要把我和他们那几个野蛮人想提并论啊!”袁绍鄙夷地看了夏侯敦他们一眼,“像我这么优雅的人――(以下省略赞美词若­干­)”

“受不了了。”夏侯敦几人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

“泼”的一声,夏侯敦的羊腿掉在了地上,然后又是一阵“波”的声音,几人的羊腿全掉在了地上。

于是,奇怪的曹­操­和袁绍一起看向了外面,接着,两人就那么看傻了。

第十六章 美女

门口,一袭白­色­衣裙的星河和粉­色­打扮的貂禅俏生生的站着,两人眨着眼睛看着几个男人,根本不知道她们简直是在引诱别人犯罪。

“怎么,不好看吗?”貂禅和星河竟然同时道,貂禅是在怕曹­操­不喜欢,而星河则是怕自己被貂禅给比下去,所以平素不太爱打扮的她今日难得地好好装扮了一下。

“不。”夏侯他们几个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样子极为滑稽。

“噗嗤。”貂禅和星河一下子被逗笑了。这一笑,可不得了。曹洪和夏侯渊直接流了鼻血,就连平时最老实的高顺脸都红得跟猴子的ρi股一样。

此时房中唯一正常的就只有曹­操­,袁绍和他的四个美婢。看着自己几个兄弟丢脸的表现,曹­操­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一笑勾魂。现在,就算貂禅和星河叫夏侯他们几个去吃大便的话,那几个家伙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吃吧,曹­操­的比喻虽然很恶心,但是很贴切。

看着两女,曹­操­不自觉地将两人做了一下比较,如果说貂禅是国­色­天香的牡丹,那么星河就是清新淡雅的百合,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美,很难分出高下,只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不过对他曹­操­来说,这根本无所谓,“两个都是我的老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曹­操­心中一阵狂笑。

“啪”一直默默欣赏的袁绍突然打了个漂亮的响指,同时转过身对着身后的一位侍女道,“画眉,笔墨。”

于是,穿着青­色­衣衫的女子从身后的镶着金线的云囊中拿出了各­色­狼毫,颜料以及一尺长的华美帛绢,摆放在了长桌之上。

袁绍俯下身子,拿起一支紫狼毫,掂了一下,眉头微皱,凝神沉思了一会儿,便直接挥毫泼墨,做起画来。

这时候,貂禅和星河走到了曹­操­身边,看着聚­精­会神作画的袁绍,问道,“那个人是谁?”

“一个朋友,他就是这样子,看见美丽的事物就会忍不住用他那蹩脚的笔法去糟蹋美丽。”曹­操­道,“别理他,先过来吃早点,肚子一定饿了吧!”说着,把两人拉到了身边的餐桌上。

“好可爱哦。”两女同时惊叹道,原来曹­操­那个家伙做了后世极为可爱华丽的蛋糕。

“尝尝看吧!”曹­操­颇为自得地道。

“恩,好好吃哦!”貂禅尝了一块,“老公,你好­棒­哦。”星河尝了一下后,在曹­操­脸上亲了一下,这下,貂禅不愿意了,于是她也亲了曹­操­一下。

“不公平啊!”夏侯他们几个充满怨念的哀号道。

“孟德,这位姑娘是谁?”夏侯敦指着貂禅问道。

“她就是你说的那位王公子。”曹­操­回答道。

“天那,我真是个白痴啊!”夏侯敦仰天哀号道。

“是啊,这就是你说的龙阳之好,断袖之癖的话,那我想我也会有的。”曹仁道,其余几人重重地点了点头。

“不要吵,你们几个。你们打扰到我伟大的创作了。”袁绍不耐烦地抬头道。

“哼,臭屁的家伙。”夏侯敦小声嘀咕道,然后不响了,其它几人也一样,这到不是说夏侯敦,曹仁他们怕了袁绍,而是他们怕袁绍身边那四个侍女。小时候,他们每次和袁绍作对的话,都会被袁绍的这四个美女亲卫队整得很惨,谁叫他们不屑逃跑也不愿打女人,那么既然既不屑跑又不愿打女人的他们那就只有被女人打了。

“完成了,”袁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自得地道,“我敢说,这将是我一生中最伟大的杰作。”

“我看看。”曹­操­拉着貂禅和星河起身道。

“如何?”见曹­操­沉吟不语,袁绍紧张地问道,对于曹­操­的评价他是非常重视的。

“一般啦。”曹­操­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你这是嫉妒,你一定是怕说真话会让两位美丽的姑娘从此爱上我的画,然后爱上我的人,一定是的。”袁绍语无伦次道。

“你少做梦了。她们两个已经是我的老婆了,你一点机会都没有的。”曹­操­道。

“哼,我不信,要么你也画一副,让两位姑娘来评比,输的人就要退出。”袁绍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切,画就画,我还怕你不成。”曹­操­傲然道。

“那就请吧!”袁绍让开道。

“我不用这个。”曹­操­转身跑到了炉灶里,拿了一块黑碳出来,直接用内力一削,就地做了一支碳笔。然后拿了一副白绢,画了起来。

“就这种黑不溜秋的东西来画,孟德你这算是弃权吗?”袁绍见曹­操­如此,甚是嚣张地说道。

“切,我大哥天纵奇才,就算用这东西画,也比你的好。”曹洪叫道。

“就是,老大加油,千万不要输给这个臭屁的家伙啊!”其他人也叫道。

很快,曹­操­就完成了,他直接把画放到了星河和貂禅面前,”送给你们的。”

“我看看。”袁绍死命地把头伸了过来道,不过一看之下,他楞住了,原来曹­操­竟然用了后世漫画的技巧,画上的两女被他画得是极为可爱地在吃东西,而中间则夹了一个q版的曹­操­,从来没见识过的袁绍自然被震住了。

“好好看哦。”星河和貂禅同时道,不过她们随后又提了一个让曹­操­头疼的问题,“到底给谁?”让曹­操­暗骂自己多事,好端端的­干­吗把自己画上去。

最后,两女想到了解决的办法,直接用刀一刀两段,将画上的曹­操­给分了。看着被分尸的“自己”,曹­操­心中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他以后的日子不轻松了。

“好吧,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得说我输了。”袁绍潇洒地耸了耸肩道,“你这家伙总是给我惊喜啊!”

“坐下来一起吃吧!你们几个也过来吧。”曹­操­招呼袁绍坐了下来,同时也对夏侯他们招了招手,刚刚他蛋糕做得多了。

“好了,现在可以说出来了吧,你来这到底有什么事?”落座以后,曹­操­对着袁绍问道。

“想找你出去玩啊!和你在一起会发生有趣的事啊!”袁绍放下了手里的蛋糕道。

“什么有趣的事?”曹­操­的表情严肃了起来,而夏侯他们几个也停止了进餐,看向了袁绍。

“昨天我收到风声,说外面有人出万金买你的首级,所以今天就跑到你这里来想看热闹的。谁知道,什么都没发生,所以现在想邀你出去游玩,想看看会不会发生什么好玩的事!”

“这样啊,那我更要出去玩玩看了。”曹­操­笑了。

“那就走吧,不过我先声明,我的车绝不载那几个家伙。”袁绍走出门的时候指着夏侯他们道。

“鬼才要坐你那俗气的要死的破车,我们骑马去。”几人恼火道。

“不用担心的,走吧。”曹­操­对着星河和貂禅微微一笑,拉着两人走了出去。

第十七章 收了周仓当小弟

长安的大街上,一辆奢华以极的马车缓缓前进着,引的路人一阵纷纷侧目,有些外地来的不由问身边的本地人道,“这是皇帝的马车吗?”然后就被本地人一阵耻笑,“皇帝的马车有那么华丽吗?这是四世三公天下第一世家袁大公子的马车,真是没见识的乡下人。”

听着路人的话语,赵风不由问身边的夏侯敦他们道,“他们不怕这话被廷尉府的人听到吗?”

“你难道不知道,廷尉府现在是由袁家的人把持的吗?再说皇帝皇帝,也就是皇城之内最大,出了皇宫,谁还鸟他。”曹仁答道。

“只是那个臭屁的家伙实在很让人恶心,明明才20岁不到,却偏偏要装出副饱经沧桑的样子来,他那做作的样子我想起来就倒胃口。”曹洪突然道,其他几人也是点头表示深有同感。几人之中只有高顺没有做声,在他看来,他旁边几个家伙根本就是在妒忌袁绍而已。

马车内,香雾缭绕,曹­操­和袁绍两个坐在车子中间喝着茶,而星河貂禅则是和袁绍的四个侍女人在另一边唧唧喳喳得不知在说些什么。

看着悠然自得的曹­操­,袁绍叹了口气道,“为什么你小子总是那么好运气,什么好事都让你给遇上了。”

“谁叫我人长得帅,人品又好,又温柔体贴,而且还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曹­操­无耻地答道。

“你。”袁绍对着这多年老友,算是彻底服了。

“好了,你不用在我面前装什么潇洒了,你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我还不知道吗?”曹­操­突然盯着袁绍道,“明明就是心里苦得要死,­干­吗还装出这副样子来!”

“这世上也就只有你才敢跟我这么说话,不过我喜欢。”袁绍终于不再保持优雅的跪姿,而是像曹­操­一样很痞地坐在了地板上。

“是她吗?”曹­操­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她很好,只是我不好而已。”袁绍苦恼地道。

“怎么你还没摆平你那个顽固的叔叔。”

“没有,他还逼我要在下个月成亲,孟德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袁绍拉住了曹­操­道。

看着袁绍忧郁的脸庞,曹­操­心中暗叹,不管是谁,只要是为情所困,管你是乞丐花子,还是世家大少都一样,袁绍口中的她还是他两年前在长安时两人在凤楼认识的姑娘,当时袁绍就跟自己说他喜欢上那个女孩了,当时自己还以为他在开玩笑,没想到他却是认真的。

“我不知道该教你怎么做?我只是知道如果有人要让我和她们分开的话,我会拼命。”曹­操­没有回答袁绍的问题,只是看着不远处的貂禅和星河道。

“是吗,我可以那么做吗?”袁绍自语道。

“如果你依然把你自己当成是袁家大少爷而不是爱上一个女人的男人的话,我劝你放弃好了。”曹­操­道,然后

走了开去,留下了袁绍一个发呆。

“老公,我们去哪里玩啊?”貂禅也学星河一样叫起了曹­操­老公。

“我也不知道,问下吧?”曹­操­转过头对着四个侍女中的一人道,“诗音,今天我们去哪里?”

“是城东的五里山。曹公子。”

不多时,马车就到了五里山,曹­操­他们下了马车,只是袁绍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老公,我们去放风筝吧?”星河手里拿了一支纸鸢道,要说袁绍的马车里还真是应有尽有,什么玩的东西都有。

“啊,我不去了,你和禅儿一起去吧。”曹­操­没有答应,他是希望两女能够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那算了,我们走吧!”星河和貂禅跑着走了,跟去的还有那四个美婢。

“哎。”看着沉默不语的袁绍,曹­操­叹了口气,然后把头转向了聒噪的几人,“你们是不是饿死鬼投胎啊,才一个时辰不到,又在吃了。”

原来,夏侯敦他们几个出来的时候,在厨房里拿了不少吃的,此刻到了这游玩的地方,下了马,几人就是一顿大吃。

“孟德,我们是听说有架打才跑出来的,你总不能叫我们空着肚子­干­架吧!”夏侯敦道。

“你们几个。”曹­操­笑了,这就是他的兄弟啊!明明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却老是嘴硬。

“啊!”突然,星河她们所在的方向传来了尖叫声,于是所有的男人都风一样地冲了过去。

“大哥,大哥,这是个误会。”周仓看着曹­操­,夏侯他们几个凶神恶煞似地眼神,头上冒出了汗珠。他一向在这五里山上当强盗,­干­着劫富济贫之举,手下也有几十个兄弟,今天听下面小弟说来了辆镶金嵌银的豪华马车,于是就带了小喽罗下山,结果遇到了放风筝的诸女。

从来不曾见过如此美女的山贼们当下就傻了,个个流着口水傻西西地盯着貂禅她们,从来没见过这等阵势的诸女被吓得是放声尖叫。

然后,曹­操­他们就杀气腾腾地感到了。

周仓看上去很蠢,但是其实一点都不苯,他一眼就看出曹­操­他们不好惹,所以连忙解释说自己和兄弟们从没见过如此美女,是以做出了失礼的举动,实在是很不好意思云云,总之就是在不停的求饶。

“等等,你说什么,你叫周仓吗?”曹­操­突然问道,他自然知道周仓是后世演义中替关羽扛刀的虚构人物,但是现在这个家伙说他就叫周仓,让他来了兴趣。

“是,是,这位公子,小的就是周仓。”周仓答道。

“有没有想过不­干­这行,去当兵啊!”曹­操­看着周仓魁梧的身躯,突然想起演义中周仓是个不错的步军统领,于是起了收服之心。

“怎么没想过,男儿大丈夫,哪个不想从军报国,可是没门路啊!”周仓神­色­黯然道,他其实也不想做山贼的,只是这世道,报国无门啊!

“如果愿意的话,就拿这个去西苑禁军投军,就说是我曹­操­叫你们去的。”曹­操­从怀中拿出一块腰牌扔给了周仓。

“您就是那位曹将军吗!”周仓眼中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我就是。”曹­操­淡淡答道,同时释放了一点沙场上锻炼出来的肃杀之气。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将军海涵。”周仓竟然跪了下去道,这等肃杀之气绝对只有百战名将才能拥有,周仓不再置疑曹­操­的身份。

“哎,起来说。”曹­操­拉住了周仓。

“谢主公。”周仓竟是直接叫起曹­操­主公来了,曹­操­也没拒绝。

半晌之后,山贼们收拾妥当了东西,拿着牌子直接去投军去了,而周仓则硬是留了下来,说是要带曹­操­他们好好游览一下五里山。

第十八章 激斗一

“为什么这么冷的天还会有苍蝇呢?”曹­操­突然道。

“是啊,这个时候通常苍蝇都该死光了啊!”袁绍回应道。

两人奇怪的对话让周围的人摸不着头脑,“哪里有苍蝇啊!”周仓疑惑道。

“不愧是袁曹两家的少主,竟然被你们那么快就发现了。”林子里,皇甫嵩和卢植度着步子慢慢地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六个儒生打扮的老头。

“你们两个不回家种地去,却跑到这里来对朝廷命官欲图谋不轨,你们想找死吗?”曹­操­道。

“好胆气,不愧是被王公所看重的人,不过我今天就是想找一回死而已。”卢植笑了。

“如果今天你能全身而退的话,我们从此以后不再找你麻烦。”皇甫嵩傲然道。

“那么能让他们先走吗?”曹­操­指着几个女孩道。

“当然可以。”卢植优雅地道,“儒者是不会为难女子的。”

“卢叔叔,皇甫叔叔,你们?”貂禅突然叫道,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皇甫嵩挥手阻止了。

“王公要我转告你,从今往后,他不再是你的义父。请你记住。”

“诗音,送两位小姐回去。”袁绍对自己的几个侍女吩咐道。

“是,公子。”几个侍女应声道,对于袁绍,她们是盲目的崇拜。

“我。”貂禅显然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星河拉住了,“我们在这里,只会让老公担心的。”听了星河的话,貂禅咬紧了嘴­唇­默默地跟着星河上了马车。

看着马车消失在了视线中,曹­操­轻松地回过头,对着卢植,皇甫嵩道,“现在该介绍一下你们身后那六个老贼了吧?”

“哼,好没礼貌的小子。”一个老头冷声道。

“老而不死是为贼也。他说得没错啊!”袁绍晃着脑袋道。

“袁大少一定要淌这趟混水吗?”卢植见袁绍如此说道,不由脸­色­微变。

“本来是想看热闹的,不过我今天心情不好,想杀人。”袁绍轻松道。

“既然袁少爷执意如此,那我们也就只有得罪了。”皇甫嵩道。

“随便你们。”袁绍耸了耸肩膀道。

“几位都是儒门的君子吧?”曹­操­突然笑着道。

卢植他们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神中流露出的讯息分明就是“废话”。

“那既然几位是君子的话,那我们就按君子的规矩打,一对一的单条,如何?”曹­操­眯着眼睛道,他一眼就看出了卢植身后几人擅长合击之术,是以拿话套住了他们。

“单条么?有何不可。”皇甫嵩道。

“好。”曹­操­道,然后转过头对着夏侯他们道,“谁来打头阵。”

“我。”“我。”“我。”“我。”几人竟是争先恐后道。

“别烦了,划拳。”曹­操­道。

“好,划拳。”几人道,结果赵风赢了,他屁颠屁颠的跑到前面,大声道,“真定赵风,哪个上来受死。”

“黄口孺子,找死。”一个老头怒声道,大步走了出来,对着卢植道,“楼主,这小子归我了。”然后便转过头对着赵风道,“老夫黄天明,小子你记住了。”说完,拔出了腰间长剑。

见老者出剑后,自有一股大家风范,赵风也不敢大意,手自腰间一拍,长枪在手,摆了个防御的姿势。

“小子,你这枪软绵绵的,你是在找死吗?”黄天明讥笑道,手中的剑如闪电般刺了出去。

“叮,叮,叮。”的声音不绝于耳,那老头在短短一瞬间,共刺出了23剑,可惜全被挡了下来。

“有意思,有意思。”老头笑了,他许久不曾遇到高手了,如今见赵风能挡下他全力以赴的23剑,不由心下大喜,来了兴致,竟是大喝道,“看你能撑多久。”身体迅捷的冲了上去,手中长剑化做无数的光点,罩向了赵风。

又是一阵金铁交鸣声,赵风轻松地挡下了老头全部的攻击,嘴里道,“人老了就在家里带带孩子好了,­干­吗非要学人家跑出来混帮派,你不累吗?”

“你。”老头被气的是吹胡子,瞪眼睛的,手上的剑使得是越发快了,只是依然奈何不了赵风。

“你似乎收了个防御超变态的家伙啊!”一旁观战的袁绍道。

“防御是不错,可是他的进攻还真是让人头痛啊!”想起赵风那攻弱守强的枪法,曹­操­叹道。

“你还真贪心啊,我看他全力防守之下,就算颜良文丑连手,三十合内都拿不下他,你还想他攻击再如他的防守一般吗?”

“不可以吗?他要是能做到攻守兼备的话,起码能和颜良战个平手啊!”曹­操­道。

“主公,蒙您前日传授寸劲,子羽已创下了属于自己的枪技,请主公指教。”挡下老头的攻势后,赵风突然朗声道,然后开始了反击。

赵风的枪一击接着一击,每一枪的角度都刁钻无比,总是能从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击出,让那老头很是难受。

“这什么枪法,怎么能在这么短的距离内还有那么强的力量。”老头叫大道。

不过赵风没有理他,只是再次喝道,“看我的七寸杀。”长枪扭曲着在空中不停地变幻着,忽远忽近,让人捉摸不透。

老头的脸凝重的可怕,眼睛死死的盯住了赵风的枪。他一定要看准,因为赵风的枪能在极短的距离内瞬间爆发出强大的杀伤力,而那极柔的枪头随时能在任何一个地方击出,可以说现在枪头每个变换的方向都是虚招,也是实招。他必须作出选择,枪头最后的方向,究竟会是哪里?

终于,老头的剑出手了,但是他错了,所以赵风的枪轻松地刺向了他的咽喉,他的剑已出手,无法抵挡,他只有闭目等死,但是他没死,因为卢植拉了他一把,所以他只是肩膀上多了一个窟窿。

“你犯规了。”曹­操­笑了。而卢植的脸却是一阵铁青,“这一阵,我们输了。”他咬着牙道。

赵风收起了自己的枪,走到了曹­操­身边,道,“幸不辱命。”

“子羽,你的七寸是你最强之杀,但也是你最弱之殇。”曹­操­突然对着赵风道,然后便转过头道,“第二阵谁上?”把赵风一个人扔在原地发呆了。

“我。”夏侯敦沉声道。看过赵风与老头的对决后,他身上的血沸腾了。他大步地走了上去。

而他对面,又一个老者已经卓然傲立。

第十九章 激斗二

夏侯敦拖着自己那把超大的刀上阵了,他斜着眼看着与自己对阵的老头,突然道,“老头,我告诉你我这把刀有120斤重,等会你可要小心别被我斩成­肉­酱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嚣张的笑声让那老头极为恼怒,不过他依然保持着自己的风度,“是吗,那我倒要见识见识,请。”老头摆手道。

“呀。”一声怒吼,夏侯敦猛扑了上去,重刀带着咆哮声朝老头头上劈下。

“哼。”老头冷笑一声,腰间长剑出鞘,直刺夏侯敦,想把他逼退,谁知夏侯敦根本不理他,只是脚下微侧,躲过对心脏的攻击,用肩膀硬生生受了他这一剑,而他的重刀也是一偏,但仍是朝着老头疾斩而下。

眼见着老头要被夏侯敦分尸,卢植再次出手了,他化去了夏侯敦刀上的大部分力量,不过老头依然受了重伤,他的胳膊算是废了。

“卢先生,这可不好哦,你已经两次犯规了哦,这就是你们儒者的作风吗?”曹­操­在一旁摇着头道。

“他们这些儒士,向来是挂羊头,卖狗­肉­,说一套做一套的。”袁绍也在一旁拿话挤兑着卢植他们。

卢植他们青着脸,也不好说什么,谁叫他两次出手犯规在先,此刻自然无话可说。

“我看我们还是不要一个一个来了,索­性­一次解决吧,不然卢先生每次出手,我也很困扰呢!”曹­操­狡猾地笑道,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一开始他就看出六个老儒擅长于阵势合击之术,是以他拿言语给卢植他们下了套,逼他们单条,现在六个老儒中两个没了战力,而夏侯敦的剑伤根本就没有大碍,那自然是人多打人少,傻子才跟他们继续单条呢!

“你。”卢植和皇甫嵩见曹­操­如此说道,略一思索就明白了,两人怒极,但是也无可奈何,只能怪自己蠢。

而曹­操­可是一点都不客气,直接招呼自己的兄弟冲了上去,顿时局面乱了,他和袁绍分别对上了卢植和皇甫嵩,其余几人则对上了深下那几个老头。

“你。”卢植对着曹­操­可谓是既愤怒又无奈,因为曹­操­根本就不和他硬抗,只是跟他绕圈子,看着自己楼中那几个长老在高顺,夏侯他们的攻击下已经是岌岌可危,他心中是焦急万分,可他又不敢前去救援,因为只要他一往那的方向去,一直游斗的曹­操­就会上前抢攻,攻势如潮,不得不让他全神对战,等到他无暇再去的时候,曹­操­又卑鄙地游斗起来。

“你这岂是君子所为?”卢植怒道。“我可没说过我是君子,兵法有云,以众击寡,善之善也。等我的兄弟解决那几个老头后,一起围殴你,岂不痛快,哈哈哈”曹­操­­阴­险地笑道,继续和卢植游斗。

再说高顺他们几个,自从领悟了曹­操­所说的寸劲后,各自的武艺都有了质的提升,他们的每一击力量上都没有丝毫的浪费,招招是力道十足,逼那几个老头硬拼,可怜那几个老头虽然剑艺高超,可惜遇上夏侯,高顺他们那种以拙破巧,一力降十会的野蛮打法,竟是毫无破解之道,再加上赵风那刁钻诡异的长枪,落败只是迟早的事。

而打得最激烈的却是袁绍和皇甫嵩,两人都是毫无花巧的招术,每一次都是全力以赴的对决,袁绍浑然没了平时半分的优雅气质,出招狠辣果断,丝毫不像一个世家子弟,而皇甫嵩也没有所谓正大光明的君子之风,招数­阴­毒,哪还有什么大儒的风度。

终于,苦苦支撑的几个老头崩溃了,他们彻底败亡了。夏侯敦他们缓缓围住了卢植。曹­操­笑了,他的计谋完成了,卢植再强,也挡不住他和夏侯他们的连手之威。

突然,一股强悍的气势无声无息地出现了,感受着这强大的气势,曹­操­脸­色­变了,他知道,王允来了。那么想­干­掉卢植和皇甫嵩是不可能的了。

果然,一袭粗布衣衫的王允慢慢从远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

“王大人此来也是为了我这项上人头吗?”曹­操­依旧是笑着对着王允道,而他身后的高顺等诸人却已是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不知道曹公子日前与老夫的约定还是否有效呢?”王允淡然道。

“这取决于王大人吧,今日之事可不是我曹某挑起的哦!”曹­操­笑着道,他现在还不想对上这能与南华老仙同等的存在。

“那好,今日之事,错全在我儒门,不知道此事能否就这样作罢。”王允看着曹­操­道。

“我无所谓,只是我兄弟受伤了,你看着办吧!”曹­操­见王允如此说,就索­性­试着敲诈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处。

王允从怀里掏了个瓶子出来,丢给了曹­操­,曹­操­拔开一闻,道,“好药,那就谢谢王司徒了。”识货的他自然知道王允给他的是极品的疗伤圣药,估计是他们儒门中的绝顶秘方所制。

王允把眼睛看向了卢植和皇甫嵩。叹道,“你们虽有智者之名,却无智者之实。从现在起我以儒门龙头的名义解除你们各自的楼主之位,你们回去好好反省一下吧!”

“是,龙头。”卢植和皇甫嵩黯然道,他们这次来找曹­操­麻烦是私下里的行动,根本没和王允说过,本来他们以为自己两个加上六个长老,要留下曹­操­是件易如反掌的事情,哪想到曹­操­手中的实力如此强悍,他们算是踢到了铁板上。

看着卢植和皇甫嵩离去后,王允对着曹­操­道,“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想和你做敌人。”说完便飘然离去。

“你以为我想和你做敌人吗?我可还想指望你去对付董卓的呢?”曹­操­看着王允的背影自语道。

“看起来那老家伙还蛮看重你的呢?”袁绍在一旁道。

“我也不想和你做敌人的。”曹­操­对着袁绍笑了。

“我们,敌人。可能吗?”袁绍也笑了。

“但愿我们不用做敌人。”曹­操­心中默默道,他真地不想与这个好友有兵戎相见的一天,“也许我可以改变那既定的命运。”

第二十章 回家

夕阳下,曹­操­骑在马上,看着那一轮将要落下的红日,不禁想起了自己那两个只余下三月寿命的爷爷,一时感伤不由低吟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孟德你有心事了。”袁绍看着这个自己这辈子最好的朋友,问道。

“是啊!我有心事,你为爱情烦恼,我却在为家事烦恼。”曹­操­长声舒了口气道。

“怎么,你老爸死了吗?”袁绍笑着道。

“去你的。我是在为我那个三叔的事头疼啊!”曹­操­叹道。

“能告诉我吗?”袁绍道。

“当然。”于是,曹­操­把夏侯烈和夏侯魄之间的故事讲给了袁绍听,“大体上,就是这个样子。”曹­操­讲完了。

听完以后,袁绍沉默了,过了半晌,他抬起了头,对着曹­操­道:“你这算是在劝我放弃吗?”

“我不是劝你放弃,而是想劝你选择以后,就要坚持到底,要么就放弃师容,要么就彻底放弃你袁家大少的身份。”迎着袁绍的目光,曹­操­淡淡道,内心里他真地希望袁绍能够为了爱情而放弃他世家大少的身份,这样以后他就不用对上这他最要好的朋友了。但是,这可能吗?曹­操­自己也不肯定。

“坚持吗?”袁绍笑了,笑得无奈而又痛苦,“难道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两全其美吗?除非你杀了你自己的那个叔叔,袁槐。”曹­操­勒住了马缰,道。然后他转过身子,对着自己的几个兄弟道,“我有点事,你们先回去。”说完,他策马直接朝着城西绝尘而去。

“杀掉叔叔,是个不错的建议呢?”袁绍看着曹­操­的背影突然笑了。

城西,一间破旧的道观内,堆满了酒坛子,而夏侯烈就躺在那些坛子中间,眼睛痴痴地看着手中的一枚玉佩,突然腐坏的木门被踢开了,夏侯烈马上将那枚玉佩收了起来。

“你进来的时候不懂得敲门吗?”看着闯进来的曹­操­,夏侯烈皱着眉道。

“你真地打算呆在这里喝一辈子酒,然后某天让人在一条臭水沟里发现你那已经腐烂的尸首吗?”曹­操­道。

“你这是怎么了,吃了火yao吗?”夏侯烈奇怪地看着曹­操­道。

“也许是吧,不对。”曹­操­甩了甩头,又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总之我想说的是那天晚上爷爷并没有锁门,而她也在外面等你,是你自己没有坚持到底,而现在,爷爷只剩下3个月好活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曹­操­说完,便转身离去。

“你说什么,什么是只有三个月好活了?”夏侯烈的声音有点异样。

“想知道的话,就自己去问爷爷。”曹­操­的身影微微顿了顿。

终于,道观内又只剩下了夏侯烈一人,“阿瞒,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啊!”夏侯烈的眼神空洞而没有神采,他从怀里颤巍巍地拿出了那枚玉佩,“是该结束了。”叹息声中,夏侯烈捏碎了那枚玉佩,眼神中有的是无比的痛,他喝起了酒,一坛子接着一坛子,这个晚上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反正直到他的眼中不再有任何东西。

夜落星沉,红日初升。曹府的下人们奇怪的发现大门口有一个英气逼人的男子总在门外徘徊着,神­色­紧张,每次想上前可到最后又缩了回去,仿佛是在害怕着什么。

突然,那男子竟和赶着去上早朝的曹嵩撞上了,“进去吧,老人家在演武堂和几个小子们在一起呢。”曹嵩根本没有抬头。

那男子楞住了,身子在一刹那间凝固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好,蛮帅的。”已经上了马车的曹嵩突然转过头笑着道。

“二哥。”那男子看着曹嵩马车远去的方向,眼中露出了一丝感激,然后就好象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似的,他深吸了口气,朝着曹府的内院走了进去。

演武堂内,两个老人很是­精­神地指点着曹­操­等人的武功,星河和貂禅则很是乖巧地坐在两个老人身边。

突然,练功的几人停了下来,奇怪的看着外面,“那个好帅的男人是谁啊,好眼熟,我好象在哪里见过似的。”曹洪脸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其他几人也是一样,只有曹­操­脸上带着一丝微笑。

“臭小子,谁叫你们停了。”夏侯魄中气十足的喊道。

“父亲还是没变啊,还是那么的严厉。”门口的男子想道。

“不是啊,爷爷。”夏侯敦朝门口努了努嘴。顺着夏侯敦他们视线的方向,夏侯魄看向了门外。这一看,他楞住了。门外,阳光下那张熟悉的脸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父亲。”那男子见夏侯魄看向自己,连忙走上前去,跪在了夏侯魄身前。

“父亲?”夏侯兄弟傻了,“这是爷爷在外面的私生子吗?”夏侯渊猜测道。

“你是烈儿,你终于肯回来了,太好了,太好了。”夏侯魄已经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孩儿不孝,让父亲担心了。”夏侯烈亦是神­色­激动地道。

“什么!”夏侯兄弟呆了,这是那个满脸胡渣,浑身酒气,邋遢的不行的那个三叔吗?“这反差也太大了吧!”夏侯敦喃喃自语道。

“好了,好了,爷爷你哭什么啊,三叔不是回来了么,你应该高兴啊!”曹­操­在一旁道。

“对,对。我该笑,我该笑。”夏侯魄擦了一下眼睛道。

“父亲,以后这些小子就交给我好了,我会严格管教的。”夏侯烈扶着夏侯魄道。然后他转过了头,对着夏侯渊道,“阿才,刚刚我记得你好象说什么私生子来的,啊!”

“不是的,三叔,你一定听错了,听错了。”夏侯渊连忙解释道。

众人看着他那着急的样子都笑了起来。

第二十一章 喜得张辽

长安西苑,曹­操­看着面前这支名义上归属于自己的军队,不由皱紧了眉头。只见他面前的校场上,那些军士稀稀拉拉的三个一堆,五个一群的站在那儿,还不时的交头接耳,对着台上的曹­操­等人指指点点。

“主公,如果这就是号称大汉­精­锐的西苑禁军,那末将觉得日前在大街上所见的衙役就可以称得上是天兵天将了。”高顺很难得地说了如此刻薄的话。作为一名纯粹军人的他对于眼前这支毫无纪律可言的队伍感到的只有愤怒和羞耻。

“看起来朝廷里有人想整我啊!”看着面前的痞子军队,曹­操­笑了,然后他转过头对着身边的一个将官模样的人道,“陈副将,我想请问西苑八军,每军应该是五千人,为何现在只有三千人,还有那两千人呢?”

“回将军的话,那两千人全是京中官宦豪富人家的子弟,向来都是不出­操­的。”那陈将军回答道,他看上去是属于那种极为圆滑的中年人,也正好是曹­操­所讨厌的那一类人。

“陈副将,从今天起你的职位被解除了,你可以走了。”曹­操­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道。

“曹将军,你不能这样对我,末将犯了什么错?”那陈副将叫喊道。

“严明,你告诉他。”曹­操­对着高顺道。

“是,主公。”高顺的身子站得如标枪般挺直,目光冷冷地看向了那个陈副将,大声道“军容不整,武备松弛,军士疏虞训练,乃主将之责。依律当斩。”高顺说完了,底下那些兵士都不响了,只是看着台上。

“听见了没有,我不杀你,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了。如果你再不滚的话,我不介意用你的人头来警告一下下面的那群混蛋。”曹­操­的语气森寒。那陈副将打了个哆嗦,面­色­死灰的逃走了。

见那陈副将走了,底下的军士们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台上。

“我知道你们这群混蛋心里在想什么,你们一定是想说,台上那个小白脸是谁,大概又是哪家权贵的二世祖来

着,看起来又可以过舒坦日子了。”曹­操­睥睨着底下的众人道,“但是我要告诉你们,你们想错了,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从今天开始我要让你们这群人渣后悔你们母亲为什么要把你们生出来,直到你们自动退出为止。你们根本就是大汉军人的耻辱。”

“将军,你不可以这么侮辱我们。”底下,一片死寂的人群中,一个声音响起。

曹­操­闻言看了过去,只见人群里,一个年青人卓然傲立,亦是盯着自己这边看,而他身后的一群人,个个也是一脸愤慨的神­色­,和周围那些满脸无所谓的军士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的意思是我没有资格来指责你们了崂。”曹­操­道。

“末将不是这个意思,末将只是希望将军不要将所有的人混为一谈。”那年青人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你凭什么教训老子,老子打仗的时候,你小子还在喝­奶­呢!”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只见说话的人是一个极为邋遢的营官,这人是一众人中兵痞的头目,也曾上过战场杀过人,是以从来不曾将以前的那个陈副将放在眼中,现在他也照样没把曹­操­放在心上。

“哈哈哈哈哈。”曹­操­不怒反笑,他对着高顺道,“严明,此人如何?”“该杀。”高顺答道。“那还不去。”“是,主公。”

高顺跃起,一个起落间,已经到了那营官面前,冷冷道,“刚才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你想把老子怎么样。”那营官丝毫不知已经死到临头,犹自嚣张道。

“那就去死。”高顺喝道,腰间刀光暴起,那营官人头已落,脸上表情仍是那副痞样,足见高顺刀法之快。

“兄弟们,给我上,替将军报仇。”几个平素与那营官交好的兵痞见自己靠山死了,一时恶向胆边生,竟然上前欲杀高顺,呼喝之下,倒也有十几人各执兵器,冲上前去。

“找死。”高顺冷哼一声,大刀出鞘,也不过眨眼间的事,十几颗人头冲天而起,暴出漫天血花,十几具无头的尸体倒了下去。这下子,整个校场鸦雀无声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高顺之刀如此之快,之狠,之绝。

“现在你觉得我有资格了吗?”曹­操­再次看向了那个年青人。

“是他们自己找死。”年青人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道。

“现在我告诉你们,我叫曹­操­,我对你们非常地不满,除非你们能证明自己还有留在这军营的资格,否则,你们统统都要给我滚蛋。”曹­操­高声道。

底下军士听得曹­操­自报姓名,不由得俱是一楞,他们没想到风闻中的名将竟然如此年轻,而那傲立的年青人眼中更是露出了崇拜的神­色­。

“现在想继续在这混下去的给我立刻滚蛋,如果选择留下来的话,就给我做好死的觉悟,否则的话,你们还是回家跟妈妈哭鼻子去好了。”曹­操­刻薄地说道,身上,那身经百战锤炼出来的杀气全力释放,眼神变得冷酷无比,直直地罩定了场中所有的人。

一刻钟过去了,已经差不多有一半人退出了校场。又过了一刻钟,整个校场只剩下了500人不到还在苦苦支撑,其中那个年轻人和他身后的200人站得最直。

看着底下那个依然傲立的年青人,曹­操­眼中露出了欣赏的神­色­,他缓缓地收回了自己身上的气势,大声地道,“很好,现在剩下的你们还有着一个优秀军人的潜质,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们不会让我失望。”

曹­操­的话音刚落,那些苦苦支撑的军士松了口气,竟有不少人坐在了地上,而那个年青人和他身后的军士依然站得笔直。

曹­操­带着高顺走到了那年青人的面前,“属下见过将军。”那年青人欲下跪行礼道,却被曹­操­扶住了,“不必多礼。”

“你叫什么名字?”曹­操­问道。

“属下姓张名辽字文远。”那年青人答道。

“张辽。”曹­操­眼中暴出了­精­光,这就是史书上自己五子良将中的第一将才吗?

“你很不错,今日起,你就是这校场上500人的营官了。”曹­操­直接任命了张辽算是不小的官位。

“谢主公。”张辽眼中满是感激之­色­,他自从军以来,本以为能凭着一身本事,成就一番功业,谁知在这禁军之中一直辈受冷遇,这几日他甚至有了辞军前往边境的念头,如今曹­操­才刚认识他而已就让他做了这500人的长官,对于曹­操­的知遇之恩,让他起了拜曹­操­为主的念头。

“文远起来。”曹­操­拉起了张辽,道,“文远如今住在哪里?”

“回主公,辽一直住在军营之中。”张辽道。

“文远,你今日就住到我府中吧。”曹­操­道。

“这怎么能行。”张辽惊道。

“有何不可,你如今已是我曹­操­的兄弟手足,自当与我住在一起。怎么你想违抗我这个主公的第一条命令吗?”曹­操­道。

看着曹­操­那真挚的笑容,张辽动容了,“蒙主公如此厚爱,辽敢不从命。”

“好,文远,严明,我们走。”曹­操­拉着张辽,高顺的手走出了校场。今天他很开心,因为他得到了张辽这员不输于关张的猛将。

第二十二章 曹­操­华丽的骗钱计划

夜晚,曹府的家宴之上,张辽显得有点拘谨,他没想到曹­操­会和他们这些部将一起吃饭,而且连曹­操­的父亲和爷爷都在。对他而言,这代表了曹­操­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

“是个不错的孩子。”看着紧张的张辽,曹腾笑了。然后对着高顺,张辽,赵风他们三人道,“以后你们就和阿瞒一样,叫我们两个爷爷吧!”

“这?”三人看向了曹­操­。“叫你们那样叫就那样叫吗!看我­干­什么。”曹­操­道,然后对着两个老人道,“这样蛮好的,老太爷,二太爷的我听上去就好象是两个老流氓似的,还是这样好。”

“你这个混小子,真是目无尊长啊!”夏侯烈叹道。“你不也一样吗?”曹­操­反击道。

“小子,你现在管的这支军队很麻烦的啊!”曹嵩看着自己的儿子突然道。

“有多麻烦?”曹­操­不在乎地道。

“你问文远好了,他应该最清楚的。”曹嵩把问题推给了张辽。

“是。”见曹­操­把目光看向自己,张辽道,“其实老大人的意思是,军中的那些官宦富豪家的纨绔子弟是件麻烦的事情,因为主公不可能把他们像那些兵痞一样全部清理出去,这里面牵扯的朝中官员太多,主公为此得罪他们不是很值得。”

“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曹­操­笑道,“这群纨绔子弟我会亲自­操­练他们的。”“对了,严明,明天想办法给我把西苑里的老兄弟们都拉到我这来。”

“是,主公。”高顺答道,“只要兄弟们知道您在,他们一定会过来的。”

“子羽你就给我去招1500人过来当兵,今天那些废物我一个都不要。”曹­操­又对着赵风道。

“是,主公。”

“大哥不公平啊,文远,严明,子羽他们都有事­干­,那我们呢?”夏侯敦他们叫道。

“这个,你得问三叔,看他肯不肯放你们来军营。”曹­操­看着夏侯烈道。

“三叔,您看――”夏侯敦他们可怜地看向了夏侯烈,他们这个三叔对他们的武艺是极为不满,所以要他们呆在家里闭关修炼。

“好吧,不过你们休想偷懒。”夏侯烈准了,然后他又自言自语道,“好久没­操­练过军队了啊,我会好好训练一下他们的基础的。”

曹­操­听了不由对着张辽道,“文远,看起来你的那些兄弟有罪受了,我这个叔叔可是很严厉的呢!”

“能够得到夏侯大人的指点,是他们的光荣啊!怎么会受罪呢?”张辽道。

“以后你就知道了。”曹­操­笑着道。

“喂,我说你们这些男人,现在是吃饭时间,不要说这些无聊的东西比较好吧!”餐桌上唯一的两位女­性­星河和貂禅发飚了,现在她们两个感情可是好得很,让曹­操­大叹世事无常。

“啊,啊,吃饭,吃饭,谁叫你们说这些东西的。吃饭。”曹­操­忙道。于是众人忙低下头趴饭,只是心中在想,好象你说得最多吧。

第二天,西苑八军中其余七军的将军们突然集体变得很郁闷外加恼火,因为他们各自手上最­精­锐的士兵军官竟然全部集体反水,转投八军中一向被称为垃圾的第四军,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人:曹­操­。

再说高顺和赵风所在的募兵处是人满为痪,原来当日右北平残军1000多人被瓜分打进了其余七军,这千余百战­精­锐自然成了各军军官的首选,不少人当了将校之类的官职,就在昨天晚上,高顺让自己的陷阵营士兵把七军中混得有头脸的人叫到了一块,只落下一句话,“主公回来了,就在第四军,你们自己看着办吧。”结果所有的人都拍着胸脯保证,要是有一个不过来,他就是乌龟养的。于是,今天早上那群家伙各自带上所有的兄弟还外带新认识的其他人过来,足足有5000人之多。

“我说老高,主公的面子可真够大的,这5000人怕是西苑禁军­精­锐中的­精­华了吧,现在全跑我们这儿了。还不一定能进我们这儿。”赵风看着面前热闹的场景,不由感叹道。

“我说,这群人要是再经过三叔的训练,我敢打赌孟德能用这三千人去打三万大军。”夏侯敦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其他几人也是点头附和道。

却说高顺诸人在此募兵,而曹­操­则是在袁绍家里那大得过分的院子里和袁绍轻松地开着聚会。看着台下篡动的人头,曹­操­笑了,“想不到我的面子还真大。”

“你的面子当然大了,我的真银之贵公子。”袁绍在一旁笑道,他只是放风说出曹­操­回来的消息,全长安的纨绔子弟几乎全跑来了,幸亏他家园子大,不然的话还真不够用呢。

“我说,你也不差啊,华丽的忧郁王子。”曹­操­也笑道,想当年他还在京城的时候他和袁绍可是全京城纨绔子弟的领袖啊。

“我说你把他们全叫来,有什么事啊!”袁绍突然问道,今天一早曹­操­就跑到他这儿来,要他帮忙召集全京城所有的官宦子弟,这让他很是好奇。

“你马上就知道了。”曹­操­没有回答,只是站起了身子,朝着下面示意了一下安静,于是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看着曹­操­这位心中的偶像。

“我今天叫大家来,其实是想告诉大家,我曹­操­现在是西苑第四军的统领,而我军中有着在坐各位中的两千人,但是我并不打算留他们在我军中,我想给其余八千位兄弟一个机会,一个能进入我第四军的机会。”看着底下的人露出疑惑的眼神,曹­操­笑了,“我知道,各位一定很疑惑,进我的第四军有什么好处吗?那么我想先问一声,今天我叫大家过来,而你们都来了,你们为得是什么?”

“当然是向您请教如何吊马子了。”台下有人叫道,而其他人也很快跟着喊了起来。

“没错,那么你们认为我会告诉你们吗?”曹­操­道。底下的人不响了,对啊,人家凭什么告诉你。

“现在,只要进入我第四军的各位,我将在剩余的三个月内对他们进行特训,让他们成为梦幻般的完美男人,然后在三个月后的御前比武中我将保证第四军胜出,让加入的各位成为长安城中姑娘们的偶像。”曹­操­再度点燃了台下众­色­狼的希望。“本来这将只是第四军原来的那2000位兄弟的殊荣,但是我觉得那样对其他的8000位兄弟不公平,所以才把大家叫来,我决定以拍卖的方式卖出这2000个名额,大家说好不好。”

于是台下沸腾了。“好,这样才公平。”这是那些本来不是第四军的喊的。“我不管,钱再多我也一定要进。”这是家里钱多的喊的。“谁敢跟老子抢,我废了他。”这是家里有势的喊的。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袁家院子里剩下了2000纨绔子弟兵。“很好,大家在今天晚上之前,去我府上交钱换取特制的兵牌之后,明天到五里山集合,我将让各位成为史上最华丽的兵团。”曹­操­满意地看了一下下面,“现在解散,大家回去准备一下吧。”

刹那间,所有的人退了个­干­净,个个都回家准备报名费去了。

“你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袁绍皱起了眉头道。

“不是说过了吗?打造史上最华丽的兵团,当然同时也是最中看不中用的。”曹­操­道。

“我看分明就是史上最大的诈骗行动吧,你刚刚最起码卷了有十万金吧!”袁绍笑骂道。

“哇,这都被你看穿了,厉害厉害!”曹­操­笑道。

“不行,我要坐地分赃。”“你家钱那么多,还要跟我抢?”“钱是不会有人嫌多的。”“真拿你没办法,拿去买糖葫芦吃吧。”“你当我是叫化子啊,才给三文钱。”“怎么,你想要多少。”“至少一半拉。”“你去死好了。”

院子里,袁绍和曹­操­开始了打闹,两个人像小孩子一样,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第二十三章 笑着被****总比哭着被****好

西苑第四军的军帐内,张辽看着夏侯烈给出的训练要决:五更起床,绕长安城一圈行军跑,回营以后力量训练一个时辰,还有――张辽越看越心惊,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夏侯大人,这个是不是太严苛了一点啊!”他小心地问道。

“怎么,做到这些很困难吗?这些不过是孟德八岁时候的训练量而已,如果做不到的话,退出好了。”夏侯烈淡淡道。

张辽傻了,八岁,八岁就能完成如此之大的训练量,那主公的实力――,想到这里,张辽不敢再想下去了。

“你不用太吃惊的,孟德那家伙不能算是人的。”夏侯,曹氏兄弟在一旁道,关于曹­操­的天赋,他们这几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兄弟是最清楚不过的。

“文远,如果你想在主公身边效力的话,就一定要拥有超人的实力,否则就不配留下来。”高顺眼中泛着­精­光道。

“我一定不会让主公丢脸的。”张辽眼中充满了斗志。

“作为将官的你们,训练要加倍,除此之外,你们每日还要有三场的对抗,最差的那个我会好好关照他的。”夏侯烈­阴­恻恻地道。

张辽高顺赵风他们没有表示什么,只是眼神中的坚毅说明了一切,而夏侯他们几个则是哀号着,“叔叔,―”

“你们几个不成器的家伙,如果想扯孟德的后腿的话,就退出好了。”夏侯烈怒道。

于是夏侯他们不响了,他们跑出了军营,一声不吭地开始了自己的训练, 张辽高顺赵风他们也紧随而出。看着几人认真的表情,夏侯烈笑了,“这才像样啊!”“阿瞒,我会把他们训练成天下一等一的­精­锐,绝对不会输给那几个家伙的王牌的。”看着城外,夏侯烈想道。

五里山上,曹­操­穿着一身华丽已极的金­色­铠甲骑在一匹白­色­高头大马上,看着面前两千多纨绔子弟充满向往的眼神,道:“俗话说,树要皮,人要脸,要让女人为你疯狂,首先就要有不俗的外表。你,对,就是你,上来。”

曹­操­指着台下一个长得极为丑陋的男子道。

那个男子跑了上去,曹­操­下了马,拉着那人道,“诸位,相信我不用多说,这位仁兄的确长得是有点对不起姑娘们。”于是台下的人一阵大笑。见那男子的脸­色­变得铁青,曹­操­挥手制止了台下的笑声,让人拿出了一套同样的金­色­铠甲,递给了那人道,“穿上,然后上马。”那人楞了楞,不过还是依从曹­操­的话,穿上了铠甲上了马。“那么现在你们还觉得他和以前一样吗?”曹­操­问着下面的人道。

下面的人沉默了,他***,那个长得那么恶心的家伙穿上这行头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那本少爷穿上以后,岂不是――那些家伙想着,竟然流起了口水。

“那么,告诉大家,这样的铠甲我打造了两千,由于时间关系,完成的只有300套,所以还是老规矩,价高者先得。”曹­操­露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还是骗钱。

“那么,你先下去吧。”曹­操­让那丑男穿着铠甲下台去了,再次刺激了一下台下的那些家伙。“本少爷要定了。”诸如此类的喊话一下子不绝于耳。

而曹­操­听着这些美丽的声音,心里笑开了花,“发财了,发财了。”最后曹­操­以千金一套的价格又卷进了三万金,而剩余的1700套也已500金的价格卖给了其余人,只不过他们要在三个月后才能拿到手而已,不然的话,那些****金买的家伙岂非要找曹­操­跳脚了。

“各位,今天就到此为止,只是大家记住一件事,那就是白马的问题要靠大家自己解决了。”曹­操­结束了今天的教程。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因为曹­操­的这句话,长安马市里白马的价格一路飞飙,让那些马贩子嘴都笑歪了,当然笑得最高心得还是曹­操­,因为他早就和长安最大的几家马行串通过了,从一开始就把马价给炒上去了,他的好处费可没少拿。

是夜,长安城中的各处青楼中,出现了身穿华丽金甲的武士,第二天,在长安街头就传出了天兵天将下凡****的谣言,让那些没有先得到曹­操­所造铠甲的人嫉妒的眼都红了。“五百金而已,自己­干­吗舍不得啊!”

而吃早饭的曹­操­听了则是没多大反应。因为这谣言就是他叫人放出去的。

五里山上,曹­操­开始了他正式的授课。

“记住,你这个傻蛋,在面对女孩子的时候不要露出这么­色­ⅿⅿ的眼神,你会让她们感到厌恶的。”

“还有你,动作要温柔,要让人觉得你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和那些只是急着要上的粗鲁家伙是两样的。”

“你们要时刻记住你们是举止高雅,彬彬有礼的贵族。”

“为什么要学烹饪,你不觉得这能充分体现你对她们的尊重吗?”

“为什么要尊重女人,哦,天那,你是强盗吗,只是zhan有身体的把戏你­干­了那么多年你不烦吗,在你的生命中有没有女人是真心愿意跟你的呢?”“没有,那就是了,照你那种毫无情调,令人恶心的做法,你只回让她们鄙夷,唾弃而已。从现在开始给我忘掉你们原来的身份。我要你们把你们自己当成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每天的上午,曹­操­就不断地给那些纨绔子弟洗脑,纠正他们原来那些急­色­,粗鲁的习­性­。总而言之,那些人在他的调教下从原来的只知道下身运动的家伙慢慢地变地有情调起来。如果非要做出个评价的话,那就是在朝着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的方向在努力接近着。

而下午则是让那些纨绔家伙们叫苦不迭的队列训练以及那些华丽花哨,没有丝毫实战作用的剑技训练。不过那些家伙都咬牙坚持下来了,因为曹­操­的剑花耍得实在是太帅了,让他们是目瞪口呆,心悦诚服。

山头上,袁绍也在,有的时候他也会作为外聘先生给那些纨绔子弟讲些礼仪和装酷耍帅的要领,就为了曹­操­给他的那一点点钱:三两银子。

“我说你这个家伙,还真是恶劣啊,你会被长安的姑娘诅咒得。”看着有了一丝贵族气质的纨绔子弟,袁绍道。

“算了吧,我不教他们,那些家伙也会去做那强抢民女的勾当,这样至少他们懂得去照顾一下女­性­的感受,起码笑着被****总比哭着被****好吧。”曹­操­叹道。

“你。”看着一脸认真神情的曹­操­,袁绍无语了。

第二十四章 阅兵

二个半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时间飞一样的过去了。而长安城也有了不小的变化,比如说长安的市民们每天起来都可以看到西苑第四军那疯狂的长跑。

每个人身上都背着约五十斤的大石,而领头的几个军官背的石头更是让人觉得恐怖,而且在他们长跑的时候,总会有一个男人驾着马车在后面驱赶着他们,谁要是速度慢一慢,鞭子就劈头盖脸的抽了上去。

在见识过这可怕的长跑后,有不少好奇的家伙甚至跑到了他们的军营去看他们的日常训练,结果回来以后都傻了,原来夏侯烈所谓的力量训练,竟然是去买了三千头野牛,让每个军士整日里就和那些野牛打熬力气。

就在这毫无常理可言的训练中,第四军的战力以成倍的速度在增长着,而高顺赵风张辽夏侯他们各自的实力也有了质的飞跃。这也难怪,因为在夏侯烈的特别关照下:比如他说什么为将者要身先士卒,以一当十,所以普通士兵背五十斤,你们就要背五百斤:又好比他说古人有九牛二虎之力,现在老虎搞不到,那你们就一人十二头牛好了。总之,用夏侯他们自己的话说,在如此摧残之下不死,如果武力还停留在原地的话,他们­干­脆去死好了。

当然除了第四军带来的影响外,长安民众觉得变化最大就是在城内调戏民女的事情变少了,那些原来看见漂亮女人就冲上去霸王硬上弓的家伙现在简直是转了死­性­一样,他们居然会彬彬有礼的上前进行自我介绍和问候,而且被拒绝后也没有任何不良行为,当遇到有人调戏姑娘的时候,他们竟然还上前阻止,这让长安的百姓们都快不相信自己还住在长安吗? 除此之外,长安的青楼最近也出现了奇怪的现象,原来那些急­色­的纨绔子弟现在去青楼居然有相当一部分人只是吟诗作赋,喝喝酒,听听小曲而已。这一切都让那些清流名士连呼惊奇,当他们隐隐约约听说

这一切都是由一个人对这些纨绔子弟的教导所造成的,他们都傻了。连大儒蔡邕都大叹说自己不如此人多矣。无形中让人们对这个导恶从善的神秘人更感兴趣。

不过他们如果知道的造成这一切的曹­操­每天晚上看着自家府上库房里的黄金笑得就像个傻子一样不知会做何感想。

曹­操­自己觉得最近这段日子也是过得挺舒心的,白天吗?就和袁绍一起­操­练一下那群纨绔的家伙,晚上吗就和夏侯,高顺,张辽他们喝喝酒,听听两个爷爷那些过往的光荣事迹,再和星河貂禅她们一起谈情数星星,日子过得很滋润。

当然这段日子里他也­干­了件蠢事,有天头脑发热的他为了激励那群纨绔子弟,竟然蠢得把星河和貂禅带去了五里山。结果激励是激励了那群­色­狼,不过同时也给自己找来了麻烦,每天向他发出爱情挑战的白痴多得跟毛似得,在­干­掉了几个不长眼的家伙后,见那些家伙依然前赴后继,曹­操­索­性­利用了这件事,他­干­脆已貂禅和星河的名义大肆索要礼物,又狠狠地刮了一笔。让袁绍骂他现在根本就是个无良的­奸­商,毫无人­性­。

“你这个家伙搞那么多钱,想造反啊!”每次曹­操­算自己赚得钱,袁绍就会打趣的那么说,而曹­操­则是不置可否地笑,心里却在想,我就是要造反的啊,不然等到天下大乱,上哪搞钱去。不过这话他是不会说出口的。

终于大汉一年一度的御前比武的日子到了,所谓的御前比武其实就是皇帝检阅西苑禁军而已,以示皇帝不忘大汉以武立国的传统,在八军依次接受皇帝的检阅后,再进行抽签对阵,优胜者可以得到皇帝的嘉奖,同时也会得到城中姑娘的青睐。是以每年的这次比武都会对民间开放,允许百姓们前来观看。

城楼上,汉灵帝和文武百官看着城楼下的军队经过,依照惯例挥手表达自己对大汉军士的敬意。“哎,真无聊,年年都一样,一样的衣服,一样的队列,若不是礼官唱礼,朕根本就分不清楚。”汉灵帝打着哈欠道,对于这年年举行的检阅,他实在是没什么兴趣。“皇上,您再多耐会儿,等会去田猎场的时候,奴才给您找两个水灵的姑娘。”张让在一旁道。“还是你最了解朕。哈哈。”汉灵帝拍着张让道。

随着礼官的唱礼声,一支支军队依次通过,灵帝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怎么搞的,那支第四军呢,怎么没了?”见礼官唱礼声中没有报到第四军,灵帝道。“这个奴才也不知道。”张让在一旁回道。就在众人纳闷的时候,礼官终于唱到了第四军。于是,让皇帝和围观的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出现了。

在雄浑的军乐声中,三千身着黑­色­全覆盖式镔铁重铠,手持锋锐长枪的军士排着整齐的方阵,散发着恐怖战意踏着如一的步伐行进着,这让皇帝一楞,“这是禁军吗?他们穿得怎么和前面的不一样。”在灵帝眼中这支军队也就是铠甲穿得好点,步子走得齐点而已,可是在那些武将眼中,就完全两样了,散发着如此慑人夺魄气势的军队,简直就是为将者梦寐以求的军队啊!

当这三千人的步军通过后,让皇帝及围观百姓终生难忘的场景出现了。只听得原本雄浑的军乐突然一变,变成了华贵典雅的乐声,只让众人听得一楞,然后一支华彩四溢,散发着夺目光辉的骑兵队伍出现了。两千匹纯白­色­的白马踏着优雅的步子,合着乐曲的节拍向前行进着,而马上的骑士所穿的金­色­铠甲更是闪闪发光,耀得人眼疼。

“黄金骑士。”“这简直就是神的军队啊!”“好帅啊!”围观的人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辞。

当他们行进到皇帝脚下的正阳门的时候,突然整齐划一地停了下来,领头的曹­操­拔出了自己的配剑,举向空中,他身后的两千纨绔子弟也是刷地拔出了自己的剑举向空中。所有的人被他们的举动给弄蒙了,只是面面相觑地看着,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愿大汉千秋万代,永世昌盛,愿陛下天威日隆,光照四海。”突然两千人齐声喊道,每喊一句,手上就舞动着不同的华丽剑花。灵帝见了,心下大喜,脸上都笑开了花。于是哪还有什么评比比武,当下就判了第四军优胜。然后直接就把曹­操­叫上了城楼。

“曹爱卿,你总是能给朕惊喜啊!”一见面,灵帝就夸道。“哪里,让皇上高兴,本来就是微臣的本分。”曹­操­答道。“对了,曹卿,此前那些骑士都是何处所募。”灵帝问道。“回皇上,此二千骑士,俱是朝中各位大人的子嗣,都是文武双全之辈。”“哦,难怪。曹卿不知可否将这二千骑士割爱于朕啊!”灵帝突然以一种商量的口气道,原来灵帝并无什么特殊嗜好,只是好商贾之道,是以每次要什么东西的时候,灵帝都喜欢与人谈条件。见灵帝开口,曹­操­心中暗喜,嘴上却道:“此皆乃皇上之兵,皇上尽管要去。只是微臣祖父年老体弱,微臣欲卸甲归田奉养祖父,只是微臣老家最近在闹匪患。是以斗胆向皇上要求,能否能让微臣带那三千步卒回家扫匪。”“朕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难为曹卿一片孝心,朕准了。”灵帝想都不想,就答应了。“谢皇上。”曹­操­谢恩道,同时眼睛瞄了一下那些面露懊恼之­色­的武将们,心中暗道,“想挖我墙角,门都没有。”

第一章 回家

城楼下,袁绍看着走下来的曹­操­道,“怎么,这就走了。”脸上带着一抹失落的神­色­。

“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曹­操­突然道,“混在三千人的队伍里,你们家的探子再厉害,也找不到你的。”

“你觉得我可以一走了之吗?丢下家族不管。”袁绍看着曹­操­道。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真地喜欢她了。”曹­操­说完以后,径直朝前走去,在经过袁绍身边的时候他低声道,“我等你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以后我就出发。”然后扔下袁绍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该走吗?”袁绍一个人站在了原地,喃喃自语道,脸上满是迷茫。

在说曹­操­回到府上以后,立即就跑到了内院,看到几辆大号马车已经停在了那里,他松了口气。

“孟德,我们­干­吗走得那么急啊!”问话的人是夏侯敦。对于曹­操­要他们做好准备,阅兵仪式以后立即离开长安的做法,众人很是不解。“呆得好好的,­干­吗要走。”这是几人的心声。

“你们以为呆在这长安城中很舒服吗,爷爷已经辞去了大长秋的职务,一直被压着的十常侍他们最近势力膨胀得很快,用不了多久,等皇帝一回到洛阳,恐怕这朝堂之上的势力就要重新洗牌,到时候我们怎么办,跟他们做对还是为虎作伥?”曹­操­道。他这一席话说出来,众人都不响了,只是为着曹­操­那长远的眼光而自叹弗如。

“阿瞒说得好啊!”曹腾迈着颤悠悠的步子从里堂走出来道,“这天下就要乱了,回去以后,你们要更加勤奋,乱世出英雄,今后这天下就是你们的了。”

曹腾的话让高顺,张辽赵风他们俱是一楞,这话中的意思分明是,他们不敢往下想了。

“如果,你们现在要走的话,我绝不阻拦。”曹­操­的话算是默认了自己的野心。

“我这条命是主公给的,主公说怎样就怎样。”高顺道。“我早就在心里起过誓,绝对不会背叛主公的。”赵风淡淡道。“主公对辽的知遇之恩,早就让辽下定决心,永世追随主公。”

“我们是兄弟,你要怎么­干­就怎么­干­,只是你休想甩掉我们。”夏侯他们道。

而星河和貂禅只是紧紧地抓住了曹­操­的手,其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放手。

看着一­干­全力支持追随自己的兄弟亲人,曹­操­的眼眶有点不自觉地湿润了,“永远在一起。”他说道,伸出了手,于是一支又一支的手放了上去。

“我也要。”小丫头赵雨也跳着把手放了上去。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发了。”一直看着这一幕的夏侯烈突然出声道。

“都上车吧。”曹­操­也是道,然后众人都上了车。

车队很快就到了东门,曹­操­让车子停了下来,他探出头去,眼光突然停留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那里站着两个头戴斗笠的人,一个高大,一个娇小。曹­操­笑了,“你终于还是来了啊!。”

“接下来我该怎么办?”袁绍的声音在曹­操­耳边响起。“当然是走过来,混进车队,出了城就好了。”曹­操­把头缩了回去,让车队继续前进。而袁绍也是照着曹­操­的吩咐,拉着那娇小的身影混进了车队,当他随着车队走出城门后,他明白曹­操­的意思了。只见城外,三千铁甲武士个个都骑在粗壮的野牛上,望过去,黑压压的一大片。

那些骑牛的武士让开了路,让车队从中间穿了进去,很快车队就淹没在了牛群中,而袁绍也趁机混上了马车。

“你来了。”看着袁绍摘去斗笠,曹­操­道,然后指着他身旁的那个人,“也不介绍一下。”“我老婆,师容。”袁绍为那人解下了斗笠骄傲道。

这时,众人才看清了那人的样貌,果然是不输给貂禅和星河的绝­色­,更难得的是那女子身上恬淡婉约的气质让人一见就忘了所有的烦恼。

“你小子眼光果然不错。”说这话的人是曹­操­的老爸曹嵩。

“我要换了你,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这样­干­的。”夏侯敦道,“天那,为什么好女孩都被这两个家伙抢光了。”曹洪则是哀嚎道。

大家,一下子都被曹洪逗笑了。

“外面是怎么回事?”坐下来的袁绍问道。“你问他吧?”曹­操­没有回答,只是把手指向了夏侯烈。

“那些野牛是给那些小子们打熬力气用的,本来是想完成训练后,全部宰来吃掉的,可谁知道那些家伙说,每天和那些野牛在一起有了感情,舍不得杀,­干­脆拿来当坐骑了。”夏侯烈解释道。“这应该是大汉历史上最牛的骑兵了吧。”

“的确是最牛的。”袁绍点头道,那些野牛在正面的冲锋中,恐怕是没什么可以挡得住的吧。

“喂,为什么你们几个不去骑牛,却偏要赖在这里?”曹­操­看向了夏侯他们。

“因为和它们感情太好,所以决定永不分离,就让它们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曹仁指着肚子道。

“还真是没人­性­兼无耻的家伙啊!”曹­操­叹道。

就在曹­操­他们言笑甚欢地走在前往沛国谯县的路上的时候,袁绍府上,一个面容雍容华贵的老人看着趴在地上请罪的探子首领,挥了挥手道,“不用说了,大少爷的事到此为止,让所有的人都回来好了。”“是。”地上的人松了口气退下了。

“本初,我就让你去追寻一次你的梦想吧!”看着曹­操­他们的方向,老人笑了,“不过,最终你还是会回到这里来的。”

第二章 天下第一剑师

经过十日的行程,曹­操­一行人终于回到了沛国谯县。

“总算能死在自己的家里啊!”下了车,曹腾长叹道。“爷爷,你怎么又说这不吉利的话啊。”曹­操­在一旁道。“对,爷爷不好,爷爷不该说这话。”曹腾连连道。

一行人进了曹家大院,安顿了一下行李,不过当他们看到从大车上卸下的黄金时,他们还是傻了。从车上卸下的黄金足足塞满了三间大院。

“孟德,这得有,有,有多少钱啊!”夏侯敦结巴着问道。其他人也是盯着曹­操­,想知道确切的数字。“差不多二十万金吧!”曹­操­答道。

这下子,连夏侯烈也吃惊了,二十万金:这足以供养一支二十万人的大军了。“你这家伙,只是在长安这么一搞,就搞到了差不多我们袁家三分之一的财富,你要那么多钱造反吗?”袁绍则在一旁打趣道。

“是啊,我就是要造反,那又怎么样?你要不要去告密啊?”曹­操­一脸无赖道。“你要是造反的话,我陪你一起造反,弄个皇帝来当当也不错。”两个人直接旁若无人的说起了大逆不道的话来,让高顺张辽他们是心惊­肉­跳的,就算要说,也找个没人的地啊!这旁边还有很多的奴仆呢?

“主公,咳。”赵风假装呛了一下,想提醒曹­操­一下,谁知道曹­操­和袁绍浑然不觉,竟然讨论起造反进攻的路线,战法等详细的问题。而嫌不够热闹的夏侯敦他们也加入了话题,只是他们讨论的话题低俗多了。“听说皇帝有三千多个老婆,真爽啊!”夏侯敦滴着口水道。“是啊,是啊。”其他几个也是一脸的浮想联翩。

“傻瓜,你们真地以为皇帝很xing福吗?”居然连夏侯魄也加入了话题,而一旁的曹腾也忍不住把头凑了上来,对着几人道,“你们没听说过吗,后宫佳丽三千人,就是铁杵也要磨成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听到曹腾的话,几人都是放声大笑起来。“爷爷,你有资格说这话吗?哈哈哈。”曹洪捂着肚子道。“噗嗤,哈哈哈哈。”几人一下子笑得更响了。“臭小子,你,我打死你。”曹腾的脸一下子青了,抡起拐杖就对着曹洪一阵乱敲。“啊,爷爷,我错了。”曹洪惨叫道。

“喂,你们这些男人,不要当着女孩子的面说这种东西好不好。”,在场的四个女­性­的怒气终于爆发了。

“啊,老婆,我们进去,不要理这些低俗的人。”袁绍直接搂住了师容往里走。而曹­操­则是被二女一把抓了过去,“以后不准讨论这种问题,不然就掐死你。”貂禅道。“是,是。”曹­操­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哼,什么吗?怕老婆的家伙。”曹仁低声道,“简直就是丢我们男人的脸。”“就是,就是。”几个光棍在一旁点头道。

“你们在那里嘀咕什么?”曹­操­的耳朵尖得很。“啊,没什么,没什么。”几人摆手道。

就这样日子在说笑中度过了,张辽高顺他们每天依然训练着军队,同时还要兼顾种地,用曹­操­的话来说,就是三千个壮汉加三千头牛不去种地实在是种浪费啊!夏侯他们则是努力地接受夏侯烈的训练,提升自己的实力。袁绍则是带着师容充分享受着所谓平凡的快乐。只有曹­操­成了无所事事的家伙。

直到有一天,一个人的到来,打破了这宁静的日子。

“大少爷,外面有个人找你。”“知道了。”曹­操­挥手道,无聊的他决定去看一下。

一袭白衣,腰间别着一把长剑,整个人如同山岳一般,脸上无悲无喜。“高手,绝对的高手。”这是曹­操­见到那男子第一想到的。

那男子转过了身子,仔细打量了一下曹­操­,口中道,“很好,很好。”曹­操­也看清了那男子的容貌,极为普通,但是他的那双手却让人印象深刻,温润如白玉,手指修长而有力,绝对是一流剑客的手。

“什么很好。”曹­操­笑着问道。“你很好。”那男子道,“要不要做我徒弟。”

“我为什么要做你徒弟?”“因为你是能够接受我剑道的人。”那人淡淡道。

“你是谁?”“我叫王越。”“王越,天下第一剑吗。”曹­操­念着这个名字道。“是。”王越道。

“你怎么会想收我做徒弟的。”曹­操­好奇道。“有人请我杀你,所以我来了,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因为你是天剑之身,拥有能够勘破剑道至高之境的潜力。”王越答道。

“想收我为徒吗,那你先要打赢他。”曹­操­把手指向了刚回来的夏侯烈。

“是你。”“是你。”两人同时道。“是他的话,我赢不了。”王越随即道。

“你不是天下第一剑吗?”曹­操­道。“我是天下第一剑,但不是天下第一。”王越答道,“你到底学不学?”

曹­操­考虑了一下,抬头道,“我学,不过我不拜师。”“无所谓。”

“你要不要住下来。”曹­操­看着王越道。“不用了,明天我会来找你。”王越道,然后他转过了身子,向前走去,走了大约十步,他有转过头来,对着曹­操­道,“你不想知道是谁请我杀你的吗?”

“我问你,你会告诉我吗?”没有回答,曹­操­只是反问道。

王越没有做声,只是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之­色­,然后大袖一甩,走了。

“你和他打过吗?”看着王越的背影,曹­操­突然道。

“恩,是个很强的家伙。”夏侯烈点了点头,“好好学,他的剑的确是天下第一。”说完,夏侯烈走了,只留下了曹­操­一人。

“真地是越来越有趣了啊!”曹­操­一个人笑了。

第三章 天剑

翌日,王越果然很早就到了曹府门外,不过让他意外的是,曹­操­早就在了,而且还搭了一张圆桌,正津津有味地吃着早饭。看见王越来了,曹­操­抬起头,口齿含混不清地说道:“来了啊,坐下一起吃吧!”

那王越闻言一楞,不过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他现在只觉得曹­操­很对他的胃口,于是他坐了下来,和曹­操­一起大吃起来,两个人也不说话,只是专心地消灭眼前的食物。

终于,吃饱的两人,挺着肚子彼此互相看着对方。“好久没吃那么饱了!”王越叹道,他虽然是天下第一剑,可惜日子过得依旧很清苦,而且为了剑道上的修行,他也从来不让自己吃到十分饱,这次他算是破戒了。

“那以后就多吃点。”曹­操­答道,“对了,从今天起我希望你能担任我曹府的剑术大师范。”

“你说什么,要我担任剑术大师范,你这是什么意思。”王越道。

“你要教我剑术,我却不想拜你为师,那我就只有让你做我曹家的剑术大师范,这样我便可以称你一声先生,也算是全了礼仪。”曹­操­的理由很牵强,很牵强,他根本就是想让王越教他自己的私军剑术而已。

“好,我答应。”王越同意了,甚至还带着一丝兴奋,感激之­色­。不过,他又问道,“世上之人都说我是爱慕虚名之人?为什么你――”

“那些愚夫懂什么,你若真是爱慕虚名之人,又怎会有如此高强之剑术,作为一个绝顶剑客,追求的无非是剑道极致和让自己的剑术流传于世罢了。”曹­操­淡淡道。

想不到眼前的年青人竟是自己的知音,王越甚是激动,从而对曹­操­有了一丝好感。

“王先生,我们开始吧。”曹­操­见王越站在那儿不动,于是出声道。

“哦,好。”两人走进了内院演武大厅,一人拿了一把木剑。

“用你自认为最强的剑招攻我。”王越道,他没有跟曹­操­讲解任何东西,只是让曹­操­和他对打。曹­操­微笑着进攻了,他也发现王越还真的是个不错的老师,没有费­唇­舌和他讲什么要决,而是让他在实战中领悟。

曹­操­的剑轻盈诡异,木剑所划出的弧线美丽而危险,对于自己的这几次攻击,曹­操­很是满意,不过在王越眼中,这几剑是不错,不过离绝顶的话,还是差了太远。所以他很轻松地就挡下了这几剑。

“不愧是天下第一剑。”曹­操­眼中闪着­精­光道,他自然看得出,王越一早就看破了他的剑路,所以才能轻描淡写地破了他的剑招,不过他没有起气馁,“在试试这一剑。”曹­操­道,竟然双手握剑,仿着后世的大刀,一记劈斩,没有技巧,有的只是力量跟速度。

王越终于动容了,因为要破曹­操­这一剑唯有硬拼,这不是技巧所能格挡的剑招。所以他也发力,一记斜斩,横敲而上,两柄木剑剧烈地碰撞在了一起,断做碎片。

“很不错的剑技,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不愿拜我为师了,我还没有那个资格。”王越看着手中的木剑剑柄道。

“但是你有资格指点我,在用剑方面,你还是天下第一。刚才那一剑你还是破了。”曹­操­看着王越道。

“那是因为我比你年长,无论是体力,经验,­精­神我都处在人生最强的阶段,而你还处于成长期。若是在过十年,你这一剑足以让我饮恨。”王越道。

“那也是十年之后的事了,至少现在如果真的用剑对决的话,输的那个人只会是我而不是你。”曹­操­道。

“你说得也对,不过我想现在我能教你的也就只有传说中的天剑了。”王越从怀中掏出了一卷竹简,丢给了曹­操­。

“这是什么?”接住竹简,曹­操­问道。

“道德经,拿去好好看,上面有天剑的秘密。”王越答道。

“你耍我啊,给我本道德经就说可以悟出什么天剑。”曹­操­叫道。

“不关我的事,当初我师父就是这么跟我说的。”王越解释道。

“师父这东西,就是喜欢故弄玄虚啊!”曹­操­叹息着随手把竹简塞到了袖子里。

王越倒也不介意,只是朝着曹­操­道,“说吧,我这剑术大师范,到底能­干­什么?”

“我想让你教我府上的人战场上最实用的剑法。”曹­操­看着王越,眼神中满是期待。

“战场上的剑法吗?很有挑战­性­的工作啊!”王越沉声低吟道,“你刚才最后攻我的那一剑,似乎就是最适合战场上的剑法,只是如此凌厉的剑法对剑的要求很高啊!”

“这不是问题,但是你能创出这搏杀疆场,只为杀人的剑法吗?”曹­操­看着王越道。

“我能,但是这对习剑的人亦有很高的要求,他们必须有极强的力量和耐力。”王越傲然道。

“力量吗?他们似乎最擅长的就是这个啊!”想起夏侯烈训练的那三千莽牛骑兵,曹­操­笑着道。

“那就最好了,我会让他们成为最霸道的用剑武士。”王越道。

“你去找三叔好了,他会跟你商量训练的事。”曹­操­说完,转身走了开去,听两个老人讲回忆录的时间到了,对于这两个只剩下三天生命的亲人,他现在愿意用所有的时间去陪他们。

“脸上在微笑,但为什么却感觉到的是淡淡的哀伤呢?”看着曹­操­的背影,王越为着心中的奇异感触而叹道,不过他随即摇了摇头,“这关我什么事啊?他的心情。”

第四章 虎

时间过得总是很快,转眼间,三天过去了。曹腾和夏侯魄逝去的时刻终于到了。

这一天,曹­操­亲自做了很多菜,都是两个老人最爱吃的,家族的每个成员都到齐了,就连王越也坐在了席间。

没有人说话,大家只是静静地吃着东西。两个老人看着默不做声的众人,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自己总不能跟他们说:“我要死了,拜托你们笑一下啊!”

于是,晚饭时间在压抑中度过了,就连平时胃口最好的夏侯他们这次也没吃多少。

“阿瞒,我们想出去坐坐。”两个老人放下了碗道。“是,爷爷。”曹­操­他们站了起来,搀扶着两个老人走了出去,一直走到了田间。

夕阳的景­色­总是很美,只是那代表了消逝。扶着两个老人坐在了田间,曹­操­他们也围了个圈,坐了下来。

“阿瞒,你们不用难过,生老病死是每个人必经的,像我这样,临死的时候能有那么多的人陪着还真是一种幸福啊!”曹腾看着那夕阳道。“也是啊,说起来我还应该感谢南华那个家伙,不然的话,我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做个平凡的普通老头是件多好的事啊!你说对不对,老哥哥。”夏侯魄亦是安慰着说道。

“爷爷,都是我没用,不能够驱除你们身上的暗劲。”曹­操­的眼湿了。“爸爸,我也不好,我该早点回来看你的。”夏侯烈亦是忍不住眼泪道。其他几人也是一阵悲伤。

“说什么呢?这和你们没关系,只是我们两个活到头了而已,关你们什么事,别哭,别哭。”两个老人道,“你说我们都没哭,你们哭个什么劲啊!”星河,貂禅等几个女孩子已经哭得眼都红了。

“严明,你吹个曲子给我们听。就是你经常吹得那首。”两个老人看向了高顺。“是。”高顺解下了腰间的笛子,吹奏了起来,想起平时两个老人对自己的照顾,高顺悲从中来,越吹越伤心,到最后,曲已不成调,闻者皆落泪。

忧伤的笛声中,两个老人很自然地合上了双眼,走完了他们人生的最后旅程。

没有人出声阻止高顺的吹奏,大家只是静静地听着,听着,听着而已。

――――――

又见夕阳,两座新坟静静地矗立在了田野中。曹­操­站在坟前,看着天空,“我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的,爷爷。”然后他转身离开了。

清晨,阳光清新得很,袁绍坐在马车上,看着曹­操­,“我走了,不要想我哦。”

“你去死啦,谁要想你这个男人,我要想,也只会想美丽的师容小姐。”曹­操­笑着道,袁绍终于要走了,去追寻那浪迹天涯的自由生活。

“喂,话不可以乱讲的,不然兄弟都没得做。”袁绍亦是笑着道,然后挥动了马鞭,“再见了,孟德。”

“一路走好,本初。”看着马车扬起的尘土,曹­操­默默道。

就这样,日子在平淡中度过了一个半月,而时间又总是能够让人遗忘悲伤的,曹­操­对于两位老人的逝世终于看开了不少。于是,在某一天,他失踪了。

“三叔,我出去流浪一下,不用担心我。家里拜托你了,帮我好好照顾星河和貂禅哦!你最乖的侄子!”夏侯烈看着手上的纸条,脸上的表情在抽搐着,“这个混蛋,他把我当什么了,保姆吗!”想起要如何跟两个女孩子解释,夏侯烈头都大了。

却说在夏侯烈正烦恼怎么跟星河和貂禅解释的时候,曹­操­却哼着小调走在去常山真定的路上。“那个赵风真是草,写了那么多信,竟然连个回音都没有。”曹­操­骑在马上嘀咕道,毕竟现在他所身处的时代和他前世所读史书上的历史已经有了很大的出入,他实在是不放心赵云,这个前世他最喜欢的武将会不会给别人抢走。

骑着黑龙,曹­操­的速度很快,不到十日,他就进入了冀州的地界。

“怎么又是大山。”看着面前雄伟的山脉,曹­操­叹道。他此前刚翻过一座山,还想着最好能找家客栈休息一下,却没想到又是山。

“唉,看起来今天晚上又要睡树上了。”看着渐黑的天­色­,曹­操­牵着马进山了。不多时,天就完全黑了下来,曹­操­只得停止了前进,生起了火堆,将先前路上捕杀的一支獐子洗弄­干­净,串在树枝上烤了起来。

不多时,那獐子就被烤得皮焦­肉­­嫩­,还不时滴着金黄­色­的油脂,林子里,弥漫着这另人垂涎欲滴的香味,曹­操­见獐子烤得差不多,正想下刀。突然,黑龙不安的臊动起来,曹­操­自己也感到了一种压迫感。

黑暗中,碧­色­的幽光时隐时现,不多时,在火光的映照下,两只白额吊睛猛虎出现在了曹­操­面前,那两只猛虎直勾勾地看着曹­操­手中的獐子,发出一阵低吼声。

“我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呢。”曹­操­自嘲着,扯下了一条獐子腿扔了过去,于是一只老虎叼了起来,丢给了旁边那支老虎,自己仍是直勾勾地看着曹­操­手中剩下的獐子。

“啊,我说你这家伙,还真贪心啊,把小的给别人,自己却来谋我这大的。”曹­操­对着那老虎道,不过当他看到另一只老虎那滚圆的腹部的时候,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他又扯了一条獐子腿丢了过去,果然那老虎又叼给了同伴。“你还真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啊!”曹­操­叹着将手里的獐子全扔了过去。“只是难为我又要啃­干­粮了。”

那老虎一口叼起了那獐子,看向曹­操­的虎目中似乎带着一丝感激。“吼”长啸了一声,那两只老虎转过身子走了,只是有时又转过头看曹­操­一眼。

终于看着老虎消失在了林子里,曹­操­啃起了­干­粮,“是两只好老虎呢,不咬人啊!”他自言自语道,然后爬上了树,睡觉了。

第五章 虎子

午夜时分,正是人们酣睡之时。睡在树上的曹­操­口角犹自淌着一丝口水,做着好梦,却全然不知危险悄然逼近。一条水缸粗的黑蛇吐着信子慢慢逼近了曹­操­所在,黑龙踏着步子不安地跳着,突然长嘶了起来。

猛然听得黑龙的惊嘶声,曹­操­从梦中惊醒过来,不过那黑蛇已经如闪电般窜了上来,眼见曹­操­就要被那黑蟒一口吞下,突然平地里一声炸雷,“吼”,一声惊天虎啸,一只猛虎斜次里猛扑了出来,将那黑蟒扑到了地上。

这时曹­操­才看清楚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由惊出一身冷汗,若不是那老虎杀出,只怕他已进了那黑蟒之腹。此时再看那地上,老虎与那黑蟒已是斗成一团,林子里满是被激起的枯枝残叶。

曹­操­方才看清,救他的那支老虎正是昨晚他遇见的那一对,此时,另一支母虎也在不远处看着。“知恩图报,你们可比那些虚伪的人好多了。”曹­操­叹着,找寻武器,他自然不能让那老虎单打独斗,只是寻了一会儿,除了一副弓箭外什么都没有,不由得让曹­操­懊恼自己出来的时候怎么不带上大家伙出来。

“吼”突然那老虎一声怒吼,竟是直接咬住了那黑蟒的七寸之处,死不松口。那黑蟒巨痛之下,也是死死地用身子把老虎给盘了起来,想绞死老虎。曹­操­见了,大惊,他立刻张弓,狠狠一箭,直接­射­穿了那黑蟒那灯笼似的巨眼,那黑蟒吃疼,竟是松开了老虎。曹­操­急看那老虎,只见那虎竟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显是活不成了。本来照道理说,这山林之王并不惧那长虫,只是那老虎久未曾进食,昨日曹­操­给的那獐子,它又全数给了就要临盆的母虎,所以才力气不济,被这黑蟒给绞杀了。

眼见得公虎倒下,那母虎长吼一声,丝毫不理自己临盆在即,竟是疯狂地扑了上去。“不要啊!”见母虎扑出,曹­操­不由大喊道,同时自己也冲了出去,想让那黑蟒无暇顾及那母虎,不过他还是迟了一步,那黑蟒尾巴一扫,半空中的母虎被重重地抽飞了出去,摔在了地上,腹部满是血迹。

看到这一幕的曹­操­,一下子眼睛充血了,他瞬间愤怒了,他忘了他手无寸铁,他现在想得就是怎么把眼前的这条黑蟒碎尸万段。“畜生,去死。”曹­操­怒吼着,高高跃起,躲过蛇头的攻击,一个侧身,拳头直接捣进了黑蟒的另一支眼睛。

那黑蟒狂乱地舞动起来,曹­操­被重重地甩了出去,砸在了大树上。抹去口角的鲜血,曹­操­像是不知疼痛似的,站了起来,又冲向了那黑蟒,这一次他却被那黑蟒给盘住了,那黑蟒疯狂地收紧身子,想要绞死曹­操­

被盘住的曹­操­竟然诡异地笑了,“想绞死我吗?”蓦地,他体内的真气狂暴地旋转起来,然后汹涌地涌向了体外,就和那一次他领悟休门绝一样。狂暴的力量瞬间把那黑蟒解体了,暴出了满天的血雾。而曹­操­也是衣衫破烂的倒了下去。“还是太勉强了啊,难道就这么死了吗!”这是曹­操­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念头。

原来,所谓圣门八宗的镇宗技其实就是将体内原有的力量体系完全破坏后重建,建立更­精­纯更强大的真气运行。但是要使用这门技巧,首先需要庞大的力量,而且在进行的过程中,这些庞大的力量在外放的同时身体会处于最虚弱的状态,如果没有外力的平衡,就只有暴体而亡一途,像上次曹­操­因为与力量的共鸣而领悟休门绝那样其实在镇宗技领悟的历史上是首次出现,正因此,他上次的领悟可以说是不完整的,所以后来在曹腾教授曹­操­曹家镇宗技生门破的时候,曹­操­根本无法领会。但是,就在刚才,曹­操­赌博了一次,他故意让黑蟒缠身,然后强行使用了生门破的奥意。

只是强行使用后,体内严重的伤势让他以为自己失败了。就在曹­操­昏迷的时候,他体内的伤势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复原着,而耗尽的真气也以几何级的速度暴增着。

终于一夜过去,当清晨的第一道阳光穿透树林照在曹­操­的脸上的时候,曹­操­幽幽地醒了过来。感受着体内充沛的力量,他知道,自己赌赢了。站起了身子,他朝着两只老虎的尸体走去,为了报恩,那对老虎竟因他而死,所以他决定好好安葬他们。

当他走到母虎身边的时候,他楞住了,只见一个毛茸茸的小家伙正躺在母虎腹部的血迫中。他马上蹲了下去,抱了起来,仔细一看,竟是一只白­色­的幼虎,小家伙连眼睛都没睁开,曹­操­连忙手一探,入手还是温的,于是他把那幼虎紧紧抱在了怀中。

掩埋了两只老虎后,曹­操­骑上了黑龙,想要离开,却突然被地上一样东西所吸引了,只见黑蟒断裂的地方竟然有一个长条的皮裹。曹­操­跳下马,捡了起来,“怎么会有这东西的。”他随手拆开,只见里面竟是一把古朴的长剑,还有一卷残谱,上面依稀可见“倚天剑谱”,曹­操­楞住了。

“什么,这就是倚天剑吗?”看着手中黑黝黝的剑,曹­操­道。突然他怀中的小白虎睁开了眼睛,开始了叫唤,曹­操­自然知道小家伙肚子饿了,想吃­奶­,于是他只能暂时不去想倚天剑的事,骑上黑龙,他跑出了山谷,狂奔起来。

看着往自己怀里钻的小白虎,曹­操­突然笑了,迎着扑面的大风,他长笑道,“从今天起,你这小崽子就是我儿子了,我曹­操­的儿子,哈哈哈哈哈哈!”

第六章 初会赵云

山脚下的小镇子里,曹­操­随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然后让店家给找了头母牛来给小白虎喂­奶­。

看者拼命吮吸的小虎崽,曹­操­笑了,“慢点吃,当心噎死。”不过,小家伙显然是听不懂,依然死命地吸着­奶­,还不时舒服地叫唤着,一副幸福的样子。

见小家伙只顾着吸­奶­,曹­操­掏出了那卷倚天剑谱仔细看了起来,却很失望地发现上面所写的十式剑谱非常普通,失望之余,他把竹简随手一扔,拿起了那柄剑仔细观赏起来,只见整把剑呈乌黑­色­,非金非铁,不知是何物所铸,曹­操­顺手挥舞了一下,只听得细微的仿若破革声音,不远处的桌子竟然掉了一角。

曹­操­眼中出现了亮­色­,“好剑,好剑。不愧倚天之利。”这时,那小白虎吃完了­奶­,听得曹­操­这边有声响,竟是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曹­操­一把抱起了小虎道,“乖儿子,你说你老子我运气好不好,杀条蛇就得了把宝剑。哈哈哈哈。”

就这样,曹­操­在这小镇上又住了一个半月,在这段日子里,他也修炼了一下那十式剑决,竟然被他发现,这些简单的剑招用倚天剑使出来,威力竟是出奇地大,不由让他大叹自己看走了眼,差点错过了这绝世剑法。

终于见那小虎可以吃­肉­了,曹­操­打点了一下,上路了。这次,一路上倒是很顺利,不到三天的功夫,他就到了常山郡内,跟人打听了一下,曹­操­向着那传说住着昔日名将童渊所住的山头进发了。

“这个童渊还真是厉害啊,教的三个徒弟,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曹­操­感叹着,心里默想着童渊的资料:童渊三国时期武术名家,本来只收徒两人:一人是“宛城侯”张绣,另一人是西川的大都督张任,后经赵云求拜,收了赵云为关门弟子。

不多时,曹­操­就到了山腰之处,他下了马,而怀里的小家伙也是跳了出来,在地上跑了起来,“你这个小子,别乱跑!”见小虎乱跑,曹­操­叫着追了上去。那小虎仿佛是故意要与曹­操­玩耍似的,竟然一头钻进了林子里,和曹­操­玩起了捉迷藏。

追了一会之后,曹­操­钻出了林子,只觉得眼前一亮,耳边是震耳欲聋的水流声,而小老虎则是呆呆的,大概是被这声音吓着了。“叫你不要乱跑的。”曹­操­一把拎起了小家伙,而那小虎也用力地往曹­操­怀里钻。

曹­操­细细地看了一下四周,只见面前是一条足有三十多丈高的大瀑布,突然他发现了一点异常,在那瀑布之中似乎有个人影,曹­操­的心一下子跳了起来。“会是他吗?”

突地,那瀑布裂开了个口子,一条人影疾­射­而出,跳在了水潭中,曹­操­这时看清了那个人的容貌,果然是俊秀非凡,­唇­红齿白,眸若星辰,一头及腰的长发,让整个人看上去更是神采飞扬。这下,曹­操­连想都不用想,就确定了,“一定是他。”

水中的少年这时也注意到了曹­操­,他一下子从水里窜了出来,立在了岸上,刚想开口。“你一定是赵云。”曹­操­先说话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赵云眼中闪露奇异之­色­。“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老哥现在住我的,吃我的,他家里人我怎么会不知道。”

“你就是哥哥信里说的那个孟德主公吧?”赵云道。“我就是。”“云拜谢恩公。”赵云突然跪了下来。“你这是­干­什么?”曹­操­一把扶住赵云。“若不是恩公援手,恐怕我哥哥和妹子已经在那黄泉路上。”那赵云说道,执意要拜谢曹­操­,让曹­操­不由大叹赵云果然是重情义之人,幸亏自己下手够快,不然让他下了山,让别人给抢了去,真是哭都来不及啊!

“哎,你不要再叫我恩公了,我听着难受。反正我们年纪差不多,我比你也就大了两三岁而已,你要不嫌弃的话,就喊我一声大哥。”路上,曹­操­对于赵云叫他恩公提出了异议。“大哥。”赵云略微思索一下,开口叫道。

“好。”曹­操­高兴道。这时两人出了林子,“子龙,这离你住的地方有多远?”“我就住在山顶上。”“那我们骑马上去吧?”曹­操­吹了声口哨,黑龙跑了过来。看着神骏的黑龙,赵云眼中闪过一丝渴望之­色­,被曹­操­尽收眼底。“来,上来吧。”曹­操­把手伸了出去。

两人共乘一骑,朝着山头跑去,“子龙,等下山以后,大哥给你弄匹好马。”马上,曹­操­说道。“下山?”“当然了,你难道想在这山上呆一辈子?”“可是,师父他?”赵云自然早就想下山了,只是童渊一直不让而已。“放心,你师父那里我会搞定的。”

不多时,曹­操­和赵云就到了山头之上,只见云雾缭绕,一座草庐若隐若现,四周一片葱郁。“果然是好地方。”曹­操­不由赞道。“云儿,是谁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自然是那童渊了,“这山上许久不曾有客到了。老头子我也寂寞得很,过来一叙吧!”

曹­操­和赵云相对一笑,“我这师父最喜下棋,每次有人来,他都要缠着对方来上几盘,不知道大哥棋艺如何!”“这围棋,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曹­操­对于自己的棋艺可是有着充分的自信,要知道前世他可是有六段的水准,自从在这个时代转生以后,和人下棋,他还没有输过,全部都是直接中盘获胜,连残局都没让人下到过。

第七章 赵云的价值

走进茅屋,曹­操­看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正笑眯眯地看着他,想来就是那童渊了。“小友叫什么名字啊?”“在下曹­操­。”

看着曹­操­,童渊暗自惊心,看这小子的修为,与云儿不相上下,甚至可能更高一点。

被老头看得浑身不自在的曹­操­皱了下眉头,心中暗想,这老头该不会有那种嗜好吧?嘴上却道,“我此番前来是想让子龙下山,不知道前辈能否应允。”

猛听得曹­操­要让赵云下山,童渊立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行,云儿还要在山上多修炼一下。”

看童渊那副紧张的样子,曹­操­知道一定有鬼,开玩笑,赵云的武功已经到了一个极致,要想再进一步的话,就应该从实战中去领悟了。

“师父,曹大哥,吃饭了。”这时候,赵云从偏厅端了个盘子出来,上面摆放着几样­精­致的小菜。曹­操­注意到童渊看见赵云手上盘子的时候,表情与夏侯渊他们看见自己做的烤­肉­时候的表情一模一样,都是一脸的饿狼模样。“什么嘛,这老鬼分明就是舍不得赵云做的饭菜!”看着童渊那红光满面的样子,曹­操­嘀咕道。

席间,吃着饭菜的三人,各自想着心事:赵云自然想早日下山,曹­操­想的则是如何摆平童渊,而童渊则是想着如何不让赵云下山。

“曹大哥,这饭菜觉得还可口吗?”见曹­操­都不怎么吃,赵云问道,他平素没什么爱好,唯一的爱好就是料理,除了练武就是想着如何做出顶极的食物。“味道吗,还可以,不过比起我的来,还差了点。”曹­操­这话倒是不假,放眼天下,这料理之道,他认第二,绝对没人敢认第一。

“哦,想不到曹大哥也善于此道。”赵云来了兴致。“当然了。”于是两人开始聊起了餐饮之道,曹­操­那后世领先两千年的料理理论让赵云听得是五体投地。

“喂,小子,你说得好听,莫要只是耍嘴皮子。”冷不丁,童渊Сhā了一句道。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啊,曹­操­暗喜,“好,今天晚上那顿我包了。”

“听说前辈棋艺甚高啊!”吃完饭之后,曹­操­又撩拨起童渊的另一个爱好。“怎么,你也会下。”童渊两眼放光地道,赵云那小子天生就不是学棋的料,任他怎么教就是学不好,他已经许久不曾与人下棋了,此刻听得曹­操­这般说道,他自是心痒难平,可又怕曹­操­也是二吊子水准,下起来没劲。

“小子棋艺吗。曾经赢过松鹤先生,不知道能否让前辈满意。”“好,好好。”童渊高兴极了,松鹤是当今的国手,他也曾与之下过,互有胜负,如今听曹­操­说曾赢过松鹤,那也就是说曹­操­棋艺应与他不相上下,这下棋吗,就要双方实力相当才好玩。只不过,他不知道,当初松鹤和曹­操­下棋,连续十盘统统都是给中盘屠龙而死,事后,还拜了曹­操­为师。如果知道的话,恐怕他就笑不出来了。

“来来来,过来我们下一盘。”童渊拖着曹­操­道。“前辈,这下棋总要有个彩头才爽吗?”“好,你说。”心急下棋的童渊掉入了曹­操­的圈套。“我们下三番棋,我输了,不再提让子龙下山这件事,可要是我侥幸赢了的话,你要放子龙下山,不能阻拦。”曹­操­笑着说道。“好象我吃亏了点,不过,我答应了。”童渊上当了。

于是,激烈的棋战开始了,说激烈其实全是由曹­操­一手控制的,他故意压抑自己的棋力,让童渊跟自己斗了个旗鼓相当。“小子的棋艺不错。”童渊紧锁眉头,看着棋盘道。“你也不差。”曹­操­落子道。“哈哈,小子,总算被我逮住了。”见曹­操­这一子下去,童渊高兴得跳了起来。“等等,这子不算,我看错了。”曹­操­故意道。“这怎么能行,落子无悔啊!”看着曹­操­那懊恼的样子,童渊道。

局面朝着童渊有利的方向进展着,看着一脸喜­色­的童渊,曹­操­知道该让他清醒一下了,于是随手拈起一枚棋子放在棋盘上,顿时局面立刻被拉了回来,童渊脸一下子变了,嘴里喃喃道,“好棋。”头却抬起见曹­操­竟是一副茫然的样子,心中道,“原来他是运气,那就好。”

就这样,在曹­操­一手的控制下,这局棋下得是一波三折,惊险纷呈,最后才以半目的优势赢了童渊,让老头大呼过瘾。“小子,别得意,还有两盘呢,刚刚你不过是侥幸而已!”

“赢就是赢,废话哪那么多,我要去做饭了,省得你说我只会耍嘴皮子。”下完棋的曹­操­一头钻进了偏厅,赵云亦是紧跟着进去了,自从听了曹­操­对于美食的独特见解,赵云是非常想见识一下曹­操­的厨艺。而曹­操­也没让他失望,华丽的刀功,另人惊叹的调味还有那层出不穷的创意,都让赵云叹为观止。

终于,晚饭时间到了,看着桌上那些华美异常的菜肴,童渊张着嘴,“这都是你做的。”“当然了。”“我吃吃看,会不会是中看不中吃啊!”夹起了一筷菜,童渊吃了下去,脸­色­数度变化,“好吃,恩,好吃。”只是短短的一顿而已,童渊立刻疯狂地吃了起来。见到他如此摸样,赵云也尝了一口,适才他在厨房只是看曹­操­做而已,还没有吃过。“大哥,你怎么做的,教我。”赵云一脸的崇拜。“没问题,只要你能跟我下山,我一定教给你。”曹­操­的话让赵云铁了心要下山了。

“小子,能不能加个赌注。”童渊放下了筷子。“无所谓,说说看。”“那棋局,我赢了,你要留在山上1个,不,3个月。给我做吃的。我输了,我也跟你下山。”“怎么好象都是我吃亏啊!”曹­操­笑道,“不过我答应。”

第八章 赵云的实力

夜晚,吃着曹­操­特制的点心,几个人在一起闲聊着,而小白虎就在地上随意地跑着,不时跑到曹­操­脚边撒娇,看到如此可爱的小家伙,赵云也忍不住要上去亲近一把,也许喜欢美好事物是任何生物的天­性­吧,小白虎倒是很乖的让赵云抱着,可是等到童渊那个老头子也想抱一把的时候,那小白虎竟然逃开了,虽然说老虎的脸上不可能有什么表情吧!可是几人还是感觉到了小白虎那种嫌弃的意思。

“妈的,居然被一只畜生看不起。”郁闷的老头愤愤道。“喂,不要乱说话啊,什么畜生,他是我儿子。”曹­操­火了。“师父不对,那么可爱的小家伙你怎么能这样说他呢!”连赵云也帮起了小白虎。“来,乖,现在我是你叔叔了。”赵云朝着小白虎叫道,小家伙一下子窜到了赵云怀里,末了还朝童渊那里看了一看,分明就是一副鄙视的样子。

“不活了,我不活了。”童渊大呼小叫起来。“拜托,师父,你今年都快七十岁了。不要这个样子拉。”赵云颇觉丢脸地道。“我辛辛苦苦教了你7年的功夫,到头来竟然不如一只小猫。”老头跳脚了。“你那么老了,一点都不可爱,谁会喜欢你啊!”曹­操­在一旁恶声道,赵云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眼神分明就是默认了曹­操­的话。

“你们,不讲了,下棋。”讲不过两人的童渊拉着曹­操­下棋了。“老头,看你这样子,还下得好吗?”“哼,我要让你知道老年人是不好惹的。尤其是像我这种上了岁数的。”童渊咬着牙道。

哈,还真地上火了,看着下棋凶猛无比的童渊,曹­操­乐了,这上了岁数的老人果然和小孩子没什么区别。“恩,这一盘就让他赢好了。”曹­操­心中思量道,这老人要是耍起赖来,可丝毫不比穿开裆裤的小毛孩来得差,还是让让他好了,太早分出胜负也不好玩。

这一盘棋整整苦战了两个时辰,曹­操­才不小心的让童渊赢了。“小子,现在知道厉害了吧,这姜还是老的辣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童渊舒心的大笑起来,然后扬长而去。

“怎么,你不担心我输了,你下不了山吗?”见赵云在一旁偷笑,曹­操­道。“我虽然不会下棋,但是我看得出来,你一直都在耍我师父。”“你不是不会下吗?那你怎么看出来的。”曹­操­很是好奇。“你下棋的时候一点都不紧张,甚至有时候还笑得很­阴­险,这太反常了,所以我敢肯定你是故意让我师傅赢的。”赵云笑吟吟地道。

太厉害了,想不到赵云的洞察力和分析能力如此之强,曹­操­心中乐开了花,“哪个王八蛋要是再说赵云只是个超级保镖,我一定要抽他两个嘴把子。”想起后世某些人对赵云的评价,曹­操­想道。“大哥,你怎么了?”“哦没什么,睡觉去,明天等我赢了你师父,我们就下山。”

翌日清晨,吃完了早餐的曹­操­想拉童渊下棋完成赌约,谁知道童渊拒绝了,竟然要曹­操­和赵云两人比武。

虽然不明白童渊的意思,但是两人都很爽快的答应了,他们也很想知道对方的实力,真正的实力。

抽出倚天剑,曹­操­对着赵云道,“此剑名为倚天,极为锋锐,子龙要小心啊!”

“云儿,去把冷电拿出来。”看着曹­操­手中的剑,童渊脸­色­凝重地道。“是,师父。”赵云放下了手中的铁枪,跑进了茅屋,不多时,赵云拎了一把通体银­色­,枪头是透明水晶的长枪出来。感受着长枪之上森寒的冷意,曹­操­不由赞道,“好枪,好强!”

“云儿,从今天起你就是冷电的主人了。”童渊对着赵云语重心长地说道。“师父?”不明白的赵云疑惑地看着童渊。只有曹­操­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姜还是老的辣啊!”

“开始吧,让我看看你真正的实力。”童渊道,“能做我弟子主公的人怎么能是平凡的家伙啊!”“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子龙,来吧!”

曹­操­手中的倚天剑化做一道厉芒,直­射­赵云。“丝毫没有花巧的招数啊,的确很强,可是光这样,是不足以压服那条龙的啊!”童渊看着曹­操­的剑叹道。

果然,赵云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枪,就让曹­操­的剑无功而回了。甩了甩有点发麻的手臂,曹­操­笑了,果然是有资格战胜吕布的男人啊!一吕二赵,这个排名似乎有点不准啊。“子龙,千万不要留手哦,不然你会后悔的。”曹­操­挥了一下手中的剑道。“好。”赵云眼中也爆发出了浓重的战意,刚才他未尽全力,曹­操­又何尝不是。他摆出了一个古怪的姿势,左脚往后退了一步,身子沉了下来,两只手紧紧握着枪,全副心神都锁住了曹­操­。

感受着赵云那汹涌的气势,曹­操­知道赵云要出绝杀了,他也摆了一个姿势,正是那倚天剑谱上的最后一式:唯我独尊。整个人就如山岳般伫立着,两只手握剑垂在身前三尺地上,眼中无我无他。

赵云眼中的战意更强了,他终于忍不住先出手了,两手一转,冷电呼啸着旋转击向了曹­操­。

曹­操­没有动,直到枪快到他胸口时,他才猛然挥剑上挑,剑锋狠狠地劈在了枪尖之上,激起一抹火星。相持的瞬间,曹­操­一个侧身,剑锋一别,贴着冷电一路直划过去,另一只手则紧紧夹住了冷电的枪身。

赵云感受着剑锋上的寒意,知道自己败了。“我输了呢!大哥。”“不,你这枪法本是马上所用,如今却用来步战,输了也不算。”曹­操­道,他知道赵云这一枪如是骑着战马使出,他绝挡不住,而且赵云还没有上过战阵,丝毫没有过实战的经验,赵云的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第九章 杀人

“还真是强悍的剑招啊!”童渊拍着手道。“过奖了。”“师父,我能下山了吗?”“你的武艺在这里已经没有进步的余地了。是时候该下山了。”童渊叹息着,那表情活象舍不德得把女儿嫁出去的老父亲。

“师父,你的样子太恶心了。”赵云强忍住想揍童渊的冲动,道。“老头,棋不下了吗?”曹­操­突然问道。“当然不下了,你当我是傻子啊,看不出来你小子在搞鬼啊!我这样还歹都跟你是一胜一负,打个平手。”童渊没好气地道。“那你跟不跟我下山?”“我都一把岁数了,下山,下山­干­什么,就算想逛个妓院什么的都力不从心了,还下去­干­什么!”童渊道,“走,走,走都给我滚下山去,老头我现在看见你们两个就来气。”

“那我们走了。”曹­操­道。“师父。”赵云喊了一声后,跪在了地上,朝着茅屋磕了三个响头。“走吧。”曹­操­一把拉起了赵云,下山了。

“还真是个不错的老头呢?”山脚下,曹­操­回头看了一眼道。“是啊,师父其实是个好人。”赵云亦是感叹道。这时候,小白虎突然叫唤了起来。

“刚才那句话,我收回。”转过头的曹­操­道。“怎么了?”赵云奇怪道,不过当他看到身后那个­干­瘪的身影后,也不说话了。

“我忘了,你们走了我吃什么啊,所以我决定下山。”童渊看着两人,“我现在就饿了,快去弄点野味来啊!”一脸嚣张地叫道。

“还真是个态度恶劣的老头啊!”曹­操­摇着头叹道。赵云则是无语了,他发现自从曹­操­来了以后,他才知道他这个师父其实真地是个很不上道的老无赖。不过,感叹归感叹,活还是要­干­的,好在山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些山­鸡­野兔什么的。

小白虎现在已经颇为壮实了,所以曹­操­把它放了出去,果然不多时,小家伙就叼着两只山­鸡­回来了。“不够啊,小子,再去。”曹­操­取下两只山­鸡­,对着小家伙道。于是,小白虎又跑了出去。“喂,你就好意思在那看啊?臭老头,把这两只山­鸡­给我洗­干­净了去。”看着在一旁翘腿的童渊,曹­操­吼道。“我的腰啊,可怜我一把年纪,你居然要我做这种体力活,徒弟啊,你就忍心看你师父遭受如此的摧残吗?”童渊捂住自己的腰,用自认为无辜且善良的眼神看着赵云。

“我去好了,你不要再那样看着我了。”赵云飞一样地逃开了,再待下去他非吐不可。“这小子,终于抵不过良心的煎熬啊!哈哈哈哈哈。”“我的小云儿是个乖孩子啊!”童渊一个人在那里叫着。

“小云儿!我的赵云就这么给糟蹋了。”曹­操­一口气岔住了,这老头也太恶心了,曹­操­有了一种想海扁老头的疯狂冲动。

“哈,大人,那有只小白虎,您正好缺双虎头靴,把它皮扒了正好哪。”远处,突然传来了一个粗豪的声音。然后,便是众多人的脚步声和小白虎凄厉的吼叫声。

这下子,曹­操­火大了,他腾地一下子窜了起来,抽出了倚天剑,而这时赵云也拎着两只杀­干­净的山­鸡­回来了,见曹­操­杀气腾腾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他正想开口询问。小白虎一瘸一拐地跑了回来,一头扎进了曹­操­怀中,还痛苦地叫唤着。这下子,傻子都知道曹­操­为什么生气了,赵云也火大了,随手把两只山­鸡­一扔,抽出冷电,“哪个王八蛋­干­的?”

“哎,我的­鸡­。”童渊怪叫着飞扑出去,接住了两只山­鸡­,他那滑稽的姿势让曹­操­和赵云凝聚起来的气势一下子没了。曹­操­古怪地看了一眼童渊,说老实话,当小家伙扑入他怀中的时候,看见它被吓坏的样子,他已经有了杀人的念头,但是现在完全没了,想来赵云也是如此吧?那个老家伙不简单呢!

“那个老杂碎好滑稽啊,哈哈哈哈哈!”一队骑在马上的白衣汉子出现了,看见童渊那滑稽的姿势都放声狂笑起来。这下子,老头的脸青了,“都给我闭嘴。”“看这老头瘦得跟个猴子似的,想不到嗓门还挺大。”

突然,那群白衣汉子都不动了,个个都抽出了刀剑。因为老头身上爆发出了强烈的气势。“你老妈没教过你们要尊敬老人吗?”

“哈,原来这虎崽子是你们养的,识相的就献给我们大人,不然的话,嘿嘿!”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看见了曹­操­怀中的小白虎,说道。

“老头,你现在还想阻止我宰了这群杂碎吗?”曹­操­冷冷地看向了童渊。“完全没有意见,只是让这群杂碎作为云儿的处子战,实在是辱没了云儿啊!”老头歪着头回答道。两人浑然没将那几人放在眼里。

“可恶,竟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给我上,兄弟们!”不知是谁喊了那么一声,于是十几人策马冲了过来,还颇有几分千军万马的气势,也算得上是­精­锐之士。可惜他们遇到的是曹­操­,赵云,童渊三个超一流的武将。

“子龙,你还没杀过人吧!今天就好好体验一把吧!”曹­操­高声道,人急冲了出去,倚天剑全力斩出,将当先的一名骑士硬生生地劈成了两半,溅起满天的血柱。童渊眼中露出了激赏的神­色­,杀伐果决,出击凌厉狠辣,已然夺敌魂魄,大将之风,展露无疑,“云儿,好好学着点,杀人就需如此,不用容情半分。”担心赵云第一次杀人会有不忍,童渊不由出声提醒道,但是当他看向赵云那边的时候,却发现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赵云虽然杀人不像曹­操­那么有威势,但是他脸上所表露出来的镇静和出手时的迅捷完全看不出是个新手,赵云只是不停地一刺一收,一条人命就报销了,悄无声息,却更让人觉得胆寒。

不多时,十几骑就死得差不多了,当赵云提着枪逼向最后一人时,那人竟然吓得刀都掉了,“你知道我是谁――”话都没说完,赵云的枪就刺入了他的咽喉,“杂鱼的名字,我没兴趣知道。”

第十章 我们骑驴

看 着酷酷的把枪收回的赵云,曹­操­走上前去拍着他的肩膀道:“子龙,不错,你比我第一次上战场杀人好多了。”赵云的脸上到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突然间,他扶住了冷电,开始大力的呕吐起来,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还是­嫩­了点。”童渊在一旁道。曹­操­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了黑龙旁边,取下了一牛皮酒袋,走到赵云身边,一手持剑,另一支手解开酒袋,火辣的酒顺着剑身,混合着带有一丝甜腥味的鲜血化成一道酒柱,灌入了咽喉。

看着曹­操­古怪的喝酒姿势,童渊眼中爆出了神采,太熟悉了,这喝酒的姿势,只有那些镇守边疆的真正汉子才懂得这种喝法,以前他也这样喝过,那段纵马横刀,快意疆场的日子,到现在他都忘不了。

“把兵刃上敌人的鲜血混着酒喝下去,会让你忘记这一切,也会让你变得更勇猛。”曹­操­把手中的酒袋递给了赵云。赵云没有说话,他看了曹­操­一眼,接过酒袋,照着曹­操­的样子,大口大口地灌着烈酒,也许是第一次喝酒,赵云白皙的脸庞一下子变红了,胸膛也剧烈的起伏着。放下酒袋,赵云长舒了一口气。

“好点了吗?”曹­操­问道。“好点了,只是肚子有点饿。”赵云点了点头。“那酒能让我喝点吗?”童渊走了过来。曹­操­没有说话,把酒袋递了过去。童渊仰起脖子,咕嘟咕嘟一阵猛灌,“你去过边疆?”放下酒袋,童渊看着曹­操­问道。“在那里呆了一年。”曹­操­的声音有点低。

“死了不少的兄弟吧?”看着曹­操­的神­色­,童渊淡淡道。“你?”“年轻的时候在那里呆过,死了不少的兄弟朋友,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不提了。”老头的脸上混杂着怀念与失落的感情,“给那小家伙上药吧,顺便再给老头弄点吃的。”童渊转过了身子。

曹­操­和赵云都没有做声,默默地弄起料理来,不多时,两只山­鸡­和一只烤兔做好了,只是三人都没什么胃口,结果便宜了小家伙,小白虎吃得肚子滚圆滚圆的。仿佛是知道三人不开心似的,小家伙竟然钻到曹­操­的怀里撒起娇来。

“好了。”看着小家伙可爱的样子,曹­操­终于笑了。见曹­操­笑了,小家伙一个翻身窜到了赵云怀里,赖着不肯动了。

黑龙面前,三个人站在那里,“怎么办?这只能坐两个人?”曹­操­道。“看我­干­什么,难道你好意思叫我这个老人家走路。”童渊恢复了本­色­,在那里叫道。

“大哥,你和师父骑马好了,我喜欢走路。”赵云抱着白虎道。“不用了,我跟你一起走好了,我没兴趣跟这种­干­瘪的跟老树­干­似的老头子共乘一骑。”曹­操­撇着嘴道。

“我很­干­瘪吗,我那么水灵的肌肤。”童渊眨着眼睛道。“受不了了。”曹­操­拖着赵云走开了。

黑龙暴躁地蹦跳着,想把背上的老头甩掉,不过任它怎么跳,也是没用。终于没有办法的它只有安静下来,乖乖地驮着老头。“小样的,老子当年骑过的名马数都数不清,比你小子还暴烈的我都骑过,跟我斗,哼。”童渊骑在马上,敲着黑龙的头道。很快,一个小小的城池在望,几人加快了速度。

小城的马市里。三人在那里挑着马匹。“老板,你这里有没有和我这黑龙同级别的好马。”曹­操­对于马市里的马实在很失望。“这位公子,您莫要开玩笑了,像您这匹黑马,全天下估计也就这一匹,和它一样的好马,用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我们这穷地方哪来的好马。”老板堆着笑脸道。“那你知道哪能买到上等的白马?”“这个的话,最近这附近的白马都给公孙家收去了。”老板答道。

“那里面有没有上好的白马?”“有,当然有。公孙大公子的那匹照夜玉狮子,可是一等一的好马,浑身白玉颜­色­,没一根杂毛,跑起来可快了,就是比起公子这匹马皇也是不遑多让啊!”老板口沫横飞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

看了一会后,见实在没什么好马,三人正想离去,可是角落里传来的骂声却让他们停住了脚步。“你这个死畜生,走不走,看我不打死你们。”

三人一时起了好奇之心,走过去一看,一个汉子正使劲地鞭打两只白­色­的毛驴。两只驴子被打得血迹斑斑,但是就是赖在原地动都不动,曹­操­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之­色­,上前拉住了那汉子,“别打了,我买下它们了,给我滚。”随手甩出了一块碎金,给了那汉子。那汉子楞了楞,待见到曹­操­扔给自己的是金子,不由千恩万谢的退走了。旁边的人也是议论纷纷,都觉得曹­操­是疯了,竟然用黄金去买驴子。没有理会旁人的话,在他们惊奇的目光中,他竟然用上等的伤药给那两只白驴敷在了伤口上。然后牵着两只驴子回了客栈。“你们懂什么,那两只驴子可不是凡品,要真跑起来,一般的马还跑不过那两只驴子。”曹­操­走后,见众人还在议论,马市老板不由开口道。“那不还是驴子。”人群中有人叫道。“也对,再好也是驴子。”

客栈的后院里,洗­干­净的两只白驴子看上去可爱极了。仿佛知道是曹­操­救它们的,它们老是挨着曹­操­打转。“大哥还真是个好人呢!”赵云看着两只可爱的小毛驴,道。“他,好人?我看他对畜生比对人好多了。”老头在一旁酸溜溜的道。刚才,他们试着骑了一下小毛驴,结果曹­操­和赵云顺利的骑了上去,而他又被嫌弃了,两只驴子死活都不让他骑,任他是用尽千般方法也拿这两驴子的犟脾气没撤,把他给气了个半死。

第十一章 公孙家的大猫

官道上,两个俊美的年轻人骑着两只小白驴,很是悠闲地慢慢往前走着,在他们身后则是一个骑着匹高头黑马的老头,远远望去,竟是说不出的诡异。这三人正是前往公孙世家的曹­操­,赵云他们。原来那日听马场老板说公孙家有那匹号称照夜玉狮子的白马后,曹­操­就打起了主意,他觉得像那样的好马才配得上赵云,于是就拉着;秒年个 人往幽州去了。

“喂,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快点啊!”骑在马上的老头叫道,对于两头驴子的速度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师父,我们骑得是驴子,当然要慢一点,悠闲一点了。”赵云微笑着说道,自从跟了曹­操­以后,他也变得越来越爱笑了。听赵云这样说,老头也没话讲了,他只能把头别向了曹­操­,问道:“你真地决定要去抢公孙家的那匹白马吗?”“废话,不然我们去幽州­干­什么?再说人家说公孙家的公孙瓒是只猛虎,在我看来也不过是只大猫而已,有什么好担心的。”曹­操­不以为然地说道。

突然,三人各自停了下来,“喂,我说既然来了,就不要躲躲藏藏了。”曹­操­喊道。于是,前方的林子里哗啦啦跑出了一大片骑兵,个个都是白马白衣,手握银枪,看上去很是拉风。当先一骑那人胯下的白马,通体白玉颜­色­,浑身没一根杂毛,赵云见到那马就喜欢上了,看着那匹白马和赵云眼中那渴望的神­色­,曹­操­笑了笑,然后骑着驴子向前跑去。

“来者可是公孙家的世子公孙瓒。”曹­操­喊道。“某家正是,你这骑驴的小子杀了我的手下,我正要找你,你倒送上门来了。”马上那人长得甚是英伟,声音洪亮。见公孙瓒如此说道,曹­操­起初楞了楞,后来猛然想起那天杀的几个蠢人的装束与眼前公孙瓒的部下们是一模一样。“我说呢,那几个家伙怎么那么没教养,原来是你公孙恶少家的走狗啊!”“你这个小――”公孙瓒一下子被气红了脸,刚想破口大骂,却被曹­操­接下来的话给呛住了。

“我也正要找你呢,想不到你也是自己送上门来了,识相的,就留下你的马,然后跟我们赔个理,道个谦,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不然的话,嘿,你自己看着办吧!”曹­操­嚣张地说道。“你。”公孙瓒被气得说不出话了,眼前这个家伙绝对是个疯子,竟然对着三百训练有素的骑兵说出如此狂妄的话。

“喂,你想好了没有。”见公孙瓒杵在那,曹­操­叫道。“找死。”公孙瓒黑着脸低声道,手一挥,竟然是想命令300铁骑直接将曹­操­踩成­肉­酱,只是却没有丝毫动静。“早就跟你说过,把马留下,道个谦,然后回家喝茶,不挺好的吗?”曹­操­叹息着说道,摇了摇头。公孙瓒铁青着脸拨转马头,看了一下身后的300铁骑,只见他们依然是端坐在马上,没有丝毫的异状。他再次挥了下手,但是那300铁骑依然纹丝不动,这诡异的状况让公孙瓒彻底懵了,”怎么回事?”

曹­操­突然拍了下手,只见那300铁骑开始慢慢向前行进了,当300铁骑行进到曹­操­身前时,全部停了下来。这时,公孙瓒才看清楚,自己那那300骑兵身后,各坐了一名身穿黑衣的武士用尖刀抵在他们腰间。看着那些如鬼魅般的黑衣武士,公孙瓒咬紧了牙:“虎豹骑,你是夏侯家的人。”他看着曹­操­,一字一字道。

“现在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曹­操­,也是夏侯家的家主。”曹­操­优雅地说道。“你就是那位曹将军吗?我输得不怨啊!要杀要剐,悉随尊便。”知道了曹­操­的身份后,公孙瓒展现了他那世家公子的气度,他承认他败了。“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我只想要你的这匹宝马给我兄弟而已。”曹­操­笑着说道。“如果你不服气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和我兄弟单挑,你赢了,我就让你们走,同时我也会向你道歉,如果你输了,就留下这匹马如何?”“好,我答应。”公孙瓒双目泛着­精­光答道,这是挽回他尊严的一战,他如果拒绝,他将在心中永远输给曹­操­。

“子龙,这匹马得你自己去取了。”曹­操­对着身旁的赵云道。“我自己喜欢的东西,就该自己去夺取。”赵云道。“好。”曹­操­赞了一声,然后对着老头道:“还不下马,难道你要让子龙骑着驴去打吗!”童渊下了马,嘴里道,“骑驴不也蛮好的吗!”

官道上,赵云和公孙瓒彼此对峙着,两个人用的武器都是枪,所骑的马匹处于同等级别,相互间的武艺也是相差无几,总之这将是真正势均力敌的一场决斗。看着场中的两人,曹­操­感叹着命运的奇妙,本来赵云应该投奔的就是眼前的这位公孙大少,但是现在两人却要为了一匹好马而决斗。

“老头,以你看来,谁会赢?”见两人还是没有动作,曹­操­和童渊闲聊了起来。“不好说,公孙家的烈枪决是不输给我那天痕枪的绝学。现在就看公孙家的那只大猫把烈枪决练到什么地步了。”童渊道。“切,说了等于没说,我问你是谁会赢,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对了,你还没告诉我,那些虎豹骑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他们联络的?”“别问我,去问那个酒鬼吧!”曹­操­突然看向了后方。只见一头大牛身上,夏侯烈抱了个大酒缸,坐在上面,慢悠悠地朝两人走来。看着夏侯烈,童渊眼中露出了一丝讶异之­色­,这个汉子,已经到了先天密境的修为了。

“我说你不在家替我好好照顾星河他们,跑出来­干­什么?”看着一身酒气的夏侯烈,曹­操­掩着鼻子道。“我要是不来,估计你就要被那支大猫用铁骑碾成­肉­酱了,你以为那300骑是普通货­色­吗?”“那还不是照样给虎豹骑制住了。”“那是因为我来了,要是我不来,你怎么办?”“那我就先­干­掉那只大猫。以他为人质,安然脱身。”曹­操­随口说道。

第十二章 失败也是种成长

“你厉害,我说不过你,喝酒。”夏侯烈驳不过曹­操­,索­性­仰起脖子灌起了酒。“能不能分小老儿一口啊?”童渊挨了上去,往那酒缸探道。“给。”夏侯烈倒也爽快,整缸递给了童渊。童渊单手接过,仰头倒了起来。“好。”夏侯烈赞道。两个人你一倒我一倒的­干­了起来,看得曹­操­直皱眉头,他刚想开口,场中的公孙瓒和赵云动了,

几人瞬时将注意力转了过去。

“呀。”公孙瓒暴喝一声,率先策马冲了过去,赵云亦是双腿一夹,迎了上去。

“以冲击力来看,公孙大猫要强一点,黑龙动得有点慢了,可惜!”夏侯烈喝了口酒道。“未必会差,黑龙的爆发力极强,就算启动慢,也不会输给那白马的。”童渊在一旁反驳道。“别烦了,看了不就知道了吗?”曹­操­在一旁道。

再看赵云与公孙瓒两人,转眼就照面了,公孙瓒单手一提马缰,胯下白马突地侧过了身子,手中大枪靠着惯­性­一记横扫,呼啸着奔向了赵云。赵云见公孙瓒来势凶猛,出人意料的没有选择躲避,而是借着黑龙的冲劲,冷电狠狠地刺了出去,赫然就是当日与曹­操­比试时所用的“钻龙击”,只是这次有了战马的一击,比之步战不知威力强了多少倍。至少曹­操­就觉得在马上他要想用倚天剑硬挡这一下是不可能的。

“叮”伴随着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声,两把枪狠狠地撞击在了一起,出现了短暂的停顿。公孙瓒平素自负勇力,此时见赵云如此文弱的样子,却想不到其力量如此之强横,竟然让他差点连手中的大枪都握不住,这让他很是愤怒,于是他狂吼声中,双臂发劲,大枪狠狠地硬挤过去。赵云见公孙瓒要角力,竟然刷地收回了冷电,胯下黑龙打了个转,与公孙瓒交错而过,那相错的一刹那,赵云突地伏下了身子,冷电嗖地从侧面刺了出去。

看到此处,曹­操­不由双目神采连连:赵云真地太强了,不是指他的力量,而是他在战场上绝对的冷静和计算能力,没有什么无聊的热血情结,只是以最有效的方式在战斗着,计算敌我的一切,然后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更恐怖的是这不过是他的第二次战斗而已,如果给他足够的成长空间,那未来的他绝对会是战场上不可阻挡的存在。

公孙瓒第一次觉得死亡是如此接近自己,看着急速逼近的冷电,他已经没有躲闪的余地了,霎那间他做了一个决定,没有选择躲或挡,他矮了下身子,主动朝冷电送了上去,什么感觉都没有,长枪贯体而出,他闷哼一声,手中大枪朝赵云猛扎了下去。

赵云似乎早就料到了公孙瓒会如此一般,竟然早就从马上跃了起来,夹住了大枪。见自己这破釜沉舟的一击落空,公孙瓒的脸­色­变的一片惨白,他松开了大枪,“我输了。”赵云微笑着也松开了手,“承让了。”

“先止血吧。”曹­操­骑着毛驴过来道。“我输了,要杀要剐,悉随尊便,但求阁下放过我那300儿郎。”公孙瓒没有理会肩上的血洞,而是为着自己的士兵在请求着。“我说过了,我要你的命­干­什么,我只不过要你这匹马给我兄弟而已。你走吧!”曹­操­拍了下手,远处的虎豹骑松开了刀子,跳下马,隐入了林子里。

“今日之赐,我公孙瓒永记心头,他日必雪今日之耻。”临走之时,公孙瓒对着曹­操­道。“随时恭候大驾。”笑着挥了挥手。

“怎么,这马不错吧?”曹­操­看着那匹白马道,“很配你。”赵云不好意思地笑了,他抓了抓头。“给它取个名字吧?”“恩,就叫白云好了。”“白云,不错。”

“我说你小子又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夏侯烈骑着牛慢悠悠地过来了,“我看那只大猫回去后一定会拼命苦练,恐怕下次再见面他就是头真正的猛虎了。”“那也不错,如果天下这盘棋没有值得全力以赴的对手,那下起来还有什么意思,更何况,他公孙瓒就算到时真地成了猛虎,我的子龙恐怕也已经是条猛龙了吧!”曹­操­看着赵云答道。

“他吗,很强的小子啊,比起奉先来也丝毫不差啊!”夏侯烈看着赵云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教出来的徒弟。”童渊在一旁拍着胸脯道。“原来他是你的徒弟,难怪。”“哪里,哪里。”不良中年人和不良老年人开始了互相追捧。

“喂,别在那里恶心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来了?”曹­操­叫道。“我吗,蒙你的恩情,做了一个月的保姆。”夏侯烈咬着牙道,想起那一个月的日子,他那个恨啊,每天两个女孩子在他耳边不停地轰炸着,简直比死还难受。“这是身为长辈的你应该做的。”曹­操­在一旁道。

“总之,我实在受不了,就编了个理由跑出来了,谁知道在路上收到消息,说太平道的大统领张角那个王八羔子要找你麻烦,所以就调了300虎豹骑紧巴巴地跑来找你了。”夏侯烈没有理会曹­操­的挑衅道。

“张角,又是南华那个老杂碎吗?”曹­操­咬紧了牙道。“多半就是那老乌龟指使的。”夏侯烈也在一旁恨恨道。曹腾和夏侯魄的仇,他们一刻也没忘过。

“南华,那个畜生还活着。”童渊身上也突地爆发出了杀气。“你也和他有仇?”“我们当年四圣将有两个死在了他的手上,这个仇我一定要报。”童渊红着眼说出了当年的一件旧事:三十年前童渊还是左护青龙大将军的时候与右翼白虎大将军韩荣,前驱朱雀大将军胡松,后卫玄武大将军蔡阳并称御前四圣将,四人私交极好,有一日有人闯入皇宫,四人联手才勉强将那人击退,可韩荣和胡松也因为伤势过重而死去,童渊心灰意冷之下,辞官隐退与山林之间。

第十三章 不一样的太平道

“不过,现在还不是动南华的时候。”曹­操­眼中露出了不甘之­色­,“不过,张角吗,不妨陪他玩玩!”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也好,打不过那个老妖怪,找找他徒弟的晦气也不错。”夏侯烈笑了。“无所谓,只要能让他老鬼不得安生就行了。”童渊恢复了冷静,毕竟南华的实力太强了,除非三大宗师连手,才有把握一战­干­掉那个老怪物,他们吗,实力还不够。

“虽然不明白你们说得那个南华是什么东西,不过想来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人,所以你们是不是要去惹事打架,那一定要算上我。”赵云在一旁笑着说道。“放心啦,这种事人人有份的。”曹­操­拍着赵云道,然后别过头对着夏侯烈道,“你觉得现在我们的实力够去踢场子的吗?”夏侯烈低头想了一下道,“冀州是太平道的老巢,我们的实力有点单薄。”“反正都到了这北地,不如先去五原,叫上奉先,云长他们,一起去砍人好了。”曹­操­道。“也好,那就去好了。”

于是一行人先折向了五原,不到三天的脚程,他们就到了五原。见到曹­操­来了,丁原和吕布他们亲自跑出了城池来迎接他,让曹­操­很是感动了一把,不过当跟着他们进入丁原府邸后直接被带到了厨房,而吕布更是夸张的去扛了两头牛进来,他的好心情彻底被破坏了。“你们这三个混蛋,敢情就只惦记着我的烧烤了。”曹­操­说归说,活还是得照­干­,不由大叹自己命苦,不过好在这次好在有赵云帮他,完成得倒也不慢。

席间,七个人自动的分成了两派,三个不良中老年人凑到了一块,而吕布赵云关羽和曹­操­则是坐在了一块,一边吃,一边听着曹­操­说他的踢场子计划。“那就去,我反正很就没动手了,正闲得发闷。”吕布也不管曹­操­要去找谁的麻烦,总之很爽快就答应了,他就是那种你对他好,他就对你好的人,更不用说曹­操­是他的兄弟,反正基本上就算曹­操­说要去砍皇帝,估计他也会眉头不皱一下的就跟去的。“那去砍谁啊?”关羽提出了疑问,砍人总得有个对象吧?“大贤良师张角。”曹­操­答道。“可是他素有清名,在老百姓中很有威望,我们去对付他不太好吧!”关羽道。

关羽这一说,吕布恼了,“是兄弟,讲义气的就去,罗里八嗦的就别去,你管他张角是好人还是坏人,总之孟德说砍就砍好了,你要是不想去就别去了。”吕布这么一说,关羽本来就红的脸现在变得更红了,“谁说我不讲义气,去就去。”看着斗嘴的两人,曹­操­心里那个乐啊!好,就是要这样,拿我当兄弟看。

“我也要去。”冷不丁,丁原也出声了。“义父,您老就别去了。”一听丁原也要去,吕布急了,他这个义父的斤两他还不清楚,那根本就是三流的水准啊。“丁老头,你去­干­什么,你去只会拖后腿。”敢这样说的也就只有曹­操­了。不过丁原到也不恼,“我知道,这打起来我是不行,可是张角那老匹夫要是玩­阴­的,你们对付得了吗?”他晃着脑袋道。

“什么意思?”“你想想看,张角是靠什么起家的。”“符咒啊!这有什么不对。”曹­操­奇怪道,张角以符咒给人治病他是知道的,这其中有什么古怪的么?“打架是你们行,可那些装神弄鬼的法术你们懂吗?”丁原得意道。“那你懂?”众人看向了丁原。“当然,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在龙虎山可是被称为天才道士的啊!”“你以前当过道士?”夏侯烈看着丁原,一脸的不可思议之­色­。“切,有什么好希奇的,不就是个神棍吗!”曹­操­不屑道。

“总之,要对付张角那个神棍,一定得我这个更厉害的神棍才行啊,哈哈哈哈哈!”丁原大笑道。“算了,我服了你了。一起去好了。”见丁原如此厚颜无耻,曹­操­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翌日,一行七人踏上了去巨鹿的旅程。曹­操­和赵云骑的黑龙和白云让吕布和关羽眼红得要死,直嚷着也要去打劫好马,还询问曹­操­哪里有好马。“如果你们要去抢好马的话,我知道有个地方绝对是有的。”路上,曹­操­对着两人道。“哪里,哪里?”“西凉刺史董卓那里有,你们要不要去打劫啊!”曹­操­笑眯眯地道。这下,两人不响了,开玩笑,两个人去抢那个西凉魔王的马匹,除非他们活得不耐烦了。“­干­吗这个样子啊,抢不过他,不会用偷的吗?”见两人神­色­暗淡,曹­操­不由笑道。

“这岂是大丈夫所为!”关羽不太认同曹­操­的意见。“谁说叫你们自己去偷了,这个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出钱,自然有人会去替你们搞的。”“我们哪来的钱啊?”吕布道。“你们没钱,我有啊,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弄两匹配得上你们的好马给你们的。”曹­操­道。

五天之后,几人到了巨鹿,才发现这里不愧是太平道的发源地,居然家家户户都信道,张角在这里俨然扮演着如神一般的角­色­,所谓的官府竟然也全是由太平道的人把持着。让曹­操­更加惊讶的是那里的富户人家居然也崇奉张角,与当地的穷人相处极为融洽,这让他心中极为担忧:这已经不是原来的太平道了,如果各地的黄巾都是这般的话,那么未来剿灭黄巾的战斗绝不是件简单的事。

见曹­操­神­色­凝重,几人也是默不做声,他们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张角在此地的作为,分明是图谋者大。

第十四章 张角

几人在一家客栈住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出去打探消息,太平道的人竟然先找了上来。三个一身金衣打扮的人礼数甚为周到的对着曹­操­几人道:“奉大贤良师之命请几位贵客前去想见。”

曹­操­与夏侯烈对视一眼后,笑着道,“想不到大贤良师竟然如此好客,那我等就却之不恭了,还请几位前面带路。”“请。”那几个金衣人引着曹­操­等人上了客栈外早就备好的马车。

一路上,曹­操­几人也不说话,只是闭目养神,毕竟谁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张角设下的鸿门宴,要知道他们可是来踢场子的。

不多时,马车停了下来,几人下车一看,却见车子停在了巨鹿城外的一座小山上,面前只有着几间茅屋而已。“想不到大贤良师如此朴素啊。”曹­操­道。“师尊一向生活简朴,不喜铺张的。”一个金衣人答道,然后朝着曹­操­等人抱拳道,“我等职责已尽,告辞了。”说完,便消失在了空气中。“这算是给我们的下马威吗?”曹­操­笑着道,然后看向了丁原,“神棍,这怎么回事?”他不客气地问道。“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不过是最普通的障眼法而已。”丁原道。

吕布和赵云眼睛则是往左面瞟了瞟,他们虽然也看到那三人凭空消失,但是他们那武者的直觉却让他们能清晰地知道那三人所在的方位。“我说子龙,我还没有和你切磋过吧,不如现在就较量一下吧?”吕布对着赵云道。“好啊。”两人说打就打,一戟一枪闪电一般地击向了左侧,刹那间,风中飘舞除了几丝血花。“似乎这里多了不该多的东西呢!”赵云笑道。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几位不愧是人中之杰。”一个异常柔和的声音响起,一个一身白衣神态从容让人一见就心生好感的中年男子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地从一间茅屋中走了出来。“拜见师尊。”先前隐去身形的三人出现在了吕布和赵云出手的地方,样子颇为狼狈,肩上还挂了彩。“现在你们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都给我退下。”白衣男子对着三人道。

“大贤良师?”曹­操­盯着那男子道。“正是不才在下,曹将军不知有何见教。”张角淡淡然的看向了曹­操­。“我本来以为大贤良师至少应该是个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却没想到竟然是如此丰神俊朗。”“曹将军过奖了,曹将军才是一表人才,仪表堂堂呢!”张角亦是夸赞道。两人哪像是互相算计的对头,分明就是想见恨晚的一对知己。 “听说大贤良师对我这项上的六阳魁首感兴趣得紧那?”突然曹­操­话锋一转道。“哪里哪里,张某若不如此,怎么能劳动曹将军亲自来找我呢!几位还请进来说话吧。”张角摆了一个请的手势。于是几人随着张角进了茅屋,却发现茅屋在外面看似甚小,但里面却是极大。

“请坐。”张角很有礼貌的请了几人坐下,然后命人上了酒菜。“我先­干­为敬。”张角率先喝了一杯。见诸人喝了以后,张角微笑着道,“此酒乃我亲手所酿,不知合不合各位的胃口。”“这酒也算是不错了,不过比起他酿的烧刀子还差了一大截。”夏侯烈晃着脑袋指着曹­操­道。

“想不到曹将军也喜好此道,不知可否让我见识一下那烧刀子。”张角看向了曹­操­,脸上满是希翼之­色­。曹­操­也没有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酒壶抛了过去,后世之时他就颇为好酒,到了这时代意识觉醒之后,他就嫌这时的酒淡而无味,索­性­自己酿起酒来,到也被他侥幸成功地酿出了高度酒。

张角迫不及待地拔开瓶塞,一股醇烈的酒香弥漫在了风中,他赶忙喝了一口,只觉得喉咙像烧了起来一样,“好酒,这才是男人该喝的酒啊。”见张角如此说,吕布和童渊都用着一种贪婪的眼神死死地盯向了曹­操­,那意思分明就是我们也要。曹­操­摇了摇头道:“这酒制来极为不易,这是最后一瓶了。”他说着把酒抛给了吕布他们,然后把头转向张角。

“说实话,本来今天是想来找你麻烦的,不过我现在改了主意。”曹­操­说完微笑地看着张角。张角先是楞了一下,继而大笑道,“好,不愧是管大宗师所说的命定之人,果然有趣的紧,不知能否单独一谈。”张角双目泛着­精­光道。“有何不可。”曹­操­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吕布和赵云待要出声阻止,却被夏侯烈挥手阻止了:“让他去,这世上就算是左慈,于吉,管轲三人一起对付他,只要他想逃,没人能留得住他。”

张角带着曹­操­又进了一间屋子,两人落座后,曹­操­问道:“不知大统领有何见教。”“我想与曹将军定一密约,不过却又怕自己看走眼,所以想请曹­操­将军来接我三关难题。”“如果是为了造反的事,那不必与我说了。”“曹将军何出此言。”张角看着曹­操­道。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太平。不知曹某说得可对。”曹­操­微笑着答道。“你从何而知?”张角身上暴发出了一股寒气。“非常人自有非常之法,大统领有何必追根究底。”曹­操­依然笑着答道。

沉默了一会后,张角抬起了头道,“今日找曹将军来,为的是我黄巾的未来,非为其他。”“张统领,此话何解,贵道的事与我何­干­。”这下子换成曹­操­不明白了。

第十五章 三关

“天下占卜莫能出管轲大宗师其右,我曾找管宗为我卜吉凶之数,竟是先荣后衰之兆。”张角脸上出现了一丝落寞之­色­。“想不到张大统领竟然信这鬼神之说。”

“虽不可尽信,亦不可不信,我黄巾千万教徒命皆悬于我手,我自然要慎之又慎。”张角道。“那与我有何关系?”“管宗曾说阁下是命定之人,当有九五之数,所以我才欲见曹将军一面。”“张大统领此话可不能乱讲,这话要是传出去,我这小命可是不保地哦!”曹­操­笑着道。

“曹将军不必多虑,管宗的这条批言,天下间知道的不超过五人,你大可放心。”张角道。“那大统领如今见过我了,不知有何感想?”曹­操­看着张角道。“阁下果然是非常之人,他日战场之上能败我的恐怕也就是阁下了。”张角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感情。“大统领此话似乎大不吉利哦,而且也太抬高我了吧!”曹­操­眯起了眼。

“曹将军的战绩别人或许不清楚,但我张某可是清楚得很,雁门关外一战,大小一共三十六仗,曹将军每次都是身先士卒,挽狂澜于即倒,如此武勋,不能不让人倾倒。”“想不到张大统领的势力如此之广,竟然连边境都渗透了。”曹­操­叹道,一听张角详细地说出了自己雁门关的战绩,他就知道,当初自己的队伍中必有太平道的信徒,想不到张角的势力竟然如此之广。“曹将军也不用叹气,曹将军这一战,却让我损失了不少好弟子啊?他们如今已不是我太平道的人了,而是对你曹将军忠心耿耿的士兵。”张角叹道,然后他看着曹­操­,“将来若是我兵败身亡,希望曹将军能善待我黄巾余部。”

“大统领抬爱了,曹某可以保证,他日若贵军降于我手,我必不亏待他们。”曹­操­正­色­道,“只是大统领此举是否太看得起我曹­操­了。”“所以曹将军不必高兴得太早,今后之事,全看曹将军的能力如何,只要曹将军能接下我的三关,这协议就算有效,他日若我张角不幸败亡,曹将军就是我太平道新的教宗。只是不知曹将军可有兴趣接我的三关?”

“我接下了。”曹­操­淡淡道,心中却是狂震不已:若是真能与张角定此协议,他日黄巾败亡,那些百死余生的­精­锐可是唾手可得,还有那千万百姓亦是可以收归治下,对于自己的实力大有好处,只是不知道张角这一出是真是假。

“曹将军既然答应了,那我们不妨开始吧!”张角道。“请。”张角拍了拍手,一阵奢靡的乐声响起,只见十几名身着蝉翼也似轻薄衣纱的少女鱼贯而出,丰­乳­细腰,纤毫闭现。“这第一关就是美­色­之关,不知曹将军能否过得。”张角说道,说着,那十几名少女极尽诱惑之能,开始舞动起了身躯,若是换了一般人恐怕早就yuhuo焚身,不能自制了。不过曹­操­是谁,先不说他自己家中两个绝世美女在旁,他都能做到以礼相待,光是他前世所处的年代,像这般的艳舞也只是小儿科而已,比这更火辣的他都见过。

见曹­操­坐在那里始终是含笑看着歌舞,毫无半点异状,张角不由大奇,能抗住这妖丽之舞的人不是没有,但是绝没有似曹­操­这般轻松的,那些清流名士中的佼佼者即使能抗住,也莫不是战战兢兢,汗流浃背,辛苦异常的,哪有似曹­操­这般轻松写意的,浑然一副欣赏的样子。“停,都退下吧!”张角挥了挥手。于是,那些少女恭敬的退了下去,临走的时候都怪异地看了曹­操­一眼,她们也从没见过如此视她们为无物的男子。

“曹将军果然定力惊人。”张角赞道。曹­操­却是笑了一下,然后对着张角说出了一番话,竟然把后世那些跳艳舞所穿的服饰,方法等等一股脑儿的讲给了张角听,只听得张角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曹­操­则是暗地里偷笑,你丫的训练这批小姑娘估计就是为了送到朝中去贿赂那些个重臣的吧,让老子再帮你一把好了。“曹将军果然厉害,我们进行下一关吧!”张角用了好一段时间才恢复正常。

“好,不知这第二关是什么呢?”曹­操­笑道,张角大袖一拂,一个棋盘摆在了桌上。“这第二关,张某想与曹将军切磋一下棋道。”看着棋盘,曹­操­心中乐死了,怎么这都冲着自己的长项来啊!“好,还请大统领先行。”曹­操­拱手道。

张角落子极快,他的棋风狠辣果决,根本不去理会什么布局,只是拖着曹­操­乱战,见张角要与自己力战,曹­操­笑了下,狠狠地攻了上去,一时间,盘面上四处烽烟,到处都在战斗着,看着纷杂的局面,曹­操­突然想起,这不正是日后黄巾起义的写照吗,战乱四起,天下混战,而主战场只有三处,中原,翼州,关西,正好对应着棋盘上中央,北角和西面三处。“提前的对决演练吗?”曹­操­看着棋盘笑了,落下了自己的棋子。

曹­操­同时进攻中央和西面的下法,让张角面­色­凝重了起来。四十八手过后,张角在棋盘中央和西面败下阵来,但是此时他在北角的优势极大,他仍有自信扳回来,不过曹­操­却彻底粉碎了他的优势。曹­操­从中央和西面起发起了猛攻,不过区区十六手,张角败势已成,无力回天了。看着面­色­惨白的张角,曹­操­摇头道,“战术上的优势是不足以转化成战略上的胜果的,大统领太在意北面了。”听得曹­操­如此说,张角抬起头,盯着曹­操­道,“你果然可怕,我现在都有一种想立刻杀掉你的想法。”

“只是想而已吗?”曹­操­轻笑道,“我还以为大统领要出手了呢!”“最后一关。”张角的脸变得郑重无比,“只要你能活着出翼州,就算你赢,不过你只能带那三个年青人与你同行,另外三位,不算。”“现在就开始吗?”曹­操­问道。“从你踏出这间屋子起。”张角说完,坐了下来,闭上了眼。

“活着出翼州,看起来得活动活动了。”曹­操­自言自语着走出了屋子,嘴角犹自带着一丝笑意:张角,是个有趣的人啊!

十六章 人妖

大厅里,曹­操­微笑着说完了张角和他的赌约,当然关于密议的那部分他没有说出来。“所以,你们三个就先回去好了。”曹­操­对着三个成年人道。“那你出了翼州以后,打算去哪里?”夏侯烈问道,他可是一点都不担心曹­操­会输。“大概是去颖川吧!”曹­操­道,那里可是有着他未来的头号谋士郭嘉在等着他呢,而像荀?,荀攸等人也是在颖川书院读书的。

“那你早点回来。家里那两个我可对付不了。”夏侯烈道。“知道了,罗嗦。”曹­操­鄙视道,然后拖着赵云他们出了茅屋。

“啊,动作还真快啊!”看着屋子外的十几个黄衣人,曹­操­叹道,然后看向了吕布他们。吕布添了下舌头,手里的大戟微微颤着,关羽也解下了背上的刀。“要不要留活口。”吕布看着曹­操­道。“你看着办吧,随你高兴。”曹­操­摊手道,心中却在高呼,有这三国第一打手就是省心。吕布转过头对着关羽摇了摇头道,“这些给我,下次让你。”见吕布如此不将自己放在眼里,那几人面上都露出了愤怒之­色­,各自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吕布挥戟指着那几人道,“不过我想你们最好一起上,省得我麻烦!”吕布的狂言终于让那几人的怒气爆发了,十几人各自挥舞着手中五花八门的兵器朝着吕布身上招呼了过去,一时间声势倒也惊人。吕布的眼中露出了兴奋之­色­,他天­性­就喜欢群战,人越多他就越亢奋,他手中的大戟也因为兴奋而不停地颤动着。

“兄弟们,这小子是银样腊枪头,看他都害怕得发抖了。”一个黄衣人叫道。不知死活的蠢材啊!关羽在心里暗叹道,这段时间天天与吕布厮混在一起的他自然知道吕布现在已经彻底兴奋了,这个时候的吕布绝对是最恐怖的,有好几次他在切磋中就差点被兴奋的吕布宰掉。

终于,吕布出手了,他将手中的大戟狂暴的一挥,十几人一下子就被他全扫飞了,而那个出言不逊的家伙已经永远出不了声了,他的胸骨整块的凹了进去。吕布的嘴角带着一丝冷笑,他振戟指着余下的人道,“你们走吧,你们还不配做某的对手。”说完,便转过身子,走到了曹­操­身边,“那个张角派出的人也太无用了,连我的一击都接不下,还真是让人失望呢!”“你­干­吗那么急,打了小的,大的自然会出来。”曹­操­笑着道。

果然,他话音刚落,场中就多了个人影,只见那身影婀娜多姿,应该是个女子,那人转过了身子,面容妖娆无比,似一美­妇­,不过曹­操­他们还是看了出来,那家伙是个男人。“我说那位小兄弟,说话好不客气啊!”那人开了口,声音果然是­阴­阳怪气的,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吕布眉头一紧,其余几人也是一般。

“请问阁下是谁?”曹­操­强忍恶心,硬着头皮问道。“你问奴家啊,奴家叫张宝,我大哥说了,只要你们中有人赢了我,就可以下山。”张宝说完,发出了一阵银铃也似的笑声,让曹­操­等人很是恶寒了一把。“这种人妖我见了就要吐,你们谁上吧,我可上不了。”吕布道。曹­操­和赵云见张宝一直用那种贪婪的眼神看着自己,说什么也不肯上,生怕自己被占便宜,最后倒霉的关羽被推了出去。

“云长,我们支持你,打死那个人妖。”几个没义气的家伙喊道。“切,混蛋。”关羽看了一下身后几人骂道。“小兄弟,你好壮啊,奴家好喜欢!”张宝咽了下口水道。关羽一下子脸变白了,他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而曹­操­几个无良的家伙更是在下面喊道,“云长,有人喜欢你哎。”“啊,你的脸变白了。”

“闭嘴,你们这几个混蛋。”关羽暴怒的抽出刀子朝几人喊道,然后又对着张宝道,“去死,妖人。”手中大刀化做一条咆哮的青龙扑向了张宝。“­干­吗凶巴巴的吗!”张宝轻笑道,躲开了这一刀,顺带手指还轻轻抚了一下关羽的胸膛。

“云长,你露点了。”曹­操­好死不死地叫了那么一声。关羽定身一看,自己胸前的衣物已然破裂,他面­色­变得凝重了,好快的身手,如果刚才那家伙手里有兵刃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关羽的额头冒出了冷汗,看着笑吟吟看着自己的张宝,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妖很厉害。

关羽见衣服已破,索­性­脱去了上衣,露出了壮硕的肌­肉­,张宝重重地吞了下口水,看得痴了。关羽见张宝如此摸样,不由大怒,他暴喝一声,手中的大刀直直地劈向了张宝,大刀带起的恐怖风压甚至让四周的空气都燃烧了起来。“这小子疯了吗?这一招他还没完成呢!”吕布皱眉道。

面对着这绝对恐怖的一刀,张宝竟然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忘记了抵抗,只是两眼发直地看着关羽。眼看张宝就要丧命在这一刀下,关羽察觉出了不妥,他战士的尊严不容许他就这样杀死一个不抵抗的对手,于是他硬生生地收住了这一刀,但是正如吕布所说的,他这一刀还没完成,所以刀势不是他能自如控制的,因此强行停住这一刀的后果就是他自己的命。

跳起的刀重重地朝关羽的头落了下来,强行收刀而导致严重内伤的关羽只能看着自己的刀朝自己的头上斩下。就在这刹那间,一条枪,一把戟,一柄剑横刺里杀了出来,截住了这一刀。出手的人正是曹­操­三人。

“为什么要救我?”看着全身是血的关羽,张宝柔声道。“这是我的尊严。”关羽冷声道。“好,这一阵,算你赢了。”张宝咬着银牙道,然后一跺脚,离开了,完全是副小女儿姿态。

“这个死人妖估计练得是葵花宝典吧,那么像女人,他该不会是喜欢上关羽了吧,我靠。”曹­操­心中恶毒地猜想到。曹­操­看向关羽,叹道:“你这家伙,永远都是这副死德­性­,现在你只有和叔叔他们一起回去了。”“想不到你还是个怜香惜玉的家伙啊!”吕布那个没人­性­的家伙在一旁道。关羽直接被气晕了。

第十七章 钻龙击

翼州的原野上,曹­操­三人漫步着,“那一刀还真了不得啊!”想着关羽的那一刀之威,曹­操­道。“的确很强,不过却是不能控制的刀,太危险了。”吕布道。“你有多少把握能完全接下那一刀?”赵云在一旁突然问道。“三成。”吕布回答得很­干­脆。

“好了,别谈那一刀了,说说那个张宝,我怎么觉得他看上云长了。”曹­操­恶毒地谈论起这个话题。结果吕布很热心地参与了进来,赵云虽然没怎么说,不过曹­操­发现赵云表面上是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其实耳朵竖得很直。两人的表现让曹­操­再次惊叹了一把,想不到吕布原来是个很八婆的家伙,而赵云也好不到哪里去。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进了翼州城,三人的组合很快就成了城中的焦点,骑着黑龙与白云的吕布和赵云看上去自然是有多英武就有多英武,真正让人惊讶的是曹­操­,因为吕布说什么也不肯骑驴子,所以最后曹­操­只能骑着小白驴和他们一起上路,为了和驴子相配一点,曹­操­很是费心思的穿了一身银­色­的貂裘衣服,看上去毛茸茸的,极是可爱,再加上他那招牌似的懒散笑容,一进城就秒杀了无数少女,当然赵云也是迷倒了不少,而吕布虽然也说得上是战绩不错,只是他自己有点羞于与曹­操­他们比较,因为对着他乱放电的都是些年纪比他大的成熟艳­妇­。

“我说奉先,你好厉害啊,那些阿姨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啊!”曹­操­笑着道。“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吕布的心情郁闷到了极点,为什么那些少女都不看我一眼啊!

“你们肚子饿不饿?”赵云突然问道。“饿啊!”两人点了点头。“那我去买点吃的。”赵云下了马朝着路边的一家铺子走去,“姑娘,麻烦你给我拿十个包子。”赵云笑着对那店铺里的少女道。“啊,什么。”那少女被赵云一笑,竟然痴了,一时没听清楚。“给我们十个包子,谢谢。”这时,曹­操­走了上来。“哇,好帅,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好象一幅画一样。”那少女觉得自己心跳都快停止了。

“喂,十个包子啊!”不满的吕布上来搅局了。“哦,对不起。我马上拿给你们。”那少女被吕布一吓,手忙脚乱的拿包子包起来。几人付了帐以后,走出了店铺。“我说你­干­吗对女孩子那么凶吗?”曹­操­叼着包子道。“我要是不去,这包子明年都吃不到,你们两个­骚­包。”吕布道。曹­操­笑了,他对着赵云道,“这家伙在嫉妒我们,别理他。”“谁要嫉妒你们。”

突然,三人站住了脚步。曹­操­叹了口气,“我说怎么吃顿包子也不太平啊!就不能等我们吃完了再来吗?”三人面前,赫然站着两个人,一老一少,身上散发着无尽的战意。老的那个,看上去四十多岁,平凡的脸上刻满了风霜,两支手布满老茧,身子也不高,看上去就似一个老农,但却散发着威严的气势;年轻那个,长得就像一尊黑塔,面容粗犷,浑身暴起的肌­肉­充满了力量感,背后还有一个长条形的包裹,应该是枪一类的长兵器。

“我们也不想这时候来打搅的,不过谁叫这么不巧,竟然就这么遇上了,那大家就勉为其难,随便­干­上一架,能交差就行了。”那老头笑着说道,“对了,我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张梁,他叫张飞,是我的侄子。”

“什么!”听到张梁的介绍,曹­操­叫出了声:这也太扯了吧,张飞成了张梁的侄子,那张飞岂不也是黄巾军。“怎么,曹将军不信吗?”张梁道。“哦,不是。我想,能不能大家先坐下来一起喝喝酒,说说话,至于那个­干­架的事,反正你也说了,能交差就行,那大家等会就弄点灰,装个样子不就行了吗?”曹­操­打着哈哈道。

“那个黑大个归我了。”吕布兴奋道。“那那个老家伙就只有我来了。”赵云从马上取下了冷电。两人竟是没有理会曹­操­。“看起来,曹将军的两个朋友兴致好得很那。”张梁笑着道。“啊,那个,那两个家伙一向这样。”曹­操­亦是笑着道,然后他朝着大街上的人喊道,“看什么热闹,都回去,等会伤着了不好。”不过,那些路人似乎不太听得进,依然是好奇地看着五人。“你们看吧,等会挂了别怪我没说过。”曹­操­摸着鼻子道。

“我们先来。”赵云拎着枪道。“也好,我这把老骨头很久没活动过了。”张梁活动了几下道。“你用什么兵器?”见张梁空着手对着自己,赵云问道。“我这双手就是最好的武器。”张梁扬了扬自己的手道,“小子,来吧。打完了我还要回家种地呢?”看着张梁那双布满老茧的手,赵云的眼中露出了敬意,能够有这样一双手的人,绝对是不平凡的。

赵云低下了腰,双手平拿冷电,嘴里冷冷地吐出了三个字,“钻龙击。”冷电化做了一道厉芒,直刺张梁。看着这熟悉的一击,曹­操­发现:变了。钻龙击他见识过,那绝对是马上最恐怖的技艺,但是在步战中却有着致命伤,那就是力量的缺乏,上次他就是靠着绝强的力量正面破了钻龙击,但是现在的这一记钻龙绝对不是原来的那一击,它的角度和弧线彻底改变了,变得诡异而飘渺,让人难以捉摸。“他改良过了吗?以角度和弧线来弥补力量的不足吗,真是个可怕的天才啊!”曹­操­叹道,而吕布眼中则是露出了炽热和向往的神­色­。

第十八章 赵云的枪与张梁的拳

面对赵云这绝对堪称完美的一击,张梁竟然选择直接用拳头撞了上去。想象中枪头贯穿拳头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张梁的拳头竟然顶住了赵云的枪。“这怎么可能?”曹­操­惊讶了。“疯子。”吕布冷声道。

张梁的拳头死死地顶住了赵云的枪,赵云只觉得自己顶在了一块钢板上,那种感觉难受得很。也就是瞬间的事情,张梁撤回了拳头,狠狠地一拳砸向了赵云的脸。“啊。”那些围观的少女叫出了声,现在她们只觉得这个乡巴老似的老头可恶极了,那么完美无暇的脸庞他也下得了手,真是个毫无人­性­的恶魔,对,就是恶魔,那些少女丧失理­性­了。总之,她们开始诅咒起张梁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们的诅咒起了作用,张梁这一拳没有打中赵云的脸,而是硬生生地打在了赵云的胸膛上。赵云闷哼一声,往后直退了三步,嘴角淌着一丝血迹。

“真是个死要面子的家伙啊!”看得清清楚楚的曹­操­叹道,原来刚才张梁那一拳,赵云可以躲开,只是会被那恐怖的拳压扫到,脸大概会稍稍的肿一下而已,可是赵云竟然用胸膛硬挨了这一下。“他伤得不轻。”吕布说道。“子龙,要不要歇一下啊?”曹­操­突然喊道,他实在不愿意赵云受什么重伤。

赵云挥了挥手,“我没事。”他拭去嘴边的血迹,从衣服上扯下一条白­色­带子,把散落的头发扎了起来。“我们再来。”他微笑着对着张梁说道。虽然还是微笑,但是赵云给人的感觉却变了,他似乎一下子变强了很多。一直以来,其实赵云都是以着极为轻松的心态在战斗着,不论是公孙瓒的杂鱼军还是太平道的弟子,他都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威胁,是以他在战斗中总是少了一分燃烧的斗志,现在来自张梁的压力让他彻底真正的兴奋起来了。

“这家伙还留了一手啊!”看着起了变化的赵云,曹­操­笑了。“老东西的日子要不好过了。”吕布也笑了。

“真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啊!只要你接下我五十招,就算你赢。”张梁的眼神中满是欣赏。“不用了。”不过,赵云并不领情,他开始奇异的晃动起枪身来,忽左忽右,让人无法判断出攻击的方向,就像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择人而噬。

看着晃动的长枪,张梁的表情变得严肃了,他发现他似乎小瞧了这个年青人,“五十招,根本就不可能啊!”他叹道,自己说了大话啊!张梁知道,如果再任由赵云继续下去,他就不用打了,到时候,急速晃动的长枪,他根本就无法判断。

张梁的拳头再次狠狠地砸向了赵云,仿若暴雨似的,一时间,空中满是斗大的拳影。曹­操­觉得自己好象听到了连绵不绝的金铁交鸣声,“好硬的拳头!”他叹道。

这时,赵云与张梁交错的身影分开了。“叔叔。”张飞叫出了声,原来张梁的手竟然流血了。“你怎么做到的?”看着自己已然裂骨的手,张梁问道。“没什么,我只是对着你手上的伤口处一共刺了三十四枪而已。”赵云笑道。而张梁的脸却变了,就算他的手再硬,可是在连续不断的攻击下,也会崩溃,只是赵云的枪技也未免太恐怖了一点,三下呼吸间,刺出三十四枪并不希奇,可怕就可怕在这三十四枪都刺在同一个地方。

“这一招叫什么?”张梁问道,他想知道这令他受伤的一招究竟是什么绝技。“破山击。”赵云微笑道。“破山吗?果然是无坚不摧。”张梁叹道,“刚刚为什么手下留情,你只要再多刺几枪,我这条手就废了。”“那你尽全力了没有?”赵云反问道。“问得好,是我问错了。”张梁笑了,刚刚若不是他自己留了三分力,他也不至于受伤。“接下来我不会留手了,你要小心了。”张梁对着赵云道。“我也是。”

张梁的手上突然出现了一层银­色­的光华,他身上的气势也不断地增强着。看着越来越有压迫感的张梁,赵云握紧了手中的冷电,心脏因为兴奋而急速地跳动着。能和值得一战的对手全力以赴的对决,是武者最大的幸运,他不会去打扰张梁的蓄势,他要等待那最强的一击,然后释放自己的全部力量,看看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最强。

“霸。”张梁喝气吐声道,拳头缓慢地击了出去,在外人看来,这一拳慢的跟牛爬似的。但是亲身面对的赵云知道这一拳他绝躲不得,如果他躲得话,唯一的下场就是死,没有为什么,这是他的武者灵觉告诉他的,所以他的枪刺了出去,就像划过天际的流星,流光四溢,让人心醉。

这电光火石的刹那间,赵云看上去好像只刺出一枪,但实际上他的枪是在同一直线上一共刺了一百零九下,因为太快了,所以看上去只有一击而已。

短暂的接触之后,两人再次分开了;赵云的胸前一片殷红,而张梁的整支手臂都在渗血。“你又破了我这一拳,你胜了。”张梁道。“咳,若不是你受伤在先,我已死了,所以你不算输,这一阵咱们打和。”赵云拄着枪道。“好,咱们打和,将来不论发生什么事,我这右手绝对不会对你出拳。”张梁放声道。赵云没有出声,只是看向张梁的眼中又多了一丝钦佩。

“你啊!”曹­操­走到赵云身边,摇了摇头,替他疗起伤来,赵云谦然地笑了笑。而张梁也被张飞扶了下去。“现在,该我们了。”吕布大步地走了出去,看着张飞道。

第十九章 吕布对张飞

张飞冷冷地看了一眼吕布,从背上解下了那个长条形的包裹,慢慢地打了开来,一柄黑­色­的带着冰冷诡异气息的长矛出现在了人们面前。看着面前这柄弯曲带着暗红血芒的长矛,吕布冰冷的面容上出现了一抹邪异的笑容。

“我的蛇矛乃是用­阴­山寒铁所铸,你要小心了。”张飞拿起了那柄长矛,指着吕布道。“不用你­操­心,我的戟不比你的差。”吕布挥戟道。“废话就别说了,打吧。”

两人狠狠地对拼在了一起,金属摩擦的声音尖利无比,那些围观的普通人一个个捂住了耳朵,不少人甚至渗出了血。“还不走。”曹­操­见那些人有些傻了,大声喝道。于是那些路人一下子都散去了。

“那些碍事的苍蝇终于全都滚了。”吕布冷声道,“接下来,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张飞没有回答,只是用手中的蛇矛狂暴地扫向了吕布。“这还差不多啊!”吕布狂笑着挥戟迎了上去。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地硬砸硬扛上了。没有什么所谓­精­妙的招式与技巧,有的只是纯粹力量的对决。“还真是没有一点技术含量,两个都是好战的狂人。”曹­操­在一旁看着道。“房子都快被他们拆光了。看起来,等会完了之后得快闪了。”赵云也在一旁笑着道,原来力战的二人都是大开大阖的刚猛路子,那两柄无坚不摧的神兵竟然毁了不少民居。

两人的战斗在继续着,金铁交错,四散的气势无有穷尽。“张飞的实力真是出人意料啊!”曹­操­看着如黑­色­杀神一般的张飞,想道,看起来吕布并不一定会是天下最强的武将啊!至少赵云和现在的张飞都有着不下于吕布的实力。“啊。”赵云打了个哈欠,照吕布和张飞的情形来看,有得打了,估计一定得等其中一人力竭才能分出胜负。

“去死。”杀得­性­起的张飞红了眼,大喊着一矛直杀向吕布,这一矛所带起的威势简直称得上惊天动地,风中的气流被死死地压成了一个恐怖的旋涡卷向了吕布。吕布的眼神燃烧了,这一矛,真是太让人兴奋了,没有花俏和让人厌烦的虚招,有的只是绝强的力量,自己终于找到一个值得自己全力一战的对手了,真是太爽了。

吕布吐气沉身,横戟胸前,平推着接上了张飞的这一矛。“吱。”尖锐的金属摩擦声让人头痛欲裂。吕布和张飞两人绞在了一起,现在完全是两个人之间力量的较量了。

“当”的一声,两人分开了,张飞的胸前隐然有了血迹,而吕布也是一连退了好几步。看着宁肯受伤也不愿后退的张飞,吕布笑了,“有种。”他竖起了拇指攒道。“你也不差。”张飞冷冷道,到目前为止,吕布是第一个能正面接下他这一矛的人。

“现在轮到我了。”吕布挥了挥戟。“来吧。”张飞喝道。于是吕布出手了,他一手握住戟尾,然后重重地甩了下去,就像他拿的是刀一样,竟然来了一记劈斩。看着如山岳般压下的大戟,张飞怒吼着挺矛架了上去。

“波”地一阵闷声,张飞脚下的青石碎了,但是他还是死死地顶住了吕布的戟。“呀。”暴喝声中,吕布再次发力。终于张飞再也支持不住,被劈飞了出去。吕布收回了戟,看着倒在地上的张飞,“你赢了。”张飞站起来道,“不过下一次我一定会赢你。”然后头也不回地带着张梁走了。

“好了,别硬撑了,人都走远了。”曹­操­走上前去,拍了吕布一下,只见吕布竟然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喂,你怎么了?早就说过,打架赢就好,­干­吗非要摆什么姿态,看上去就好象战神,吐口血你会死啊!”曹­操­骂着扶住了吕布。

翼州城外的山林里,吕布面­色­惨白地躺着,赵云也是缠着绷带坐着,曹­操­呢则是不停地翻烤着一只山羊。“你们两个还真是死要面子啊,一个个都搞成这副德行,还要我来照顾你们两个,哎。”曹­操­觉得自己这个主公当得实在是窝囊啊!

“好了没有啊?”看着曹­操­手中的山羊,吕布流着口水问道。“吃,受那么重的伤你还吃,吃水果吧你!”曹­操­没好气地答道。“不要,受伤了吃­肉­才好得快吗!给我拉。”吕布叫道。“给,给,给。你这个混蛋在那块黑碳面前耍帅很爽吗!你怎么不被那口逆血给闷死啊!”曹­操­嘴上骂着,手上却是撕了条羊腿给吕布。“我也不知道,不过当时就是想那样做。”吕布接过羊腿道,“那时候我很牛吧!”“牛,是很牛,真地傻得跟头牛似的。”

“哈”赵云笑出了声,想起吕布那个时候做作的表情,他就觉得真地很好笑,明明就是要吐血,还偏偏要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不过那个张飞居然被骗了,也实在是够苯的。可惜他不知道的是,张飞当时也是很勉强地才站了起来,刚和张梁走出街头,他就一头栽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你似乎没有资格笑他吧,子龙。”曹­操­­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你是不是觉的断几根肋骨比脸肿一下要好得多啊!”曹­操­说着在赵云胸口来了一下。“痛,痛啊,大哥。”赵云叫唤道。“现在知道痛了,啊,早­干­吗去了。”曹­操­道。

“大哥,要是换了你你会怎么做。”赵云苦着脸问道。“废话,当然是怎么受伤轻怎么整了。”曹­操­教训道。“我看未必。”吕布在一旁小声道。“你说什么!”“啊,没什么,没什么。”

第二十章 秘洞

三天时间转眼就过,吕布和赵云的伤竟然都好了,让曹­操­大叹两人果然是非人类,这么重的伤那么快就好了。伤愈的两人在曹­操­的蛊惑下,竟然答应了曹­操­探山的主意。

“我说孟德,这山里真地会有宝藏和绝世武功吗?”吕布很是怀疑地看着曹­操­道,他们已经走了大半天,路上除了林子还是林子,连个山洞也没见着。“不要急吗,这种事要看机缘的,也许你等会随便一脚就睬进个大洞,里面金山银山大把大把的。啊,哈哈哈哈哈!”曹­操­­干­笑道,他其实也是脑子一热,才想出来要进山寻宝的。

“啊。”吕布突然大叫一声。曹­操­和赵云一看,吕布竟然真地踩了个洞出来,只见一堆枯叶之中,一个黑森森的洞口就在面前。很快,洞下传来了吕布的叫声,“孟德,你这个乌鸦嘴。”“奉先,下面有没有什么好东西。”曹­操­连忙问道。“有啊,有啊,快下来,好多啊!”吕布大声喊道。“扑通。”曹­操­想都不想,拉着赵云就跳了下去。

“你这个混蛋,竟然骗我!”洞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谁叫你自己利欲熏心!”黑暗中,吕布骂道。“哼,我怎么想得到我最好的兄弟会骗我。”“好了,别烦了,我最无辜了,好端端的被拖了下来。”赵云大声道。

片刻之后,几人打着了火褶子。原来这洞是个天然的大溶洞,头顶上怪石嶙峋,而那个洞口正在他们头顶,依稀看得出一点。“好奇怪,我怎么觉得掉下来的时候没这么高的啊!”看着遥远的洞口,赵云道。“管他那么多,先想法子上去吧?”曹­操­皱眉道,虽然这溶洞里面还有很长的一段,不过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想上来吗?”突然,洞口传来一个让人很不舒服的声音。三人一看,是个穿黄衣服的人。“你是谁?”曹­操­问道。“你。”唐周的脸变青了,他本是那日张角派去接曹­操­三人中的一人,同时也是张角的大弟子,自从被吕布所伤后,他就恨上了曹­操­等人,后来他又见张角对曹­操­极为推崇,竟隐隐有让曹­操­继承下任教宗的意思,这让一直视自己为张角接班人的他更加不满,于是他一直偷偷跟着曹­操­等人,此刻见曹­操­居然根本不知道自己,这简直就是他的奇耻大辱。“你竟然不知道我。”唐周的脸扭曲了,他咬着牙,将一块大石头压住了洞口,“去死吧!”

“那家伙到底是谁?”曹­操­根本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管这个­干­什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吕布道。“还能怎么样,只有往里走了。”曹­操­带头往前走了。

溶洞里这条路极为狭长,曹­操­等人足足走了大半个时辰才走了出去。走出以后,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庞大的洞­茓­,平整的岩壁不像是天然形成的,更令他们惊奇的是那些岩壁上竟然画满了画。几人很快就被那些画吸引住了,他们仔细看了一下,那些画一共分成了东南西北四部分。

东面岩壁上画的是一个赤­祼­上身,腰间只系着兽皮的男子,手持一柄巨斧,身后是无数装束与他差不多的人,个个都怒目圆睁,仰望天空,而天空中则只是画着一团散发着金光的云团,其他什么都没有。

南面岩壁上画的则是一副九州地图,上面被分成了三块,分别画着一个人在上面,第一个人被熊熊的烈火包围着,看上去有着无比的威严;第二个人则是手持利剑,昂首指天,皇者威仪展露无疑;第三个人则是壮硕无比,意态张狂,红­色­的双目散发着无尽的杀意。

西面和北面岩壁上所画的画却是曹­操­等人所知道的一些民间传说,好比像是后羿­射­日,女娲补天,水火之战还有一千年前的封神大战。

“这西面和北面的画我倒还看得懂,可是这东面和南面的是什么意思呢?”吕布不解道。“我要是猜得不错的话,那东面画上的应该是盘古,南面上那三个人则是炎帝神农氏,黄帝和蚩尤。”曹­操­晨吟道。“我也有这种感觉,可是?”赵云点头道,不过脸上却也满是疑惑之­色­。

“别管那么多了,先想办法出去再说,这里既然有这些画,那就一定有出路。”曹­操­道。“也是,估计画这些画的家伙多半脑子不正常。”吕布道。

很快,三个人就在大洞的一角发现了三个小洞,上面分别用古文字写着天,地,人。

“我们走哪个?”看着三个洞,赵云问道。“当然是人字洞了,难道你不是人啊!”曹­操­道。于是三人走进了那个洞口,一路上什么事也没发生,半晌之后,他们终于走到了尽头。

洞外竟然是一片绿­色­原野,湛蓝的天空,清澈的阳光,让人心旷神怡。“这里是哪里?”看着面前的美景,几人楞住了。

第二十一章 桃花源

沉醉于眼前美景的三人一时看得痴了,只觉得若能在此度日,必是人间一大享受。一直窝在曹­操­怀中的小白虎探出了头,好奇地看着外面,然后猛地跳了出去,一头扎进了草丛中。

“哎,儿子,别乱跑啊!”被小白虎这一闹,几人到是清醒了过来,追了上去。小白虎东跑一下,西跑一下,一会儿就不见了。曹­操­三人无奈之下只得苦苦寻找。

找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小家伙的踪影,几人只得坐了下来,打算休息下后再去找。“该死的小混蛋,看我找到后不把他做成­肉­饼。”曹­操­气呼呼地道。“你舍得吗,到时候可别不要抱着不肯放啊!”吕布道。

“姐,这大猫好­色­啊,老是占你便宜哦!”一个童稚的声音响起,让三人很是振奋。于是呼啦啦三人从牧草中跳了出来。只见一个穿白衣服的漂亮女孩子正抱着小白虎,旁边还站着一个可爱的小男孩。

“你们是谁?”那女孩子拉着自己的兄弟往后退了几步,很是戒备的看着三人。看着被吓坏的两人,曹­操­连忙摆着手,道:“我们不是坏人,不要害怕啊!”“对啊,你看我们的样子像是坏人吗?”赵云笑道。

“那也不一定。”男孩斜着眼看着两人道,“阿爹说了,越是大­奸­大恶之人,看上去就越是好看,但实际上都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这句话一下子把两人呛住了,“哈哈哈哈哈”吕布大笑了起来,“终于有人说出一句公道话了。”

“小元,不要乱说话。”那女孩拉了男孩一下,然后对着曹­操­和赵云道,“几位不要见怪,我弟弟就是这样子,对了我想几位是外面来的吧?”“啊,我们无意间来到此处,还请姑娘告知,此处是何地啊?”曹­操­问道。

“这里啊,是桃花源。”那女孩道。曹­操­听了,心中咯噔了一下,桃花源,真有这地方,一时间竟然楞住了。

“你们既然是外面来的,那我得带你们去见村长。”那女孩子道。于是三人就跟着那女孩子走了。

“现在我明白这里为什么叫桃花源了。”一路上,越来越多的桃数出现在几人面前,曹­操­叹道。不多时,几人穿过桃树林,一个宁静的村落出现在了三人面前。那些在田地间劳作的人们对曹­操­等人的到来似乎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面容安详地­干­着自己的农活,。

“想不到世间还有如此乐土啊!”曹­操­长叹道,吕布和赵云也是点了点头,当今大汉天下早就糜烂不堪,百姓典妻卖子,四处流浪,即使有地可种,也是为那些豪门世家所种,毫无欢乐可言。

“怎么,外面的世道很差吗?”见曹­操­三人这副样子,那女孩问道。“你没出去过吗?”“阿爹说,外面全是坏人,从来没让我们到外面去过。”“你爹说得也对,外面的确很不好,还是留在这里的好。”曹­操­感慨道。

很快,几人到了一座农舍前。那女孩停住了脚步,对着三人道,“到了,你们进去吧!”“姑娘。”曹­操­喊住了那女孩。“有什么事吗?”“能不能把他还给我。”曹­操­指着赖在女孩怀里的小白虎道。“他是你养的。”那女孩惊讶道。“不错。”说话间,小白虎自己从那女孩怀中跳了出来,又蹦到赵云怀里去了。那女孩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赵云和那小虎,脸微微红了红,转身走了。看着离去的女孩,赵云楞了楞,“看起来,她对你有意思哦。”吕布拍着赵云道。“去你的。”“哈,子龙脸红了。”

说笑着,三人走进了房间,里面一个半老头子正坐在里面,见三人进来,那老头笑了,“我说怎么今天早上喜鹊叫个不停,原来是贵客到了。”“老丈,有礼了。”曹­操­行了个礼。“请坐。”几人坐了下来,听老头讲起这村落的来历。原来与曹­操­前世所知一样,这村落里的人是当年躲避秦末战乱而避世的人的后裔,不过他们并不是完全的与世隔绝,而是不时与外界保持着联系,在大汉文景之治时,他们也曾出山定居过,不过后来又回到了这里。

“请问老丈,能否告知我等出山之路。”听完了老头的话,曹­操­道。“当然,只是我有一事欲请曹将军答应。”那老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曹­操­眼中泛出了神光。“我们虽然避世而居,但是并不是不知世事,曹将军的事迹我们也多有耳闻。”老头道。“不知老丈有何事欲求我。”“这山中虽好,却也逃不过天道之灾。这里马上就要地震了,我想请曹将军能保我全村之人。”

“老丈怎么会觉得我有这个能力呢?”曹­操­似笑非笑地看向了老人。

第二十二章 秘密

看着似笑非笑的曹­操­,老头竟然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压迫感,不同于西凉那位的霸气,仿佛是阳光普照,让人觉得无法遁形的气势,在他面前任何隐瞒似乎都是愚蠢的行为。

“因为曹将军是管大宗师所说的命星之人。”老头不打算隐瞒。“又是那位管轲吗?”曹­操­自嘲地笑了,他发现自己似乎一直都在一个局里,按照已经画定的路线在进行着,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老丈也信这些鬼神之谈?”不过,曹­操­并不相信眼前的老头找他的理由单单只这一条。“的确,对于管宗的话我本来也只是半信半疑,不过在见识过曹将军的事迹后,老头我信了。”“哦,曹某有何功绩能让老丈如此肯定呢?”

“能以三万步卒对抗十万铁骑的历代恐怕除了昔日的霸王外,也就只有曹将军了。”老头道,“更何况,曹将军在长安的作为似乎也是志在天下呢?”“哦,何以见得?”“若非有吞吐天下的志向,又何必费尽心思要把那­精­锐的三千武士收归麾下呢?”老头的目光直视曹­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曹­操­大笑了起来。

“老丈现在该告诉我这里的真实情况了吧?”笑完之后,曹­操­微笑着看向了老头。“曹将军此话何解?”老头没有看曹­操­。“我想我们就不要再这样了,大家还是开诚布公的好。”曹­操­道,见老头不言语,曹­操­又道:“如果真地隐居山林,只是偶尔出山的话,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事,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是老朽糊涂了。”老头道,他看向了三人,脸上出现了落寞的神­色­:“这世上真地有人能与世隔绝吗?孤独是很可怕的东西啊!”“让几位见笑了。”老头抬起头,看着曹­操­。“这天下要乱,我们这一族人也想趁此而起,不过我们却始终不及那些世家大族,所以我们才想依附于最有前途的人,而曹将军就是我们选择的人。”

“为什么,住在这世外桃源不好吗?”曹­操­问道,吕布和赵云也是看向了老头,在他们想来能住在此地也算是种福气。“我身为族长,不得不考虑更多的事啊!”老头叹道,“这里虽好,可是有很多东西我们并不能自己做出来,必须仰仗外界,而且那些年轻人对外面的世界也充满了好奇,更重要的是如果我们再住于此地,而不出去的话,不出三代我们的血脉延续就要断了。”

曹­操­听后,沉默了,的确像这种与世隔绝的村落,若是不能与外界通婚的话,那么必将因为近亲繁衍而趋于毁灭。“我能做什么,而你们又能做什么?”曹­操­抬起了头。“我们对曹将军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保我们一族的安全和富足的生活。”老头看着曹­操­道,然后低下头思索了一下,道:“十年前,我就已经陆续把族内的年轻人放了出去,并在大汉建立一张不算太差的情报网。”“还有呢?”曹­操­可不认为老头的筹码只有这些。

“这个?”老头看了下吕布和赵云。“但讲无妨,他们两个是我的兄弟。”曹­操­对着老头道,然后看向了吕布和赵云,“我不想解释什么,不过大汉一定会在我的手上终结,我会创建一个比大汉强盛十倍的王朝,如果你们认为我是个叛逆的野心家的话,你们现在就可以离开,如果愿意留下的话,那你们就是我曹­操­永世的兄弟。”说完这些话,曹­操­略微紧张的看着两人,生怕他们离去,但是他也知道有些事情越早捅破越好,对于吕布他并不是太担心,因为吕布是那种将感情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而赵云则是他最担心的,后世读史,书中无不都说赵云是个大汉的铁杆拥护者,终其一生都坚持着汉室正统,而他投靠刘备更多是因为刘备的汉室血统。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吕布道,“你的意思是你要造反是吗,听上去很刺激,到时候应该能打很多仗吧,这么爽的事你休想撇下我。”说完他也看向了赵云。感受着曹­操­炽热的目光和吕布的期望,赵云突然觉得什么大义都是狗屁,于是他笑了,“我可是还要向大哥学那天下最美味的厨艺呢,大哥休想借故让我走。”“奉先,子龙。你们”曹­操­看着两人,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对,他要的就是这亲如兄弟的感情,而非是为了什么理想之类才跟随他的属下。

吕布和赵云对视了一眼后,突然朝曹­操­拜倒道,“拜见主公。”曹­操­也一下子拜倒,拉着两人道,“不,不是主公,我说过:我,们,是,兄,弟!”吕布和赵云楞住了,不过他们紧紧抓住了曹­操­的手,“兄弟,我们是兄弟。”“对,我们是兄弟。”曹­操­的语气无比坚定。

“让老丈见笑了。”回复了平静心态的三人再次坐了下来,看向了老头。“哪里,如此足以见得曹将军是­性­情中人,而老朽的选择亦没有错。”老头笑道。“那现在就请老丈说吧。”“好,我就直说了,我们这桃源之内,有座金矿。”老头的话让曹­操­呆住了,金矿,这意味着什么,这将让他拥有大量的金钱,而要打造天下最强的军团,金钱是最重要的。“好,我曹­操­保证,日后我若成大业,绝不负桃源之人,若有违心,天诛地灭。”曹­操­神情严肃地发誓道。

“曹将军言重了。”老头说道,不过心里对于曹­操­这番话还是很满意的。“曹将军,其实我桃源真正的财富并不是那富可敌国的金矿。而是先祖为避秦祸遁入此地时所保留的百家学说啊!”“什么,老丈说得可是真的。”曹­操­跳了起来,拉住老人道,要知道后世中国之所以固步自封,就是因为儒家独大,而造成这一局面的除了历代帝王扶植儒家外,百家学说在秦时被彻底焚毁导致后继无人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曹­操­前世一直认为如果没有秦始皇的焚书之举,而让那些古老的学说保留着,那中国绝对不会有后世之耻,现在听到老头如此说,他自是兴奋异常。

“快带我。”曹­操­拉住老头道。“那就随我来吧!”老头心中也很高心,他自己也是爱书之人,此刻见曹­操­如此模样,自然欢喜得紧。

第二十三章 真相

一座古朴的阁楼里,曹­操­已经不分昼夜地看了三天的书,自从那日老头带他到了这藏书之所,他就仿佛着了魔似的,拼命地看着这些本应被焚毁的书籍。吕布和赵云初时也都还耐着­性­子与曹­操­一起看那些藏书,不过时间长了以后他们受不了了,于是在看完了兵家的著述之后,他们撇下了曹­操­,在村中晃悠起来。

果然如吕布所料,那天的那个女孩子喜欢上了赵云,总是有事没事地找着赵云,而两人显然没有过什么恋爱的经验,于是互有好感的两个人稀里糊涂地算是谈起了恋爱。让吕布很是笑话了赵云一番。在和那女孩子一起后,赵云才知道她原来叫黄月英,当然如果曹­操­在的话,一定又会大吸一口凉气,然后大叹这世道还真是混乱,诸葛亮的老婆居然给赵云泡了。不过现在他自是没机会说这话。

看着门口没动过的饭菜,钟离老头摇了摇头,他这辈子还没见过像曹­操­这般嗜书之人,“怎么,大哥还是没吃饭?”看着摇头的钟离,吕布把头凑了上去。“又是原封不动,我老头活了快七十年了,像你家大哥这样的人还是头一次见到。”“不管了,明天要是再这样,我拖也要把他拖出来。”吕布道。“是啊,明天无论如何也要让大哥出来。”赵云道。“想不到那位曹大哥竟然如此爱看书,到是和小元有的一比。”黄月英眨着眼道,她口中说的那个小元就是那天和她在一起的那个小男孩。

“对了,月英,为什么你姓黄,而你那个小元弟弟却姓庞。”赵云突然问道。“你说小元啊,他只是我的­干­弟弟而已,当然和我不同姓了。”黄月英答道。“哦,原来是这样啊!”赵云摸着头道。“走了拉。”吕布叫道。“­干­什么去。”“当然是去准备绳子,明天我看八成是要把大哥绑出来的。”“也是,这可能­性­很大。”

烛光之下,曹­操­轻轻合上了那些竹简,长舒了一口气,他现在觉得很累,毕竟连续不眠不休地看上三天书是件很耗费­精­力的事情,不过他觉得这还是值得的。

他第一天看的书是关于历史和兵家方面的书籍,让他受益非浅,虽然这部分书和保存下来的并没有太大出入,但是里面关于那些战争的详细记载却是现世的书所没有的。他看了有关战国的大部分战争资料,被他发现了很多被时间所掩埋的真相,其中记载战国最惨烈的长平之战的竹简,是让他最受震撼的。因为那个纸上谈兵的赵括绝不是那般的无用,后世史书记载说赵括自不量力,与秦军主力决战而陷入死地,可谓极不明智,但是他却从那些未被焚毁的史料上看到了真相,与秦军主力决战的想法根本就是出自赵王,赵扩只是尊从王命而已,而两军对垒的数量更不是什么40万对40万,而是60万对60万的恐怖数量,而遵从王命的赵扩一开始就在战略上输给了白起,在被围困的40多天里,赵军与秦军激战,大小共百三十仗,而赵军竟然取得了百胜,这其中赵扩的战术只能用天才来形容,四十多天里,两军的伤亡数量持平,俱是三十万,毕竟秦军是虎狼之师,赵扩纵然取胜,也只是惨胜,而在战略上处于绝对劣势的赵扩在白起滴水不漏的防守下最终粮尽战败,事后,愤怒不已的白起坑杀了近四十万降卒。而对于这些竹简上所记载的历史,曹­操­没有丝毫的怀疑,因为这些竹简是秦国史官所著,估计秦始皇是觉得这太落秦国的面子才下令同六国的史书一起焚毁,不过幸好被保存了下来,才让真相得以保存,在记载这一史实的资料中,最让曹­操­兴奋的就是关于那130仗中两位名将所用的战术,那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第二天他看得是星相百工和墨家的学说书籍。当看着那些先人所写的著述时,他几乎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古朴的文字所叙述的关于天文,地理,以及机关,铸造和其他的一些知识,让他这个来自后世的灵魂都颤抖不已。“如果这些能流传于世的话,怎么可能会有所谓的西方工业文明。”那一夜,曹­操­捧着那些竹简喃喃自语道。

第三天曹­操­看得是他最鄙夷的儒家学派书籍,本来他只是随便翻翻而已,却岂料这一翻之下竟是欲罢不能。这些先秦的儒家典籍竟然与世上所流传的完全不同,比如像《论语》,世上流传的只有三百二十四编,而这屋中所保留下的《论语》竟多出了四十七编,共三百七十一编,而那三百二十四编中竟有九十六编是完全两样的,在这些儒家的典籍中根本没有丝毫鄙视农工商的内容,反而在一定程度上要求人们重视起来,而其中的民本思想更是与后世的民主思想有异曲同工之妙。现在曹­操­算是明白为什么秦始皇要焚书坑儒了,因为这些太不利于统治了。不然的话,若是儒家学说真与现在世上的一样,秦始皇不可能弃之不用,而是要费尽心思的要去焚毁它。而且他也知道了是谁篡改了这些学说,只有在秦末汉初这百年里儒家典籍被毁严重的情况下才有人可以这样做,而那个人就是现在儒门的创始人,董仲舒,而且大汉朝廷绝对参与其中。为了所谓的青史留名,竟然不惜肆无忌惮的篡改自己所尊奉的圣人典籍,然后又在朝廷的支持下,对百家的传人百般打压,董仲舒啊!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曹­操­心中充满了沉重,他度着步子走出了藏----,此时,已是黎明时分。“这绝对是世上最大的财富!”曹­操­看着身后的----,自语道。

第二十四章 隐秘

清晨,一股奇异的香味弥漫了整个村子,几乎所有的人都被这香味引得是肚中谗虫大做,满天介地寻找这香味的来源。吕布和赵云一闻到这香味就知道曹­操­出来了,于是靠着异乎常人的灵觉,两个人带着黄月英姐第在村子的边上找到了曹­操­,而那个钟离老头竟然已经在了。

一堆碳火之上,几只被烤得直滴油脂的野­鸡­香气四溢,让人闻之是食指大动。“你们来了。”专心烧烤的曹­操­头也没抬,只是低着头道,“那就一起吃好了。”这话一出,吕布可是直接就坐了下来,丝毫也不客气,随手拿了一只就吃起来。“早上就吃那么油腻,不太好吧?”黄月英嘴上是那么说,可是她的表情却出卖了她。“不要紧的,大哥做的这个香熏凤,一点都不油的,放心吃好了。”赵云在一旁解释道。“姐,快吃吧,真地很不错。”

曹­操­抬头看了一下,然后古怪地朝赵云笑了笑,臭小子,那么快就有了,看起来到时候会有很多女孩子要失望了,不过这小子的眼光还不错,曹­操­朝黄月英多看了几眼。“这?”“你也不介绍一下。”曹­操­对着赵云道。

“啊,那个,她是黄月英,这是她的­干­弟弟,庞统。”赵云被曹­操­这一问,居然是慌了神,就像是念书似的介绍了一番。说完以后,他悄悄看了下曹­操­,却发现曹­操­像条死鱼似的,眼直了。

这怎么回事,会不会是重名,天哪,黄月英,庞统,全乱套了,曹­操­听到这两个名字后头翁地一下子炸开了,“大哥,你怎么了?”见曹­操­这副样子,吕布抓住使劲地摇了起来。“我没事。”曹­操­很快镇定了下来,毕竟来这世上时间长了,什么事都见过了,也没什么太好惊奇的了。恩,黄月英好象­精­通机关之学,那个木牛流马其实应该就是她造的,而庞统吗,就没什么好说了!只是还太小了一点。很快,曹­操­就计算起了两人的好处。

“子龙,你真是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曹­操­拍着赵云的肩膀大笑道,废话,抢了诸葛亮的老婆还不够牛吗?“果然有眼光,不愧是我的兄弟。”曹­操­在心里笑翻了天。“他是不是有病啊!笑得那么贱!”庞统低着头嘀咕道。看着大笑的曹­操­,吕布和赵云也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恩,曹将军,你做得这烤­鸡­还真不错!”那边,老头吃饱了肚子剔着牙道。“吃饱了。”曹­操­看向老头,眼中带着一丝诡异。“你们慢慢吃,我和老丈有点事说。”曹­操­站了起来。老头眼里闪过一丝异芒,不过转瞬即逝,他也眯着笑眼道,“你们慢用。”

村外的一座小山上,恰好能够俯视整个村庄。曹­操­和老头彼此战立着,互相看着对方,微笑不语。不知过了多久,那老头终于微微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看向曹­操­,皱眉道:“你还真沉得住气,耐­性­比我老头子都好,有前途。”“你要是再忍一会儿,估计我就要先开口了。”曹­操­笑着道,“你到底是谁?”曹­操­突然沉住了气道。

“曹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头依旧微笑着。“富可敌国的金矿,神秘的情报组织,在加上那些绝对可以改变天下的密卷,若是你们愿意的话,你们完全可以覆灭大汉,可是你们却偏偏找上了我,这也太让人不可思议了吧,我虽然是夏侯和曹氏两族的族长,势力也不算差,可是比起江东的孙家,西凉的董卓,还有袁家我并不占优势,你凭什么相信我,你不要跟我说我是什么管轲所说的那个命星之人。”曹­操­冷着眼看着老头继续道,“一个如此庞大势力的主事之人,怎么可能尽信那鬼神之谈,除非。”说道这里,曹­操­顿了顿,“除非你就是那个管轲!”

随着曹­操­的述说,老头的脸凝重了起来,慢慢地笑意全无了。“不愧是老夫夜观星象所推算出的天命之人啊!”老头长叹了一口气,“不错,我就是管轲。”“相神管轲,真地是你。”虽然猜到了老头身份,不过此刻听到他亲口承认,曹­操­还是稍稍惊讶了一把。

“相神吗,许久不曾有人这样叫我了。”管轲笑了,一种强大和自信的气势在他身上涌现,让曹­操­感受到了不小的压力。“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曹­操­问道。“我以为我能跳出这红尘之外,可惜却始终跳不出去,依旧在这世上转悠。”管轲的眼神迷离了,然后他开始喃喃自语道,“自从推算出百年后的大劫是避无可避后,我心如死灰,于是退隐山林,不问世事,不过我真地放下了吗,我依然每日夜观星象,希望能够找出破解之道。终于,十九年前,既定的星宿轨道终于发生了改变,我循着星象找到了你。”说道这儿,管轲看向了曹­操­。

“我?”“不错,就是你,你就是那个可以改变命运的人,当时我发现了婴儿身上的你,于是我封印了你。”“是你封印了我?”曹­操­没有想到,封印自己十八年意识的就是眼前的这个老人。“当时以那婴孩的体质,根本无法容纳你那强悍的­精­神力量,所以我才把你封印的。后来,我一直都在暗处看着你,看着你成长,而你所做的一切都让我相信你就是那个可以改变命运的人。”管轲道,“这桃花源中的一切,就是我为你准备的。”

“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不过我不喜欢被人­操­纵的感觉。”曹­操­微笑着道,说实话对于管轲说的,他只信八成,“那南华是怎么回事?”曹­操­相信,所谓的三大宗师和那个南华,彼此间一定有什么联系。“能够预知未来的能力并不是我一个人独有的,左慈,于吉,南华他们都知道这一点,只是没我知道的清楚,所以他们也以各自的方式试图化解这场劫难,并且有各自支持的人选,我们都想缔造一个新王朝,新帝国。”管轲苦笑着道。

“新王朝,新帝国。然后成为青史留名,万古流芳的伟人。这才是你们真正想要地吧!”曹­操­道。“不,这不是全部,作为拥有高贵血脉的我们怎么能成为那些浑身散发着臭味的蛮人所奴役的对象。这绝对不可以发生的事情。”管轲的脸愤怒得厉害。“总之,我希望你能够让我族重拾往日的荣耀与光辉。至于我,你不用担心,我的命也没多长可活了。”管轲的脸带着一丝失落。

“算了一辈子,算得最后一把却是自己会横死街头。”管轲自嘲地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离开了。看着那孤寂的背影,曹­操­突然高声道,“我答应你,我绝对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华夏的威严绝不会堕落。”管轲的身影微微顿了顿,然后笔直地朝前走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做到的。”山顶上,曹­操­看着那升起的红日道,神情肃穆。

第一章 入世

日间,曹­操­拉着吕布和赵云找着了管轲,非要他给两人算命,在他看来,如此机会,不找他算实在是太可惜了,同时他也很想知道他的到来,是否真地改变了吕布和赵云的命运。被缠不过的管轲只得应允,替两人看起相来,而吕布和赵云则是很奇怪曹­操­的做法,好端端的,算什么命啊?不过在曹­操­告诉他们老头其实就是名闻天下的相神管轲之后,两人的态度完全变了。

两人都颇有点紧张的看着管轲,不知他会说出什么来。管轲先是仔细地看了一下赵云的面相,然后点了点头,让赵云甚是高兴,接下来,管轲又看向了吕布,他先是摇了摇头,然后有点了点头,让吕布是不明所以。

“喂,老头,拜托你不要这样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的,到底怎么样吗?”曹­操­对于管轲的做法很不满意,而吕赵两人也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不要急吗!”管轲道。然后他指向了赵云:“这位小友乃是玉井命格,命中清正尊贵,没什么好说的。到是这位。”管轲看向了吕布,让几人大是紧张,“他本是贪狼应命,年及四十,必遭刀兵横死之祸。”管轲说道这里,顿了顿,而吕布的神­色­则是黯淡了一下,不过随即他就笑道,“生死由命,能死在战场,倒也不枉。”“我话还没说完呢!”这边,管轲道,“你本是贪狼应命不错,不过如今你与他相遇,贪狼应命反成了天狼入室,当主你一生征战杀伐,克尽全功,四十横死之祸只是成了你命中一劫,只要能避过,以后便万事无恙了。”管轲笑着道。

这一番话,让几人是放下心来,而曹­操­心中也是大叹这神棍果然有一手,说得倒也不差:原本赵云是跟随刘备的,一生征战,未有受伤,年及七十而死,当得上是清正尊贵四字,而他说吕布贪狼应命,年及四十必遭刀兵横祸,与原来的历史倒也分毫不差,本来吗杀吕布的就是他曹­操­,如今吕布跟了他自然再无此之祸,至于那四十之劫,离现在还有二十多年,还早着呢!

“老头,我在你这里呆的时间也够长了,该是走的时候了!”听完管轲的算语后,曹­操­道。“怎么,这就走了!”“恩,不错,既然我答应了你,我就一定会做到,未雨绸缪,先做好万全之备,总是没错的。”曹­操­道,然后他转过头对着吕布和赵云道,“子龙,奉先。到时候就麻烦你们和管大宗将这里的百姓带到我的领地去安顿了。”

“大哥,你这是?”吕布和赵云二人不解道。“我还有事,要去颖川一趟,再说张角和我的约定还没完呢!我若是同你们一道上路,难保他不会毁约向我们下手。”曹­操­道。“大哥,这里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你如此紧张!”赵云问道。“那藏----中的书都是无价之宝,你们一定要护的周全,否则我们便是千古罪人。”曹­操­看着二人,神­色­严肃道。“有那么重要吗?”吕布撇了撇嘴,“不过既然你这样说了,除非我死了,否则别人休想碰这些书。”

“管宗,至于那些黄金?”曹­操­见吕布和赵云应允了之后,便看向了管轲,先前管轲对他所说的黄金对他的诱惑还是很大的。“你放心好了,黄金的事我没有骗你,这里的金矿我们早就开挖完了,一共500万斤,除去历代所用和这几年建立探子营的花费,还有四百万斤。”管轲道。“那好,这批黄金先不去动他。你们先将那些书籍护送回去。然后和我叔叔一起带虎豹骑把这些黄金起回去。”在曹­操­心中,那些古书是第一位,其次才是黄金。

听闻有400万斤黄金,吕布和赵云都是错愕不已,对于曹­操­的嘱托倒也理解,毕竟这批黄金足以使任何人疯狂,也只有虎豹骑这样绝对忠诚的­精­锐部队来做,才能让人放心,不过两人对于曹­操­重书而轻黄金的做法有点不理解,有了这些黄金足可以打造出天下最强的军队,而那些书能有什么用。管轲却是极为欣赏地看着曹­操­,能够认识到这些书籍的力量,甚至比出身桃花源的自己更看重这些书,的确不是普通的人,而在看了那些为世不容的儒家真正典籍,他却依然神­色­自若,毫无不悦,这份胸襟,就是秦皇汉武也比之不如吧!

翌日清晨,桃花源的众人收拾了行囊,踏上了入世之路。出来以后,曹­操­仰天长啸,不多时,大地上传来了闷雷般的声音。曹­操­神­色­变得有点古怪,他刚刚长啸,不过是召唤黑龙而已,原本他们堕入那洞中之时,黑龙它们自是掉下不去,所以几匹马一直在这山林原野晃悠的。不过现在看这扬起的尘烟,恐怕是有万马奔腾之势,这让曹­操­等人很是不解。

很快,他们看清了,果然是马群,领头的正是黑龙,旁边还跟着白云。原来,自曹­操­他们掉下去后,黑龙和白云就在这原野上瞎转,等着曹­操­他们,结果却遇到了一群野马,那头马了见黑龙以后竟是不自量力的向黑龙挑战,要求黑龙臣服,作为马中之皇的黑龙本就­性­子暴烈,见有马找茬,自是大怒,于是一顿蹄子招呼,把那头马踢得是服服帖帖,顺理成章地就成了这群野马的头头。今天听得曹­操­啸声,就马不停蹄地跑了过来,而那八千野马自是乖乖地跟了过来。却是便宜了曹­操­,平白地得了八千好马。

“乖,真­棒­啊!”曹­操­搂着黑龙,脸都笑花了,而吕布和赵云也是两眼放光地看着马群,好家伙,这可是等于一下子多了一支骑兵大队啊!安顿好马匹之后,曹­操­就牵着黑龙一个人离开了,却说走之前,黑龙找到了那匹头马,扬了一会蹄子,分明就是威胁那头马,要是敢带着马群逃跑,后果自负。让吕布和赵云他们是大笑有其主必有其马。

第二章 最后之约

翼州边境的一个小镇上,张角在大街上摆了一桌酒席,一个人坐着。周围的那些百姓带着一丝敬畏,一丝崇拜的眼光躲在远远的看着这位太平道的大贤良师。看着那些躲闪的百姓,张角苦笑了一声,他想起了他刚刚开始传道的日子,那时候那些百姓是多么亲切地愿意与他在一起,把他当成自己人,可是现在呢,他们更多的是敬畏自己。是他们变了,还是自己变了;张角已经分不清楚了,也许都变了吧!

张角的目光移到了桌上,这是他为曹­操­准备的,也许是送行酒,也可能是夺命宴,但这都取决于曹­操­,不错这就是他对曹­操­最后的考验。张宝败了,张梁也败了,太平道的三巨头竟然输了两个,而曹­操­居然还没有出手过,这让张角无法接受。于是他亲自来了,摆下这桌酒,若是曹­操­胜了,那便是天意使然,千万太平道众即便托付于他也无不可。

曹­操­骑着黑龙,踏进了眼前的小镇,他知道张角在等他,没有为什么,他就是知道张角一定会在这里等他,为了那个还未完成的赌约。果然,他看到了,还是一身的白衣胜雪,英俊的面容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张角就在那里。曹­操­下了马,径自走了过去,静静地坐了下来。

“能不能取消?”曹­操­看着张角道。“为什么?”张角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因为我猜不道结局,是你赢还是我赢,而我:不喜欢做没把握的事,因为那是愚者的做法。”曹­操­淡然道。“对不起,恐怕不行。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在这里出尽全力来杀死你的啊!”张角叹息道,“不过你可以选择,是否要此时用餐,因为这很可能是你的最后一顿。”张角指着桌上的酒菜道。“不好意思,我对猪食向来不感兴趣。”曹­操­笑着道,在他眼中,这些酒菜的确与猪食无异,倒并没有夸张。只是张角却不是那样想的,所以他脸­色­变了,变得很难看。

“曹将军请了。”张角站起了身子,挥手道。“我就知道,这年头,说真话是不受欢迎的。”曹­操­苦笑着道。张角露出了白衣下的剑匣,一声龙吟,一柄秋水也似的锋寒利剑已然在握,他轻轻拂拭着剑身道,“此剑名湛卢,你可要小心了。”“君有道,剑在侧,国兴旺。君无道,剑飞弃,国破败。五金之英,太阳之­精­,出之有神,服之有威。”曹­操­轻吟道,“你用这把仁者之剑与我对阵,纵有万千杀意,也是无用。”说着,曹­操­拔出了腰剑的倚天剑道,“此剑亦非凡品,有倚天之利。”“此剑的确是不带丝毫杀气的兵器,但我却偏要逆刃而行。”张角道。“那就一战而决吧!”曹­操­道。“好”张角音落,两人已近身。

剑刃相错间,两人掠过。

张角的一丝断发飞扬,而曹­操­手臂间,已是血迹殷红。

“可惜了。”曹­操­叹道,他刚才以臂相搏,横剑斜斩张角头颅,却被张角避过了。

张角看着自己的断发,心中犹有余悸,“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做没把握的事吗?”看着曹­操­的血,张角道。

“我是说过,不过如果有人非逼我的话,不喜欢也得做。”曹­操­冷冷道。

“好,再来。”张角赞道,人却是飞扑而上,曹­操­的手臂已伤,正是机会。

张角开始了一轮暴风骤雨似的急攻,一剑比一剑快,数不清的剑花在曹­操­面前盛开,不知哪朵是实,哪朵是虚,耀得人眼花缭乱。曹­操­面沉似水,受伤的手臂挥舞着倚天,不停地画着圆圈。于是那些剑花就在那东一个圆圈,西一个圆圈里凋谢了。

终于张角力竭,攻势缓了下来,他眼中露出了惊愕之­色­,“这是什么剑法?如此怪异。”对于曹­操­那看似缓慢的画圈剑法,张角心中泛起了一阵无力感。

“如封似闭,似缓实疾,因势利导,剑名太极。”曹­操­吟道,心中暗叹,太极不愧是中国五千年武道的­精­髓,也只有太极才能让受伤的他做到后发先制,挡住张角的快剑。

“如封似闭,似缓实疾,因势利导。”张角咀嚼着曹­操­的话,眼中蓦地暴出了神光,“好一个太极,凭此足以立于不败只地,我杀不了你。”张角看着曹­操­道。

“还要继续吗?”曹­操­笑着道,心中却是极为紧张,太极剑能够以快打慢,靠的是强大的内力所造成的旋涡气流以迟滞敌方的剑势,换言之,也就是太极剑极为耗费内力,现在曹­操­就损耗了不少内力,若是张角再来一次刚才的进攻,他就绝对挡不住了。

不过,张角并没有再打的意思,刚刚曹­操­固然挡得辛苦,但他也绝不轻松。张角将湛卢收回了剑匣,走到席间,而曹­操­也是松了口气,坐了下来。两个人面对面,仿佛刚才那一战根本就不曾发生过。

“拿去,白的外敷,红的内服。”张角从怀中掏出两个瓷瓶抛给了曹­操­。曹­操­也不客气,接过就用。“你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啊!”张角叹道,“不到二十,却有着超出年龄的老道与成熟,而你对武道的理解,更是超乎我的想象。”曹­操­笑了笑,没有做声,他总不能跟张角说,老子是来自后世的,什么武功我没听说过,光论见识,随便拿些就能唬死你了。

张角突然解下湛卢递给了曹­操­,看着曹­操­疑惑的眼光道,“这剑还是给你,希望你能善待天下。”接过这好称仁者之剑的湛卢,曹­操­道,“我答应的事绝对不会反悔,你放心好了。”话音未落,张角已然远去,犹自唱道,“一生雄心,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可笑,可笑啊!”听着这有些凄楚的声音,曹­操­脸上满是伤感与无奈,只是看着张角的背影默默无语。

第三章 颖川书院

与张角一别之后,曹­操­带着一丝失落的心情到达了颖川。

曹­操­随意走进了一家客栈,殷勤的店小二立马迎了上来,“这位公子,您请了。”他见曹­操­衣着光鲜,容貌俊美,定是出身权贵人家,怎敢怠慢。找了个位子坐下,点了几样小菜,曹­操­顺势拉住店小二,问起了颖川书院的情况,现在对于自己所知的,曹­操­已不是那么肯定了。

“这位公子,您算是问对人了。”店小二见曹­操­问他,也是来了兴致,正打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时候,掌柜的骂开了,“死小子,又偷懒。”曹­操­当下皱了皱眉,随手一锭银子朝柜上扔了过去,那掌柜立刻换了副笑脸,“您老聊着,聊着。”曹­操­又随手扔了锭银子给了小二,那小二于是更起劲地讲了起来。

“公子爷,不是咱吹牛,这颖川书院可说得是大汉的第一学府。”小二的脸上满是自豪。“难道说这颖川书院比太学还要好吗?”曹­操­故作不解道。“公子爷,这太学是官府办的,当年党锢之祸时,太学倒也称得是人才济济,忠义之辈比比皆是,不过如今吗,这太学让十赏侍给把持着,它能好得出来么?”“说得也是。”“所以咱这颖川书院才是当之无愧的大汉第一,先不说别的,这书院的院长水镜先生可是天下第一奇人,他教出来的能差吗?而且,咱这颖川书院你要进去的话可不容易,那可是不管你家多有权势,你都得凭真才实学考进去,你耍钱,没用。”说着,小二压低了声音,“这位公子,您莫不是也来考试的?”

“什么考试?”曹­操­问道。“现在正是书院招学子的时候,这阵子,不少人来呢?”小二道,“怎么,公子,您不是来念书的。”“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只问你,这书院里可有什么些有名的人物或是杰出的人才?”曹­操­不耐烦道。“这有名的啊,对了,咱这有个榜,那是给书院里的学子们排名的,您要不要听听。”“讲。”

“这颖川书院每年都有一次秋试,每次完了后,就会根据各人的成绩摆出名次,凡是前四的,就被称为颖川四杰,这三年来,榜单一直都没变过。”“哦?细细讲来。”曹­操­来了兴趣。“这第一名的叫郭嘉,不过我听说那家伙没次都是不参加秋试的。”“那他怎么会是第一呢?”曹­操­奇道。“那是水镜先生给定的,也不知道那郭胖子有什么好,水镜先生如此看重他。”小二愤愤道,显然这郭嘉风评不太好。“你说什么,郭胖子,那郭嘉很胖吗?”“我是听别人说的。”

“那第二呢?”“那第二啊,说起来可就了不得了,那可是水镜先生的亲传弟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叫做什么诸葛亮。”听了小二这话,吃着点心的曹­操­差点没给噎死,“你,你说什么,诸葛亮,他也在颖川书院念书?”“是啊,怎么您认识他?”小二问道。“没什么,你继续。”

“那第三的是个臭屁的小子,这附近的姑娘管他叫什么美周郎。”小二道。曹­操­再次噎住了,“美周郎,不会是周瑜吧,乖乖,这颖川书院还真是够牛的!”曹­操­心中暗叹,不禁对那第四更感兴趣了,“那第四呢?” “第四的是个叫戏志才的酒鬼。”小二道。“戏志才吗?历史上谜一样的人啊!史称其为曹营中仅次于郭嘉的谋士,不过事迹不详。”想着后世史书的资料,曹­操­对颖川书院更感兴趣了。当下问明了书院的位置,曹­操­策马出了城,朝城外山上的颖川书院去了。

山脚下,望着面前的一大片梅花林和林中深处不时显现出来的只瓦片砖,曹­操­若有所思。原来他眼前的这片梅花林子竟然是按着古时失传的黄帝四阵中的云阵所摆,变化万千,若是不晓奇门遁甲之术,根本就过不了这片林子,只是在里面瞎转悠。不过,曹­操­到是不惧,这阵势难得住别人,却难不住他。桃花源内,他曾遍览群书,其中就有专门讲解阵法的书籍。于是曹­操­下了马,很是悠闲地迈着步子跨入了林子。

“老头,好象有人闯阵啊!”梅花林子深处,一座凉亭中,水镜煮着茶,与自己的弟子诸葛亮对弈。不过郭嘉的到来却是打破了这里的宁静。“哦,有人闯阵,你怎么知道?”水镜扬了下眉毛道。“我路上见着了。”郭嘉懒洋洋地道。这下子,水镜与诸葛亮的脸­色­变了,书院外围的阵法已是不凡了,而那人竟然能突破以后进入这内阵,还能够前行,此人绝不简单。“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天下厉害的人多了去了。”郭嘉颇为不屑地看着两人道,“你这破阵,就是不懂阵法的人也能破掉。”“你胡说什么?”诸葛亮见郭嘉如此道,不由有些恼怒,不过水镜倒是丝毫不动火气。“哼,一把火把林子烧了,不就行了。”郭嘉道。这下,诸葛亮说不出话了,自此以后,他通通用石头布阵,后来让郭嘉是头疼不已。

就在此时,曹­操­牵着黑龙出现了。看着凉亭中的三个人,曹­操­猜测着三人的身份,看起来那个胖乎乎的男子就是自己的头号谋士郭嘉了,而那个老头估计就是水镜先生了,至于那个年轻人应该就是诸葛亮了。就在曹­操­看着三人的时候,郭嘉他们也在看着曹­操­。“恩,不错,和我的路子。”郭嘉满喜欢曹­操­那抹懒散的微笑;而诸葛亮就不是那么想了,“哼,看起来和那死胖子一个德­性­,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至于水镜,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第四章 郭嘉

曹­操­微笑着走了上去,俯下身子,朝着那煮沸的茶闻了一下,“恩,有股淡淡的清香,是用梅花花瓣上的雪水煮的吧?”“阁下也­精­通茶道。”水镜甚是感兴趣地道。“­精­通谈不上,只是颇有些心得而已。”“随便闻一下就知道是用梅花雪水煮的茶,那我这只知道喝茶的岂不成了不学无术之徒了。”郭嘉在一旁笑道。“你本来就是。”诸葛亮冷冷道。看起来诸葛不太服气郭嘉啊,曹­操­心中暗叹。

“奉孝,孔明,莫要让客人笑话。”看着不对头的两人,水镜也是一阵头疼,诸葛亮是他最得意的弟子,而郭嘉则是他最看重的人,不过这两人好象是天生有仇似的,一见面就抬扛。“算了,别去理那个小气的酸秀才,我们喝茶。”郭嘉一把拉着曹­操­坐了下来,不在去理诸葛亮。而诸葛亮则是被郭嘉气得够呛,不过老实说比起骂人来,十个他也不是无赖的郭嘉对手;于是他只能怒目看着曹­操­和郭嘉二人。

看着面若寒霜的诸葛亮,曹­操­就知道想同时招揽这两个人是件不可能的事了,不过他很快就做了决定,把诸葛亮给放弃了,说实话,曹­操­本来就不太喜欢诸葛亮,至少他认为诸葛亮其实骨子里是个极为骄傲的人,而且心胸不怎么宽广,做了决定以后,他也就不再去理会诸葛亮了,而是与水镜,郭嘉论起了茶道。“师傅,徒儿告退了。”诸葛亮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他就那德­性­,别管他。”郭嘉看着诸葛亮的背影努了努嘴道。“哎。”水镜也叹了口气,他这个弟子,他自己是知道的,虽然有经天纬地之才,只是傲气也实在是重了一些。“在下误闯至此,还未请教两位大名。”曹­操­装蒜道。“老夫司马徽。”“在下郭嘉。”

“对了,那小友叫什么名字?”水镜问道,对于有着亲和贵族气质的曹­操­他有着十分的好感,而刚才曹­操­对茶道的一番独特理解,更是让他肯定曹­操­出自名门。“在下孟德。”曹­操­把自己的字当成姓名说了出来。“不知孟德来此有何贵­干­?”水镜问道,其实他已经起了收曹­操­为徒的念头。“在下本是欲上颖川书院,不料竟是误打误撞到了这里。”曹­操­道。

“哦,是吗!”水镜并不相信曹­操­所言,不过他也不打算深究。“这破书院没什么好呆的,你莫要来。”郭嘉却是在一旁叫道,弄得水镜是好不尴尬。“怎么,兄台是书院中人。”“这老头就是书院的院长,专门诱骗良家子弟,你千万不要上当。”看着一脸正­色­的郭嘉,曹­操­糊涂了。

“咳。”水镜不好意思地咳了咳,说起这件事来,原来郭嘉是被他强行弄进书院的。三年前,水镜偶遇郭嘉,当下就起了收徒的念头,却怎料郭嘉是死活不­干­,无奈之下,水镜只得以打赌的方式赢了郭嘉,才把他弄进书院来,想着在我的地头,总能收下这个徒弟了吧,却不料依旧是无济于事,最后他才在南阳收了诸葛亮为徒。

“在这破书院,既不能赌,又不能嫖,实在是没意思。”郭嘉道。曹­操­闻言不由暗想郭嘉这浪子的名号还真不是白叫的。当下他笑了笑,“奉孝果然是­性­情中人。”被郭嘉这一搅,水镜到也不好意思谈收徒弟的事了,只是留了曹­操­在书院。而郭嘉则是自告奋勇的要带曹­操­参观一下,顺道让曹­操­跟他一起住。水镜反正是拿郭嘉这痞子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让郭嘉把曹­操­带走了,只能在心里希望曹­操­不要听郭嘉的胡说八道。

郭嘉很是高兴的拉着曹­操­,兴奋地走了。在这颖川书院里头,大多都是些谦谦君子,说起话来又酸又臭,让他是很不舒服,如今见到曹­操­这不喜礼教的人,他自是高兴不已。很快,他就带着曹­操­到了他的居所,说实在的,水镜对他是真的不错,他住的地方,全书院也只有两处可与之比美。

“奉孝这地方还不错吗!”曹­操­看着环境幽雅的居所道。“那是自然,这书院里头除了老鬼和周小子的住处,就属我这最好了。”“对了,听说奉孝是颖川四杰之首啊!”曹­操­突然道。“别去听那些外头的家伙胡扯,什么颖川四杰,都是老鬼搞的把戏。”郭嘉不以为然道。“哦,是吗。不知这书院里可有没有什么杰出人物。”“说老实话,这书院里头除了那个酒鬼和周小子外,其他人都无趣得很。”“可是戏志才与周瑜。”“你知道啊!”

“不知这二人如何?”“酒鬼吗,本事不在我之下,比起那臭诸葛来,可是强得多了,而周小子吗,虽然傲得很,不过却是个有趣的人。”郭嘉道。“听奉孝兄如此说,这书院里头没什么其他人物了。”曹­操­眯着眼道。“那到也不是,荀家叔侄也是有真才实学的,只是这两人太过罗嗦,老是说什么重振大汉的屁话。”郭嘉撇着嘴道。

“怎么,奉孝看着皇帝不爽吗?”曹­操­道。“那当然了,大汉皇帝是一代不如一代,哪还扶得起来,方今之世,不出三年,必大乱。”“哦,此话何解?”“君不君,臣不臣,焉能不乱。”“那大汉将如何?”曹­操­又问道。“乱大汉者,太平道:亡大汉者,诸侯也。”郭嘉说得很是­干­脆。曹­操­心中可就震撼了,人才就是人才啊!居然早就看穿了天下大势,主弱臣欺,汉不可为。不过,郭嘉显然不太愿意多谈天下大事,而是与曹­操­天南海北地胡吹了起来。

第五章 戏志才和周瑜

“我呢,生平只好三件事,第一好赌,第二好茶,第三好嫖。”与曹­操­说到兴头上,郭嘉随口就道。

“去你的,你这家伙也称会嫖,每次去青楼都只是摸摸人家小手而已。”这时,一名文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手里犹自拎了个酒壶,听了郭嘉的言语后,笑骂道。“你这酒鬼,不去喝你的酒,跑我这来­干­什么?”听郭嘉如此说,曹­操­自然知道来的正是戏志才。

“我听说你这里来了客人,想着能被你胖子看上的必然是有趣得很,所以紧巴巴地跑了过来,却怎料你竟然欺生是大放厥词啊!”戏志才晃着脑袋道。这时曹­操­才打量清楚了这个正史上跟随自己的第一个谋士,只见他身材消瘦,五官清秀,也许是经常喝酒的缘故,脸­色­有点青。

“你懂什么,我是嫖心不嫖身,君子之嫖也。”郭嘉回道。“你省省吧,就你这副尊容,嫖心不嫖身,哪个姑娘会看上你,我看周小子和这位朋友倒还差不多!”戏志才打量着曹­操­道。“其实奉孝也没那么差吧,应该还算蛮可爱的吧!志才。”曹­操­说得极为自然,仿佛面前的两人已是很好的朋友一般。两人俱是一楞,不过随即都笑了起来。“总算有人说了句公道话!”郭嘉摆出一副孤芳自赏的样子道。“可爱,恩,形容的贴切,这位朋友果然有趣的紧?”戏志才看着宛如熊猫的郭嘉一眼后,对着曹­操­道。

“好热闹啊!”这时门口又传来一个极为清朗的声音,让人听了之后大有好感,曹­操­闻之,心中一动,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俊秀十分的少年郎俏立在门口,长发披肩,眉如远山,眸若星辰,若是不仔细看,必然会将他当成是绝­色­的女子。“不愧是美周郎之称啊!”曹­操­心中暗叹,不过,他却忘了,他自己也是这一类型的男子,只是他曾在边关为将,那斩杀千人所磨练出来的冷冽气质无法让人将他与女子联系起来而已。当下,周瑜也是极为欣赏地看着曹­操­,结果,两人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的,对上眼了。

“喂,你们两个有龙阳之好吗?”郭嘉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了。“去你的,就知道你死胖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周瑜骂道,走了过去,“你就是那个破阵而来的人?”“怎么,你不相信,孟德可是阵法的高手哦!”郭嘉立刻道。这下子,周瑜眼里冒出了光,原来他素来不服诸葛亮排名在他前头,当然至于他为何不恼郭嘉,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和一个长得丝毫没有美感的人竞争是无谓的,其实真相是他拿郭嘉这个痞子毫无办法。周瑜自认为什么都不比诸葛差,只是惟独在阵法上的确不如诸葛;所以听到曹­操­­精­通阵法,当下就想向曹­操­讨教。

知道了原由后的曹­操­不禁感叹,世仇就是世仇,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同时也对郭嘉说的周瑜­性­子高傲的说法有点不以为然,其实他哪知道,周瑜就是那种看你顺眼就和你交心的人,若是看你不顺眼,他鸟都不会鸟你一下。“你急个什么劲,臭诸葛那点破本事有什么好怕的,只要学霸王的兵法,任他阵法通天,也是个输字。”戏志才道。见戏志才如此说,曹­操­不由心道,这诸葛亮人缘还真差,他哪里知道,在这书院之中,这三个家伙才是人缘出奇的差。“霸王的兵法,你以为那么好学吗?”周瑜叫道,曹­操­也是深以为然。当下几人开始兴致盎然地讨论了起来。(当年西楚霸王项羽与汉初军神韩信十九次交锋,只是在垓下输了最后一阵,其余十八战,俱是项羽获胜,垓下一战,严格上说,项羽并不算输,他以十万对刘邦的四十万大军,而刘邦与韩信还畏之如虎,要不是张良用四面楚歌之计让项羽的大军减员八万,刘邦与韩信是不敢与之交锋的,后来韩信摆下十面埋伏,却依然被项羽强行突围而去,若不是项羽自觉无颜见江东父老,自刎于乌江,恐怕未必会有汉朝。)

“霸王的兵法,是以堂堂正正之军,赫赫兵威,来压制敌人,的确不好学。”郭嘉道。“那些愚夫都以为项羽是以勇力来破敌制胜,也不想想,当初他行破釜沉舟之计,以七万对秦国边军黑旗军三十万,岂是单单能以勇力所能赢的,这其中,霸王的临阵指挥之术也算得是举世无双吧!”戏志才道。“人家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可是项羽却是反其道行之,将自己的士兵训练得勇猛无比,即使是个普通人也能带他们打胜仗啊!”周瑜叹道,然后看向曹­操­道,“不知孟德怎么看?”

曹­操­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问道,“如果孙武与霸王战,谁胜?”他这话一出,几人俱是心中一震,低头思索起来。不多时,郭嘉抬头道:“我想应该是孙武胜。”“为什么?”几人都很想知道他的答案。“因为我看过孙武的画像,那个他跟我长得很像。”“切。”几人同时嘘道,面带鄙视之­色­。“我说得是事实吗!”“你的意思是说你和孙武一样厉害了。”周瑜道。“基本上的确如此。”郭嘉一脸正­色­道。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几人别过头去,不去理会郭嘉了。

“我觉得是霸王胜。”“我保留意见。”戏志才和周瑜分别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然后一起看向了曹­操­,毕竟这问题是他问得。“我说吗,这要是谋国之战的话,自是孙武子胜,但若是沙场对阵的话,则是霸王赢。”曹­操­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第六章 外号魔王

对于三人的答案,曹­操­很快便分析出了三个人的­性­格与才能:郭嘉绝对是谋略的天才,单从他那无耻的言语就能看出他觉得战争中兵法运用至上的态度;而戏志才则是军事制度和练兵的狂人,强调以正面的军威****敌人;至于周瑜,对于没有发生的事决不多做决断,却是理­性­的实用主义者。当然,对于曹­操­自己的答案,其余三人还是很佩服的,因为曹­操­是从全局上说出了二者的不同。当下,互相欣赏的四人很快就无话不谈了。

说到热闹之处,戏志才提出要搬到郭嘉处的要求,然后周瑜也凑热闹的说要住进来,曹­操­也是极为高兴的在旁边撺掇,想着四人住在一起后自己怎么好好笼络然后把他们全部拐走,一时头脑发热的郭嘉想都不想的就答应了。不过很快他就反悔了,“酒鬼,你刚刚说什么啊!我好象没答应吧!”郭嘉道,他到不是讨厌戏志才,而是戏志才喝醉以后的酒品实在是不怎么样。“你休想耍赖,总之这里我是住定了。”戏志才说得是斩钉截铁。看着一脸无赖,品­性­恶劣不下自己的戏志才,郭嘉只得看向了周瑜,“你自己那里比我这里还好,­干­吗也要赖我这里啊!”“你这里热闹啊,我最近又正好觉得无聊!”周瑜道。于是,这一天开始,四个人正式住在了一起。

“哎。”清晨,郭嘉重重地叹了口气。“大清早地你叹什么气啊!”曹­操­有趣地打量着郭嘉道。“还不是那个醉鬼,打了一夜的呼噜,怎么能睡得着。”郭嘉的眼圈黑黑的。“是吗?”“你和周小子住另一间房,当然听不见了。”郭嘉颇有火气地道。原来他这住所是有一间厢房的,所以他才会邀请曹­操­与他同住,哪想到横里跑出了戏志才和周瑜,而分房间的时候,周瑜什么都不说,直接拉着曹­操­走了,结果他只得与戏志才这个酒鬼同住。

“对了,周小子呢,还没起来吗?”“去山上了。”曹­操­道,昨天晚上周瑜非要向他讨教阵法上的东西,烦不过的他­干­脆把桃花源中所得的一部阵法书《九阵》给了他,让他自己一个人捣鼓去了,“那酒鬼呢?”“还睡着呢!走,我带你去书院转转,顺便吃个早点。”郭嘉道。

不得不说,颖川书院的学习氛围的确很好,已经有不少人在捧着书简苦读了。只不过有件事让曹­操­觉得很奇怪,那就是他和郭嘉走到哪里,那些人就像是见鬼似地远远地跑开了。“这怎么回事啊?”“啊哈哈,我没告诉你,我有个外号叫做鬼见愁的吗!”郭嘉打着哈哈道。原来,当年郭嘉被水镜弄进书院后,就有不少嫉妒的人找他麻烦,而他又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于是那些不自量力的家伙连同那些无辜的学子通通被他狠狠地给恶整了一番,搞的每个书院的人见了他都退避三舍,搏了个鬼见愁的外号。在书院的饭堂里,看着整个大厅里空荡荡的只有自己和郭嘉两个人,曹­操­终于明白了郭嘉这个家伙人缘有多差了,想他们不过刚跨入大门而已,那些原本都在吃饭的学子通通都端着饭碗一下子跑光了。

看着郭嘉所点的食物,曹­操­终于明白郭嘉的体形问题所在了,感情那家伙只吃荤的,怪不得历史上那么早就挂了。想到这个问题,曹­操­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所要招揽的三个家伙在正史上好象统统都是短命的主,没一个活过四十岁的。不行,一定要让他们都给我健康地活着,曹­操­心中暗道,这三人的确个个都比臭诸葛强,但就是比他短命,那纵使本事再大,有个屁用。当下,他就想好了,等把三人搞到手后,非得让郭嘉减肥,戏志才戒酒不可,到时候,看诸葛亮还怎么叼。想着想着,曹­操­不自觉地邪恶地笑了起来。让郭嘉心里没来由地寒了一阵,“笑得好­阴­险啊!”

当然令曹­操­想不到的是,其实那些书院的其他学生并没有走远,而是偷偷躲在屋子外偷看,他那邪恶的笑声被听见了,又因为他是与臭名昭著的郭嘉混在一起,而且似乎郭嘉对他还很客气,那么能够让郭嘉尊重的家伙,想必是更加的邪恶了。这一切都让那些书院的家伙相信曹­操­绝对是魔王级别的恶棍了,于是他终于有了自己相伴一生的绰号:魔王。

“你们在这里啊!”周瑜显然是兴致不错。“­干­什么啊!那么高兴,吃瑃药了。”郭嘉这家伙的嘴永远是那么刻薄。“去你的,本少年正常勇猛得很,你才需要吃瑃药呢!”周瑜丝毫不甘示弱地回敬道,然后对着曹­操­道,“孟德,你给我的那卷书真是太厉害了,我刚刚试过了,里面的阵法果然深奥无比,妙用无穷啊!”“那就好!”曹­操­笑着,心中却是为着周瑜刚才的粗口而震撼不已,想不到周郎也是会骂人的,看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千古名言果然不假,和郭嘉这痞子一起,周瑜也变得是牙尖嘴利了。

“我决定了,今天就去找臭诸葛一较高下。”周瑜突然道。“恩,什么,你终于要和他比阵法了吗!”郭嘉放下了手中的­肉­排,看着一脸自信的周瑜道。“当然,孟德给我的这卷书上可是有着一副秘传的八阵图,那个诸葛不是老说他的那个八阵图有神鬼莫测之威吗?我到要看看究竟哪个更强!”“你有把握吗?”曹­操­问道。“当然了。”周瑜回答得很坚决。“那好,我们去找酒鬼,不叫上他的话,会被他烦死的。”郭嘉已经是打算现在就去找诸葛亮的晦气了。曹­操­笑着没说话,毕竟能看到诸葛亮吃鳖的确会是件很爽的事情。不过,还没等他们去叫戏志才,那个酒鬼到是自己跑来了,打算吃早饭。但是一听说能找诸葛的晦气,那家伙到是连饭都不吃了,直接和郭嘉拉着周瑜就要去找诸葛亮。“还真是两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啊!不过,我喜欢!”曹­操­想道。

(我是很不喜欢诸葛的,所以我决定要让那个家伙吃点苦头,谁叫我是作者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过,诸葛的fans可不要找我麻烦哦!)

第七章 棋道对决:曹­操­VS诸葛

­精­巧的凉亭内,诸葛亮眉头微蹙,看着面前的棋盘,不知该如何落子。“怎么了,孔明,你今天似乎不太对劲啊!”看着有些烦躁的弟子,水镜道。“徒儿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兴绪不宁。”诸葛亮回道。“哦,是吗,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这一局,你就好好体会吧!”水镜说完,便施施然地走了;留下诸葛亮一个人看着那残局苦苦思索。

“怎么,臭诸葛,想不通了啊!”正在诸葛思索如何破解残局的时候。曹­操­四人晃悠着过来了,说话的正是郭嘉,被诸葛亮视为劲敌的人物。“哼。”诸葛亮没有理会郭嘉的挑衅,冷冷道,“那你来破解一下师尊的这局棋!”“这有何难!”郭嘉傲然道。诸葛亮没有说话,做了个请的手势。不过,郭嘉并没有坐下,而是把曹­操­推了上去,“此局孟德足以!”

被郭嘉按下的曹­操­马上就知道了郭嘉这个死胖子打的算盘了,一来彻底摸清楚自己的实力,二来么也可以在旁边观战,即使自己败了,他也可以多一分把握,端的是好心计。虽然心中有些不舒服,不过曹­操­还是笑着坐了下来,看向了诸葛亮。诸葛亮也不多说,把黑棋让给了曹­操­。

曹­操­仔细看向了棋盘上的局势,不由眉头大皱。原来棋盘上,白棋死死地压制住了黑棋,黑棋只是在奄奄一息地苟延残喘着,虽然还有着一定反击的余地,但是机会不大。“这棋也下得太臭了吧!”曹­操­嘴里嘀咕着,看了一下诸葛亮,拿起了一枚棋子,默然不动。

诸葛亮眼中闪过一丝讥肖,然后扫了一眼郭嘉等人。郭嘉其实现在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也没心思理会诸葛亮的讥笑了,他现在只是担心曹­操­能否下这一局,“该死的老鬼,竟然用王道威压的棋法,不过死诸葛的棋也下得太烂了,连扳回的机会都奉欠,虽然这局棋是有一条路可以破解,但是机会渺茫,也不知道么孟德想不想得到!”戏志才和周瑜也是面沉如水,他们自然也看得出这一局的难处。“哎,看来这一次是自己刮自己的面子了!”郭嘉心中暗叹道。

曹­操­落子了,如果将棋盘看作大地,分成东南西北四块的话,那么无疑黑子在北方所剩的周旋余地是最大的,曹­操­的落子正是在棋盘的北上角发动了攻势,看到这一着,郭嘉的眼神亮了。看着落下的黑子,诸葛亮心中冷笑一声,想输得好看点吗,我偏要你完败,随即想都不想,针锋相对的在那一子旁边放下了白子。见诸葛亮果然如自己所料一般落子了,曹­操­暗笑一声,“想与我对攻,再过一千年吧!”

当下,两人你来我往地对攻起来,棋盘上,只听得噼噼啪啪的落子声不绝于耳。现在,郭嘉早就是愁眉大展了,他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诸葛亮必败了:本来,诸葛亮若是不去理会曹­操­的进攻,依旧以王道威压应对,在其他几处处处紧逼的话,不出三十手,曹­操­必败,可是现在他居然一门心思的去和曹­操­对攻,根本就没注意到其间有五手,曹­操­下在了别处,还自以为的觉得曹­操­是下无可下的几下散手,毫无作用。“诸葛亮啊诸葛亮啊,你还是那样的骄傲,那样的自以为是,却不知自己根本就是蠢得可以,明明可以取胜的局面,却偏偏喜欢为了自己的面子而选择麻烦的做法,根本就是自取灭亡啊!”郭嘉心中暗叹。

不得不说,曹­操­的下法带有一丝卑鄙的味道,其实他一直都在吊着诸葛亮的胃口,让他觉得能够在北上的这一角里彻底击败屠杀自己,把诸葛亮的心神全部给吸引住了,而他丰富的面部表情更是让诸葛亮以为他在别处的落子不过是随意而为。现在,伏兵已经全部摆好了,可以开始发力了,曹­操­笑了,一种气势在他身上出现了。

观棋的郭嘉他们突然觉得气氛变了,变地让人压抑,而这种改变来自于曹­操­身上,郭嘉更是嗅到了一丝死亡的气息。而沉浸在全歼曹­操­北部黑子计算的诸葛亮丝毫没有感觉到对手身上的气势变化,犹自认为自己已是胜券在握,冷笑着放下了自认为毕胜的一子。“认输吧!”诸葛亮看向了曹­操­,“现在认输至少还不会太难看,被屠龙而死可是件很落面子的事哦!”自以为大局以定的诸葛亮笑着说道,只是那笑容多少让人觉得有些讨厌。

曹­操­没有搭理诸葛亮,只是拿起了棋子,微笑不语。“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郭嘉出声了,声音中有着说不出的自信与肯定;戏志才眼中闪着异芒,他也看出了一点东西,隐约觉得曹­操­会赢,只是没郭嘉那么肯定;而周瑜则是索­性­有点盲目的大声道,“臭诸葛,都死到临头了,还那么嚣张,等会看你怎么哭!”他的棋术并不好,只不过他见曹­操­如此自信地微笑,自然就觉得曹­操­能够扭转乾坤,转败为胜。

“哼。”对于三人的言语表情,诸葛亮只是冷哼一声,看向了棋盘。而这时,曹­操­的黑子也落下了,诸葛亮想都不想,按照早就计算好的放下了白子,打算屠龙,但是等到他放下以后却发现他的计算落空了,一子之差,他依旧没有围死曹­操­。接下来,曹­操­凌厉凶猛的进攻开始了,根本没有想到会如此的诸葛亮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一下子打瞢了,毫无还手之力。

一轮急风暴雨般的进攻波之后,北上角的棋面局势瞬间逆转了。曹­操­在北面打开了缺口,等诸葛亮想起再从另外几处下手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曹­操­此前下的几手被他认为是臭棋的棋子,却成了藏在暗处要人命的刀子。

“我输了!”诸葛亮面如死灰,声音细得比蚊子都轻,投子认负了。“你说什么啊!我听不见!”周瑜甚是嚣张地道。诸葛亮目光怨毒地看了一眼周瑜,“够了,公谨。”郭嘉喝阻了周瑜的嘲笑。“幸不辱命啊!啊哈哈!”曹­操­微笑着站了起来,对着郭嘉道,手上却是非常隐蔽地给了郭嘉一记狠的。“哦。啊。”郭嘉痛苦地叫了起来。“怎么了?”另外两人闻声问道。“没什么,没什么!”曹­操­拉着郭嘉笑道。“啊,是啊!”受到威胁的郭嘉笑着道。

第八章 八阵图的较量:周瑜完胜

“本来还想与你在阵法上一决高下呢,不过现在看来没什么必要了!”周瑜看着一脸死灰的诸葛亮,冷冷道。说完便和曹­操­他们打算离开。说实在的,另外三人多少有点失望,本来是想看两人的阵法对决的,却没料到横里跑出了一局棋阵,不过刚才曹­操­也的确是太狠了一点,竟然杀得诸葛投子认负,到最后连官子都没下到。

“等等。”一直沉默的诸葛亮突然出声了。“哦,你想怎么样吗?”周瑜转过了头,另外三人见状不由大喜,“有戏了!”曹­操­心中道,而其余两个家伙更是在心中狂喊,“对,就是这样,快上,不管胜负,先打再说!”

“我虽然输了棋,可这并不代表你有资格轻视我,要有也是他!”诸葛亮把手指向了曹­操­,冷傲地看着周瑜道,“你刚刚不是说要与我在阵法上一较高下吗?那我就赐予你失败的荣幸好了!”“这个臭诸葛果然狂傲得很那!”曹­操­对于诸葛亮的豪言反感的很。“不知死活的白痴,等着踢铁板吧!”这是郭嘉和戏志才所想的。

“哼,那就看看是谁有这个荣幸好了!失败者。”周瑜怒极而笑。“失败者,的确是很适合你的称呼啊!哈哈哈!”诸葛亮笑的无比嚣张;曹­操­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后世史书上说周瑜是被气死的了,这诸葛亮的嘴果然有够贱。看着脸有点发青的周瑜,郭嘉大摇其头,叹道,“火候还不到家啊!”听到郭嘉的话语后,周瑜握紧的双拳松了下来,“我们后山见。”撂下狠话,周瑜转身便走了,而曹­操­三人也是随之而去。“哼。”看着四人消失的身影,诸葛亮的脸­阴­沉无比。

书院的后山之上,诸葛亮和周瑜相对而立。“怎么比?”诸葛亮问道。“一人摆一阵,然后各自去破对方的阵,谁先破谁赢。”当下,两人也不再说话,各自就近取材,在大约十丈方圆的地上布起阵来,而周瑜布阵所用的竟然俱是极重的大石,看上去远不如Сhā竹竿的诸葛亮来得轻松。

“真是自虐啊!”看着秀美单薄的周瑜在烈日底下搬石头,曹­操­不由感慨道,“也不知道是谁出的损招啊!”这话一出,郭嘉的脸变得有些不自在了,原来这主意就是他给周瑜出的,戏志才则是颇为有趣地看了郭嘉一眼,道:“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哈!”

“说这个­干­什么啊!”郭嘉开始转移话题了,“孟德,你说谁会赢?”“你问我­干­什么,我又不太懂这玩意儿。”“说得好,阵法这东西就是玩意。”戏志才拍手称道,作为霸王流的忠实信奉者,他是典型的战士至上论的练军狂人,在他看来,阵法唯一的用处就是防御,而且阵法过于死板,只有那些三流的军队才会被阵法所惑,如果是纪律严明,作战勇猛,拥有极高战术素养的军队,阵法对之是毫无作用的。而曹­操­对于阵法的理解也差不多,于是两个人热烈的讨论起来了。听着旁边的两人大放撅词,郭嘉先是头冒冷汗,然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其实阵法也不是那么没用的。”“哦。”另外两人看向了他。“像这个阵法其实最大的用处并不是用做防御或是战场之上用来指挥破敌用的。”“那是什么?”“阵法最大的用处就是能够配置最合理的进攻阵形,将士兵的战斗力发挥到及至,同时减少己方的伤亡。”郭嘉道。

曹­操­和戏志才同时低下头沉思起来,曹­操­是惊讶于郭嘉的这番话分明与西方世界的阵形队列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而戏志才则是已经考虑将郭嘉的这一条写入自己所撰写的练军­操­典中。而这时,诸葛亮与周瑜两个也各自完成了自己的阵法,从阵中走了出来,互相死死地看着对方。“哼。”两人同时冷哼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闯入了对方为自己摆下的战阵。

看着周围似真似幻的树木,周瑜知道,诸葛亮的阵法的确不简单,他眼前的八阵图历经千年流传后,已经与原来的有了很大的改变了。那么他从曹­操­那所得的那部阵法奇书《九阵》中所了解的并不足以破解眼前的八阵图了,现在他需要静静地思索一下,于是他盘腿坐了下来。

“他在搞什么啊!怎么坐下来了。”看着阵中的周瑜竟然悠闲地坐了下来,曹­操­不由叫道。“他估计现在是被里面的幻境给迷惑了。”郭嘉笑着解说道,“估计正想办法怎么破阵呢!”“何必那么麻烦,那个蠢材是用些破竹竿布的阵,他只要闭上眼,把那些竹竿全拆了就行了。”戏志才皱着眉头说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曹­操­叹息着说道。而郭嘉与戏志才很明显地身形震了震,“好句,好句。当浮一大白。”戏志才解下了腰间酒壶。“不错,不错,如此佳句的确值得。”曹­操­却是被两人的反应搞得一楞,随即才想起恐怕此时这千古名句还有吧!“是不是应该拿几句李太白的诗出出风头呢,也许他们会震惊于我的绝世文才而投靠我呢!”曹­操­做起了白日梦。

再说处于周瑜所布阵势中的诸葛亮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虽然很难辨认,可他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周瑜所布的是八阵图,而且比他所学的更完整。“这怎么可能!”诸葛亮并不知道,周瑜所布的学自《九阵》上的八阵图是正宗的八阵图。其实八阵图分为里八阵和外八阵,诸葛亮从水镜那里继承的是里八阵,也就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等所谓的八门。但是周瑜所布的除了八门外,还有失传的八户,即风林火山,龙虎凤麟。八户八门,依次景从,才是真正的八阵图。

一个时辰后,枯坐的周瑜终于长身而起,扯下了束冠丝带,蒙住眼睛,以野蛮的方法破坏起诸葛亮的阵法来。“你终于想到了。”曹­操­他们微笑着看向了周瑜。“他呢!”“还在里面呢!”曹­操­朝另一边诸葛亮所在的地方努了努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书上只写了摆法,没写破解的法子。”周瑜摊手道。曹­操­无语了,还真是个不负责任的家伙呢!

“那就让他呆里面吧,最多等会让老头子叫些学生把石头搬了就行了。”郭嘉不以为然地道。于是几个人甩手走了。只是他们没想到,水镜过来后为了研究这阵法,让诸葛亮在里面整整多呆了三天,差点没被活活地饿死。从此,周瑜与诸葛亮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第九章 青楼

时间匆匆而过,算起来曹­操­也在颖川书院呆了快半个月了。自从上次狠很地落了诸葛亮的面子后,到是再也没见过他,这几日里他也就是和郭嘉他们喝喝小酒,吹吹牛皮,同时呢讨论一些大家感兴趣的话题。他到并不是不想招揽郭嘉他们,而是他已经肯定郭嘉那个死胖子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只是大家都不说破,看谁先开口而已。

“妈的,死胖子,还真沉得住气。”曹­操­嘴里骂着,在书院里闲逛了起来。看着走在路上的那些人看见自己就好象见了鬼似得躲开,他就很不爽,于是曹­操­随手揪住了一个倒霉鬼:“我脸上全是刀疤吗?”“没没有。”“那我长得很丑吗?”“您老长得很好好好看。”“那为什么要躲我?”“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别人说您,您。”“说!”“他们说您是魔王,可怕的很。”

“妈的,魔王。”曹­操­乐了,这绰号爽,比那个什么枭雄的好听多了。心情大好的曹­操­松开了那个倒霉鬼,“滚吧!”于是那家伙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跑得远远的。

“真无聊啊!”一个人逛得发闷的曹­操­哎叹道,颇为有点后悔自己早上为什么要装清高,不肯和郭嘉戏志才他们一起去青楼,现在就算想去,到时候恐怕也要被那两个混蛋笑话。“孟德,你在这里啊!”曹­操­抬起头一看,竟然是周瑜。“怎么那老鬼今天没来烦你!”原来把诸葛亮救出来后,知道那古八阵图是周瑜摆的,水镜就天天去找周瑜要那八阵图的密卷,周瑜当然不肯:要是被那老鬼得了,不就等于也让诸葛亮知道了,像这种事周瑜是绝对不会让它发生的。不过,水镜的耐­性­也好,天天磨着周瑜不肯放。

“今天还没碰到他,不知道等会会不会!”周瑜皱着眉头道,显然对于水镜的口水阵他也是很头疼的。看着面露苦恼之­色­的周瑜,曹­操­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只见他鬼祟的把头凑了上去,对着周瑜道,“想不想躲开那个老头子啊?”“想啊!”周瑜连连点头。“那我们去找郭胖子,他呆的地方,死老头一定不会去的。”“你是说妓院,妙啊!”周瑜叫好道,以水镜那种自重身份的人倒的确不会去那种地方。

当下两个人就出了书院,找郭嘉他们去了。一路上,曹­操­还想着,等会见了郭嘉他们,算是有个不错的借口,应该不会被他们笑话自己吧。他哪里想得到,他把周瑜带去,郭嘉和戏志才不知有多高兴,因为他们又能吃白食了,以前他们和周瑜一起上青楼的时候,他们从来都没付过帐,那些青楼姑娘可是个个都愿意倒贴的,当然倒贴的对象是周瑜,只是周瑜不太爱去而已,不然的话,那两个家伙倒是愿意天天夜不归宿的。

“应该就是这里了。”站在一家甚为华美的楼子面前,曹­操­看着写着“不归楼”的牌子道。当下,两人便昂首走了进去,一时间,整座楼里鸦雀无声;看着那些眼睛张得大大的姑娘们,曹­操­和周瑜两个笑了。这一笑,可不得了,那些姑娘们舍了自己旁边的客人,一窝蜂地涌向曹­操­两人。

“周公子,你来了,奴家可想你得紧啊!”“这位公子也好俊哦!”瞬时,莺莺燕燕的声音不绝于耳,围绕在曹­操­和周瑜身边。“切,不就两个小白脸吗!”一个被冷落的家伙愤愤道,这下子,捅了马蜂窝了,那些姑娘们一个个都对着他怒目而视,“长得好丑哦,这人。”“就是。”“他一定是有残疾的吧,你看他长那么矮!”刹那间,恶毒的语言如潮水一般淹没了那个可怜的家伙。

“你们怎么来了!”郭嘉和戏志才艰难地挤到了曹­操­他们身旁。“他给老头逼得没办法,所以我带他来这里了。”“好啊!来得好!”郭嘉道,然后只见他用自己庞大的身躯一挤,倒是挤出条路来,曹­操­和周瑜立刻跑上了二楼。而那些女人显然不愿意放过他们两个,正待要追上去,却被郭嘉与戏志才挡住了去路。

“我们呢就在二楼的春风阁,不过姑娘们吧!十人足以。”郭嘉晃着头道。“不错,所以想见我家公子者,价高者得。”戏志才配合郭嘉道,当下那些姑娘们纷纷慷慨解囊,于是郭嘉负责定人,而戏志才就收钱,看他们两个熟悉的程度,估计这勾当也不是第一次­干­了。为了让气氛更热烈一点或是为了别的什么,郭嘉再次扯开喉咙道:“你们知不知道刚才那位公子是谁吗?他就是名满天下的曹将军。”于是那些女孩的眼神再次狂热了,于是更疯狂的竞争开始了。

“那两个家伙搞什么?还不上来。”春风阁里,曹­操­和周瑜已经喝了三杯了。“我出。”曹­操­走了出去。而楼下则传出了一阵惊呼声,很快曹­操­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他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了郭嘉。而郭嘉显然没想到曹­操­居然跑了出来,于是那个脸上不大自在,当然收钱的戏志才也好不到哪里去。

“好了,大家别吵了。”曹­操­微笑着说道。于是,整个楼子里的姑娘都安静了下来,这个时候楼里的男人也就曹­操­他们四个。“我知道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有谁愿做这个营生,你们哪个不想嫁个好人家,有个疼爱自己的丈夫。”曹­操­的声音低沉而煽情,那些姑娘们想起自己的身世,竟有不少当场潸然泪下。“所以,今天我来这里,就是来给各位一个机会,只要你们愿意,我曹某便为你们赎身,愿跟我走的便跟我走,你们说可好。”郭嘉傻眼了,本来他是打算恶搞一下曹­操­,却没想到曹­操­突然给他来了这么一出,饶他是智比天高,也想不到曹­操­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在曹­操­的劝说下,那些女子居然个个都回去收拾行李,打算跟曹­操­走。郭嘉拉着戏志才走到了曹­操­面前,“我算是服了。”郭嘉叹道。曹­操­笑了,他知道眼前这两人彻底被他刚才那一手给搞傻了,现在这算是向自己投诚了吧。曹­操­也没多说,只是拉住两人笑道,“总算是把你们两人搞到手了。”

“我说主公,现在你能告诉我,你把那些姑娘全买下究竟是什么意思了吧?”刚一坐下,戏志才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而周瑜则是奇怪的看向了两人,郭嘉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其实他早就猜出了曹­操­的身份,也知道曹­操­是为了招揽他们而来,但是他一直都没说破,是因为他也在观察曹­操­是否配得上做他们的主公。

今天他和戏志才故意这么做,就是为了看曹­操­的反应,只要在这件事上的处理,曹­操­与他们所想的一样,他们立刻走人。本来在他们预想中,遇上这挡子破事,曹­操­要么就和他们一起数钱,要么就否认自己的身份。但是想不到曹­操­的反应居然出乎他们预料之外,竟然买下了全部的姑娘,他们想破了头也想不到曹­操­会这般做,于是一向以行事出人意料而自豪的郭嘉服了,顺带着戏志才也服了。

第十章 三人团四人帮

“她们吗!只是一时觉得她们挺可怜的,而我家里又有不少的光棍,所以就想她们全买回去,给家里的那群光棍做老婆。”曹­操­笑着道。而郭嘉和戏志才看着曹­操­的脸就像看个疯子似的,“这里一共有三百多个姑娘,全部买下来,至少要万金,你,你,你居然是拿去给自己的私军做老婆。”戏志才结巴着说道,他事后猜测曹­操­买下这些姑娘可能是训练后用做刺探情报,或是贿赂朝廷势力的。“我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郭嘉痛苦地呻吟道。

“怎么不可以吗?那些私军是我曹某的人,我就拿他们当自己人看,我这做老大的能不关照他们吗!”曹­操­反问道。“可以,只是这三百人够吗,我听说主公从长安可是拐了三千的士兵啊!总不能十个大老爷们分一个姑娘吧?”郭嘉笑着看向了曹­操­,这个外表看似随和不问世事的男子,终于找到了自己愿意追随一生的人,当然其中的动机全然不如后世所流传的那般高尚,他和曹­操­走在一起完全是因为两个人都是彻头彻尾的疯子,根本就是臭味相投,蛇鼠一窝。

“既然不够,那就再买。”曹­操­淡淡道。“这个主公不知还要多少姑娘呢?这个花费?”作为练军狂人的戏志才对于金钱是很敏感的,毕竟打造一支无敌军团花费甚巨,在他看来曹­操­这种行为无疑是浪费,看起来他已经进入身为曹­操­谋士的角­色­了。“我家光棍大概有一万,所以呢这个花费是很大的,大概只要三十万金吧!”有桃花源管轲四百万金支持的曹­操­财大气粗,根本不当一回事。“不行,我不同意。三十万金我足可以训练出十万­精­兵。”戏志才跳起来了,仿佛那三十万金是他的心头­肉­。

看着戏志才激动的神­色­,曹­操­一阵好笑,看来这家伙完全进入状况了。“才三十万金,小数目而已。”“你,你,你说什么,三十万金,小数目!”戏志才现在的样子活脱脱一副看着败家子的哀怨老爹样。就连郭嘉都有点受不了这个刺激了,拿三十万黄金给自己的手下找老婆,看来他这个刚认的主公实力不是一般的强啊!

“孟德,我还能叫你孟德吗?”一直沉默的周瑜突然开口了。“当然可以。”曹­操­微笑着看着周瑜,对于这个全能的帅才,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可以让我加入吗!”周瑜的脸上充满期待,他自幼出身豪门大族,没人愿意与他做朋友,即使他进了号称拥有天下俊彦的颖川书院,也是如此,那些人看他的眼中只有敬畏与嫉妒,他在书院唯一的朋友也就只有郭嘉与戏志才,而这些天与曹­操­的相处让他不愿意失去这个朋友,所以即使违抗家族的命令,他也想和他们一起。

“求之不得。不过我们永远是兄弟。”曹­操­微笑着回答道,同时看向了郭嘉与戏志才,“你们也是。”“你的意思是我不用叫你主公,以后照样能够撒泼耍赖吗!”郭嘉的样子依旧很痞。“只要不花这冤枉钱,随便你怎么样都行。”戏志才苦着脸道。“那我们以后永远都是朋友!”周瑜笑得很灿烂。“永远都是。”

就在这一天,曹­操­麾下最疯狂的三人团成立了,从严格意义上讲,是四人帮,因为在未来的日子里,那些疯狂的作战计划中少不了曹­操­的主意。

“那么我亲爱的曹,你能告诉我,我们造反的实力有多强吗?”郭嘉可不认为曹­操­会是中兴汉朝的主,而他更不是什么忠君爱国的模范。戏志才是个军事狂人,在他看来,如果造反能打更多的仗,那就造反吧,他唯一关心的就是曹­操­能给他多少的支持而已;至于周瑜,叛逆的他没什么事是他不敢­干­的,就算造反也一样。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亲爱的熊猫军师,你应该说我们未来帝国的实力现在有多少。”曹­操­笑着道。“那么好吧,我伟大的王,在我们把姓刘的白痴和其他流口水的土狼­干­掉之前,我们的家当有多少。”“是啊,孟德。我也很好奇?”“重要的是钱,钱,钱啊!!!”

“恩,长安拐走的三千铁甲武士,一千人百死余生的­精­锐,还有夏侯家五千虎豹骑和我曹家的一千暗影虎豹骑,军力上就这些。”曹­操­顿了一下,然后又看了一眼戏志才,道:“至于钱财方面的话,大概有四百三十万黄金。”“什么?”其余三人惊呼道,这笔财富足以让一个傻子称霸天下,更不用说在他们手上了。

“怎么样,还满意吗!”曹­操­微笑着问道。“满意,满意。”戏志才晃着头道,“钱多就好,钱多就好。”郭嘉则是眨巴了一下眼睛道,“我说我伟大的王,除了我们,你应该还拐了不少人吧!”“拜托你,不要再叫我什么王了,很不舒服啊!”曹­操­叫道。“那我们叫你什么呢?”“随便了,叫我曹也行,孟德也行。”看着曹­操­烦恼的样子,郭嘉笑了笑,“好吧,主公。我们的将领有多少,还有没有其他的潜势力?”他认真地问道。

“将领?”曹­操­算了一下,恩,高顺,吕布,赵云,张辽,关羽,还有自己的四个兄弟,“九个。”听了曹­操­的话,郭嘉又惊讶了一下,在他看来能被曹­操­招揽的武将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至于潜势力吗,一个遍步天下的探子营,外加一座先秦书库。”“书库,那你给我的那部《九阵》?”周瑜叫道,曹­操­点了点头。这下子三人动容了,脸上满是惊喜;“我都迫不及待了,真想现在就那些书啊!”看着神­色­兴奋的三人,曹­操­不由叹道,这就是谋士与武将的区别啊,相当初,在桃源,吕布和赵云可是根本不拿那些书当回事啊!

第十一章 党人的好处

不归楼中,曹­操­与郭嘉他们现在是纵酒狂歌,好不惬意。不多时,楼里的老鸨带着那些女孩的卖身契过来了。出乎曹­操­的意料之外,那位鸨儿看上去只有二十年华而已,与想象中的老鸨形象完全两样。

“贱妾刚回来,便听说有恩客买下了我楼中所有的姑娘,所以才不及梳妆便来见各位,还请几位恕媚娘失仪之罪。”刘媚娘轻盈盈地俯下下身子,朝着几人行了一礼。“好,刘姑娘不知把契约带来了吗?”曹­操­看着刘媚娘笑道。听闻曹­操­称自己为姑娘,刘媚娘不由心中一惊,暗想自己这处子之身竟然被一眼瞧破,这位曹将军果然厉害,她哪里知道自幼随父混迹青楼的曹­操­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比她伪装得更好的女子曹­操­都见过了。听得曹­操­此话,郭嘉和戏志才也是眯起眼睛打量起眼前的这位老鸨,不多时全都露出了明白的眼神来。

“不知道刘姑娘开价几何?”戏志才问起了价钱,准备砍价,虽然知道自己跟的老大很有钱,但他还是觉得能省则省。不过,刘媚娘没有理他,而是直接看向了曹­操­:“不知道曹将军买下我楼里的姑娘意欲何为?”看着脸上带着一丝决绝的刘媚娘,曹­操­知道绝对有戏,本来吗,正当芳华的处子偏要装成久经的老鸨,理由无非一条,那便是掩人耳目,至于这目的,可能是避祸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在曹某回答姑娘之前,不知道姑娘能否先坦诚相告呢?”曹­操­的眼神如利剑一般看向了刘媚娘,打算诈上一诈。刘媚娘对着曹­操­那锐利的眼神,脸­色­苍白,忧郁了良久,她一咬银牙道:“想来曹将军也不是小人,就算让曹将军知道又何妨?”她这话既像是说给曹­操­听,又像是安慰自己似的。一时曹­操­几人的兴趣更浓了,都是饶有兴致地看向了刘媚娘。

“其实我本不姓刘,家父陈藩。”刘媚娘说出了自己的身世。这下子,曹­操­几人算是明白了,怪不得刘媚娘要隐藏身份,原来她是党人的家属,位在株连之内,原来汉末之时,一些太学的学生和正直的官员不满宦官乱政,于是互相连结而成党势,整日里抨击朝政,最后被朝廷所禁止,党人竞相遭到迫害,光被杀的就有近万人,而被株连得祸更不知有凡几,而刘媚娘的父亲陈藩便是党人有极有名气的一位,曾经位为太尉,最后因与党人密谋诛杀宦官事露而被杀,其家人尽在株连九族之内,无怪乎刘媚娘要混迹于青楼中,借老鸨的身份来掩护自己。

知道了刘媚娘的身份后,再加上她对楼中那些姑娘的紧张程度,曹­操­对于那些女孩的身份已经有了一个大概,只是有些话并不需要说出来。看着曹­操­询问的目光,刘媚娘点了点头,道:“不错,那些女孩子和我一样,都是党人的家属。不知道曹将军对我们这些弱女子有何企图。”刘媚娘对于曹­操­要买下楼中全部女子的做法始终心有疑虑。

“有何企图,哈!问得有趣,奉孝不若由你来告诉刘姑娘吧!”曹­操­看向了郭嘉。郭嘉倒也不推脱,只见他大大咧咧地道:“你面前的这位曹将军可不是什么好人,他可是大逆不道想造反的主儿,买下这楼中的女子却是拉回去给他的人马做老婆的。”“啊!”刘媚娘张大了嘴,显是被郭嘉这话惊得不轻,半晌才回过神来道,“你是说曹将军不是来对付我们的。”“我要对付你们­干­吗?相反我还想招揽你们。”曹­操­微笑着道,既然知道了刘媚娘等是党人的家属,他怎能放过,先不说那些女眷本身就是不错的人力资源,更重要的是那些藏匿在各地的党人,想来那些党人对于大汉朝廷也不会有什么忠诚可言,将来打下地盘他可是需要不少的清正的文官,而那些人恰恰都是些不错的吏官,他怎么能轻易放过。

于是,曹­操­就收编了这三百多号人,当然刘媚娘也没得选择,她只有相信曹­操­,甚至在曹­操­的劝说下,刘媚娘同意去联系其他隐匿的党人家眷,粗粗一算,也有将近三万人,其中大多是女子。这让曹­操­很是高兴,当然戏志才比他更高兴,没花一分钱,就得到了那么多,还真是划算得很。而郭嘉与周瑜只能感叹曹­操­那变态的运气实在是有够强。

当下,曹­操­几人带着300多的女孩子,浩浩荡荡的回向了书院。至于为什么要带她们回去,“临走之前,若是不好好地恶整一下死老头,实在是对不住我那外号啊!”郭嘉是这样说的;而其他几人在表示鄙视之后,又兴致勃勃地讨论起如何整死老头来,让郭嘉很是郁闷。

第十二章 诸葛的狠

颖川书院的学子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三百多个年轻女子挤在了书院门口,嘴里不知嚷着什么,总之吵得很。不多时,几乎所有书院的人都倾巢而出,过来看热闹了;水镜也是匆匆赶了过来,看着众多的女子,心下大是愕然。

“你总算来了啊!”见到水镜出来,那些女子七嘴八舌地叫开了;水镜却是一头的雾水,他根本就不认识眼前的这些女人,他哪知道,周瑜早就画了他的画像给那些女人认过了。而那些女子接下来的话让他彻底傻了:“你这个死没良心的,说要来娶我,怎么三个月都没消息。”“她们是谁,为什么她们也在,那我肚里的孩子怎么办?”一时间,指责水镜下流无耻,****不给钱,诱骗无知少女的声音和控诉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瞬间淹没了可怜的老头。周围的学子们开始是不相信,然后是怀疑,最后是鄙夷的目光让水镜彻底陷入了孤立,“不是的,她们是胡说八道。”可怜的老头子挥舞着双手,想要辩解什么,可是三百个女人的鼓噪之下,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微小了。

“真是太惨了。”看着面­色­苍白,双眼无神的水镜,躲在暗处观看的戏志才都有点不忍心看下去了。“哎!”曹­操­也叹了口气,但是他知道郭嘉这么做绝对是有深意的,只是这法子也委实恶毒了些。“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啊!”周瑜皱起了眉头。

“过分,我还嫌不够呢!”郭嘉冷笑着道,“你以为那个老头是什么好东西吗?忠于汉室的死硬派,而且在那些读书人中有着极高的声望,他可是有足够的能力去愚弄百姓,­操­纵天下清议。我可不想以后还要花力气去­干­掉他,现在能把他搞多臭就搞多臭。最好就是彻底身败名裂,被人唾弃。”

周瑜和戏志才惊讶了,他们没想到郭嘉居然看得那么远,的确如果将来曹­操­带领他们真地要颠覆大汉,建立新王朝,那么坚信汉室才是天下正统的水镜绝对会跳出来说三道四,而他的名声和在那些读书人中的威望恰恰是最好的武器,对于这些迂腐的读书人,怎么对付他们的确是件麻烦的事情:杀又不能轻易杀,劝又劝不了;既然如此,那么与其流着水镜这个潜在的威胁,还不如现在就毁了他的名声。

“他应该会出来收拾这局面的吧!”突然,曹­操­看向了郭嘉。“他一定会出来的,他绝对是个让人讨厌的家伙,不过这种局面之下,他也只有一种方法来解决。”郭嘉朝着水镜的方向摇了摇头,“不过不管怎么样,老鬼的名声已经被毁了。”听着两人的对话,周瑜和戏志才知道他们说的那个他是诸葛亮。“那家伙惨败之后,不知道怎么样了,估计变得更强了吧!”戏志才叹道。“希望不是这样。”曹­操­心中道,不过他也知道,如果诸葛能从那败局中挺过来的话,无疑会变得更可怕。

果然,诸葛亮从书院中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不少护院的武师。只见他变得消瘦了,脸上的傲气已然全没有了,一种平稳的气势在他身上若隐若现。看着起了巨大变化的诸葛亮,郭嘉嘴角浮现了一丝笑容,“这样才配做我的对手啊!”平淡的语气让曹­操­一楞,这个胖子比自己所想的更不简单啊!

“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了。”周瑜道,接下去,猜都不用猜,诸葛亮是打算强行驱赶那些女子了。看着似乎有点心事的周瑜,曹­操­笑了,他拉住了周瑜指着远处的诸葛亮道,“我始终相信,你比他强。”说完,便松开手,一个人走了。“他说得没错,你比他强。”“是的,你比他强。”郭嘉和戏志才拍了拍周瑜。“走吧,跟着那个人,天下将是我们的舞台。”郭嘉拉着两人朝着曹­操­的方向大步地追了上去。

病榻之上,水镜奄奄一息地躺着,而诸葛亮则正襟危坐地端坐在他身边。“孔明,你说他们都走了!”老头的声音有点颤抖,他不相信郭嘉会出这样­阴­毒的招数来陷害他。“是的,老师。他们都走了,早上的事绝对是奉孝­干­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不知道。也许是因为那个人吧!”诸葛亮想起了那局输掉的棋。“我是真地老了啊!明明知道是他做的,却偏偏不想承认。”水镜的脸上闪过一丝悲哀和自嘲。

“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沉默了一阵后,水镜看向了诸葛亮,眼神很复杂。“为老师计,惟有一死以证清白。”诸葛亮的表情冷静而又理智,声音很沉稳。“这是你觉得正确的道路吗?”水镜看着自己的这个弟子,问道。“是的。”诸葛亮回答得很­干­脆。“哎。”轻叹了一口气,水镜闭上了眼。诸葛亮走出了房间,看着自己的一双手笑了;身后,半遮半掩的房门后,水镜已然上吊死了。

水镜的死讯很快就传遍了颖川,在诸葛亮的­操­控下,所有的人都认为水镜是含冤莫白,以死以证清白。于是一切的罪责理所当然的被归在了潜逃的郭嘉身上,而诸葛亮顺理成章地成了书院的院长。三日后,曹­操­他们接到了这则消息。“是我害了老头。”郭嘉哀叹道,他的本意无非是想让水镜失去其号召天下士子的影响力而已,却没想到。“这不怪你,谁也想不到他会这么狠?”曹­操­安慰着郭嘉,心中却想起了那天诸葛亮­阴­鸷的面孔。

“我相信我比他强,但我却没他狠啊!”周瑜的脸上有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感情。“所以他永远是孤独的,永远是一个人,而你有我们,你永远不会是一个人作战的。”曹­操­的话语响了起来。“是的,我有你们,而他没有。”周瑜笑了。

“好了,别去想这些了。主公你打算怎么把那三万人都带去封地。”戏志才见气氛有点压抑,不由转换话题道。“这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让家族的各地暗堂想办法把他们扮做流民分批带回去了。”“说起来,那位刘姑娘果然有本事,不过短短五天,便联络了各处的党人家眷,并且全安排得妥妥当当。”想起刘媚娘,郭嘉道。“女子并非不如男子,只是她们没有施展才华的舞台啊!”曹­操­感慨道。

“那你会给她们这个舞台吧!”周瑜看向了曹­操­。“你说呢?”曹­操­没有回答。“我想你会。”“为什么?”“因为――”“因为你是我们选择的主公。”郭嘉的声音响起来了。“而且你是个疯子。”戏志才接下去道。“疯子吗,就算是,也是四个吧!哈哈哈哈哈哈!”曹­操­大声笑了起来,而其他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后,亦是大声笑了起来。

第十三章 回家

亳州谯县,知道曹­操­要回来的众人,都跑到前厅去等待了。星河与貂禅两人更是好好地梳妆打扮了一番。让夏侯敦他们是连呼,“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然后捂着鼻子狂奔而逃。

熟悉的大门前,曹­操­看着自己的家,心中想着的却是分别的众人,“不知道他们还好吗?”他自言自语道。“少爷,你回来了。我这就去告诉老爷他们。”门口的仆人见到曹­操­忙荒不迭的跑到里面通报去了。微微一笑,曹­操­带着郭嘉几人走进了大门。

才走得没几步,便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看起来来的人还不少啊!”曹­操­心中暖暖的,“我回来了!”看着那几张熟悉的脸,曹­操­轻声道。星河与貂禅更是顾不得什么矜持,直接奔向了曹­操­,一把抱住两人后,曹­操­看着怀中的两个美女道,“你们怎么瘦了,我的心好痛哦!”听着曹­操­这露骨的情话,两女把头埋得更深了。“切,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曹­操­的几个本家兄弟,夏侯渊他们心中暗道。

“孟德,这几位是?”还是曹嵩先开了口。“哦,这几位从今天起便是我们的家人了。”曹­操­拉着郭嘉他们道。于是,曹府众人脸上都露出了明白的表情,感情又是外面拐了厉害的人回来了,前几日当吕布和赵云带着曹­操­的信回来后,高顺和张辽他们可是和吕布赵云两人好好地切磋了一下,结果吗,和赵云到还好,但是和吕布较量的就惨了,基本上个个挂彩。

当下,众人到是拉起几人说起话来,结果品­性­恶劣的郭嘉与戏志才和曹­操­的几个本家兄弟是极为投缘,让曹­操­不由大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自己的几个兄弟果然也不是什么好货。至于俊美的周瑜则是在第一时间和赵云擦出了火花,两个人彼此惺惺相惜地交谈起来。

“都进去说吧,别站在外面了。”曹嵩看着一张张年轻的面容,很是高兴,对于他这个老人家而言,没有什么比这更好了。于是一众人嬉笑着走进了内堂,刚一进,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星河与貂禅竟然一起撇下曹­操­走了。“她们­干­什么去了?”看着消失的两人,曹­操­很是郁闷。“你不在的时候,这府里的琐事与厨事都是她们两个弄的。”曹嵩笑着解释道。“是啊,我敢说星河妹子的手艺现在绝不比你差!”吕布道,这几天他吃得很是舒服。太好了,想起以后自己不用再为食物而亲自动手,曹­操­也很是高兴。

几人分别坐下后,都齐齐地看向了曹­操­。“孟德,你把那些党人的家眷全招回来,究竟是想怎么样呢?”虽然早就接到曹­操­的信,可曹嵩还是不太相信曹­操­真地只是为了给自家的那些私军当老婆用的。“这个嘛,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家现在光棍太多,男女搭配,­干­活才不累吗?”“不要糊弄我,臭小子。”见自己老爹发火,曹­操­终于收起了玩笑的神­色­,解释道:“那些藏匿在各地的党人很多都是才­干­之辈,如今我们善待他们的家眷,那么将来他们岂不是能够为我所用,而且那些女眷很多都识文断字,把她们嫁给我们家的那些老粗,正好让她们教他们识字读书。”

“主公,让那些军士读书­干­什么?军人一旦有了家室,上了战场便心中有所牵挂,一旦心中有牵挂,他们作战还能视死如归吗?”高顺不解地问道。“严明,我问你,如果你不习兵法,我给你一百­精­兵,你至多能打败多少普通敌人?”“不知兵法,仅以力战的话,至多300。”“那好,如果你以兵法上的奇正变化来杀敌的话,则如何?”“若是奇正相辅,以行战谋,可破千人耳。”高顺回答道。“那如果那些普通士兵读书识字以后,也读得兵法那会如何?”曹­操­再次微笑着问道。

这下,高顺几人脸上露出了惊骇的表情,“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军队啊!”戏志才甚至失声地叫道。看了一下众人的神­色­,曹­操­却见到只有郭嘉面带微笑,一脸平静,当下不由感慨这死胖子果然非同凡响。“我要的士兵不仅仅只会勇猛地作战,而且还要懂得如何指挥别人去作战。”曹­操­说出了自己的原因:在今后混乱的时期内,军队势必会在短时间内大量膨胀,那就需要大量的中下级军官,而他们根本不可能再有空去训练一批优秀的军官来,那就只有从原来的部队中抽调有经验的老兵去担当,既然如此那索­性­不如趁现在相对有空的时候先把手头上的战士培养成具备一定战术素养的优秀预备军官,一旦将来队伍扩编,就马上能有大量的下级军官去指挥队伍了。

当曹­操­说完自己的理由后,郭嘉更是补充道:“不论为将者所制定的战略有多高明,如果没有得到高效率的执行,也只是空话而已,对于一支军队来说,即使将领再优秀,但是没有优秀的下级军官去指挥贯彻的话,也只是一支败军而已。当年项羽与韩信的战例就是最好的证明。项羽之所以能凭借八千子弟兵以不到五万的军力连败韩信的几十万大军,除了作战勇猛,他麾下士兵的战术素养更是有着汉军将领级别的水准,反观韩信,他的军队多于项羽,而他本身的谋略更是在项羽之上,但是却依然败给项羽,这只能归结于他的军队指挥混乱,下级军官根本无法执行他的作战计划,所以在最后的战役中,即使韩信以四十万的绝对优势兵力布下十面埋伏却依然被项羽带着八千子弟兵突围而出。”听得郭嘉讲完,众将都是楞楞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如果谁对这个决定还有疑问的话,可以说出来。”曹­操­看着说不出话的众人问道。“老子只管打仗就行了,这些要讲大道理的事还是主公决定就好了。”众人中强盗出身的周仓叫道。他这话一出,其他几个倒也想通了,对啊,这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只管打仗不就行了么!真苯!看着众将脸上所表现出来的心思,曹­操­无语了。

“吃饭了。”这时候,星河和貂禅出现在了门口,于是呼啦啦那群家伙全都夺门而出,直奔饭厅去,只剩下曹­操­与郭嘉三人。“其实这样也好,武人就应该简单点。”周瑜看着曹­操­道。“你说得也对,只是那群混蛋居然把晚饭看得比我还重要真是太可恶了啊!”曹­操­咬着牙道。

“好了啦,老公我们走吧!”星河和貂禅夹住了曹­操­,朝着饭堂去了。周瑜他们对看了一眼后,亦是追了上去。

第十四章 第一次例会

日子过得很快,不到半月。夏侯烈和关羽带着三千虎豹骑把桃源的那批黄金给起回来了。有了雄厚的财力支持后,戏志才这个练兵的狂人疯狂地采购起马匹来,在他的设想中,将来的军团绝对得拥有高机动力,所以即使是步兵也得有马骑,以避免无谓地将体力浪费在行军上面。不过他的采购行动最后以失败告终,只不过买了三千匹良马就被曹­操­阻止了。

“为什么不能再买?”对于曹­操­的做法很不满意的戏志才在半个月一次的例会(关于这个例会制度,其实是曹­操­回来后,在戏志才这个练兵派狂人的完美计划下,其他人几乎都在拼命地进行训练计划,只有他和郭嘉两个整日里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混吃等死。于是无事可做的他才想出来这个会议,让自己手下的一众人每半月便开次会,讨论一下事务)上向曹­操­抱怨道。其余众人也是带着疑惑的眼光看着曹­操­,想知道曹­操­为什么阻止购马。看着不解的众人,曹­操­突然发现有两个人的反应完全与众不同,一个是郭嘉,照样是很痞的一抹笑容挂在嘴上,另一个则是周瑜,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看了看两人,曹­操­转向诸将道,“关于这个问题,由公谨和奉孝来回答你们!”

听到曹­操­念到自己的名字,郭嘉显然是早就猜到了,脸上依旧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而周瑜则是略微有点紧张。毕竟这是曹­操­想出例会制度后的第一次正式会议,而现在他将在这会议上第一个发言,看着着周围众多才能出众,与自己年龄相仿的面孔,他心中涌起了一股骄傲;清了清嗓子,他开口了:“主公阻止购马其实是正确的做法,虽然以我们现在的财力,即使买个十万匹马也只是等闲而已,但问题的实质是以主公现在的身份购买大量马匹,恐怕会遭人诟病。”

的确,现在以曹­操­白丁的身份大量购买战马是件惹人怀疑的事,很容易被有心人抓住以此攻击其有不臣之心,而导致朝廷的­干­预,听了周瑜的话,众人很快就明白了这一点,皆是点头称道。“还有,现在战马价格不菲,三千匹战马已经是大手笔了,如果我们继续大量购进战马,岂不是告诉别人我们现在很有钱,要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周瑜再次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说得好。”曹­操­在一旁拍起了手,心中暗想,周瑜不愧是军政全能的人才,对于时局的分析极为­精­准,的确现在的他还不能大张旗鼓地发展势力,一切只能在暗中进行。听到曹­操­的赞赏,周瑜颇为不好意思地笑了,而此时吕布他们看向周瑜的眼神都变得尊敬起来,原先他们认为秀美的周瑜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本事,但是此刻他们明白了周瑜的价值所在,那就是超越他们之上的长远眼光。

“奉孝还有什么话要说吗?”见郭嘉还在那里痞笑,曹­操­道,于是一时间众人看向了这个现在曹府二号吃白饭的家伙能说出些什么来。“我想主公一年后的目标不是黄巾吧!”郭嘉轻笑着说道。曹­操­心中顿时惊住了,他看出来了,这不可能!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曹­操­惊讶的表情,众人知道这死胖子怕是说对了,但是一年后,天下大乱,不借着平乱的机会扩张势力,主公究竟想做什么?

没有理睬众人的表情,郭嘉自顾自的说道:“更何况,这马吗?北边多的是,又何必要买,直接去抢不就行了么!”这下子,周瑜和赵云吕布还有张辽算是明白了,曹­操­到时候是想去北面和蛮族作战,但是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呢?除了周瑜和戏志才,其他人都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你这家伙,被你看穿了啊!本来还想等明年摆一道呢!”曹­操­笑着道,“但是既然都被你看穿了,不如由你来解释吧!”看了曹­操­一眼,郭嘉一副早就猜到了的表情。“我想大家心中也许都认定了黄巾是我们的大敌吧?”稍微停顿了一下,见没有人反驳,郭嘉点了点头继续道:“可是真地如此吗?从本质上讲,大汉已经没救了,那些太平道的教众将来即使起事,也只不过是为了活下去而已,他们代表的是天下百姓真实的想法。我们没必要为朝廷和各地诸侯卖命,索­性­让他们打个热闹好了,而且不是我夸口,想要平息这场动乱,没有我们的力量,朝廷是很难办到的。”说到这里,曹­操­和众人心下大是以为然,毕竟方今天下,能入得他们眼内的除了西凉铁骑和中央禁军外,各地诸侯还真没几个能让他们看上眼的!

“到时天下动乱,那些蛮族必定趁火打劫,与其与正当锋锐的黄巾作战,我们还不如主动去讨伐异族,等到黄巾军纪溃散,而朝廷­精­锐也与之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回师勤王,到时候名声地盘两不落,岂不爽死。”郭嘉笑道:“更何况与蛮族作战不但更能锻炼士兵,这战马也无需用钱购买了!”听得郭嘉言语,众人心道这死胖子果然打得好算计,高!实在是高!

曹­操­之所以想先期避开与黄巾作战,除了以上的的原因,其实郭嘉还漏算了一点,那就是曹­操­与张角的密议,曹­操­是想等到张角败像已成,无力约束其部众的军纪时再与其作战,这样至少不会让那些百姓与太平道的教众太反感,执行起那约定也不至于打了折扣。

就这样,曹营的第一次例会在周瑜和郭嘉的发言结束,讨论了一些琐事和细节后,散会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诸将严格的训练着麾下的士兵,而那些伪装成流民的党人家属也陆续来到了曹­操­的领地,无所事事的曹­操­和郭嘉终于看到了一点乐子,他们盘算着怎么搞一个规模盛大的集体婚礼,两个吃白饭的家伙想到了一起。

第十五章 吕布的心

当党人家眷陆续到来后,无聊的曹­操­和郭嘉­操­心起了她们的婚事。曹­操­并没有什么大男子主义,所以关于这个如何配对的问题,决定将主动权交给那些女子。在和刘媚娘商量以后,他将那些家眷中还没有婚配的大约一万女子分成了十个千人队,准备轮流去各军挑选老公,为了方便他还给那些待选的军士指定了编号,如甲一,丙三什么的。

而郭嘉更是恶毒的建议各军的将军在自己军内搞个比武选拔迎宾队,消息传出后,那些光棍士兵们立刻跟吃了瑃药似的,训练的时候一个个亢奋的要死,以免落于人后。平常那些邋遢的家伙也改了死­性­,知道要­干­净了。

看着军容不止提升一个档次的士兵们,吕布他们算是体会到了给那些光棍找老婆带来的好处,心中对曹­操­是更加佩服了。

夜晚,曹­操­独自召见了吕布。“其实你是不是一直都想问我为什么不将那些野马用来做战马吧?”“那些马是我生平所见最好的马群,就算比起鲜卑的风铃马和乌恒的宛马也毫不逊­色­,而且似乎更在其之上。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它们全送到我义父那里。”“不错,那些良马的确是极佳的战马,但是它们只有八千匹,组建成军也不过八千骑而已,对我而言这并不是很强的战力。但是如果把它们放到并州草原上蓄养,不出十年,我们将拥有十万铁骑。”曹­操­看着吕布静静道。

“你的意思是?”吕布不是苯人,他猜到了曹­操­的想法。“不错,我是想你回并州,坐镇那里。把那里变做我们的战马牧场,同时保持对西凉诸镇的压力。”“西凉!孟德,你觉得西凉将是我们的劲敌吗?”“西凉刺使董卓绝对是个可怕的人。要对付他,我必须提前布局。”曹­操­脸上的神­色­很认真,自从收编了管轲的捕风营来配合家族原有的探子系统后,他知道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其中关于董卓的一条就是南华曾与董卓见面不下十次,这让他感到十分不安,对于这个被西地羌人称为魔王的男子,他实在不敢有一丝大意。

“我明白了,什么时候走?”吕布没有多问什么,只是淡淡问道,曹­操­是他的兄弟,现在兄弟需要他,他只要去做就行了。“五天之后,如何?”“好。”“奉先,北地就拜托你了!”曹­操­看着吕布如斧凿般的脸庞,眼中闪动着­精­光道。“只要有我在并州一天,它就永远姓曹。”“好,明天,我就先带那些娘子军去你们那,给你麾下的士兵办了婚礼后。你们再出发。”

第二天,曹­操­果然带着近万的娘子大军去了吕布的军营。结果很顺利的,吕布军中个个士卒都被人家姑娘看中了,原因无他,因为吕布营中的士兵个个都长得高大英伟,与吕布极为相似。挑选结束后,曹­操­与吕布开玩笑道,想来子龙营中当是最吃香了,估计那些好姑娘都得嫁他营中去了。“那你不如把子龙那营留到最后在给他们办。”“奉先,想不到你也会嫉妒啊!哈哈哈哈!”曹­操­大笑道。“谁嫉妒了!”吕布道,只是话里低气实在是不太足。

出得吕布军营,郭嘉在曹­操­身旁漫不经心的道,“他什么时候走?”曹­操­楞了一下,“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虫子啊,什么都瞒不了你。”然后叹道。“什么虫子,好恶心,我只是根据已知的情报进行推测而已,并没有什么好希奇的!”“是啊,是啊!你真是个天才!”“我本来就是,­干­吗还要说出来!”曹­操­被噎住了。“那么好吧,天才你告诉我,这样做好不好?”“策略完全正确,只是让他一个人去,是不是太草率了,最好再派个人与他同去。”“住嘴。”听到郭嘉的言语,曹­操­突地愤怒了。“他是我的好兄弟,没人可以怀疑他!”“可是人是会变的!”“我说过了,他是我的兄弟。”曹­操­冷冷道。“好吧!我不说。”郭嘉摊着双手道。“奉孝,你们都是我重要的人,如果别人怀疑你的话,我也会这样!”曹­操­看着郭嘉道,“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说完,曹­操­一个人独自走了。

“傻瓜,这才是我跟随你的原因啊!”看着曹­操­消失的身影,郭嘉嘀咕道,“希望他没看错你,是我错了!”对着暗影,郭嘉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后,然后也走了。清冷的月光下,吕布从暗影中现出了身子,看着曹­操­消失的方向,露出了愧疚的神­色­,“对不起。”他喃喃自语道;出身孤儿,幼时饱受人间冷暖的他对于曹­操­的友情一直是既珍惜又害怕,他害怕曹­操­对他好只是为了利用他而已,所以刚才他一直潜伏在暗处偷听着曹­操­与郭嘉的对话。

三日后,在曹­操­的主持下,吕布营中的集体婚礼办得很热闹,那一晚,当着所有人的面,吕布突然跪在曹­操­身前发下了永远效忠的血誓,让众人不明所以。事后,吕布什么都没有解释,而唯一知道原因的郭嘉亦是守口如瓶,终曹­操­一生,他也不知道,就在那一夜,因为他的一句,“他是我的兄弟!”才让吕布真正地对他死心塌地的效忠,即使在他山穷水尽之时,面对旁人难以想象的官禄,吕布也始终未曾生出二心。

第十六章 乱谈

初冬的第一场大雪后,吕布带着麾下三千军士以及他们刚成亲的妻子踏上了去往并州的路途,一同前去的还有关羽和他手下的五百骁刀手,曹­操­并没有阻止他,他知道关羽和吕布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人,都是很骄傲的人。

“他做个前锋将官还行,指挥大军吗,完全不合格啊!”郭嘉在一旁嘟哝道。“他是谁啊?”曹­操­明知顾问地问道。“那个红胡子啊!”郭嘉想都不想就道。“恩,红胡子,不错的绰号,有气势!”曹­操­道,心里寻思着要不要给自己手下的人都取个诨号,然后绣成旗子,出去打仗比较拉风,当下就跟郭嘉说了这个想法。却给当头浇了盆凉水,“我们又不是土匪,­干­吗要取匪号。”

“啊!是吗?你刚刚说云长只适合带兵冲锋陷阵,而不适合统军是么!”曹­操­又说起了关羽。“没错,你没见红胡子底下的那批兵吗,一个个都傲得跟头­骚­头雄­鸡­似的。什么样的兵就有什么样的将军,想都不用想,那家伙叫他冲锋陷阵肯定是一个猛字,可是战场是讲诡计的地方,以他的­性­子,若是让他独自领兵作战的话,老子一百个不放心。”郭嘉一针见血地说出了关羽的缺点。

“你啊!”对于郭嘉的相人如神,曹­操­已经见怪不怪了,有时候他甚至想,是不是该让郭胖子去跟管轲学学,估计又是一天字号的神棍。“那你说说,现在诸将之中各人的特点。”曹­操­来了兴致,索­性­考较起了郭嘉。“早就知道你要做这无聊之事,不过说说也无妨。”郭嘉笑道。

“主公,你们说什么呢?”周瑜策马过来了,身后是其余诸将。“正想叫军师品评一下你们诸人呢!”曹­操­笑道。“哦。”诸将顿时来了兴致,齐刷刷地看向了郭嘉,眼神中带了些许期望之­色­。郭嘉知道其实曹­操­是借此让他在诸将心里树立威望,毕竟以后这群家伙的作战计划都是少不了他的份,若是他们不服自己,那将来乐子可就大了。

“那就从主公的本家兄弟说起吧!”郭嘉看向了夏侯兄弟和曹仁兄弟;顿时诸人的耳朵竖了起来,夏侯,曹仁他们甚至有点紧张。“两位夏侯将军中,元让将军刚猛有余,柔­性­不足。妙才将军却是正好相反。至于两位曹将军,子孝将军能攻擅守,可为一地之将,子廉将军则是勇猛可做先锋!”“哈哈,死,军师说得对!”夏侯敦本想说死胖子的,不过还好没说出来,不然的话绝对会被小气的郭嘉整个半死。其余三人也是点头称是,因为郭嘉说得没错,其中最高兴的是曹仁,毕竟他所得的评价最高,其余三人倒也并无不悦。

不过,曹­操­却是轻轻叹了口气,郭嘉说得对,四人之中,惟有曹仁是大将之才,其余三个统统是战场悍将型的家伙,尤其是夏侯敦,这个后世史书上拨矢啖睛的猛将,自己曾问过高顺,如果让他与夏侯敦力战的话,谁赢?结果高顺是这样说得,半个时辰内分出胜负的话,那输的一定是自己的陷阵营,但是如果自己能挺过半个时辰,那输的绝对是夏侯敦。由此可见,夏侯敦所练军队的冲击力何等之强,不过有得必有失,拥有超强攻击力的代价就是其差无比的耐力,典型的三板斧将军与军队。

“不知严明如何?”曹­操­突然问向了郭嘉,他一直很惋惜史书上的高顺,这个绝对不输吕赵的男子,在历史上却是寂寂无名。“高顺将军清正严明,有大将之风,只是过于暴烈。”听着郭嘉的话,曹­操­微微点了点头,也许是过去雁门关血战的烙印太深,高顺的陷阵营很容易陷入狂暴,其烈度仅次于夏侯敦的那群疯子,不过却更长久。

“但是高将军也不必担心。赵风将军的沉稳练达足以弥补陷阵营的缺陷。”见高顺有点在意,郭嘉道。对于赵风,这个一直被众人忽略的人,曹­操­其实是寄予厚望的,早在他与高顺的比武中,他就发现了赵风那异于常人的防守天赋,他希望用赵风的防守去弥补陷阵营这唯一的缺点,很显然,赵风没让他失望。

见自己的哥哥被夸奖,赵云也很是高兴。而夏侯诸人更是高喊,“请我们喝酒,你这个深藏不露的家伙。”弄得赵风很不好意思。“好了,别闹了,让军师继续说下去!”曹­操­制止了起哄。“其实你们之中最有潜力的却是文远。”这次,郭嘉把目标转向了张辽。“军师过奖了。”张辽挠了挠头道。“你不用谦虚,你麾下的军士举止有措,全军所散发出的那种淡淡的隐匿的锋锐气息才是最让人防不胜防的可怕。”

“那我呢?”众人中,周仓忍不住叫道。“你,我只能说四个字,中归中矩而已。”郭嘉回答道。“那就好!只要不差就行!”周仓摸着头道。“那子龙呢?”见郭嘉不提赵云,曹­操­有点奇怪。“恩,子龙吗?攻守俱佳,冲阵的能力大概仅次于奉先吧!”郭嘉对赵云的评价很高。

见郭嘉评完诸将,周瑜脸上出现了失落的神­色­,曹­操­一直没让他单独练兵,只是让他去各处军营各呆一段时间而已。他的表情全落在了曹­操­眼里,当然也没逃过郭嘉的一双毒眼。“公谨,你是不是心里牙咬得狠狠的啊!”郭嘉捅了周瑜一下。“其实你又何必呢,主公你说是不是?”

“公谨,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亲自统军练兵?”被脱下水水的曹­操­看着周瑜道,周瑜摇了摇头。“他们是将才,而你不是,你是凌驾于他们之上的帅才!”曹­操­的话让周瑜震撼了,“如果你们谁认为我夸大了,可以说出来!”曹­操­看着其他人道。高顺他们没有说话,周瑜都曾在他们营中待过,其实力他们自然知道,曹­操­的话并没有夸大。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使命,子龙,严明,元让他们是拼杀于战场之上的大将,那你就是能够掌控整场战争的元帅!”这一刻,周瑜明白了,曹­操­让他去各营历练,其实就是让他累积声望,一个好剑客,并不需要自己去铸剑:而他亦不需要自己去训练军队,因为赵云,张辽他们就是自己手中的绝世剑锋,他要做的就是割开敌人的咽喉。“我真是蠢啊!”

“好了,说了那么多,我只是要你们知道一点,那就是我们是最强的。”曹­操­高声道,“现在让我们回去吧,最后一个我罚他今天去吃大锅饭!”说完,曹­操­纵马而去。然后,其余众人楞了一楞,接着便纵马狂奔,为了与军士同甘共苦,平时的早中餐他们都是与士兵们一起吃的,理所当然的曹­操­家的晚宴成了他们唯一的期待,毕竟他们的胃口已经被曹­操­和他的两个准老婆养刁了。而寒冷的远端,吕布和关羽看着面前的饭菜,却是苦着脸在为自己的胃默哀着。比起他们两个,赵云他们幸福太多了!

第十七章 复苏的狼:袁绍

江南的雪下得很温柔,一片一片,全不似北方的大雪那么狂暴。看着窗外的雪景,袁绍转过了身子,一如以往的给人以华丽优雅的感觉,只是如今眉宇之间却隐隐带着一丝哀伤。

“你又在看那些梅花了吗?”清脆的声音想起,唤回了有点出神的袁绍。“师容,你怎么起来了!在多睡一会儿!”看着面­色­有点苍白的玉人,袁绍怜惜地道。“不。”出奇地,师容摇了摇头,抱住了袁绍,“我想和你在一起!”

感受着怀中玉人动人的身躯,袁绍紧紧抱住了师容。“你怎么了?”突地,袁绍松开了师容,脸上的神­色­惊恐莫明。“我”话未说完,玉人的嘴角一丝紫黑­色­的血流了出来,袁绍明白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您还记得吗?公子,我们住在曹公子家里的时候,有一次我们坐在一起,曹公子曾经说过,本初啊!想不到你这头凶傲的狼如今成了温驯的绵羊,想来都是师容姑娘的魅力所致啊!”靠在袁绍的怀中,师容吃力地说道。“你说这个­干­什么,那都是孟德胡说八道的!”袁绍拼命地输出着自己的内力,想驱逐出师容体内的毒素。

“公子,我服的是千机引,你不要再浪费内力了,听师容把话说完好吗?”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哀求,让袁绍无从拒绝。“师容本来只是青楼的一名歌伎而已,却承蒙公子错爱,已是师容天大的福分了。”“我喜欢的公子是天下间一等一的英雄,师容不想因为自己而束缚住公子,更何况师容本来就命不久矣,师容不想自己死去的时候样子很难看,所以师容服下了千机引,公子你就原谅师容的任­性­,不要生师容的气好吗?”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袁绍轻轻拭去了怀中玉人嘴角的血迹,强笑道,“我答应过要陪你去看梅花雪景的,来我们现在就去!”说完,他抱着她走出了房门。

淡淡的飞雪中,清雅的梅花含苞待放,“真可惜,这些花儿都没开啊!”“不,它们会开的。”听着怀中人微弱的声音,袁绍一如既往地微笑着,庞大的力量从他身上散发出去,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变得更加寒冷了,那些原本含苞待放的梅花在袁绍外放的寒冰真力的影响下,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刹那间,花已盛开,在袁绍的全力施为下,盛开的梅花竟然散做了漫天花瓣,夹杂在飞雪中,华丽以极。“好美啊!谢谢你,公子!”惊艳的刹那间,香销玉陨。

袁绍抱着逝去的师容在雪中静静地坐着,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终于袁绍有所动静了,他居然笑了,却没有一丝笑意,有得只是杀戮的感觉,“真是很抱歉啊!现在的我想杀人来发泄一下,所以你们,对不起了!”隐藏在暗处的袁家探子们还未来得及细思这句话的含义,就已经永远安详地死去了,袁绍的寒冰真气在瞬间就侵入了他们的身体,将他们冰封了。

洁白的雪地之上,袁绍依旧抱着师容,在他面前的不远处,一个脸­色­惨白的人跪在地上,神­色­惊恐。“你的运气很好,我需要有人替我捎个口信,回去告诉我的叔叔,在我回去之前,我希望公路不会再留在袁家,不然的话我不保证我会做些其他的什么事情出来!”袁绍说完,抱着怀中的人轻轻地走了。半晌之后,那个幸运的家伙才回过神来,然后狼狈地走了。

袁绍回到了下榻的山庄,迎宾的小厮刚欲开口,却被袁绍制止了,“她睡着了,不要吵着她。”“公子,你的头发?”小厮还是发出了声音,里面犹自带着惊疑。袁绍看向了自己的长发,那本来乌黑的长发如今却已然尽白,上面还隐隐带着一抹亮银的流光。突破了,自己竟然突破了家传冰寒劲的最后一重,冰封天下了;袁绍心中苦笑着,这算是老天对我的补偿吗!没有再说话,袁绍只是默然地抱着怀中的人走了进去。

小雪初晴,已是一头银发的袁绍,看着面前亲手所制的冰棺,眼中带着一丝决然。在他身后,颜良文丑侧立在旁,颜良刚欲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袁绍抬起的手制止了。“失去了你,那我就要得到与你相等的东西,天下与你,我既然没有了你,就惟有得到天下了。”袁绍看着冰棺中依然美丽的脸庞自语道。颜良与文丑的心颤动了,主公终于振作了,终于有了一颗争霸天下的雄心了,这让他们欣喜若狂。

“你们两个先送夫人的灵柩回去。”突然,袁绍转过了身子,“如果你们回去后,公路还在的话,就杀了他和叔叔。”“是,主公。那你呢?”。“我?我要去见一个人”袁绍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温暖的神­色­。颜良和文丑抬着冰棺走了,呼啸的北风中,袁绍一个人独自矗立,他想起了曾经与曹­操­的对话:“我也不想和你做敌人的。”“我们,敌人。可能吗?”

书房里,曹­操­看着捕风营送来的消息,伤感地叹了口气。“怎么了?”郭嘉懒散地问道,现在也只有没事做的他能和曹­操­待在一起。“狼来了。”曹­操­轻声道,这个世上也许最了解袁绍的人就是他了,对于那些后世史书上的狗屁论断他已经完全不信了;袁绍的才华是可怕的,这一点他很清楚,只是那头凶狼自己用锁链绑住了自己,但是现在锁链没了,这个自己最好的朋友,也许将来只能用曾经的好友来称呼了。“我真地不想和你做敌人啊!本初!”看着窗外迷离的月光,曹­操­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这真地是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吗?”郭嘉站起了身子,走出了书房,却在踏入门外的刹那,淡淡道,然后便走了。

“你也许真地是我肚子里的虫子啊!奉孝!”看着那消失的臃肿身影,曹­操­很庆幸自己得到了这个也许真地有鬼神之能的男子。略微失神之后,曹­操­再次看向了清冷的月光,“你会来的吧!”他幽幽地叹道。

第十八章 茶

又是大雪纷飞的日子,谯县外的梅花林里,曹­操­摆齐了桌案,身旁­精­致的小火炉上,煮沸的梅花雪水带着一丝淡淡的香味。他全神贯注的盯着装水的陶壶,脸上带着一丝苦涩的笑意,“今日之后,也许就是敌人了吧?”叹息声中带着一丝惆怅,还有一点:兴奋!

梅花林中的另一处,王越轻轻地拂拭着自己的剑,那神情宛若在抚mo自己的情人一般,他之所以能成为天下第一剑,便是因为他的眼中剑就是他这一生的挚爱,虽然到了他现在的剑道境界,练习剑技已经不能再有所寸进,但是他依然每天勤练不堕,这已经成了他的一种习惯,一种嗜好。突然,他专注的表qing动了,眉毛微微挑了挑,握剑的手也紧了,他感应到了一股气息,那种冷冽的感觉与剑锋无情的本质很像,王越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很好的剑!”清冽的声音响起,袁绍度着步子缓缓地走进了王越。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银发男子,王越的心紧了一下,“阁下的头发?”“这个吗?”袁绍看向了自己的那头银发,“这算是力量的代价之一吧!”这时候,四周弥漫起了一股奇异的清香,闻到这熟悉的味道后,袁绍很礼貌的朝王越点了点头,“我要去见我的朋友了,再见!”

王越没有说话,只是把剑收回了剑鞘,转过头的刹那,“你若练剑的话,当是一柄至情的剑!”说完便消失在了飞雪中。“我是不需要剑的啊!”看着王越消失的身影,袁绍笑叹道,摇了摇头,步向了香味的源头。

“你来了。”没有抬头,曹­操­轻声道,手上依然娴熟地拨弄着茶具,终于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了袁绍,“坐啊!”袁绍轻轻地坐了下来,接过曹­操­递过来的茶道:“不想说些什么吗?”轻茗了一口茶,曹­操­叹了口气道:“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真地很好看!”看着曹­操­那哀怨的脸,袁绍却是笑了。

“这次的味道是离别吗?”放下了手中的茶,袁绍看向了曹­操­。“你说是什么味道就是什么味道了!反正我煮的只是茶而已!”“不错,茶就是茶!看来我以前都被你糊弄了!”

“对了,挣脱束缚的感觉怎么样?”曹­操­突然平静地问道。“一开始很伤心,后来我发现自己也许并没有自己想得那么伟大,我现在居然已经记不清师容的样子了,你说我是不是个无情的人?”“你若真地无情,又何必做那不化的冰棺呢?”曹­操­没有回答,只是反问道。

“好了,不说那些了,在江南过得怎么样?”“也没怎么!只是遇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家伙。”“哦,能被你称为有趣的家伙,这世上可不多哦!”曹­操­来了兴致,“叫什么名字?”“孙策。”袁绍淡淡道。“小霸王吗?”听到这个名字,曹­操­轻声嘀咕道。“小霸王,的确很合那家伙的­性­子,你认识他吗?”袁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只是有听说过而已!”曹­操­微笑着道,“怎么要走了吗?”见袁绍站起了身子,曹­操­也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也该走了啊!本来是想趁自己功力大进,看看能否宰掉你这可怕的对手,却发现自己连五成的把握都没有,还真是失败啊!”袁绍摇头道。“彼此彼此罢了!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曹­操­客套道。

“你大可以让你的手下和你一起上的!”袁绍的眼中有一丝惋惜,也有一丝感动。“怎么说呢?我手下的那群家伙,个个都很有个­性­,如果我让他们帮我­干­这种事,估计我这主公也没得­干­了!”曹­操­哀叹道,“那些家伙一个个都是喜好光明正大对决的主啊!所以不用谢我!”“不管怎么样,我欠你份人情,以后战场上还你吧!”话语声中,袁绍走了。

曹­操­看向了已然模糊的那头银发,突然发现自己的额头竟然有一层汗。“真是实力强劲的家伙!”曹­操­刚刚不是不想­干­掉袁绍,只是真地没有那个把握而已,两人尽管曾经是好朋友,但是从袁绍挣脱束缚在身上的枷锁那一刻起,两人就已经确定了对方将是自己这一生的敌人了,对于敌人,自然当是无所不用其极了。更何况,曹­操­相信,一次成功的谋杀足以改变历史的走向,若不是顾虑如此做法对自己麾下诸人的影响,他绝对会不惜代价留下袁绍的。

“出来吧!人都走了。”曹­操­突然对着不远处的地方说道。“果然够变态,不愧是和你同级别的大佬啊!”郭嘉没正形地晃了出来。“我还真是看走了眼,想不到你这死胖子武功那么好!被你给骗了啊!”曹­操­直到刚才才发现自己身后竟然有人藏着,只是却没想到那人是郭嘉而已。“出来混,没有一技傍身怎么行,将来打打杀杀的,总得有自保的能力吧?再说主公你可从来没问过我懂不懂武功的?”郭嘉的回答颇为无赖。

“那么说说吧,我的那位银发友人如何?”曹­操­毫不忧郁地压榨起郭嘉的智慧来。“很难对付的家伙啊!先不说他们家四世三公,权钱一样不少,他本人也不是那种什么无能的二世祖,总之是很麻烦的那种啊!”郭嘉挠着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会输吗?”“那到不是,只是会多花我们一点功夫吧!”郭嘉笑道。

“那就好!我们回去吧。”曹­操­没有多说什么。“主公,你先回去好了,这些不要浪费了啊!”郭嘉反到是坐了下来,喝起了曹­操­煮的茶。“随你吧!”对这个痞子似的男人,曹­操­的办法实在不多。

第十九章 白玉老虎

雪地里,震天的吼声连绵不绝,曹­操­面带笑意地看着曹白玉(注:就是曹­操­养的那只白老虎。)和赤膊的赵云打成一团。旁边其余诸人也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人虎大战。

终于,溅起的雪花消停了下来,赵云竟和白玉一起躺在了雪地上,呼呼地喘着气。“子龙啊!看起来你­肉­搏的功夫也不怎么样吗?”夏侯敦在一旁叫道。“那你来和白玉打打看啊!”赵云倒也不恼,只是笑道,说着便爬了起来,朝夏侯敦做了个请的手势。

“算了,我敢打它吗?”看着白玉那巨大的身躯,夏侯敦苦着脸道,先不说他打得过与否,若真地伤了白玉的话,他估计就先被曹­操­给剁了;见到夏侯敦吃鳖的表情,大家都是一齐笑了起来。“儿子,过来。”曹­操­朝蹲在雪地里的白玉叫道。白玉一个起身,跳到了曹­操­身边,撒起骄来。

要说现在曹­操­麾下最拉风的是谁,自然就是这只人见人爱的白虎了,替它撑腰的人可不少,基本上除了夏侯,曹仁兄弟外,其余众人对这老虎可是喜欢得紧。本来今天是曹­操­所定的例会,不过这段时间的确是过于平稳,也没什么好说的,于是曹­操­索­性­就带了一帮子人出来,当是郊游了。

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不多时就到了。马上的骑士翻身下马,恭敬地将手中的圆筒交给了高顺,然后便离开了。“主公,是并州的文书。”高顺递给了曹­操­。“哦,奉先吗?”曹­操­拆开圆筒,取出了里面的帛卷,看了起来。不多时,他便将帛卷递给了周瑜他们。

当下,众人传阅起来,原来今岁北地雪大,那些蛮族牛羊冻死不少,本就势弱的匈奴居然被乌恒和鲜卑驱赶出了大草原,为了生存那些匈奴人涌向了并州;一下子,并州全线吃紧,不过丁原并没有下令进攻,只是约束各部坚壁清野,据城而守,不得擅自出战。吕布送信过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曹­操­打算如何处理这批匈奴人。

“你们怎么看?”曹­操­询问起部下的意见来。“还能怎么样,如此天赐良机,自然是杀光他们了。”暴烈的夏侯敦叫道。“这丁刺使胆子也太小了,那些匈奴人缺粮少马,­干­吗还要坚壁清野,直接大军杀过去不就行了吗!”曹仁亦是锁着眉头道,很显然他觉得丁原过于保守了。当下,附和两人意见的不在少数,曹­操­看去,除了郭嘉,戏志才,周瑜之外,武将之中,只有赵云面露不忍之­色­。

“你们真地觉得那些匈奴人已经不堪一击了吗?”曹­操­突然道。“难道不是吗?”“志才,你解释一下。”曹­操­点向了戏志才。“我大汉军队自武帝之后,便不再擅野战,整个并州能胜过那些匈奴骑兵的也就只有吕将军带去的三千铁骑而已。 困兽犹斗,这句话大家应该都听过的,如今匈奴人陷入绝境,自然起了拼死之心,我们又何必与他们打呢,只要再拖上一段日子,他们自然不战自亡,何苦与他们决死而战呢!”戏志才道。

“那奉先送这信什么意思?”高顺问道。“现在问题的重点不是如何去打败这些匈奴人,他们的败亡是必然的,问题是我们该怎么处置他们?”周瑜缓缓道。“怎么处置,把他们全杀了不就得了!”曹洪道。

“杀,你就知道杀吗?”曹­操­看了一眼曹洪道,“我们是军人,不是屠夫,若是在战场上也就罢了,可是现在那里有着近二十万的老弱­妇­孺,你也杀吗?”“我。”曹洪涨红了脸,“他们又不是汉人,他们的死活­干­我们屁事!”

“他们不是汉人你便要杀光他们吗?这天下之大,不是汉人的多了去了,难道你都要杀光他们吗?”“那些蛮人是反复小人,豺狼之­性­,留不得!”高顺稳稳地道。“豺狼吗?我会让他们变成绵羊的!”曹­操­自信地道,说完,拉起了郭嘉,“该你发表一下意见了,我的军师。”

“其实杀不杀的都无所谓。”看了一眼曹­操­,郭嘉说道。“哦?”众人来了兴趣。“只要他们听话就不杀,要是不听话,自然就一个不留。”郭嘉这话说得颇为狠毒,“现在并州地广人稀,正好用这些匈奴人来充实下,至于高将军说得,其实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想当年,武帝时南匈奴归附,不过二十年,便全成了大汉的顺民了。”“不错,那些匈奴人一向过贯了苦寒的日子,若是给他们舒适的生活,再把那些怀有异心的首领杀掉,他们自然反不成。”戏志才也是赞同道。“等到那些蛮人和他们的孩子也满嘴汉话,穿的,吃的,用的无一不是汉物,他们还会记得自己是匈奴人吗?”周瑜亦是道。

“现在,你们觉得还要杀光他们吗?”曹­操­再次看向了麾下的武将们,他要的是征服而不是毁灭。“一切但凭主公决断。”“好,那这事就这样定了。”决定了这件事后,曹­操­也没有什么玩兴了,于是一行人回城而去。

回城以后,曹­操­回复给吕布的信很简单:不杀,留之。他明白丁原一定会办妥的,想来奉先给自己的信恐怕也是那老头的主意吧?这算是变相地向自己表示归附的意思以杜绝自己对他的猜疑吗?曹­操­想着,摇了摇头,不想再去想此中的深意了。

现在他要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自己领地的建设中去,在大量黄金的支持下,他已经差不多把整个谯县买下了,是时候考虑一下关于发展的事情了。

第二十章 百铸山庄

曹­操­府邸中现在防备最森严的地方就是藏----了,对曹­操­而言,这些得自桃源的先秦古书远比那四百万黄金贵重得多了。他虽然有着超越这个时代两千年的见识,但是后世的科技,即使是最原始的那种他也记不得多少,他不是不想改良钢铁或者铸造火炮,而是他真地不懂。可是有了这些书就不同了,这里面有关百工,科技的竹简上所记载的东西每样都让他震撼不已。

现在,自己手上的军力有了不小的进展,而谯县亦全部在他掌握之中,是时候发展一下了,不过相对于这时代的文武能臣,自己对于那些懂得百工,机关,铸造的人才,却是所知甚少。现在他所能依仗的就是桃源中的人了,他们应当对这些书并不陌生,而且上次在桃源里看他们耕种的技术比之大汉的农人可是先进不少啊!

就在曹­操­头疼这方面的人才问题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黄月英,我怎么把她给忘了?”曹­操­为着自己的粗心而有点恼火,天天见面,看她老是和赵云在一起,怎么忘了其实她是个懂机关百工的高手。正所谓一通百通,放下了心中一块石头的曹­操­瞬时头脑灵活了不少,居然被他想起了两个人,一个郑浑,一个马钧,都是闻名天下的巧匠,如果能把他们找来,那么根据那些古书复原已经失传的技术,应该不是件难事。

第二天一早,曹­操­便让捕风营的人全力访寻郑浑,马钧二人;自己则是跑去找黄月英了,听了曹­操­的来意后,黄月英翻动着眼睛,一眨一眨的,看得曹­操­心急不已。“主公是想将古卷中的东西都造出来吗?”黄月英也是学着赵云叫起了曹­操­主公。“不错,没问题吧?”“古卷中的东西,月英看得其实并不多,所以?”“这个你放心,----你随时可去。”“月英还需要地方和人手。”“这些你也放心,金库永远为你们打开,而且对于你们的事,我不会来­干­预,你有绝对的自由权。”

“主公放心,月英一定会做好的。”黄月英兴奋地道,她本就不是个甘于平凡的女子,自幼她就喜欢机关之学,并对此颇有研究,只是他的父亲却认为那些都是奇­淫­巧技,总是限制她在这方面的才华,而桃源中人虽然用着为数不少的古技所制的物件,但是却终究不太瞧得起这些东西。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曹­操­深知女人一旦认真起来,那效率绝对不是盖的,所以他很放心的离开了。而他留给黄月英的第一样任务就是改良纸张和研究印刷术。其时,已经有了纸张的存在,只是纸质极差,改良的话难度应该不大,至于印刷术却是曹­操­考教黄月英的,说来惭愧,四大发明中,曹­操­唯一能讲得清楚点的也就是这印刷术了。想着曹­操­跟自己说得东西,黄月英很快就进入状态,仔细地思索起来。

短短的三天时间里,曹­操­便为黄月英备妥了一切,他在谯县的东北角买下了一个大的庄园,以作为研究的基地,取名叫做百铸山庄;同时他还从谯县四周各地招募了不少工匠;让黄月英很是吃惊。

当然黄月英也没让曹­操­失望,三天时间里,她就画出了印刷术的基本图纸,让曹­操­更加吃惊的是,黄月英图纸上画的居然还是活字印刷来着;让他不由大叹古人的智慧果然厉害。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黄月英就把活字印刷的模型机给做出来了,让曹­操­再次吃惊了一把,不过在纸张改良方面,黄月英却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烦,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对此曹­操­也只能­干­瞪眼,爱莫能助。

时间又过了半个月,黄月英终于解决了纸张的问题,将新造的纸呈给了曹­操­,看着面前软硬适中,只是略微有点发黄的纸,曹­操­很满意。对于这些东西,他并不打算大规模应用,目前只是用来复印桃源的批匹古书,同时给麾下的士兵印制兵书以及训练­操­典而已。这些东西的大规模应用,必须等到自己统一天下之后才能进行,曹­操­从不认为在基础未定前就大规模应用这些东西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在乱世结束前,任何技术都必须保密,当然农业方面的例外。

这半月里,捕风营先后将郑浑和马钧请了来,不过相对于马钧,郑浑其实是被绑来的,所以他一开始显得极不合作,而马钧也是有点不情愿。不过当曹­操­带着他们两人去藏----中存放百工,机关,术数的阁楼里逛了一圈后,两人的态度立刻改变了,而当进入曹­操­专门所设的百铸山庄以后,两人已经是心甘情愿的留下来,赶都赶不走了。毕竟,曹­操­为那些工匠所开出的条件极为优厚,同时也很尊重他们,所以百铸山庄里的氛围极其良好。

根据三人各自所擅长的方面,曹­操­­干­脆把山庄分成了三块,郑浑负责农业,黄月英负责各种工具,而马钧则是专门负责武器。三个部门里,曹­操­投入最大的是马钧的军器部,这个军火吗?总是最烧钱的!

在三人的努力下,百铸山庄的研究进行的颇为顺利,这也让曹­操­放了不少心,而把­精­力转投到对未来局势的规划和军力提升的方面上。

第二十一章 各有心思

对于自己手上的军力,曹­操­知道很强,但是毕竟现在他闲赋在家,不可能大张旗鼓地扩张势力,所以他现在麾下诸军加起来也还不到两万人。一共有高顺的陷阵营1500人,里面都是雁门关血战流下来的老兵;赵风的1500人,防守极强;赵云的1700骑兵,冲阵第一;张辽的三千野牛骑,全军素质最好,还有自己四个家族兄弟近八千的先锋军,此外还有吕布带走的三千骑兵和关羽的500骁刀手。

盘算着自己手头上的力量,曹­操­想起捕风营送过来关于各地诸侯军力的情报,不由一阵头疼,看看别人:西凉董卓,好称麾下铁骑20万,估计实际当在30万左右;袁家四世三公,在北方号召力惊人,起码能够召集近五十万的兵力,再加上现在的袁绍可不是后世书中的鱼腩,在他的整合下,即使是乌合之众恐怕也难对付得很。

要是自己有大一点的一块地盘就好了,曹­操­想到。明年,应该就是张角发动的时间了吧?到时候自己决不能被拖入这场汉人内部的动乱中去,自己要去那极北之地,解决边患,在那里打下立足之地,到时候再回师收拾黄巾的残局,伺机而动。

那些异族到时候见中原内乱,必定会趁火打劫,自己绝对可以明正言顺地去北方,曹­操­想到,“看起来,应该派人去朝廷活动一下了。”曹­操­想起了贪钱的皇帝和朝中大臣,派谁去呢,恩,对了,就让那死胖子去吧?现在就他最闲。眨眼间,曹­操­就决定了让郭嘉去洛阳的决定,让痞子去对付那群老流氓,正是再合适不过了。

“非去不可吗?”看着一脸笑容的曹­操­,郭嘉问道。“当然,你非去不可!”“好,我去。”郭嘉居然很爽快地就答应了。“你答应了。”曹­操­很惊讶胖子的爽快,不过这也是件好事,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他还是没有多想。“能够公费吃喝玩乐,难道不去吗?”郭嘉心里是这样想的。至于他心中有没有卷走曹­操­贿赂朝中诸人礼金的想法,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翼州,现在可以说是太平道的天下了,至少看上去家家户户都挂着黄旗子;不过那些散落在各地的世家豪族蓄养私兵也是更多了。在袁家密使的走动下,越来越多的家族参加了一个隐秘的联盟。

洛阳,袁字世家的府邸中,袁绍已然坐在了家主的位子上,而原本坐这个位子的袁槐现在正恭谨地站在袁绍的下手位置。“叔叔,我让公路离开家族的做法您没有意见吧?”看似询问的语气,其实却带着一丝示威和挑衅的意味。“家主的做法很正确,公路的确不适合再待在家里了,南阳是个不错的地方,并不委屈他。”袁槐答道。“您没意见就好,现在叔叔就回去休息吧!”“是。”看了一眼那耀人的银发,袁槐退了出去。

自从袁绍回来的那一刻起,袁槐就已经知道自己的这个侄子终于露出了锋利的獠牙,家族终于有雄主诞生了,他也应该退下来了。“老大人好!”突然,一阵齐声的问好打断了他的沉思。“你们也好。本初在里面等你们呢!”看着面前英气勃勃的田丰,沮授,审配,许攸四人。袁槐知道家族中像他这样的老人的时代已经结束了,未来是属于这些充满朝气的年轻人了。四人行过礼后,便直奔内堂了。

“坐吧!”袁绍的笑容很亲和,可是田丰,沮授,审配,许攸四人却是坚辞不坐。“随你们吧!”“主公,公则已经来信了,说您吩咐他的事已经办妥了。”沮授道。“很好。”袁绍点了点头,郭图的嘴果然够利,不到半个月就串联了翼州的所有世家大户。

“你们对我的做法有意见吗?”袁绍突然问道。“没有,主公。大汉已经无可救药了,您的做法很正确。”许攸抢在了审配之前道,自己的这个朋友他最了解不过,天生梗直,不知进退。“你说得对,大汉已经没救了,我希望你们牢牢地记住这一点。”袁绍的目光冷冷地看向了审配。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审配在这冷峻的目光下低下了头,和其他三人一齐道:“是。”“你们走吧!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做?”于是四个人鱼贯退出了。“这天下会是我的吗?”一个人的袁绍脸上居然有了一丝迷惘。

巨鹿太平道的总教中,张角一个人坐在大殿里看着面前的那局残棋,沉思不已。已经半年了,对于这局棋,他依然没有看透,侧重北方真地是败招吗?张角的心中犹疑不决,起事在即,可是他却依然没有决定进攻的主方向。放弃北方,倾尽全力挺进中原和关西,直取洛阳这绝对是一着险棋,可是他还是不敢,因为在他身上压着的是千万太平道信徒的­性­命啊!“如果真地是如此的话,我认命!”看着棋盘北角崩溃的黑棋,张角做出了决定,割据翼州为主,挺进中原关西,直取洛阳为次。

第二十二章 郭胖子

不到半月,郭嘉便带着满车的财宝到了洛阳。一进城,这胖子就直奔司徒王允的府邸,如果做一件事情,只需要花三分的力气,那他便绝不会多出一丝力。

“去,去,去。司徒府也是你能乱闯的吗?”自古阎王好见,小鬼难缠。郭嘉急着去见王允,却忘了换身衣服,他这一路上风尘劳顿,衣服早就肮脏不堪,结果被狗眼看人的仆役给挡了下来。

这种事情自古便是如此,郭嘉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从怀中拿出一锭金子朝那仆役头上砸去。“哎。”那仆役惨叫一声,待见得砸自己的物件原来是锭金子,于是忙点头哈腰的朝着郭嘉道,“您老等着,我这就去告诉管家的。”待得没多久,那仆役领着管家出来了,郭嘉也没多说什么,一袋金子扔了过去。

“您请!”王府的管家很是殷勤地招呼着郭嘉,领着郭嘉和郭嘉带的几个仆人去见他们家老爷了。“老爷,有位说是谯县故人派来的爷求见。”“让他们进来吧。”当下,郭嘉跟着管家进了王允的书房,让自己的手下把东西放下后,就让他们跟着管家出去了。

书房里,王允和郭嘉两个人都不说话,你瞪我,我瞪你的。心里盘算着火候也差不多了,郭嘉率先开了口,他总不能上来就抹了王允的面子,“我家主公派我前来问候王大人一声,昔日的约定可否还作数。”见郭嘉开了口,王允心中算是松了口气,暗想,这胖子够沉得住气,差一点自己就得先开口了,嘴上却道,“不知阁下主公是哪位?”竟是装起糊涂来。

郭嘉心中暗骂了一声老狐狸后,道,“王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家主公也不记得了,还真难为我们家主公老惦记着您那!”这话一说,王允也不好意思再装傻了,于是打着哈哈道,“瞧我这记­性­,怎么把曹大人给忘了,啊!”“曹大人着你前来,找我这老头子有何贵­干­那?”

“大人二字我家主公是万万不敢当的,此番前来,我家主公只是托我给您带句话来着。”“哦,讲。”王允道。“我家主公原话如下,到时候的那档子破事,老子不想管,得请王大人多帮忙了。”郭嘉说话的时候像足了一小流氓。“是这样吗,那你家主公想怎么样?”王允明白了郭嘉的意思,曹­操­看来是不想淌这混水了。

“我家主公说了,反正到时候那些蛮子定会跑过来搞事,所以希望王大人行个方便,能让我家主公去北方边境谋个差事。”郭嘉说完,便看向了王允,他知道这老头一定会答应的,能把曹­操­调走,让自己手下的人独占平叛军功,这送上门的好事能不答应吗?故做了一会儿姿态后,王允算是答应了,当然郭嘉也把曹­操­准备的礼金给送了出去,让王允很是推脱了一番,然后高兴地收下了,不过王允不知道的是郭嘉整整污了礼金的三分之二。

上门贿赂的事­干­完后,郭嘉不顾王允的挽留,硬是离开了,至于十赏侍那边,他也懒的去了,反正王允一定会办妥的,他可不相信,王允和十赏侍之间关系有多清白,政治上的东西一向都是说不清楚的黑。

再说袁府中,郭嘉到京与王允密谈的事很快就让袁绍知道了。“主公,这事要不要跟进。”田丰看着袁绍道。“不必了,现在跟着也没什么用,等王允有什么动作后再说吧!”“是,那如果没别的事,属下先告退了。”“去吧。”“孟德啊!你究竟打算怎么做呢?”袁绍把玩着手中的杯子,自语道。

现在郭嘉可是过得舒服得很,住着京城最好的客栈,去最好的青楼找最漂亮的姑娘听小曲儿,还时不时地去赌场玩两把。唯一让他不满意的也就是吃的了,哪怕是洛阳最豪华的几家酒楼中的菜肴也让他觉得没法和曹府的比。看着自己日渐瘦下去的身子,郭嘉心中大有感叹;老喊着要减肥,都是不了了之,没想到现在到成了。

看着各自手下送来的关于郭嘉这几日的报告,王允和袁绍同时皱起了眉头。“孟德从哪招了个这样的废物!”袁绍很不喜欢郭嘉­淫­奢的作风,在他看来,曹­操­这次必定是看走了眼,才让这样的人在手下做事。而王允则没有袁绍那么武断,他总觉得郭嘉身上有着一种­阴­险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算了,不用再盯着他了。”“继续看着他。”两个人下了完全两样的命令。

第二十三章 剽窃

这几日,洛阳城中突地热闹起来了,原来大儒蔡邕的女儿蔡琰居然在城东设下擂台,欲与天下才子一较高下。这下那些富家公子,豪门子弟,还有自负才华的儒生通通一股脑地挤往了城东,让那里小贩的生意好了不止三倍。

听到这个消息的郭嘉倒与王允的反应差不多,都是不屑一顾,觉得这蔡琰分明就是爱慕虚荣,哗众取宠。不过,郭嘉这厮终究是安分不得的主,既然有此热闹的事情,他又怎么不能去凑一下呢?

到得城东,见着满街的人头乱晃,直把郭嘉挤得晕晕忽忽的。“我说郭爷,您还是回去吧,您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回去怎么跟主公交代啊!”跟着他出来的侍卫道,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要保护的这位武功不知比他们高出了多少。“不行,老子非要看看这小娘皮长得什么样子。”郭嘉火气上来了。

靠着几个侍卫的努力,再加上自己不时暗中的搞些小动作,郭嘉终于顺利挤到了前台。只见木制的擂台上,几个自认为才子的家伙正为一张什么的帖子快打起来了。仔细一打听才弄清楚,原来蔡大小姐设下的这个擂台是让那些自命不凡的人互相较量,胜者可得后日蔡府宴会的请贴,据说到时赴宴的还有不少大人物,如果得了这张帖子,到时不仅可以凭自己的真才实学去博得美人芳心,说不定还能被届时来的某位大人慧眼识中,平步青云。这怎么不让那些阿猫阿狗的不动心。

这顿时激起了郭嘉的好奇心,不管怎么样,他决定先弄张帖子再说。于是,他走上台去,身后几个侍卫也是跟着上去了。见郭嘉上来,原本争执的几人到是停止了争吵,看向了郭嘉。“都给我走吧。”郭嘉竟然直接要那几人滚蛋。“阁下凭什么要我等走人。”“凭这个。”郭嘉随手拿出了一袋金子,扔在地上。这下,那几个人神­色­变了,与其为了那虚无飘渺的机会,似乎远不如拿了这面前的黄金更实惠啊!见几个家伙面露犹豫之­色­,郭嘉知道差不多了,只见他又道,“几位若是不想自己下去话,我到是不介意把你们请下台去!”说罢,他身后的几个侍卫很是配合的拔出了刀子,面神凶恶地瞪着那几个书生。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那几位仁兄到是很识趣地拿了金子忙不迭地跑下台去了。看着手中的帖子,郭嘉刚欲下台,结果被一个脆生生的声音给叫住了。“站住。”郭嘉很配合地转过了身子,见叫住自己的是个俏丽的佳人,不由微笑道:“这位小姐叫在下有何贵­干­?”“看阁下也是个读书人,怎么做出如此有辱斯文的事情?”那女子显然看不惯郭嘉刚才的做法。

“那你想怎么样?”“把帖子留下,你走吧!”“我为何要将帖子留下?”见那女子略带怒容,郭嘉决定再逗她一逗。“此帖为有德才之人方可得之。”“哦,刚才那几位算是有德才之人吗?”“总比阁下以势压人的好。”“我以势压人了么?”郭嘉对着那女子摇了摇头道,“孟子曾云:‘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我观方才那几位怎么好象是德行全无啊!”

“你。”说老实话,这女子怎会是郭嘉这无赖的对手。就在那女子垛脚之时,郭嘉居然把头凑了上去,低声道,“还真是难为了蔡小姐要装成个丫鬟在这里听某的废话啊!”就在蔡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郭嘉转过了身子,大踏步地走了下去,口中犹自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哈哈哈哈!”

看着已经远去的那个身影,蔡琰的心乱了,口里仍喃喃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却不知自己心里已经有了那个讨厌无赖的一席之地了。曹­操­平日里剽窃名人的佳句在郭嘉面前胡侃乱吹,哪曾想到竟也会被郭嘉拿去盗用,而且杀伤力惊人:此刻见蔡妹妹的样子分明已是春心荡漾了;若是他在此的话,估计悔得肠子都青了。

却说郭嘉此时坐在马车里,看着手上的帖子,心里到是丝毫没有蔡妹妹的影子,现在他想的是这宴会绝不会是才子佳人那么简单了,其实对于朝中对太平道的态度,他一直抱着很疑惑的态度,从种种迹象来看,有不少人是知道太平道要造反的事,可是那些人似乎对此还蛮欢迎的;看起来,这个天下越来越有趣了。看起来自己的那位主公说得对啊!郭嘉心中感叹着想起了曹­操­说过的话,“这些朝里的家伙,没一只是好鸟!都***是满口仁义道德的乱臣贼子!­干­他娘的!”

第二十四章 宴无好宴;尾声

三日时间,倏忽而过,转眼便到了要赴宴的日子。郭嘉这次倒是很难得的打扮了一下,不复过往那邋遢的浪子形象,他最近身材虽然瘦了不少,可惜无奈底子实在太厚,一袭宝蓝­色­的儒生长衫穿在身上,潇洒的气质丝毫全无,反而显得颇为威严,还真是件怪事。

看着镜中的自己,郭嘉越看越不爽,骂道,“***,这还是老子吗?”说完,便扯掉了头上的儒冠,披散头发,然后才满意地笑了笑,“这才是我的风格吗!”

坐着马车,不多时便到了蔡府门口。郭嘉探了头出去看了看,只见蔡府门口已经停满了车子,估计朝里的大官,十停里来了有八停,这更加让郭嘉相信了自己此前的判断,这个宴会不简单。至于为什么要借着蔡小姐的由头,郭嘉也大致猜测了一下,估计是朝中势力错杂,彼此若想要深谈的话,谁会信任对方,而蔡邕是朝里出了名的老好人,中间派,所以各方势力才选择在他的府邸议事吧?至于这蔡琰的擂台,只是个幌子罢了,可叹今晚的那群狂蜂浪蝶怕是要失望了。

交了帖子,郭嘉跟着领路的进了后院,一路上他仔细地看了看,发现朝中的官员基本上被引向了另一个方向的院子里,“果然是要开什么龌蹉的会议啊!”郭嘉已经肯定了自己的推断了。

“哦,是郭贤侄啊!”这时候,王允看到了郭嘉,打着招呼道。“是王大人啊!”郭嘉走了上去,行礼道。“不知我家主公的事?”“放心,并州丁原昨日刚送了蛮族寇边的军情过来。今天朝上已经定下了让曹将军克日出塞的行程。”王允答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看着王允离去,郭嘉在心中冷笑道:老鬼,丁原可是和我家主公穿的一条裤子啊!现在他对这宴会已经失去了兴趣,只想着什么时候找个借口溜掉。就在进入后花园的一刹那,郭嘉感觉到了一丝­阴­寒的目光,忙转过身去,却看到了一个如僵尸般的男人,看上去­阴­鸷的可怕。那人对着郭嘉笑了笑,然后便闪入了王允所进入的别院。

“很­阴­毒的那种感觉,比起老子来也是差不了多少的家伙啊!”想起那个人的眼睛,郭嘉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你在想什么呢!”蔡琰突然出现在了郭嘉的身后,想吓郭嘉一下,不过让她失望的是,郭嘉这厮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正经八百地回答道,“我在想刚才那人是谁?”

“你说他啊?我听父亲说过,那人的名声似乎不太好,在西凉那里好象被人们叫做毒秀士。”蔡琰到是知道那人。“是他,难怪!”听了蔡琰的话,郭嘉知道那人是谁了,在捕风营送来的关于西凉的情报中,这个毒秀士贾诩可是仅次于魔王董卓和­阴­秀士李儒的人物啊!看来这次他们密谈的内容不­干­净得很那!

见郭嘉无视于自己的存在,反而想着个男人,蔡琰一垛脚,生气地离开了。“我不适合你啊!”看着离开的蔡琰,郭嘉眼中露出了一丝伤感,他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蔡琰对他颇有好感,只是他自己认为自己并不适合这种才女类型的女子。转过身子,郭嘉离开了,这里已经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

蔡琰偷偷地往后看了一眼,只见那个人没有如自己想的一般追上来,反而拖着有点孤单的影子离开了,看得她心里闷闷的,差点就出声想叫他留下来,最后身为大汉第一才女的矜持让她压下了这冲动。

“怎么了,我的小琰儿?”袁绍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蔡琰的旁边。“袁大哥,琰儿是不是长得很丑?”“谁说的,我们的琰儿最漂亮了。”“那为什么他都不看我一眼啊!”蔡琰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迷茫。“那家伙不是一般的男子啊!”想起郭嘉转身时决然的眼神,袁绍知道自己以前看错这个家伙了,孟德啊!我又输给你了啊!

就在这一晚,郭嘉连夜离开了洛阳,他要回到曹­操­身边去,为接下来的事情进行谋划和计算,这是他身为谋士的天职与骄傲。

同一个夜晚,巨鹿太平道总教的大殿内,灯火幽暗。张角英俊的脸庞在火光的一闪一闪中,显得有些诡异;张梁和张宝也是正襟危坐着,一言不发。终于,张角站起了身子,嘴角微动,“阿宝,你还有机会选择一次,这是大哥唯一能为你做的了。”张梁亦是点着头看向了张宝。“阿宝,大哥其实希望你不要再卷进来了。”

穿着一身红衣的张宝缓缓站了起来,没有刻意地修饰自己的容貌,完全不复平时的妖艳;秀美的脸庞,娇柔的身材,竟然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女子。“我不会反悔的。”清秀的声音响起,张宝做出了选择。

“那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黄巾军的人公将军了。”张角见张宝做出了选择,心下亦是有点难受,自己的这个妹妹,为了自己传道的夙愿,不惜女扮男装,现在又为了自己做出了从军的决定。“哥哥,****大汉的暴政,建立理想的国度,这不仅是你们的梦想,同样也是我的。”张宝的眼神清莹得宛如天上的明月。

“好,不愧是我的好妹妹。”张角激动了,他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十日之后,我们起兵!”他的声音激昂慷慨,依稀中,他似乎看到了自己所期盼的世界。

(前四卷终于完成了,接下来正式进入黄巾动乱的时期!大家期待吧!

第一章 又是真相

谯县,曹­操­终于等来了朝廷的饬令,他被封为征北将军,前往北疆讨伐作乱的蛮人。一时间,曹­操­手下所有的军队动员起来了,开始整顿装备,随时准备北上。那些渴望建功立业的将士们脸上没有丝毫畏惧的神情,有的只是对战斗的渴望。

初春,雪已融化,郭嘉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谯县。“奉孝,你回来了啊!”看着身形变消瘦了的郭嘉,曹­操­觉得这个原本痞子一样的男人变了,那种懒散的惰气消失得一­干­二净,似乎变得成熟了,整个人­精­神得很。“我回来了。”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郭嘉心里有种回到家的温暖感觉。

看着与以往不同的胖子,曹­操­皱起了眉头,“这家伙怎么了?”“我看他八成是又被小姑娘甩了,心里悲凉得很那!”戏志才喝了一口小酒,道,作为从书院时代就和郭嘉混在一起的损友,没人比戏志才更了解郭嘉在异­性­方面的糟糕战绩了,当然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整一个难兄难弟!

“去你的,谁说我又被甩了,是我甩了别人。”郭嘉瞪着戏志才道。“啊!”周围的诸人发出了一阵惊呼。“厉害,奉孝!不愧是我的头号军师啊!”曹­操­拍了拍郭嘉的肩膀。“算了,装潇洒还真是累啊!不讲了,去谈正事吧!”诸人再次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这个自家的头号懒人居然主动要求谈正事,看来受伤不轻啊!

回到了曹­操­府上后,诸人一头钻进了大厅,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周仓你个王八蛋!把门窗都关上作死啊!”黑暗中,曹­操­发飙道。于是周仓连忙打开了窗子道,“嘿嘿,主公不好意思啊!以前当强盗习惯了,习惯了。” “好了,不说别的了。都做下吧,听听奉孝怎么说的。”曹­操­看向了郭嘉。“我这次在洛阳,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那就是表面上势不两立的朝官和宦官集团似乎有着某种程度上的秘密协定!”郭嘉说出了自己在洛阳的所见。“其中一定有鬼。”戏志才Сhā口道。“不错,太平道的事朝里知道的人不少,不过他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感觉上他们都盼着太平道造反。”“全都是群伪君子!”周瑜忍不住骂道。

“看来张角布在宫里的暗棋反水了。”曹­操­微笑着道。“因此那些人才会有恃无恐,自以为张角的老底他们清楚得很,所以就想着怎么最大限度的在这件事上捞好了。”郭嘉接住了曹­操­的话头道。

“我不明白,太平道造反的话,他们究竟能得到什么好处?”赵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公谨,你觉得呢?”曹­操­没有回答,而是把这个问题丢给了周瑜。“我觉得是军权吧,动乱之时,那些心有叵测的人才有机会掌控军权!”“没那么简单,作为大汉军神的太尉段颖不可能对此事一无所知,可他居然对此事保持沉默,那就说明这其中必有其他猫腻?”戏志才摇头道。

很显然这个涉及太多­阴­谋的话题让那些耿直的武将不太适应,见张辽,高顺他们一副兴趣奉欠的样子,曹­操­索­性­让他们全部回去了,只留下了三人团而已。

“以段颖对大汉的忠诚,他是绝对不能容忍有人反叛大汉这种事情的,可是他居然保持了沉默,那就说明他认为让太平道造反是对大汉有好处的,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好处呢?”郭嘉开始了抽丝剥茧的假设分析。“什么样的好处呢?”他的分析同时让另外三人也陷入了思索中。

“我知道了。”曹­操­突然想起了捕风营关于袁家串联翼州各世家大族的情报,心中豁然开朗。“主公,你想到了吗?”其他几人都是齐看向了曹­操­,作为智谋之士的他们也很想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你们仔细想想,大汉现在最大的弊端究竟是什么?”没有做出回答,曹­操­只是问道。

这个问题让郭嘉三人突地一下子明白了些什么,但是又不能完全说出来。“是越来越强大的世家豪族。”曹­操­说出了答案,“各地的豪强不遵从朝廷的命令,其土皇帝的倾向越来越重,这才是朝廷的心腹大患。”“现在朝廷中豪强势力的代表就是袁家,而袁家的根基却在翼州,那么放任太平道作乱的话,无疑就可以借张角之手铲平或者削弱袁家的势力进而及至各地的豪强;然后这双方两败俱伤。到时候再由朝廷出面平乱,果然是大手笔!”郭嘉很快就明了曹­操­的意思了。“动乱过后,消亡的豪强所留下来的财富土地也就成了无主之物,难怪那些朝官睁只眼闭只眼了。”戏志才第一想到的还是钱。“段颖的心计手段果然高明。”周瑜对于段颖只有两个字:佩服。

“可惜,他们的如意算盘打得到是不错,不过他们也不想想本初是那么好对付的吗?”曹­操­可不认为袁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想想他在翼州搞得那个神秘的串联,他就可以想像一下到时候段颖踢到铁板的表情了,至于王允和十常侍之间所想的龌蹉分赃协议,估计他们也只能做做白日梦了。

“他们之间打得越凶越好啊!”“恩,希望张角和袁绍不是那么的没用。”郭嘉和戏志才已经开始诅咒起那些朝里的家伙来。“那群人渣还是集体被人道毁灭来得好!”周瑜也难得的表示了鄙夷。

“好了,大家应该都明白这档子破事了,所以我们没必要卷进去,让他们狗咬狗去好了。”曹­操­做了总结的话。“现在我们的目标是北方,这里就留给他们去抢吧!”

第二章 狼群养成

就在曹­操­准备着军队北上的事宜时,郭嘉突然提出来索­性­把谯县所有的势力通通挪去并州,结果曹­操­在考虑了不到三秒钟后,便同意了:现在谯县近八成的人口都算是他的人,要让他们全都跟去北方,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么一来,可是苦了他手底下暂时负责内政的戏志才和周瑜;于是整个谯县一阵­鸡­飞狗跳。

中国人传统的乡土观念让戏志才和周瑜头疼不已,为了让治下的这群百姓乖乖去北方,他们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威逼利诱,但是依然没辙,最后两人一怒之下,找到了郭嘉,结果被郭嘉一顿耻笑,被笑完以后,可恶的郭胖子居然还拍着胸脯告诉两人,这件事他会负责解决。于是心怀怨恨的两人便冷笑着回去了,准备着看郭嘉的笑话。

要说郭嘉还真是够卑鄙的,当天晚上就找曹­操­借了300暗影虎豹骑,连夜在谯县各处毒死牲畜无数,等到第二天,闹得是人心惶惶,瘟疫的流言满天乱传;然后郭嘉又靠着百铸山庄制造了民间所谓的不祥之兆若­干­,最后又不知从哪里找了帮道士,整天介地说什么妖魔作祟,搞得人人自危,个个都吵着要离开谯县这不吉之地。

于是,原本不想去并州的人现在是个个举双手赞成。对于原本想看郭嘉笑话的戏志才和周瑜,这下只能对着郭嘉说一个服字,不过至于他们心里骂没骂郭嘉卑鄙无耻,­阴­险狡诈,那就不得而知了!

磨蹭了几日后,曹­操­的移民大队终于开拔,因为耐不住那些普通百姓慢得跟牛一样的速度,曹­操­带着军队先行北上了,而把戏志才给扔下要他和郭嘉一起打理这些移民的事情,气得他直挑脚。

“我说军师,你生什么气啊!你看,俺老周不也留下了吗?”看着一路上气呼呼的戏志才,也被曹­操­留下的周仓到是上前安慰道。“把你留下,那是因为你们都是步军,难不成你能跑得和马一样快,你想跟也跟不了。”心情正差的戏志才没什么好话。

“我。”周仓是没什么好说的了。“别去理他,他就那德­性­。”郭嘉在一旁道,“也不想想,主公可能把你无援无故地留下来吗?”“你什么意思?”听到郭嘉在一旁的话,戏志才来劲了。“你也不想想,并州地广人稀,民风彪悍,要不好好敲打一下这些老百姓,那他们过去了还不都给当成了好欺负的羊牯啊!”郭嘉没好气地道。

“你是说,主公要我在路上­操­练一下这些老百姓?”“废话,不然留你这只会练兵的废物­干­吗?”“死胖子,你是想打架不成么?”“打就打,我还怕你不成么?”见着两个算是读书人的家伙要掐架,周仓赶忙把两人给分了。“哼,我看你这家伙只能练练成军的士兵,想把这群百姓给练成了,你下辈子吧!”郭嘉犹自挑衅道。“死胖子,你给我等着,看老子不把这群羊牯都给练成嗷嗷叫的狼崽子。”见郭嘉小瞧自己,戏志才脑子一热,发狠道。“好,那我就等着你!”郭嘉说罢,扬长而去。

看着­阴­笑着离开的郭嘉,戏志才猛一垛脚,叫道,“***,又上了死胖子的当了。”想想这一共十几万好欺负的羊牯,自己要把他们通通训练成会咬人的狼,戏志才就是欲哭也无泪了。打脱牙齿和血吞,戏志才只能咬着牙写下了所谓的狼群养成计划。

戏志才知道这一路上想给那群羊牯进行什么军事训练那纯属扯淡,十几万人里头,老弱­妇­孺,男的女的,乱得一塌糊涂,光是为了给他们编队就花了他大半的时间,那有工夫去训练什么武技,队形的。他只能从­精­神方面着手,刻意去培养他们的悍勇­性­格,不过在这一方面,实在不是他的所长。无奈之下,他只得找到了郭嘉,结果出乎意料的,郭嘉居然爽快地答应了。

于是,戏志才的狼群养成计划正式展开了,而负责执行的则是痞子郭嘉。每天晚上,各编队中百人长级别的统统都要去郭嘉那聆听教诲,然后再传达给自己的那队人知道。关于教诲的内容,戏志才也去听过,虽然这些内容的确能达成他计划中所希望的效果,但是这些话实在是没有品味下流,粗俗,恶心。确切地说,郭嘉在给那群羊牯进行邪恶的洗脑,但是不得不承认,那效果极佳,如果曹­操­在的话,一定会高呼原来纳粹那套是跟中国人学的。

“你确定这样做没问题吗?”看着越来越像土匪的队伍,戏志才不无担心地问着郭嘉道。“放心,我正是要他们这样。”郭嘉看向了戏志才,“还记得吗?我们曾经和主公讨论过的关于边患的问题,我记得主公说过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得改变我们一直以来的错误做法,对于那些蛮人,我们不能一味防守,而应该主动进攻,与其等着他们在马剽牛肥的秋天来劫掠我们,不如我们在青黄不接,牛羊刚下崽子的春天去劫掠他们。”

“你是说,主公是想让边境的百姓弃耕从牧,成为和蛮人同样的存在,而不是动用军队。”“不错,军队始终是军队,是用来保护百姓的。”“保护一群强盗吗?”“我们是汉人,对于那些蛮族,他们要么臣服,成为我们的一分子,要么就被消灭。”郭嘉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直刺戏志才的内心深处。“我明白了。”戏志才喝了一口酒道,刚才他的确是幼稚了,那些蛮族的命运关他什么事,只要汉人好过不就行了么!

第三章 黄巾起

巨鹿,三月初三,龙抬头。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太平。”张角谋划已久的灭汉之战终于发动了。为了实现这个夙愿,他历经千辛,传道十年,在南华的支持下整合了分散近百年的圣门,现在他麾下信徒无数,为了这一战,他整整用了三年时间来提前布置,由圣门的­精­锐子弟奔赴各地建立黄巾义军,现在天下八州,青、徐、幽、冀、荆、扬、兖、豫之地有义军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人,各设“渠帅”,统一节制,现在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了。

“师父,还有半个时辰就到子时了。”唐周恭敬地站在张角身后。“知道了,你下去吧。”张角挥手示意道,还有半个时辰就是自己期盼已久的那一刻了啊!“内外俱起,八州并发。哼,张让,你真地以为我会信任你吗!”张角看向了极西之处,那里是整个大汉的心脏所在: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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