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真的？”我直楞楞地看着这个老先生，辨别着他讲的这个故事的真伪。他不会是也在向某个方面诱导我吧？

“你说你不相信这些……那我们抛开这些……就是人们所说的封建迷信。我做过多年的研究，也查阅了大量的资料，我觉得，人死后，也许会产生一种很奇异的电波，这种奇异的电波会对活着的人的思维有一些影响。”

我说：“这我到真的没有听说过，在您这里是头一次听说。”

“不管怎么说，种善果，结善果。信与不信我们还是应该相信自己的良心……”

我看了哈弥医生一眼，总感觉他每句话都在针对我。他没有说出来的下句话应该就是：“种恶果，结恶果”了！难道我梦到那个满脸是血的女人就是结恶果了么？可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你还卜卦么？”哈弥医生直视着我的眼睛说。

我说卜，为什么不卜？我还想知道他下面还想说些什么。

哈弥医生从藤椅上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停留了片刻，就开始在我的面前来回地走动。走了一小会儿，他忽然停了步子，竟背对着我站在门前，对着门说：“你回去吧，至少别在我这里搞事。他……他毕竟现在还是我的客人。”

我感觉自己的头发立即都竖起来了，紧张地看着哈弥医生那消瘦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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