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虽然云须转过头来了,不过懿露看向那押着苏婉走的侍从,却毫没有汪的意思。
懿露便面色一沉,眉头一蹙,抬头对那云须说道:“这位公子,那位姑娘是与妾身同行的女伴,不知她做了什么错事,还请公子在妾身没有弄清楚事情状况之前,先将惩罚她的事情顿一顿可好?”
那日在客栈与他相遇之时,她带着一张人皮面具,然而今日,为了安全起见,她自然也是以陌生人的口吻说下这番话的。
云须浅浅一笑,很容易便答应:“好。”
然后便转过身去,让两个侍从将苏婉放开。
苏婉刚被解放,就立马跑到了懿露的身边,用一种有些怨念又有些感激的语气,说道:“你......竟会救我!”
懿露只是冷笑一声,并不与她多说。
苏婉看了她的回应,在心底暗暗讽刺了自己一番,然后在心中道:这个女人果真就是没有安什么好心!
“阿婉,你便先站在一旁罢。”这时肃罪走过来,轻声对苏婉说道,
苏婉见了他。那怨念的表情立马变得缓和了一些,只见她双目盈了些泪珠,楚楚可怜地抬头看着肃罪,道:“正神。”
肃罪看着他,微笑着道:“不必同我多说。一切全让露露解决罢。”
说罢。也不再同她说话。
见自己两处都碰了壁,苏婉却也只好咬牙切齿。忿忿不平地站在他们二人身后,静观其变。
懿露见他放了人,便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多谢公子的不杀之恩。”
白须闻言。不好意思地拱拱手:“懿露神君言重了。”
此言一出。便引得懿露惊诧连连,虽然昨日她的行踪身份都暴露在他人面前了,不过她还是很惊异于白须能叫得出自己的名号的。
要知道,神漠于凡界来说∏天高皇帝远。
凡人们大多只晓得那最为尊贵的正神的名号,能知晓懿露的名号已然是很可贵了。他并不是一般商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不知我这女伴,犯了如何的错误,引得公子如此大怒,甚至扬言要将她剁碎了喂狗?”懿露要探出他的底子,就得尽可能地与他产生更多的联系。
这样才能在平时的生活中,一举一动之中,都对他了如指掌。
白须笑道,只曰:“方才她过来,是来窃东西的,不巧被我们抓住。”
懿露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哦,原来是因偷窃才被抓个正着的,按照凡间的刑罚,只要偷窃被逮住,十有**都要遭殃。
“原来,是她偷了你们东西,既然如此,那妾身便先待她道歉一番。然后还请公子清点一下车中的财物,看看是少了哪些东西,若在妾身的能力范围之内,妾身自当尽力偿还。”
十分恳切地看着那云须。
云须却也不气恼,只是随意笑笑:“既然神君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那在下也不多说了,反正也没有丢失多少财物,并不伤大碍。”
说着,又抬头打量了一下懿露,以及她身边站着的肃罪。
他顿时知道了他们二人的身份,不过却不惊慌,只是恭恭敬敬地同肃罪打了招呼,然后便道:“其实在下是那在六界上下云游的生意人,这次的目的地是渊竹林,听说那儿地大物博,风景亮丽,乃是凡界的极灵之地,因为住者狐仙一族的缘故。”
说着,便将头转向了那渊竹林的方向,表情瞬间带了些憧憬。
懿露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觉得十分自然,也十分真挚,不过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这个云须十分可疑,有许多怪异之处,却又找不到证据,拿不到把柄去控诉。
她用自然的神色与云须寒暄着:“公子想要去那渊竹林?真巧,妾身与夫君也正打算去渊竹林。”
云须挑眉:“哦?竟如此巧合?不知二位神君去那渊竹林所为何事?”
懿露道:“探访一位久久未曾谋面的故人。”
云须似是很感兴趣地继续追问:“故人?不知懿露神君此番千里迢迢地来到渊竹林,是要探访如何的故人?”
“是一名妾身小时候的玩伴。”懿露说得很是坦白。
“玩伴阿......”云须口中蓄念着这个词:“既然如此,那想必神君定时十分想念故友的罢?”
懿露笑着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么时间不等人,明日二位神君若不嫌弃,便能与我们同行。”云须打想想道:“二位既然是舍弃了神力才下凡来的,自然在赶路的途中会有些不方便。倒不如与在下一同,这样路上便能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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