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你扒我衣服作甚?”他沙哑着声音,口齿不清地问她,这声音在暗夜之中却显得十分蛊惑。
懿露闻言,赶忙止住他在她腰上游移的手。她的亲娘诶,不远处便是夜桑的床,自己这儿哪怕是有个一举一动,他都能听得真真切切,若肃罪要同她做些什么,那她第二日可还有脸面见夜桑?
这火,不捂不行。
“露露……可是想要我了?”正在想着,他便微微侧过身,另一只手又探上她的腰间,双手环着她的柳腰,然后将头埋在她的小腹上,接着便哑着嗓子道:“我想要了,热得紧……”
懿露心跳加速,浑身不自然地也给点上了把燥热。
不过强制使自己冷静之余,她便暗自觉得肃罪喝得这般醉,若要控制不住也在情在理。若要使劲儿压他的火,又觉得过意不去,毕竟是正经儿夫妻,患难之时互相扶持是理所应当的。
何况现下肃罪的皮肤愈发火热,看来是煎熬得不轻啊!
她虽然心中羞涩难当,却又觉得忍不下心来。
而且美色横在前头,她又何尝忍得住不连连往喉头里吞口水?
她死死咬住牙关,推拒着他的头颅,压着声音道:“罪,你便是忍一忍都不行吗?”
“不,我就是要你,此时此刻,刻不容缓。”他沙哑的声音响起,圈在她腰间的手也应声向上,掠过她胸前的柔软,然后便开始不规矩地作起祟来。
“这……怎么……万万不可啊!”懿露被他弄得有些语无伦次,心坎儿里,身子上,都染了情,却碍于房内还有第三个人存在,不敢释放,只能死死压抑着,是又羞又急。
被她这么推得有些恼怒,肃罪一抬头便一口咬上她胸前的浑圆。
“唔……”她吃痛,却不敢叫出声来,只得腾出一只手捂住嘴巴,对肃罪的抵抗自然也轻了些。
在她的胸前汪了一阵以后,肃罪才放开嘴巴,修长的手指抚上她胸口处有些泛湿的衣料,满足地勾了勾唇,道:“不乖……便是这个下场……不乖……就该罚!敢忤逆你的……夫君……我,活该!”
言毕,便一把将懿露扑倒。
一夜之间,浓浓的酒气伴着满床的旖旎,二人交缠,春色撩人。
时候,懿露精痞竭地被肃罪揽在怀中躺着,肃罪本就是醉得深了之人,**消退后很快便沉沉睡去,懿露却满心郁闷地躺着,眼睛磕了好几回,却没允许它们闭上。
这事儿可算完了,肃罪三次便能放过她,已然谢天谢地了。只是……那夜汕否听到?
她屏住声息,凑到帘旁去听夜桑那般的声息。
不过还好,听了许久,也未曾听出个一二三来,倒是听到了夜桑和肃罪彼此起伏的沉稳的呼吸声。
她心中悬着的大石头“咚——”一声落地,紧张的心情算是舒畅了许多。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